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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号密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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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凯也注意到了这种情况问道:“他们怎么从地下站起来就不动了?”这也正是我想问的问题。但是没有一个人回答他。风干鸡自从遇到血尸之后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一直在观察着周围的情况。这时他对我们说到:“我们现在掉进了五更大雾之中了。”
“小哥咱们一进来不就遇到大雾吗?怎么还弄出一个五更大雾啊?这个时间也不是五更啊。”大凯急忙问他。
他回答道:“刚刚在路上有‘东西’把咱们引到了这里,现在这里的水流声音和刚刚进入水凌门时水流的声音虽然相仿但是仔细听还是有明显的区别的。”经他这么一说我仔细回忆了一下,刚刚进来时水流的声音很清脆甚至让我认为这生灵河就是一条活水。而现在这里水流的声音很浑浊,就像有无数怨念缠绕在水中一样,让人不寒而栗。风干鸡说的有东西把我们引到这里,那他嘴里说的那个“东西”究竟是什么?我刚想开口问他。
他又继续说道:“当时雾气变成淡红色时咱们就已经进入了五更大雾之中了。看来这里比我们想象的要凶险许多。”
没等他说完,四爷接着他的话说道:“不错,这里的确就是五更大雾。相传数千年以前的上古时期,苗族的祖先蚩尤率兵在黄河边与赤穷人对阵厮杀,直至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虽然血洗赤穷但是伤亡也十分惨重。战争结束要往后方撤退,人们把伤兵都抬走后,蚩尤对身边的阿普军师说:‘我们不能丢下战死在这里的族人不管,你用方法让这些人回归故里如何?’阿普军师对他说:‘可以。但是你我须改换一下装扮,你拿‘符节’在前面引路,我在后面督催。’
于是阿普军师装扮成蚩尤的模样,站在战死的人们的尸首中间,在一阵默念咒语,祷告神灵后,对着那些尸体大声呼喊:原本躺在地上的尸体一下子全都站了起来,跟在蚩尤高擎的‘符节’后面规规矩矩向南走。路上遇到其他氏族要对蚩尤进行截杀时,蚩尤和阿普军师连手作法引来一片血色浓雾,因为雾气之大像五更时才会有的天雾所以这个又称为‘五更大雾’,将敌人困在迷魂阵里。这五更大雾除了可以遮挡敌军的视野,而且大雾中有阴兵把手生门,所以只要进了五更大雾就几乎不可能再出来。因是阿普军师所操作的法术让蚩尤等人脱险,大家自此又把他叫‘老司’;是指操纵者的意思。又由于阿普老司最后所用的御敌之实乃‘雾术’,而‘雾’笔画太多难写,于是改写成一个‘巫’字取而代之。其实,这巫字也是个象形文字:上面一横代表天或者雾,下边一横则代表地,而中间的那一竖就表示‘符节’了;竖的两边各有一个人字,右边那个代表阿普蚩尤,左边那个代表阿普老司,意思是要两个人联合起来才能作巫术。这也是巫术由来的原因。”
我听的神乎其神,这漫天的大雾居然是尼玛一个上古时候的阵法!现在眼前最关键的是如何从这个五更大雾中走出,不是听四爷在这给我们吹嘘这个狗屁大雾有多么牛逼。
我问道:“四爷您说有没有办法从这五更大雾里出去?那些阴兵是不是就是那些死尸?”
他说道:“五更大雾不会直接取人性命,但是这里除了五更大雾之外还是一个‘天犬食蛇’的养尸最毒之地。这里的这些血尸就是在这种风水地中吸收了植物和土地的地气,加上咱们的人气惊扰才会从尸地中脱身而出。还有一点,你们现在看看你们的脚下。”
我低下头用狼眼手电找着脚下,只见鞋的底部不知何时已没到了地下的血土之中,我用力的抬抬脚,感觉好像地下有一双手在死死的抓住我的双脚一样,让我几乎动弹不得……
第三十一章 五更大雾(下)
我惊讶的看着自己脚下,难道这些血土是一片沼泽?我们这时已经离那条生灵河的河边很近了,可以感觉到这条河里臭气冲天十分恶心。
我问道:“这脚下的土这是怎么了?你们有没有觉得脚下好像被什么东西抓住一样?”
