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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忠犬的炼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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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友财站在一旁嘿嘿笑,传达延熙帝的精神:“陛下还让娘娘仔细琢磨琢磨这杏子的意思呢?”
    吃个杏也这么多屁事!
    楚瑜立马不开心了。
    她最近孕期,情绪喜怒无常,不过总体还是开心的,毕竟延熙帝想着她嘛。
    不过,杏能有什么意思啊。
    楚瑜直接拈起一颗吃了,唔,好甜,楚瑜一连吃了三个,有点停不下来。
    看得李友财暗暗着急,娘娘啊娘娘,您倒是快想啊,他还等着回去复命呢。
    可惜楚瑜根本不解李友财的着急,她已经完全沉浸在甜杏之中的,要不是陈喜提醒她不能再吃,楚瑜能将这一盘都吃光。
    自从孕吐停了之后,食量变大,她都觉得自己一顿能吃下一头猪,哇唔,大猪!
    抬头发现李友财居然还没走,楚瑜愣了下,“你怎么还在?”
    李友财有些想哭:“娘娘,奴才等着回去复命。”
    楚瑜后知后觉,哇靠,这么急啊,这么短时间,她怎么想得出来,还以为是等他回来再说呢。
    楚瑜不想为难李友财,但她又实在没头绪,正巧手边有一串她刚串好的红豆手链,也是红的。楚瑜一想,跟红杏正相配呢。
    “把这个拿去吧。”
    延熙帝接到李友财拿来的红豆手串还愣了一瞬,他本意是想楚瑜反思一下,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想通了。
    玲珑色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哼,延熙帝傲娇地哼了一声,心想,算这小混蛋还识趣,就饶了她吧。
    虽是这么想,但是一晚上,直到筵席结束,他这嘴巴就没合上过。
    ——
    中山王是今日主角,人又好说话,众人都过来敬酒。筵席结束的时候,他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不醒人事。顺理成章就留宿宫中了,就住在他幼年时的那个宫殿。
    不过,如今也不复从前的衰败,而是富丽堂皇。
    褚云成喝了醒酒汤,洗了冷水脸,又和延熙帝秉烛畅谈了半宿,才休息。
    延熙帝走了之后,褚云成脑子模糊一片,但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有股劲一直散不出去。他索性爬起来,站在窗口出神。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壮人胆的关系,向来谨慎的褚云成居然控制不住自己,他按捺不住,从窗户跳了出去,向冷宫走去。
    这条路真熟悉啊,酒醉的褚云成傻笑,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午睡时候,偷偷甩开身边的太监宫女,跑到冷宫见他的朋友,还有……妻主。
    想到妻主两个字,褚云成忍不住低笑。
    冷宫越来越近,褚云成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跳得越来越快,有种近乡情怯之感。
    他下意识放缓脚步,慢慢靠近,近了,近了……有灯光!!!
    心底突然生出一股强烈的渴望,此时此刻褚云成大脑一片空白,心里眼里只有一个念头,是她,她在那!

☆、第48章 欺负小胖胖

洛云雅晚上吃坏了东西,折腾了大半宿,躺在床上面如金纸。她勉强起身,想下去倒杯水,忽听门外有响动。
    “谁?”她吓得躲到门侧,略显尖锐的嗓音在空荡荡的冷宫回响,凄寒吓人。
    她躲了一会,发现没动静,心里面猜可能是盈水那死丫头走的时候没关好门,风吹响动。
    吓死了!她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想出去把大门关好,刚打开卧房的门,迎面就是一股浓重的酒气。
    她被一个醉醺醺的人压倒在地。
    人受到惊吓后,大脑空白一片,洛云雅连尖叫都发不出来,整个人都傻了。而压在她身上的醉汉还在喃喃:“胖丫头,胖丫头……”
    在熏人的酒气和恼人的呢喃中,洛云雅逐渐回神,理智成功返回大脑,她开始分析目前的状况。
    还没等她分析出个所以然,褚云成就头一歪,醉死过去。
    洛云雅艰难地从醉汉身下爬出,仔细地打量着他,然后伸手拈起他腰间的玉佩,低声自语:“中山王?!”
