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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喘气-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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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格比较讨喜,所以他的春天一般来的比较快,但姑娘们彻底了解他这个人后,春天去的也就快了。
现在想想,段菲就算是看上豆腐,也不该看上我,这小姑娘一路上接近我,究竟是发乎舆情,还是有什么别的目地?经由顾大美女这么一说,我也对她多了个心眼,就在我打量她的时候,段菲若有所觉,抬起头冲我露出一个笑容,脸颊上一对酒窝,显得十分精灵可爱。
她外表看起来实在无害,要么就是我想的太多冤枉了她,要么就是太能演戏,我于是转开目光,视线在这众人间一扫,忽然发现队伍里少了一个人。
阿英不在。
我问道“阿英做什么去了?这地方蛇虫鼠蚁颇多,她一个女人,还是不要分散的好。”
鲤鱼一拍脑门,显然是将阿英给忘在脑后了。阿英比较害羞,平时话很少,坐在我们一群人当中,一般都不怎么开口,很容易被人遗忘。鲤鱼说“刚才她说进林子想抓几只栖息的海鸟烤肉吃,怎么还没回来,我去找找。”
机器人四号立刻站起来,说“烤海鸟啊,那多抓一点儿,我跟你一起去找。”我担心阿英出事,便跟着鲤鱼和机器人四号一起去,其余人留在营地里,处理一下沙蛤,准备先弄好了,等明天爬山的路上吃。
根据鲤鱼交代,阿英是看到一群海鸟降落在了西边的一片树林里,所以拿着匕首走了过去,抓海鸟这种事儿,海上行船的人很有经验,因此鲤鱼也没有担心。阿英所去的方位,位于月牙形海岸的左边,那里分布着一种和榕树很像的树种,内陆没有,我一时也叫不出名字。这树就如同榕树般,树身的根须垂下来,扎入土里,年久日深,越长越粗,一眼看去,极目之处,尽是垂下来的树根,有些长到了人腿粗,也不知生存了多少年。
这地方的土质表层含盖着海沙,这些沙都是被风吹过来的,布满整个岛屿,一脚踩下去可以留下很清晰的脚印。很快我们便发现了阿英的踪迹,走着走着,鲤鱼忽然说“陈兄弟啊,我发现你真是艳福不浅。”
我估计他是说段菲的事儿,正想开口,鲤鱼又道“你不知道,阿英那丫头也喜欢你,经常偷偷看你呢,唉,老话不是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吗,我都带了三年的船了,她怎么就没偷偷看我。”我大惊,觉得有些扯淡,说“别开玩笑。”
我自认为警觉性还是比较高的,哪有这种事儿。鲤鱼见我不信,便耸了耸肩,说“那丫头害羞,再说了,你身边都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了,她心里就更没底了。”我想起阿英经常羞涩的模样,不由暗道莫非我今年真的走了桃花运?那诅咒发现弄不死我,难不成改变策略,准备用桃花砸死我?
大凡正常人,遇到这种事儿,难免有些沾沾自喜,但我很清楚,以前有钱的时候我确实挺招女人喜欢的,但现在既没钱,个性又如豆腐所说的心黑手辣,脾气阴冷,哪有本事惹这么多桃花?越想越觉得有问题,我不由得想起了我奶奶,虽说她死的早,我也没见过,但她因为鬼厍之面的诅咒,性格大变,最后惨死在爷爷身边的事,想一想都让人心底发凉。
我隐隐生出不详的预感,立刻加快了脚步,鲤鱼在后面打趣说“哟哟,我才刚这么一提你就迫不及待了,朋友归朋友,但我可警告你,你要是三心二意,对我妹子没兴趣,可不许去招惹她。”我虽然没别的长处,但自认还是个专一的人,既然已经和文敏摊牌了,当然不会再去招惹其他人。
我现在担心的是阿英会不会受到了某种牵连,就像我奶奶一样,但凡爷爷身边亲近之人,最终都难免厄运。
这些问题在我脑海中打了个转,最后回到了顾文敏身上,心想,按照亲近程度,与其担心阿英,不如担心顾大美女,一时间我冒出个想法,在鬼厍之面诅咒没有解决之前,我和顾大美女的进展不能太快,我不能害了她。
思索着这些之际,机器人四号忽然拽着了我的手臂,他虽然是个只知道吃的吃货,但专业素质还在,观察力极其敏锐,我刚才走神没发现,此时被他一拽手臂,再顺着他的目光一看,不由大惊,却见顺着阿英脚程的另一头,也有一排脚印,看上去有两到三人的模样,而阿英和那两三人明显相遇了,而且表层的沙上有明显的大面积蹭刮,看样子还有人在地上打过滚似的。
我看着那凌乱的痕迹,脑海里立刻冒出一幅画面,阿英走到此处时,大概遇到了两个人或者三个人,并且还发生了冲突,紧接着便被制服带走了。
这岛上除了我们,居然还有别人?
