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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有鬼呢-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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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胖警察凑过来,肥硕的躯体挤到我身边,歪低着脑袋,小声和我说:“我和你说,凶手就是金仲。”

我的注意力被他脖子和肩膀之间那三层肥肉吸引住,好不容易才扯开目光,看向他的双眼。

“你为什么认为是金仲?”

胖警察贼腥腥的朝我皱皱鼻子,呼扇了一下两个大鼻孔,然后朝着研究室撅撅嘴,“那还用说,这附近几里地就这么一个神经病,不是他是谁?我看没跑了,就是他。”

不等我说话,他抬起肥胖的手,捂在嘴边,揪揪着大嘴,悄声说:“我看你亲切,我就和你说个实话。这金仲,以前干过这个事儿,不过那会儿他还小,只是砍断了那人一只脚。”

“你说什么?”我心里一跳,“砍断谁一只脚?”

“姓胡,都叫他胡老头。他本来就是个残疾,少条胳膊。后头,咱也不知道当时究竟是怎么个情况,金仲就拿着刀过去砍了他一只脚。”

“哪只脚?”我追问胖警察。

“右脚啊。”胖警察回答的很快,“我记得清清楚楚,就是右脚。”

“那个胡老头现在还在么?”

“这我不知道,可能在也可能不在。我不是那个片区的,不可能老关注那片儿的事儿,那区的同事会误会我想跨区抢案子。”

我上下审视着胖警察,连他脸上的痣都不放过。

“你怎么这么看我?看的我怪冷的。”胖警察抖抖一身肥肉。

“你来这里查案?”我问他。

胖警察摇摇头,“我朋友在这儿,我过来找他。”

“嘿,来了。”他乐的腮帮子上的肉颤动了几下。

走廊对面走来一个男人,瘦高个子,长相普通。他走路姿势有点儿奇怪,像是脚后跟下面塞了什么东西似的,走起路来,一颠一颠的,有点儿脚后跟不着地的奇怪感觉。

第184章 尸脚十一

胖警察对我介绍,瘦高男人叫于行,是这家研究所里的一名普通研究员。

“对了,一直没问你叫什么呢?”胖警察拍拍肥胖的肚子,乐呵呵的先自我介绍了一番,“我也忘了向你介绍我自己了,我叫吴叔,口天吴,叔叔的叔。我这名字特别霸道,崩管谁见了我,都得叫叔。”

“我叫宁彩。”我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然后故意将眼皮朝上抻,摆出好奇的样子,看向于行。

我在观察于行,并尽量将观察他的行为掩饰成对他职业的好奇。

于行有着极为普通的长相,令人过目即往。

通俗点儿讲,掉人堆里就捞不着他了。

唯一不普通的是,他戴着美瞳,暗金色的美瞳。如果不是刚刚他侧了一下脸,光线让他美瞳的侧边以及略有刻意的纹路显露出来,我根本发现不了他戴的是美瞳。

我甚至不会发现他戴了隐形眼镜。

因为那美瞳的颜色,和很多人眼瞳的颜色一样,很普通,很自然。

一个朴素的男性研究员,却戴着美瞳。

这令我感到十分奇怪。

他为什么戴美瞳?如果近视眼,那完全可以戴透明的隐形眼镜,还能避免过多的损伤眼睛表面结膜。

难道,他在掩饰他的眼神?

我怀疑他,但不敢过多的进行脑内活动。因为脑内活动会导致眼神发生变化,即使掩饰的再好,也会有蛛丝马迹显露在眼睛里。

我不能让他知道我怀疑他。

所以我很快的低下了头,将右手掩在嘴巴上,大大的打了个喷嚏。打完喷嚏后,我捂着鼻子,用力揉了揉,皱起脸,做出难受的模样。

期间,我一直垂着睫毛,用睫毛挡住眼神。

“怎么了这是,是不是被里面尸块子给熏着了?”吴叔关心的朝我这边凑。

我赶紧摆摆手,右手掩住嘴巴鼻子,“不行,我还想打喷嚏,我先去个洗手间。”

“嗳嗳,行行,那有时间再联系啊。”吴叔在我身后咋呼着,声音特别热情。

我动作不停的朝前跑,挥手朝后摆了摆,然后窜入旁边的走廊,快速进了女厕所。

对着厕所的大镜子,我思考着于行戴美瞳的问题。

我思考了没几秒钟,就被从隔间出来的打扫卫生大妈,连骂带轰的赶出了厕所。她很强硬的声明,研究所的厕所只给自己人用,绝不给外来人用。

她还十分骄傲的拍着胸脯,俨然两袖情风的大清官似的,“我告儿你,就算你给我一千块,也甭儿想进这里上厕儿所。”