大凯就在我旁边,我可以感觉到他在努力的试着抬起自己的腿。周围手电的光束慢慢的又被浓雾遮挡住了,能见度突然就下降了。大凯啧了一声对夕羽惠说:“我说姑娘你们这手电筒在商品城批发市场买的吧?这也太假冒伪劣了!才这么一会就没电了。等回去我给你介绍一个老战友开的店给你八八折。”
“不是手电的原因,是这里的雾又大了!”风干鸡答道。这五更大雾到底是什么神阵,能让雾气变的如此之大,连穿透力如此强的狼眼手电都黯然失色。我能明显的感到身体又往下没了一点。周围的血雾也渐渐变的浓稠了,不像刚刚那种薄薄的感觉了。
这时四爷说道:“里面的人现在快去用这河水洗洗眼睛,一定要让水进入眼睛里。把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泡在水里洗一遍。最后再把鞋底沾上河水。”说着我就感到旁边的大凯在使劲往外提着什么东西,不停地大喘气。然后风干鸡在我身后一拉,一把把我甩到了河岸边。一股恶臭扑鼻而来,我努力抑制住自己想吐的想法。用这东西洗脸不会传染上什么病之类的吧。就在我犹豫不决时身后一个大手把我整个头都压进了水里,因为太突然又都来不及准备,这次哪些恶心的河水不仅进了我的眼里,甚至还让我喝进去了几口。呛得我使劲往上抬头。我看到河里水十分透彻,和河面的那种污浊不堪简直判若两河。水里有一些细小的东西在游动,然后我看到河底有一个人形的黑影快速的闪了过去。
还没等我在仔细看,头就被提了出来。我猛的咳了几下,回头一看风干鸡在我身后。我埋怨道:“小哥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把小爷我呛死啊!”
他没有说话,我揉揉眼睛只觉得眼内生疼。我注意看到风干鸡的眼睛已变成血红色,就像电影里的冤鬼一样。我问道:“小哥你你……的眼时怎么了?”他没有回答我,只是幽幽的对我说:“快去吧鞋底沾上水。”我站起来突然发现大雾居然停了,可以清楚的看清周围的事物了。我自言自语说着:“这么大雾怎么突然就停了。”夕羽惠在我旁边说道:“雾没有挺反而更浓密了。”我转头看到夕羽惠,眼睛也是血红色。我以为是我的眼睛出问题了,自己用手使劲的揉揉眼睛。
她对我说:“别揉了,用水洗过之后都会变成这样。”然后拿出随身的小镜子,我一看自己的眼睛也是那样的血红色,真的把我自己都吓到了。她又接着说道:“用哪里的河水洗完后视力就会恢复,视大雾如无雾一般。你不是也发现了吗?”
的确在用那血水洗过后视力果然是恢复了,刚刚我甚至以为这大雾居然散去了。我又看看大家一个个都红着眼睛,这时感觉的不是恐怖反而有点搞笑了。我把鞋底在河面上来回擦了几下,惊讶的发现脚底的血土居然不在有那种黏黏的感觉了。也没有了那种双脚被缠住的感觉了。然后我们又替下眼镜他们等人,让他们去河边把眼睛洗净。
我问道夕羽惠:“我的眼睛不会以后一直这样吧?千万别给小爷留下什么后遗症啊!这条臭河怎么作用这么大,没想到居然可以让人在大雾中恢复视力。”
夕羽惠哼了一声说道:“早知道你这么怕好就让你一直瞎着好了,很肯能以后就是现在这样了。你们中国不是有一个词叫‘眼红’吗,挺适合你的。”说完就呵呵的笑了起来。然后又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河水可以让咱们解除雾气的干扰,具体的你应该去问你的四爷。他好像对这里非常熟悉。这条河应该不是生灵河而是正好和生灵河相对的一条河。”
我很想再问四爷关于这条河的问题,但是我看到他正在和风干鸡两个人小声的说着什么。周围现在可以被看个清楚,在这片血土上满是人身体的残肢和血尸,刚刚那些从土里爬出的血尸现在正在向离我们较远的一个小山包旁靠近。这就让我感到十分奇怪了,刚刚好像还不是特别友好,怎么现在从土里出来这么多血尸后反而不攻击我们了呢?
我问道夕羽惠:“你有没有觉得这些血尸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还有一点我一直不明白这些东西应该不会说话才对。为什么刚刚在报数的时候却听到了声音?”
