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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号密卷-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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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所掌握的信息都是正确的,这里的确是虵王出入自如之地。他如果去祭祀归来,遇到我们现在的问题,会怎么做?他可不会像我一样,做出各种假设,然后再一一分析他们的可能性。如果他真的是人,他就不可能从这里变成蛇,然后从那个洞口钻进去,这样也太不符合君主的尊礼了。堂堂一国之主,居然还要钻洞,传出去还不是上别人笑话。那么他就一定是多年来都遵循了一个方法,或者可以说是规律。根据这种规律从而穿过这堵墙,然后就堂而皇之的从这里进去了。这里的龙玉硬度之大,所以四周的玉璧和地面,肯定不会留下任何虵王的痕迹。所以,那金刚精铸成的石墙,就是唯一的突破口了。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夕羽惠和眼镜,现在一个人的智慧搞不定,就要靠三个臭皮匠了。风干鸡那个诸葛亮现在完全神游于我们之外,还在盯着那堵墙看。
要说还是夕羽惠反应快,她对我们说:“这里会不会有第三个假设?就是将你的前两个假设叠加在一起。玉道局部变宽,是人为的改变了自然因素而成,他并不是想让什么东西从这里通过。而是要把一个东西引到这里,从而再开启那石墙的机关开启石墙?就像水凌门中的龙浪那样,虵国人对自己的技艺高度自信,这么高超的技艺,不可能用一次就罢手。”
她一说完,我和眼镜恍然大悟!连刚刚在犯傻的风干鸡都回头看向了她。看来我们都很赞同她的说法。那么就又有一个问题随之出现了,这个机关要怎样启动?刚刚他们把那段变宽的玉道,全部查看了一遍,要是有机关早就发现了。那启动机关的起子到底在哪?墙变宽难道不是为了显出那个机关的起子吗?
以前四爷常常教育我说,“无论做任何事,要想立足于不败之地,必须要知己知彼,想他人所想,寻他人所规。破他人所忌。”
我这时把自己想象成虵王,把手背到身后,挺直腰板一副君临城下的样子。脑海中已经完全进入了角色。夕羽惠奇怪的问我:“小爷你哪里有不舒服了?”风干鸡让她不要做声。我看着他们,用命令的口吻说道:“你们站哪,你你,站哪。”夕羽惠一脸的气氛,要不是风干鸡抓着她,估计就要上手打我了,好在他们几个还是比较配合的站到了那段变宽的玉璧旁。
看他们都站好,我就走到了石墙前,完全是下意识的将手伸进了那个洞口,我的手好像碰触到了一个湿湿的物体。手臂突然被什么东西紧紧的缠住!我没站稳,整个人都贴在了石墙之上。随后玉道之中传来了几阵闷响,这种声音我听上去格外的耳熟。
伴随着闷响声一起传来的是,那种听到就让我头痛欲裂的催命铃铛声,“叮叮当当,叮叮当当……”
第九十章 铃声再袭
按照刚刚在玉道中听到这种声音,这个巨大的闷响声,就是那个在玉道之中差点把我碾死的黑影,身体不停碰撞玉道所发出的声音。夕羽惠刚才也说过,在刚刚我们分别进入别的玉道之后,她完全听不到我的呼救声,就连那种巨大的闷响声,她同样没有察觉。我在另一条玉道也听不到她的声音。这说明玉道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以至于就是两人相隔很短的距离,只要是在两条不同的玉道中,声音就会停止它的传播。
现在这种刺耳的铃铛声又再次钻进了我的耳朵,只能说明一件事,就是那个黑影已经进入了我们这条玉道!
