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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后宫叫德妃-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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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玛说说可好?”
岚琪搂着女儿道:“不必跟皇阿玛说,若是不带我小宸儿的,额娘也不去了。”说罢就被女儿在脸上重重香了一口,一双小手还在她心口摸了又摸,柔柔地说着:“额娘不心烦,额娘不要哭。”
岚琪想起这一茬,哄了女儿道:“额娘带你去畅春园玩儿,可你也答应额娘一件事,额娘刚才掉眼泪的事,不许对皇阿玛讲。”
温宸点头答应:“我保证不说,可是额娘也不许再哭。”
母女俩拉钩互相许诺,便带人收拾出门的东西,此去畅春园不像是四五天就回来的,若是腊月才归,厚重的衣裳都要准备,只是在京内换个住处,结果带出去几大口箱子的东西。早十年岚琪一定担心太过招摇遭人侧目,现如今放眼宫里,她不招摇些,别人还当她矫情。
当晚皇帝未再传话过来,翌日也是分两处出发,乾清宫的人来接德妃娘娘和公主,皇帝那儿则要处理了朝务后,晌午才动身。岚琪没有计较,叮嘱十三十四好好在宫里待着好好念书,便领着小女儿出门。
至于她不在家,启祥宫那里会不会出事,就完全没必要担心,事情虽是她在周全,可那里如今里里外外都是皇帝的人,只要皇帝不允许旁人随意进出,就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德妃娘娘一行上午就到达了畅春园,依旧住进瑞景轩,这里不知是否连夜打扫的,瞧着不像是长久没人住的地方,绿珠几人打听了几句,来给娘娘收拾东西时就说:“的确是皇上昨儿派人来打扫的,平日也有人打扫看守,不过也折腾他们忙了一晚上,犄角旮旯都不敢有灰尘让娘娘住着不舒服。”
岚琪只是一笑,这些事,环春会替她到下头去周全,自己领着女儿各处逛一逛,温宸嘴里则一直念叨着:“姐姐来就好了。”
做娘的只有哄她:“你几时寂寞了,额娘就送你回去。”
岚琪也知道,这么清静的地方,她可以静下心来休养生息,可对小孩子来说就该寂寞了。园子里的景致必然不出几天她就不新鲜,早晚会觉得闷,好在她把玄烨赏赐给温宸那些大大小小的兔子小狗鹦鹉乌龟都一道带了来,这些东西在永和宫都搁在后院,轻易不让温宸接触,她只能远远站着看一眼,但是带来这里,岚琪便让人散养在瑞景轩的院子里,也算叫女儿解解寂寞。
但这会儿立在屋檐下看女儿追着她的小狗满院子跑,又不免抱怨:“她若是要狮子老虎,皇上是不是也会送给她?”
环春在一旁笑:“这世上就没有万岁爷不能给公主的,娘娘您就忍一忍,公主长大了就不爱和这些小东西滚在一起了,现在不是还小吗?”
