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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后-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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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折腾无果,湘儿干脆放弃了挣扎:“别这样,让人瞧见不好。”
  本来只是单纯地想抱抱她,算是一种调节吧,一直看着奏折也累的。可如今被她这么一说,他反倒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一个倾身就吻上了她的脖颈:“没朕的允许,谁能瞧见?”
  湘儿一面躲着他的吻,一面又要挪开他不规矩的手,忙得呼吸都急促起来。
  他本来确实只是想逗逗她,可有些事往往就收不住,一靠近她,一闻到她身上特有的香味,他就把持不住,像个毛头小子似的。也正因为这样,昨晚才会放纵过度,甚至一度忽视她的哀求,直到凌晨才放她睡去。有道是食髓之味,欲罢不能。
  眼看腰带已经被解开,湘儿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皇上,这可是承乾殿,是您处理政事的地方……”
  手探入她衣襟,他气息稍显不稳:“朕现在可是一靠近你,血就在烧。”
  露骨的话伴随着他略带炽烫的气息,让她逐渐丧失了抵抗的能力。这可怎么办,虽说是在殿内,可外头还有一堆太监宫女候着呢。
  眼看局势越发难以控制,却听李福在外禀道:“皇上,秦武阳秦大人求见,是否召见?”
  一句话,让花蓉瞬间停下动作。湘儿更是心中一惊,武阳怎么来了?想着便急忙起身整顿衣着。
  见她这副样子,花蓉又是大手一伸,将她推到了桌边,吻着她耳垂:“朕晚上再去找你,我们……继续。”
  湘儿将他推开,想要数落两句,却也只是干瞪一眼,便行礼告退了。行至外间,正好迎面碰上武阳。
  武阳一见到她,便喜笑颜开,那声“姐姐”就要出口,却被湘儿打住:“秦大人,有礼了。”抬眸间,便对他使了个眼色。
  武阳微愣片刻,继而反应过来,稍稍点了点头以示意。
  也无怪两人表面上会这么冷淡,就在前几日,武阳突然急急入宫,说要面见圣上。也恰巧她在场,不然都不知要出什么事了。他居然就那么大喇喇地跑到皇上面前,说什么把姐姐还给他。当时真要被他吓晕过去了,他也不想想自己几品的官阶,就是正三品以上的官员,也没人敢这么毫不避忌地和皇上说话的,更遑论向皇上要人了。反正她是花了好一番功夫明里暗里地解释,这才姑且蒙混过去。不过,花蓉已然知道她和武阳认识,所以两人还是保持些距离为好,不然花蓉一准追究下去。别看他堂堂一国之君,可对于她的人际交往,他可是管得很“严”的。加之她和武阳真的不算太相熟,是他一厢情愿地以为她是他姐姐,所以彼此还是不要交往过密为好。
  回了粹玉阁,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门外便进来一个眼生的太监。待他说明来由,原是外庭书库新进了一批书,需加派人手前去整理。
  “宫中书库隶属外庭,一向由御庭总管李福公公打理,怎么今年就轮到我了?”湘儿问出心中疑惑。
  “回大人,往常并不是由李公公直接出面打理,而是由府库的王辑事兼职打点。可如今王辑事卧病在床,碰巧书库新入了一批书册,实需调动大量人手将其登记入库,再作拾顿。小的方才去了承乾殿,李公公说这两日正值梅雨时节,他忙着打点诸多事宜,得不了闲,遂让我来寻女官大人。”小太监如实回道。
  湘儿听明他的来意,原是李公公派来的,想了想,便又道:“既然入了梅雨季,那书库的书是否要做些处理,这气候可是最损书籍的。”
  小太监微愣,梅雨季确是书册最需保养的时节,只是他没想到,女官大人会连这个都知道。他自己是一直呆在书库,合该知道这些,但女官大人上任也就一年多,理应是没接触过这类事务的。
  湘儿见他不答话,便开口询问:“怎么了?我说得不对吗?”
