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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看朕收了你-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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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仍是稚嫩。
“不要问我是谁,离他远一些!”他沉声,就要离开。
“等一下!”
明媚的声动,她拦到了他的面前,歪着头打量他,“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
他拧眉,“本殿下,不认得你!”
错步就要离开。
“哦~!我想起来了!”
她一拍脑门,小手拍在清亮的脑门上,清响。
“你现在已经在夺了吗?”
他目光一凝。深深的看着面前这个才不过五岁的小孩儿。
若是他没猜错,她应该就是容相那个庶出的女儿,容纤月。
只是,不都说这个小丫头怯懦成性,不善与人言,怎么事隔两年,当初不过一面之交,竟这么清楚的记得他。
……如她这般聪明的女童,若是他日敌对,恐怕不易。
他转头看向身后的池水,又看看面前这个不过刚到他胸下的小丫头。
正欲说些什么,却是抬眼就看着她倏的上前,双手搭到他的手臂上。
他一愣,旋即,眼前颠倒。
当回过神来,他已经躺在地上。
那个小丫头正坐在他的身上。
不知道怎么,他的脸色立刻发烫。
“小丫头,你——”
“我什么!”她仰着头,手指头在他的下巴上点了点,“不要是看你长的帅,我才懒得说呢!”
“你有争夺之心又如何?若是像是现在这样,没有自保之力,那以后遇到危险,焉能苟活?”
他紧抿着唇角,没有回答。
她看着他,完全没有因为他的不理会感觉到丝毫的不自在,只是眼中闪动的细碎光亮更盛。
忽的,他开口。
“你叫什么名字?”
他拧眉,不去看她。
她嘻嘻一笑,小手在他的下巴上摸了下。
稚嫩的手碰在他的皮肤上,他的额角微蹦。
“就是你不说,我也记得,你是,璟,是不是?”
“以后,我就唤你,璟,如何?”
“璟,你知道我的名字吗?我……”
正就是她还要喋喋不休下去,他皱眉,“还不起来!”
“啊?”
她一愣,似乎才发觉到此刻两人姿势的诡异。
她笑着,跳了起来。
他也起来。
在他打量着身上的尘土的时候,她在旁边继续说着,“我看你也是很享受啊,我这么小的身板儿,你把我拉开不就好了?”
“唉,你说,是不是也对我有意思?”
再也听不下去,他开口,再度打断她,“你知道自己才几岁?”
她眨眨眼,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上穿着,又摸了摸头顶上的发髻,“我猜,也就是……”
“七岁!”
他道。
“啊?”她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又有些晃神。
他察觉到,“怎么了?”
“没,没什么!”她忙摆手,随后又像是想到什么,“那又怎么样,我就不能找我喜欢的人吗?”
她,刚才说什么?
喜欢?
他的面颊上诡异的抚过一抹红晕,他别过头,看向头顶上的明月,“你知道什么叫喜欢!”
“怎么不知道!”她轻哼,“喜欢,就是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一生一世一双人。喜欢,就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喜欢,就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他听着,不由一笑。
“这,似乎都是男子的说法吧!”
“什么男子!”小丫头很不屑,“这都是那些老夫子把男子说的伟大了,当初没有女娲,不也就没有如今的世人?这女娲,不还是女子?再说男子和女子又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人生父母?凭什么男子就可以三妻四妾,佳丽三千?女子就要守着那一方的人,生同裘,死同穴?”
他瞪大了眼睛,没办法想像这些话是从一个七岁的小丫头嘴里说出来的。
小丫头也察觉到了他的异样,笑的越发的神采飞扬。
她拽着他的袖子,微微的晃,
“璟……”
他低头看着她,明知道她后面或许会说一些匪夷所思的话,还是问了,“什么?”
“你以后娶我,好不好?”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几乎同时,不远处似乎有什么细微的声音传来。
“谁?”他低喝了声。
没有人回答。
他略微沉吟,正要走过去。
袖子再度被她拽住。
柔嫩的小手摇着他的袖口,美丽的小脸儿娇俏,“要娶我!”
