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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香贵女-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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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咱们是娘亲留在这世上唯一的骨血亲人,咱们要给娘亲争口气。这些产业绝不能荒废!”
  九岁时的那个中二孩童早已一去不复返,十七岁的林若谨在韩夫子和骑射师傅的教导下,于人情世故已然很通晓。从三叔的一番话中便能推断,生母在秦家过的日子很不怎么样。
  “你放心。”他坚定的道,“我定然不会给母亲丢脸。”
  三叔点点头,他有要务在身,只能逗留一晚,明天便要回金陵:“先去城西秦家三房,若拙留下,大房那边日后再见。谨儿与我随后去拜访知州大人,我会托他照看你们。若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可请他出面。再有,我将柄叔留下。他是咱们家的老人,当年也是看着你们母亲进门的,知晓不少事。外头有什么,可让他去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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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补昨天的。今天的,还有两块和氏璧加更的,容我慢慢还。计划是晚上还有今天的一章,不过若是很晚,亲们就不要等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六十七章 小舅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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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七章 小舅家
  城西秦家是三房的老宅,青砖黑瓦,屋檐高耸,青石小路、台阶墙角,处处可见斑驳的苔藓痕。
  秦小舅是个消瘦的中年人,嘴上留着两撇小胡子,个头不高,还比不上十七岁的林若谨,两人站在一处,外甥像舅这句话,怎么形容怎么不妥帖。
  小舅母贾氏是典型的江南人身段,娇小玲珑,一双弯弯长长的柳叶眉,未曾开言杏眼先带三分笑,热情而夸张的拉着林若拙的手就赞:“好个美人儿外甥女,真个儿是天仙下凡。和姑奶奶长的一模一样。”
  秦小舅像模像样的抹了两把眼泪,哭道:“我可怜的姐姐,只留下你们两个骨血,竟没福看你们长大,真真是可怜!”
  林若拙少不得也跟着洒几滴眼泪,陪着哼两声。林若谨是又气又伤心,红了眼眶,一句话说不出来。
  三叔插话:“亲家舅兄,时候不早,我还要带侄儿去拜见知州大人,恕先失陪了。”
  秦小舅眼珠一亮:“三爷人生地不熟,不若我陪你一块儿去拜见。”
  三叔立刻拉下脸:“不用。我虽不才,路还是认得的!”
  秦小舅还要歪缠,三叔顿时冷下脸:“亲家舅兄,请自重!”
  林海屿是监察御史,地位特殊,相当于廉政检察官。在都察院待久了,不怒自威。所谓民不与官斗,顿时唬住了秦小舅。不敢再多言。眼巴巴送了林若谨出门,转头看见林若拙,眼睛又是一亮:“好外甥女,舅舅家就当做是自己家,别见外。”
  贾氏笑眯眯道:“房间早就准备好了,是你母亲幼时住过的,来,我带你去。”到了内宅,又给她引见几个表弟表妹。
  贾氏生了一儿一女,老大秦定业,今年十四,比林若拙小两个月。小女儿秦定琼十一岁。这也是秦小舅唯一的一双儿女。秦小舅是白身,四十无子方可纳妾。虽有两个通房,贾氏避子汤送的理所当然,庶子庶女一概没有。
  秦定业半大少年样,一双眼睛半分愁苦不知,高高兴兴的给林若拙送上备好的见面礼,一份紫茉莉根香粉:“这是我和妹妹自个儿做的,擦脸比外头买的强。姐姐的屋子好几天前就收拾好了,那窗台下头种了几株茶花,现还有开着的,各色都有。院门前两棵栀子花是十多年的老树了,可惜不是夏天,不然满院子都是香味,可好闻了。”
  皮肤嫩的似能掐出一汪水来的秦定琼,开心的拍手附和:“就知道你会炫耀,林姐姐, 屋子的摆设可是我给你收拾的,那帐子是水墨织绡的,我挑了好久呢,你瞧瞧去,可喜欢不?”
