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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后宫叫德妃-第3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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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一众人要往亮处的屋子去,有侍卫上前来要带胤禵同往,被他一脚踹开怒骂:“什么东西,也敢来碰我?”
大阿哥恼道:“老十四你别嚣张,等我拿你到皇阿玛面前,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胤禵年少气盛,反诘冷笑:“没想到直郡王您还有那份心,堂堂正正去皇阿玛跟前说话?”
大阿哥被噎着,气得冲上来要拿胤禵,却听身后老四的声音传来:“大哥,这小子您交给我吧。”
众人闻声来看,见四贝勒从容不迫地进来,可看都不看一眼放肆的弟弟,只与兄长欠了欠身,便道:“这么晚惊扰了您和惠妃娘娘,十四弟已经是无法无天,不管不行了。”
胤禵却毛躁地冲上来,大声道:“你们一个个以兄长自居,谁要你们来管?”可他刚跑到面前,竟猛地见四哥扬手,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他脸上,这一下来得突然,十四毫无准备,顺着力道往后踉跄了几步,脸颊上火辣辣的疼,不等他回过神觉得丢脸没面子,胤禛怒喝的“闭嘴”,就把他镇住了。
这响亮的一巴掌,叫大阿哥也唬了一跳,看到横冲直撞的小野牛被打懵了,他眨巴着眼睛一时也想不起来自己要说什么,但听四阿哥对他道:“十四弟一向顽劣,我看他未必知道翻墙进来就是长春宫,大哥若肯饶他一回,把他交给我带走,该打该骂一定给您和惠妃娘娘一个交代,只是眼下皇阿玛为了良妃和我额娘的事烦心,再把这个小畜生送去,皇阿玛该气坏身子了。”
大阿哥眉头紧蹙,心里咚咚擂鼓,他就担心这兄弟俩是联手的,可德妃那儿下药的事,和他没半点关系,他是猜想延禧宫的事,老八早晚查到自己头上来,一直在等着他们找证据,逮个正着想先发制人,没想到却把十四弟等来了。但方才一瞬还觉得,十四弟一向和老八老九混在一起,那多半还是他们的事没错了,谁晓得半路杀出的救兵,却是四阿哥。
这一下他糊涂了,照理说永和宫的事儿,不该与他牵扯上关系,而老四和十四,到底是不是旁人眼里一贯看到的不和睦?
“你们大半夜的,在宫里瞎溜达做什么?”大阿哥干咳了一声,还是占上风想压制他们。
“大阿哥您带着侍卫守在长春宫,也挺奇怪的。”胤禛却平静地反问,“大哥,我这才闭门思过几天,为了什么事,兄弟们都知道。可见皇阿玛不让我们碰的事,果然是一点都不能染指,内宫关防并不是您手里的责任,不管出于什么缘故,您私自带侍卫守在这里,皇阿玛正好又不在紫禁城,您说皇阿玛会怎么想这种僭越的行为?”
