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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有鬼呢-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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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丹尼斯林执意要让我拿着水瓶,一副我不拿就是对工作不负责任的模样。

我早就不耐烦他这刻薄倨傲的态度,但为了查案一直忍着。没想到,我越忍,他就越过分,直接蹬鼻子上脸了。

“我是来保护你的,不是来给你当助理的。”我没说的太过分,只是指出我的工作范围,让他别得寸进尺,以为全天下人都该伺候着他。

“你不够资格当我的助理。”丹尼斯林挺会掐着听别人话的,掐了后半句话的后半截听,立马意思就不一样了。

“你放心,有生之年,我都不会来给你当助理。”我不客气的呛话。

丹尼斯林没接话,很平静的将水瓶递给小乔。

他突然变的这么平静,完全把我晾一边了。整的我一口气不上不下的,想发泄没人接招,想咽下去又不甘心,差点儿噎死我。

他这人的脾气实在古怪,喜欢主动刺激人,但是每次刺激到一半,就突然偃旗息鼓了。就好像他提出和人厮杀,但是厮杀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收刀了,然后若无其事的转身走了似的。

古怪,大怪胎。

我心里忽然涌上来一股奇特的沮丧情绪。

这种情绪,来源于丹尼斯林对我挑刺的行为。

我思思想想,从过去想到现在,我发现,我好像天生就具有某种让人讨厌的特质。从小时候到现在,我遇到过好几个丹尼斯林这样的,他们第一眼看见我就对我连讽带嘲的,就好似和我有什么仇似的。

这特质一点儿都不好,但我一直没发现这种特质潜藏在我身体里的哪一部分,要是哪天我发现了,我一定要把它挖出来,丢掉。

这沮丧的情绪来的快,去的更快。

丹尼斯林再次上场的时候,被抢戏的原甜儿绊了一下,直接摔了个屁股墩儿。

我瞬间欢乐了,直接乐出了声音。

等我笑够了,才发现,所有人都没笑,只有我自个儿在笑。

我这不识时务的笑,换来丹尼斯林恶狠狠的一瞪,以及原甜儿含冤带怒的一瞥。

原甜儿简直就像是个移动的人形水龙头,对着丹尼斯林一边儿道歉,一边儿可劲的流眼泪。

眼泪流的多了,把下眼睑画的眼线冲了下来,在脸颊上冲出了两条黑沟。

这样儿太滑稽了,太搞笑了,比丹尼斯林摔个屁股墩好笑多了。

我实在憋不住笑儿,背过身,窝着脑袋,吭哧吭哧憋着声音,可劲儿的笑了一阵子。可越是憋着笑,就越是想笑,我根本没法儿停下来。

站在我侧边的那个棺材脸的壮汉保镖,原先一直一副冷酷无情的状态。可现在,脸上却一直在抽筋儿,明摆着也在憋笑。

本来我都要停了,但是看他脸一直在抽抽,我又憋不住了。

费了好大劲儿,我总算把这股疯狂的笑意压了下去。

用力的咳嗽一声,我转过身,面向丹尼斯林他们。转身的时候,我没敢再看保镖,要是再看到他那抽筋的脸,我那疯狂的笑意肯定会卷土重来。

原甜儿被请到一边去补妆了,丹尼斯林一脸怒气的瞪着我,就好像刚才是我让他摔跤了似的。

我眨眨眼睛,挺胸收腹,学保镖的姿势,双手抱胸站稳了。

丹尼斯林的眉头皱了起来,皱出三根肉条。

我盯着他的嘴唇,紧张的等待着,等着他刻薄的讽刺我,亦或者直接骂出来。

可我计算错误,他这个大怪胎根本就没打算张嘴。他的脸色由怒气冲冲转换为冷漠嘲讽,只花了不到半秒钟,比翻书还要快。

第73章 明星六

“要到了哟。”廖泽贱兮兮的凑了过来,朝我甩弄了一下他手里的签名照片。

我没好气的警告他,“明儿我不来了,你自个儿来吧。我到现在,除了看见了半截肠子,连个鬼影儿都没看见。”

“还不到时候。”廖泽将签名照片放进口袋,整整衣领,摆出精英模样,“查案最需要的是什么,宁同志?是耐心,是比特种侦察兵还要强的耐心。”

我翻了个白眼儿,“我就缺这个。”

