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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香贵女-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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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二郎是良民。林若拙的意思是干脆放了小福的契书,凑个好事。结果小福不但不肯,还愿意作保,将王二郎也投身入籍。
  “娘娘,您不知道外头的行情。”小福条理分明的阐述,“似我们这等人放出去,一无靠山、二无恒产,反不易生活。在您身边,才谁也不敢欺负我们。听说二郎投身给了您,那普通的百姓,还巴着他叫王大爷呢。”
  林若拙一怔,恍然察觉,她虽是在纤细钢索行走,然身后却不知不觉跟了一群人休戚相关、荣辱与共。
  她不是一个人,行事需小心再小心,谨慎再谨慎。
  没过多久,到了八皇子赫连璞大婚的日子。
  林若拙这回作为七皇嫂,跟着众嫂子们一块儿去了。段娉婷跟在她身后一整天,几乎将银牙咬碎。
  第二天新妇见帝后,七皇子夫妇入宫。段侧妃本没有去的资格,不过段淑妃传话说她想侄女了,召她进宫一叙。三人便坐车同行。
  马车内,段娉婷不是用哀怨的眼神去瞅赫连熙。林若拙恶意的想,这几天不知是给她面子还是什么,赫连熙不是在她房中就是去书房过夜,一直没进段娉婷的屋。这位是欲求不满了吧。
  今天段淑妃这一出传唤,很有可能就是给撑腰来着。
  八皇子妃的气色不错,典型的端庄闺秀长相。为人也善谈,互相见过礼,皇家妯娌们闲谈起来。
  这里可以看出一点小集团趋势。二皇子虽和四皇子暗中争斗,然而稀奇的是,二皇子妃和四皇子妃之间话题倒不少,一直说的很热络。五皇子妃陪在她们身边,行成一个小团体。林若拙和三皇子妃潘氏未嫁前就有情谊,脾气和合拍。两人自然而然坐到了一块儿。八皇子妃看看左右,移步走到她们身前:“三嫂、七嫂。”
  潘氏讶异,随后微笑着点头。
  落座没多时,女官禀报,皇后娘娘来了。
  司徒皇后照例说了些场面话,赏了八皇子妃几样礼物。接着,话锋一转,冲向林若拙:“老七媳妇,听说段侧妃今日进宫了?”
  “是。”林若拙低眉顺眼出列,“段母妃传话,说是想她了。”
  司徒皇后点头:“前儿听说她受了委屈,段妃一直想问来着。”看看堂下几个皇子妃,顿了顿,话锋一转:“我去更衣,你随我来伺候。”
  这是要带她去里间训话,不令其在妯娌间丢脸。
  果然,行至里间,司徒皇后便道:“你是怎么回事?小小的一点阵仗都沉不住气,要查便查,又弄一群下人围观做什么!置皇家体统于何地?”
  林若拙眼眶一红,“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母后救我!”
  司徒皇后大吃一惊:“这是干什么!”
  林若拙一把拽住她的衣摆,哭着道:“母后,母后,我要没命了,你救救我!”边哭,边微微眼看四周。
  司徒皇后眸光一闪,叹:“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这么多人看着呢!”遂吩咐下人,“你们都下去。”只留了一个女官在身边。
  林若拙视线瞥过,司徒皇后淡淡道:“这是瑶光,从没进宫起就跟在我身边了。”
  这便是心腹了。林若拙便止住眼泪,道:“母后,段娉婷给我下了绝育药。”
  “胡说!”司徒皇后厉声呵斥,“胡言乱语!我看你是昏头了!”
  “我没有!”林若拙毫不惊慌,“那药甚是神秘,是景乡侯府弄来的,母后,孩儿本也不信,可是查访之下才知真有其事。儿臣还查到,查到……”
  “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司徒皇后淡淡道。
  “是。”林若拙仿佛瞬间来了勇气,大胆道:“大皇子当年病死,也和景乡侯府有关!”