我慌忙中有点不知所措,刚才扮演虵王的角色太入戏了。现在这催命的铃声惊扰之后,整个人马上回到了现实。一种恐惧感油然而生,渗透到我的皮肤里。我努力的想将手从洞口拔出,但是试了几次都是无功而返。手被紧紧的缠住,完全动弹不得。洞口中的东西好像柔韧性很好,在我的手上盘了几圈,一直盘到我的小臂处。我可以确定的这东西一定不是蛇,因为它表面很光滑,有点像人的皮肤一样,很柔软,上面还带有体温,并不是那种冰冷的冷血动物。
刺耳的铃声变的越来越急促,玉道中的闷响也越来越重,越来越清晰。我冲他们喊道:“快来帮忙啊!”因为手臂被缠住的原因,我的脸完全贴在石墙上,所以只能看到风干鸡这边的情况,夕羽惠和眼镜在我的另一边,我暂时还看不到。
风干鸡一种淡然的表情看着我,然后朝对面的夕羽惠和眼镜说道:“只要大家都按现在的位置站好,他便不会有事,切忌一定不要乱动。如果不出意外,我们很快就能从这里进去了。”
说完之后,又再次淡然的看向我。慢慢地说道:“一会不论看到什么东西都不要大惊小怪。你刚才不是已经把自己想象成虵王吗,那就继续按照你刚才的想法做下去。”话音一落,他便扭头看向了那铃声出来的方向。
我在心里暗骂道,这他妈的是什么意思啊?自己说的轻描淡写,爷现在被老实的“固定”在了这破墙上,一会那东西真过来,我指定就是大炮灰了。现在火烧眉毛了,真当我是影帝啊,说演就演啊?还他妈在这跟我讲大道理。
还不等我再多骂几句,那庞大的黑影就已经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了。它身上那一闪一闪的光亮,透过白蒙蒙的雾气,感觉异常的鬼魅。那刺耳的铃声像螺旋状一样,不停的钻进我的耳朵。我只好把我左半边脑袋,紧紧贴在石墙上,然后伸出另一只手,堵住另外一只耳朵。降低这种铃声对我的干扰。
奇怪的是这次并没有因为铃声,而对我的身体产生干扰。我的四肢依然是活动自如,视线也是非常的清晰,也没有那种扭曲的视觉感。难道我对这铃声有了免疫?还是说刚刚我在另一条玉道,产生的种种不适,并不是这铃声所造成的?
铃声越来越密集,那个黑影也离我越来越近。它以爬行的方式在地上游走,移动速度显然也在慢慢降低。直到我可以完全看清它的庐山真面目,我自己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上的寒意不由而生。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前这个庞然大物,它的身体把整个玉道塞得满满的,我都看不到它身体的尽头。几乎这玉道是为了他量身定做的一样。玉道只有在刚刚石墙附近,变宽的这段距离,才容得下风干鸡等人站立,但是他们相距那东西的距离,大概也就是十几厘米而已。因为我看到风干鸡甚至都要双臂展开贴在玉璧上,才能避免和它接触。看来这里玉道局部变宽,是为了让虵王的随从可以有落脚之地。
那东西和我的距离也就是在一米左右,是左是右我也判断不了,只觉得它离我很近很近,周围的血腥味遍布在四周。它的全身挂满了星星点点绛紫色的星形铃铛,铃铛的大小类似于指甲大小,衬托上它庞大的身体,那铃铛显得格外的小巧。我注意到在那星形铃铛内,好像还挂着什么东西,因为太小,我实在看不清了。它全身没有一寸皮肤裸露在外,全部被那些极小的铃铛遮盖的严严实实。我一直没有看到它的眼睛,难道这东西连眼睛都没有?根据它的爬行方式,还有身形,我起初以为这是一条巨蛇。但是心里又在打鼓,如果是蛇怎么会没有眼睛?身上又怎么会挂了这么多铃铛?铃铛就像长着它身上一样。何况这东西也大的有点过分了,把玉道都塞的满满当当。
它停留在原地没有任何进一步的动作,时间一分一秒的走开,我对它的那种恐惧感慢慢地降低,毕竟他浑身上下,除了铃铛别的什么都看不到。人都是那样,最初的恐怖只是来源于感觉,比如说是听觉、视觉、触觉等等。这些感觉慢慢淡化之后,恐怖感也会随之消退。所以现在我只觉得它像一列满身挂满铃铛的托马斯小火车。我扭头的时候,不经意扭动了一下被缠在洞中的手,发现现在里面缠绕的东西明显的松了,手已经可以慢慢地活动,但是还是被缠住,想要将手从洞里抽离还是不行。我把自己的身子从墙上挪开,转过身看着站在两边的夕羽惠等人。风干鸡居然在哪贴着墙闭目养神,好像现在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眼镜在观察那些小铃铛。夕羽惠则用唇语问我怎么样,我看了好几次才弄明白她唇语的意思,然后朝她点点头,示意自己暂时没事。她又用唇语在说什么,我实在看不懂,随即摆摆手让她先别说了。
现在我们就僵持在这里,这个“托马斯小火车”也不动,好像在等着什么东西一样。我想到了风干鸡刚刚和我说过的话,如果我是虵王此时我该做点什么?