    ——
    延熙帝回来时已经很晚了,还带着一身酒气,睡梦中的楚瑜被他弄醒,连连躲着不让他抱。
    “臭……臭……”
    醉酒后的李茂有些赖皮,幼稚地把脑袋凑过去,呼出酒气非要让楚瑜闻,“臭你,就臭你。”
    想到筵席上温润如玉的凌出尘,李茂心里非常不爽,楚瑜越躲,他越要凑上去,最后擒住她嘴巴,喂了好一会口水才放过她。
    当然,这只是开始,还要深层考察。
    李茂开口:“晚上的杏好吃吗?”
    楚瑜被亲得气喘吁吁,正在大口喘气,闻言,敷衍地点点头。她好困啊,想睡觉,一点也不想跟这个臭烘烘的家伙讨论狗屁杏。
    李茂哼笑了一声,语气有点意味深长:“你果然是喜欢啊,是凌爱卿说他妻子爱吃杏,我想到你们是堂姐妹,估计也爱吃,没想到你还真喜欢。”李茂加重妻子的读音。
    楚瑜现在是又困,大脑又缺氧,哪里晓得李茂的弯弯绕。她疑惑地蹙了蹙眉头,一本正经地开口:“大姐姐不喜欢吃杏啊,表哥他是不是记错了?”
    “表哥,哼,叫得真亲。”李茂扭过头,阴阳怪气。
    楚瑜立即意识到不对,延熙帝这是在给她挖坑,她谨慎开口:“应该是我记错了,凌出尘没错,大姐姐就是爱吃杏。”
    “凌、出、尘!”李茂扭回头,咬牙切齿,“你还叫他名字?”
    要死了!楚瑜无语,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让她叫什么啊。
    见楚瑜瞪着眼睛不说话,一副怕怕模样,李茂心底怒火愈盛,哼,她不仅嫌弃他臭,居然还记得那个表哥的臭名。
    此时的李茂退去了人前的伪装,在楚瑜面前,只是一个吃恋人醋的十八岁少年。
    他很生气,逼上来,咬住楚瑜嘴巴,“哼,嫌我臭是吧,我还要去你‘吃’我呢,把臭都传给你。”
    说着,压过去,逼着楚瑜连‘吃’他两次精华才罢休。
    李茂还记得楚瑜怀孕,虽然气势逼人,但是动作却很轻。不过楚瑜长久没经情、事,怀孕的身体又分外敏感,高、潮连连,最后整个人都累瘫了过去。
    结束的时候,眼睛都睁不开了,却想起一个问题:“你说宝宝会不会醉啊?”
    闻言,延熙帝把手探下去,低声:“那我把‘它们’抠出来吧。”
    “混蛋!”楚瑜踹了一脚,躲开他邪恶的手指,一偏头就睡着了。
    她实在是太累了!
    ——
    中山王府,褚云成扶着沉重的脑袋,接过夏嬷嬷递过来的醒酒汤,看着夏嬷嬷,“嬷嬷眼睛不好,以后这种事吩咐下人就是。”
    夏嬷嬷笑眯眯地端详着褚云成,哪怕是她什么也看不见,心里面也开心,“是我愿意做的,我还没老到不中用,这点小事还行。”
    褚云成笑笑,没有说话,既然嬷嬷喜欢,就随她的意,让下人多看顾便是。
    喝完醒酒汤,褚云成将空碗递给丫头,转而握住夏嬷嬷的手,“这些年,嬷嬷你……过得好吗?”
