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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香门第-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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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气,可总觉得便宜了那庞老二,你算准了他会尿裤子?”
常顾笑着摇头:“我也不知他会如此不济。本来只是想算计着找个大庭广众的机会拿他立立威,省得有些小人总在背后说些酸话,好歹也显显咱的本事,让他们知道忌讳。我本是想的等放完了箭再和他比划一番拳脚揍他一顿的,哪料到他居然尿了裤子,真是没劲。”
想到庞老二今日说的那番话,到底还是觉得不解恨,常顾从小长这么大,除了在严家人面前,就没吃过什么亏,于是又说道:“不过这姓庞的实在嘴太贱,这么轻易的饶过他,我心里不平不说,只怕也不够让人惧怕,≮我们备用网址:www。fsktxt。com≯我已经探知了他的把柄,安四哥只管等着看戏吧!”
安鹏是因为给他出头才在背后被人谈讲的,常顾心里觉得颇有些对不住安鹏,所以更不想轻易放过庞老二。安鹏也不是什么善茬,听他这样说很是期待:“好啊,那我可就等着了!一定可得像这次一样着人提前去告诉我,别叫我错过了!”安鹏今日来的这样及时,其实是常顾叫了人去通知他来的。
常顾笑着应了,又约安鹏一会儿去家里吃酒:“今日出了一口恶气,正该喝一杯。”
“还是去我们家吧!我听家人说,弟妹今日去探你嫂子了,我叫人回去传个话,正好一会儿咱们一同回去,你们俩吃了饭再回家。”安鹏说着就叫了人进来吩咐,让回去传话准备酒菜。
常顾也没跟他客气:“也好,改日等嫂子身子好了,再到我们家里。”
这一日常顾和明姜在安家一直耽搁到酉时末才回家,常顾喝了酒就没再骑马,而是上了车和明姜同坐,明姜察觉到他今日似乎很高兴,路上就问他:“有什么好事这样高兴?你和安四爷好像没少喝酒。”
常顾倚着明姜的肩,鼻尖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就又往她身上靠了靠:“今日我在营里露了一手,把他们都镇住了,我心里得意就多喝了几杯。”他并没说详情,只说有人不服他年轻,背后说闲话给他逮着了,然后趁机展露了一点本事,让那些家伙都闭了嘴,所以心中高兴。
明姜听了也很惊奇:“我都不知原来你竟有这样的本事呢?”
常顾抬起头来,在明姜的眼里看到惊奇赞叹,心中更加满足得意,执起明姜的素手说道:“那可不!你夫君我的本事可多着呢,慢慢告诉你也不迟!”说着一时情动,低头在明姜的手上就亲了一口,把门口坐着的蛛儿给羞了个满脸通红。
明姜看见蛛儿别过了头看着车门帘,也有些羞恼,瞪了常顾一眼,又伸手拧了他手背一下:“又得意忘形了吧?”
“娘子,我再不敢了,你饶了我吧!”常顾不以为意,还笑嘻嘻的和明姜说笑。
明姜斜眼看他,见他也正睁着圆圆的眼睛看自己,里面微带醉意,麦色的脸庞上透出了一点红晕,呼吸间有些酒气传来,让明姜觉得不甚舒服,就又瞪了他一眼:“一身酒气,还想撒酒疯不成?”
常顾就撅了嘴面带委屈的往一边躲了躲:“我哪敢呀,我坐这边,这样不熏着你了吧?”
明姜看他那样又忍不住笑了:“还装可怜。别闹了,快到家了,回去洗一洗早些睡,不许撒酒疯。”当下常顾没有做声,到家之后也老实的由明姜伺候着沐浴更衣,早早上/床要睡,至于有没有撒酒疯折腾,那就不好说了。
过了几日,常顾两夫妻收到新城来的信,说道严仁宽已接到朝廷调令,将于四月十六日启程进京,赴刑部任主事,严诚夫妇随同进京,严谦夫妇则同日南下回平江。信中还说,欣姐儿此番并未跟随严谦夫妇南下,而是跟着范氏一同进京,承欢严景安夫妇膝下。
明姜看完虽然有些心疼王令婉,却也觉得颇为安慰,老人家就是喜欢儿孙绕膝,而且大伙都说欣姐儿像她,想来这样祖父祖母也颇能得些安慰欢乐,欣姐儿也算是替严谦夫妇尽了孝。
可是转念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自私了,大嫂一向对自己很好,想来让她和女儿分开,心里必定十分难受,自己不体谅她,却只想到为有人能替自己承欢祖父祖母和父母于膝下而高兴,实在有些没心没肺。试想易地以处,若是自己和常顾生了孩儿,要送到常太太夫妇身边去养,自己心里可得多不舍多难过呢?
