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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恋倾城:不做鬼王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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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一秀眉紧锁,虽淡然却坚定的道:“对不起王爷,茗一笑不出来。”
“是么?”握住她腰的手慢慢收紧,宽厚的胸紧压她娇弱的身躯,戏谑的道:“是不是因为少了本王的滋润,所以笑不出来?如果真是这样,那本王不惜现在就让你开心一下,如何?”
“你?”茗一悲愤,这个人是疯了么,那么多的朝廷重臣在这里,他还敢如此胡来?
望着她又气又羞涨红了的脸,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纯真笑意。仿若偷腥一般,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点,即刻抽离。茗一被吓的闭起眼睛,不敢挣扎,亦不敢在吱声。
这样的她,不知不觉竟勾起他身体里的那股的欲望,蠢蠢欲动的让他难受,俯身刚要再次吻下去的时候,却听身后有声音恰时响起,带着嘲弄与自伤的语气。
“想不到王爷跟王妃竟是如此恩爱呀,大庭广众之下也这般卿卿我我,让我等还不曾娶妻的男子看了,真是既羡慕又嫉妒啊。”
茗一一愣,这声音,那么熟悉。
南宫澈回过身去,看向声音的主人。是一个约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一袭月白色的织锦云纹长衫一尘不染,细长的桃花眼睛深邃冷然,他的手中还轻摇着一把青玉为骨的纸扇,温和一笑,俊如谪仙。
南宫澈的眉心轻轻一拧,这个男子,他确定不曾见过。
只是,他却分明感受到了身旁的女子那瞬间的变化。扭头看她,她浑身都在微微的颤栗着,一双美目那么紧张又那么惶恐的望着面前的男子。握在她腰间的手竟然被她用力的一抓,生生的疼。
这是他第二次看到她如此失态,那一瞬间他开始明了,或者,眼前的男子便是她心中牵念的那个人…………羽。而他也正如尉卿所描述的那样,明明是一介书生的摸样,却浑身生就一股傲然之态。
身旁,有相熟太监赶忙上前,陪着笑为南宫澈解释:“王爷,这位是秦飞羽……………秦世子,原华廷王的独子。今日皇上设宴,便是要款待世子治好了太后娘娘的头风顽疾。听闻,还要恢复世子身份呢。”
秦飞羽微微一笑,荡起唇边浅浅的笑涡,“哗”的一声收起纸扇,抱拳施礼:“在下秦飞羽,见过王爷,还有王妃。”王妃二字出口时,似带着千重万般的恨,冷冽的目光狠狠的射向茗一那张愈发苍白的俏脸,似有心疼慢慢溢出,却又很快被掩盖,即刻又恢复浅笑的摸样。
此刻的茗一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她的羽,这真的是她的羽,可是,他为何会出现在这皇宫里,还如此无谓的暴露出自己的身份?难道他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
她记得他的师父跟她说过:“茗一,飞羽的身份你知道,他是朝廷钦犯,如果你姑姑了解了他的身世,只怕,不会轻易放了他。”
可是,现在姑姑不但知道了他的身份却不追究,还下旨宴请他,尊他为上宾。这是怎么了?是哪里错了么?如果早知是这样的结果,她又何故委曲求全的嫁给南宫澈?
心里千头万绪却无从理清,亦没有办法当面问清,只心事重重的与众人一起,随着引领太监走入沉香阁,还未落座,便忽听门外的太监高声通报:“皇上驾到,太后驾到。”
一屋子熙熙攘攘的人全部跪地施礼,口中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位平身,不必拘礼,赐座。”年幼的皇帝背书一般说出两句话后,便爬向高高的龙椅坐下,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其后的一切,便全权交给自己的母亲了
万红玉倾国倾城的笑着,一袭正红色蹙金凤穿牡丹吉服高贵无比,她优雅落座后,缓缓道:“今日宴席为的是招待秦世子,前些日子哀家头风发作,多亏了世子的良药才得以医治。所以,为了表示哀家的谢意,特请皇上恢复了他世子身份,并加封从三品太医院院使一职,以后可自由出入皇宫。”
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飘然出尘的秦飞羽,即刻躬身道贺:“恭贺秦世子。”
第三十四章、茗一的苦
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飘然出尘的秦飞羽,即刻躬身道贺:“恭贺秦世子。”
秦飞羽微微颌首,俊美的笑荡开在唇畔。清冷的目光似有意无意般的落在茗一的俏丽的脸上,却也只是一瞥,便瞬间转移。
旋即,他起身举杯,对着太后微微一拜,谦卑的道:“多谢太后娘娘关爱,薄酒一杯,权当借花献佛,以后,飞羽一定全力听命太后。”
他的话,无疑是告诉众人,他秦飞羽已经是万红玉一路的人,那些与万红玉敌对的,包括南宫澈在内,都已是他的敌人。
茗一听他这般言辞,心里的痛在蔓延飞散,兀然的,想起那日他绝望的悲伤:“你知道么?南宫澈有的,只要我秦飞羽愿意,亦可以百倍千倍的拥有。”
羽,如今,你便是要向我证明这一切么?可是,你知不知道茗一心里的苦?茗一亦是无可奈何,才被迫忍痛嫁给南宫澈的呀?羽,若你用这样的手段来折磨茗一,那你要让茗一情何以堪?