看来这列“小火车”就是开启这堵石墙的关键所在。既然将手伸向洞口内,就可以将它引来,那么说明我已经成功启动了机关,不然这东西也不会来到这里。但是为什么这它到这了,石墙还是没有任何反应?难道是我挡住了它的路?一会我走开之后它要把石墙吃了?还是撞开?我很快把这个可笑的想法就抛之脑后了。这堵石墙看上去没有任何碰撞的痕迹,墙面又是非常的光滑,这里应该不是用暴力手段打开。如果是,那么虵王要是一年去祭祀365天,那这列“小火车”就成了铁胆火车侠了。排除了这个可能之后,就只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东西身上连着什么机关。但是它的身上除了铃铛之外,什么都没有。
我努力的在思考着,坚不可摧石墙,巨大的不明生物,机关……他们之间必然存在着一定的联系。这东西这么大,刚刚的行进速度非常快,难道是它的移动可以拉开机关,从而使这堵石墙打开?它现在已经在我身前,但是石墙还是纹丝不动。也就是说它的离开很可能会带动石墙也动起来。我又仔细的再次观察了一下这里的情况,觉得自己的推测十分靠谱,不由的得意起来。
但是现在情况是,这东西在我跟前待了已经挺长时间了,为什么还不走?睡着了?我想当时虵王肯定不会,在这干等这东西这么久。一定是有什么办法把这个东西给弄走。
让一个东西快点离开。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赶走”!现在也没别的什么法子了,不妨就试试吧。要说赶走,我骂他把它赶走,它必然听不懂,再说万一虵王以前用的就是这种方法,这东西要是发现我的声音和虵王不像,还能不能这么老实还真不一定。
思来想去就只能用最简单粗暴,也是最有效的方法了——打!不多想,我抡起另外一只手就狠狠的朝他身上敲去!这一打下去,我可是吃了大亏,手都敲在了它身上的铃铛上,那铃铛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异常的坚硬。瞬间“啊”的一声,就从我的嘴中蹦出,疼得我把脸贴在石墙上呲牙咧嘴。那东西被我打了之后,还没有任何反应,估计是都被铃铛给挡住了,他自己一点都没有感觉。但是我的这一声惨叫,倒是这东西开始缓缓的向后移动了。
我插在洞口中的手臂也感觉不再受到约束,我便赶快先把手从洞里拿来出来。不停地搓我刚才受伤的另一只拳头。我注意到石墙这时发出了晃动的声音,墙体开始下陷,上面已经看到露出的一丝缝隙了。
那东西移动速度也在加快,很快就消失在了我的视野之中。伴随着的是石墙的下陷速度的加快。夕羽惠等人也从周围的玉璧靠了过来。不等石墙完全的降到地下,风干鸡就一跃,率先从石墙上翻了过去。眼镜看了看夕羽惠,和她交换了一下眼神,便等石墙完全下陷之后,剩下我们三个,才从这里通过。
我们踏过石墙,就进入了一间较宽敞的隔室内,隔室的设计也是以龙玉为主,不过这间隔室的装饰略显低调,既没有华丽的装潢,也没有精美的雕刻,看起来非常的普通。但是它的采光很好,从头顶和两边的龙玉中射进的光线,将这里照的暖洋洋的。这里没有门,最外围用一些深色类似屏风的东西遮住了,这种屏风表面看上去皱皱的,像是被水洗过一样,显得很陈旧。风干鸡就蹲在屏风哪不知道在看什么。
这时风干鸡回头看了看我们,示意我们都去到屏风那里。他的脸色非常难看,有一种说不出的古怪。我们来到屏风前,透过屏风的缝隙向外看去,我的心咯噔了一下,脑子里一片混乱,不禁惊讶道:“那……那。那他妈的就是虵王?”