他拧了拧眉,“松手!”
“不回答,就当是默认了!”小丫头说。
“……”
他手上用力,挣开她,往那边走过去。
眼角身后所扫,那个小丫头歪着脑袋看着他,眼中灵动狡黠。
……
假山后面果然躲着人。
“澈?”
他讶然。
澈瞪着他,哼了声,从他的身边窜过去。
而就是澈刚过去,就听着澈的惊呼,“怎么了?你怎么了?”
他扭头看去,刚才还看着他笑的恣意的小丫头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璟哥哥!”澈喊他。
他快步的过来,摸过了她的鼻息。“没事,你守着她,我去喊人过来!”
“好!”
澈守在小丫头的身边。
他快速的离开,横过小河假山,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眼。
漆黑的夜幕下,躺在地上的那个小丫头的身影看着他的心头一颤。
没走多远,他看到了容府的家丁。
很快,那些人奔了过去。
他没有过去,隔着假山看过去。
那些人赶到,那个小丫头也醒了过来。
只是当那个小丫头再度醒过来,似乎很是害怕,胆怯。
隔得远,他看的不清楚。
直到澈回来,奇怪的嘟囔,“好奇怪!”
“怎么了?”他问,
“她好像不认得我了!”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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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再见她
………………………………
议政殿。
灯火明亮铄。
谢安华,宁亲王夜凌澈,容宗瑾,三人相对而坐瑚。
三人的脸上都有些倦意。
尤,容宗瑾最盛。
夜凌澈看看谢安华,又看看容宗瑾,“宗瑾,你把这些给皇兄送过去吧!”
“是!”
容宗瑾起身应诺。
“然后就回去休息!”夜凌澈加了句。
“是,臣下明白!”
容宗瑾应声,捧着一摞折子走了出去。
看着容宗瑾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夜凌澈叹了声。
“两日了!”
这两日,朝中的大小事务都是由他们三人决策,一般每日都有两人在殿中,当三人齐聚时,便把先前那些斟酌处理难以定断的抄出来,三人商量着而行,最后再把这些都交给那位仍身在后宫的皇上定夺。
也就是说,过了两日,凤仪宫的那位还没有清醒过来。
谢安华没有说话,起身去到自己的座位上,整理先前阅好的卷宗册子。
夜凌澈随手从谢安华的案子上翻看起一本折子,看着上面的字迹。夜凌澈忍不住轻叹,
“不愧是皇兄信任之人,这所言所书,就是让本王看着也是佩服!”
“谢王爷谬赞!”
“唉~!”夜凌澈摆手,“都是在为皇兄分忧,就不要这么客气了!”
“忙了半日,也觉得困乏的很,来,我们说会儿话!”
“是!”
……
侍奉的宫随奉上香盏,退了下去。
房门外,隐隐的凉风透过来,殿内隐隐的有些凉意。
谢安华一边喝着香盏,一边看着夜凌澈身上披着的斗篷,随口道,“宁亲王身上这斗篷可是价值千金!”
夜凌澈往自己的身上瞧了眼,“是吗?我就是觉得好,便从皇兄那边讨了来!不过,想想,也好像跟了我不少年了!”
“想必宁亲王入宫时,大多都是穿着这件斗篷吧!”谢安华道。
“哦?你怎么知道?”
夜凌澈饶有兴趣。
谢安华笑笑。
见状,夜凌澈眼中闪动莫名。
“皇兄连这种事都与你说?”
……
谢安华挑眉,“这两日皇上忧心皇后,朝中大小事务看似大多是落在我们三人身上。实际上却是容家,谢家,还有宁亲王您三家独大。宁亲王您是皇家血脉,容家现如今也显然是以皇后马首是瞻。也有唯有我谢家势单力薄,不过幸而我们都是皇上所倚重之人,故而,就是朝中大事落在我们三人身上,也足以让皇上安心!”