常顾哪知道她已经想了这么远了,只当她为岳父岳母进京去短时再难见到而伤怀,又开始变着法的弄些好玩的好吃的来哄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当里个当当里个当~~
127甜蜜
不过明姜也没低落几天;常顾不知从哪弄来了葡萄枝条,两人在小院东耳房前架了葡萄架,又支起了秋千,院里的花儿次第开放,明姜的心情渐渐晴朗,每日里又和常顾一起荡着秋千玩耍,即算有天大的烦恼也早就飞走了;何况她那些小纠结呢?
他们两人过的这样甜蜜亲热;连安四奶奶听了都不由有些嫉妒:“真不知妹妹是几辈子修来这样的福分,谁家新媳妇能跟着夫婿两个出来单独过日子呢?偏偏常二爷又这样爱重你,只要能哄得你高兴;只怕连星星月亮都肯去摘的;由不得人不羡慕眼红!”
明姜脸颊微红;带着些微甜蜜的笑意,也反过来说安四奶奶:“姐姐哪用得着羡慕我?难道安四爷就不爱重姐姐了?为了姐姐房里一个丫头都无,还整□着厨房换着法儿的给姐姐做好吃的,姐姐还不知足?”
安四奶奶哼了一声:“那哪是为了我,那是为了我肚子里那一个!”话是这样说,她眼里却有满满的笑意。
明姜哪还不明白她的口是心非,就说:“瞧姐姐说的这话真没良心,安四爷听了可不伤心呢?”
“去,他懂什么伤心?他和你们常二爷可比不了,半点也不懂得哄人,心里装的事儿可多了,不说旁的,就他那棋我就比不了。”说到这安四奶奶新仇旧恨涌上心头,“若不是心疼银子,我早把他那副棋秤砸了!”
明姜笑得不行:“姐姐真是出息了,竟和围棋吃起醋来,这酸的哟,我牙齿都要倒了!”
安四奶奶一阵羞恼,拉着明姜去扭她的脸:“好哇,原来你在这等着笑话我呢!有你这样的么,来陪着我说话儿,反倒笑话我,今日我非得罚你一回不可!”
明姜一面躲一面求饶:“姐姐快饶了我吧!我再不敢说实话了!”安四奶奶本待收手,听明姜竟还是在糗她,越加羞恼了,非得拉着她要扭一把。
还是旁边伺候的丫鬟怕她抻着了,赶忙上前来拦:“奶奶快停手吧,若真的扭着了常二奶奶,回去常二爷瞧见心疼,再不许常二奶奶来了,您可不后悔!”
这丫头口齿伶俐,说得明姜脸越发红了,啐了一口:“主子不正经,奴婢也跟着不正经,这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呢!”
安四奶奶深觉扳回一城,笑的开怀:“你说得对!是我忘了,哎呀,咱们做主人的,也只好让着客人了,且让她得意这一回!”
两人一通笑闹,丫鬟们也跟着凑趣,笑声越来越大,随着风送到了二门处,守二门的婆子们都嘀咕:“幸亏得有常二奶奶来寻咱们奶奶说话,不然依着奶奶的性子,可不在家闷坏了,到时脾气上来,遭殃的还是咱们!”
有经过的小厮听见说话,又去告诉了前院书房对弈的安鹏和常顾,安鹏就跟常顾说道:“还真是幸亏有你们在这里。你嫂子脾气急,和她几个堂嫂说话说不到一处去,若不是弟妹常来陪她说话解闷,我们院里上下可都要没好日子过了!”
又跟常顾吐了许多苦水,说孕期的女人有多么难缠,翻脸比翻书还快,上一刻还言笑晏晏,下一刻就摔杯子走了,你是打又打不得骂也骂不得,躲着吧,她还疑心你是不是憋了什么坏心眼,要出去找女人,总之半点好也落不下。
把常顾听得一愣一愣的:“我看嫂子性子爽朗,不像是这样闹小脾气的人呢!”
