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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有鬼呢-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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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挥手施功,就可以救人,等等。

人的心理很脆弱,很多看似强大的人,其实内心都不堪一击。

所以,他们作为社会性的人,在没有办法逃离社会这个现实面的同时,就会刻意的在未知领域寻求安慰和庇护。

他们渐渐被邪门宗教里的所谓大正义大神通教义所蛊惑,像是洗脑一样,认定只有跟随着邪门宗教的教主和教义,才能够死后上天堂。

他们逃避开现实,让自己沉溺于邪门宗教当中,直至完全成为邪门宗教的傀儡,再也没有独立的思想。

他们会将所有的财富都送给所谓的大神通教主,会将妻子儿女祭祀给所谓的大神通教主,甚至会像是被魔鬼杀死了良知似的,干出可怕的事情。

应该说。

这种邪门宗教的所谓教主,就是魔鬼。

是魔鬼在人间的代言人。

如同蛊惑人心的潘朵拉。

如果这些女人,都信从同一个邪门宗教。那她们的惨死,以及被缝合,就是一种邪门宗教的祭祀行为。

他们也许是在祭祀他们信从的所谓神明,也许是在用鲜血清洗他们教所有教徒过去的罪恶。

“难道真的像你猜的那样,是邪教?”我疑惑的看向廖泽,推测着,“如果是邪教做的,那我们发现的那个数字七就完全没有任何意义,那只男人的脚,也没有任何意义,因为他很可能是他们基于某种祭祀原因而砍下来的。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们之前所有的推测,几乎都要被推翻。”

廖泽说:“等等。”

他握住我的右肩膀,靠近我,“我们可以这样想,假如金仲所谓的爸爸就是教主,那之前的推测,就不用推翻了。”

廖泽突然抽回手,着急的转过身,快速朝科里冲。

他的声音遥遥传来,“我去找任酮。”

我随后跟上,在廖泽进入任酮办公室后几秒钟,也跟了进去。

任酮听了廖泽这番话之后,有了更深入的推理。他认为,那个数字七,并不是无意中形成的。

数字七,很可能是邪门宗教中的某个人留下来的。

他不能摆脱这个宗教,但是受不了这种大屠杀,所以偷偷留下这个符号,并撺掇金仲,扔掉一块人肉,引起警方的注意。

“你的意思是,金仲的爸爸是那个刻意给我们留下记号的人,是他故意让金仲扔掉人肉,引起警方的注意。”廖泽一拍脑门,就像是脑袋里的电灯泡突然亮了似的,两眼也透亮透亮的,“我懂了!那个地窖,是邪教一直以来的祭祀场所,所以才有那么多的尸体。因为她们并不是同一天被杀,所以才会出现有的尸块腐烂严重,有的尸块却腐烂轻微的现象。”

“但那个七,究竟代表着什么意思呢?”廖泽想不明白。

任酮沉思。

我也在努力的思考着。

“你们先去查于行。”任酮让我们先去查于行。

我们去的时候,于行正在研究所的实验室里做研究。他见到我们,丝毫没有感到惊讶,不冷漠,但也不热情。

昨天吴叔介绍于行的时候,于行一直没有说话。

今天听到他的声音,我大吃一惊。

根据他的长相,他的声音应该属于男低音,温吞柔和型的。但实际上,他的声音特别细,而且软。如果不看他的脸,我保准会认为是一个娇俏可爱的女人在说话。

我和廖泽对看一眼,廖泽和我一样惊讶。

于行喝了口水,将杯子用双手捧着。

别人如果在谈话中用这种拿被子姿势,代表这个人很紧张,并试图用这样的姿势来保护自己。

而于行用这个姿势捧着杯子,却并不代表着紧张,反而代表着放松。我们甚至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在双手捧起杯子的瞬间,整个人都轻松了。

于行很冷静的看着我们,“我知道你们找我的目的,我有心理学硕士学位。”

我被于行这句话杀的措手不及,愣住了。

廖泽也愣了。

我们都没有想到,于行会对我们说出这样的话,将我们所有的问话都杀死在了肚子里。

于行说:“昨天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在怀疑我。你在我侧脸的时候,盯住我眼睛比平常人看我眼睛,要多半秒钟的时间。尽管你已经很刻意的想要让我不怀疑你,但可惜你面对的是我。”