    “好。”夏嬷嬷点头,“圣人他待老奴极好,知道老奴腿不好,圣人还特意安排了太医给老奴看病呢。”
    褚云成扯了扯嘴角,笑容有点勉强,想起昨夜的荒唐,他真是恨不得撬开自己脑壳,看看里面是怎么长得。
    圣人真心待他,他却轻薄圣人的后妃。
    说了一会话,夏嬷嬷转而提起了另外一个话题:“王爷也不小了,有没有心仪的姑娘啊,你这身边不能没有知心人,这偌大的王府也不能没有王妃。”
    王妃?呵!
    褚云成冷笑一声,再重复他的命运吗?
    父亲战死,母妃殉情,幼子为质。
    不过是又一个轮回而已。
    正冷笑着,然后不知怎么,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纤细的身影,还有一双水汪清冷的大眼,盯着他一言不发,却满眼控诉。
    褚云成心尖一烫,赶紧将脑海中的影子驱逐出去。
    ——
    楚瑜最近脾气有点大,昨晚上受欺负了,早上醒来,立马从延熙帝怀里挣出来滚到一边,哼,不要理他了!
    李茂也是累得很,又是晚宴,又是耕耘,就多睡了会。
    他睡得正香,突然感觉怀里一空,心也跟着空了一块,怎么都不舒服,双手凑过来,又把香软的楚瑜卷到怀中,蹭了蹭,这才舒服地睡去。
    可怜楚瑜力道赶不上他,拼命挣扎也挣不开。
    她都要气死了,气呼呼瞪着眼延熙帝,还用嘴巴咬他鼻子。
    李茂被闹醒,不悦地打了她屁股一下,“老实点。”
    “不老实!”楚瑜蹬了蹬腿。
    李茂无奈,睁开眼睛,发现怀里的小胖胖正生气呢。
    楚瑜气呼呼指责延熙帝昨天晚上欺负她,先是把她从睡梦中闹醒,又……又……
    “又怎么样?”李茂不怀好意。
    楚瑜气得发抖:“你就知道欺负我。”说着就掉了眼泪。
    李茂最近已经能掌握楚瑜的脾气了,她一哭,他立刻冷脸,冷生冷气:“等皇儿出生后身体不好,我就跟他说,这都怪他娘,无理取闹,总哭。”
    楚瑜立刻噤声,抽了一会止住眼泪,又打了个嗝,情绪终于稳定下来。
    见楚瑜情绪平静,李茂又开始摆脸了,他这人外表清风明月,骨子里却阴险无比,非常善于后发制人,打人七寸,“你看,你总是跟我闹,不知道我心里多难受吗。”说着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神情带了一丝委屈,嘶了一声,“你知道我昨夜喝了多少酒吗,你觉得是我想喝是吧,还嫌弃我臭,也就你,能在我面前这么放肆。”
    楚瑜被说得难受,也有些心软,抬头望去,发现延熙帝眼白上有红血丝,眼底还有淡淡的青色。楚瑜心疼了,抬手欲摸上去,不想延熙帝一撇头,就摸了个空。
    “呵。”李茂得理不饶人,呵呵冷笑,凉凉开口,“是不是昨夜我说你那位好表哥了,你心里不舒服,早上故意闹我,不想我睡觉,是不是?”
    “不是的。”楚瑜急急否认,连连解释,“他就是我哥哥。”
    楚瑜心里正在着急地想法子,还有些埋怨延熙帝小心眼,她还以为表哥这事翻篇了呢,谁料他居然一直记得。
    没等楚瑜想出法子,延熙帝却忽然安静下来。
    楚瑜抬眼望去,只见延熙帝半低着头,揉了揉额角,神色有一丝疲惫。过了一会,他抬起来,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声音温软:“是我不好,是我小心眼,我不该一直提这事的。小鱼儿还怀着宝宝呢,那么辛苦。”
    楚瑜心里确实埋怨延熙帝小心眼,可若是他自己说出来,她就受不了,一颗心又酸又软。
    呜呜呜,真是又愧疚,又感动。
    黄桑怎么能那么好!