“她本来不是这样的,可自从有了身子,性子真是一天一个样,那些婆子们都说有了身孕的人是这样,我也只好多忍让了。唉,等以后弟妹有了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安鹏长长叹了口气。
常顾听得都不想生孩子了,怎么也想不出明姜坏脾气的样子,最后决定转移话题:“说起坏脾气的妇人,我就想起那庞老二来了。早先咱们不是探知他是赘婿么?他娶的婆娘刘氏因是家中独女,被宠的性格颇为霸道,生了一双儿女都跟刘家姓,还管着庞老二不许他出去鬼混,说起来他家里那位才是真正的母老虎。”
可庞老二哪里是个安份的,常常借着和同袍交际的由头出来厮混,镇日青楼酒肆的晃荡,又爱赌个小钱,自然也结识了不少狐朋狗友。前两年有个酒肉朋友急病死了,留下了少妻幼子,庞老二不知怎么瞧上了那小寡妇,就打着周济的名义常去探望,一来二去的和那小寡妇就有了首尾。
小寡妇只贪图他的银钱,此事也没什么人知道,倒真让庞老二瞒住了家里的婆娘。庞老二在岳父和妻子面前很会花言巧语,那刘氏顾虑他在军中要打点上官,在银钱上对他也大方,他养个小寡妇倒也轻松。
“前日的事已经传回了刘家,听说庞老二的岳父还打了他几棍子,将他关在了家里,因此最近他都告假没来营里。那小寡妇见他许多日子不去,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正找相熟的人问起,这事想来不久就能传到刘氏耳里。”说到这里,常顾脸上露出了一丝愉悦的笑容。
安鹏听了直拍手:“想不到庞老二还有这本事!只是你这样静观其变没什么趣味,不如这样,我们叫人去说情,放那庞老二回营,再想法引得小寡妇和他婆娘到营里碰面,这样打起来的时候才好看呢!”
常顾略有些犹豫:“这样对那小寡妇不大好吧?”毕竟那女子并没惹到自己。
安鹏一脸不屑:“一个失贞女子还有什么脸面?能跟着庞老二这样的人,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货,这事我来办,你等着看吧!”
常顾却还是有些不安:“千万别闹出人命来。”
安鹏摆摆手:“这个我省得,为着那么个人物闹出人命来也不值当,你放心好了。来来来,到你了,快落子!”
常顾把手里棋子一洒:“我还落什么子,退路都叫你封了,不下了!”
安鹏得意大笑,让人进来收了棋盘,又留常顾夫妻吃了饭。晚间回去的时候常顾跟明姜发牢骚:“你说安鹏图什么呢?明明我根本赢不了他,回回还必拉着我陪他下棋,输得我怪堵得慌的!”
“下回别和他下了,他要逼着你下,你就说嫂子正琢磨着要砸你的棋秤呢,快收起来吧!看他还敢不敢下!”明姜嘻嘻笑着给常顾出主意。
常顾听得瞪大眼睛:“当真?安四奶奶如今脾气真这么坏?”
明姜摇头:“她不过说笑罢了!安四爷的棋秤棋子都是上好的,她舍不得砸呢!”
常顾搂着明姜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你这主意不赖!我这样一说他肯定相信,今日他还和我抱怨说安四奶奶自有孕后脾气变坏了呢!”把安鹏的话简单跟明姜说了说。
明姜回想了一下:“我没觉着安四奶奶脾气坏呀!就是忍耐力更不如前了,跟下人说话,若是要她再重复一遍,她就要不耐烦,旁的倒也没什么!”
常顾听了终于放心了:“那就好!本来听完安鹏的说法,我都有些怕你有孕了,不过你性子这么好,想来就算有了身孕也不会像旁人一般,脾气变得那么坏的!”
明姜脸有些热:“说人家的事,总往自己身上扯什么!”
“嘿嘿,我这是未雨绸缪,其实我也不想这么早就养孩子,咱们两个人的日子过得好好的,我们年纪也小,这事过两年再想也使得。对了,今日你们说什么说得那么高兴,连二门处都听见了。”常顾怕明姜见别人有孕了有压力,极力的开解她。
明姜哪肯告诉他实话,只说:“就随便说了些闲话,大伙儿凑着趣儿就笑起来了,并没什么特别。”想起安四奶奶说的话,又问常顾:“若是我非得要得了星星月亮才高兴,你去不去给我摘?”
常顾一愣,盯着明姜看了一会儿,还以为她是撒娇,就揽着她笑着说道:“这天也太高,我怕我爬不上去,你要真是喜欢,回头我画一个给你!”
明姜失笑:“呸,你画的能看么?那么丑!”
常顾就低头在她唇畔轻咬了一下:“嫌弃我画的丑,那不如你自己来画,在月牙上画两个小人并肩坐着,一个是你,一个是我,好不?”一边低语一边扯开了明姜腰间的汗巾子。
明姜腰间有些痒,轻笑着闪躲:“我不会画,再说我画了还是你给的星星月亮么?”
