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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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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历史上很多,也不足为奇,我就是想不明白这具陶甬怎么会平白无故的跌倒呢?还有那镙丝钉一样的盗墓工具又是从哪蹦出来的?我清楚的记的掉在了甬道中了啊……
“这东西你从哪拣的?”我从地板上拔起那大铁锥,拧眉看了半天后问渠胖头。
“那儿,就那墙角边”渠胖头扣着鼻子朝墙边努努嘴回答道。
我顺着渠胖头指的方向看去,正是靠近窗户的墙根。木楼二层上的窗户有点特别,没有窗棂,只留着个空洞洞的窗框。看到空荡的窗框,我灵光一闪,忙招呼渠胖头二人把地上的陶甬扶起来,陶甬扶起以后,正好立在空窗框前,我爬在陶甬身后仔细检查着……
猛然,在陶甬的左肩处所穿凯甲上,我发现了几道浅浅的印痕,拿过铁锥一比较,正和上面的镙旋突起相吻合。
我冷哼一声,看向了窗外,果然如此……看来还真的是有“炫”从木楼外面院子里用这铁锥子将立在窗前的陶甬击倒的。
那么……
此“炫”的目的又是什么?仅仅是想单纯的吓唬我们?还是想借此把我们引上木楼二层?难道这木楼二层有什么特殊之处?可是这里除了些胳膊腿干枯的像是炸鸡脖子轻轻一掰就断的干尸,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啊?
难道……
我看向手中的金衩,这“炫”引我们上来,就是想让我们发现这枚刻有“景儿”字样的金衩?
如果真的如此,那么事情还是跟这个“景儿”有关。或许引我们上来的正是“景儿”也说不定……
还有,此“炫”从哪得来的这大铁锥?难道在地下甬道里的时候,这家伙就跟上了我们?
种种新的疑问如同一堆乱麻缠在一起,我却怎么也理不出头续。
不过可以肯定,此“炫”躲在暗处不露面,还如我刚才所想的,似敌非友的可能性更大。
然而,我们现在弹尽粮绝,当务之急是寻找线索出去,没有多余的时间和“他”在这地下古宅中玩藏猫猫。
这么一想,我连忙招呼渠胖头二人继续寻找出去的线索,木楼二层已没有特别之处,我们的目标该放在古宅的其它地方,至于躲在暗处的“炫”我就当他是个玩心正浓的娃娃,乐意躲着就躲着去吧。不出来害我们也就罢了,要是敢出来害人的话……
那也就别管哥几个不留情面了!
木楼上虽说没什么特别之处,但是兵器特别多,那些陪葬的兵甬可没一个是赤手空拳的,渠胖头从其中一具陶甬手上弄下把两米多长的双刃尖头大刀,这大刀我倒是有所了解,正名应是叫陌刀,算是唐朝的步兵的制式兵器,这把陌刀十几斤重,渠胖头用着更顺手,之前的唐刀份量还是有点轻了。渠胖头把唐刀扔给我,自己扛着大刀招呼我们去别处接着扫荡去……
三人相即下了木梯走出木屋。
古宅前院东西两侧各有四间砖房,我正准备招呼渠胖头二人进那些砖房里看看,突的听到身边一声惨叫,接着传出声重物落地之声……
第四十二章 古宅后院
听见声响,我连忙抽刀转身向后望去,只见身后只有陈虎蛋傻站着,这货咧着嘴露出两颗大牙直楞楞的盯着地上。我寻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渠胖头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刀扔在一旁,满脸痛苦的躺在了地上。
瞧见这场景我心中大急,扑上前一把搂住渠胖头肩膀,急道:“兄弟!伤哪了!有什么要紧话交待?是不是想告诉我银行卡密码是多少?”
渠胖头这怂货半躺在我怀里,龇牙咧嘴的盯着我“老子就是踩着狗屎摔了一跤……还没打算牺牲呢……银行卡密码你狗的别惦记了……”
“我日!”听渠胖头这么一说我放下心来,骂了一句松手站起身来。
我猛然松手,渠胖头防备不及,又重重的摔到了地上,这货蛋朝天的哼唧了半天才爬了起来。
“谁家的狗这么没有公德心,他娘的到处拉屎,差点把老子屁股摔烂了!”渠胖头站起来蹭着脚底骂道。
我心想,真的有狗的话,见了你这饿鬼早就窜了……那还有心情蹲这拉屎?
