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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喘气-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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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到此告一段落,我回到铺子里时,便看到了吕肃正坐在我铺子里喝茶,独眼龙在招呼顾客,看样子比我先回来一步。吕肃皮笑肉不笑的说“吃了?”

我点了点头。

他绝口不提跟踪的事儿,想来是吃了个憋,我心中挺爽的,示意他自便,于是上楼换衣服,但就在当天下午,一个让我意外的访客来了。

是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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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计划



我没想到,他会来的这么快。

这让我很意外,同时心里也挺高兴。我打量了他几眼,外表没什么变化,进了铺子便嚎道“老陈,我想死你了!”

我道“那五十万花的愉快吗?”

豆腐闻言顿时苦着脸,道“你这么说多伤感情啊。”

我道“普真,别装了。”

豆腐依旧卖傻,道“别普真普真的叫,多生疏啊。”对着他这张嬉皮笑脸欠揍的脸,我还真生不了气,便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以为你是打算和我分道扬镳了,说吧,回来干嘛?”

豆腐道“回来看你。”

我道“缺钱了?”

“…………”见他一副被噎到的样子,我觉得自己可能猜对了,于是我道“豆腐要钱,有。你,没有。”

他撇了撇嘴,眼珠子转了一圈,随即腆着脸道“你也把我想的太不堪了,我才不是来要钱的。我听说你们找了个什么劳子天眼?”

原来是为了天眼而来。我有些诧异,道“听说?你听谁说的?”

他得意洋洋道“我自然有我的门道。”

我心里转了几个弯儿,知道这事儿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文敏、颛瑞几个、还有吕肃。可不管是哪边的人,以豆腐现在的身份,都不可能有联系,他这个‘听说’实在是不对劲。

估摸着是我满脸的怀疑太明显,他道“我跟你们一起去救木头。”我心中不由冷笑,是想去取尸身吧?但这本来就是我原本的打算,于是我也没反对,示意他坐下说话。憋了一会儿,我还是忍不住问道“融合了多少?”他不可能不明白我在问什么,面露无辜,说“不多,我暂时压制的住,放心放心。”

放心才有鬼,我觉得,豆腐已经和尸仙同化了。一时间,我心理说不出的难受,眼前的人,虽然举止看起来和以前差不多,但内部早已经换了,我的兄弟,就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了。

即便这个计划成功又能怎么样?豆腐还能回来吗?

我得到的会是什么?

一个傻子?

沉默的气氛在铺子里蔓延,我只觉得疲惫和痛苦。做人做到我这份儿上,真是失败,现在想想,我除了还算有点资产外,还有什么?

什么也没有。

死亡、背叛、奸细、**,连我唯一觉得,自己可以交付后背的兄弟,也没有了。一切都是因为我,在这样下去,我觉得自己的人生会被这个所谓的诅咒逼疯,可我现在却没有一点儿办法。

我无法停留在原地,没有时间徘徊,只有摸索着往前,至少做点儿事情,总比坐以待毙,日后再后悔强。现在所做的这些,未来会是什么结果,谁也不清楚。

这是一个无法预料的局,唯今之计,只能全力以赴了。

我没搭理豆腐,他自己在周围逛的挺欢,坐了会儿闲不住,去对面铺子调戏那个旗袍美女了。我给红毛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豆腐已经出现了,可以开始行动。

想了想,我道“你一个人能搞定吗?要不要帮手?”

红毛道“这事儿只有我能做,我不需要帮手,但普真有可能中途发难,虽然他现在用的是普通人的肉身,但还是不能小觑,得找些人以防万一。”

这事儿本来就极为离奇,知道的人越多越危险。我虽然认识很多其它‘同行’,但思来想去,也觉得不保险,于是挂完电话后,我约了懒货。他这次不肯义务帮忙了,得要出场费,不过我现在家庭、情感一败涂地,就剩下钱了。谈妥价钱,我有找颛瑞,让他调三个人给我,要身手好的,当然也不是白干活,该给的钱不能少。

颛瑞很大方,最后关头,将钟恭调给了我,还给打了个折,豆腐在旁边听,闻言道“太看得起了我,连麾下大将就派出来了。土豪,多时不见,你怎么变小气了,打什么折啊,不能友情赞助一下吗?”

电话那头,颛瑞顿了顿,不冷不热道“你那边怎么有狗在叫?”