话音落,但听女人的声响传来,众人分开让出一条路,见众太监宫女拥簇惠妃款款而来,显然她是和儿子有预谋的,长春宫里黑灯瞎火,并不是她去何处串门,而是故意等着有人闯进来,这会儿事情闹僵了,大阿哥脑袋不灵光嘴巴也不活络,惠妃怕是看他说不过这对兄弟,忍不住就出面了。
惠妃此刻说:“近来我总觉得长春宫到了夜里就有动静,你们大哥本是守了几天,想替我看看是不是有贼出入,没想到把贪玩的十四阿哥等来了。”
胤禛顺着台阶下,躬身道:“必然是宫内关防出了疏漏,惊扰了娘娘安寝,必然要禀告过皇阿玛,以叮嘱内侍卫严加巡防。”
昏暗中,惠妃眉头一挑,口中却叹:“皇上近来多心烦的事,我这儿芝麻绿豆的小事,就别打扰他了。你们大阿哥会擅自来替我捉贼,也是不想烦皇上,并非有心僭越宫规礼法,四阿哥回过头,还在皇上面前多帮着说一句话才是。皇上最爱见到你们兄弟和睦,是不是?”说着朝十四阿哥笑道,“胤禵你可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再贪玩,改天让福晋们带着弘春弘明来长春宫坐坐,俩小家伙可招人疼了。”
十四闷声不语,四阿哥则跨一步拦在他身前,似乎是怕弟弟再说出失礼的话,躬身向惠妃请辞,要带弟弟离开,惠妃则拦住了不甘心的大阿哥,做主道:“早些回吧,再闹些动静,就该惊动太后娘娘了。”
“是。”胤禛恭敬地应答,而后转身看了眼弟弟,让他跟自己走。
胤禵还有些犟头倔脑的,可哥哥言语平和,眼睛里却刀子似的目光,震得他有些害怕,眼前的光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下去,唯有放下自尊心,朝惠妃行礼后跟着哥哥出来,兄弟俩一路无语,直等走远了把长春宫抛在后面,胤禛才突然停下脚步。
十四吓了一跳,退开两步道:“你、你别想再对我动手,我可不是打不过你,就是不想跟你动手。”
胤禛本想骂人,突然见他这样子,又气又无奈,只冷声说:“你走不走?”
胤禵往前指了指:“你自己走吧,拐过弯我该回阿哥所去了。”
可四哥却冲过来一把拽过他的领子往前推,呵斥道:“你还想回去?跟我去畅春园请罪,难道你还等老大和惠妃把今晚的事捅到皇阿玛面前?”
十四完全被动地跟着兄长离宫,直到坐在马车上,一盏灯笼放在车厢里,才把彼此的脸照得亮堂堂。马车狭小兄弟俩离很近,这会儿要是真打起来就糟了。但十四再冲动倔强,心里始终敬着兄长且从小就怕他,这会儿突然被哥哥捏了下巴,唬得眼睛瞪得大大的,口齿不清地问:“你干什么?”
哥哥却扭过他的脸在灯光下看了看,沉声问:“震到耳朵吗?”
“没、没有……”十四愣了愣,但很快就反手推开了哥哥,自己揉了把脸颊别过头说,“下次你再动手,我就还手了。”
“还手?”可是哥哥两个字,就把十四说懵了,好半天才嘀咕,“大半夜的去畅春园,皇阿玛非把我的脑袋揪下来,非要今晚就去吗?”
胤禛一脸怒意,道:“别人要怎么你,我管不着,我们之间的事,轮不到别人插手插嘴,我也不会让人轻易欺负你挑唆你。我知道你心里不服我,可我在皇阿玛眼里都是糊涂莽撞的东西,何况你?我们就别五十步笑百步了,老老实实做儿子,老老实实做臣子。”
十四倔头巴脑的,怎么肯听这些话,不过他们没吵起来也怪稀奇的,马车飞驰蹄声急促,车里兄弟俩的气氛,却没有想象得那么糟。
“四哥。”静了许久,胤禵突然开口,凑到兄长面前狡猾地问,“四哥你大半夜在宫里溜达做什么?你可好几天没出门了。”他莫名一副欣喜的模样,总算露出笑容,却贼兮兮地问,“四哥,你该不是也去找什么证据了吧?”
胤禛被说中了心思,脸上绷得紧紧的,尴尬地不知怎么回答弟弟,眼看十四越来越得意,一副大家半斤对八两的架势,只能拿出威严,狠狠地瞪着他。十四起先还不服,可渐渐就不敢和兄长的目光对视,悻悻然扭过脸去,咕哝一句:“不承认……”
畅春园里,皇帝宿在瑞景轩,岚琪近来天天出门走几步,果然气息顺畅许多,夜里咳嗽也少了,难得能安然睡几个时辰,胤禛和胤禵到时,帝妃二人正好眠。值夜的太监颇有些为难,胤禛便道:“我们在别处等,天一亮你们再通传。”
如此,兄弟俩并没有在深夜见到父亲,在瑞景轩空着的屋子里坐等,时辰久了,胤禛坐在桌边撑着脑袋打盹,忽然感觉身上有东西,睁开眼见额娘身边的绿珠正给他盖毯子。绿珠见惊动了四贝勒,忙轻声道:“天亮还早呢,四贝勒您何不到炕上去躺着?”
