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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看朕收了你-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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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纤月开口。
夜凌璟抬头,一手仍搭在她的腰腹上,目光轻柔,幽深的眸子里带着隐隐的暗炙。
“什么?”
“你会永远对我和睿儿……”
后面的话,容纤月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紧闭的殿门叩击声起。
是常总管的声音。
“回皇上,容相求见!”
…………………………
就在皇帝的龙案之侧,一道御帘掀落。
后面一排书架,还有一方软榻。
此刻,容纤月就靠在那方软榻上。
在容相进来之前,她先躲进了软榻。
不是因为惧怕,而是因为她是真的不想看到容相那张虚伪的脸面。
明明是心心念念着他容家的嫡女,却是还对她这个抬上去的庶女假装关心,贴切。
当然,她并非是正牌的主儿,可就算是个冒牌儿的,现在为了她腹中睿儿的“胎教”,那些不该见的人还是少见为妙。
而似乎她也做对了,就在她躲进去之后,那据说是“容相求见”的话进来的官员竟差不多三四个之多。
在那些叩拜的礼仪过后,就是一番自之乎者也的论辩。
容纤月大概能听明白,说的应该是吏治改革的事情。
虽说她是看了不少的书,可对大夏的吏治知道的还真不多。
只是容纤月听着听着,便有些走神。
……他身为皇帝,忙着朝政,忙着政务,还要忙着各种阴谋,阳谋。
而她,既然信誓旦旦的说要和他“比肩而立”,可刚刚,竟然还胡思乱想……
容纤月摇头,偷偷的拍了拍自己的面颊。
暗骂自己也太小女子了!
……
接下来,他又接见了几波大臣。
容纤月本来还想再听听,可这因为怀孕而来的困怠到底还是袭上了她。
再加上当中他的声音忽高忽低,忽激昂忽平和。就像是落在玉盘上的滚珠,淅沥而动。更若是催眠。
容纤月终沉沉的睡去。
只是终究是因为在那位的御书房里,容纤月睡的也不安稳。像是在半梦半醒,又好像是忽的激灵了下,容纤月猛地睁开眼睛。
却是在看到自己眼前的情形时,又险些以为自己还在梦里没有清醒。
眼前是她熟悉的轻纱帘帐,上面绣着的凤凰于飞的图案就是她闭着眼睛也知道一共是锈了多少只。
这是她凤仪宫独有的。
她什么时候回来了?
容纤月扭头。
视线中的焦距还没有对准,就听着一声讶然。
“醒了?”
熟悉的声音像是从梦里回醒。
就在床头,那个暗色的身影正垂首看着她。
身上的龙纹,灵动若活。
“朕刚把你抱回来!”
他的声音里带着隐隐的戏谑,
“……”
还没有完全清醒,容纤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撑着就要起来,夜凌璟压着她的肩膀,让她躺下,“再睡一会儿吧!”
容纤月点头。
脑袋里还懵懵的,也还是想要在床上腻一会儿。
“乖——”
夜凌璟在她肩膀上的薄被上拍了拍,起身。
容纤月拉住他。
“别走——”
夜凌璟低眉,看看她,又看看外面尚且明亮的天色。
就算是还没清醒,容纤月也知道人家的意思。
这天儿大亮,并非是要睡觉的时辰。
“不要走——”
容纤月拽着他的手袖,一晃。
从睡梦里堪堪清醒的嗓音里带着的低哑,动听。
夜凌璟心头乍然一软。
无奈摇头,
“好!”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嗯……”
……………………………………
芳华苑。
谢妃立在桌前,手中笔墨轻扬,一副山水画,在她的手下,轻移联袂而起。
只是寥寥数笔,便若是栩栩如生之像。
门外,轻微的脚步近。
贴身的宫婢近前,“娘娘,皇后回去了凤仪宫……”
谢妃挥毫的动作一顿,侧头看了眼桌上摆着的沙漏。
“两个时辰……”
“前面可有什么消息?”
谢妃问。
宫婢咬唇,摇头,“不曾!”
谢妃目凝,放下笔墨,从案几后走了出来。
桌上檀香缭绕,那点点的香气入肺腑,像是激灵着神智。
不可能!