而且看样子,这些人肯定不是普通的探险队,因为和探险队相遇,是没理由发生打斗的。鲤鱼道“这岛上有很多珍稀的鸟类,偶尔会有一些盗猎者趁机登岛,不好,阿英肯定是遇到盗猎者了。”我有些不太认同,因为这地方是个小岛,周围没有人迹,如果我是盗猎者,我即便真的遇见外来人,也不会有什么动作。因为离开岛后,所有人都各奔东西,根本不会有什么报警之类的危险。
那批人绝对不是盗猎的,他们会是什么人?
机器人四号说“快追。”我们三人连忙顺着脚印往前追赶,速度很快,不多时,便听到了人说话的声音,似乎就在我们的前方,只是由于被密密麻麻的树根所遮挡,我们无法看见前面的环境,对方也还没有发现我们。
那是几个男人的声音,声音比较大,丝毫没有掩饰的打算,仔细一听,说的却是日语。
鲤鱼压低声音,惊讶道“日本人。”
我打了个手势,示意众人继续前进,三人小心翼翼挪动脚步往前,须臾,便透过树根间的细缝看清了前面的状况。是三个日本人,穿着黄色的户外服,围着一个人,那人赫然是阿英,她手脚已经被绑了起来。那三个日本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东西,不过光那猥琐的神情就已经看出他们想干什么了。
紧接着,其中一人将手搭在了阿英肩膀上,似乎想要脱她的衣服,我们三人顿时就眼红了,二话不说大喝一声冲了出去。对方反应不及,迅速被我们三人,一人一个的按倒在地,神情惊骇,嘴里呜哇乱叫。我当先就一拳揍了过去,直接将身下这小日本打的牙都飞出去了。
鲤鱼常年出海,身强体壮,而我打起架来,一对五都不算事儿,机器人四号就更不用说,三人猛的冲将出去,仅片刻便将人制服,解开阿英身上的绳子,转瞬将三人捆成了一条。他们神情显得愤怒无比,又有些畏惧,嘴里叽里呱啦不知在说什么,不过我听明白了其中一句,他们骂八格牙路!
我对他们说“现在骂我们,骂的太早了,留着力气一会儿再骂吧。”一听我开口说话,三个日本人愣了,随即神色更加仇视,说“中国人!”
鲤鱼正安慰着受到惊吓的阿英,闻言说“哟呵,还能听的懂中文,那更好,回头求饶的时候记得用中文,用日文我听不懂。”
其中一个日本人,用蹩脚的中文说“士可杀……不可辱。”
鲤鱼说“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一会儿肯定好好侮辱你,敢欺负我妹子,我得让你见识见识满清的十大酷刑是怎么个滋味儿。”
我们压着这几个日本人出了林子,回到露营地,将个中情况一说,豆腐立刻挽起袖子,道“居然敢欺负阿英妹子,我现在就阉了他们三个。”说完拔出匕首,在其中一个日本人腿间舞来舞去,吓的那个日本人连忙夹着腿,道“有、有话好好说。”
鲤鱼一脚踹过去,将人给踹跪下了,道“刚才不是还不能辱吗?瞧这怂样,我问你,你们是干什么的?”
第四十九章 鬼婆(为范太酸的皇冠加更)
那日本人瘦胳膊瘦腿,尖嘴猴腮,一对眼睛闪着狡猾的光,头戴一顶帆布帽子,被鲤鱼一踢,双膝一弯,跪倒在海沙中。这三人估计也没料到我们还有这么多‘同伙’,又见豆腐二话不说,拔刀舞弄,顿时将我们当成了凶神恶煞之辈,先前嚣张气焰一扫而光,三人六只眼珠子飘来飘去,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
豆腐说“一见就不是好东西,爷们儿问你们话呢,麻利的交代出来,你们上岛干嘛来了。”
那三人也不跟我们来硬的了,干脆装作中文不过关,那个懂中文的日本人是个油光糙面的胖子,说“你们说什么,听不懂……放开我们。”林教授皱了皱眉,说“你们遇见他们的时候,他们身边没有包吗?”