她嗯了一声说道:“五更大雾是一种阵法,而且相传这种阵法在苗族迁徙时就已完全失传了。看来这个虵王应该是最早的蚩尤部族中的一支。咱们现在只是依靠这里这条河水暂时破了雾阵,但是这里是阵中有阵,险中有险。想要全身而退就看运气了。咱们在刚刚进入大门后可能就已经被某些东西引导着到了这里。这里是一块哪的一见的风水宝地,各种生灵在这种地方经过日月的洗礼,都会具有一定的灵性。能干扰咱们的感觉器官也不奇怪。五更大雾里生门被阴兵守着,那些血尸就应该是被阴兵所附。你看他们都向那个地方在移动,说明那里就是一个生门。”说着她伸手指向里那个小山包。
关于阴兵这件事很久以前听老爷子的同学王叔叔给我讲过一个他当时经历过的真实事情。以前我们全家还是在河北住的,只是后来调整才来了山东。老爷子的同学王刚以前是个军人,他所在的部队在唐山大地震的是后是第一批参加救灾的部队。
他们接到上级的命令后马上动身由军里派出汽车连进行机动行军,那时的汽车虽然不好但是军队的装备保养的一向很好。在他们离唐山灾区还有1个小时路程的时候他们全团的汽车全部抛锚在路边,当时所有的人都很着急,因为所有的技术人员都找不到车到底出了什么毛病。大约在晚上8点的时候,汽车的大灯忽然全都熄灭了,我爸爸忽然接到上面的命令要把汽车退到路的右边,大约在8点15的时候上面又命令让全体人员上车,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许说话和乱动,这样他们就在车上一直坐着,一直到深夜。
在大家半睡半醒的时候被一阵隆隆的马蹄声惊醒了,当时王叔叔就坐在驾驶室里,看见从他们的车旁略过一辆又一辆的青色马车,而这些马车正是从唐山灾区的方向过来的。但是这个时候他只能看到一辆辆的马车,但是就是看不到赶车的人,只是看见每辆车上的一盏发着绿光的清灯,他确实是看清了车上拉的东西——那是人的头,每辆车上都堆满了人头。当所有的马车过去后他们再次发动车子,一点即着。
那时候听到这个都吓得我好几天都睡不好,现在以前那一具具的血尸在哪里整齐的列队而站,确实让人毛骨悚然。眼镜他们这时也都一个个“红”着眼睛回到了队伍。
四爷见人已经到齐说道:“现在只有以身犯险从生门闯过,咱们才可能杀出一条生路了。在这种五更大雾阵之中如果咱们不能尽快逃出就只能等着变成那些血尸的样子了。这里真正要人命的不是那些把守住生门的血尸,而是刚刚使你们恢复视力的那条河的河水……”
第三十二章 灵渠
四爷这话着实让人摸不到头脑。如果这里的河水这么危险,那刚刚也是他让我们去河里用那些恶心的河水洗眼睛,怎么现在却又说这里的河水却又能置人于死地了呢。而且这里的河水对视力的恢复可以说是立竿见影,除了我们的眼睛变红了对身体至少现在还没有任何副作用。
四爷又继续说道:“这里这条河不是一条普通的河。这条河是虵国祭祀用的河渠。也叫做灵渠。相传这条灵渠是龙用来饮水之用。而这里这些血尸都是祭祀用的人贡。这些‘看’死的时候都会被从颈部刨开,把身子倒立着载到土里。颈部动脉破裂血如柱一般统统被这里的土吸走一点也不剩,人就慢慢的被放干身上所有的血而死亡。”
听四爷讲到这我浑身就开始不舒服了。一个人被放干全身的血而死是多么可怕的事情。这种变态的祭祀手法和古时蛮夷地区的一种同样变态的殉葬方式“地念”非常相似。所谓地念就是把殉葬者打晕,然后围在主棺的四周以两仪八卦的方式,把殉葬者的头和颈部埋在地下围绕着主棺形成一个人字八卦,然后在七日之后对殉葬者的尸身用水银封身。这么做是为了让这些生前就照顾棺主的人,在死后依然可以侍奉棺主。把头埋在地下是为了让他们离棺主的“距离”更近。这里这种祭祀方式比起地念来可以说只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人家地念好歹还算“人性化”把人打晕,这地方完全野蛮的赤裸裸,把活人被割破颈部动脉倒载在土里直到血尽而亡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
四爷叹了一口气然后又说道:“这里的灵渠并不只是现在我们看到的这些,而是咱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全部都是!”说完四爷的目光投向了远方。
大凯吃惊地问道:“李爷,你这话我有点听不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这里这些黏糊糊的土地以前也是那个什么灵渠的一部分?”