就是那个皇后能猜度出她的几分心思,至少也要禀告皇上,哪怕她不把容谢两家放在眼里,可皇上的恩宠,她又怎么会让她谢华婉沾了便宜?
……难道说她根本就没有她以为的这般聪明?
谢妃垂首,目光又落到自己刚才才画起的画轴之上。
目光深长。
……既如此,那就等几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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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
宁亲王大婚。
身为皇后,理应是要随同皇上还有百官前去相庆。
只是因如今皇后怀有近五月身孕。故皇上下旨,皇后可不必前往。
既有圣旨在,容纤月便可省了这一趟差事,可总不能没有表示,于是,容纤月吩咐春桃去送贺礼。
因是皇上赐婚,所以春桃虽是奉了皇后的命去送贺礼,可当春桃从宁亲王大婚的典礼上回来,天色尚且大亮。还不过酉时。
“都妥了?”
容纤月问。
春桃应,“是!”
左右看了看没人,春桃靠近了容纤月,“奴婢见到了大公子……”
容纤月一愣,若非是春桃提及,她险些就要忘了。
“如何?”她问。
“大公子说……”
春桃低低的在容纤月的耳边低语,容纤月听着,神色微变。
春桃说的是——魂殿,唯皇上宁亲王深知。
这话……
容纤月稍作思衬,
“春桃,半柱香之后,把香兰叫来!”
“是!”
……
半柱香之后,
香兰进来,容纤月正靠在软榻上看着书册。
挺着的大肚子,颇有为难之势。
香兰上前过来扶住容纤月,“娘娘——”
容纤月像是从书上回神,“什么?”
“让奴婢给娘娘加一个靠垫!”
“哦,好!”
容纤月挪了挪身子,香兰把一个靠垫放到了容纤月身后。
容纤月再靠过去,便舒畅了许多。
“娘娘觉得如何?”
“嗯,好!”容纤月点头,脸上温意浮现。
香兰把桌上的茶盏递过来。
“皇后娘娘喝茶!”
“嗯!”
容纤月接着,茶水温暖,用着正好。
容纤月默默点头。
“香兰!”
“奴婢在!”
“本宫看这阵子你与之前不同了……”容纤月意有所指。
香兰咬了咬唇,“是,奴婢先前犯了错,皇上训斥了奴婢,奴婢日后绝不会再犯!”
“哦?错在哪儿?”
容纤月托着下巴问,脸上兴致盎然。
当即,香兰跪倒在地,“奴婢之前是在皇上身边侍奉,主子就只有皇上。现在奴婢在皇后娘娘身边侍奉,奴婢的主子就应当只有皇后娘娘!”
“奴婢原来糊涂,现在奴婢明白,从今以后,奴婢的主子只有皇后娘娘一人!”
说着,香兰便是一叩首。
那砰然的声音当真响亮。
容纤月满意,
“好了,起来吧!”
“是!”
……
早先在她有意无意的向那位提及之后,她就看出来香兰和往日不同了,只是一直不曾提及。
现在看,香兰所言应是不虚。
“其实说起来也是本宫的小性子……”容纤月道,“本宫是皇上的女人,香兰你侍奉本宫,其实也就是在侍奉皇上!”
“……其实,若非是皇上,本宫还不知道此刻会是何种境地!所以,无论如何,本宫对皇上也是忠心不二。是以,本宫的话,香兰,你可听明白了?”不要以为侍奉本宫就是远离了皇上,说到底还是在伺候皇上,
香兰垂首,为自己原来愚钝羞愧。
“是,奴婢明白了!”香兰再次表示,
“好,明白就好!”
容纤月颌首,参茶放到了桌上。
“本宫有件事,想要问问你!”
“还请皇后明言!”
香兰到了容纤月的近前,压低的声音,只有屋内两人才听的到。
容纤月扬了扬眉,似若并不以为意,只是声音还是小了许多,“说起来,也并不是什么要紧的,只是刚才本宫看着经书,突然想到先前谢妃提及的那个魂殿。本宫一时好奇,便想问一问香兰……”
香兰想了想,“奴婢先前听常总管提过,只是奴婢从未曾去过,并不知道魂殿在何处!”