包?我吃不准这话的意思,反问道“有包没包有什么区别?”林教授说这其中区别大着,如果就他们三人,那么来到这样的海岛上,肯定得背装备,如果没有装备包,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们还有同伙,大部分的装备在同伙那儿。
这话提醒了众人,我见不得这三人装愣拖延时间的模样,见那胖子还在装傻充愣,便一脚踩住他的后脖子,将他整个人弄趴在地上,微微一使力气,便哭爹喊娘,我给豆腐使了个眼色,说“把嘴堵上。”豆腐得令,左右四顾了一下,随后脱下自己的袜子,胡乱往人嘴里一塞。
我乐了,心说要不怎么是我兄弟,这招可真损,偏偏当事人还一副理直气壮的严肃模样。这样一来,这胖子的身体就变成了一个弧形,脸贴着沙,脖子被我踩着,翘着大屁股一动不能动,但凡一使力气,后脖子上的骨头就钻心的痛,偏偏又叫不出来,吓的另外两个日本人瞠目结舌,额头直冒汗。
我道“等什么时候想说了,再把袜子掏出来。”那胖子一听眼珠子就瞪大了,一个劲儿摇头,表示要招供,豆腐这才将袜子一扯,让他好好配合。只听那胖子说,自己一行人只是普通的探险队,相当于游玩性质,凑巧见了阿英一个人,这才起了色心将人绑起来。我一听这就是在扯谎,正常的探险队,有谁会二话不说绑人外带耍流氓的,见他不说实话,我直接狠很踢了几脚,踹的他哭爹喊娘,但后来再怎么折腾,这胖子都不肯说实话,眼见着日头就要落下了。
鲤鱼直犯嘀咕,说“看不出来,这几个人嘴挺紧的,难不成咱们真的上满清十大酷刑?他们不嫌痛,我还嫌麻烦呢。”吴思冬说“万一他们的同伙找来了怎么办?”
我找了附近的三棵椰树,将三人绑到树上,说“咱们有枪,不用怕人。”其实这三人教训也教训够了,被我们揍的鼻青脸肿的,若非来历不明,形迹可疑,我也就直接放人了,可现在这情况,放了人,这些人连带着同伙想必也会心生报复,我们本想着岛上无人,可以放开手脚的干,现如今冒出几个日本人,一不留神就会坏了好事。
我决定将人就这么绑着,明儿个一早众人就离开,他们三人既然有同伙,届时必然会有同伙前来寻找。这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到时候两拨人也不容易碰头,即便真碰了头,他们不来惹我们便罢,若真生出什么歹心,我们的枪子儿可不是吃素的。
我将主意一说,众人纷纷同意,便也不再多费事,收集了吃食做了顿晚饭,吃饱喝足,采了些芭蕉叶铺地上,就此睡了过去。
由于海岛上难免会有些虫蛇,因此我们安排了守夜,这活儿由机器人四个包了,每人轮两个小时,也不累。海浪的哗哗声和海风催人入梦,我很快便沉沉的睡了过去,也不知多久,正做梦时,黑夜里忽然听到一声惊叫,震的海鸟扑翅,我也从梦中醒了过来。
篝火依旧燃烧的旺,天际已经是黎明,我被那声音惊的一翻身爬起来,警惕道“出了什么事!”原来发出声音的是机器人四号,他值守最后一班,这会儿正看着椰林的方向,一幅见了鬼的模样。其余人也被他的叫声惊醒,顺着那目光一看,我只觉得眼部细小的肌肉都有些不受控制,那地方捆绑着三个日本人,然而此刻,那三个日本人脖子皆歪向一边,浑身都被血给染红了,从脖子处,赫然冒出了涓涓血流,将沙都染红了。
怎么会这样?
我头皮一麻,心说这几个日本人虽然形迹可疑,但我也没想过要弄死他们啊。
林教授这会儿反应的快,立刻呼道“快救人!”众人七手八脚摸出药品准备给他们止血,凑近了一看伤口,我顿时觉得心脏仿佛被一只手狠狠的揪了一下,只见那脖子处流血的伤口,赫然是咬破了动脉,而那伤口的痕迹,俨然是人咬出来的。
“醒醒,坚持住。”豆腐昨天打骂的厉害,但到底是三条人命,这会儿也忘记世仇了,紧张的叫人,但奈何,我们携带的急救装备有限,还在施救止血的当口,三人就纷纷断了气。这一番折腾,几乎人人身上都带了血,望着眼前血淋淋的三具尸体,望着他们脖子上那个人的牙印儿,只觉得后脊背嗖嗖冒凉气。
是谁,居然会用这种方法咬死他们?