我差点儿没笑出来,道“刚捡的,野性难训,让你见笑了。”

挂完电话,豆腐正在问候颛瑞的祖宗十八代,这让我有种错觉,觉得眼前的人就是豆腐,或许是他融合了尸仙呢?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我想起了在巴窝佛塔时的经历,那段经历告诉我,这不可能。

眼前的人拥有豆腐的一切特性,但它不是豆腐。

这会儿正是冬天,并不是去尧方最合适的季节,但也顾不了那么多,众人约好了时间,决定两天后出发。

出发前,我想到了文敏,之前冒出的计划,在我心里打了个转。这个计划一但实施,她很可能有性命之忧,说实话,我不忍心。就像所有的普通人一样,在遭遇背叛时,下意识的渴望还有挽回的余地。

但我现在必须要给这一切做一个了解。

入夜时,我给文敏打了个电话,开头不外乎时问候聊天,中途,我话风一转,道;“现在生意不好做,我听颛瑞说,这段时间,齐三爷吃了你们警察的大亏。”

文敏笑了笑,道“是啊,这不正好,拖住那老头子,他也没功夫找你晦气。”

我笑了笑,道“你有参与这次行动吗?”

文敏道“没有,我最近在负责其他案子,怎么问这个?”

我道“这不向你打听打听,好做作准备么。”

她在电话那头笑了笑,道“这只是京城的动静,跟你们那边没什么关系,放心。”

我觉得自己有些心寒,事实上,这两天我有特意打听,虽然深圳这边,现在已经是山雨欲来了。

为什么骗我?

我深深吸了口气,转移了话题,随意聊了几句变挂了电话。接下来的时间,我在沙发上发呆。她是警察,正义的代表,文物缉私的精英,她和盗墓贼作对,又有什么错?

没错。

谁都没有错。

只是我现在才发现,深爱的女人,和自己所处的立场其实是不同。她伸张正义,而我却是个挖蘑菇的贼,干的尽是损阴德的事,死在我手上的人也不少,忘恩负义的事我也做过。

我这样的人,不正是她们铲除的对象?

这个立场,如今变成了一个你死我活的较量。我应该退步,还是……应该实施那个计划?只要白三爷知道真相,势必会和她翻脸,在此之前,白三爷就曾经有过恐怖袭击。

一但得知真相,他会做出怎样的反击,我几乎可以预料。

此刻,有两条路摆在我面前。

关铺子变卖,趁早脱身,但我有很多前科的证件掌握在她手里,这样做,究竟能不能躲过一劫,几率是一半一半的。这件事情的牵扯面太广了,我这铺子开了三年,各方面的勾结已经很深。如果其余人遭殃,审查起来,肯定会查到我头上。上头的人,可不会因为我从良就既往不咎。

剩下的一条路,就是借刀杀人。借白三爷的刀,杀……该杀的人。

这是一个很难以抉择的选择题,我必须在去内蒙之前做一个决定,等我从内蒙回来时,这件事情,白三爷肯定会处理的很圆满。

我第一次发现,自己心软起来的时候,竟然是这么的窝囊。

这一坐,就是整整两个小时,周围很安静,由于是古玩城内部,因此也听不见车流声,只有冬日里的寒风呼呼额刮着。

豆腐和独眼龙在叙旧,独眼龙显然对豆腐现在的情况感到很好奇,但豆腐和以前一般无二,两人很快又搅合在一块,胡天海地,吹些不着边际的牛。

片刻后,豆腐发现我没说话,凑过来道“想什么呢?”

我道“想杀人。”

豆腐诧异,一歪头,说“老陈,虽然你心理挺扭曲的,但你也不是个喜欢杀人的人啊,你受什么刺激了?杀谁?”

我道“情感和命哪个重要?”

豆腐想了想,道“看是什么情感吧,很多人不都为了情感而死吗?”但接着,他又道“我上大学的时候在图书馆看书,叫啥名字我忘了,是外文书,上面写了一句话生命的一切发展,应当以生存为前提,命都没了,还谈什么感情。”


第八章 决定



豆腐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如果不是肖静,或许我会一直被蒙在鼓里,等到出事那天,才知道真相。如今提前知道这一切,是一件好事,并且我也有了对策,但要下这个决定,并不是一般的困难。

豆腐直勾勾的盯着我,眼中有一丝担忧,我道“别装的这么像。”

他耸了耸肩,道“他就是我,我就是他,我用得着装吗?”