    “陛下……”她哽咽。
    延熙帝转过脑袋,静静望着她,楚瑜心软得一塌糊涂,傻傻亲上去。
    李茂嘴角勾了勾,一脚勾过被踢到脚下的软枕,顺势塞在楚瑜腰下,身子覆了上去。
    一场身心愉悦地交融之后,久旱的李茂终于感觉到一丝饱腹,满意而又爱怜地亲了亲楚瑜汗湿的额头,又眷恋的在她粉唇上摸了摸,但是开口说话的语气确实自然而然的说教:“小鱼儿,以后不准发脾气了,你是要做娘亲的人了,要为皇儿着想对不对?”
    楚瑜被说得低了头,态度很好:“我一定会改,不发脾气,不生气,要想着宝宝。”
    “真乖!”李茂在她嘴上亲了一下,眸光亮闪闪得意。
    ——
    早上心情好,一整天都会心情好,到下午的时候,楚瑜仍旧很哈皮,跟陈瑛聊天的时候,一直眉眼含笑。
    不同于楚瑜的精神焕发,陈瑛倒是有些憔悴,她这是被太后闹得,太后一直卧病,又总让她去探望德妃,可她每去一趟,心情就糟糕一分。
    想到疯疯癫癫疑神疑鬼的德妃,陈瑛就头疼。
    陈瑛转头看向楚瑜,她正和陈罗聊天,眉飞色舞,小脸白嫩丰腴,无时不刻不散发着幸福的气息。
    这个是幸福的女子!
    陈瑛扯了扯嘴角,脑海中不自觉蹦出德妃癫狂的话语:“哈哈哈,真是护着,真是荣宠啊!不过,我要睁大眼睛,看她能得意到几时。男人能为了一个女人,对别的女人狠心,有一天也能对她狠,甚至更狠。色衰而爱弛,我要等着她变丑失宠那天,要睁大眼睛看她有多惨,贱人!”
    呼——
    陈瑛深深吐了口气,心里默念让自己忘记德妃的话,忘记德妃癫狂狰狞的面容。
    同样位列四妃,一个幸福得发光,一个却生活在地狱。
    陈瑛闭了闭眼睛,这其中的差别不过是皇宠而已。对比一下贵妃精致妩媚的容颜,再看她自己,也许……她并不适合入宫。
    这个念头一经萌生,立刻落地生根发芽。
    那边,陈罗和楚瑜正说到激动处。
    陈罗撸了袖子就要给楚瑜露两手,回神过来的陈瑛得知此事,吓得几欲昏厥,陈罗这个死丫头,真是一会不看着就给她惹事,居然动起拳脚,惊到贵妃可怎么是好。
    陈瑛转向贵妃,刚想劝阻,楚瑜已经激动地下榻,要往外头走:“快快,外面地方大,你可得好好露一手。”
    “娘娘放心。”陈罗摆了个鹤立的姿势,见陈瑛看过来,还得意地飞眼。
    陈瑛慌忙捂住胸口,她这是要短寿几年啊。

☆、第49章 心和欲

两个月过去,褚云成仍旧没有接到任何调令,心里面就有些明白了。有些时候,私人关系和君臣关系并不能混为一谈。
    延熙帝可以对他关心备至,因为他而照顾夏嬷嬷,能拍着他的肩膀一起回忆幼年往事,笑着说他拳脚不错,说到兴处,还能撸袖子打一场。
    但君就是君,大楚历代君王对中山王一脉都是防备又打压,延熙帝也不能免俗。
    边地虽然苦寒,但是相比于压抑的京城,褚云成还是更喜欢边地,起码自在朗阔。
    罗城和程进已经升了参将,接到调令,不日就要启程,结伴到王府辞行。
    听说褚云成的调令还没下来,罗城爆了句粗口,愤愤不平,口无遮拦:“最烦这些有事用你,无视防你的人了,当作养狗吗,他奶奶的。”
    程进扯了罗城一下,使了个眼色。
    罗城立时噤声,讪笑地摸摸脑袋。
    褚云成见状叹了口气:“这般口无遮拦,小心祸从口出。”
    他不想因为自己让两个部下对陛下心生怨怼,影响了前程,遂整了整神情,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些,语气诚恳,“其实我这些年总是打仗,混在兵营,如今难得歇歇,也是好事。”
    他语气太真,两个大老粗也没察觉出来,反而觉得王爷歇歇也好。
    程进为人要更细心一点,他想起一个件事,眉眼漾起一个古怪的笑容,挤眉弄眼:“嘿嘿,王爷这是想留京娶媳妇。”他贱兮兮地用肩膀顶了罗城一下,“你说对不对?”