  “你说什么!”司徒皇后霍的站起,射出凌厉冰寒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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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二章揭露(二,和氏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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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二章揭露(二,和氏璧+)
  司徒皇后唯一的儿子——大皇子身死的秘密。是林若拙从梦中得到的最大收获。
  为什么说最大?因为,这个秘密是梦中的赫连熙也不知道的。
  这个世界的男人和任何一个时空男尊社会的男人一样,对女人的对待,从来没有放在平等的位置上。
  他们看不起女人,认为‘头发长、见识短’。认为女人即便再闹腾,也不过局限后宅,掀不起大风浪。
  然而有太多的巧合告诉我们,今**所看不起的,他日往往就是要你命的。
  在梦中,林若菡得到消息,楚帝其实并没有想大皇子送命。大皇子离世的时候还不到十岁,这个年纪对帝王构不成威胁。楚帝对他甚为疼爱。
  大皇子当日是因为偷偷玩水着凉引发风寒,风寒严重至突发无名高烧,医治无效而去。
  几乎看不见阴谋,楚帝怒火冲天,杖毙了当时大皇子身边的所有内侍宫女。
  真相,也就这么湮没了。
  直至梦中的某个时刻,赫连熙被成功立为太子,段侧妃欣喜之下想起旧年往事,派人去一出地方灭口,说话间被林若菡无意听见,这才明白了真相。连赫连熙都不知道的真相。
  这才是真正的大杀器。
  “母后,当日大皇子身边,是否有个大宫女叫绿俏?”林若拙没有被司徒皇后冷厉的目光吓倒,反而迎上她的视线。
  司徒皇后讶异挑眉,这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她居然知道:“不错,是有这么个宫女。”
  林若拙胸有成竹:“绿俏比大皇子年长几岁,却生性活泼,常常陪大皇子一块儿玩耍。那天,绿俏不甚落水死了是不是?”
  司徒皇后点点头,这些事虽然隐秘,但只要有人都能查到,不算什么。
  林若拙深吸一口气,重头戏来了:“母后,你可知,那绿俏,是段淑妃的人。”
  司徒皇后高深莫测,淡淡道:“你要说的就是这些。”
  林若拙摇头:“母后,我知道您不信。因为绿俏未进宫前是显国公府家生女,她一家人都在您的手上。后来,您还给他们办了良籍,置下田地,后半生无忧。但是母后你可知道,你所认识的绿俏,不是邢家的大女儿,她是被换来的。”
  司徒皇后脸色一变。
  林若拙继续道:“具体原因我不大清楚,应该是邢家婆子怀孕那年回乡探亲,生的女儿是个死胎。正巧有一户人家嫌弃生的女孩多,想溺死不要。邢婆子觉着有缘,便抱养了回来。对外都说是自己生的。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但不知怎么的,绿俏的亲生父母被段淑妃掌握在手里。您没发现绿俏和她爹娘长的都不像么?据说绿俏和她亲生娘亲、几个姐姐却是很像。那户人家在大皇子丧事后,拿着景乡侯府给的银钱举家搬迁,路遇盗匪,全家无一活口。您若不信,尽可以去查。换女儿的事,总有人知道的。”
  邢家为了安逸生活、荣华富贵不会说。他们也早忘了那户人家。在梦里,段淑妃却是画蛇添足的想起去灭其它知情人的口,和景乡侯商议时被林若菡听见了。
  最终有没有灭口成功就不知道了,因为很快,赫连熙就带着毒酒来了。
  司徒皇后没有说话,胸口剧烈的起伏。身边女官瑶光几乎已经呆滞。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皇后居高临下,冷冷的发问:“你该知道,一旦查证属实,七皇子也捞不到什么好。”
  问题终于回到了原点,林若拙哀嚎:“因为我被下了绝育药,母后!那天我没查到证据,总也不放心。回门时便拜托娘家母亲给查查段侧妃的生母红姨娘。谁知,却查到红姨娘的兄弟和城西一个被烧死的道士有往来,那道士有一种密药……”
  司徒皇后听完,不置可否:“既然连太医都查不出来,你如何能确认。江湖道士,骗子居多。”
  “是真的。”林若拙只能胡诌,“我偷听到赫连熙逼问段娉婷,段娉婷承认了。赫连熙为了大局没有惩治她。母后,赫连熙一定是想将来用‘无子’这个理由休了我。”反正这事皇后没法查证。赫连熙如果是重生的,这么说他也不冤枉。
  司徒皇后冷笑:“傻了不成,只要后院有孩子出生,你身为嫡母,便不算无出。”
  林若拙顺着她的话:“皇子正妃可以无出。天子正妻可否无出?”
  司徒皇后眸光一冷。林若拙再接再厉:“母后,他是个有大心的。我不信您看不出来。倘若到了那一天,我是不是会‘暴毙’,给贵女让位?”