岚琪则嗔:“哪儿小了,都是大姑娘了。”
那日晌午,瑞景轩预备午膳时,前头说圣驾进园子了,因随行有大臣同至,岚琪不便前往迎接,便派人去问候一声。可温宸坐不住,饭也顾不得吃,缠着额娘说她要去接皇阿玛。岚琪拗不过她,让乳母领着到前头,再三叮嘱她:“有大臣在,你要有公主的尊贵。”
小宸儿倒是好好记着额娘的话,一路跟着宫女太监到清溪书屋来,见父亲和几位大臣站在溪边说话。这边厢,梁公公见公主来了,便向皇帝禀告,玄烨转身见女儿来,竟撂下身边的臣工,朝温宸走了几步,冲她张开了怀抱。
“皇阿玛。”温宸本好好端着公主的架子走路,现下见父亲如此,便把规矩都忘记了,撒开乳母的手就朝父亲跑来,可跑得太急,溪边都是鹅卵石铺的路,一下绊倒在地上,吓得玄烨着急不已,迅速跑来孩子身边。
“皇阿玛,我不疼。”温宸被阿玛抱起来,玄烨叠声问她摔着哪儿没有,小丫头软软地往父亲肩头一靠,乖巧地说着,“没事没事,一点儿也不疼。”
但是手掌心撑着地面破了皮,身上还不知会怎么样,玄烨抱着女儿回到清溪书屋,喊太医来瞧瞧,他等在外头,不久乳母来禀告,说公主只是磕破了膝盖,没什么要紧。玄烨却沉了声道:“去禀告德妃娘娘,朕下午再领公主一道回去。”
待之后进来看女儿,小宸儿缩在被窝里,父亲掀开被子卷起她的裤腿,便看到膝盖上缠了层层纱布,小丫头憨憨一笑,要皇阿玛抱抱,而后窝在父亲怀里说:“皇阿玛,不要告诉额娘好不好,额娘要发脾气的。”
玄烨苦笑:“不说才要发脾气呢,皇阿玛也怕额娘发脾气。”
温宸笑得花儿一般,甜甜地说:“皇阿玛不怕,我不让额娘欺负您。”但是说着话,心里一个激灵,想起额娘昨天掉眼泪的事,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好半天终于忍不住,抱着父亲的脖子轻声说,“皇阿玛,我给您说个事儿,额娘不让我说的,您就说是环春说的好吗?”
玄烨笑道:“自己耍赖,还欺负环春?”但之后听女儿说,瞧见母亲在屋子里掉眼泪,他就笑不出来了。
这些日子以来彼此之间不同以往的奇怪之处,他不是没有察觉,可那件事情很尴尬,在等待小王氏临盆的日子,他隔三差五去启祥宫做戏时,自己也很烦躁,现在总算圆满,可心里还是不踏实。一直想不明白到底为什么不踏实,就想带岚琪一道来散散心,让她过几天清静日子,这一刻听到女儿说岚琪掉眼泪,顿时明白了为什么。
玄烨欣慰于女儿的体贴,越发毫不顾忌地宠爱,可是越看到温宸的笑容,就越心疼岚琪的眼泪。这一两个月,他的重心都在太子身上,父子之间都努力消除彼此的怒意和芥蒂,太子的表现让他很满意,可却完全疏忽了真正周全这一切的岚琪。明明当时的事,她内心受到的震动,也一定给她带去了伤害。
皇帝带着女儿回瑞景轩时,已日近黄昏,玄烨刚到畅春园就安排下所有的事务,包括之后每一天何时何地接见哪一位大臣都安排妥当,之所以这样细致,是为了硬从忙碌的朝务中抽出了几天时间,可以安逸地在畅春园里陪伴岚琪母女。
父女俩回来时,岚琪果然是冲女儿虎着脸,小丫头撒娇也没用,还是叫额娘训斥了一顿,被责怪不好好走路不听话,玄烨心疼忍不住帮了几句,却叫岚琪埋怨:“皇上总是这样,也怪不得臣妾说话,他们都不听了。”
温宸却突然哭起来,抱着岚琪说:“额娘不要怪皇阿玛,不要欺负皇阿玛。”
玄烨忍着笑转过身去,干咳了两声道:“朕到屋子里等你,你先把她哄睡了,下午在清溪书屋玩了半天,一定累了。”
那之后,两人再见面时,岚琪带着环春来屋内布置膳桌,等彼此都坐定了,岚琪端着碗筷给玄烨布菜,口中到底忍不住说:“皇上说得好听,带臣妾来清静养身,可您瞧您过来吃顿饭,瑞景轩上上下下都跟着忙活,臣妾也不得闲。”
玄烨伸手将她的碗筷拿过来,反而夹了一些菜,送到她面前,好脾气地笑着:“朕伺候你吃一餐饭可好?”