“我帮你改,让你有朝一日成为一位优秀的好同志。”廖泽一副革命战争片看多了的模样,和政委似的,一本正经的教育着我。

“别,我不需要,我就喜欢现在这样儿。”我拒绝他的帮助。

他比我还不靠谱,我起码一步不离的跟在丹尼斯林身边,而他,眼珠子就和蜗牛眼似的,早就延长几十米,粘到原甜儿脸上去了,完全弃工作于不顾。

我坏心眼儿的琢磨着,要不要回去打个小报告,让任酮训训他。

“廖泽,宁彩,走啊,去吃晚饭。”小乔招呼我们。

我抢先拒绝,“不用了,我回家吃。”

我宁愿回家对着任酮,也不愿意对着丹尼斯林。任酮起码比较稳定,冷酷就是冷酷,不屑就是不屑,就算变脸,也不会变的那么快,把人弄的莫名其妙。而丹尼斯林,十足十的神经病,我很怀疑他去好思佳根本不是去看人,而是去接受治疗的。

小乔很惊讶,“你们晚上还要回去?”

“当然。”我回答完,才猛然想起来,我们晚上得留在这儿,因为得抓鬼。

廖泽拍拍我的头顶,对小乔说:“她开玩笑的,我们去哪儿吃饭?”

小乔咧开嘴,笑呵呵的说:“你把我都给骗住了,我还以为你们真的要回去了呢。”

我是真的想回去,想回去休息,趴床上趴地上都行。

本来我就不爱跟着一块儿过来,压根对这个案子就一点儿责任感没有。要不是廖泽以实地教学引诱我,我肯定会拒绝到底。

墨迹了这么一天,我没学到丁点儿东西,想跟廖泽学习的心思就淡了下来,不像之前被他忽悠那会儿那么强烈。而且,我觉得疲乏,浑身没劲儿,精神头也没剩多少了,不想继续留在这儿。

我犹豫了一下,抬头看向廖泽,“要不,我回去,你自个儿留在这儿?”

廖泽脸色一板,做出生气的模样,“你这是要临阵脱逃吗,宁彩?你不想学杀鬼的法术了?”

“想学,但是站了一天了,连半只鬼都没看见,我已经没学习的耐性了。”我坦言。

“我说过,要有耐心。”廖泽老话重提,将耐性这个词儿,高高举到我的头顶上。

我别嘴摆手,甩动着腿儿,“我不想练耐心。”

在我和廖泽僵持的时候,小乔过来,打断了我们,“走吧,车子已经来了。”

“走,这就走。”廖泽一把揽过我的肩膀,带着我朝外走。

我有点儿不乐意,但是不想让小乔难做,就任由廖泽将我拉到了车上,别扭的贴车门坐了下来。

“你怎么突然这么别扭,该不会是里面换人了吧?”廖泽怀疑我灵魂换了,并且给以前的我扣大帽子,“没去训练之前,你多好说话啊。看看现在,唉。”他摇摇头,叹口气。

他真能胡说八道。

我以前也不好说话!

崩管在科里干什么事儿,都是违背我心愿的。要是我能有自主选择权,我肯定会溜号,打死不加入这个科。

现在不好说话,因为我没了学习的耐性。要是我现在还野心勃勃的想学好杀鬼驱鬼的法术,那我肯定能挤出一些耐性。

可我没了那个心思。

原本那点儿心思,都被无聊的白天时光以及刁钻老孔雀一样的丹尼斯林耗光了。

廖泽做结尾陈词似的,说:“你缺乏的是责任感。”

他这话,我很承认,我对这个科里的事情,确实没有责任感。

偶尔的热情,那是因为我对破案产生的兴趣,但从来没有将破案当成我的一种责任。

俗语说的好,强扭的瓜不甜。

我就是那强扭的瓜,就算加一斤糖进去,齁死人,也弄不出正常瓜甜味儿。

车子开到半截,任酮来了电话。

廖泽和特务接暗号似的,把手机紧贴在耳朵上,我根本听不见任酮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

“行,组长。”廖泽潇洒的挂上电话,自得其乐的欣赏了一会儿手机屏幕上原甜儿的照片,随后有些恋恋不舍的将手机塞进了口袋。

“任酮是不是叫我回去?”我问廖泽。

廖泽摇头,“他让我好好教教你,让我带你完成好这次任务。”

“真的?”我怀疑廖泽在骗我。

“你要是不信,可以给任酮打个电话。”

我没给任酮打电话。

廖泽既然这么坦然了,那他说的肯定就是真的,我没必要多此一举的确认一遍。

但我还是不想跟着丹尼斯林,我觉得倦怠,疲乏,什么也不想干,只想找个地方窝着,我甚至连报仇这码事儿都有些兴趣缺缺。

我像是被塞进了一团乌云做成的大软绵套子里头,整个人没劲儿透顶了,连呼吸我都懒得继续下去。

晚饭吃的西餐,和丹尼斯林一个桌儿。

他一副贵族模样,吃饭的姿势极尽优雅。餐厅暖融融的灯光像是专门为他准备的聚光灯,让他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高傲王子似的,斩获了不少人的目光。

