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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田家闲妇-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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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他的话,柳慕的心彻底柔软了,这个男人平时冷面呆板,但是他的确是把她放在心里的,而自己,也许是在日常的琐事中,莫名其妙的被他打动,可能是饭桌上他为自己夹菜的动作,也许是他面无表情的脸上专注的眼神,还有chuang第间热情的交缠,或许是他帮着擦脚的大手……总之两年的日子,她依赖着他,而他的行为没有让她失望,这也许是一种对命运妥协的情感,但也有可能是纯粹的男女之情,她觉得自己太笨,不敢去确定这是否是爱,只是无法抑制这样狂喜的感觉,伸出手去抱住了他,还有小雨。
她在他耳边说:“你可要记得今天的话,我会等你带我去实现。”
李福泽狠狠亲她的颈项,说:“一定不会忘记。”
作者有话要说:断网了,但总算把本周的榜单字数写完了

☆、拜访朱家

有了李福泽情意的保证,柳慕发现自己更有动力去和朱家交际了。
柳慕深深感觉自己是个纯粹的女人,为了男方的爱护和理解,自己能变得无畏无惧。朱家有什么好怕的,刘家方家人就算再怎么诡计多端,也不可能把人心都算计,一个阴谋牵连的人越多,遭遇意外的可能就越大,毕竟,世界上变化最大的就是人心了。
柳慕在一个晴朗的天气去拜访了朱太太。
朱家还是挺大的,虽然比不上姚家深深浅浅的院落有意境有格调,但胜在房子高大结实,房檐重重叠叠,比李府大多了。
柳慕心里嘀咕:大房子我们也建得起,只是家里人口少,李福泽不想起太多房子浪费罢了,实在是个朴实的好男人。
而朱家,柳慕了解过,朱大太太刘氏当家做主,和朱大老爷生了一女一子,下面还有二老爷、三老爷、四老爷,在父辈死后,他们就分家了,但是房子还是在一起的,看起来这一大家就很庞大。
这次拜访,朱太太把自己女儿也拉出来见客了,一个十来岁,有点胖的姑娘,叫芸娘。旁边还陪着一个眉眼细致的姑娘,年纪大概十六七岁吧。
柳慕以为那是芸娘的大丫鬟,朱太太却介绍说是娘家姐姐的女儿,姓白叫桃花,来朱家做客的。
柳慕赞了芸娘长得白净有福气,白姑娘也很水灵。
朱太太说:“李太太你客气了,姑娘大了,做娘的是操碎了心啊,我对芸娘也是,我姐姐对桃花也是,都想找一个好女婿,怕她去了别人家被婆婆小姑怠慢。”
柳慕呵呵笑着看了看两个小姑娘的脸色,她们都是低头不语。
朱太太又说:“你家女儿还小,你是先做人婆婆了,好几年后才需替女儿担心啊。”
柳慕心里黑线,自己还是一枝花的年纪呢,怎么就要和别人聊些公公婆婆的事了,大亮娶妻那是多久后的事啊,更别说小雨了。她随意应着说:“大亮也还小呢。”
朱太太点点头,说:“说起来李太太也是当家主母,可你还小我十来岁呢,真是有福气。”
柳慕默了,这是什么福气?这是老公“有车有房父母双亡”的福气吗?柳慕谦虚的应道:“家里没有老人指点,我对和各家夫人来往还是心有不安的,不知道有哪些地方做得不足,得罪了人我也不知道,实在是犯难。所以我平时都是向姚家太太们请教的。”
朱太太就说:“姚家太太们一直以来都有贤名,虽然最近两年他们姚家名声有污,但我相信他们会好起来的。”
柳慕心中怀疑朱太太说的什么客气话,姚家名声有污还不是你的好娘家的好姻亲方家搞的鬼?柳慕说:“朱太太说的是,我不太懂这个,但我家夫君对姚家人是很看好的,我也就夫唱妇随了。”
朱太太笑着点点头,说:“做女人就是这样,一切都听自家夫君的。”她看向自己的女儿,改了话题,说:“我也是这样教我家芸娘的。”
这朱太太难道是想多听夸她女儿的话?柳慕就说:“朱姑娘看起来温婉有礼,太太想必是教女有方!”
朱太太忙说:“你还是直呼她芸娘吧,她这小辈,随意你怎么说她,不用夸她。”
柳慕笑着点点头应好。
朱太太又说:“还有桃花,你也直呼她名字吧。”
好无聊!柳慕心道。可是表面还是笑眯眯的点头。
朱太太说:“平时这正是芸娘学针线的时候,我为她在城里请了很有名气的师傅来教导她,就先让她们小姑娘忙她们的事吧,等她们下课了再过来。”
柳慕自然是无所谓的,说:“也好,功课要紧!”