“胡闹。”她嫣然一笑,心情略好,又将菜肴送到玄烨面前,“梁公公说您这几日胃口都不好,这儿的菜蔬比宫里还新鲜,臣妾让环春每天换花样给您做,多多进一些。”
玄烨却道:“朕有事儿与你说。”
岚琪一愣,其实她一直担心温宸会不会出卖自己,更不知道,若是玄烨相问,她能不能说出那些心理话。
可意外的,皇帝竟是正儿八经地说:“好几件事,明年老七老八的婚事该办了,内务府已经在拟名册,你和荣妃她们,陪太后一道选一选。再者恪靖到出嫁的年纪,朕为她选定了额驸,明年完婚。”
岚琪听着,顺口问:“要把公主嫁去哪儿?”
玄烨吃了菜道:“喀尔喀。”
“漠北?”岚琪不免讶异,毕竟宫里嫁出去的姐姐们,都在漠南。
玄烨冷然一笑:“朕明年,要再打准格尔部,灭了噶尔丹。”
☆、597手刃逆子(三更到
屋内静了须臾,玄烨等着岚琪的回应,以为她会恐惧战争忧心忡忡,可人家却含笑问:“这一次,皇上会带上四阿哥吗?”
玄烨松了心里的弦,笑道:“看情形,朕还在选人,如今先预备粮草,明年把恪靖嫁过去,也是进一步巩固朝廷与漠北的关系,他们一直希望与大清联姻,朕迟迟不点头,就等着这一天。只要粮草兵马充足,朕不怕没有带兵的将军,何况朕要御驾亲征。”
岚琪笑道:“那年的铠甲,还收在永和宫呢,只怕这两年有些发福,穿不得了。”
玄烨低头看看自己,嘀咕着:“朕胖了?”
岚琪毫不客气地说:“皇上一味勤政起居不定,熬得身子空虚,根源里不知保养,便是每日骑马练拳也没用,不过金絮其外。”
“你太放肆。”玄烨嗔怪。
“当年进门倒在我怀里,至今还会梦见吓出一身冷汗。”岚琪将炙松茸添在他碗里,依旧不客气地说,“既然来了园子里,皇上何不与臣妾一道养生,不求大补,只求每日起居饮食有定数,调理出健壮的身体,明年才好威风凛凛出征,威风凛凛凯旋,让臣妾见一见您英雄盖世雄风万丈的气势。”
玄烨竟无语反驳,闷头吃了碗里的饭菜,岚琪送一碗汤到他手边,柔声笑问:“生气啦?”
“难道不生气?”玄烨一脸不悦,“朕便是不甘当年得病的尴尬,才要再次御驾亲征,你却说什么金絮其外的话,这话也就你说得,换作旁人……”
见皇帝不说下去,岚琪嫣然一笑:“就是臣妾说得的话,臣妾才说,旁人自然不敢说。”又郑重道,“玩笑归玩笑,皇上,身子可是根本,别的事总能找到替代的人,只有身体全靠自己。这种话说多人招人烦,臣妾言尽于此,将来再说,咱们就要伤感情了。”
玄烨却笑:“往后不说了?可是朕爱听你唠叨。”
岚琪道:“这两个月一下子觉得精神大不如前,再过几年恐怕就要撑不住这张容颜,到时候哪个愿意看个满脸褶子的老婆子唠叨?”