这大妈,也不知道从哪儿学来了一口不标准的京片子,说的不伦不类的,听的我耳朵难受。

她估计常常臆想有人给她一千块,苦求她放路进去上个厕所,但是她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拒绝了一千块,得到了所有人赞美和崇拜的目光。

我留给大妈一个白眼儿,转身离开厕所,以及厕所周围两米范围内。

因为大妈说了,那也隶属于厕所,我不准踩上去。

她的地盘她说了算。

不让踩我就走,正好我想和廖泽讨论一下我的发现。

回去半途,我和廖泽碰上了面,他正出来找我。

“你哪儿去了?一眨眼功夫,人就没影儿了。”廖泽朝我招手。

我边走近他边回答,“我出来的时候招呼你了,你还朝我摆手了呢。”

“是吗?”廖泽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迷惑样儿。

“骗你干嘛,当然是真的。”我拉着他的胳膊,带他朝外走,“走,上车,我有事儿和你说。”

“这里说不就行了。”廖泽前后左右环看了一眼。

这头顶上就有个监控镜头,一点儿隐私感都没有,根本不是能说悄悄话的地方。

“去车上说。”我很坚持。

廖泽抬头看了眼监控,点点头,和我一块儿回了车上。

“你神神秘秘的,究竟想说什么?”廖泽好奇的问我。

我抻脑袋瞅了眼车窗周围,随后缩回脖子,对廖泽说:“我刚才发现一个人,是这个地方的研究员,叫于行。他长的挺普通,但是走路一颠一颠的,像是鬼垫脚。最奇怪的不是这个,最奇怪的是他戴着美瞳。”

廖泽看着我,若有所思。

我停顿两秒钟,继续说:“你知道这类案子的凶手,很喜欢参与到案子当中。他们会千方百计来到我们的周围。”

“你怀疑于行?”

“他如果是近视眼,那么作为研究员,根本不可能选择戴美瞳,因为他肯定知道美瞳对眼结膜的危害。但是他戴着美瞳。为什么?肯定不是为了美化自己的容貌,因为他那美瞳根本不显眼。选择这么不显眼,需要仔细观察才能发现的美瞳,原因只有一个,他在掩饰自己的眼神。”

廖泽点了点头,“你确定你看的没错,他戴的是美瞳?会不会是眼瞳周围多一层黄晕,有些人眼瞳天生长成这样。”

“我看见的不是黄晕,是他侧头的时候,光线把美瞳那个细微的透明边和纹路照了出来。”我解释。

朝廖泽凑了凑,我伸出两根手指,在半空模拟走路的姿势,“还有,他走路一颠一颠,右边身体有种紧绷的感觉。我怀疑他右腿以前受过伤。”

廖泽低声分析推理着,“如果于行真的是凶手,那他肯定早就知道我们会把尸体运送到这家研究院里面。这样,他作为这里面的研究员,就可以很自然的参与其中。他戴着美瞳,如果是为了掩饰眼神,那说明他有半分之八十的可能不是精神病,而是一个高智商的冷酷杀手。他的右脚受过伤,所以他切断一个男人的右脚,并在脓血里留下数字七。”

长吸了口气,廖泽不解的看向我:“难道多出来的那只右脚,是曾经害于行受伤那人的?那数字七代表什么?代表名字?脚的象形符号?生日?”

“会不会是一种惩罚符号?”我天马行空的猜测着,“一星期有七天,是一个循环,他是不是在暗示我们,这是一种循环报应?”

廖泽被我天马行空的猜测,打开了发散思维的开关,“你有没有玩过塔罗牌?塔罗牌里面的七,代表的是战车。如果战车是正放,那代表不畏挫折艰险,一往无前。如果倒着放,意味着方向感很差,态度专治恶劣。当时从我们的方向看,应该算正立,但从尸块的方向来看,是倒立。如果代表的是塔罗牌七,那就是在嘲讽这些尸块曾经专制恶毒,所以死后被切割成块,再也没有办法走上正确的道路。”