“王妃?”似乎是感受到了茗一的反应,身旁的南宫澈忙极尽温柔的扶她坐在自己的身边,柔声低语:“王妃为何神色如此慌乱,难道是不舒服?”
茗一赶紧的摇了摇头,迅速的垂下眼睑,双手却在袖口中绞成了团。
“若是不舒服,那本王就陪你回去吧。”南宫澈柔情的握住她的手,阴冷的面具亦不免带出了少有的笑意:“这宴会都是达官贵人们阿谀奉承的的地方,哪里比得上王妃重要?”
茗一抬头,有些不相信的望着南宫澈,这是那个冷冽暴怒的男人?犹豫的目光一怔,却正好对上了秦飞羽投射过来的恼怒。她一愣,赶紧的抽回了自己的手,顺势调转了目光。
南宫澈见此,却故意的却俯身过来,暧昧的用手摩挲着她精巧的下巴,轻声的道:“王妃,不用如此紧张,这一刻的你不知羡煞了多少女人?他们一定都在想,你万茗一何德何能,得我如此宠爱?”
茗一想想要闪躲,却无奈被他禁锢在怀中的动弹不得,只得任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亲吻上自己樱红的唇畔。那一刻的她在想,如何她忍不住出手伤了他,那么,会是怎样的结果呢?可是,在看到凤椅上万红玉投射过来探寻的目光时,她还是忍不住,只任屈辱的泪在眼中盈盈将落。
身边的人还在杯盏相交痛快畅饮,唯她一人,黯然神伤。偶尔,她会看一眼正接受别人敬酒的秦飞羽,他那么爽朗的笑着,游刃有余的驰骋在这复杂的官场之中。
两人的目光忽而在这半空中交错,她便紧张,或者,难过。更多的,是不由自主的回忆起昔日,他们在一起时那些难以忘怀的快乐时光。年轻的两颗心,无忧无虑的放飞在那美丽的山间。
她的羽,喜欢站在开满兰花的院子中抱着她,细细的为她描绘着他们的未来,他说:“茗一,我们要生好多好多的孩子,儿子像我,女儿像你。夏天的时候,我带他们骑马,冬天,就一起堆雪人。”
他说:“茗一,我要在满山都种满兰花,那样,你每天早上睁开眼睛候,就会看见那些花朵。”
他还说:“茗一,你知道么?现在的我才知幸福为何物,那些虚无缥缈的权利跟富贵,原来竟比不得你此刻的一丝浅笑。茗一,我希望日子就这样停下来,我们就这样依偎的坐着,坐一辈子也好。”
往事思悠悠,羽,那时深情如你,是被我生生摧毁了么?
一声叹息还未及出口,胳膊却突然被用力的一扯,她愁然的思绪瞬间惊飞。抬头时,却见身旁南宫澈已端着酒盏起身,迎上了对面走过来的秦飞羽。
秦飞羽笑着,细长的桃花眼睛里却闪烁着悲凉的光,他拿着酒盏对着南宫澈举了一举,道:“听说王爷跟王妃新婚,我却未曾及时当面道贺,这一杯,算是罚酒。”
“秦世子太过客气了。”南宫澈也举起酒盏,,瞟一眼身旁垂眸不语的茗一,笑道:“本王与秦世子初次相见,这杯酒,应算是本王与王妃敬你才对,也算是微尽地主之谊了,来,世子请。”
“不敢,王爷太客气了。”秦飞羽一边说着,一边将酒举至眉间,望着茗一朗声而道:“无论如何,王爷是新婚,我秦飞羽,便在此祝王爷跟王妃,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砰。”此言一出,茗一手中的酒杯却突然落地,满满的一杯酒便悉数撒在了她华丽的衣裙上,立时吸引了殿中所有人的目光。
茗一一阵慌乱,她分明看到南宫澈眼中,那一闪而逝的怒意。
第三十五章、引他前来
聪明如南宫澈,定然已经察觉到了她的反常。或者,那瞬间嗜血的目光便已经说明了一切。因为他的疑虑,已经转向了对面那个俊如谪仙的男子。清冷的眸里除了疑惑,还有狠辣。
秦飞羽却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的俊美而冷冽:“怎么了?看起来,王妃似乎是很情愿的喝这一杯酒啊?是王妃嫌这祝贺晚了,还是嫌这酒水太淡?要不要我准备厚礼,亲自登门道贺?”