玄烨伸手握住她,两人无语对望。
明明都有心事压着没说出口,岚琪见皇帝犹豫,自己更加不会开口,只淡淡一笑:“皇上好好吃饭,明日复明日,咱们就从今晚起可好?待回紫禁城时,看见您容光焕发,叫宫里人都吓一跳,才不会诟病臣妾又把您骗来畅春园独自享乐。”
“朕听你的。”玄烨松开手,认真吃饭,膳后与她散步消食,又看了几本折子,岚琪掐着时辰来催他安寝,玄烨没有推辞。
但是习惯了熬夜理政的人,那么早躺下哪能睡得着,原想与岚琪说说话,可她却道说了话就没睡觉的时辰,静悄悄地躺了许久,玄烨感觉到岚琪坐了起来,赶紧闭目合眼装睡,身边的人似乎将自己看了又看,她轻轻笑一声,将被子为自己掖好,便起身离开了。
玄烨听见岚琪在门前说话,问环春明日为皇帝准备什么早膳,又问温宸有没有认床,半天后听得脚步声进出,屋子里倏然静下,她好像离开了。皇帝翻身坐起来,屋子里果然空无一人,他想起身,又不知自己起来做什么好,再百无聊赖地躺下,想起今天女儿对他说的事,想着傍晚岚琪的一言一笑,委实看不出来,她昨天还在永和宫里落泪。
胡思乱想时,门前又有动静,大概是岚琪去看过女儿后回来了,玄烨阖目装睡,床边有人掌着蜡烛走近了些,但烛光很快就熄灭。他以为岚琪会躺倒身边来,却听得脚步声远离,好半天身边依旧空荡荡的,玄烨忍不住转过头看,帐子外昏暗的烛光里,窈窕的身影停在窗前,她双手在身前像是合十,又听得口中念念有词,但玄烨听不真切,好奇之下,不由自主开口:“你在做什么?”
岚琪身子一震,转回来问:“臣妾吵醒您了?”
玄烨摇头,握住她的手,外头逛了一圈已经发凉,便揽入怀里用棉被将她暖着,应道:“朕睡不着,怕你生气就假装睡的,可你晃来晃去,朕又好奇你在做什么。”
岚琪嗔怪:“皇上装得可真像,臣妾以为您睡熟了。”一面硬是把玄烨摁下去,哄孩子似的哄着他,“咱们说说话,说着就犯困了。是臣妾不好,明知道您不习惯这样早入寝,连话都不许您说。”
玄烨慵懒地咕哝:“只有你敢这样了。”
岚琪窝在他臂弯里,柔声道:“那抱着人家,是不是就能安心睡了?”一面把他不老实的手推开,“只许抱着,不许乱摸。”
帐子里气氛旖旎温暖,岚琪一心一意哄着玄烨早早入睡,可是冷不丁地,人家突然问:“你是不是有心事,昨天为什么哭了,是不是这些日子以来,都偷偷掉过眼泪?”
耳边是玄烨胸膛里有力的心跳声,皇帝简单的几句问话,更反反复复在她耳边徘徊,可她一直没有回答,玄烨也没有催促,彼此能听见对方呼吸的声响。
漫长地彼此等候,几乎就要这样相拥而眠,可玄烨仍旧在等岚琪的答复,舍不得催促她,生怕半句着急的话,都会叫她误会自己的心意。
许久许久,岚琪才轻声问:“睡着了吗?”
“没有。”
“是女儿说的?”
“你别怪她,她心疼你。”
岚琪再往玄烨怀里钻了钻,闷在他胸前说:“我怕自己一片苦心被你误会,我怕你觉得我心机深重,我怕那天若非太后在身边,我是不是和王常在一样已经被掐死了。虽然臣妾绝不会一个人跑去那种地方,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会胡思乱想。一直以来谨慎规避与太子相关的所有事,谁想到这一下纠葛,恐怕就是一辈子。皇上……玄烨,你会保护我吗?”
玄烨平静地说:“果然是这件事。”
岚琪苦涩地笑着:“皇上失望了?”