我道“这话你去骗三岁小孩吧。”与此同时,我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第二天早上,我给白三爷去了个电话。接到我的电话,他显得很意外,毕竟我们没什么交情,他寒暄了一句近来如何之类的话,我说挺好,转而道“但我知道,你最近好像不太好。”

白三爷在电话那头哼笑了一声,道“消息还挺灵通。”

我道“你难道不想知道,消息是谁泄露出去的吗?据我所知,你们有一套很严密的流程,普通人是不可能知道的。”我这么一说,白三爷的语气立刻就变了,他追问道“你知道什么?是谁?”

我道“在此之前,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我才能告诉你。”

他鼻尖发出了一声叱,旋即道“说吧,不过你要是敢胡诌,我可饶不了你。”

我道“你和我女朋友走的挺近的?”电话那头,我看不出白三爷的表情,他打了个哈哈,道“你这是吃醋了?老头子我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你大可放心。不过是她跟我做生意而已。”

我道“什么生意?”

白三爷闻言有些诧异“你不知道?”他是何等人物,闻听此言,脑子里不知闪过了多少门道,立刻知道不对劲,不等我开口,便自言自语道“这女人莫非……”

我于是接话道“没错,我从来不知道,你们背地里还有交易,那黑刀就算了,但除了刀之外,只怕还有别的吧?她又不下斗,你怎么补问问她那些货是哪里来的?”

白三爷道“那不是你……”他话说一半,已然明白过来,便听电话里传来砰得一声,像是顺手砸了什么东西。看样子白三爷已经反应过来了,这会儿怕是怒不可遏了。

片刻后,他恶狠狠道“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你们不是一伙儿的吗?”

“我曾经以为是,但现在才发现不是。她们的局不止是针对你,而是一次大型的围剿,我也被蒙在鼓里,如果不是有人向我透露消息,估计我得等挨枪子儿的时候才能知道真相。”

白三爷古怪的笑了一声“姓顾的背后只怕还有人吧?”

我道“张海麒。”

白三爷那头的声音小了许多,我隐约听到该死一类的字眼,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过了会儿,他反问我“小子,你跟我说这些,是想借刀杀人?”

我道“您是这一行的前辈,您不出马,我一个后生能有什么办法?不过,你要怎么收拾张海麒我不管,但另一位,还望你手下留情。”

白三爷哼了一声,嗤笑道“历来英雄难过美人关,都这个田地了,你还想着保她?”

“她不过是奉命办事,再说了,这张网已经铺开,你对付她这种小雨小虾又有什么用?只有收拾了张海麒才是关键。”

白三爷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最近如此狼狈,都拜那小女娃所致,不好好感谢她怎么行?”

我早已经料到会有这一茬,道“你有什么条件?说罢。”

白三爷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道“年轻人,痛快。我看你在深圳也没多大的前途,不如以后跟着我干。”

这老头子看来挺看得起我,这会儿自然是先稳住他,于是我道“这铺子收益确实不怎么样,我正想着要改行呢。既然您愿意出这个头,自然从命。”

白三爷嘿嘿直笑,像是听出我言不由衷;“就这样吧,我得去收拾那些小蚱蜢了。”

挂完电话,我洗了个澡,蒙头大睡,不管外界多少风雨,我现在只想休息。

第二天,我们准备出发,和红毛等人,约在了阿拉善汇合。这次没有提前置办装备,因此我们选择了坐飞机,仅用了一天的时间,便到达了阿拉善。我们在当地置办了些装备,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行七人便上路了。

这次同行的,有懒货、红毛、钟恭,还有钟恭带来的两个手下,都是身材魁梧,眼神精明的汉子。这会儿,北方的草原上,正是一片冰天雪地,我们穿着厚厚的防寒服,开始朝沙漠进发。

有些没去过沙漠的人,以为沙漠一年四季都很热,其实沙漠也有冬天,而且沙漠的冬季更加的寒冷。我们在草原时,看到的是厚厚的白雪,进入沙漠后,雪虽然少了,但那寒冷的风沙,刮在脸上,如同细细的刀子一般。