  这一对兄妹简直不像他们的父母,简单、快乐。只有在父母完全娇宠下长大,未经过人世风雨的孩子才会有这样单纯的善意和热情。
  他们毫不知晓这一份富贵悠闲的生活来从何而来,也不会考虑有一天会不会突然消失。他们只是简简单单的在双亲构建的‘伊甸园’中快乐的生活。
  这样的一对兄妹,林若拙没法摆出冷脸。但他们快乐安逸的生活又那样刺目。
  贾氏欣慰的看着一双儿女和外甥女的互动,这是她一辈子最大的骄傲:“好了,你们的表姐又不会跑掉,还不赶紧让人安顿下来,有话留着日后慢慢说不迟。”
  房间自然是极好的,螺钿绣床,水墨绡帐,紫檀笔架,青瓷花瓶,处处透着江南特有风味。
  晚间,三叔和林若谨归来,秦小舅开了个小小接风宴。秦定业和秦定琼都有出席。三叔见到这兄妹二人,也是一愣。压根没料到如此市侩的一对夫妇竟养出一对不食人间愁苦的儿女。
  仔细一想,这也在情理之中。
  林若谨是直接惊悚了。尤其是对秦定业这位表弟。十四岁,在林家足可算是大半个成年人。该懂的人情世故得懂,肩上该担负的负责要承担。这位倒好,居然活的跟个孩子一样,做香粉、养花、养金鱼……他实在是和他没有半点共同语言。
  听说林若谨想去看茶园和桑园,秦定业就笑:“那些地方有什么好看的。自有下头人去操心。表哥,不若我陪你去街上逛去,我们这儿虽然地方小,好吃好玩的也不少。像陈福记的糕点、桥头老杨家的蜜饯、都是别处吃不到的口味。对了,表哥可爱听戏?最近城里来了个新出名的班子,里头有个小旦,扮相特别俊,唱功也好。有见识过的人说,不比京中新红起来的袁清波差。”
  秦定琼好奇的问:“林姐姐,你从京里来,可听过德庆班袁清波的戏?听人说,他青出于蓝,比原先的段如锦唱的还要好。可是真的?三年前段大家来我们这儿唱过,我去听了几出,真真是好。听说现在他不唱了,为什么?”
  林若拙骇笑。还能为什么,又不是备受尊敬的人民艺术家,谁还能唱一辈子?段如锦是早就不想唱了,因恒亲王喜欢,才拖拖拉拉一直没退。现在袁清波上来了,人年轻,身段扮相唱功样样都好,还新鲜。恒亲王有了新欢,方准他封唱。好在东西什么的赏赐了一不少,置办个家业不成问题。
  三叔听的耳朵疼。草草用完,借口累了,小宴匆匆而散。
  当晚,他严重警告林若谨:“别和你那个表弟走的太近。不务正业!”接着又提醒,“还有六丫头也是。特别要注意,保不准秦家人就打着亲上加亲的心思,那样一来,嫁妆正好不用归还了。”
  林若谨立时警惕,连忙表态自己一定严加防备。
  一夜过去,第二天一早,三叔收拾收拾准备出发。走到大门,就见两辆马车停在外头,上面下来两个中年夫妇。却是秦大舅和秦大舅母。
  “亲家小叔,怎么这就要走了?”秦大舅见这架势,赶紧几步上前,见礼询问。
  三叔打着官腔:“……公务在身,不得拖延。若谨和若拙两个,就拜托亲家舅兄多多照料。”
  “好说,好说。”秦大舅是特意来见三叔的,见是公务在身,也不好阻拦,殷勤的欲送他出城。
  三叔哪里肯依,到了巷口就坚决请辞。秦大舅直说不用,你来我往推辞之间,堵住了大半条路,好几个路人停下来看他们,小声议论。
  好容易客气完毕,三叔见天色不早,赶紧上马。这时,就见路边一个穿着青布衣的女子迟疑的靠近,小声呼唤:“可是林海屿公子?”
  三叔一愣,放下刚抬起的腿,回身一看,大吃一惊:“你是宛如?你,你怎的是这模样?莫夫子呢,还有师娘可好?”
  布衣女子轻声道:“爹娘都已故去。家里,只剩我一个人了。”
  三叔惊愕:“一个人?你不是回乡嫁人了么?怎的……”他看了看女子一身妇人打扮,“你夫家何在?”
  “都不在了。”布衣女子眼眶一红:“淮河发了水,河堤塌陷,家里人都没逃出来,只有我去山上进香避过一劫。”
  三叔一惊:“淮河发水,河堤塌陷?淹了多少地方,死了多少人?”