他指着自己的眼睛,解释:“我戴这种颜色的隐形眼镜,是因为我纪念我妈妈。我妈妈的眼睛是这样的颜色,而我的眼球,是暗绿色,因为我是混血儿。我从七年前,我妈离世后,就开始戴着这样的隐形眼镜,当时和我同班的同学,都可以给我作证明。”

“我的脚走路奇怪,是因为我生殖器受过伤。受伤期间,我必须踮着脚走路,才能减轻疼痛。等伤口愈合了,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走路姿势,没有办法正常走路。”

于行看我们不出声,继续说:“如果你们还有什么疑问,欢迎你们常来找我。”

我和廖泽胸有成竹的找到于行,以为能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没想到,却被堵了个哑口无言,像是两只老鼠似的,灰溜溜夹着尾巴离开研究所。

“不对,我觉得不对。”我皱眉,停下脚步,侧脸看向廖泽。

第188章 诡七四

“什么?”廖泽别过脸,“什么不对?”

我拉着廖泽,快走几步,回了车上。

关好车门之后,我指指研究室的方向,问廖泽,“如果你的生殖器受伤了,你会这么轻易的对陌生人说出来吗?”

廖泽眉心皱了皱,紧接着,很快舒展开了,“不会,肯定不会。尤其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是一件非常羞耻说出口的事情。”

“可是,于行却说的很自然。”我盯着廖泽,“他完全可以编一个别的借口,为什么一定要说出这些?”

“也许是因为,他知道我们会查他的过去,所以才说了真话。”廖泽猜测。

我迟疑着点点头,觉得廖泽的话有道理。也许,正因为于行知道我们的身份,所以才选择了坦然说实话。

廖泽一拍我的肩膀,“我们还是从邪教着手吧。”

“哦。”我应了一声。

任酮好像早就知道我们不会有什么收获,听廖泽复述了一遍我们和于行见面的情景之后,就给我和廖泽各自分配了任务。

他让廖泽去帮路峰。路峰和杜凯正在忙碌的到处排查,通过那些尸体的DNA,寻找那些尸体的家人,并寻找多余右脚的主人。

我则被分配去引鬼,和外间的小屯一起去,由韩宇斌带着我们。

原本是任酮带着我们,但是上头来了电话,话筒里隐隐约约泄露着声音,听对方那意思,好似是在阻拦任酮继续查这个案子。任酮表情很差,挂上电话后,就拿着外套冲了出去。

看他那样儿,估计是去找上头谈话去了。

这个案子越来越离奇,竟会受到来自上面的阻拦。这是罕见并且不可思议的,上面的做法令我疑惑到极点。

但,不管上面怎么阻拦,只要任酮让我们查,我们就会继续查下去。

韩宇斌带着我和小屯,去往金仲家。

小屯人小胆子大。可能是因为刚参加工作,所以她对工作充满了无比的热情。陪我去引鬼这个活儿,就是她主动要求来的。

她叽叽喳喳了一路,一直问我过去查的那些案子,像是恨不能将我的老底儿都挖出来。当我说到鬼的时候,她一惊一乍的,抽气吸气声都特别大,特别具有戏剧效果。

我没阻止她戏剧化的闹腾。

虽然她闹腾的有些吵,但并不令人讨厌。

进去金仲家之前,韩宇斌从兜里掏出两根红线,一根拴在小屯的左手腕上,一根拴在我的左手腕上。

韩宇斌叮嘱我们,“如果有危险,你们就扯断手腕上的红线,我会进去救你们。”

小屯脸颊红通通,眼里带着几分羞涩几分仰慕,不好意思的朝着韩宇斌点点头,抢先说:“谢,谢谢韩哥。”

韩宇斌对小屯点点头,转过脸,看向我,“你们要小心。”

“嗯。”我点点头,不放心的又加了一句,“红线要是被扯断了,你一定要立马冲进来救我们,一定要立刻进来。”

韩宇斌朝我弯了弯嘴角,“嗯,好。”