不过渠胖头脚下确实踩着了东西倒是真的。
“这什么玩意儿?”我用手指沾起一块渠胖头脚底蹭掉的东西放鼻子下闻了闻,渠胖头踩的东西颜色灰白,粘呼呼的,闻着腥臭无比。
陈虎蛋蹲下身看了半天,犹豫对我说道:“俺觉的……像是生猪脑子。”
我听的一阵恶心,胃里直犯酸水儿,赶忙把手指上粘糊糊的东西在渠胖头裤子上抹干净。
“走吧,别研究了。敢在这地方随地大小便的也就是那只猪身怪羊了,这估计就是那羊给渠胖头的见面礼。”我想了个合理的解释站起身对渠胖头二人说道。
渠胖头和陈虎蛋听我这么一说,也觉的有道理,渠胖头冲地上啐了一口,和陈虎蛋站起身来。
三人继续在院子中搜索着,院子东西两侧的砖房是些丫鬟,伙夫之类的下人居住的地方,几人在其中仔细察看一番,并无收获。
在几间砖房中忙活了半天却一无所获,再加上许久滴米未进,三人此时不免都有些沮丧。
“我说,汪参。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你这让哥几个没头苍蝇的到处寻摸,是不是先把后勤保障解决了?”渠胖头在砖房里找个干净处坐下,揉着肚子对我说道:“老子可他娘的好几个小时没用膳了啊。”
我心想,刚才翻箱倒柜搜刮的最欢适得可是你狗的啊,这会儿又来跟我诉苦了,老子去哪给你找粮草呢……
“吃的老子是没有,外面地上倒是有坨猪脑子呢,您老要不嫌弃,兑点水当豆腐脑吃去吧!”我没好气的对渠胖头说道。
“有口水也行啊……老子现在连尿都尿不出一滴了。”渠胖头吧嗒着嘴回道。
“大白活,俺想起个问题。”陈虎蛋在旁边开了腔“你说那猪身子的羊在这地下,它吃啥哩?”
“这个问题我也想到了,如果那家伙算是羊的话,总要是吃花草的。可从土台下的石室到这地下古宅,咱们除了在这古宅院子里看见两颗阴树外,也没见着什么花花草草的,总不能那只怪羊会爬树吧?爬到树上去啃树叶儿?”我把心中的想法告诉了陈虎蛋。
渠胖头在旁边干咳了一声“你俩就是闲的蛋疼,你管它吃啥呢。要我说!咱们赶紧改变战略方向,先把这怪羊逮住,让它领咱们下馆子去。实在不行,宰了狗的!咱最起码还能混顿肉吃不是?”
我听的也觉得有理,虽说,那猪身怪羊的肉我是绝对的不敢吃的。但是,弄清楚这畜生到底是如何在地下存活的,或许对我们还真有帮助,说不定还真能跟着这怪羊蹭着点吃的。
想明白这点,我大手一挥开口道:“现在改变战略方针,全村搜捕怪羊,让狗日的带咱们找吃的去!”
一听说要找吃的,渠胖头比谁都积极,拎着双刃大刀蹦了起来“太君,就等这句话啦,您老就请好吧。”
随即,几人又在宅院里仔细搜寻起来。
这回,几个人专找犄角旮旯能藏人藏物的地方搜寻。可那只怪羊也不知道躲哪去了?三人把院子里翻了好几遍,也没能发现这畜生的踪影。
然而,我们却有了新的发现,在木楼后的围墙上,我们又发现了一道暗门。几人进了暗门后,我顿时恍然大悟,暗门后面是个小院。其实我早就纳闷这点,要说古时候,不管寻常百姓,还是地主老财,家里的住宅都是分前后院的。
前院主要是居住下人和接待宾客,后院才是家中主要人物尤其是女眷的生活区。
这古宅是所阴宅,我在后墙没有看到明修的院门,而且木楼二层面向后院一面也没开窗户,我们看不到木楼后面的场景,所以,我一直以为这古宅没有后院。
现在看来,这暗门后面八成就是宅子的后院了。
后院不大,正对我们的是一间青砖大房,房门大开,离的稍远,我也看不清房中景象。
事实上,我现在也顾不上打量房中景象,而是先四处的搜寻着那猪身怪羊的踪影。
这畜生对古宅了解的比我们多,怕是早知道有这么个后院,早躲进来也说不定……
四下打量一番,并没有发现怪羊的影子。我招招手,示意渠胖头二人进那青砖房里看看。
在后院右侧砌着个不大的假山,我边走心里边想“这古宅设计者还真有意思,这种假山假景应该放在宅子前院迎客衬景更合适,怎么修到后院来了?”想着,我随便的向假山瞟了一眼,瞟了一眼后我又到感觉有点不对劲,连忙盯睛细看。这一看,我不由得头皮开始发紧,连忙伸手拉住身边的渠胖头和陈虎蛋。
我们已经快走到那房门口了,这时候正好能看到假山的背面,在假山背后有张石案,而石案旁边坐着一个女人……
第四十三章 人面金蛛
那红衣女子背对着我们,单手支头,倚案而坐。
渠胖头被我伸手拉住后,也看到了假山后的红衣女子。这货愣了一下,低声问我“咋又来了一个女人 ?'…'这回是木人还是干尸?”