  “老爷!”身边长随提醒他,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时候不早了。”
  三叔恍然醒悟,转头一看,街上行人一副看热闹的架势。秦大舅一脸高深莫测,秦小舅一脸暧昧。三叔懊恼,对着两人拱手:“这是书院夫子的之女,现今孤苦无依。又熟知水患内情。在下需将她带去金陵细询。”
  “好说好说。”秦小舅回以一个‘我懂的’的眼神,笑的暧昧:“林三爷只管带人去。横竖这妇人也孤苦无依。夫子之女,照顾是应该的。”
  三叔苦笑。如果不是涉及河工,将莫宛如留在秦家,等回头的时候再安排是最好。可现在……算了,身正不怕影子斜,带上就带上了。遂对秦小舅拱手:“劳烦亲家舅兄给安排一辆马车,顺便告诉我那侄女,借她一个丫鬟使使。”
  秦小舅便去安排。林若拙听闻后,便命小福跟随而去。
  秦大舅夫妻二人过来是为了见三叔,三叔是官员,他们过来一趟是应该的。现在三叔走了,林若谨兄妹还得去大房一趟认个亲才不失礼。毕竟秦氏从十二岁至出嫁前,都是在秦家大房居住。
  秦大舅的长子秦定疆就是那位中了秀才的,目前在衡阳书院读书。另外还有两女一子。林若拙和林若谨过去认了亲。接着,就提出想去桑园看看。
  秦小舅一脸不乐意。秦大舅倒是无所谓,这些产业又不是他在打理,每年的出息他也不沾,爽快的道:“行,今天晚了,明天一早出发。我陪你一块儿去。”
  吃过午饭,大舅家的表姐秦定岚、庶女秦巧、连着秦定琼、林若拙共四个女孩子一块儿说话。林若拙笑道:“咱们姐妹说话,让丫头们也去玩吧,枯站着陪咱们怪没意思的。”
  秦定岚微笑:“妹妹说的是。”便命丫鬟们各自散去说话,只留一个在身边服侍。
  林若拙身边留下小丫头画船。小喜便跟着秦家的众丫鬟去她们房里吃茶。
  另一边,夏衣来到马厩,她家男人许冬正在给马喂水。夏衣叫他到一边,递出一把碎银:“这是姑娘给的,让你到外头街上去逛逛,顺便打听一下秦家三房这几年的收益,添置的家什,常去的银楼、外头交往的人家什么的。你可明白了。”
  “你就放心吧。”许冬笑眯眯的接过银子,捏了捏她的手:“我知道姑娘要打听什么。只是你告诉她别急,我们是外乡人,有些事不是一天两天能问出来的。”
  夏衣白了他一眼:“姑娘才没急。对了,她还让我提醒你一句。秦小舅这些年日子过得不错,长房就算了,另外那十房人家保不准就有眼红的。去他们那边打听打听,说不定可有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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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八章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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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八章传说
  一大早,林若谨跟着两个舅舅去了茶园。
  秦定业出现在窗外:“林表姐,林表姐。”手上拎着一个大大的鸟笼子,里面是一只灰不溜秋的小鸟:“这是百灵,叫声可好听了。大草原上才有,我好不容易弄来的一只。”
  林若拙十分无语:“你很闲么?”
  秦定业笑嘻嘻的点头:“嗯,爹出去了,娘亲去了大伯母家。你快出来,他们都不再,我带你去外头玩儿。”
  林若拙简直不知道露出什么表情才好。就见他身后探出个脑袋,秦定琼手里拿着个大大的帷帽冲她摇:“林姐姐,快点!”
  这对兄妹显然是经常出门的,江南富裕,前朝末年战乱的时候少有波及,旧有民风民俗被保留下来的不少,街上随处可见戴着帏帽的良家女眷。他们一行三人这样走着倒也不显眼。
  只这一项,林若拙就觉得比京城强上许多。更加坚定了日后嫁到民风淳朴小地方的决心。
  陈福记的梅花糕又香又糯,桥头老杨家的蜜饯种类繁多,每一样都好吃。青石板铺成的古桥,河水潺潺,灰黄相间的不知名小鸟从浓密的垂柳中钻出,扑棱着翅膀飞向天际。
  难怪诗里说,人人都道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
  江南的风微醉沉酣、流连忘返。
  “哎呀!下雨了!”随着秦定琼一声惊呼,微风拂过,带来一阵细如牛毛的雨丝,顷刻间,天地被拢上一层朦胧烟雾。
  秦家的仆役都带着伞,赶紧给主子们撑开,秦定业笑着递过一柄四十八节紫竹骨大伞:“表姐遮一遮吧。这雨看着虽不大,却最是容易湿了衣衫。”烟雨中,他的鬓发两角被缀上颗颗细密的水珠。
  秦定琼笑着凑过来,亲热的挽住她的胳膊:“我和姐姐合用一柄,天上的云不厚,雨一会儿就该停了。”
  三人玩了一天。
  回到府中,贾氏已经回来,见到他们就笑骂:“又溜出去玩!伞也不知道遮一遮,看,肩头都湿了!”