小屯的兴奋,和我的不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进入地窖后,我选择一个角落,背贴墙壁,眼观鼻鼻观心的安静站好,等待着也许可能会来的鬼魂妖怪们。

小屯却到处溜达着,不时发出奇怪的惊讶声。她对这样的环境,丝毫不感到恐惧,她的眼里只有跃跃欲试的兴奋。

“宁彩,你看,这水桶里面还有水呢。”小屯简直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物品的孩子,眼睛晶亮亮的瞅着我,仿佛等着我夸奖她似的。

“嗯。”我不理解她那奇怪的兴奋感,应了一声,就继续眼观鼻鼻观心。

过了一小会儿,小屯走了过来,静悄悄站到了我旁边。

“宁彩,你说,真的会有鬼来吗?”小屯小声问我。

她像是探头出洞的小老鼠一样,贼兮兮的转动着脑袋。

不等我回答,她就自顾自的接着说了下去,“可我听他们说,这里周围一里地的范围内,都没有鬼,鬼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鬼会循着你的味儿,从一里地以外找过来吗?”

“希望不会。”我一点儿都不希望鬼找过来,至少不要找到这个的地方来。

小屯说:“可我好想见到鬼,我还没有见过鬼呢。”

我瞥眼看她。

这一瞥,正好看到她嘴角那抹奇怪的笑。

那笑消失的很快,转瞬即逝,如同一闪而过的光影。

我几乎以为看到她脸上出现奇怪的笑,是我的错觉,是因为我在这个地窖太过紧张,导致眼神出了问题。

因为,此刻,她脸上的表情如同刚进来时候一样,兴奋中透着期待。她嘴角偶尔折一下,但勾勒的绝对不是笑容弧度,而是一种兴奋和期待造成的紧张感。

“宁彩,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小屯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朝她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我刚刚在想案子,走神儿了。”

小屯不在意的摆摆手,继续骨碌骨碌的转着头,目光熠熠的到处打量着,一副期待鬼怪快速出现的亢奋模样。

在她出现那个笑容之前,我只觉得她是个刚进入工作岗位急于表现自己的可爱愣头青。可在看到她那个笑容之后,我打翻对她之前的看法。

刚才她那一笑,太诡秘,充斥着隐匿而沉郁的黑暗感。那一瞬间,她像是从某个黑匣子里爬出来的女巫,正准备施展魔咒,报复那些把她关押起来的人类们。

在地窖蹲守了两个多小时,我和小屯没等到任何东西。

我们不得不作废了这个计划,失望的返程回科里。

这一天,我以为会获取很多有用的信息,而事实上,我一无所获。

但这个晚上,我却做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可怕的梦。

我怀疑这个梦,与杜好成有关系。

因为下班前,我在办公室碰见杜好成,杜好成对我说了一句话,“宁彩,是我发现了你。”

“你发现了我什么?”我不由自主的回问了他。

他并没有继续回答我,留给我一个微笑,消失在电梯门后面。

我怀疑,他用那句话催眠了我。

他在用催眠惩罚我,惩罚我没有满足他亲手造就一个精神分裂的梦想。

第189章 诡七五

梦里,我很年幼,并且有一张杜好成的脸,以及一个瘦弱的男孩躯体。

我一直被一个肥胖的中年女人残忍的对待着,咒骂,辱打,以及变着花样儿的生殖器虐待。

中年女人残忍的对待我的生殖器官,并且邀请几个有同样嗜好的女人,共同虐待我。我活在恶心和恐惧愤怒当中,日日夜夜想要杀死中年女人。

可是,我并没有杀死她,因为我畏惧她,所以只能怯懦的在她虐待下苟延残喘。我能做的,只是卑微的哀求,并像是奴隶一样顺从她。我在中年女人的命令下,做出各种恶心至极的动作,满足中年女人那嗜虐的病态需求。

我像是一只恶心的浑身长满烂肉的狗,摇尾乞怜,只为活下去。

我的手,我的舌头,我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让我恶心的想吐。

它们全部接触过那个肥胖女人的生殖器。

那恶心的,腥臭的,如同腐肉一样不堪入目的地方。

疼痛和恶心一直伴随着我,直到有一天,一个瘦小的女人,打开了关押我的窝,将我从里面抱了出来。

梦我只做到这里,但醒来后,那种恶心和恐惧感,让我想吐到极点。我甚至想要拿刀子割掉我的舌头,我的手,捣毁我身体的一切器官,让我肮脏的身体,变成碎末。

仿佛只有这样,我才能真正的,彻底的,摆脱那个早就消失在时间洪流里的中年女人。

我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

杜好成那句简单的话,到底给了我什么样的催眠暗示?