  太监模样越发恭谨起来:“不是,小的只是没料到大人会设想如此周到,心中佩服罢了。”
  湘儿浅笑:“行了,这些客套话就甭说了。横竖我现在有空,咱们就先去那书库看看吧,也好早些定下怎么个弄法。其间要是遗漏了什么,你记得提醒我。”
  “是,小的明白。”
  皇家的书库不如民间,那规模是异常庞大的。建国以来,种种史册典籍均收录其中,其中不乏名家手记,孤本善本亦不在少数。书册按稀有的程度,会得到不同的对待,就拿那稀有的本子来说,必得小心谨慎地打理,万不能损了扉页什么的,而库存较多的书册,则可批量处理,不必过于精细。总之,这活计既费时间,又耗心力。她忙了一天,也才安排好人手,定下具体分工,真正的忙碌还要从明天开始。
  时至傍晚,她便打发了太监和宫女,准备忙完手边的活便回粹玉阁。少顷,却听到某处传来动静。怎么回事,人不都给她打发了吗?怎么还会有响动?搁下笔,她起身前去查看。可书库过于庞大,她七拐八拐地找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人影。难道是她听错了?这么想着,便又折转回去,才走过一个书架,眼角猛然瞥见一人,惊得她掉落手中书册。
  那人听到响动,也回头看她,视线就这么不期然地对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班家的孩子(ˇ_ˇ)




☆、班家公子

  那人不过二十七八的年纪,一身墨青色锦缎华服,相貌极好,眼神温润儒雅,仿佛从骨子里透露出一股书卷气。湘儿忖度,眼前之人应是颇具身份地位的。
  那人看了她一会儿,浅浅开口:“王辑事呢?”声音有些清冷,却又暗含贵气。
  湘儿一边猜测他的身份,一边答道:“王辑事近日卧病在床,故由我代为打理这书库。”
  那人复又打量起她:“你又是谁?”
  湘儿有礼回道:“无怪大人会瞧着眼生,在下乃宫中内廷女官,只因近日书库新入了一批书卷,而李福公公又诸事缠身,这才会托我前来接替。”
  那人听罢,方才问道:“我在找一本《吴风志》,你可知放哪儿了?”
  《吴风志》?她记得方才察视书库的时候见过,好像就搁这一带了。四下逡巡,视线落于某一处,她比了比他身后的架子,浅笑:“大人可否稍稍移步?”
  班彧侧过身子,循着她的视线看去,原来那书竟在他身后的架子上。
  湘儿上前将书取下,复又递到他手中:“大人,可是这本?”
  班彧接过书册,略带不解:“怪了,我明明记得不是放在这里的。”
  湘儿浅笑:“大人没有记错,原先的确不是放在此处。全因要新添书卷入库,这才会有了些微的调动。大人若要寻什么书卷,只管支会我们一声,以免误了功夫。”
  班彧翻阅着页册,没再说话。湘儿站在一边,是走也不妥当,留下也无事。就这么静默地呆了片刻,方才试探性开口:“大人可是喜欢各地民风民俗?”
  闻言,班彧抬头看她:“何以见得?”
  湘儿笑答:“《吴风志》本就为辑录吴地风俗之书,乃《南国十二志》之一。此《南国十二志》,大量描写了楚地的文化民俗,风土人情,就和咱们东齐的《花间擢酒录》一样。”
  正眼看她,他眼中若有所思起来,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小的女官,竟也懂得这些。
  “这些你是都读过,还是只偶尔有所听闻?”
  湘儿嘴边噙笑,敛眉回道:“只是大略读过罢了,说起来也算囫囵吞枣。”
  嘴边带上儒雅的笑意,他继而问道:“读过后可有什么想法?”
  湘儿浅回:“倒是要让大人笑话了,看这些纯粹是为知晓各地风俗人貌,并未留下什么深刻的见解。”
  听她这么说,班彧不禁目露笑意,似是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湘儿在旁看着,没想到这么个清冷的人也会有这般笑容,很透彻,很干净,带了点清爽的感觉,让人丝毫不觉得做作或虚假。也因此,她觉得他更加容易亲近了。
  “大人为何而笑?是我说错了什么吗?”
  班彧回过神,这才渐渐收了笑容:“没什么,就是想起一些事。想我年幼之时,也酷爱这些风俗传记,史家典籍。为此,没少受过祖父的训诫。”说着说着,一抹怅然之意尽显,“若不是家父理解,想必……”话到一半,便没再说下去。
  喜欢风俗传记、史家典籍?湘儿暗暗忖度着,这般形貌,这般谈吐,又能自由出入皇宫,必是身份高贵。朝中身份高贵,而又听闻喜欢传记史册的……
  “莫非是班家大人?”她不觉脱口而出。
  班彧眸中难掩诧色:“你认识我?”