“只是,宗瑾刚刚离开,宁亲王便是和臣下聊谈……臣下虽远离京师数月,可自问也并非一无所知之辈!”
说罢,谢安华冲着夜凌澈举了举手中的杯子。
夜凌澈抚掌而笑,“本王不过就是言笑,谢大人却是定要针针见血,倒是让本王以为过错了!”
“臣岂敢,只是宁亲王若有所问,不妨直言!”
谢安华微微颌首。
“好!”夜凌澈沉声,“不愧是在西北待了一阵子,这说话倒是比起之前明显直白了不少。如此,那本王就直说了!”
夜凌澈凝眸,“本王问你,你可进去过那魂殿?”
听闻,谢安华诧异,
他倒是没想到这位宁亲王开口所问,竟是这个。
“宁亲王竟是不知道?”谢安华问,
“干嘛,你当真进去过?”夜凌澈瞪他。
谢安华哽了下,“其实也说不上,只是皇上曾带微臣过去看了眼!并不曾进入魂殿!所以,前几日听说皇后娘娘在魂殿晕倒,臣下也是一惊。难不成那魂殿当中当真是有什么?”说着,谢安华看向夜凌澈,似是想要从他那里探听些什么。
夜凌澈上下打量了谢安华几眼,遂嗤了声,
“别说这些废话,恐怕现下你连皇后是为何晕倒一事,都知之甚深吧!”
谢安华似有惶恐,“宁亲王这般说,倒是折煞臣下了!”
“切!既然你不承认,那就说说怎么你家的那个妹子就躲去了行宫?还偏偏在你来之前?要说你现在可是手握着西北重地兵权,若是你想要为你的妹子做些什么,恐怕皇兄也是不得不掂量掂量。”
夜凌澈扬了扬下巴,成竹在胸。
闻言,谢安华更是惊惧,“难不成,宁亲王这是想要臣下——”
不用谢安华说完,夜凌澈就明白过来了他后面的话,当即有些发飙。
“我要你做什么了?你给本王说清楚。”瞪着谢安华,夜凌澈险些就要拍案而起了。
不愧是谢家那个老狐狸的小狐狸,这字句都往他的肋骨上插啊!
“就算是本王要你做什么,又焉能在这个地方和你说?谢安华,你是不是因为在皇兄跟前待着,就不把本王当回事!嗯?”
夜凌澈就差大喊大叫了。
“臣下惶恐!”
谢安华忙垂首。
那诚恳请罪的样子,险些把夜凌澈一肚子的火气戳了个底朝天。
夜凌澈狠狠的瞪了谢安华一眼,抬手把桌上的茶喝了精光。
谢安华瞧着夜凌澈的举动,嘴角清浅的弯了下,
“不过,在臣下看,宁亲王对皇后,似乎太过关心了些!”
夜凌澈一滞,抬眼瞪过去,
“你说什么?”
谢安华耸耸肩膀,“臣下也是实话实说,虽说之前是宁亲王和皇上定下的谋略,让那容相以为宁亲王心有二意,迫不及待的自请败亡。可宁亲王您对皇后似乎也有些……”
“谢,安,华!”
夜凌澈不悦的压低了声音,“难为你还是在御史台待过的,此刻竟是想要对本王欲加之罪?”
“臣下不敢!”
谢安华拱手,目光在夜凌澈身上披着的斗篷上游移,似有若无的拖长了声音,
“只是宁亲王您身上的斗篷,对臣下来说,却是别有些熟悉!”
闻言,夜凌澈的眸子猛地一缩。
稍许,嘴角一勾。
“那,本王倒是想要知道,谢大人你是如何熟悉的!”
………………………………
寂静的宫中。
一队队的侍卫错落而过。
在前面宫随的引领之下,穿着四品朝服的容宗瑾往御花园中,缓缓而行。
前往后宫之中,务必经过御花园。
而前往凤仪宫,最近的也就是这条路。
他曾经走过一次,那时,还是春桃相送。
只是他没有想到此次再踏上,竟是如此的沉重。
刚才问了宫人,说皇上还在凤仪宫中。
那可见,她,还没有醒。
魂殿。
魂殿!