常顾的手已经把明姜的衣襟拉开,他在她小巧光滑的肩头流连:“那么画在这里如何?只有我们两个看见,也不怕丑了。”
明姜倚在常顾颈间,抬眼正能看见他泛着青色的下巴和下面的喉结,想起今天安四奶奶主仆的话,也深觉自己的幸运,又感怀常顾对她的心意,心里身上都软成了一团,忍不住轻轻抬起下巴在常顾喉结上亲吻,刚亲下去就觉常顾浑身一颤,她赶忙缩回去,常顾却已经低了头,一双眼眸深深的望着她,接着慢慢泛开了喜悦的笑容,低头吻住了她的双唇。
作者有话要说:月初上班比较忙,双更是没空了,贴两个当初写的被cut掉的文案给大家看吧(最初写的,和后续剧情其实已经有出入,所以请勿相信其中疑似剧透部分)
…
文案一:
一壶清茶两卷书,三架葡萄数丛竹,人生得此悠闲日,何用再求黄金屋。
生在书香门第的严家四小姐严明姜自小跟着祖父读书种菜,
于是最终树立起了上述宏伟的人生目标!
她始终觉得,要实现她的这个人生目标其实一点也不难。
当然,要是再有一个知情识趣、温文尔雅的夫君,那就更完美了!
可是为什么最后她的生活竟然变成了:一箱破书几幅画,三艘大船十尊炮呢?
…
文案二:
无知小子常顾大闹严家私塾:“为何要读书 ?'fsktxt'不读书还不是一样做官!”
严家大哥答:“书中自有千钟粟。”
严家二哥答:“读书能明理义、辩是非、通古今、知善恶。”
寄读生黄炔答:“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
走读生李俊繁答:“不读书何以知万千世界、究万事万物?”
严家小妹答曰:“因为读书很有趣儿呀!”
老严拍手赞叹:“诚哉斯言!正所谓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可惜呀可惜,你怎么就是个小丫头呢!”
128泼妇
这一日难得天气晴朗;一点雾气也没有;大太阳挂在天上高照,让路上行走的人们颇有几分汗意。中左千户所营地门口几个守卫一边晒着太阳一边闲聊;都说这夏天怕是真的要来了,若是天再不热;只怕田里的秧苗长不起来;到秋收成又不好。
登州城里,北面沿海的居民多以渔民为主;而南边蓬莱县治那边还是有不少土地的;除了种些粮食;也有种果树的,今年果树开花普遍较晚;若是到了初夏,天还热不起来,无论是粮食还是果木,只怕都难长得好。
这几个人都是本地人,家里都有些田地,所以很关心天时。正说得起劲,内中最年长的一个就发现年纪最小的那个不住往对面瞄,他循着那小兵的视线望过去,就见对面街角正站着一个素服的少妇。他不由心头火起,抬手照着那小兵的后脑勺就来了一下子:“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才把你媳妇接回来,心又痒痒了?”
那小兵揉着后脑勺叫屈:“没有没有,吕三哥误会了,我是瞧那个妇人一直往咱们这里看,在那里已经转了好几圈了,似乎有什么事。”
吕三听说就又往那边看了看,果然那妇人确实在看着营地这边,看见他望过去还赶忙转了头,他就转头问另几个人:“你们谁认识那大嫂?是不是来找人的、却面嫩不好意思过来?”
那几个人就都往那边看,看了一会有一个就击了一下掌:“啊,是她!”又跟吕三说:“三哥,这大嫂是我家邻居,我过去问问。”看吕三点头,他就跑了过去。
吕三见有人认识也就没再管,转头又和几个兄弟说话,不一时过去的那人跑了回来:“三哥,她来找人,我去叫一下!”吕三点头,那人就飞跑着进了营地。
剩下几个人说完天时,又说起自家营里的事,“三哥,我听常百户所里的兄弟说,等第一批船造出来,咱们营里这些人就都要上船操练了,常百户正让他们闲暇的时候多去练习水性呢!”
“嗯,咱们既是水师,早晚都是要上船的,你们几个也该当多去凫水,练一练,别到时候上了船要吐,可丢大人了!”吕三应道。
先前那小兵就接话:“瞧三哥说的,咱们都是海边长大的,自小就会凫水,我还跟着亲戚出过海呢!倒是他们那些从旁的地方调来的旱鸭子才需要练练。”
另一个人也说:“就是,别看常百户骑术了得,到了水里可就比不上咱们了!”