他分析的头头是道,俨然一个塔罗牌专家。

“博闻广记,这是咱们科成员必须具备的本领。”廖泽见我惊讶,笑着敲敲我的脑袋。

第185章 诡七一

七是一个极为神秘的数字。

它充斥在任何地方,无论是基于神秘精神领域的宗教信仰还是基于现实领域的宇宙天文,都充斥着七这个数字。

地理人文,人体循环,时间,空间等等,这一切都与数字七神秘的挂钩在一起。

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如果出家,就要断掉七情六欲,空乏七窍。

西方有个著名的电影,叫七宗罪,代表着人类七种沉溺到极致的罪恶,贪婪,嫉妒,等等。

宗教认为,天有七重。

月亮以七日为周期,所以我们一星期有七天。

二十八星宿,也以七为基础。

人有七窍,七情,七感,以七为基数的身体内部周期循环。

很多人,都奇妙的喜欢着七这个数字。

这来源于人本身的,一些无法解释的,奥妙的东西。就如同潜藏在浅表思维下的深层思维,即使最厉害的心理医师,也很难闯入进去。

我很喜欢七这个数字,廖泽也是。我们就这个数字,展开一系列的猜测,从宇宙天文,说到精神领域,从人类感官,说到宗教。

“会不会是宗教迫害?”廖泽突然咋呼一声,一巴掌拍在我的肩膀上。

我抖抖肩膀,摸着胸口,安抚被他吓到的心脏,并点头赞同他的想法,“有可能。”

“会不会和人死后的头七之类的事情有关联?”我就廖泽所说的宗教,想到了人死后头七二七之类的祭祀礼日。

廖泽摇头,“我看不可能。除非弄的是活人祭祀。”

随后,他皱紧眉头,“我们的推测方向,有问题。我们不能老是局限在数字七上面,说不定那只是无意中形成的。”

“也对。”想了一堆和七有关的事情,我脑袋里面现在满当当的,全是七这个数字。

廖泽做总结性的发言,“先查于行。”

“好。”我点头。

晚上八点,多余那只右脚的DNA报告出来了。

廖泽立刻进电脑库进行查询。可电脑库里面,并没有查到和这只右脚相匹配的DNA。

排查人员也相继回来报告,说本市和周围城市的医院和诊所里,没有收治断了右脚的男人,也没有发现近期右腿有伤的男人。

“哧,简直就像是从地里长出来的,邪门儿。”杜凯歪着下巴,像是旧上海的小混混似的。他右手扶在后腰上,土黄色的马甲撩打在他胳膊上,那架势,又痞又土。

“宁彩,你说,那些妖魔鬼怪都哪儿去了,怎么就一个都找不出来呢?”杜凯看向我。

大家突然同时别过眼,一齐看向我。

我心里一惊,猛然想到我在科里的定位:招魂幡。

这段时间一直没用我招凶鬼恶鬼,一直让我跟着破案子,我都差点儿忘了进科里的原因。这回经杜凯这么婉转一提,我立马想了起来,心脏也开始狂烈跳动。

我很紧张,非常担心任酮派我进那个地窖里引鬼。

任酮目光在我脸上停了几秒钟,就移了开,并把路峰叫进了办公室。

我庆幸的吐出一口气。

廖泽打趣,“担心任酮让你去引鬼?”

杜凯凑过大脑袋,“那边根本没有鬼,连土地爷都没影儿了。我连着山根找,把附近的山根跑了个遍,也没看见土地爷的影儿。”

恼怒的抬起脚,杜凯将脏兮兮的鞋底子杵到我和廖泽面前,“你们看,我这一路光踩屎了。踩了不少屎。也不知道是人屎还是狗屎,走不多一会儿就能踩上一泡。”

廖泽嫌弃的让他把脚放下去,“一边儿去一边儿去,我说办公室怎么一直有股臭味儿,原来是你干的。”

我很震惊。

廖泽竟然能闻到臭味。

真不可思议。

我还以为他那鼻子就是个摆设,因为能完全视熏死人的尸臭于无物。

“今儿估计就这样了,这都快十点了,该下班回家睡觉喽。”杜凯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廖泽点点头,“这个案子恐怕得查上一段时间,急不得,得慢慢来,里面猫腻不少呢。”

这个案子,扑朔迷离。

我们一再打破对凶手的认定,陷入对凶手的未知状态里头。

不过,我们各有看法。

廖泽认为是宗教杀人。

我依旧觉得应该是天生冷血的那类人干的。

杜凯和廖泽的想法差不多,觉得这是团伙作案,和某种宗教仪式有关系,为了永生或者惩罚之类。

任酮和路峰在办公室呆了有十分钟,就前后脚出来了。

任酮宣布下班,大家各自收拾,准备回家。

我和任酮离开的最晚,因为他要去欧博士办公室等还未传过来的资料。

等全部资料都传过来,已经近十二点。

“走吧,回家。”任酮将资料放进资料袋里,朝我歪歪下巴,示意我朝外走。

走到门口,我叫了任酮一声,“任酮。”

“嗯?”任酮没有回头,随意的应了我一声。

“你会让我去那个地窖引鬼吗?”