所有人在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都在一瞬间将目光聚集到了机器人四号身上。机器人四号平时虽然提起吃就变得不靠谱,但大多数时候,还是冷静和机警的,他已经快速的回过神来,对我们解释当时的情况。由于是最后一班,又已经是黎明时分,天光微醺,因此他有些放松警惕。
刚才觉得内急,便找了个稍远的地方放茅蹲坑,毕竟不能离的太近,离的太近还不把人给熏死了?从到地方,脱裤子蹲坑,再到回来,大概在十至十五分钟,而等他回来时,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这才惊的叫出了声。
也就是说,这三人,是在十五分钟以内,被人活活咬死的,那脖颈处狰狞的伤口和粘稠的血液,在众人的脑海里或多或少构成了一副画面。机器人四号去放茅,众人熟睡的时候,竟然有人把这三人咬死了。这像是一个正常人会干出来的事情吗?
阿英打了个哆嗦,说“会是谁干的?”
鲤鱼皱了皱眉,道“反正不是咱们这儿的人,我们会不会判断有误,就算要杀人,也不会用这么恶心的方式吧。”之前众人手忙脚乱,毫无闲暇,这会儿一安静下来,我立刻发现了一个非常明显却一直被我们忽略的线索。
海沙上留下了罪犯的脚印儿。
那脚印儿很清晰,而且有一个来回,分别都是通往海里,而且是个赤着脚的人。
豆腐倒抽了一口凉气,说“人是从海里来的。先上岸咬死人,然后又回到了海里……难道是海鬼?”
我道“鬼,是无形无质的东西,怎么把人咬死?肯定有什么古怪,跟我去看看。”我打了个招呼,众人这会儿都才睡醒,之前手忙脚乱的救人,也没顾得上穿鞋子,就在我套鞋上脚的时候,脑海里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但这个想法有些太扯淡,需要去了海边才能确认。
一行人顺着脚印匆匆忙忙到了海边,却见那一串脚印,一溜的步入了海水中。
这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一个人怎么会从海里上岸?上岸后又什么都不干,咬死了三个日本人又回到了海里?即便是海鬼,它也真闲的蛋疼了。再说了,为什么光咬日本人,不咬我们?按理说这里是日本地界,即便真是什么海鬼,有什么民族仇视,也该对我们下手才对。
我盯着沙滩上那一溜往返的脚印,之前那个隐隐冒出来的猜想,不禁清晰了起来,越想越觉得手脚发凉。
顾文敏胆大心细,一下子发现了异常,轻声问我“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众人听见此话,目光便转到了我身上。
段菲说“陈大哥,你一向最有主意,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有人住在海里?而且还会上岸害人?”
鲤鱼道“莫非是鬼婆?”
鬼婆是海边人的叫法,其实也就是水鬼的意思,民间对于水鬼的描述,据说水鬼是人死后所变,有些没有实体,有些有实体,具体为什么会这么分,就不得而知了。有实体的,相传长的像一个毛乎乎的黑肉球,也有些是白肉球,据说还曾经有人捕捉过水鬼。那东西捞上来圆乎乎的,恶臭无比,身上的黑毛比女人的头发还长,只有点火才能烧死。
而海里的鬼婆,也就是水鬼,与河、湖中的水鬼又长的不一样,海民间传言,它们长着人的身体,就和人形一般无二,只是屁股后面有条黑色的尾巴,没有鼻子和眼睛,脸上只长一张嘴巴,会爬上岸吸人血,因此一到了晚上,海边的大人们都不会让小孩儿去海边玩,害怕他们让鬼婆给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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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虎刀山
鲤鱼一说起鬼婆,再加上眼前的景象,众人不由的臆测纷纷,难道千古流传的海中鬼婆,竟然真有其物?
我不相信,就算是鬼婆,它为什么只害那三个日本人,而不害我们?这其中透露着古怪,显然不是我们表面上所看上去的那么明显。顾文敏见我一直不吭声,询问说“你也认为是鬼婆?”