    “可不是。”程进一提,罗城也想起这茬来了,嘿嘿嘿,王爷也老大不小了,还是一枚童男子呢,“王爷,要不,属下给你牵个线,保个媒。”
    “显不着你。”程进一副知情模样,“咱们王爷啊,心里头有人了。”
    见罗城还傻愣着,程进得意一笑,“我可是看见好几回王爷拿着块白石看,估计就是心上人送的。”
    褚云成撇了撇头,想起那块白石头,顿时有些不正常了,心口烫得厉害。
    从小到大,他心里理想的妻子都是胖丫头那样的,要生得好看,要良善纯真,还要有点小聪慧,小狡诈。
    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褚云成对女人很挑,虽然自小混在军营,身边都是一帮大老粗,还有军妓,各种荤话不断。偶尔兴致来了,他也能说一两个荤段子,和兄弟讨论女人,但若提到真刀真枪,他就不愿意了。
    他觉得那些女人脏。
    心气高,又是少年意气,总觉得只有世上最好的最特别的才配得上自己。
    清傲的少年面上和底层兵士打成一片,其实内心最深处仍旧高洁傲岸,自觉和他人不同。
    其实这世上很多人都是这个毛病,少年时心气高,看不上这个女人,看不上那个女人,总能挑出她们身上各种毛病。可等到成熟了,却什么脏的臭的都往床上拉,有最基本的功用就行。
    说到底,不过是他们长大了,失去了那份天真,那份真诚。
    很明显,褚云成现在就处在这个交界点上,幼年的胖丫头是他心头干净纯白的梅上雪,冷宫妖娆而又美得凛冽的洛云雅则勾引了他身为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对于下半身容易冲动的男人来说,哪怕心头爱恋的仙子再好,也永远敌不过近在咫尺的诱、惑。
    不得不说,在这一点上,男人比女人更现实,他们比较喜欢近在眼前,看得见摸得着的,而不是虚无的记忆。
    ——
    五个月的肚子已经隆起来了,楚瑜现在要换上宽松的衣服,鞋子也是软软的那种。而且她还嗜睡,有时趴在暖暖的被窝,能睡上一天。吓得陈喜经常请陈瑛和陈罗过来陪她说话。
    今日是冬日里难得的暖阳,陈喜给楚瑜披上厚厚的斗篷,戴上毛绒绒的帽子,非要她出去走走。
    楚瑜想到太医说过,孕期要多运动,就勉强答应了。
    不过,她有点怕冷,出门时手里又捧着个暖炉。
    园子里,雪扫得干干净净,路一点也不滑,空气也是难得的清新。楚瑜走着走着就开心起来,眉开眼笑。
    陈罗在边上偷瞄楚瑜,楚瑜转头看她,她就立刻傻笑:“娘娘可真好看。”说着目光流连在楚瑜白毛毛的帽子上。
    楚瑜小脸红扑扑的,被夸得开心,大方道:“这是雪狐毛,你要是喜欢让尚服局的人也给你做一顶。”
    “谢娘娘赏赐。”陈罗美滋滋跪地。
    “起来,地上凉。”楚瑜道。
    一旁的陈瑛无奈摇头:“娘娘您都快把这丫头宠坏了。”
    楚瑜笑笑没说话,不过是一顶帽子而已,喜欢就赏喽,开心嘛。
    穿越前,楚瑜被各种宅斗宫斗小说荼毒,说什么地位越高,越拘束,不敢行差就错半步,一点点小事都要费劲思量。
    如今身处后宫之中,还是地位的最高的妃嫔,楚瑜好想说,扯淡。整天东想西想,也不怕心脏受不住,早早归西。
    心思重的人啊,容易活不长。
    她觉得自己就很自在,好开心,因为她是宠妃吗,宠妃当然要霸气要恣意,要得意喽!