两个姑娘就规规矩矩的行礼出去了,剩下妇人们在场。
两人又重新开始聊天,朱太太说:“我听说李老爷有个外甥跟着他在茶场里忙活,是个大有前途的年轻人。”
这你也知道?柳慕心里吐槽,表面上还是带着笑容说:“是啊,他没读什么书,但是人很聪明,有胆识,我家夫君很看重他。”
朱太太点点头,说:“我也是听人说的,说他正是青年才俊,但还没有娶妻。”
话题怎么转到这来了?柳慕保留的说:“他是还没娶妻,不过他的娘亲,也就是孩子们的大姑,在老家估计也为儿子留意了亲事。”
朱太太笑说:“无论是娘亲,还是你们这当舅舅舅母的,无非是想为他说一个长得好,性情好,家世好,各方面都好的姑娘,我这就有一个这样的好姑娘想说给你家外甥。”
柳慕汗了,这唱的哪一出啊,连陈观祥都扯进来了,还是说亲的大事。经过以前为钱氏说亲的事,她深刻体会到了说亲的艰难,幸好在吴家人的帮助下,她总算为钱氏找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丧偶小商人,勉强算不辱使命。这次朱太太居然说要替陈观祥说亲,好汉饶命啊,李福泽那么宝贝姐姐家的孩子,对陈观祥的妻子定然是诸多挑剔的,谁要去揽那苦差事啊!
朱太太见她不说话,自顾自就说了:“太太你也看到刚才桃花这姑娘了,今年十六岁了,长得也很温柔可亲,她爹是做竹木器生意的,你可到隔壁镇上去打听,做买卖公道,家风也好,家里也算小有资产,她娘亲是我娘家大姐,性情很好,把桃花教得是懂事懂礼,会针线会理家,知道她的人没有不夸她的。我就很喜欢她,也乐意为她找一个好归宿,这附近的公子哥我也是知道的,合年纪的合眼缘的性情好的真不多,总算听到你家外甥人很好,性情好有前途,和我们桃花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李太太你也看到桃花的为人了,难道她不是懂礼知礼的姑娘吗?”
柳慕听她提起桃花,简直是不敢相信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简单粗暴,让桃花这小姑娘露面原来就是为了说给陈观祥啊?柳慕自觉和这朱太太也不算熟,怎么她就自来熟的要给双方亲戚牵线了?柳慕都呆了,没有反应过来,朱氏就噼里啪啦的说了这么一大堆的话,自吹自擂完全不脸红,最后居然来反问,真是算准了客人不会扫兴否认吧?
柳慕只能说:“桃花姑娘确实是好的。”
朱太太就很满意的继续吹嘘,什么桃花是长女,很会照顾家中的弟妹,十分懂事,也很孝顺,对其他亲戚长辈很尊敬,这次来朱家做客,对朱家长辈是嘘寒问暖,对小辈也很体贴周到……
柳慕面带笑容听着,心中无数个李大姐呼啸而过,朱太太简直是在开玩笑,自从李福泽发达之后,李大姐对柳慕这弟媳就开始不太满意了,不就是还没给李福泽生儿子吗?有必要这样变脸吗?又不是不孕不育,儿子迟早会生出来的。这样的女人偏偏是李福泽唯一的姐姐,不能得罪,幸好她没有跟着李福泽来这里定居,让柳慕省下了无数麻烦。这样的女人,躲开就好了,除非柳慕疯了才会自作主张去帮她找儿媳妇。刻薄点说,在李大姐看来,柳慕呼吸都是错吧?有什么资格帮她选儿媳妇?柳慕倒要祝福陈观祥未来老婆,有那样的婆婆……也不对,李姐夫明明是很和气老实的人,李大姐对别人也不会很凶恶,也许她只是对柳慕有那么点怨气,不是多大仇恨。大姑小姑天生就是为难家中兄弟的媳妇的,谁让柳慕没娘家呢,生的又不如李大姐那么多……若是桃花真嫁了陈观祥,那么大的娘家阵容,李大姐估计不敢欺负。
柳慕心中一大堆心思,对朱太太的话就不太专心听了,反正无论桃花姑娘有多好,自己都不会答应保这个媒的,只是和朱太太说陈观祥家中有母亲,不敢替他做主,但是会把朱太太的话转告给夫君听。
朱太太反正就是殷殷嘱托,让她一定转告。
回了家后,柳慕就吩咐人去茶园请李福泽和陈观祥回来吃饭,这些事让他们舅甥商量去吧。
李福泽回来梳洗后,就说要抱小雨过去给观祥看,柳慕忙拉住他,说:“急什么,先和你说了今天的事。”她挥手就让屋里的仆人出去。
李福泽就问:“又是朱太太说了什么话?”