胤禛回头看,弟弟竟歪在炕上呼呼大睡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却起身把自己身上的毯子拿来盖在弟弟的身上,胤禵不警醒,裹着毯子一翻身,继续睡过去。
绿珠又捧来一床纱被,关切地说:“夜里还很凉,四阿哥别冻着了,奴婢已经知会外头值夜的太监,皇上和娘娘那儿一有动静就来请您和十四阿哥过去,您安心睡一会儿吧。”
如此,兄弟俩在一处对付了一晚,翌日天擦亮,就有小太监来告诉他们万岁爷起身了。
胤禛立时清醒,要他们拿水来洗漱,一面把睡得沉的弟弟喊起来,胤禵一副不知此处是何处的睡眼惺忪,待听四哥说要去见皇阿玛,才猛地醒过来,总算想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这一边,岚琪还拥着被子靠在床头,环春几人侍奉皇帝穿戴。门前送娘娘的汤药进来,等试过药无误,玄烨亲手端到岚琪面前,看她稳稳地喝下去后,才笑道:“你见不见那两个小子?”
☆、847我怕四哥(还有更新
岚琪见玄烨眼中含笑,没有丝毫怒意,看来不论那俩家伙做了什么,至少没有惹怒皇帝。若真是闹翻了,她姑且在皇帝面前护一护孩子,终归是丈夫和骨肉,不能让他们变成仇人。可现在没什么了不得的,她反而松口气,不免怨怼:“皇上好好教训他们,不然我早晚要让他们气死了。”
玄烨笑:“口是心非,朕若真动他们一手指头,你才要急……”却突然停下,在岚琪嘴上捏了一把,道,“呸,大清早什么死不死的。”
岚琪推他出去,笑说:“我洗漱一下就来,皇上先去,儿子们等了一夜了。”
“你心疼了?”玄烨虽玩笑,但已经要朝外走,而别过岚琪,要往外头来时,脸上笑容尽散,只有威严示人。
皇帝要往清溪书屋去,让胤禛和胤禵跟着,俩儿子行礼起身时,他看到胤禵脸颊边有伤痕,稍稍多看了几眼,才皱了皱眉,儿子就嚷嚷:“皇阿玛,是四哥打的。”
胤禛瞪了弟弟一眼,十四立刻便老实。他们昨晚来的路上说好了,夜里等候的时候也说好了,刚刚洗漱时胤禛又叮嘱了一遍,就是被父亲打死,也不能说失去长春宫找证据。不管是找给额娘下药的证据,还是给良妃娘娘换茶的证据,都不能说,只能说他贪玩到处逛,夜里把长春宫误当做启祥宫,想翻墙进去吓唬弟弟们,结果跑错地方了。
可这会儿胤禵又咋呼起来,胤禛真担心他说漏嘴,皇阿玛走在前面时,他从后头踹了弟弟一脚,十四猝不及防喊了声,玄烨转身来看,俩兄弟大眼瞪小眼,看得出来胤禛压弟弟一筹,胤禵虽然满身傲气,平日里对兄长敬而远之多有不服气,可真在一起时,哥哥就是哥哥,弟弟就是弟弟,根本不用别人操心什么。
“你们还走不走?”玄烨冷声问。
胤禛和胤禵忙闷声不响地跟上来,但之后的路走得很慢,畅春园里空旷无人,是最好的说话的地方,他问儿子们出了什么事,一一听说后,冲胤禵笑问:“真的?”