我皱眉看着红衣女子低声回道:“我咋知道?老子又不是X光机!要不你上去看看?”
从张宛的墓室到这唐代的古宅,人形木偶将军干尸我们都见过了,心里多少都有了点免疫。这时瞅见石案旁的这红衣女子倒也并不十分慌乱。
“那咋整?当看不见?”渠胖头又问我。
我回头看了看渠胖头,正瞧见他肩上抗的双刃大刀,心里一动。这大刀长近两米,远远的试探试探正合试,那女子若是邪物突然暴起伤人的话,也有个缓冲的时间。
“待会儿,我拿这大刀过去试探这娘们儿,胖头你在旁边打着手电照着。虎蛋注意周围的动静!”我跟渠胖头要过大刀后低声吩咐道。
渠胖头二人听后点头表示明白,对我行着眼色示意我多加小心。
我端起大刀慢慢向那红衣女子身后摸去,几人距那女子也就十几米,我边猫着腰向前挪着步子,嘴里边小声念叨“这位大姐,有怪莫怪啊……您老这坐了这么些日子,小的过去扶您歇歇,您要是同意的话,也别回头,直接爬那石案上就成……”
我这嘴里不住的念叨,心里却越来越发毛,好像四周的温度也在逐渐的降低,连带着我脖颈后也一阵阵的发凉,我打个冷颤,回头瞅了瞅渠胖头,这货举着个手电,和陈虎蛋俩人站在原地,探头探脑的向我这边张望着。
我心中不禁暗骂这俩货不地道,也不说往前跟上来点,至少能给老子壮壮胆……
站那么远有个屁用!
骂归骂,我还是转过了头,握紧手中的大刀继续向那红衣女子摸去。谁让我今天抢了渠胖头的营生,干起了侦察兵呢。即然干了,就得干好,不能让狗的渠胖头抓了把柄,小瞧了老子。
我又向前挪了几步,估摸着距离差不多了,这才端着大刀向那女子背后轻轻捅去,刀尖捅在女人身上后,我顿感到不对劲,这女人身子好像是软的……我怕是自己的错觉,又探刀用力捅了一下。
娘咧,这女人身子真的发软!
这女人被我用力一捅,前后软软的晃了晃,却并不没有倒下。
而且,也不像我想像的那样回过了头。
这女人还是保持原样坐在那里。
我心里发毛,正要提刀往回跑,突的听见一声女人的幽叹。
“哎……”
猛的听见这声幽叹后,我顿时睁大了眼睛愣在了原地,下意识的回头问道:“谁?”
然而并没有人回答我,而是又传来一声叹息“哎……”
我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连忙向渠胖头二人看去,这两人同样瞪着眼睛四处张望,看来他们也听到了女声,这说明并不是我自身出现了幻觉。
“大姐……是不是你……出的声?”我回过头哆嗦着向那红衣女子道。
红衣女子并没有任何回答和动作,还是保持原来的样子,背对着我一动不动。我以为这位大姐年长岁数大了,耳朵不好使,正要出声再次讯问,突的听到女声再次传来。
“你……去把他找来……”
我一呆,这台词听的熟啊。这不就是陈虎蛋在土台那听到的,让他找我们来的那句话么?
想到这我回过头看向了陈虎蛋。见我看向了他,陈虎蛋用力的点着头示意我,就是这个女声让他叫我们来的。
我心头一紧,暗想,看来正主要出现了!
“大姐,是我们!我们就是你要找的人。您老出来吧,看看是不是和我们有啥误会?能不能说开了?”我尽量放缓语气开口回道。
然而我说了半天并没有人搭下茬。
又等了一会儿,那女声再次传来“……和你上次一起来过这里的人……”
我听了这话不由得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这大姐耳朵真不好使吧……怎么又蹦出这么句来?