柳慕点头,很干脆的说:“她娘家大姐有个女儿,十六岁了,想要说给观祥。”
李福泽呆了呆,显然也没料到会有这样的组合,他冷哼道:“还把主意打到我外甥身上去了,想得够深的。“
柳慕附和说:“就是啊,他们刘府也真是奇葩,那么多儿女孙辈,这也有亲家,那也有亲家,我看余州府有点钱财地位的都被他们家一网打尽了。”
李福泽被他的话逗笑了,脸色也变好了,说:“我可不想被他们这乱七八糟的网抓住,越大的家族越多龌龊的事,我们还是结些干净的亲家好。”
李福泽果然是一副陈家事自己拿主意的架势,真是把大姐的孩子看成自己的孩子了,柳慕说:“你抱小雨过去,和观祥说了这事吧,我就不管了。”
李福泽点头说:“行,大亮不在场我就和观祥说。”
作者有话要说:

☆、交谈

有小雨在的地方自然也有大亮在,三个大小男人围着小雨团团转,李福泽心里记挂着观祥的事,就直接命令大亮回书房去,自己好和观祥商量。
大亮最近正是求表现的时候,虽然心中还想玩,但是想想也就乖乖回去了,留下李福泽、陈观祥和小雨。
观祥机灵得很,自然看出舅舅有话要和自己说,就稳稳抱着小雨坐定了,小雨难得见他一面,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的盯着他看,也不笑闹了。
李福泽在他旁边的位子坐下,说:“观祥啊,你平时忙着和茶场的人打好关系,我也支持你,这次你舅母让你回来吃饭,也实在是有关于你的事要和你说。”
观祥笑着说:“舅舅有话您直说吧,外甥都听您的!”
李福泽笑说:“你别客气,你自己就挺有见识的,有些事想得比我还深。这事呢,就是镇上姓朱那地主家,他们的大太太娘家是余州城刘府的,朱大太太说她娘家姐姐的长女是如何如何好,要说给你做媳妇。”
观祥惊讶了一下,他正值青春年少,对于自己媳妇自然是有过幻想的,也的确是到说亲娶亲的年纪了,但是这个朱大太太来头有点大,自己是地主婆,娘家又是大富商,居然会为自己说亲,这看的也是舅舅的面子吧,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他马上说:“我还年轻呢,这事不急。”
李福泽知道自己的外甥很机灵,看得清事情的内涵,就说:“娶妻是大事,舅舅自然是不会让一些人的妄想毁掉你的幸福,你娘亲早就把你的娶妻大事托付给我了,我答应了会为你找一个好媳妇。”
陈观祥笑说:“舅舅对我的好,我一直都知道。”
李福泽欣慰的点头,又说:“我们现在说得简单,但是说亲这件事情只怕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多少个适龄姑娘找不来?估计会一次次在你舅母面前提了。”
陈观祥说:“那真是辛苦舅母了。”
李福泽摆摆手,示意他别放在心上,说:“平时我们都在茶园茶场忙,旁人也多,不好说家里的事,现在就我们,你来说说,你现在都十八岁了吧?对自己的亲事有什么想法?”
陈观祥不好意思的笑笑,双手随意和小雨玩着,好一会才说:“这个我自然是想过,像我们家的情况,找的媳妇家世和相貌都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要会持家,勤快干净,孝顺长辈,爱护弟妹,千万不要好吃懒做,到处去和别人说闲话,有那样的性子,长得多好看也不好娶进家。”
李福泽连连点头,说:“有眼光,老大媳妇是应该性子好,能稳住场面。这次朱家的不算,还是要你舅母帮忙留意好姑娘。”
陈观祥笑说:“我不急,现在我还一事无成,把时间都花在正事上面了,娶了媳妇回来也没空哄。”
李福泽摆摆手说:“你不能这样想,你舅舅我也是没干什么大事,你也不需要急,慢慢来,你还是应该娶个媳妇回来,然后我帮你在旁边起个院子,你们小两口过日子,等你媳妇有了身子,你娘就愿意过来照顾你们了,到时说不定就愿意一家人都搬过来,我们两家也就能互相照应。”
陈观祥心叹舅舅实在太好了,为家里想得这么深,只得应着:“舅舅说的也是。”
李福泽又说:“还有啊,你们观兰年纪也差不多了,你娶了媳妇回来能帮忙操办观兰的婚事。”
观祥一心想的是自己的前途,的确是很少想到这些事,还是舅舅想的够全面,嗯,这些事情也有可能是舅母想到的,果然有媳妇在一边提点能让人看事情更全面,观祥说:“这样的贤内助不好找吧?又要麻烦舅舅舅母了。”
李福泽满肚子的感慨,说:“这种事无论多麻烦也是要尽心尽力的,找个好媳妇,对你有好处,对你爹娘有好处,对你的儿女也有好处,三代的好事都集中在一人身上了,必须好好帮你找。”
观祥听他这样说,才理解了其中的重要,其实他心里想的媳妇无非是长得好看点,性情温柔点,没想过三代的事,这样看来,好人选的确太难找了,他欠舅舅舅母的就更多了,舅舅还好说,与自己有血缘关系,舅母看起来比自己也大不了多少,嫁到舅舅家也才三两年,这么重要的事麻烦她不太好吧?她会抱怨舅舅给她的重担吗?