同样的,沙漠也有降雪,但由于沙质量的原因,因此高处的雪一般很难保存,但在沙丘的连接带之间,就能看见薄薄的积雪。

到了夜间,气温下降的更是厉害,所谓的呵气成冰也不过如此。好在我们提前知道情况,防寒措施都做的到位,夜间缩在帐篷里,到也不觉得太冷。如此走了两日,我们便接近了尧方所在的位置。

之前,尧方是一片儿很大的绿洲,但由于虚的吞噬,绿洲如今只剩下了极其微小的一块儿,豆腐一进入绿洲,就变得不对劲,他站在原地,像是在感受些什么,须臾,指了指一片被薄雪覆盖下的沙层,说“就在那下面。”

我们一路上防止他发难,但奇怪的是,豆腐却很配合,让我觉得很费解。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挥了挥手,道“你以为这副身体能有多好,跑几步路就喘,而且……他的精神比我意想中的要强。”

我心理打了个凸,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豆腐和它,并没有完全融合?

现在,他是在承认自己的身份了?

我立刻问道“为什么?”

他眨了眨眼,一派无辜的表情“什么为什么?”

我道“布下这么大的局,你到底图什么?”

他耸了耸肩,说“这话问的很奇怪,我安安静静的做自己的事情,碍着你们什么了?是你们的贪婪,让你们自掘坟墓。”我发现,对于它这句话,我竟无言以对。

没错,他不过是布了个养仙局,渴望死后升仙而已,确实没有碍到任何人。反而是我们,因为各自的目的,而不断去破坏,最终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爷爷的笔记里写过盗墓就是一个破坏的行当,损阴德,如若太过,终有一天会招来灾祸。

我心里其实早已经打算,以后都不下斗了,正正经经的做点儿买卖,只是现在从良,也不知还来不来得及。

时值日落时分,就快要入夜,我们这次的行程很赶,因此众人都极度的疲惫,所以我们没有立刻行动,当晚便在绿洲里休息的一夜。第二天早上,我们开始进行挖掘。

沙漠的表层,经过一夜的降雪,形成了一层冻壳,表面上看是流沙,但一铲子下去,就会发现,这些表层的沙,其实都被冻成一体了。融化的雪水将它们粘合在一起,大大方便了我们的工作。

往下挖了一米左右,冻壳子不见了,进展开始变得缓慢起来,我们必须得利用事先准备好得隔沙板进行分割,一张一张的隔沙板打下去,虽然阻止了流沙的覆盖,但较为脆弱,如果我们不赶紧一些,它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挤跨。

大约四五米左右时,奇异的一幕忽然出现在了我们眼前。

沙层下发,有一个黑乎乎的‘洞’。

而之前的这些沙,就覆盖在这个洞上,整个洞,就像被一层无形的东西包裹了起来,沙粒不能入侵,因此一层一层,将它掩埋。

我看向红毛,道”就是它,该你出手了,有多少把握?“一边说,我一边谨慎的将天眼拿了出来。

哈日查盖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巴掌大的瓷瓶,瓷瓶里不知装的什么液体,油腻腻的,他开始讲这些液体往眼球上面涂。

豆腐好奇的问“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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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归来



“祭祀。”红毛看也没看他一眼,我道“你涂的这是什么东西?”

红毛道“尸油,当天死去的男尸下巴上烤出来的尸油,收集这么一大瓶可不容易。用这东西,可以代替活人祭祀。“我忍不住道倒抽一口凉气,道“要用这种方法?你哪儿搞来的?”

红毛专心致志的涂着尸油,眼也不眨,满不在乎的说道“医院太平间。”

豆腐立刻插话道“医院能由着你去烤尸体下巴上的尸油?”

红毛翻了个白眼,道“有钱能使鬼推磨,给看太平间的人塞点儿钱就行了,神不知鬼不觉的。”

钟恭诧异道“那家属领尸体的时候,难道瞧不出下巴上的伤?”