要不是我现在觉得什么都没有滋味儿,看什么都觉得是黑白色的,我肯定也会被他给迷住。

我得承认,丹尼斯林这样的人,确实应该当演员。

老天赏他饭吃,给了他这样好的外貌,时时刻刻让人感到惊艳。

廖泽胃口很好,我食不下咽,舌头懒得动,味蕾懒得感受食物的美味,所以根本吃不进去饭。

叉子被我不小心弄掉到了地上,我弯腰下去捡。

桌子底下光线很暗,但丹尼斯林裤裆那块儿,却有一个特别白特别亮的东西。

一打眼看到的时候,我还以为丹尼斯林裤子拉链没拉好,把那玩意儿给遗漏了出来,那刹那,我在心里赞叹了一声,混血儿的那玩意儿果然颜色浅。

可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个棍状物,也不是个软绵绵肉套子样的东西,而是个心脏形状的玩意儿,散发着幽幽的白光。

第74章 明星七

我在桌子底下研究了几秒钟,拿着叉子回到了桌面上。

用脚尖踢踢廖泽,我把眼神一别,暗示廖泽朝桌子下面看。

廖泽看了我一眼,慢条斯理的将肉咽下去,放下了叉子。他拿起餐巾纸擦嘴,擦完后,手一松,餐巾纸悠悠飘到了地上。

他抱歉的朝丹尼斯林笑笑,弯腰下去捡餐巾纸。

“桌子底下有什么?”在廖泽弯腰的档口,丹尼斯林突然出声,并一把撩开了桌布。

“什么?”我装傻,并趁机看向他裤裆。

那个白色心脏样的东西不见了,布料贴服在他身上,没有丝毫异样。

廖泽比我还能装傻,一脸惊讶的将餐巾纸放到桌面上,反问着丹尼斯林,“什么?桌子底下有东西?”

丹尼斯林的目光在我和廖泽脸上扫视着,冷冷勾起了嘴角,不屑的用鼻子喷了股气儿出来。

跟着丹尼斯林回酒店后,廖泽问我:“你刚才在桌子底下看见什么了?”

“你没看见?”我还以为廖泽那惊讶的表情是故意做出来的,没想到他没看见那个心脏样的东西,“丹尼斯林裤裆那里有个奇怪的东西,和心脏长的差不多,白色的,还发光。”

廖泽皱眉,“我什么也没看到。”

我觉得古怪,“丹尼斯林和权金花都挺古怪,丹尼斯林裤裆有个白色的东西,权金花裙子底下有半截肠子。这些,会不会是鬼弄出来的?”

廖泽摇头,一副不得其解的模样。

他敲击着洗手间的镜子,想了一会儿,“权金花的那根肠子,是她自己造下的冤债。至于你看到的丹尼斯林裤裆上的东西,这我从来没见过,我得打电话问问。”

“我先出去了,外面等着你。”丹尼斯林还等在外面,我不能老和廖泽在厕所呆着。

“嗯。”廖泽点点头,掏出手机。

丹尼斯林定的是个总统套间,里面大卧室,外面豪华大客厅。我和廖泽被安排在客厅,正好有两张长沙发,到时候我们两个一人一张当床用。

丹尼斯林一副为了抓鬼而容忍我们的模样,好像我和廖泽是什么脏东西似的。就连我们被安排睡沙发,他都十分不情愿,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晚上不要发出任何声音,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进卧室。”丹尼斯林提规矩。

我哼了一声,“如果鬼掐着你的喉咙,你叫不出来,我们听见了声音,是进去还是不进去?”

丹尼斯林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反问我,“作为一名办案人员,你难道连这点儿基础的判断力都没有吗?”

“判断力我有,但是我没有透视眼,不知道你在卧室发生了什么。”我不客气的呛声,“要么你就听我们的,要么你就让我们走。又让我们办案办的好,又得顺着你的心意来,不准这个不准那个,这不可能的事儿。二选一,你选一个吧。”

丹尼斯林说:“你胆子很大,不怕丢了工作?”