观祥迟疑的说:“既然这么重要,不好太过麻烦舅母吧?舅母要操心大亮和小雨的事,还有这么大家里的事。”他比划着周围的情况。
李福泽想了想,说:“你别担心,她结交的各家太太都是好说亲做媒的,她就算不揽事,别人也会拉上她,不如让她多看看,为你找一个好姑娘。”李福泽自觉自己对柳慕也没有过多要求,就这么一件重要的事托付给她,自然是没问题的。
观祥说:“如果真不麻烦,那就谢谢舅舅舅母了。”
李福泽说完了这事,放松的靠在了椅背上,感叹的说:“都说穷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若是以前我还没这个条件帮你留意,现在呢,就算我们无心别人也会提出来,真是处处都被他们算计了。”
观祥心里机灵,看着舅舅面上不知是喜是忧的神情,就说:“舅舅若是不愿意掺和这些事,大可不必理会,毕竟现在哪家都想要拉拢您,要担心也是大当家他们担心,方家人现在也只敢通过姻亲来和您接近,不敢直接和您谈,也是怕被您直接拒绝了自家的提议、以后没有了转圜的余地。”
李福泽双手交叉环胸,迟疑的说:“可我们现在已经和姚家是同一条船了,方家肯定想在姚家没起来之前拿下我们,我就怕他们会像以前对付姚家一样对付我们。”
观祥安慰说:“舅舅你现在是和姚家在同一条船上,他们要出大招也是针对姚家茶场的,不会单单针对李府,对你他们只想拉拢或者离间你和姚家,拉拢你自然是给好处,只要拒绝就行了,何必烦恼,若是要离间你们,那就要看您和姚家交情有多深,但就算姚家他们怀疑了您,他们又能做什么?您就是他们姚家翻身最大的助力,离了您,还有谁能帮他们呢?”
李福泽疑问了:“方家不会对我们家耍诡计吗?”
观祥说:“舅舅您帮姚家的就是银钱而已,银钱都在姚家手上了,方家再害你们对姚家茶场又有什么损失呢?要耍诡计还不如直接对姚家人下手,毕竟茶场的经营之道、人脉等等一切都在姚家那边,只要姚家人平安,茶场还不是一样能翻身?”
李福泽竟然觉得观祥的话挺有道理的,可是明明是姚大哥提醒他要小心方家的,而刘家和朱家的确是不怀好意的亲近过来了,他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是否观祥太年轻,才把事情看得比较简单?
观祥看舅舅在深思,就不多说去打扰他了,自己只是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从旁观者的角度看,李家的确是任何一方都想拉拢的,方家如果不为算计姚李同盟而关注李家,他们应该也很想要结识李家这样的一个多金富户,刘家如果不是为了姻亲忙活,他们应该也是想要多结交李家这样的富户,更不用说朱家这样同一个镇上的地主了。
是否在旁人眼里,富户都是最吸引人的赢家、别人都想要去讨好?而在富户自己眼中,自己就是那被旁人垂涎的可怜的羔羊、别人都想要算计?
舅舅一家就像肥美的羔羊?观祥不禁暗笑,若说是羔羊,那怀中香软的小雨才是小羔羊吧?