正说得热闹,先前进去找人的那个带了一个人匆匆走出来,那人也没理会他们几个,径自快步走向了那妇人。小兵看清来人,非常惊讶:“那大嫂是来找庞老二的?我记得庞老二的婆娘又高又壮,可不是这么个模样啊?”
几人一听都来了兴趣,纷纷注目那正在说话的两人,只见庞老二似乎颇为不悦,要推着那妇人走,那妇人有些委屈,已经在拭泪了。众人更好奇了,不由开始议论纷纷,就有人问传话找人的那个:“这大嫂是庞老二家里的?”
那人有些尴尬,摇摇头,说了一句:“这大嫂男人死了几年了。”
“哦……”众人一齐了然的点头,那个“哦”字拉的声调极长。
庞老二一直背着众人,所以众人也看不见他有什么动作,过了一会儿见他似乎哄好了那妇人,那妇人也不再擦眼泪似乎要走,众人有些失望,正在这时,从左边忽然传来一声大喝:“庞老二!你在干什么?”
众人和庞老二一齐抖了一抖,循声望过去,只见左边街口正站着一个高高胖胖的女人,那小兵就说了一句:“我就说嘛,庞老二的婆娘又高又壮、虎背熊腰,你们看是不是?”
那边庞老二迅速的推着那妇人走,又转身面对自家河东狮:“娘子,你怎么来了?”他妻子刘氏根本不理会他,一个箭步冲上去就拉住了那小寡妇:“这个小贱人是谁?你们在干什么?”
营门口看热闹的人立时兴奋起来,还有人回身往营里跑去叫人,那边庞老二极力在辩解:“这是我以前的兄弟关富的娘子,关兄弟早几年死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么?关大嫂家里孩子生了病,来跟我借点银子给孩子瞧病,你别误会。x。”
刘氏早已听到了风声,哪会信他的话,眼里见得这关娘子吓得花容失色,眼里泪光点点,一副心虚异常的模样,哪是借钱那么简单的!“哼,我原说你怎么这么热心,兄弟死了还去照拂人家家人,原来是因着人家的娘子年轻貌美呀!关大嫂?你也真叫的出口,这关大嫂瞧着没比我们姐儿大几岁呢!”
“你瞧你说的这什么话!娘子,有话咱们回家再说,你瞧这是营地门口,人来人往的,让人瞧见了不好!”庞老二一心想把这两个女人先送走。
刘氏回身一把推开庞老二拉着她的胳膊:“呸!现在你怕不好了?刚才你和这小寡妇拉拉扯扯的时候,怎么不怕给人看见?”说着话眼尖的看见那小寡妇手里紧紧攥着一个荷包,她伸手一把抢了过来,打开一看,里面赫然是今天早上自己给庞老二的二两银子。
小寡妇吓得够呛,往后退了一步,刘氏已经盯着她逼问:“你孩子是得了痨病了?要这么多银子!”又骂庞老二,“吃里扒外的混账东西,你当老娘是死的不成?”说着话一大巴掌就呼在了庞老二脸上,转头又去揪住了小寡妇的头发,“哭什么哭?你个小贱人、狐狸精,自己男人死了就勾搭别人家男人!”
庞老二一看这景况,又见营地里涌出来许多看热闹的人,赶忙过去抱住妻子的腰,想拖着她回家,可刘氏向来力大,他竟拖不动,反而被她手肘撞在脸上撞的有些头晕。刘氏挣脱了庞老二的束缚,对着小寡妇的脸连扇了好几个耳光,又转头去打庞老二。
“你这个王八蛋,入赘到我们家来,吃我的喝我的,居然还有胆子拿我的银子去养姘头!”她打得起劲,却没想到在家一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庞老二居然伸手挡住她的巴掌,还往后推了她一把,她怒火中烧,转身就朝着大营门口冲了过去。
门口一群看热闹的人本来看的正高兴,忽然见这泼妇冲进来都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往两边一让,竟让这女人冲了进去。庞老二吓的魂飞魄散,他虽然不知道妻子要做什么,但依她平时的秉性,此番不闹个翻天覆地绝不可能,于是也顾不上被打的哀哀痛哭的小寡妇,飞跑着跟了进去。
看得正高兴的众人都跟着涌进了大营,门口几个守卫心痒的不行,可又不敢擅自离岗,最后只遣了最小的那小兵跟着进去瞧,至于还在对面痛哭的小寡妇,却无人再肯上去管了,就连那个邻居也怕惹上一身腥,只扭头不看不管。
小兵跑进去的时候,庞老二的娘子不知从哪抽了一把大刀,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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