“是我,我们就是你要找的人!”我提高声音又回了一遍。
说完我瞪着眼睛瞅着等了半天,但是那女声却再没有出现。
“有毛病。”我低声骂了一句“也不知道这娘们儿乱七八糟的说点啥!这渠胖头我都给你领来了,还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出来,难道是嫌人多?”
我胡乱想着抬起头看向了渠胖头,正看见这货和陈虎蛋朝着我比比划划的做着鬼脸,嘴里还低声的念叨着什么。
我看的气不打一处来,看没当上新姑爷把你狗的给急的。但是仔细一瞅,又觉的不对劲,这俩货比比划划的像是指我身后面有东西,我后面能有啥东西……
红衣女子!
我猛的醒悟过来!
那娘们儿在我后面坐着呢!难道有古怪不成?
想着,我心中大急,横刀胸前,飞快的转过身看向石案。
那红衣女子倒没有过来,还在石案前坐着呢,不过身体却开始前后来回的蠕动了,而且身上也发生了变化,一鼓一鼓的,像是随时要胀爆了似的。
我看的心中大骇,这娘们儿她娘的这是要炸尸啊!
情急之下,我杀机陡增。
老话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这要是等您老完成变身了,哥儿几个怕是还对付不了了……
这么一想,我猛的操起双刃大刀,照着那红衣女子的脖子就横削了过去……
大刀正砍在女人脖子上,就听“噗哧”一声,那女人的脑袋被我一刀削到了半空,接着就是“嘭”的一声轻响,从女人砍断的脖子里爆出了一蓬金烟。
从女人脖中喷出的金烟并没有飘向空中,而是四下散落在地上。
金烟喷出后,那女人也抽搐着软瘫到了地上,最后竟抽抽的化成了一张人皮。
那金烟落地后慢慢的聚成了一团,接着迅速朝我移来。我盯睛细看,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哪里是什么金烟,分明是一大群指甲盖大小的金色蜘蛛啊!
这些金色蜘蛛生的端是可恶,背上长着个吊眉立眼的怪异人脸,头上还生有两对钩牙。
这一大群人面金蛛向我快速爬来,瞧的我心里直犯恶心。就在这时,最前面的几只人面金蛛猛的向前喷出几根细蛛丝。我见状朝后疾退几步,方才堪堪避过喷向我的蛛丝。
那些金蛛喷出的蛛丝慢慢落在地上,“哧哧”的冒起了白烟。我瞅的心中更是慌乱,没想到这些蛛丝竟然有这么强的腐蚀性,让这东西沾身上,估计不出几分钟就的化成滩酸水儿。
这下子,我也顾不上接着观察这些恶心的蜘蛛了,把双刃大刀往地上用力一插,挑起捧黑土,猛的撒向那群人面金蛛。
黑土撒过,人面金蛛前行的速度稍缓,趁这工夫,我倒拽大刀,转身就朝青砖房跑去,边跑还边冲渠胖头二人大喊“别傻站着了!点子硬!赶紧扯呼!”
这俩衰货还打着手电照着地上的金烟想看个究竟呢,听我这么一喊,再看人面金蛛喷出的珠丝把地上烧的直冒烟,二人脸色也是同时一变,再没废话,跳着脚跟着我也向砖房跑去……
第四十四章 墙上丽影
几人跳着脚,前后脚的跑进了青砖房,此时也顾不上关房门,更顾不上打量房中的情景,直直的又向右侧的房间冲去。三人躲进了右侧房间,我飞快的关紧房门,急声对渠胖头二人道:“赶紧找东西放火!什么烂被罩子破裤衩的!易燃的能烧的!赶紧找!”
渠胖头二人也知道事关性命,当即没有废话,在屋中翻箱倒柜的寻找起来,不一会,一人抱着堆女人衣裳跑了过来,我拿起一件看看,都是上好保存完整的金丝银线绢衣,这么一件倒腾出去,换辆大奔是没问题的,但此时,也顾不上什么大奔不大奔的,让渠胖头拿出打火机点燃了从门上窗口扔了出去。
那些人脸金蛛已经爬进了砖房内,大部分都聚集在我们躲藏的屋子门外。点燃的绢衣扔出去后,门外的人脸金蛛惧怕火光,纷纷四处逃窜,也有极少数不怕死的,口吐蛛丝想把绢衣上的火弄灭了,这蛛丝本就不耐火,没等到了火堆跟前就全烤化了,也不知道那些金蛛咋想的,竟然对着火堆喷个没完没了。
我从门窗上向外一看,心中大怒,他奶奶的!还给老子当上消防员了!