“哦~!”
容纤月恍然,“这么说,在皇上的眼里,香兰还是比不上小常子了?”
“奴婢虽是伺候在皇上身边的,可皇上近身伺候的都是常总管……”香兰垂首,脸上并看不到什么神色。
看上去,香兰倒是并非嫉妒之人。
只是随着香兰的声音,那人熟悉的音腔似乎也在容纤月的耳边回转而过,
“朕也就是和你亲近……”
眼前恍惚,又好像浮现出那张风华倾城的面容,正冲着自己邪魅的笑。
徒然的,一股热气从面颊上飞沫而过。
“既然不知道,那就算了!”
摆手,容纤月示意香兰退下。
香兰退下,容纤月在耳际闪着手。
一边散去自己面颊上诡异的热度,一边要自己尽快的淡若下来。
——连香兰都不知道魂殿在哪儿,可见魂殿当真是机密所在。
只是,那个人连朝中的一些大事折子都拿来和她商量,那魂殿,怎么就从没有在她的面前提及呢?
就是连那个唯恐不出什么事端的谢妃在上次提了一次之后,再也没有提过。
只是谢妃那般颇深的心思,又怎么会做出这样虎头蛇尾的事情?
所以,那些谢妃当时也是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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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殿主人
或许,正如大公子所言,这魂殿,只有那位宁王和他知道。
他,不说,她也不会问。
而那个宁亲王…瑚…
脑中如电闪过,宁王府内室门口,那个宁王身披着斗篷的身影在她的眼前一掠而过。
几乎同时,让她记如刻骨的青竹香也再度而来铄。
曾经,险些是抛却在脑后的回忆也渐渐的涌动上。
青竹香……玉佛寺……寺……魂……殿……
容纤月面色渐渐深凝。
那夜,宁王,不曾入后廷……
身上又带着青竹香气……
而后廷的宫宅,她几乎都记在了脑子里……
所以,若是她所料没错,那魂殿所在,应该就是……
忽的,那曾经好像在哪里见过的宫墙,墙壁,杂草,从她的脑海中闪过。
脑袋里瞬时就要有什么东西一涌而出。
容纤月克制不住,低呼了声,
“香兰——”
“奴婢在!”
“准备一下,本宫要出去转转!”
“是!”
香兰去准备。
容纤月看着外面明亮的天色,嘴角紧抿。
既有了途径,就去找,也免得夜长梦多。
好吧,其实是她的好奇心作祟。
……
只是宫婢们刚过来给她预备更衣,外面春桃几乎是小跑着进来。
“皇后娘娘——”
气喘吁吁,脸色也有些发变。
容纤月心下一沉,
“怎么回事?”
“皇后娘娘,安阳殿主人晕倒了!”
………………………………………………
安阳殿。
当容纤月的凤辇到了门口,谢妃的妃辇已经到了。
在门口迎接的谢妃躬身,
“臣妾的芳华苑不远,就来的早了些,臣妾也是为皇后娘娘分忧!”
容纤月点了点头,一边走着一边问,
“里面如何了?”
“回皇后娘娘,太医已经来看过了,说是安阳殿主人……中毒!”最后两个字,谢妃是凑近了容纤月耳边所说。
容纤月眉头一紧,她原来还以为正好皇帝不在宫中,前面又是宁亲王大婚,宫里那些该有不该有的耳目也会老实一些。却没想到,还没等她做什么,人家就给她来了这么一出。
倒是她还想要做自己的事情,却忘了身在那个位置上,早就是众目所嘱。
没有说什么,容纤月进去院内。
安阳殿中的宫婢都跪在地上,全身瑟瑟发抖。
“香玉呢?”容纤月问。
“在安阳殿主人身边!”谢妃道。
容纤月瞄了谢妃一眼,“既都有过错,就该一视同仁!”
“是,是臣妾处置不当!”