  看来是猜对了,湘儿笑答:“并不识得,只是偶有听闻,班家大人淡泊功名,潜心修史。加之初见面时,便觉大人身上有一股书卷气,儒雅得很,这才擅作揣度。”
  听完她的话,他不禁喃喃自语:“潜心修史……吗?”继而轻笑一声,“是不务正业罢。”
  不知为什么,她竟觉得他笑得有些自嘲,不禁反问:“敢问大人,何谓不务正业?又是什么才叫正业?”
  “身在官途,自然要谋仕途之事,而绝非著书研史,离经叛道。”似是要说服自己,他的声音又清冷起来。
  湘儿理所当然:“人各有志,岂能一棍打死?大人身为班家宗主,跻身四大家族,按理说确是应专心朝政,但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或不擅长的事情,就好比一个擅长打铁的人,只因生在了木匠家,就非得子承父业,做个不合格的木匠。与其如此,还不如痛痛快快地行志趣之所在,兴许还能有一番成就。只要是自己认为有意义的,那便没有对错之分。”
  班彧眉峰微凝,沉默地看着她,似是在思忖什么。良久,忽又轻笑出声,弄得湘儿不明所以:“大人,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不,你并没说错什么。”他嘴边仍是带了浅浅的笑意,眸中却难掩一股怅然,“只是……你的话让我想起了家父,他在世的时候,也曾说过类似的话。”收了思绪,他复又问她:“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湘儿低眉答道:“花湘,姓氏乃为皇上所赐。”
  班彧顿悟:“早先听闻皇上赐了谁国姓,我终究也没太在意,没想到竟是你。”
  湘儿浅浅一笑,就听他继续问道:“今日书库都入了哪些书?可有登记在册?”
  湘儿摇头:“未及登载,大人若想知道,待过几日我理妥了,再派人送去府上便是。”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她复又说道:“方才我粗粗看了一看,似是有一本《巷说百家集》,兴许大人会喜欢。”
  闻言,他急忙问道:“可是那本收藏于南楚皇宫的《巷说百家集》?”
  湘儿笑回:“是的,就是那本记载上古战国时期街巷风俗的书卷。大成宫当年藏书不尽,却付之一炬,那《巷说百家集》也就留下一本,收于南楚皇宫。如今好不容易得了一摹本,自然要收入皇家书库的。”
  班彧情绪有些激动:“快拿来我看看。”
  湘儿笑道:“大人别急,按照规矩,这书册必得先全部理妥了,方才能供人外借。而且这《巷说百家集》不同其它,是要多抄录几本以备后需的。待整顿好了,我定当第一时间命人送至府上。大人且放宽心,横竖是能看着的,也不急于一时。”
  经她这么一说,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不禁有些赧然:“只要一扯上这些,我便容易乱了分寸,多有失态。”
  湘儿摇了摇头:“如此反倒觉着真实,先头我看大人神色淡漠,还以为是个性子清冷之人,不容易相处呢。如此看来,倒也是个性情中人。”
  班彧浅浅一笑:“也是因为能和你说得上话,才会多言几句。外头以为我性子冷漠的,是大有人在。”说着,便又解下腰间玉佩,“这玉佩先放你这儿,若是拾掇好了,就派人将书送我府上。下人见这玉佩,自当妥善转达。”
  湘儿小心地接过玉佩,不用细瞧也知是个名贵的物什,玉身碧绿通透,都仿佛能滴下水来,定是价值不菲。如此一个极有涵养的人,配这么个物件也算相称,正所谓谦谦玉君子,腹有诗书气自华。
  两个人就这么聊了起来,湘儿从不知自己也晓得那么多,仿佛他说的那些书卷,她全都读过。往往他提个头,她脑中就会浮出相应的内容。看来她以前或许是位官家小姐,还读过不少书。
  班彧也难得遇到这么投机的人,他一向觉得自己的妹妹熟读诗书,想不到眼前这位知道得更多,偶尔冒出来的书名或诗句,竟是他从未听过的。想来世间之大,果真有许多东西他不知道,这也更坚定了他著书修史的信念。




☆、菊妃有孕

  近日太医院可算是忙坏了,不为别的,只为那菊影殿的主子竟有了身孕。由脉象上来看,也算有些时候了。偏巧当事人只以为是月事不调,也就没往心里头去,若不是渐渐有了害喜的反应,只怕还要拖些时候才会被发现。
  宫里的人都明白,皇上登基数年,虽然广纳嫔妃以充实后。宫,却未曾诞下子嗣。按理说这是不大寻常的,可主子的事情他们哪敢猜测,只当是时候未到。如今菊妃怀的这一胎,也算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堂堂的皇室血脉,各房各院还不警醒地伺候着?只怕到时一个疏忽,害娘娘动了胎气,他们小命难保矣。
  不同于宫里各家的想法,湘儿心中算是五味杂陈,道不明的感受。他有别的女人,她明白,可这些“别的女人”怀上了他的孩子,这点使她不能平静。
  当天晚上,花蓉仍是去了粹玉阁,湘儿一如往常地伺候用膳。待到梳洗更衣时,却淡淡开口:“今晚……还是去菊影殿吧。”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看似毫不经意。
  花蓉没想到她会主动开口,一整个晚上,他都在找机会开口,却不知该从何说起,索性就闭口不谈,不着边际地同她闲聊。如今她主动挑起话题,他却是如何也不能再回避了。
  “今晚……朕留下来。”沉吟片刻,他如是说道。
  系着衣带的手一顿,她仍旧低眉顺目:“人都怀了你的孩子,怎还能不去看看?是存心要让她伤心吗?”