任酮这回没出声。

直到上了车,任酮才回答我,“我会找人陪着你。”

我悬在半空的心,略微踏实了一些。

去是必须要去的,我早就知道。但他能让人陪着我,就已经很好,起码已经考虑到我的心情了。

回去后,我以最快的速度洗刷完毕,然后趁他洗刷,一溜烟窜进他房间里头,钻到他被窝里头。

任酮回屋,看到我在他床上,停下了擦头的动作,提着毛巾朝我这边走。

我很紧张。

感觉他每一步都踏在我的心脏上。

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睥睨着我。

可能因为台灯光线暗淡的原因,所以导致他的表情有些阴森,有种说不出的鬼魅感。

动了动右边眉毛,任酮收回目光,转身来到床的另一侧,坐到了床沿上。

把毛巾丢到一边的椅子上,关掉台灯,任酮上了床,并将胳膊伸向我。

我抖了一下,还以为他伸手要将我丢出去。愣了几秒钟之后,我才醒悟过来,他是想将胳膊伸到我的脑袋下面。

“快点儿。”任酮不耐烦的催促我。

我赶紧将脑袋伸过去,并挪到他身边,圈起双臂和双腿,窝进他的怀里头。

第186章 诡七二

任酮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沐浴露的香味儿,经过他体温的发酵,与体味混合在了一起,形成一种新的香味。这种香味是他独有的,带着隐晦的诱惑性。如同这个世界上最煽情的药,挑逗着我的感官。

我的呼吸有些粗重,因为我对他产生了渴望。

他的呼吸也不轻,估计也有点儿煎熬,因为我故意挪蹭了下右边膝盖,膝盖头正好接触着他裤裆中间软塌塌的那玩意儿。

我们两个像是在比赛着谁喘气声音更粗似的,赛着劲儿的粗声喘息着。

刚开始我喘息那几声是真的,后期是故意的。

我试图用喘息声挑逗他,这办法很幼劣。

但我暂时只想到这种幼劣的办法。

他不动,我也不动,因为我一旦先动了,他肯定拒绝我。我要等他熬不住先动,到时候,我自然不会拒绝他,更不会半推半就。

我会主动的配合,用热情弥补经验的不足,争取先在身体上拿下他。

嘿。

当然,上面只是我的幻想。

实际上,已经过去有十多分钟了,我们还是停滞在比赛喘粗气的阶段。有一瞬,我觉得我们两个像两只喘着粗气的驴,差点儿笑场。

但为了能够拿下任酮,我憋住笑,将笑声转化成了喘气声,继续和他用喘息对峙。

又过去一段时间,任酮还是没有动作。但我的膝盖,能很明显的感觉他那玩意儿硬了,热腾腾硬梆梆的顶在我的膝盖上。

来吧!

扑向我吧!还等什么呢。

配合的姿势我都想好了,就用翻盖乌龟型,四仰八叉的正适合运动。

任酮耐性好到出奇,坚持不动,而且是一动不动,仿佛变成了只会喘气的石雕。

我的耐性不及他,因为我喜欢他,所以我对他的渴望更多更深。我现在迫切需要改变这种对峙喘气的奇怪状态。

我憋不住,沙哑着嗓子,瓮声瓮气的建议,“任酮,我们应该做。爱。你觉得呢?”

任酮的呼吸声突然一顿,紧接着,他的呼吸缓慢了起来。他在刻意的压制粗重的喘息声,我能感受到他肌肉的紧绷,以及呼吸中透着的那股压抑感。

他动了。

我很激动。

他转向我。

我激动的要命。

他张开嘴巴。

我赶紧配合,张开嘴巴,伸出舌尖,并微微眯上了眼睛,留着一线光,想看看他接吻时候的样子。

可怜我脖子抻那么长,可根本没等来他的吻,只等来他一句和现在气氛完全无关的话。

他说的是今天的案子,“你明天和廖泽去接近于行。”