  司徒皇后久久不语。
  室内陷入长久的安静。仿佛过了很久,她才轻轻出声:“你先回去吧。不要声张。我需要好好想一想。”
  林若拙本来也没想一次到位。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垂头退出。
  瑶光跟着她出来,对几位皇子妃道:“皇后娘娘有些乏了,烦请各位娘娘先回。”
  三皇妃潘氏瞅着林若拙红肿的眼睛,小声问:“怎么回事?”
  林若拙低头道:“母后训斥了我。”
  “嗤——”二皇妃发出一声冷笑,“有些人,上了枝头也成不了凤凰。”
  “就是。”四皇妃接上,“有些人急功近利是家传的,可惜这回没把准,丢了个大脸。”
  这两位的家世都是曾经的中书省一二把手,单凭林若拙的祖父,就能恨她一个透。
  三皇妃清咳一声:“时候不早,既然母后无事我就先回了。七弟妹,一块儿走吧。”
  林若拙闷闷道:“三嫂,你先走吧。我还得去给母妃请安。”
  三皇妃点点头,自行离去。
  林若拙无视二皇妃一群人的风言风语,若无其事前往长秀宫。
  长秀宫中,段淑妃正在苦口婆心的教育赫连熙:“新婚,你给正妃脸面我没有二话,可也不必做的那般过吧。娉婷的院门都不进了,你就是白天去一会儿,喝个茶又碍着什么了。”
  段娉婷羞涩的低着头:“母妃,您别这样说,表哥事忙。我很好的。”
  段淑妃白她一眼:“你这孩子,就是老实。”
  宫女来禀报:“七皇妃求见。”
  段淑妃立刻收住笑容,淡淡道:“让她进来。”
  林若拙小媳妇一样走了进来。抬头一看,喝!三尊大神端坐,架势摆的很足嘛。
  “儿媳见过母妃。”她行礼。
  段淑妃端了茶盏,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磕,也不叫她起来。
  林若拙不客气的直起身,眼瞅了瞅四周,大声问女官:“没我的坐位?”
  “坷垃”,段淑妃手里茶盏一响。冷声道:“大胆的丫头!还不快去搬凳子!笨手笨脚的,要丢多少人才够!”
  指桑骂槐什么的,某女就当耳边小风刮过,波澜不惊,直接走到段娉婷身前,定定的看着她:“我站着,你坐着?”
  段娉婷赶紧起身,不知所措的看向段淑妃,眼神如仓皇小鹿。
  段淑妃“砰”的一声放下茶盏:“没规矩!”
  林若拙眨巴眨巴眼睛:“母妃,您看,你这么说段侧妃,她吓的都快哭了。”随后又转脸安慰段娉婷,“你是没规矩了点,不过母妃是你亲姑母,不会真心训斥你的,且放心。”
  段娉婷是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脸皮扭曲的僵在那里。
  段淑妃气极反笑:“七皇妃好厉害的口气,我且问你,你既然这么懂规矩,为何在下人前当众给娉婷没脸?”
  林若拙吃惊的反驳:“我哪里给段侧妃没脸了?没有啊。”
  “你!”段淑妃真没见过这么顽固不化的,“砰”的拍了一下桌子:“你当众询问汤羹一事,还想狡辩?”
  林若拙更吃惊:“母妃,我问的是丫鬟。何时牵扯到段侧妃了?我可没说段侧妃一个字的不好。难道,”她疑惑,“我问几个下人问话,也不行?”
  段淑妃见她绕圈子,气的不行。可又没话反驳,的确,林若拙那天只是询问下人,半句重话也没对段娉婷说。那三个下人也没说段娉婷怎么怎么,唯一牵扯人是李妈妈。林若拙偏又放过了。连叫了李妈妈来问话都没有。
  她还,真拿不出什么理由斥责。
  可是,她这么一弄,风言风语到底传了出去。更有那恶意的,直指赫连熙后院混乱,不堪齐家。
  压了压气,她换了个方向教训:“你要问话,哪里不好问,何必纠集了下人在院中。你置七皇子府的脸面于何地?”
  林若拙委屈:“又不是我叫他们聚集在院子里的。是段侧妃安排的。我本来还纳闷呢,差点以为府里连个大点的厅堂都没有。”
  “姑母,是我一时疏忽。”段娉婷慌忙请罪。
  “不要紧。”林若拙拍拍她肩膀,“都说了叫你不要害怕。瞧你刚刚喊的什么?姑母。亲姑母还能不疼你?”