  感觉到手被人握住,只听他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朕不是有意要让她怀上的,全因一时疏忽……”
  “皇上。”原本低着的头突然抬起,她双眸直直望向他,“我没有要耍脾气的意思,你也不用费心和我解释。菊妃娘娘出自名门苏家,位列四妃之一,皇上同她循例……循例做些事情,这本来就没什么。”说是这么说,可话到一半,她却撇过头去,避开了他的视线。
  “你果然还是介意。”凝眸看她半晌,他兀自叹出一口气,“所以朕才会犹豫,不知该如何向你解释。”
  见她并未看向自己,他又是一声叹息,将她揽入怀中:“朕没骗你,那日若不是多喝了两杯,也不会……”感觉怀中之人微微一颤,他急忙止住话茬,搂着她的手不觉加大了力道:“朕不说,你不爱听的,朕什么也不说……”手轻拍在她背部,似是要安抚她的情绪。
  湘儿静静地呆在他怀里,沉默良久,终是深吸一口气,双手紧紧抱住他腰侧:“我会等的,等到你有能力履行承诺为止。”抬起头,她看向他,“所以,去看看她吧,那可是你的第一个孩子,难道你心里就不高兴吗?”
  花蓉沉默下来,她说得没错,虽在自己预料之外,但那毕竟是自己的孩子,说不高兴那是骗人的。可是……他见不得她不开心,兴许他前脚一走,她后脚就落寞神伤了,如此他又岂能不陪在她身边?换了别的女人,他才懒得动这心思,偏偏她不一样,一遇到有关她的事情,他便不能置之不理,这算不算是“泥足深陷”?也罢,他终是抽身不得了。
  见他不说话,她轻叹一声:“当初愿意接受你的时候,我便料到会有今日。不可能完全不介意,坦白说还有些生气。可我和那些人不一样,我愿意相信你,我相信你能担负起我们的未来。”松开他的手,她继续说道:“做你应该做的事情,不要因为我而有所顾忌。”
  沉默地看着她,他好似要看到她内心深处,许久许久,才再次将她拥入怀中。虽然他什么也没说,但她可以感受到他的爱怜之意,一种只有他们彼此才能领会的情感。
  那一晚,花蓉没有宿在粹玉阁,他去了菊影殿。这段时间以来,湘儿算是第一次尝到了独枕到天明的感觉。不同于以往,这是一种很清、很冷的感觉。
  翌日,她以女官的身份来到菊影殿。菊妃一如既往的温和,眼中带了不同往日的神采。
  “娘娘,这些是皇上吩咐送来的,都是些滋补的物什。”行礼之后,她便说明了来意。
  菊妃和煦看她:“有劳你了,四喜,赶紧帮着收拾收拾。”
  “子歆姐姐,子歆姐姐……”正说着,外头忽然传进两道稚嫩的童音。
  湘儿疑惑地看去,却是两个六七岁模样的稚龄小童,瞧那相貌,应是龙凤胎吧。
  菊妃看到他们,笑得越发温和了:“良辰,良才,怎么又冒冒失失了?”