“烧!给我接着烧!”我冲渠胖头一挥手,开口道:“看你丝吐的快还是老子烧的快!烧不死也的累死你狗的!”
渠胖头把其余的绢衣点着一股脑扔到了门外,顿时火光四起,大部分的人脸金蛛都窜到犄角旮旯处躲了起来,剩下的消防员躲闪不及,最终葬身火海。
我看着门外烧的噼啪作响的人脸金蛛,长松了口气,这才得空打量起我们藏身的这间屋子来。
这间屋子一看就是女性所居住的,房内摆着卧榻,正对我的墙上画着幅女人壁画,墙边放着张矮案,矮案上摆着面菱花四凤铜镜,铜镜边还放着个小巧的三彩粉盒,内装着胭脂水粉。
我拿起那三彩粉盒看了看,就又放回了矮案上,抬头打量起旁边墙上的壁画来。
事实上,我挺不明白为什么会在女人的闺房里画幅壁画,咱们现在卧室里挂的人像一般都是结婚照,难道唐朝的时候也流行在闺房里画幅结婚照?不过,那也的有男有女两个人啊,怎么就单单画个女人呢?
在我的判断中,这个闺房很可能就是那个“景儿”的。这姐们儿为人处事都不按常理出牌,刚才在外面见着渠胖头了都没什么行动(如果她真的是想招渠胖头当姑爷的话,当然这种可能性不大),翻来复去的就说那么两句话,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所以,我还真没法判断她在闺房中画这么个女人像是什么意思?
不过,我看着墙上的人像壁画总觉的那里怪怪的,想了半天,才看出是哪里怪。
众所周知,唐代以胖为美,其女性人物壁画表现形式仅仅是趋于写实,虽说面相丰腴,体态健美,但基本上画出来的女人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属于国家柔道队的那种。
而这幅壁画上的女子却是采用类似写实的画法所绘,虽说不是完全写实画法,但那女子的眉眼神情描绘的倒也栩栩如生,怪不得我会把她想成了结婚写真,真想不到唐代就会有这种画法。
而且,我看着这幅壁画中的女人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是在哪里见过画中的女人。
我研究壁画的时候,渠胖头拉着陈虎蛋拿着大刀劈木头去了,按他的话说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敌人的撤退只是暂时的。火势一灭,人脸金蛛势必会卷土重来!他身为缴匪总司令的身先士卒,必须加大火势延缓人脸金蛛反扑的势头!”
我一看他狗的还有这觉悟,赞许了几句,也就由他领着唯一的大头兵陈虎蛋忙活去了。不过特意叮嘱他除非万不得已,不要往火中添木材,万一引燃了屋子,几人都的变烤鸭,另外我还让他绑几个火把,待会儿突围的时候用得着。
渠胖头和陈虎蛋忙活了半天,把屋中能烧的木头都劈成了小块堆在房门旁,留下陈虎蛋在门口监视着人脸金蛛的情况,渠胖头倒提着大刀走了过来“呦呵!这墙上画着个光膀子的东洋娘们儿啊,我说你狗的怎么看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我听这渠胖头又开始不着调的跑火车,嘴不由的一歪“有点文化吧啊,这是唐代贵妇图,什么东洋娘们儿!”
“我操,少糊弄老子,你看画上女人那梳的发型,描的眉毛,画的眼睛,明明就跟鬼子那什么艺妓一样嘛。还有这女人披着个薄纱,光着膀子,还挤出半拉奶子,也就只有倭国的女人才这么不要脸!还扯的唐代去了!”渠胖头镇镇有词的跟我一顿分析。
瞅那派头,还挺像个叫兽……
我决定好好给这货上一课,补习补习。省的以后出去让别人以为内蒙人只会骑马,射箭,拉马头琴呢……
“老子给你好好上一课,仔细的听好了!唐朝的时候,鬼子就派过大量的遣唐使到咱中国拜师学艺,你说的倭国那一套其实都是这些鬼子留学生当年从咱们大唐王朝学过去的。
什么艺妓,唐刀,和服,这都是咱老祖宗的东西,只不过让鬼子学会了稍加改良就成了他们传统的玩意儿。
还有,俗话说:大唐盛世,唐朝那可以说是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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