我瘫软下来,歪眉耷眼的应了一声,沮丧的吐出一口气。

“膝盖拿开。”任酮又说,这会儿的声音很不客气。

我悄悄翻了个白眼儿,将膝盖挪开,不再抵在他那玩意儿上。但我坚持窝在他怀里,不从他身边挪开。

我们的喘息都恢复了正常。他是刻意压抑成正常了,我是被他打击到正常。

刚才那种情况,如果换成纯情少女,肯定会感动莫名,因为任酮刚才那就是十足十的柳下惠作风。

如果换成有经验的女人,肯定会以为任酮某些方面有问题,所以才那么坚持、就譬如三秒钟,零点三秒钟,三分钟,或者勃了不硬,硬了不久,亦或者大小像小蚕蛹和身体不成比例,蛋只有一个或者长了三个五个一串等问题。

至于我,我没经验,但绝对不是纯情少女。我不觉得任酮是柳下惠,他生殖系统也肯定没毛病。我估计他在担心着什么,或许是担心做了以后就得对我负责,也或许是在担心些别的什么东西。

我猜测,他有秘密,与我有关。

因为那个秘密,所以他才克制着自己,不动我。

我动了一下屁股,朝任酮怀里靠。

“睡觉,别乱动。”任酮低声训斥我。

我应了一声,选了个舒服的姿势之后,就安稳了下来。不安稳也没办法,我不能就这么直接扑上去,虽然我大脑里已经在短时间内模拟了千百回这个场面。

扑的姿势我也想了无数个,我可以正面扑,侧面扑,拐着弯儿扑,也许我还可以来点儿辣乎乎的小动作,抽几下他的屁股之类。

可这些仅存在我的想象之中,无法得到实现。

我很失望。

失望到睡了过去。

第二天,见到廖泽的时候,我很生气。

因为就是他给我出了一堆馊主意,并且一直对我煽风点火,撺掇着我,才让我头昏脑胀的有了昨晚上那番幼稚缺心眼的举动。

同廖泽离开科里,朝外走的时候,我斜眼瞅着他,咬牙切齿的问他:“你昨天撺掇了我一路,说什么女追男隔层纱,只要一上床,纱立马就破了。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故意想看我笑话来着?”

廖泽无辜的瞪着两个眼睛,故作天真的朝我眨巴了两下,“你说昨天回科里的时候?那我是说笑话的,是为了缓解破案的紧张气氛。你难道信了?不会吧?宁彩,你不会照着做了吧?”

他眼神一变,兴味十足的审视着我,“你不会这么不清醒,把我逗乐的话当真吧?我觉得你应该能分辨的出来,我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我们去看尸体的时候,我说的才是真的,回来途中,我说的话,明摆着不是真的,是为了缓解气氛啊。”

我就知道他不承认。

他昨天可不是这么个样儿,撺掇我的时候,绝对不是开玩笑的模样。那表情,别提多认真了。

要不是他认真的撺掇我,我昨晚绝对不敢对任酮起那么大胆的心思。

廖泽突然停了下来,“你说,那些被杀的女人,会不会是心甘情愿被杀?她们主动送上门,心甘情愿被杀。对,肯定是这样。”

接着,他拿我举例子,“就像你一样,你主动向任酮献身,自然和被强不一样,不会造成动静,不会被人发现。”

他有些兴奋的摸索着下巴,赞赏的看着给了他灵感的我,“怪不得我一直觉得不对劲儿,为什么那个小镇上的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发现丝毫异常。因为主动和被动的关系,被我们想错了。那些女人不是被劫持过去的,而是主动过去送死的。”

第187章 诡七三

“主动去送死?”

廖泽点头,伸长胳膊,在墙壁上敲了敲,“就是主动去送死。而且要偷偷摸摸半夜去送死,这样才不会被人发现。”

廖泽所说的情况,在现实里头,也是存在的,但罕见。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有喜欢吃人的食人癖,也有对应的被食癖。国外曾经有过这样一个案例,有想要被食用的人,主动联系到食人癖,让食人癖杀死自己,然后吃掉自己。

但这只是一种个人行为,而不是像一堆女人被残杀切割这样的整体行为。

一旦出现这种整体性的自动送死,在现代社会,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邪门宗教在作祟。

这种邪门宗教的建立者,擅长鼓动人心,并擅长一些欺骗性的魔术表演,譬如大变活蛇,譬如透视,有的甚至会以气功等功法为基础,编造一套神话论,让人们以为他们已经大神通,随便挥手施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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