红毛道“化妆呗,现在的化妆术那么厉害,老太婆都可以画成妙龄女郎。让那看太平间的费点儿心就行了。”我摸了摸鼻子,没吭声,几年前,我一定想不到有一天会和人讨论怎么取尸体下巴上的油。世事还真是变幻无常。

当初,如果我没有下水救那个落水的孩子,没有遇上瞎子,没有破产,那么一切都将不一样。我不会知道诅咒的存在,即便有一天真的横死了,也只以为自己是横死而已,我更不会走上这条挖坟盗墓与死人打交道的路。

在场的人,都是个中老手,见得世面不少,没什么太大的反应。那尸油涂在天眼上,最初我还没发现什么特别,但很快,我发现那层油,竟然慢慢的渗透了进去,红毛一遍遍涂抹着,涂上上面,下面的已经消失了,涂完左边,右侧的已经消失了,十分诡异。

难道这天眼,真的如同古蜀国壁画中记载的一般,能召唤出类似于01那样的东西?

它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

简直匪夷所思。只有在一些奇怪的东西面前束手无策时,人才会觉得自己的所知有限。

就在那一瓶尸油快要用完的时候,我忽然发现,整个天眼从玉质的状态,开始变得有些通透起来,哈日查盖将手覆盖了上去,跟神棍似得,片刻后,他忽然睁开眼,疑惑道“没啥感觉啊,那先知难不成在骗我?”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道不好,别白费功夫了吧?于是赶紧问是怎么回事、哈日查盖见我着急,耸了耸肩,道”那先知说通过这个,可以感应到异空间,召唤些灵物,现在看来,纯属扯淡,反正我什么也没感应到。“

不等我开口,豆腐便插话说“别管什么召唤不召唤,就说说,能不能把肉身给弄出来?”看起来,他比我还急,这普真,到底是有多嫌弃豆腐的肉身啊,我觉得有种古怪感,但一时又说不出有哪儿不对劲。

哈日查盖翻了个白眼,对豆腐说“皇帝不急太监急,你嚷嚷个什么劲儿。”说完,神色便逐渐严肃起来,随后双手捧着那天眼,嘴里开始念叨一些我们听不懂的东西,有时候像是在说某种奇特的语言,有时候又像是磨牙的声音,让人耳心发麻。

足足十来分钟,红毛才忽然止住了声,而他手里的天眼,也不知是因为尸油的原因,还是因为他那咒语的原因,变得几乎透明了,这时我们才发现,在那透明的天眼中央,原来还有一个玻璃珠一样的东西,钟恭估摸着是觉得奇特,立刻用手机拍了下来。

红毛随即手一抖,将天眼扔进了那个黑洞一样的东西里。

天眼瞬间变没入了黑洞里,不见踪影,我一看大喜,心知这玩意儿八成有用。因为这虚表面有一股无形的张力,使得周围的沙粒都不会掉进去,而偏偏这天眼却融了进去,很显然,它们在质量上是有相通点的。

为了防止出什么意外,我们不敢离的太近,后退了十来米,静静等候着。豆腐闭着眼,仿佛在感应些什么,大约是他和本体之间,有某种联系。

这一等,便是整整的两天两夜,而豆腐也就那么站了两天两夜,虽说这人不是豆腐,但到底肉身还是,我担心冻坏了,于是将防寒垫子给他裹上,远远一看,就像一个银色的柱子。

第三天将明未明之际,众人都还在熟睡,睡梦中,忽然间便感觉到了一股被挤压的感觉。我被从梦里拉了出来,睁眼一看,第一眼是看向帐篷的顶子处的。它原本应该是个圆顶弧形,但这会儿,却扭曲着往中间收拢,完全变形了。

与此同时,我立刻感觉到自己在下陷。

霎时间,我想到了流沙,立刻挣扎着爬起来,拉开帐篷的拉链,入眼,顿时便看到了一个倾斜的世界。周围的杀,以虚所在的地方为终点,如同覆斗一般往下涌去,而我们的帐篷,也跟着往中央地带倒。其余的人也早就醒了,纷纷拧着装备跑出帐篷,但我们的脚一陷入沙里,那沙便带着我们往后倒,每抬一次脚,都是一个极为艰难的动作。

要是一不小心跌倒,那沙便会从头顶往顺着往下滚,不快点儿爬起来,就得被活埋了。

懒货得反应最快,他一路上基本上都是便走边打瞌睡,根本不说话,但这会儿,他却是冲在最前面的,很快就出了这个该死的怪圈。

红毛立刻大喊“靠,扔绳子,拉我们上去。”懒货动作也迅速,开始翻装备包扔绳索。钟恭提醒道“都不要慌,一个个来。”

有绳索拉我们出去,我就放心了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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