儿子的脸涨得通红,显然是因为撒了谎,到底年纪还轻,朝堂里的风气还没有把他浸透,而从小就不需要靠撒谎去换取什么,天生少了这么一个本事。相比之下,胤禛虽然也紧张,可没有弟弟这么明显,虚长十来岁,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一路已经到书房,有大臣掐着时辰等待面圣,玄烨把他们安排到别的屋子里,让他们自己好好再想想,两人进了门都不敢坐,硬生生站了一个多时辰,弟弟已经觉得腿酸了,可哥哥像柱子是的杵在那儿,他也不敢乱晃动,终于等来救兵,是额娘带着食盒来了。
桌上摆了小菜清粥,永和宫的做出来的东西,不稀奇但样样美味精致,胤禵是吃着这些长大的,搬去阿哥所多年越发吃得少,一闻见味道就食指大动,昨晚折腾一夜,今早又罚站了这么久,不等哥哥挪动,他已经坐到额娘身边,拿起筷子就要动嘴,却被额娘按下,朝他哥哥努了努嘴。
十四干咳一声,放下筷子过来对胤禛道:“四哥,你不过去吃,额娘也不吃了,额娘早起只喝了药。”
胤禛稍稍皱眉,犹豫后跟着弟弟坐下,垂首对母亲道:“这阵子,总做让额娘丢脸的事,额娘要不是养在畅春园,宫里那些闲言碎语又该让您伤心了,都是儿子不孝。”
十四跟着说了句:“都是儿子不孝。”
胤禛又道:“昨晚的事,惊扰了惠妃娘娘,儿子还会带着弟弟再去向惠妃娘娘致歉,都是胤禵的错。”
十四饿得饥肠辘辘,眼珠子盯着满桌的食物,哥哥说什么他就跟什么,这会儿念道:“都是胤禵的错。”但立马就醒过神,在母亲面前毫不顾忌,大声问兄长,“怎么成我一个人的错了。”
胤禛骂道:“难道是我去翻墙的?”
十四不甘心,一下把哥哥抖落出来说:“那你大半夜跑去宫里做什么?”
胤禛被噎得又气又急,恨道:“我若不去大阿哥手里把你带出来,你还能坐在这里准备吃早膳?”
十四脾气上来了,不管不顾道:“那你下次别管我啊。”
岚琪在边上冷静地看着,环春急得团团转,哄着二位小爷道:“怎么就吵起来了,万岁爷在那边可要听见了,当着娘娘的面吵,娘娘多伤心啊。”
胤禛顿时冷静下来,惊觉母亲还在身边,忙离席单膝跪地向额娘请罪:“儿子糊涂了,额娘息怒。”
胤禵却轻哼了一声,不再学着哥哥那样,自己抓起碗筷就往嘴里塞食物,岚琪不言语,环春请四贝勒起身落座,他再坐下时,弟弟塞了满满当当一嘴的食物,像是跟这些吃的有仇似的。
“你们俩啊。”岚琪刚开口,嗓子就发痒,咳嗽了几声,胤禛忙上前轻拍额娘的背脊顺气,胤禵果然看不惯,塞得一嘴食物含糊不清地似乎在说,“只会拍马屁。”
岚琪无奈地对胤禛道:“你弟弟还是个小孩子,你别和他计较。”
胤禵立时跳起来说:“额娘,您怎么……”
可是被母亲一脸严肃地瞪着,哥哥也是满面怒意好像随时都会上手揍他,身上的傲气顿时散了一大半,闷闷不乐地坐到一旁,把嘴里的食物一口口咽下去,脸色涨得通红,他自己也知道,总是改不掉这脾气,就连妻子也常说,他真的还像个孩子。
岚琪轻叹:“亏你还有自知之明。”但旋即语调就轻松了些,给胤禛盛粥,给小儿子添菜,笑道,“你们吵架也好,打起来也好,额娘心里虽然着急,可还是偷偷乐着的,至少你们还有往来。你们自己好好想想,这一年到头,兄弟俩说过几次话,就是来给我请安也分拨来,额娘多想看到你们坐着说说话。”
胤禛道:“是儿臣的错。”
十四却不服,指责哥哥:“你总把这句话挂在嘴边,光说有什么用,认错谁不会?”