  秦定琼和她还好,唯有秦定业两肩的丝绸衣料湿了水,色泽比旁处格外深。他笑道:“娘,我带了您最喜欢的茶花巷老肖家馄饨和虾仁烧麦,快趁热吃,凉了就糊了。还有对面李家的蜜汁糯米藕,您不是常说,府里都做不出他家那个味儿么,我也买了回来。”
  贾氏又是笑又是气:“还不快去换衣服!”一连串的吩咐下人,打水洗脸、换衣热姜汤。看着他们三人俨俨喝下,方放下心:“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照顾自己。”
  秦定业却催促着她尝那馄饨,两眼晶亮:“好不好吃?有没有糊?”
  “好吃,好吃。”贾氏尝了两口,眼角笑出细细的纹路。
  林若拙深深的叹息。
  晚间,秦大舅秦小舅和林若谨一块儿回来。贾氏送上热腾腾的姜汤,命他们先喝了再开饭。
  饭后,秦大舅告辞,林若谨送出门。回头后到林若拙房中,接过小喜递上的热手巾,擦了把脸:“我今儿见到那要买桑园的人了,你道是谁?竟是京中景乡侯府的人。”
  “景乡侯府?”林若拙想了想,没什么接触:“他们家的邑田又不在南边,况且咱们手上的也不是田地,他们买桑园做什么?会侍弄么?”
  “谁知道呢,我也觉着蹊跷。”林若谨一天走下来,也是疑惑半分未解:“那人是侯府大管事,气焰嚣张的很。见了我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和侯府作对没有好结果。后来我报出祖父的名号,才客气了几分。不过态度仍然很强硬,听那意思好像是宫里的贵人看中了这里,咱们是不卖也得卖。”
  “宫里的贵人?”林若拙仔细一想,恍然记起宫中段淑妃可不就出自景乡侯府,再一想,赫然一惊!这位段淑妃是赫连熙的生母。
  赫连熙!又是他!
  林若拙也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会冒出“又是他”三个字。正如同韩夫子所言,她本能的对他有一种防备心理。虽然赫连熙并没有妨碍过她什么,但直觉上总觉得这人不是善茬。
  “这件事不简单。”林若谨声音沉重。如果是搞丝织的富户想买,或者景乡侯府意欲插手江南织造行业,话也说得过去。可那管事却说是宫里的贵人想要。段淑妃要一片桑园干什么?七皇子盯着一片桑园干什么?明显就不正常。
  赫连熙此时还不知道景乡侯府是这么办事的,不然能气的吐血。所以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猪队友的杀伤力足可抵消金手指!
  林若拙和他是一样的看法:“事情不对劲。咱们不松口,看他还会出什么花招。对了,三叔那边也得送个消息过去。”
  林若谨点头:“我的意思是让炳叔去金陵一趟,他今天一直跟着,情况最清楚不过。”
  官宦人家的子女由于家庭因素,于政治嗅觉上都比较敏锐。小小一个桑园居然牵扯到后/宫淑妃和皇子,这就不是小事了,必须告诉长辈。
  这边兄妹二人商议,那边,秦小舅一家也在开小会。
  “话也说过了,街也走过了,如何?”贾氏笑眯眯的问儿子。
  秦定业涨红了脸,小声道:“林表姐,很好。”
  “这么说你是愿意了!”贾氏欣喜的拍了一下手掌,“我就说,姑奶奶那么好的性子,生出来的闺女必也是温柔贤淑的。偏你听了外头混话,非说官宦人家小姐脾气大,素不知他们那是妒忌你。这回好,赶明儿亲上加亲,省去多少是非。”
  秦定琼插话,取笑她哥:“娘,你是没看见,今儿才漂了两滴牛毛细雨,哥哥就巴巴的递了伞给表姐,把我给撇在一边不管,好不可怜。”
  秦定业立时回她:“难道你的丫鬟没拿伞?表姐是客人,自然得先让她。”
  秦定琼挤眉弄眼:“是呢,就我的丫鬟拿了伞,好像表姐的下人都空着手似的。我瞧那个叫小喜的,拿了伞在手上,被你那一打岔,撑也不是不撑也不是,人都傻了,才是真可怜。”
  秦定业气的红了脸:“就你能说!”