  段淑妃的脸都青了。
  这时,赫连熙开口:“母妃,这件事都过去了,你就别再操心。”
  听他话意里竟若有若无的维护林若拙,段娉婷眼眶更加泛红。
  段淑妃忽然收了怒气,看了林若拙两眼,平静的道:“你然你这么说,我也不好讨嫌。不过娉婷终是受了委屈,回去后,你好好安慰安慰她,这总成吧。”
  赫连熙有些无奈:“母妃。”
  不过看他那神态,到底还是应下了。
  于是回府后,当晚,七皇子歇在了段娉婷的泠香居。
  林若拙打了个呵欠钻进被窝,段淑妃的手段不怎么样嘛,搞半天还不是要儿子卖身。
  赫连熙同学,你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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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三章洗一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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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三章洗一洗
  新阳初升,华光万丈。
  收回最后一式拳脚,深吸一口气。林若拙感慨,清晨的空气永远那么新鲜、透澈。即使已经来此处十数年,每一次沐浴在朝阳晨光中,依然会涌出一种‘生命如此美好’的透亮感觉。
  生命真的很美好。生活中有太多美好的事物等着她去追寻。
  可惜,这种静谧安宁的时光总会被一些人煞风景的打破。
  “姐姐,早安。”段娉婷妖娆的身姿出现在院门。红扑扑的小脸带着妩媚的娇羞,走路的姿势略有一些生硬。
  要不要这么夸张!林若拙囧然。赫连老七的本事她又不是没领教过,没那么厉害吧,也就是个一夜一次郎。至于把你折腾的路都走不稳吗?
  这是故意做给她看的。
  真无聊。
  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昨晚辛苦了,没事就早点回去歇着吧。”
  段娉婷没有如往常一样离开,而是羞涩的道:“七爷昨晚说,一家人到今天还没在一起吃过一顿饭,让妾身今早过来一块儿。”
  林若拙无所谓,反正准备的食物多,加一个人也吃不垮。点头:“那就进来坐。略等等,我去更衣。”
  脱下短打,用温水清洁一遍身体,换上正式服装。林若拙讲究舒适,在府中的打扮一向以简单为主,颜色清淡。走至饭厅立时就和段娉婷的一身洋红绣金长裙呈鲜明对比。
  不过有一句话说的好,真正身材好的女人,穿衣服都是很简单的。因为只要简单就可以突出她天然的美丽。
  赫连熙走进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打扮的跟个过年炮仗一样的段娉婷,以及水中白荷一样亭亭玉立的林若拙。立马眉头皱的死紧。
  这个真心不怪段娉婷。她那没过一百斤的身材其实也够标准了。只不过这位走娇柔路线,吃的少、动的少。精气神和林若拙一比,立显高下。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一个歪歪倒倒、一个生机勃勃。歪歪倒倒的那位还没有林黛玉式姿容气质。
  男人的心理活动,在场两个女人丝毫不知。林若拙觉得,一心夺嫡的男人成天板着一幅苦大仇深的脸是正常的,从早到晚笑呵呵才叫有毛病。
  段娉婷看看衣着,以为他是因为自己打扮的夺了正妃风采而不快。可是,是林若拙自己穿的素淡,她又没穿大红,并不逾矩。
  “姐姐好似不喜颜色鲜艳的衣服?”落座后,她试探问了一句。
  林若拙咽下一口粥,才回答:“也不是,没找到合心的料子。”正好,她顺便向赫连熙请示:“我买了一个小染坊,想自己试着染些合心意的颜色。你看如何?”