    楚瑜是兴之所至,走到哪算哪,随便走,根本就没封园子。拐了几个弯之后,就遇见了凌晓苏、白芷、孟楠一行。
    “给娘娘请安。”几人行礼。
    楚瑜笑眯眯抬手,都起来吧。
    其实,说心底话,对于延熙帝其他几个妃子,楚瑜偶尔是会酸一下,但是大体上并没有太多敌对情绪。
    更多的反而是得意,小虚荣,就像是上学时追到了校草男神,挎着他的胳膊在其他竞争者面前耀武扬威地走过。
    嘿嘿嘿,羡慕去吧,你们。
    她这样虽是心宽,但也有点缺心眼。
    楚瑜觉得自己的心眼一定是在穿越时被时空刮没了,她不知道其他人是什么心思,有没有妒忌啊,敌对啊,不喜啊。
    反正她没有。
    不过,这也怪不得她,面对着一群稚嫩得出水的初中生高中生,她真是难把恶毒二字将她们联系起来。
    陈喜见人多了起来,有些提心,她不愿意恶意揣测他人,但却不得不防,忙道:“娘娘您出来的时日也不短了,天寒地冻,还是早点回去吧。”
    正好楚瑜也不想逛了,开口应道:“那就回去吧。”
    孟楠长久没见楚瑜,见此机会哪肯放过,连道:“婢妾送娘娘回去。”
    “不用。”楚瑜一口拒绝,“这么冷,你也早点回去吧。”
    “娘娘……”孟楠还欲再说,米苏一步挡在她面前,小脸有点冷,“孟宝林是不明白娘娘的意思吗?”
    楚瑜身边的大丫头还是很有气势的,而且宝林品级太低,还不如一些女官呢。
    孟楠动了动唇,不敢多说。
    回去的路上说闲话,不知怎么就说起了陈罗的身世,陈罗明亮的小脸难得带了暗色。
    每个奴婢身后都有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但是陈罗这段格外揪心。她□□岁时,父母为了给哥哥娶媳妇,就把她卖给同村富户家的傻儿子做童养媳。
    那傻儿子又傻又暴戾,已经折磨死好几个童养媳了,听说有一个抬出去时下面血流不止。
    陈罗那时年纪小,不懂里面这些龌蹉事,她只是怕,怕那个凶神恶煞的傻儿子。□□岁的小丫头对抗父母的武器不过是哭和闹,可惜这些都不管用,她娘已经铁了心。
    楚瑜听得眼泪汪汪,她最烦那些卖儿卖女的人了,“你不是亲生女儿吗,你娘怎么能这样对你。”
    闻言,陈罗低了头,虽然过了很多年,那时年纪也小,可是她娘的那一番话仍旧清晰在耳。
    “死丫头,老娘生你养你,就是为了卖个好价钱。你吃了我们家这么多米粮,就是欠了债,欠债不还,老天都不容你。”
    听了陈罗的话,楚瑜震惊地捂住了嘴巴,这还是亲娘说出来的话吗,太狠心了!
    陈罗抹了把眼泪,笑了起来:“其实,我命还算好啦,起码我娘没把我掐死,还给口饭吃。”
    楚瑜仍旧心绪难平,好奇宝宝一般:“那你是怎么遇见陈瑛的?”
    陈罗嘻嘻一笑,小脸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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