“不是以前,是一直都是。”风干鸡接到他的话说道。
我注意到那几个日本人听到风干鸡的这句话后明显感到了震惊几个人在小声的和夕羽惠嘟囔着什么。
我也感到莫名其妙,对他说:“小哥,你要说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一大片范围以前也曾经是灵渠这还有点可能。因为经过数以千万年的海陆变迁或者是地壳运动,很难说这里以前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也有可能这里以前就是一个用于祭祀的巨大灵渠,但经过无数岁月的洗礼之后,灵渠已渐渐的消亡变为大陆,最后可能就只剩我们刚刚看到的那条小河了。但是他要是说现在这还是灵渠那就太夸张了。首先这里连一点水都没有哪来的灵渠啊?”
他回答道:“现在没有水并不代表这里会一直没有水,如果现在就有水的话我想我们现在已经变成他们的样子了。”说着他偏头看了看在小山包周围集结的血尸。他又继续说道:“这里灵渠内的水会根据时辰发生演变,那些血尸就是最好的证明。他们死时是血尽而死,要起尸也是变为干尸而不是现在你所见的伏尸。能变为血尸是因为他们常年都浸泡在血水中,加上这里这种特有的土质,就会使灵渠中的那些血水回流再次进入他们的体内。而虵国祭祀所选择的时间也是灵渠水退之时,当水回潮时这些‘看’就会被灵渠带入道河中成为‘永贡’。”
这个灵渠居然还有退潮?众所周知潮汐是由月球的吸引力造成的,一般也都是出现在海中,没听说过一个小灵渠还有尼玛潮起潮落这么一说。
眼镜这时问道风干鸡:“那些尸体如果长期在水中浸泡,表皮会变白膨胀脱离。尸体的内脏也会被微生物腐蚀,使体内气体无法及时排出,尸体应该会膨胀到非常大,而不是像这里这些尸体一样依旧能保持这人形。”这一路上很少听眼镜说话,他这样一问也确实点到了重点。这么多血尸是如何形成的就成了一个迷了。
风干鸡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转身从河边用双手舀起一手那种血水就走了回来。然后对我们说:“你们自己看。”
我和大凯都睁大眼睛看着他手里那摊浑浊的血水,大凯因为过于粘稠只能看到表面一层深红色的血沫子而已。夕羽惠把胳膊上缠着的纱布解了下来放在了那摊血水中。这时奇怪的一幕出现了,只见纱布上那些血片子上顿时出现了一个像蝌蚪一样的东西在使劲的想钻破纱布,而且很贪婪的在吸着纱布上那些血。然后那个“小蝌蚪”居然伸出了一条比它自己身体还要长的舌头缠住了纱布。风干鸡把双手中的血水往地上一泼,就看到那个小家伙在地上翻滚了几下一溜烟拖着纱布钻进了土里。
大家都看的目瞪口呆,然后风干鸡才淡淡的说:“这就是形成那些血尸的原因。”
这个“小蝌蚪”一样的东西见到血就十分兴奋,难道他们既生活在灵渠内也生活在这里的土中,那些血尸又是被埋在土中,再往下推一步就是这些小东西寄生在那些血尸中?!
“一会河水上涨咱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地方就会被淹没,到时候这些土里的污血就会倒灌回来,每个人都成刚刚那种东西的攻击对象。一旦让那种东西进入体内就只能等着变成血尸了。”夕羽惠在一旁说道。
她这一句话可把在场的除了四爷和风干鸡以外的其他人都吓到了。这时只听“咕噜咕噜”的声音从河边传了过来,我忙向河里看了看,只见那些刚刚还很平静流淌的血河顿时从水里冒起了一串串的水泡,而且声音越来越密集,水泡也越来越多。眼镜匆忙地在一旁说:“快看脚下。”
我低头一看现在在我们脚下的地上已经有一些细小的血花在向上冒了。看来这个灵渠用不了多久就要涨会原先的样子了。大凯和四爷说道:“李爷,你说现在应该怎么办?”