若是他早知道魂殿对她如斯重要,当初在奉命彻查端午一案时,他说什么也要进去魂殿一看。那,她就不会晕倒了吧!
只是,这终也是他的奢念。
他曾以为她不再是他的月儿,可当听到她晕倒的消息,他只恨不得,哪怕是抛却性命也要陪在她的身边。
所以,她到底是不是他的月儿,又有什么关系!
只要她能安好。
只要她和她腹中的孩儿能躲过这一劫,那无论要他如何,他都认了。
只要她好!
……
转眼,那凤仪宫就在眼前。
容宗瑾浅浅的吸了口气,在前面的宫随引领之下,进入。
迎面而来的身影,交错在斑驳的光影间。
熟悉的眉眼,带着红了眼眶的臃肿。
看到他,春桃微微弯了弯身子。
容宗瑾轻叹,把她扶起,“可是累着了?”
听到他的关心之语,春桃险些又再度泪湿了,幸而,她记得这里是宫里,不是她和他的府中。
“没事!”
春桃应着,双手接过他拿着的那些折子。
“你也不要太累了!”她叮咛。
容宗瑾点头,“好!我这就回去!”
言罢,他错后几步,冲着里面便是一跪,“臣告退!”
里面没有回声。
只是他也习惯了。
容宗瑾起身。
冲着春桃点了点头,转身就要离去。
刚转身,袖口被拽住。
他扭头,拽住他的是春桃,
春桃弯了弯唇,“娘娘都还好,不要太担心了!”
容宗瑾眸子微动,他抬手。
握住了春桃搭在他衣袖上的手。
柔嫩的肌肤在接触到他的手掌时,微微一颤。
容宗瑾心头亦是一动。
他从来都知道春桃对他的心意。
他更知道春桃明白他的心思。
只是,此刻,她为何这般?
可是他让她不安?
容宗瑾抬眼,看向春桃。
春桃的眼中闪着泪光,正看着他,看到他的视线,春桃似有所惊。
随后,又是弯唇一笑。
虽面带倦色,泪湿红肿,可那笑容仍是绽放。
夜色中,绚丽夺目。
她,也是美丽的。
容宗瑾也扬起唇角。
和煦的笑容从他的唇角溢出,像是阳光照在春桃的心头。
容宗瑾捏了捏春桃的手。
“我在家等着你!”
言罢,容宗瑾离开。
……
春桃看着容宗瑾离开的背影。
死死的抱着怀里的折子才勉强的维持着脑海里的清明。
刚才,他说了什么?
她,不是在做梦吧!
——“我在家等着你!”
那就是说,他不会离开她了,是不是?
自从听到主子晕倒,她就恨不得立刻的陪到主子身边,只是她已经是出了宫的,又怎么能回去?
是他帮了她,求了皇上,她这才能再度伺候到主子身边。
只是,他这般快的让她回了来,只是要成全她么?
第一次,她怀疑了。
因为她知道她在他的心里不过只是钦赐的正妻。
而已。
他心里的那个人永远都不是她。
所以,他,是不想再见她了吗?
在她的眼里,他是天,从看到他的第一眼开始,他就是她的天,恐怕这一辈子都不会变。
所以,不管他想要怎么做,她都认了。
何况,能伺候在主子身边,她也甘之若饴。
她知道他这几日很忙,忙的不可开交。
只是每日里能看到他,便就是她最为欢喜的那一刻。
哪怕只是相见一刻短一刻。
便也是在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仍然不醒的主子时,她也觉得开心。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的猜想。
他还要她。
还要她回到他的身边。
那是不是也说,主子也不会有事?