茗一抬头看他,他细长的桃花眼因为微笑而弯成细月,虽是一脸谦恭友善的样子,却又分明让她有种胆颤心惊的感觉,因为在她眼里的羽,从未有过这般模样。
她张了张嘴,未能发出一点声音。
气氛,在这一刻突然凝聚成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这三个人身上,紧张的看这个初入宫廷的男子,何故敢如此嚣张的对待南宫澈的女人?谁人不知南宫澈的无情,人人都避之不及。
出乎意料的,南宫澈却在这一刻笑了起来,笑的那般爽朗和善,他伸手揽过茗一的瘦弱的肩膀,柔声的对茗一道:“王妃,没事吧?本王不是说了么,若是不舒服,本王会带你回去,何苦强撑?”
一句话,化解了彼此的尴尬,又让众人都看到了他们之间的恩爱,一举两得。
“是不舒服么?”凤椅上,一直注意着这边的万红玉开了口:“王妃的身体一向不好,这般坐了半天,应该是累了吧?正后厢那里哀家已让人安排了休息的地方,来人,扶王妃去那里休息一下。”
“是。”有宫女低声的应着,上前扶了茗一的胳膊,轻声道:“王妃,请随奴婢去休息吧。”
“去吧。”南宫澈满是疼爱的捏了捏茗一娇嫩的脸道:“等一下宴会结束,本王会与你一起回府。”
茗一点了点头,提起衣裙便缓缓的跟着宫女往外走。走出殿门时,她突然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姑姑,却见她一直对着秦飞羽笑着,笑的分外明媚。那种感觉,哪里会是要对羽不利的样子呢?
茗一有些无助的将双手在宽大的袖子里握成团,以此来减轻内心的悲伤。清亮的目光继而转向秦飞羽,却见他头一仰,将手中的酒悉数灌入了口中。喷香酒入口却是辛辣,辣红了他的眼圈。
南宫澈见秦飞羽神色有变,愈发的证实了自己的猜想,虽语带嘲讽的道:“真是世事无常啊,昔日的秦世子还只是一介朝廷钦犯,如今摇身一变,竟已恢复世子身份,还加封从三品院使,让人敬佩啊。”
“是啊,的确是世事无常。”秦飞羽并没有因为南宫澈的话而惹上怒意,只一味俊美的笑着:“就如同王爷一样,如今风光正紧,可也说不定有朝一日,会成为阶下囚呢?
“呵呵。”南宫澈微冷的一笑:“放心,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秦飞羽也笑着,轻轻的碰了一下南宫澈手中的酒盏,沉声道:“但愿,一切如王爷所愿。”两人各怀心思的一笑,仰头饮尽杯中的酒水,继而各自做回自己的位子上。
茗一知道,两人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会敌对,这是她没有办法避免的事情。叹息的咬了咬嘴唇,亦不敢再停留,生怕自己会忍不住的流泪,遂匆匆的便迈出殿门。以为逃离这里,便足以逃离一切。
皇宫里的夜色亦是灯火通明的,找不到可以隐藏悲伤的黑暗,找了一个不怎么好的借口打发掉了身旁的小宫女,她一个人静静的往花园中走去,那里人烟僻静,可以让她任泪水磅礴。
羽,羽,她的羽,她每一次的泪流满面,都是因为他………秦飞羽。或者,她宁愿自己一个人痛下去,却不愿看着她的羽转身投入这复杂的官场。
四年的清心寡欲,已让他远离是非,又怎可再重蹈覆辙?