“朕失望的从来都不是你。”玄烨的气息越来越沉重,却是道,“但那些话朕不想对你说,都是抱怨和无奈的话语,为什么要冲着你来。”
“是。”岚琪应了一声,不知为何心底有些失落,大概是她刚才问的那句,玄烨似乎避开了没有回答。
可她想要的答案,很快就在耳畔响起,玄烨一字一字放入她心里:“这世上,只有我能保护你,哪怕太子也不能伤你,你不要害怕,任何事都有我在你身边。”
岚琪的身子颤了颤,玄烨继续道:“那一日若是你死在他的手里,朕一定会手刃逆子,绝不……”话未完,却被人用手捂住了嘴,岚琪慌张地说,“臣妾胡闹,皇上怎么也胡闹?这话说不得,不过是我胡思乱想的。”
玄烨一双星眸却是无比坚定,言语间不容反驳:“金口玉言,何来胡闹?”
岚琪的气势瞬间弱下,她有些弄不清自己的状况,惶恐害怕了这么久,强撑着镇定维护宫里的一切,可每每想到那一日太子的模样,不论是扼杀王氏的狰狞,还是抱着太后嚎啕的狼狈,都让她心惊胆战。
太子成年羽翼渐丰,从前玄烨让她看那么多的书,历朝历代的皇室变故和宫廷悲剧,叫她如今时刻警醒着,朝廷后宫,已然今非昔比。
玄烨又道:“哪怕对全天下无情,总还留一处余地存放你我的感情,你害怕朕误会你心机城府,朕何尝不怕你误会朕冷血无情,你可以偷偷掉眼泪,那朕该怎么办?”
“怎么会?”岚琪将手抵在他心口,终是展颜而笑,“咱们好些日子没这样说说话,这下说明白,人家心里畅快极了,哪怕容颜衰老,我也敢在你面前放肆。”
“这才是胡闹。”玄烨话如此,心底却愿由着她做任何事,可怀里的人又说,“不论是太子,还是其他的皇子,甚至是我们的胤禛和胤禵,臣妾会永远站在皇上的身后,任何事都不会动摇。”
“朕从未怀疑过。”玄烨垂首将她亲了亲,温和地说,“将来有这样的心事,也要对朕说,朕能猜你的心事,可哪能回回都猜着。”
岚琪摇头:“皇上想得简单,可您对臣妾,和臣妾对您不一样。”
玄烨不明白,岚琪比了个最简单粗俗的例子说:“再有如花美人入宫,皇上一见倾心相见恨晚,至少皇上当初喜欢上臣妾,早几年时您也想不到吧,那往后指不定也有一样的事。”
玄烨很无奈:“朕就恨不能把心掏给你,是不是就算朕成了白发老翁了,你还担心朕会被年轻美人勾走?”
岚琪道:“皇上不要怪臣妾多疑多心,臣妾今日的一切,全凭您的情意,这是臣妾唯一的仰仗。”
“实在叫人火大。”玄烨不耐烦地往她腰里一掐,几下就把人压在身下,他皱着眉头恼怒地低吼:“一个个都比朕的女儿还小,朕和她们哪门子的一见倾心?”