嘿。

我还真不怕丢了工作。

肩膀朝后一塌,我乐呵呵的说:“不怕,真不怕。我知道你是关系户,所以遇鬼这么点儿小事儿,就能找到科里,还得派专人过来帮你处理。我不指望这个工作光宗耀祖,也不指望这个工作满足生活。你要是不乐意看见我,就赶紧让你上头的开除了我。”

开除我吧,我很乐意。

非常乐意。

举脚丫子赞成。

丹尼斯林审视着我,很笃定的判断:“你很不喜欢这个工作。”

“这不关你的事。”

我和丹尼斯林的谈话不欢而散,他冷着一张讨债脸回了卧室。我占据大沙发,一边调低声音看电视,一边等待着廖泽。

廖泽一个电话打了几十分钟,蹲守厕所,估计还得等一会儿才能出来。

现在没有什么异常情况,我就没去叫他,惬意的在沙发上等待着。

我也没单纯的看电视,一边看,一边思考着案子。想着权金花那节肠子还有丹尼斯林裤裆那个白光心脏,想着这两个之间的关系。

想着想着,我脑袋里面的神经突然猛烈的跳了跳,陡然想明白权金花裙子底下那节是个什么玩意儿。

那玩意儿我见过,就在廖泽给我看的图片里头,那根本不是什么肠子,是胎盘和胎儿连接的脐带。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我受不了那个图片,还故意半眯了眼睛,掩耳盗铃的快速翻页。但那个恐怖的画面,却印在了我的脑袋里面。

那图片上是一个被剖腹的孕妇,婴儿从肚子里活生生被剖了出来。凶手是个残忍的疯子,他将脐带剪断,把胎盘上那节脐带从孕妇的排泄系统捅出来,在外头与胎儿脐带系上,就好似胎儿是从孕妇的排泄系统生出来的似的。

那节系成蝴蝶结的脐带末端,和权金花裙子底下那节玩意儿几乎一样。

我从沙发上跳起来,想把这个大发现告诉廖泽。

跳起来朝厕所冲的瞬间,我才发现,客厅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雾,一层膝盖高的灰色薄雾。