心头的欢喜愈盛。
她返身,抱着折子往殿内而行。
脸上,已经是浅浅的笑意。
…………………………
凤仪宫。
跳动的烛火“噼啪”作响。
偌大的床上,夜凌璟靠在床头。
身侧,怀里。
被中的人儿还在沉睡。
面颊微红,唇角嫣然。
仍是堪堪入睡的模样。
欣长的手指摩挲在她的面上。
……多少次在她熟睡时,他曾这般。
只是那时,他恐她醒来。
而现在,他却是恐她不醒来。
身后,细碎的声音传来。
夜凌璟充耳不闻。
他知道是谁,也知道她在做什么。
有他们三个在,十天半月他不与朝政,也不会出什么事。
只是,她却是要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夜凌璟抬手,摸到她挺起的腰腹上。
没一会儿,手掌心下微动。
里面的小东西动了起来。
感觉着他的动静,夜凌璟嘴角轻微一勾。
小东西,精神还很足。
“纤纤,醒过来吧!嗯?——”
他低低的附在她的耳边低语,眼中波光含动。
就当不是为了他,只为了睿儿,也醒过来,如何?
只是,她醒来,会认得他吗?
难道,又如当年那般,她不认得澈,不认得他?
这个念头方起,夜凌璟便死死的压下。
不,不可以!
他好不容易盼到她回来,又怎么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夜凌璟起身到了床脚,微微的掀开被子。
那一侧,她脚踝上的七宝环流光异彩。光芒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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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二)
……………………………………
当年,就在她说了想要“嫁给他”之后,再看到她,她就是连头也不敢抬。
目光躲闪,神情恍惚铄。
就像是两年前,她从他的宫里被抱走的时候一样瑚。
他没有问,也没有放在心上。
——曾在假山水池边的那些话不过就是个小丫头的一时狂妄之语罢了。
只是,在他满身是汗,再也没有力气的瘫倒在地上的时候,脑袋里一遍遍的却总会想起她说的,
“……没有自保之力,那以后遇到危险,焉能苟活?”
呵呵!
他当然要活着。
不止是为了自己,也为了澈。
于是,他一次又一次的爬起来。
渐渐的,父皇每日看他的目光也变了,变得慈爱,变得深幽。
他不知道这变化是好是坏。
他只知道自己心头涌动的激动越来越盛。
……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个小丫头的面容在他的眼前变得清晰。
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知道了他认识的那个小丫头并不是容家的那个庶出之女。
她。不是那个小丫头,又会是谁?
他曾想要探知,可不管她是谁,对他而言,她只是个过客!
仅此而已。
他这样对自己说。
只是当某次看着父皇的赏赐,他的目光直直的落在一枚玉佩上移不开时……
当那枚玉佩不知道多少次在他的手中把玩,就是连澈儿也发现时……
当那两次见到那个小丫头时的情形对话都清清楚楚的在他的眼前浮现时……
他终于醒悟。
那个小丫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早已经入了他的心。
怎么可能!
他收起随身携带的玉佩轻笑。
他与那个小丫头,总不会再见面了。
……
某次在前往玉佛寺时,他不经意的谈起此事。
玉佛寺的主持说,这是神魂不稳之症。
若是想要安魂,可写出生辰八字。由大师加持,或可稳。
莫名其妙的,他便这么做了。
并按照玉佛寺主持的话,在深宫之中寻了个僻静所在,再度加持。
七七四十九天后,玉佛寺的主持说,当天有异色,便是神魂归位之时。
他以为他也就是随便听听。
日子一日一日的过。终那一日来了。
天有异变。
血月当空。
那日是宫中大宴。
他知道容相会携女前来。
更好像隐隐的知道那夜会有事情发生。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身在宫中的那个僻静角落,那个丫头竟然真的找了来。
而看到他时,说的第一句话,便就是——“璟——”
——她认得他!
惊喜,瞬间在胸口涌动。
他问,“你还要走吗?”
她答,“这是梦,我总要走的。”
这一刻,他明白了。
她果然不是那个丫头。
她果然……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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