我想不明白。

我很愤怒。

半夜三点十二分,我给杜好成打了电话。

这个时间,就算习惯夜生活的夜猫子,接电话的速度,也不会很快。因为他们身体机能会比白天要低好几倍,这会影响到他们的反应速度。

但杜好成的反应速度,却很快,电话只响了一声,他就接了起来。

不用猜我也知道,他是在故意等我。他早就精确计算好时间,知道我这时候会从噩梦里醒来,并抓准我的心思,知道我会打电话给他。

“你为什么催眠我?”我恶狠狠的质问他。

杜好成轻笑着,即使隔着电话,那轻笑的温暖温度也能传达过来。我必须让自己全面警惕起来,才能免于被他笑声中的温柔感染侵袭。

他答非所问,“宁彩,你出来,我带你去看样东西。”

“不去。”我拒绝,“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对我催眠,为什么让我做那样一个恶心恐怖的梦?”

杜好成叹息一声,“宁彩,如果你想破这个案子,就出来找我。”

“我不相信你。”

杜好成说:“我在外面等你十分钟。”

我愤恨的挂上电话。

可五分钟后,我又拨通了杜好成的电话,并让他在外面等着我,我现在就出去。

看。

他就是有这种魔力。

即使我知道他对于我来说,非常危险,但是却没有办法拒绝他的要求。如果拒绝了,我会坐立不安,仿佛重度焦躁症患者一样,完全无法释放这种焦躁的压力。

我出去的很顺利,因为任酮不在家。十点多的时候,苗如兰醉酒堵到了任酮家门口,他送苗如兰回去,一直送到现在,也没回来。

杜好成站在楼梯下面,微笑看着我。

他穿着薄款的深色长风衣,深色的长裤,暗色的皮鞋,颜色都很暗淡。唯有他的脸,被路灯映成了晶莹的黄白色,暖的像玉一样。

我在看到他的那一刹那,愤怒和焦躁消失无踪。

我像是看到了梦中那个瘦小的女人,她将我拯救出那个肮脏的地方,给予我希望,让我从此可以像人一样活着。

“过来。”杜好成朝我招招手。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灰色的布料,在我走到他面前后,将布料抵到我脸上,轻轻擦着我的眼睛和脸颊。

杜好成说:“别哭。”

一阵冷风,卷着枯叶,吹到我的脸上,让我瞬间从这种似梦非梦的情景中清醒了过来。我一把推开杜好成,警惕的后退几步,与他保持距离,“你干嘛?”

“你哭了,我帮你擦眼泪。”杜好成将擦过我眼泪的手绢,放进口袋。

我怀疑他又催眠我,要不然我不可能迷迷糊糊的就哭了。

“我警告你,你以后不要再催眠我。”我警告着他,“我已经不是好思佳的病人了,你没权利催眠我。你下次再这么做,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想到我根本打不过他,我只能仗势欺人的加了一句,“我会让任酮教训你。”

杜好成无奈的看着我,“我没有催眠你。”