李福泽叹了口气说:“不论是什么样,观祥,你这看法能让我和你舅母安心一阵,我每日在茶园忙还好,她每天在家里要招呼客人,总担心这家算计那家算计,日子反而过得不舒心,我是应该像你这样想,也能安慰一下她。”
观祥谦虚的说:“这只是我的一点看法,舅舅你们自己的想法才是重要的,不过日子的确是该轻松点,现在再怎么样也比以前的日子好过了。”尤其是女人,观祥深知她们平时没事就喜欢担心、天天在那唠叨,就像自己娘亲一样,真不知道有什么好担忧的,万事明明是男人去承担的,她们光担忧就能解决问题了?
李福泽被他说得大笑起来,说得太有道理了,现在明明是家财万贯了,怎么反而比过穷日子时还担忧?是太害怕失去了?李福泽不禁反省了起来。
晚饭的时候,李福泽不禁和观祥喝起了酒,也算感谢他一番开导,若没有他这一番话,自己估计还和柳慕在那担忧这个、担忧那个呢。
柳慕看他那开心的样,心里居然有点吃醋,多久没见他这么高兴的喝酒了,陈家人对他来说是有多重要啊,和观祥聊了一阵居然happy成那样。
作者有话要说:

☆、早晨

李福泽和观祥一番痛饮,乐得喝醉,柳慕只得让男仆把他们各自扶回房,这个家早为观祥在前院布置了睡房,只是观祥一直留宿姚家茶场,很少回来。
男仆们帮忙擦洗更衣,柳慕闻着李福泽酒气熏人,就到小雨房中陪着女儿睡了。
第二天早早就被小雨吵醒了,梳洗过后,奶娘给小雨喂奶,柳慕回到卧室看李福泽的情况。夏天太阳起得早,天气晴朗,屋后山间有清脆的鸟叫声,远远的乡间也传来狗叫声,柳慕好久没这么早起了,在廊下深呼吸几下才回去房中。
李福泽还在沉沉睡着,过了一夜,屋里的酒气已被熏香替代,柳慕坐到床下踏板上,也不出声,就这么看着他。他的眉毛浓粗,脸骨粗犷,长年在日头下行走,有着深色的皮肤,包裹在端正的脸上,不厚不薄的双唇微微开着,沉沉的呼吸,被单下宽宽的胸膛有节奏的起伏着,连着窄小平坦的腹部,被单卷起在腹间,一双长腿随意撇开着,骨节分明的脚趾微微翘着。
他一向早起,这似乎是柳慕第一次这样看着毫无所觉的他,他不是英伟无比,却是从头到尾,从身到心都属于她一人的,这份让人悸动的无形的牵连,让她也暗暗许诺,一定温柔待他,永远陪伴他。
李福泽也早早就醒了,但是酒醉后的不适让他不想动弹,就这么闭着眼睛静静躺着,他也听到了开门声,家里奴仆未经召唤是不能进这屋的,进来的自然是柳慕,他等了一会也没听她出声,就睁开眼来,看到她坐在踏前,手撑在床边,斜倚着身子看着他。
两人对望一下,柳慕绽开了笑颜问:“酒鬼醒了?”
李福泽抬手轻按住额角,不想起来,说:“喝太多了不太舒服。”
柳慕也凑过去轻抚他的额头,说:“那你再睡会,今天不要过去茶园了,睡饱了再起来喝碗粥。”
李福泽试着动身想起来,还是不舒服,也就听话的躺下了,问:“那观祥情况怎么样?也让他好好睡一觉吧?”
柳慕温柔的说:“我等下让人去看看,你闭上眼吧。”
李福泽也觉得闭上眼舒服,就听话遵从了,口中模糊的问着:“你昨晚去小雨那睡了?”
柳慕一下一下的抚着他的额角,说:“那当然了,你浑身酒气,我可不想和酒鬼睡一起,还是我们小雨香香的,你以后别喝那么多酒了,醉得不省人事,谁睡你身边都不知道!”
李福泽也觉酒醒后难受,就很干脆的答应了。
柳慕深知要男人不喝酒那难得很,就不追究他是随口答应还是真心改过了。
自从在这定居后,两人就天天在一起没有分开过,所以也没什么痴缠劲,柳慕也就坐了一会就走开去了。
大早上的也没什么事干,看小雨吃饱了,就抱着她前院后院走了一遍,算是母女亲近一番,也算小小的锻炼身体了,然后回到小雨玩乐的侧厅,大亮一早起来梳洗了吃了早餐,也来和小雨道别,亲亲小雨后就一溜烟跑去前院,要出门上私塾去。
小雨玩了一下又要小睡一下,柳慕也就在院内走走,检查一下奴仆们的工作,看看打扫卫生的情况,器物损耗增补的情况,日常支出的情况,还有厨房里食品的卫生情况等等。
观祥起床吃早餐之后就想走了,柳慕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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