小小竹叶捏于纤细的指间,一曲行云流水般的乐声缓缓倾泻。月色下的华衣女子美如月宫中的嫦娥仙子,却又比仙子多了一份淡淡的惆怅。
这首曲子,是羽写的,羽说,乐声可以缓解思念。
所以,想念他的时候,她便会用竹叶吹出一腔相思之情。她的羽,有时会踏风而来,紧紧的拥抱她,就像,从未分开过一样。而她今日,亦是用这首曲子引他前来。
有些话,要当面说才能说的清楚。有些情,要当面断才能断的干净。原以为自己固执的逃离便可以解决一切,现在才知,事情远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她的羽是那么心高气傲,永远都是个不肯服输的人。他又怎么可能放下心中那被爱人欺骗的痛?所以,他宁愿选择冒险入宫,暴露自己的身份。
月上中空,然后缓缓的西滑。可是,她的羽却一直未曾出现。俊美的唇角轻轻的勾起一丝淡薄的笑意,羽,在这段感情里,你我谁才是最绝情之人呢?
轻轻的叹了口气,转身时,却突然惊见一个熟悉的黑色身影自留香殿步出,匆匆的往朝凤宫而去。
第三十六章、血海深仇
茗一赶紧的躲到一旁的树影里,看着那个身影疾步匆匆的离去,此时有几个侍卫迎面而来,便见那身影赶紧的躲起来,继而动用轻功隐向夜色之中。
茗一疑惑顿生,自己刚刚在流香殿的时候,并没有见到有人身着一袭黑衣,那么这个人,应该不可能是自流香殿的宴席上出来。
可是,为什么看他的背影这般熟悉呢?而他又为何往朝凤宫的方向而去?若是来找姑姑的,理应让人通报便可啊?难道,他是趁姑姑不在,而去朝凤宫另有所图?
想到此,她突然有种跟过去一探究竟的想法,也许,她并不是一个好奇的女子,她只是想要知道,那个她叫了17年的姑姑,到底还有什么事情瞒着她。还有她的母亲,到底被藏到了那里。
没有人会知道,这个看似较弱的姑娘,会有如此精湛的轻功,脚尖点在牡丹花瓣上的时候,也只是让花朵轻点了一下头,如春日微风一吹而过,不留一丝的痕迹。
她远远的跟着那个黑色身影,见他轻车熟路的穿过御花园,一路往朝凤宫而去,连路上可能遇到的侍卫巡查都轻巧避过,可见,他来此不是一趟两趟的问题了。
茗一只一心想求的真相,竟然忘了自己此刻身着宽衣长衫,一个不小心,曳地长裙勾住了树枝,“刺啦”一声绵帛破裂的声音划破静谧。
黑色身影是个十分警惕之人,如今一声异样的声音自身后不远处响起,即刻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即刻回身,手中的一枚竹叶化作利刃,“嗖~”一声便射向茗一所处的方向。
茗一心里一惊,忙侧身躲过,竹叶擦着她的脸颊飞过,割下了她几根凌乱的发丝。一慌神的功夫,那黑色身影却已近到跟前,一双瘦如骷髅的手便朝着她的脖颈抓了过来。
茗一急忙自手中凝聚起气力,徒手一档,顺势侧身避过,跃至黑色身影的一侧,长袖一挥便扇起一阵疾风,冲着黑色身影铺面而去。
黑色身影应该没有料到一个瘦小的女子会有如此大的功力,一时接洽不住,竟生生的后退了几步。茗一抓住这个机会,飞身上前便要补上一章。
恰好此刻黑色身影平定了气息,站直了身子,如此一章下去,即直指此人的眉心。便是在那一刻,茗一看清楚了黑色身影的样子。
此人一声黑色无纹长袍,黑纱蒙住口鼻,正是秦飞羽的师父………那个蒙面人无疑。茗一吓的赶紧的收回了烈掌,可那掌风却已凌厉的掀起了蒙面人的黑色面纱,露出面部诡异的疤痕。
顾不得化去那凌烈的掌风,蒙面人首先想到的,却是捂住自己的面纱,不让人看到他的脸。
茗一急忙后退几步,眼见自己闯了祸,急忙歉意的道:“对不起,前辈,我不知道是前辈您,多有冒犯,还请前辈不要见谅。只因天黑,我看不清前辈的样子。”
蒙面人没有说话,只扭头将有些松动的面纱重新系好,连看都没有看茗一一眼。
茗一知道他定是生气自己看了他真颜而生气,也不再道歉,只好奇的问道:“前辈,这里是皇宫,您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话才一出口,自己却自嘲的一笑:“前辈来此,定是为了看羽了”
蒙面人这才道:“不错。”声音沙哑如鬼魅。
茗一微微叹息一声:“前辈有所不知,羽医治好了太后的头风,所以为了感恩他,特恢复了他世子的身份,还加封从三品院使,以后可以自由出入皇宫。这样的殊荣,连我哥哥这样的侯爷都没有。可见,太后对羽是真心喜爱的,今日宴请众位大臣,亦是为了羽的缘故。”
蒙面人闻此,却并没有如茗一一般担忧,反而道:“如此甚好。”
茗一惊异的看着他:“如此怎是好呢?前辈昔日跟我说过,羽的身份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为何他却公然表明身份?前辈,万一他们旧事重提,那羽岂不是很危险?他已经躲藏了七年了,如今不但公布身份,还出现在皇宫,出现在太后的面前,前辈,难道你就不担心么?”