第九十一章 万龙殿和虵王
他们三人丝毫没有,被我们眼前的场景惊讶到,还是在专心的看着外面的情况。只有夕羽惠回头看了我一眼,示意我不要大惊小怪,注意看外面的情况。然后小声的告诉我:“这里就是虵王的正宫‘万龙殿’。”
所谓正宫也就是帝王所居之所,古代宫廷的设计,一般分为前后两部分:前面是帝王处理朝政的地方,后面是帝王、后妃们居住的地方。按一般讲法,皇宫中的主要宫殿都建在一条南北中轴线上,这也就是风干鸡为什么说,虵王会居在龙宫的中间位置。皇宫两侧的建筑整齐而对称。或是重重院落,或是层层殿堂,为的是展示皇宫的齐整、庄严和浩大。我想我们现在所在的屏风处,应该在这里的正对面还有一处,与此相对应。正宫建筑大都采用大屋顶。这种大屋顶不但华美壮丽,而且对建筑物起到了很好的保护作用。大屋顶层层飞翘的屋檐和屋角,使屋面形成了巧妙的曲线,这样,雨水从屋顶流下,会被排得更远,从而保护了木造的宫殿不受雨淋。宫廷建筑的屋顶上,一般都铺设金黄色的琉璃瓦,因为金黄色象征皇权,所以只有王室才能使用这种颜色。宫廷中的建筑,大都由金碧辉煌的大屋顶、朱红的木制廊柱、门窗和宽阔洁白的汉白玉台基组成。用木材建造房屋,是中国古代建筑的基本特点。宫廷建筑的梁柱、门窗等,都是用木材建造的,而且被漆成了象征喜、富的朱红色。有的地方,还描绘着龙凤、云海、花草等彩画。不但体现了帝王殿宇的华贵,也对木制的建筑起到了防潮、防蛀的保护作用。
例如北京故宫的太和殿,就是中国最大的木结构大殿。太和殿就建在三层汉白玉台基上。台基四周的石柱和台阶上,雕刻着精美的石龙和各种花纹。中间皇帝专用的通道,用巨大的石料雕刻着海浪、流云和翻腾的巨龙,十分壮观。
这里的万龙殿,看上去其实更加的宏伟。整个大殿都是以龙玉而造,但是颜色不在是那种单一的颜色,这里的颜色重金!就是说这里让人一眼看去完全就是一种金碧辉煌的感觉。这里的龙玉里都镶嵌着各式各样的金龙。雕刻有众多,形态各异金龙的巨大玉璧,殿顶亦有无数条形态逼真的金龙,在顶部蜿蜒而走。殿顶是万龙戏珠,即无数金龙都奔向殿顶的一处凸凹处,呈现出一种磅礴之势。殿内还竖立着几根非常粗大的飞天龙玉柱,那龙的颜色都是金色,但是龙身中还透着淡淡的玉色,二者融为了一体。
乍一看去,就像是来到了龙的世界。但是这种龙并不是普通印象中的龙,这些龙和我们从进入虵国之后,看到的龙基本一致,均是那种双短角刺龙,就像我们在龙宫外围看到的龙宫一样,这些东西似龙似蛇,如果看不仔细,真的会以为那些就是活生生的真龙!
万龙殿内的情况确实太复杂了,看来另外两波人已经低到了这里,我可以看到万龙殿的门口,狼藉横着四五具死相恐怖的尸体,有些尸体已经被分离的无法辨认,所以具体的数目也不能数清。但是看他们的穿着,那里面既有阿富他们的人,也有那些外国人。如果不是虵王的外在实在太特别,我真的不知道眼睛该先看哪里。
看到虵王的那一刹那,我都感觉自己是不是在做什么梦。尼玛,原来真有蛇首人身这种东西啊!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我们就是在虵王的左手方向,距离比较近,应该不超过十米。所以我看的十分清楚。透过这屏风的缝隙,我看到一个蛇首人身的人,正襟威座在一张八脚龙椅之上。或许也可以说坐在一条龙身之上。虵王的头是一颗金色的蛇头,从他的颈部开始,就是金蛇的样子了。颈部大约有平时正常人的两倍长度,有点弯曲,看上去很自然,就像平时见到的蛇立起前身一样。蛇头正视前方,很是威严。他身体上的蛇鳞一片一片,远看上去我还以为是金箔。蛇头要比一个正常人脑袋还要大,头上的眼睛是红色的,发出一阵阵的寒意,让人不敢正视。
虵王的身上穿着金色的长袍,袍子是两侧斜式,听夕羽惠说这种衣服在古时意为万物宗主。上面挂有各种五颜六色大大小小的玉石,袍子很大将他的身体完全遮住,他的手还有脚也都完全看不到,只能看到一个大体的人形,套在袍子里面,坐在龙椅上。
袍是古代一种长衣,袍身有里,袍内着内衣,袍长至脚面。据《中华古今注》记载:“袍者,自有虞氏即有之。”帝舜时期开始就有袍的形制。袍服的主要特点是宽袍大袖,褒衣博带,形制虽然简单,但一穿到人身上便各人一样,神采殊异,可塑性很强。
金色在古代也是一种黄色,黄色则在五方(东、南、中、西、北)当中属于“中”,所以古代把黄色看成中央正色,为帝王所喜欢。隋唐以前的皇帝就开始喜欢黄色,周天子的服饰就是玄衣黄裳。