☆、598太子妃的用心(还有更新
岚琪将双手抵在玄烨胸前,撑着他的身体不让他靠近自己,眼中秋波闪闪,口中却说:“别仗着会凶人就想趁机,哪天太医说您气血通畅真真康健强壮,咱们再议。”
玄烨发愣的当口,人家已用力把身上的人推下来,反而拿被子将他摁住,压在他胸口说:“好好睡,不然连陪着抱着都没有了,小宸儿还等额娘去陪呢。”
玄烨恼怒地翻身过去,岚琪又抱着他后背,安抚他快快入眠,他不由得嘀咕:“你可知道,那些新鲜漂亮的小花朵,哪个敢不叫朕碰一下,巴不得朕天天围着她们,只有你矫情得很,朕往往求而不得,就老惦记在心里。”
背后的人温柔中带着几分霸气凌厉,轻笑一声:“那就好好惦记着我,至于那些新鲜漂亮的花儿朵儿,臣妾也会让她们服服帖帖。”
玄烨心头一热,转过身来,终是捞得在柔柔的脸颊上亲几口的机会,旋即将人拥在怀里,这才肯放松自在地睡去,朦朦胧胧时听见怀里人说:“玄烨,有你护着我,我什么都不怕了。”
隔天一早醒来,茶水早膳洗漱穿戴,一应皆是宫中规矩,虽在畅春园,可皇帝还是要召见大臣听政,阿哥们也会来,这日晌午岚琪就在瑞景轩见到了四阿哥。胤禛来给额娘请安,问额娘好不好,岚琪则关心他家里的小孙女,儿子爽快地说:“额娘若不嫌吵闹,我让毓溪带着孩子来看您。”
倒是做祖母的真心疼爱小孙女,再三叮嘱胤禛别急着带孩子出门显摆,让他们踏踏实实先把孩子养大,比让自己看几眼重要得多。一面说着这些话,就把儿子仔仔细细地看,看得胤禛都毛躁了,问她做什么。
岚琪没有言明,含糊敷衍了几句就让他早些回去,带着小宸儿一直送到门前,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却是想起昨日玄烨的话。明年若是大军出征准噶尔,她的儿子兴许也要披上战袍,不知胤禛穿上铠甲是何等威风,做娘的既想亲眼看一看,又不愿他去沙场犯险。更是一个激灵,想起来若是玄烨带着胤禛共赴沙场,就落她一个人在京城,而太子必然驻守京城监国,他会不会……
心中砰砰乱跳,岚琪好一阵子才让自己平静下来,她自己尚且如此这般怀疑太子,又怎么会怪太子要算计她,这个芥蒂隔阂是注定一辈子了。有玄烨在她什么都不怕,哪怕有儿子在也好,可明年父子若都离京,留下她怎么办?
好在这样的心思,只要玄烨一到身边,她就忘得干干净净,不论眼下宫里的人怎么看待她独自陪驾畅春园的风光,在这里的日子,除了大臣和朝务之外,就只剩下她在玄烨身边,好像要把过去没在一起的日子都补回来似的,皇帝就是喝口茶,都不嫌麻烦地来瑞景轩打个来回。
这样的事儿,难免会传几句到宫里,可是这么多年了,宫里的人早就习惯,只有太子妃这样入宫不久的人,才会觉得稀奇新鲜,但看其他人都一副习以为常的态度,太子妃也不会挂在嘴边让人笑话。
这一日,太子妃来书房与太子说话,恰巧通报索额图大人求见,太子妃没有回避,大大方方等索额图进门,待他行礼后,便让宫女侍奉上座,客气地说:“好些日子不见叔姥爷,您身子骨可好?”
索额图忙欠身:“多谢娘娘记挂,老臣托娘娘的福,身子骨还算硬朗。”
太子妃且笑:“叔姥爷硬朗,就是咱们太子的福气了。”
索额图眯着一双已然见老的眼睛,细细看面前这十几岁的女子,小小年纪竟已有这份气度,宫外人传言果然不假,皇帝的确给太子选了个体面的太子妃,可他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太子妃扬脸看了看书案前闷坐的太子,又对索额图笑道:“我正劝太子动身去一趟畅春园给皇阿玛请安,太子却说皇上有旨不需要他与众位阿哥前往,可大阿哥他们每天都去禀告朝中之事,难道算不得请安?叔姥爷,您觉得如何?”
索额图恭敬地说:“娘娘所言极是,老臣以为……”
“那就是了,还请叔姥爷也劝太子几句,您祖孙二人说话,我就不掺和了。叔姥爷爱喝什么茶,我好着人去准备。”太子妃的客气中慢慢透着倨傲之气,待索额图应付着回答了几声,才带人离去。
索额图起身到门前恭送,等直起腰看太子妃走远了,才回过神对胤礽道:“太子妃气度非凡,是您的福气。”
太子冷笑一声:“但愿吧。”
可是索额图来找太子尚且只是商议几件要紧的事,还没涉及到议论太子妃的行为举止,可索额图离开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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