谢妃应是。
容纤月看了谢妃一眼,心头更觉烦闷。
目光扫过其中的漪绿,容纤月侧目看了眼身边的香兰。
香兰微微点头。
容纤月淡淡的吁了口气,进去殿内。
……
这几日,天又冷了些,多亏殿内已经燃上了炭火,尚算暖意。
太医在容纤月入殿时,就迎了过来,躬身跪倒,“臣等见过皇后娘娘!”
容纤月看了眼帘帐内,似乎还在安睡没有醒来的安阳殿主人,
“如何了?”
“臣等已经给安阳殿主人服了药,稍会儿就会醒来!”
容纤月点了点头,坐到了一旁。
谢妃立到了容纤月身后。
香玉从容纤月进来就跪在地上,
“请皇后娘娘恕罪!”
容纤月扶着额,看着跪倒在地的香玉,额头都有些发麻。
似乎这阵子,她就一直在看着香玉一次一次的跪倒,
“说罢,究竟是怎么回事?”
“奴婢,奴婢也不知道……”
“放肆!”
香玉的话还没有说完,谢妃乍然低喝。“你身为安阳殿主人身边的宫婢,怎么会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是说,你想要袒护何人?”
“奴婢不敢!”
香玉叩首,身子有些发抖。
只是游移的目光闪烁。
不止是容纤月,连谢妃也看的清楚。
“皇后娘娘……”谢妃在容纤月身后低语。
容纤月颌首,目光直视香玉,
“今日你家主子吃了什么用了什么,都事无巨细的说出来……”
“是……”
香玉咬唇,颤颤的说了出来。
只不过,听似颤颤,说出的话却是纹丝条理,丝毫不差。
而这当中所有的疑惑都指向一个人,那就是,漪绿。
容纤月的脸色渐渐发凝。
身后谢妃也微微的抿起唇角,眼中微不可察的幽光浮动。
……
“就这些?”
香玉言罢,容纤月淡然道。
“……是!”
香玉俯首,不敢抬头。
容纤月摆手,“退下吧——”
“……是!”
香玉退了下去。
谢妃站到容纤月跟前,“臣妾以为,虽那漪绿是皇后宫中派出,却也不过是皇后从行宫中带回来的,所以委实简单的很!”
容纤月眼中幽光微动,“谢妃说的极是,只是本宫还想听一听那个漪绿怎么说……”
谢妃颌首,“是!”
稍许,香兰进来。
“可问清了?”容纤月问。
“是,奴婢已经分开问询过了!”香兰应。
谢妃的眼中闪了闪。
香兰附到容纤月耳边低低的说着。
容纤月的面色微微一变。
正如先前香玉所说,但凡是能入口的东西,除了香玉,就是漪绿伺候。这期间,其他的那几名宫婢虽有机会接近,可今日都没有“作案的时间”。所以,这可疑,似乎还真是漪绿。
只是,当真会是她么?
容纤月看向旁边还没有离开的太医,“这毒,可烈?”
太医小心的斟酌道,“臣来的早,并无大碍!”也就是说这毒,不是容易的。
容纤月闭了闭眼,“安阳殿主人什么时候醒?”
“本宫有话想要和安阳殿主人谈!……”
太医沉吟。“可用金针刺穴!”
“好!”
…………
帘帐微动。
里面一声轻吟起。
太医从里面出来,躬身退离。
香兰掀开帘帐,容纤月立到了床头。
谢妃在帘帐外稍候。
数步之遥。
容纤染缓缓的睁开眼睛,脸上似有痛意,目光迷茫,似有茫然。
“醒了?”
容纤月开口。
容纤染听到这个声音,眸子微微一缩。
她扭头。
视线中,那张这些日子都出现在她的梦里的面容渐渐的浮现在她的眼前。
容纤染扯了扯嘴角,往她旁边看去。
“皇上在宁亲王府!”
“今儿宁亲王大婚!”
容纤月道。
说实话,她很不喜欢这个眼神,就好像之前的容纤染又回来了。
不过,这样也好。
“可觉得好些了?”容纤月问。
“……我,怎么了?”
“你中毒了!”
“中毒?”
容纤染扯了扯嘴角,像是听了什么笑话。
容纤月也是无力。
先是被蓄意诬陷,后又失了自己的孩子,这现在,身子还没有养好,就又中毒!