我道“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没准儿有鬼婆这个东西,但是我不认为这次事件是鬼婆做的。”
鲤鱼一愣,明白过来,说“难道你认为是人做的?可是我们中间,有谁会干出这种事情?而且这袭击者,明显最后回到水里去了,咱们的人数可是一个不多,一个不少的。”
之前我也和鲤鱼想的一样,但当我看着那些赤脚往返的脚印时,却忽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我们之前的揣测,皆以为袭击者是从海里出来的人,然后走上岸,咬死了三个日本人,事后又回到水中。
但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
袭击者其实就在我们中间,他先咬死了三个日本人,然后走到海边清洗血迹,最后走回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睡觉?我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众人,一行人霎时目瞪口呆,段菲说“可是只有十五分钟的时间,咬死人,洗血迹,这些来得及吗?”
鲤鱼又接话说“再说了,我们这些天都是朝夕相处的,我们之中,还没有那么变态的人吧,就算真的憎恨日本人,想除之后快,用匕首或者其它武器都行,用牙齿去咬,这也太恶心了,只有心理变态才会这么做吧。”
豆腐一听说变态,猛的一拍脑门,看着我,说“老陈,这事儿是不是你干的?说出来也没事儿,反正那三人也不是什么好货,我们不会说出去的。”我正思考着其中的门道,豆腐这么一说,差点儿没把我给气死,忍不住踹了他一脚,骂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这个想法刚提出来,便让段菲和鲤鱼质疑,而他们提出的问题,也恰恰是事情的关键点。袭击者如果出自我们的队伍,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袭击者怎么在十五分钟内办这么多事情?便听顾文敏说“如果你的想法没错,那么袭击者到海边洗血迹时,身上的衣物或多或少都会沾到海水,只要检查衣物就可以了。”
我们这会儿就站在海边,雪白的海浪推涌上岸,溅起无数水花,众人的裤腿早已经湿了,身上也零零星星带着水渍,哪里还分辨的出来。一时间我们无计可施,心中甚至不安,一是为了那惨死的三人,二是想到队伍中可能还隐藏着那么一个变态,就觉得发悚。我不禁揣测,当时割断船只绳索的,会不会就是那人?
这时,古灵精怪的段菲忽然啊了一下,道“我有主意!咱们脱了鞋对脚印,谁的脚印对上了,谁就是袭击者。”由于杀人者可能是我们的队友,因此小丫头说话比较客气,只称呼为袭击者,而没有直接说杀人犯。这个主意获得一致同意,众人脱了鞋袜,将脚印儿踩上去对比。
这明显是一双男人的脚,三个女人将脚踩上去,显得很娇小。众人对了下脚印,不是偏大就是偏小,不是前宽就是后窄,到最后,只剩下我,谁知我将脚对上去的时候,心中不禁打了个突……不大不小,刚好。
众人的目光齐齐聚集到我的脚上,一时间只听得到海浪声和风声,皆哑口无言。豆腐最先反应过来,他先前还让我认罪,这会儿真到了节骨眼上,反而是第一个开口的,说“不可能是老陈,这是巧合!”
其余人神色各异,大约是我平日里表现的不错,到也没有什么惊恐的情绪,只是神情疑惑,显然也闹不明白我的脚印怎么会重合上。
这时,一直和我不对盘的吴思冬却说“你到底因为什么原因要杀他们?”
豆腐怒道“我说了,不是他干的。”
吴思冬看向豆腐,鄙夷的撇了撇嘴,说“你有证据证明吗?”豆腐一时说不出话来,最后耍横,说“第一,我不相信这事儿是老陈干的;第二,即便真是他干的,那又怎么样?你小子难道还想要杀人偿命?那就先跟我较量较量。”
阿英一脸焦急,劝我们不要这么剑拔弩张,有话好好说,却在这时,顾文敏提出了一个有力的证据,好在她开口,否则我还真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她蹲下身,查看了那一排脚印,紧接着摇头说“不对,你们看这脚印的周边,印记一边高,一边低,说明那人走路的时候,下盘有些不稳,摇摇摆摆,所以重心统一向右,导致脚印偏大。真正的袭击者,脚应该比这个脚印略小。”众人一看,果然是如此。豆腐立刻松了口气,吴思冬脸色一时有些难看。
如果按照顾文敏的推论,再结合之前的对比,那么比这个脚印略小的一共有四个人,分别是林教授、机器人二号、豆腐、还有鲤鱼,我们队伍里一共八个男人,这算下来,一半的人都有嫌疑了,但这四人,又怎么可能是袭击者?
难道是我之前多心了?或许真相便如同鲤鱼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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