“这是他的选择,我们没必要担心。”蒙面人冷冷的看一眼茗一:“你要做的,只是远离他便可?”
茗一一脸茫然:“前辈,茗一不明白你的意思,什么叫做只要我远离他便可。我与羽昔日海誓山盟,如果早知他公布身份会是如此结果,那我又何苦因为你当初的那些话而舍弃了他?惹来我们这般误会?前辈,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到底这其中哪里出了错?”
蒙面人摇头叹息:“命中注定,谁也没有办法说清楚,也许,若不是因为你的离开而刺激了飞羽,他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结果,茗一,不要再纠结与这件事情,一切已经结束了。”
“结束?”茗一哑然失笑:“羽原本的生活只是希望可以平淡而已,如今陷入这里,只怕等待他的是更多的血雨腥风。前辈,你是羽的师父,他会听你的话,你劝劝他,让他离开这里吧。
“他不会离开的,因为除了爱情,他还背负着血海深仇。”留下这样一句话,他转身离去。
第三十七章、桃花痕
一夜难熬,眼前无时无刻不再晃动着羽那张俊美而惆然的面容,还有蒙面人留给她的最后那句话,他说:“他不会离开的,因为除了爱情,他还背负着血海深仇。”
血海深仇?什么血海深仇?她只记得羽给她说过,说他家因为被奸人陷害,导致满门抄斩,他拼死逃了出来,这才被朝廷通缉,一辈子都只能躲躲藏藏。
以前,她从来没有细细想过这件事情,可是现在,她突然记得以前听人说过,说华廷王是因为得罪了南宫澈,被南宫澈讨伐而遭满门抄斩的。
也就是说,从一开始,羽与南宫澈就是敌人。羽的师父应该是早就知道这一点,可当时他为什么还要劝她嫁给南宫澈呢?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这两个加在一起,只会泛起羽心中更加强烈的恨意啊?为什么会这样呢?羽,那个跟她花前月下,海誓山盟的羽,到底隐瞒了她什么?
躺在床上也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索性天才微亮便起身,穿了件丁香色珠串水仙的长衫,配以月蓝软缎罗裙,一支镶着翠玉的金钗斜斜的插在高高的发髻之上,虽简单却又精致。
收拾妥当后才要出门,后背处那一丝疼痛却又瞬间袭了上来。她咬唇沉吟半晌,忽又褪下刚刚'免费小说'整 理好的衣衫,慢慢的用手向后摸去。
那里,有一个与错综不平的鞭伤不同的地方,那疼痛便是从里面散发出来。
眉头稍稍一紧,有些疑惑与不安沁入眼眸。那一日在那竹屋之中,她原来是可以逃脱掉的。可是,就在她开门之际,浑身上下却突然一阵酸麻,她便在那一刻动弹不得。
那时,她以为是南宫澈点了她的穴道迫她就范,可是现在细细想来,当时的南宫澈一心求欢,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凝聚起如此强大的内力。
而且在南宫澈的眼中,她万茗一亦不过只是一个娇弱不堪的女子,又怎么可能只是为了要她便对她运用上乘的功力?
这不是南宫澈的作风。可不是他又会是谁呢?那个地方除了她和羽,并不会有多少人出没。难道是羽?不,不可能,她的羽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凌辱不管,反而落井下石呢?
他即便再她,也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因为她知道,他依旧还是爱着她的,毕竟是那么多年的相守相知。
身后,侍女秋荷端着一碗熬好的粥走了进来,见她已醒,便赶紧的道:“王妃你起来了,怎得不叫奴婢一声呢?哦,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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