  两个孩子腻在她身边,嘟着嘴说道:“姐姐凶凶,不给兔兔……”
  苏子歆没听明白他们的话:“什么姐姐?兔兔又是怎么回事?”
  不待两个孩子回答,门外便又风风火火地进来一人:“你们两个给我出来,别以为躲到这里本公主就拿你们没辙了,快出来!”
  众人定睛看去,这不是十四公主吗?敢情又是唱的哪出?
  “公主?”湘儿出声唤她。
  原本还怒气冲天的花萱,却在见到湘儿后没了气势,一溜烟跑到她身边,嘟着嘴打报告:“湘儿,他们放跑了我的兔子!”
  湘儿被她弄得一头雾水,耐着性子细细盘问,方才明晓事情经过。原来最近公主养了只兔子,今天看日头好,天色晴,便放了兔子在御花园吃草,行“放牧”之事。谁知眼前这对龙凤胎也在御花园玩耍,见了那兔子便喜欢得紧,不管不顾地扑上去抓了来玩,惊得那小家伙一个蹬腿,便逃了开去。待花萱发现,兔子早就不见踪迹。这可是她养了好几个月的兔子,比小林子还要宝贝,谁成想竟被这两人给吓跑了!她能不生气吗?
  菊妃也听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当即出声责备:“都说让你们守规矩了,怎还出去惹事?要是给你们爹知道了,看我还帮不帮你们说话。”
  两个小家伙倒好,干脆嘴巴一撅,撇了头不搭理人了。
  菊妃无法,只得出面道歉:“十四公主莫要怪他们,我这堂弟、堂妹性子最是顽劣,全因叔嫂当年去得早,叔叔这些年政务繁忙,才会让他们缺了管教。还请公主看在他们年幼的份上,莫要同他们计较。”
  花萱仍是气鼓鼓:“我怎么没听说你还有这么一号亲戚?别是蒙我的。”
  “公主。”湘儿出声打断她,蹲下声,她在她身边轻声说道:“菊妃娘娘怎么说也是你嫂子,怎能如此同她说话?”
  菊妃虽不知她俩在说什么,却仍温言解释。湘儿这才知道,原来这菊妃竟是苏家宗主苏子莫的侄女。当年她祖父总共觅得两子,这长子便是她爹,由大夫人所出。后来大夫人去了,祖父这才续弦,之后便生下她叔叔,也就是苏家现任的当家——苏子莫。当年,菊妃的爹去得早,娘也因思成疾,早早地离了世。她自小便由这个叔叔带大,加之年龄也就相差十来岁,感情自然要比别的叔侄好。说起来这个苏子莫也是个清淡的主儿,早年妻子因难产而去世,如今孩子也六七岁了,身为一个大家族的领导,竟都还未续弦。听菊妃的意思,是让公主原谅这两个孩子,毕竟都还年纪小,也缺乏娘亲的贴心教导,这才会比一般孩子显得顽劣,其实两个孩子本性都不坏。
  湘儿见花萱仍在生气,便在她耳边低语:“公主,你可要比他们大好几岁的,哪有做姐姐的不让着弟弟和妹妹的?”言下之意,就是让她消消气。
  花萱嘟嘴:“他们放跑了我的兔子。”
  湘儿浅笑:“公主又是御犬又是御兔的,倒是喜爱这些小动物。别生气了,一会儿我带人亲自帮你寻去,一准能找回来。”
  听她要帮自己找兔子,花萱这才有些气消。
  外人当是不知,这个出了名性子泼辣的十四公主,惟独在这女官面前却是一副小孩模样,全然没了往日的脾气,想来也是一物降一物了。                        
作者有话要说:新鲜出炉




☆、苏子莫

  虽然答应过十四公主,要帮她找兔子,但湘儿几乎把整个御花园都翻遍了,兔子也抓了好几只,但愣是没有公主家的。园内花草本就繁多,豢养的动物也不在少数,那么小一只兔子丢失于此,岂是说找就能找到的?
  眼看天色已晚,湘儿无法,只得好言相劝:“公主,都已经找了一日,那兔子怕是寻不回来了。与其漫无目的地找下去,不如我再去抓一只送给公主,好吗?”
  花萱撅了嘴巴,一脸的不情愿:“不要,我就要那只,别的什么也不要,你答应过我的。”
  看着她委屈的模样,湘儿哑口无言。没错,她是答应过她,要帮她找到的,如今这般不就是出尔反尔了吗?对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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