胤禛真是急了,怒言训斥他:“你再胡搅蛮缠,就是在额娘面前,我也照样会收拾你。”
“行了,难道我真想看你们打架?”岚琪终于出口阻拦,可忍不住又咳嗽,这一阵好久没听,把俩儿子吓得脸色都变了,她缓过一口气后道,“额娘上年纪了,没精力像从前那样管你们,不要让额娘伤心好不好?”
二人都不说话,岚琪又道:“额娘不是真爱看你们吵嘴打架,而是吵架的时候,你们好歹还是对彼此说真心话,额娘并不是非要你们天天黏在一起,你们各有志向,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可你们好歹比别的兄弟更亲一些,不要真的生分了。”
十四又开口,却是说了句实话:“额娘,我怕四哥,每次见面说话,我就是挨骂,我干嘛没事儿就找挨骂?连话都不能好好说。”
胤禛绷着脸,憋了会儿也道:“儿子对胤禵是严厉了些。”
“你们俩有什么事,额娘不能坐视不理,事情一定要有个解决的话。”岚琪温柔慈爱地看着自己一双儿子,对胤禛道,“昨晚的事,给你们皇阿玛一个交代就好,就说这会儿你们又吵架,胤禛,你是做哥哥的,听额娘的话,往后遇事多让着弟弟一些,多耐心一些,你比他大十来岁,想想你在弟弟这年纪的时候,是不是就能体谅他了?”
胤禛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胤禵在一旁双眼放光,就等哥哥开口说:“儿子记着了,往后会多多体谅胤禵一些,他脾气不好做事急躁,也是儿子不引导他的错。”
胤禵张口不知要说什么,但被母亲含笑看了眼,忙咽下去,转而道:“四哥,总是你说什么我都听,可下回您好好跟我说,那我一定不跟你翻脸。”
胤禛却不理他,给额娘盛粥添菜,弟弟则缠着母亲说:“额娘您看,他刚刚还答应您什么了?”被母亲在伤痕上轻轻捏了一把,他吃痛皱眉头,可哥哥却把菜添在他碗里,看似温和体贴的举动下,又紧跟了一句,“可你做错事,我照旧会收拾你。”
膳桌上的戾气怨气总算散了,岚琪一直知道,他的小儿子想要亲近兄长,可在外头人当中,他撑着傲气和脸面不肯向亲哥哥示好,对着自家人,和胤禛又不能好好说话,而且他还有个心意,不想自己和四哥亲近了,把胤祥的位置挤走,这小家伙脑袋里装了那么多事,简单来说,在他心里哥哥的分量,比旁人重得多了。
岚琪笑叹:“你们好好的,额娘能多活好多年呢。”说罢一道用膳,一口粥吃下去,想着又要嘱咐儿子什么,没来得及咽下就张嘴,却吸了口气把粥呛了下去,这下呛得咳嗽,动静可不小,环春扶着主子一顿咳嗽,岚琪捂着手帕脸都涨红了。
刚喘口气,皇帝风风火火地就闯进来,不分青红皂白地就骂两个儿子:“混账东西,要把你们额娘气死不成?”
☆、848打断你的腿(三更到
玄烨原在书房里,与大臣见过后,知道岚琪送早膳来,想让他们母子先说说话,可看着折子,时不时就听见岚琪咳嗽,一次比一次咳得更厉害,自然以为是兄弟俩把他们的母亲气着了,他怎么能舍得。
怒冲冲跑来质问,没想到岚琪是吃东西呛住,被她笑着按下落座时,不免有些尴尬,索性板着脸不给他们好脸色。
而父亲一来,胤禛和胤禵都不敢再放肆,刚刚还能和母亲随意坐着说话,此刻都笔挺地站在一旁,看着父亲对母亲体贴入微的照顾,兄弟俩脸上的神情竟一模一样,岚琪不经意抬头看到,心中忍不住欣慰,真真是她生养的儿子。
“皇上也没用早膳呢。”岚琪缓过精神,让人添筷子,笑道,“本来要在瑞景轩请您用的,环春一早准备的,结果您走得急了。”
玄烨冷声道:“还不是你生的好儿子惹祸?”