皇帝穿黄色的服饰的制度始于唐朝。但在唐以前,黄色上下可以通服,例如隋朝士卒服黄。唐代认为赤黄近似日头之色,日是帝皇尊位的象征,“天无二日,国无二君。”故赭黄除帝皇外,臣民不得僭用。把赭黄规定为皇帝常服专用的色彩。唐高宗李治初时,流外官和庶人可以穿一般的黄,至唐高宗中期总章元年,帝王恐黄色与赭黄相混,官民一律禁止穿黄。从此黄色就一直成为帝皇的象征。五代后周时,赵匡胤谋夺帝位,在陈桥驿发动兵变,诸将替他披上黄袍, 拥立为帝,定国号为宋,是为宋太祖。后因以为典实。也指登上帝位。《宋史·太祖本记》:“诸校露刃列于庭曰:诸军无主,愿策太尉为天子。未及对,有以黄衣加太祖身,众皆罗拜呼万岁。”在古时,黄袍加身,又比喻为发动政变获得成功,从而登上王位之意。
虵王的八角龙椅大部分是纯金打造,但是在个别的部分还是用了玉,比如龙的眼睛还有嘴巴等微小的地方,都应该还是用龙玉打造,只是这种龙玉的光泽,和我们以前看到的都截然不同!既不是那种淡雅的浅色,也不是那种灰暗的暗色,而是一种很诡异的血红色!龙椅完全依龙形而造,看上去很是霸道,整个将椅子打造成了一条活灵活现的龙,二者结合的天衣无缝。龙椅中龙的尾部绕行而走,前身开始慢慢地盘旋,以一个螺旋状的形式将龙头托起。使龙头向上昂起,离开地面。龙头处龙身稍弯而前,这样就将龙头设在一个十分醒目的位置。龙的嘴巴大大的张开,双目圆瞪,气势非凡。给人一种敬而远之的忌感。龙身在透过阳光照射的龙玉之下闪闪发光,龙鳞反射出那波光粼粼的感觉煞是好看。在龙的两角之间,一团云状的全龙玉打造而成的云座,以龙的两角为支撑,“云团”分别从两角派生而出,进而形成了一个云座。就那样“飘”在龙的头部,虵王就坐在了那云座之上。整个画面印在我的眼中,除了感叹龙椅的逼真和精细之外,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字——妖。
云座的颜色也是那种血红色,整团“云”被工匠精造的万分逼真,在龙角处的衔接简直是鬼斧神工,工匠就像给这团云赋予了生命一样。如此完美的“飘”在了这条逼真的金龙之上。虵王坐在那团红云之上,居高临下一副王者之相。
“这八脚龙椅上为什么还有红色的龙玉?”我小声的问道他们。
他们三个都很惊讶的回头看着我,夕羽惠率先开口问道:“你怎么知道这是八脚龙椅?”语气惊讶中带有一丝生硬,而且看我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凌厉。
我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我很小时候就听别人说过这个东西了,你们都惊讶什么啊?”
以前知道八脚龙椅,是在我小时候听奶奶给我讲故事说到的。顾名思义八脚龙椅,就是以一条八脚青龙为名。说是这种东西是给玉皇大帝坐,是万龙至尊。以前的这个神话故事,没想到现在就真真切切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而且这八脚龙椅上的龙,还不是普通的青龙,而是一条金龙!只要成仙的青龙才会变成金龙,通俗点就是说,虵王屁股底下这条龙,还是一条成仙的金龙!四界之王玉帝才只坐一条青龙,这虵王居然敢坐一条金龙。看来虵王真的是想成仙想疯了,都把自己比作玉帝了。尼玛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说别的,单说是长相,玉帝要是都长成你这样子,估计四界都不好管了。
风干鸡和眼镜早就回过了头,不过我知道他们肯定还在,很认真听我说的话。只有夕羽惠还是那种莫名的看着我。听完我回答之后她也将头转了过去。淡淡地说道:“那些红色的不是龙玉。”
“不是龙玉那是什么?这里除了龙玉还有别的奇珍啊?”
“那是麒麟石。”风干鸡张嘴回答我道。
麒麟石?怎么可能这里也有麒麟石!风干鸡当时说麒麟石十分的稀有,传说也说了一些,虽然传说不足为信,多半可能只是将这种神奇的玉石神化了,但是这里突然出现这么多麒麟石,也太奇怪了,一时间也很难让我接受。难道所有的麒麟石都在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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