  秦定琼哈哈大笑,不依不饶:“哥,你今天失策的地方多了,我都不好意思说。亏的表姐好性儿,被你带到东带到西逛了半个江宁城都没叫累。还是我说了要歇歇。不然,你是不是还要跑完整个江宁城?”
  秦定业气的不行,又不好真和妹妹翻脸,站在那里一句话说不出来。
  贾氏另有关注:“哦,走了半个城都没叫累。看来林姑娘的身子骨很好啊。”
  “是呢。”秦定琼佩服道,“表姐一点儿也不娇气,比往日见过的那些官家小姐可亲多了。”
  贾氏满心欢喜,又问了几句,放他们兄妹回房。
  挥退左右,喜滋滋道:“这回好了,业儿已是情愿。咱们将林姑娘娶回来,林哥儿是个疼妹子的,岂有不给妹子丰厚嫁妆之理。林家在京城,也只有这边的地陪嫁合适。如此一来,大家都不必伤筋动骨。”
  秦小舅担忧:“就怕林家看不上定业。”
  “这你就不懂了。”贾氏不以为意,“咱们定业读书是不行,可人老实忠厚,最要紧的是会疼人。姑娘嫁到舅家本是佳话,林家虽说官位显赫,可林二爷却也是荫恩出身,官职并不高。再则,姑奶奶就是因为林姑爷不会疼人才早早去了。林姑娘未必愿意找那高门显赫的人家。还有,咱们定业是独子,将来的家业都是他的。这也是独一份儿。”
  秦小舅道:“便是林丫头愿意,这事也得父母长辈做主。”
  贾氏笑道:“你是娘舅,本就能做半个主的。他林家要是不依,咱们就好好说说当年姑奶奶是怎么去的。那个青楼外室生的丫头,不是还养在他们家?记名在一个姨娘名下,排行第七的。铁证如山,看他林家有什么话能回!”
  被这么一说秦小舅也觉得有了几分把握,踌躇满志:“你说的对。妹妹当年的事,是他们林家理亏。”
  贾氏放下一块大心事,便又操心起另一件:“今天去桑园怎么说来着?”
  秦小舅端起一杯茶,啜了一口:“侯府大管事刚好也去了,大伙儿照了个面。乖乖,你是没看见,那口气端的,听外甥报了林家的名号才好些。不过还是不肯松口,定要那片桑园。”说到这里,他看看左右,压低声音:“我这回才知道,原来,看中这园子另有贵人,侯府不过是替人办事。”
  “侯府替人办事?”贾氏惊愕,那该是什么样的贵人。
  秦小舅提醒她:“你细想想,景乡侯府可是出了一位娘娘的。”
  “啊!”贾氏惊讶的捂住嘴,三个手指头一捏,比划一个‘七’:“难道是这位殿下要的?”后又纳闷,“这位要桑园子做什么?”
  秦小舅笑:“我猜大概是不知从哪里听到了彩茧的传说,才奔这儿来了,不然干嘛非要这一片,还多出三成的价钱。”
  贾氏这才明了:“原来是这样,又是一个异想天开的。”
  另一边,许冬也打听到了这事,赶紧带了话回来:“大约是百多年前,前朝时候的事了。江南出过一种天然带彩的蚕茧。有四种颜色,淡粉、深粉、浅黄和明黄。前三种便宜些,一两黄金一两丝。明黄的茧子最少,价钱也最贵,据说是十两黄金一两丝。这还是小事,关键那是帝皇之色,是祥瑞。这种茧子,先太太那片嫁妆桑园里就出过。”
  彩茧、彩棉什么的,在现代也听说过,不过那是人工培育的。纯天然有色彩的,的确足够珍贵。
  他又补充:“不过到底是百多年前的事了。这一百多年再也没出过半个彩茧。要不然这一带的桑园早就被抢疯了。我估摸着,七皇子也是听到这个才对这里有了兴趣。”
  说完,他笑了笑,颇不以为然。却忽发现林若拙面容异常肃穆。
  “这个传说知道的人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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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九章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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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九章不一样
  一百多年的时间,又是在通讯极不发达的古代。除了世代侍弄桑园纺织娘,还有一些老人,便是当地人也没几个知道。知道的也当做是传说,并不会特意传播。秦家,还是因为买这片桑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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