就像是一连串的厄运都落到了她的身上。
她是看这个容纤染不顺眼,也恨不得让她受到报应,可这样的报应……还是给她添了麻烦。
“你,以为会是谁?”容纤月问。
容纤染闭上眼睛,浅浅吁气。
像是在凝神,又或者思衬。
容纤月也不催她。
不管下毒的人是谁,显然是冲着她们两人而来。
容纤染若是还有些精明,就知道该如何回答。
毕竟容相这些年对她的偏宠可不是一时半载。
“应该是……”容纤染张了张唇角。
“是谁?”
容纤染唇动,“漪,绿?”
“她?”
容纤月眼睛微缩。
谢妃在帘帐之外,看不到里面容纤染的唇形,却还是听到了容纤月的声音。
心相爱微动脚下悄悄的往里走了半步。
容纤月听得出,只是此刻也顾不上。
“如何可定?”
容纤染扯了扯嘴角,“……皇后不是因为生疑,才把她派到我这里来的?”
容纤月眸光一闪,
后面谢妃也是一怔。
她扭头,往外面的空地上看过去,
安阳殿的宫婢成排跪在地上。
那个漪绿就在当中。
低垂的面容,并看不到她脸上的神情。
只是光华笼罩,如是安宁。
……
“可有证据?”容纤月凑近了容纤染。
容纤染咳了几声,点头。
“若非如此,我又怎么会……”中毒。
容纤月微微皱眉,“你先歇息一下……”
“没,事!”
容纤染撑着坐起来,可身子还是太过虚弱,忍不住又咳嗽了几声。
容纤月示意香兰过去搭了把手。
容纤染勉强靠到了身后的软垫上。
“多谢……”
容纤染道谢,咳嗽的脸都有些发白。
“无妨!”
容纤月道,
香兰退到了一边。
容纤染费力的抬头,看看香兰,又看看容纤月,
“女子有话想要和皇后说……”
说话很是费力。
容纤月看了容纤染几眼,点头。
香兰有些犹豫,还是退了下去。
帘帐外,谢妃也随着退后了几步。
……
帘帐内,只有容纤月容纤染两人。
“女子知道皇后聪明,只是有些事情,皇后未必就如我看的明白!”
容纤染费力的挪了挪身子,手伸向自己枕头之下,“漪绿入宫伊始,我并没有以为她如何,还以为她不过就是个愚钝的。之后后来,听说她在你凤仪宫中都稳妥紧,没有一个人说她的坏话,我就觉得不妥了。”
“都说宫中妃嫔争斗的厉害,可又几个人知道这宫婢里的上下倾轧才是最厉害的?妃嫔,落到最惨也不过就是我这般,又或者一生不得见圣颜。可宫婢,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身死而亡。到最后,恐怕就是连尸首都看不到。而你的凤仪宫,你觉得上下安然,内里还不知道有多少事情……所以,我才心疑漪绿,而那个漪绿也似乎是小瞧了我,总算是泄露了……咳咳……”
容纤染说着,摸入枕下的手探了出来,手中一个包裹着什么的绸绢。
容纤月的眼中一紧。
她承认容纤染的这番话惊到了她。
如容纤染所说,她当是以为这宫中黑暗,是为了那把龙椅,为了那个后位,却并没有想到那些宫婢宫随会为主子们眼中的那个位置付出多少,又为了能在这个宫里活着,付出多少。
所以,容纤染的话,或许是真的。
可若是她说的是真的,那这个漪绿,究竟又是何人?
竟是在她身入行宫之前就是已经被布下的棋子么?
应该不是容家的人,也不会是璟的人,那又会是谁?
谢家?
宁亲王?
还是……
她突然有些不敢想下去,就是呼吸也有些急促的喘不上来。
而就是在容纤月的眼睛盯着那方绸缎包裹的时候,容纤染的眼中恨意一闪。
下一刻。
容纤月只觉得眼前乍然一团阴影。
随着,一道阴凉的亮色就在那一团的阴影当中疾射而来。
容纤月心头一凛,那从小就曾练就的警惕瞬间沿着脉络侵袭百脉。
电光火石间,容纤月看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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