我在训练营的时候,差点儿被雾弄死,所以导致我现在特别怕和雾有关的东西。这一瞬间,我差点儿以为是那团怪雾追了过来。

跳到茶几上,我环顾了一下客厅,发现这雾和训练营的雾不一样。这雾并没有任何味道,而且也并不是凝结成一团的,是散的。对比雾,更像是细火燃烧出来的淡烟。

“廖泽。”我叫了廖泽一声,廖泽没有回答。

抬高嗓门,我又叫了廖泽几声,廖泽还是没有回答。我叫丹尼斯林的名字,丹尼斯林也没有出声回答,他们仿佛听不到我说话似的。

我肯定是被弄进一个单独的空间里头,或者是被某样东西封闭在了客厅。

那样东西,应该就是缠着丹尼斯林的那只鬼。

鬼喜欢从人背后出现,亦或者突然从人头顶上倒挂下来,击溃人的理智,吓破人的胆,达到让人恐惧的目的。

把我困住的这只鬼,明显不喜欢创新,走的也是这么一个老套路。而且它十分明白要找软茬儿捏的道理,选我来欺负。

在我转着圈儿的到处扫视的时候,后背突然一凉,它贴到了我的后背上。

紧接着,一只惨白的婴孩小爪子,从我的腋下穿过来,捂在我的肚子上,并阴狠的抓了我肚子一把,抓的我巨疼,像是被火灼烧了那块儿皮肤似的。

我握拳快速朝背后锤,那只小鬼儿阴恻恻的嬉笑几声,离开了我的后背,窜到了天花板上。

抬起头,我摆出架势,警惕的盯着蜘蛛一样贴在天花板上的小鬼儿。

小鬼儿很小很小,和小奶猫差不多大,有着人类胎儿的轮廓,但是五官并没有长全,只长了鼻子和嘴巴,眼睛的地方是两个黑紫色的鼓包。

它全身都是乌紫色,唯有两只小手是惨白色,极为突兀。

看它的模样,应该是五六个月大的胎儿,还没发育成熟的那种。这种小鬼儿,因为还没出生就被截断了生路,所以怨气最重,也最难对付。

桀桀怪笑了一会儿,小鬼儿动作灵活的朝我脸上扑,像只变种小猴子似的。我快速闪开,并在闪躲的瞬间,旋出右腿,踹向它。

第75章 明星八

小鬼儿没扑到我,我也没踹到小鬼儿身上。

我们两个你来我往了好几招,你抓不着我,我也踹不着你,明摆着半斤八两,都不是什么高手。

小鬼儿挺着急的,估计想速战速决,赶紧解决了我这个软茬儿。

我有心拖延时间,把在特训营练出来的那些个打斗功夫,尽兴的发挥了一番,虽然打不到它,但用来自保,绰绰有余。

我们正你追我敢如火如荼的时候,廖泽总算从厕所钻了出来,并解开了小鬼儿困起来的空间。

廖泽轻喝一声,两手握成奇怪的形状,嘴唇微微蠕动,然后左手托着右手,朝小鬼儿这里一推。

小鬼儿像是被某种看不见的巨大能量击中似的,“啪嗒”贴扁在了墙壁上。它维持纸片状态,快速在墙壁上滑行,朝窗户那边儿窜。

廖泽比小鬼儿更快,双手换了一种交握姿势,嘴唇又微微蠕动了一会儿,随后闪电似的,从我身边擦过,冲到小鬼儿身后,一巴掌拍在小鬼儿身上。

小鬼儿像是被火烧着的老鼠,吱吱惨叫几声,化成一道臭哄哄的黑烟,消失了。

我揉着肚子朝廖泽面前走,“这小鬼儿就是缠着丹尼斯林那个?”

廖泽在墙壁上擦了擦手心,然后将掌心探到眼前,闻了闻味道,恶心的皱眉,将手伸远,“太臭了,这小鬼儿是厕所熬炼出来的么。”

他嫌弃的唠叨完,才回答我的问题,“不止一个,应该还有别的鬼。”

“你刚才手握的那个姿势,还有嘴唇动来动去的,是不是在念咒语啊?”我虚心求教。

廖泽说他是佛教密宗一派,念的是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这九个字真言对应的法咒,可以杀鬼驱鬼,佛法高深的,甚至可以召唤神兽神龙或者神仙。

他做的手势,是密宗手印,对应九字真言,用来将佛法内能汇聚在手上,驱鬼降妖。

九字真言,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我很熟悉,也众所周知,很多电影里都有,尤其老香港鬼怪电影,用的特别频繁。

临对应的手印为不动明王印,对应的法咒为金刚萨埵心咒,结手印的时候双手十指紧扣,食指伸出相接。

兵对应的手印为大金刚轮印,对应的法咒为降三世明王心咒,结手印的时候双手十指紧扣,食指伸出相接,中指覆于食指之上。

斗对应的手印为外狮子印,对应的法咒为金刚萨埵法身咒,结手印的在降三世明王印的基础上,将食指收回,中指伸展相接。

这九个字每个字对应的法咒都不一样,结的手印也各不相同,还有延伸出来的各种手印,都各有妙用。

刚听廖泽说九个字真言的时候,我觉得挺简单的,以为和电视上演的似的,牛气冲天的念这九个字,然后照着结出那九个手印,就可以杀鬼杀妖了。

可听廖泽细说了一会儿,我才发觉,这和简单完全不擦边,十分复杂,而且一天半天的根本学不会。那手印只有几个好结,其他的都很考验手指头的柔软度,尤其还有那种交相别在一起的,我的手指头根本别不进去,简直要折了似的。还有那些法咒,密密麻麻俺俺的,根本记不住,听着和鸟语似的。

难,实在是难。

“我学的时候,花了三天。”廖泽用自己的经历,激励我,“我相信你最多一个周就能学会。”

一个周?

一个周我能背下一个法咒,就算不错了。

“有没有简单一点儿的,速成类型的?”我想走个捷径。

背后传来一声嗤笑,丹尼斯林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卧室里出来,正斜倚着门框,嘲讽的看着我们。

他刻薄的声音穿透我的耳膜,“这么简单的东西都学不会?”

“简单?你背个我听听。”我挑衅他。

丹尼斯林说背就背,还真就背了一段密密麻麻俺俺出来。我听不出来对不对,用眼神询问廖泽。

廖泽点点头,朝丹尼斯林竖了大拇指,“一字不差。”

丹尼斯林像是开屏的孔雀一样,用鼻孔看着我,鄙视着我,甩给我一个嘲讽的眼神,转身回了卧室。

我朝他背影比了个中指。

廖泽弹了下我的额头,“学这个,重要的并不是死记硬背,是要领会。你一旦领会了其中的诀窍,就会瞬间学会所有的法咒。”

“诀窍是什么?”

廖泽说:“这需要你自己去领会。”

“你透露一点儿。”

“你自己领悟了,体内就会有佛法内能汇聚起来。”廖泽很认真的解释。

听他这么一说,学这个,就像是和尚坐禅似的,靠领悟然后晋升某种境界,修炼自个儿的精神力。

我越发觉得艰难,因为我心思不纯,根本没有办法静心修习佛法,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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