四爷用手指了指那个小山包就是夕羽惠所说的生门的方向说道:“现在只能孤注一掷从那走了……”
第三十三章 短兵相接(上)
说完四爷就开始让大家站好刚才的位置,眼镜等日本人拿枪在外层射击,我们在里面随时补位。四爷还特意叮嘱他们一定要瞄准血尸的眉心处开枪。夕羽惠让他们从包内拿出四把手枪和一部分子弹分给我们,然后自己没有站在里面而是和他的同伴们在外围组成了防御圈。连一向瞧不起日本人的大凯这时都对她投去了赞慕的目光。
安排妥当后我们开始快速的向小山包的方向移动,脚下不时喷溅出的血花时刻在提醒着我们时间不多了。
看来这次只能和那里的阴兵血尸硬碰硬了。我大体看了看小山包周围血尸的数量大概有几十具,如果要硬碰硬我们人数又占据劣势成功突围的希望恐怕不大。
都说血尸是尸中之霸,是僵尸之中仅仅次于骨不化的伏尸,骨不化其实已经不能算是尸了,更准确的应该说是一种妖。刚刚杀死一个血尸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现在这几十俱血尸估计杀伤力不亚于一个生化兵团了。古语中更有血尸护宝这么一说。如果一个墓葬内发现有血尸必是一个大墓。按照这个说法那个小山包生门后面难不成也隐藏着什么巨宝也说不定。
我们已经逼近了那个小山包了,血尸距离我们只不过还有十米左右的距离。大家都万分紧张,我手里握的枪都满是汗了,没有一个人说话大家都专注的看着四周,生怕一时闪失血尸攻过来。但是奇怪的是那些血尸还是在哪里一动不动,丝毫没有要攻击我们的迹象。我心里还在想难不成是四爷他们看错了,这里根本不是什么五更大雾更没有什么阴兵守生门的事?
就在这时我们前面的地面突然晃动了一下,就像电视信号不好是荧光屏闪动一样。我当时都以为自己的眼花了。在仔细一看在那些血尸的身后好像出现了一个断层。随后在小山包周围的血尸,一部分严严的抵住刚才闪动时翘起的那块断层,另外一部分向我们所在的方向冲了过来。
“生门就在刚刚发生震动的那个地方!这里生门所开的时间和灵渠开始涨水是同时的。必须速战速决,生门一旦关上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我们了。”四爷对大家大声的说道。
我看着脚下已经开始有少许血水了而且还在不停的慢慢的增长,已经不是刚刚那种小血花了。我看着新奇,第一次见到有涨潮的时候从地下往上涨的。
耳边不停地响起了枪声,我看到几个血尸也应声倒地。正如四爷所说的那样这些人几乎是枪枪命中血尸的眉心,血尸中弹后躺在地上就冒出一股青烟,随后这些血尸就慢慢的被地上的血土像吞掉一样的又掩埋掉了,而那股奇怪的青烟也随之进入了地下。
但是越是这样打下去,丝毫看不到血尸有减少的样子,反而有越来越多的血尸朝我们扑了过来。一个被打倒了就有两个或者是三个又扑了过来。我们只能在原地进行射击根本无法再向前前进。这样僵持下去我们即使子弹打不光,但是脚下的血水也越长越快,也会被那种“小蝌蚪”一样的东西钻成血尸了。
我对四爷说道:“四爷快想办法啊,这样下去恐怕不行啊。”
四爷手里的枪也不停的闪出火花,听到我的话四爷喘着大气忙的回答说:“没有别的办法了,现在只能认准一个地方冲过去了,这些阴兵血尸根本打不死,即使打中他们的眉心过一会他们又会从地下爬出来,你看看现在那些向咱们冲来眉心上有子弹的血尸就是刚刚被打中的。”
听了四爷这么一说,我朝身边认真看了看,还真的就是有一些眉心已经中弹的血尸依然再次向我们冲过来。大凯听到四爷这话大概也发现了这个问题骂道:“他娘的,这是些什么鬼东西连枪都打不死啊!”
风干鸡拍了大凯一把说:“掩护我。”就双手撑在前面两人的肩上一转身翻了出去。大凯大骂了一声,“我操,小哥你他妈的别看着形势不好就轻生送死啊!”边说边拿枪撂倒了几个朝风干鸡冲去的血尸。我也连忙把枪相助,无奈枪法太差都打了酱油了。风干鸡踢到两个血尸后,抬手摸出古刀一刀把冲在最前面一个血尸的头斩了下来,霎时间血尸的身体就喷出一股绛紫色的血,然后就一动不动了。这次既没有被血土所吞没,身体内也没有青烟散出。风干鸡在大凯的掩护下已经连斩四具血尸了,每一具都没有出现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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