“皇阿玛……”胤禵急着要为母亲辩解,他最看不得自己做错事,却让额娘受责备。可哥哥一把拦住了他,眼神示意他别多嘴,而后拽着胳膊一道靠近桌边,接过母亲手里的东西说,“儿子伺候阿玛额娘用膳。”
胤禵见哥哥这架势,有样学样,等玄烨面前一切齐备,岚琪道:“让他们坐下一道吃吧,太皇太后从前常说,吃饭时别训话,对不起老天爷赏饭吃,要乐呵呵的才好。”更对儿子们笑道,“阿玛和额娘出巡时,在田埂里走,看到那些种地的百姓日出而耕日落而息,一年四季风吹日晒,咱们桌上一粥一饭皆来之不易,你们往后也要教养自己的孩子,不要轻易浪费,不能辜负百姓耕作的辛苦。”
玄烨冷哼一声,胤禛胤禵本还想接话,被父亲这一哼声,都不敢随便开口,岚琪只是温柔含笑,她知道玄烨刚刚是着急了,这会儿还没缓过来。
屋子里正安静,突然听见肚子咕咕叫的声响,胤禵捂着肚子一脸尴尬,刚刚虽然塞了一嘴的东西,可还不够填一个角落的,又折腾半天没动,而胃口却被勾起来,眼下真是饿极了。
玄烨忍俊不禁,岚琪也笑,拣了饽饽给儿子,“快吃吧,放凉了不能吃,也是浪费的。”
“坐下吧,难道要你们额娘一道陪着你挨饿?”玄烨总算松口,胤禛和胤禵才怯怯挨着一直坐回来。
皇帝朝梁总管递过眼色,梁公公忙会意,招呼四周伺候的人都下去,只留自己和环春伺候,环春看着膳桌,他则候在门口怕有人听壁脚。
实则一家子不过是吃饭,岚琪胃口最不好,动几下就没了兴致,欣然望着爷仨儿吃东西。
玄烨细嚼慢咽吃得却不少,胤禛不温不火,胤禵则饿极了狼吞虎咽,他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小孩子,可做事说话总也藏不住孩子气。但不论如何,丈夫儿子能好好吃饭,岚琪心满意足了。
玄烨对着她,说话温和细语,劝她多吃几口,问她是不是想吃别的东西,无微不至毫无帝王架势,可一面对儿子,就吓得兄弟俩不敢和父亲目光对视,快吃罢时,皇帝突然道:“老实说,昨晚你们都去宫里做什么了?”
胤禵抿着嘴,四哥说了,被阿玛打死也不能讲他们去查大阿哥和惠妃,四哥说这事儿绝不能从他们嘴里说出来,可是父亲要他们说实话,他真不敢撒谎,心里惴惴不安,眼角余光偷偷瞟哥哥,可四哥那架势,还真是打死都不会说真话。
玄烨叹了一声,却自己开口道:“你额娘的药从来就没问题,是故意和良妃的事搀和在一起,想吓一吓对延禧宫动手的人,所以这事儿和你们没关系,再不要牵扯进去了。”
兄弟俩对视了一眼,神情有些紧张,父亲则对胤禛怒目而视:“朕让你闭门思过,你就思到大半夜去闯禁宫?祸虽是胤禵闯的,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胤禛垂首不语,他能撑得住父亲的责备,可胤禵却开始动摇,担心父亲再次责问他,而且他觉得阿玛明明就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事,为什么不能开口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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