  女人的脂粉首饰此类话题,大多数男人都不会有兴趣,赫连熙也不例外:“库房里还有好些料子,你去看看,有没有合心的。”
  林若拙解释:“我不是嫌弃料子不好,是觉得颜色不好看。”又详细说明,“单说红这一项吧,虽有朱红、洋红、银红,紫红、玫红。但划分的还是不细,色调也不柔和,玫红太乡土,紫红太生硬……”
  专业人士一开口,赫连熙听的头皮都大了,赶紧制止:“行行,你去弄吧。多带几个侍卫,小心些。”
  林若拙喜不自胜。斗争只是小小的一部分,能投入进自己喜爱的事项,才是美好的人生。心情一好,又许诺:“等染出好料子来,给您做一身穿,保准把你几个兄弟都比下去。”
  赫连熙哭笑不得,男人家比这个?又怕她弄出什么可笑的颜色式样来,赶紧道:“你自己穿就好,我就不用了。”
  林若拙遗憾的‘哦’了一声,视线又飘过段娉婷,段娉婷慌忙道:“我也不用,多谢姐姐想着。”
  林若拙求之不得,她也就是客气一下,这两位如避蛇蝎是再好没有。
  一时饭毕。赫连熙想起一事,道:“再过半个月,是陈大人的续弦之喜。你回娘家看看,有什么可帮忙的,帮着多打点打点。礼单我让长史另送,你不必操心了。”
  段娉婷插话:“陈大人孤身一人在京,家中只有年**儿。婚事操办恐有诸多不便,内宅无人打理,咱们府中也该给些帮衬才是。”
  赫连熙顿了顿,道:“不用,陈大人那边,有显国公夫人帮忙。”
  段娉婷轻呼:“显国公夫人!”
  赫连熙看了林若拙一眼:“陈顼的案子能昭雪,显国公世子出力最多。两家亲厚些也自然。”
  段娉婷神色复杂。这段关系虽然拐弯抹角,却也是一份助力。难怪昨天皇后娘娘只是私下训斥,连公开的惩罚手段都没有。
  眼脸下垂,遮住了眸中光芒。
  林若拙喝了一口清亮的果汁,沁入心脾。有些人哪,就是想不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挖空心思死磕,真是愚不可及。
  既然有了赫连熙首肯,下午时分,她就乘马车去了染坊,当然,要带上小福。
  王二郎正在准备婚事,小小的染坊也染上了几分喜气。见小福来了,一个劲的傻笑。
  林若拙换了一身粗布衣服,用蓝花大布包了头,裹的严严实实,走到院中,开始查看颜料。
  这个时代布料色彩不丰富的原因主要在于本色颜料。理论上,只要有纯正的红黄蓝三原色,就可以调配出任何一种色彩。事实操作起来却不是如此。这里的染料大多是植物制成,各家工匠还有自己的不传配方,色彩差异、千差万别。
  最完美的设想,当然是开发出新颜色染料。不过这个需要天南海北的去找染色植物。该项任务丢给了林若谨,让他帮着留意。林若拙初步设想的,是染出渐变色调的布匹。
  刺绣用的丝线就是几种颜色渐变,划分的也够细。只不过,没人将这功夫用在染布上。毕竟,这里的染料不是化学成分,一下水就花了。
  但大楚顶级的贵妇,有几套只穿一水就不用的衣服很正常,林若拙现在的身份也达到了这个标准。染个一两件穿穿,不算过分。
  她没有用昂贵的衣料,而是先选择了本色棉布。
  做着实验,心情愉快,不由自主的哼唱起学过的戏曲:“袅晴丝吹来闲庭院,摇漾春如线……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
  小福脸都绿了,偷偷往外一看,还好,因是染坊,院子极大极宽敞。侍卫都在前面房间歇息喝茶,门关进了,声音传不出。
  一个下午过去,心情愉快。看时间不早,打道回府,临行前顺口问了一下王二郎最近进货的费用。
  王二郎报了一个数字。林若拙一怔,棉布的价格虽比丝绸便宜,和米面一比,似乎也没便宜到哪里去。
  “棉布为何这么贵?”她有些费解。
  王二郎诧异:“棉布一直都是这价钱。碰上棉花收成好的年景,可便宜些。”
  不对,林若拙总觉得有地方不对。敛目沉思。
  回忆零星记忆,英国进入工业化时代,似乎就是纺织品大量生产、出口。便问王二郎:“棉花种植可难?”
  王二郎哪里知道这些,摸摸脑袋:“据说比粮食难伺候。还要脱籽,人工耗费大。”
  脱籽?林若拙皱眉回忆,曾经看过一档科学频道的节目,介绍非洲棉花种植业。里面顺带展示了一种古老的手摇脱棉籽机。哦!上帝,她怎么就没一颗过目不忘的神脑袋呢!
  早知道要穿越,就该去上农科院!
  狠狠的吐了一口气,算了,人各有命,不必强求。挥挥衣袖,上了马车。
  回到府,在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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