“鬼才信你。”那个梦,就是证据。我现在根本不敢回想之前做的那个梦,我怕我会控制不住的自残,因为那让我感觉自己肮脏到了极点。

杜好成像是在哄我似的,连说了两个好字,然后一伸手,如同绅士一样,请我走在前面。

我很担心杜好成在骗我。

但我却又控制不住的跟着他,想要知道他要我看的是什么。

幸好。

杜好成这次并没有骗我。

他带我来到了于行所在的那家研究所,从后门撬锁进去,然后带我上了顶层,进入顶层最里头的实验室,并带我藏身进实验室最尽头的一个小房间里面。

小房间放置着器皿等杂物,没有窗户,但是门板上半人高的地方,却有一个小洞。

这个小洞像是刻意为了偷窥而抠掘出来的,眼睛对上去,正好可以看见外面实验室里的全景。

指了指手表,杜好成做了个噤声的姿势,让我看那个小洞。

过了有十分钟左右,实验室的门开了,于行一颠一颠的走了进来,并打开了实验室的灯。

他身后跟着一个男人。

因为被他的身体阻挡,所以我只看到男人的一部分,没看清楚全貌。

等于行转身坐到实验室的铁床上,我看到了他身后男人的相貌。

是吴叔。

吴叔一改之前爱抱怨的市侩模样,嘴角挂着令人恶心的笑容,眼神油腻而放荡。他像是狗盯着骨头似的,贪婪的用目光****着于行的全身。

“来啊。”于行话音落下,吴叔立马猴急的扑了上去。他疯狂的在于行脸上脖子上亲吻啃噬着,撕扯着于行的衣服。

我很惊诧。

完全没想到于行和吴叔竟然是这种关系。

令我更感到惊诧的是,于行的声音竟然变正常了,不再是女音,而是温润的男中音。

我身边传来低微的窸窣声,听声音,应该是杜好成转移到了我身后。

他缓慢的贴到我的后背上,双手怀抱住我的腰,嘴巴凑到我的耳边,“嘘,不要动,不要出声,继续看。”

我很想甩开他,但一旦我有所动作,杜好成势必会碰到后面那几个玻璃器皿,我们就会被发现。

第190章 诡七六

我根本没有办法专心的观察外面。

杜好成贴我太紧,让我非常不舒服。他不仅贴着我,右手还在我肚子上摸捏着,甚至顺着我衣衫的下摆,钻了进去。

他捏起我肚皮上的肉,揉了揉,很不满意的在我耳边用气音说:“宁彩胖了,不好看了。”

去他的。

我那肚子上还没二两肉,躺着的时候都是凹下去的,竟然被他说胖。

杜好成抽回手,温柔的整理着我的衣服下摆。

整理完后,他并没有把手缩回去,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又环抱住了我。

他的怀抱很暖,他的吐吸也很暖。

可他的心太坏了,所以我不敢去感受这种温暖。

这温暖,对于我来说,就是陷阱。表面蒙着鲜花和丝缎,里面却丛生着荆棘和淤泥。如果掉进去,必然半死不活,如同被坑底捕兽夹夹住的野兽,任他摆布。

外面于行和吴叔之间的爱情动作片,进行的很激烈。

吴叔像是一只成了精的老肥猪,脱下长满黑毛的外皮,露出一身肥膘。他跪在地上,抱着于行两条异常雪白的大腿,拱在于行的两腿之间,可劲儿的****着。

他****的声音很大,像是猪拱食。

于行那残缺的器官,就像是土地上冒出的小豆芽,粉白的颜色,幼小而孱弱。

没长蛋。

吴叔的大嘴一张,轻易的将于行那小玩意儿包裹进了嘴里,咂咂舔着,好似吃着什么绝顶美味儿的好东西似的。

于行后仰的脑袋,慢慢的抬起来。

我的目光从吴叔的大脑袋上,移动到了于行抬起的脸上。

喝!

他的表情简直怪异到了极点。

他左边脸很冷静,右边脸很放荡。但看他左眼,会以为他是个冷漠的杀手,职业精英,亦或者是冷漠型的出家道士。可他的右眼,却放荡的就和灌了春水进去似的,冒着媚媚水光。

两种截然相反的表情,在没有鬼妖作怪的情况下,出现在同一张脸上,这实在不可思议。

杜好成,好似能看到我大脑所想,凑到我耳边,用气音说:“于行,小时候因为长时间受亲生母亲的性。虐待,导致生殖器严重损伤,并分裂出多重人格,成为DID。”

DID,是多重人格障碍的简称。

“他的核心人格卑微懦弱,非核心人格有五个,一个是冷酷的心理学家,一个是无性不欢的失足女,一个是冷漠的研究员,一个是善良的老女人。最后一个,是你们破案的关键。他这个人格,具有强大精神能量,具有蛊惑人心的能力,自以为是救世主。这个人格,创造了七重教。”

原来如此!

杜好成朝着我耳垂吹了口气,继续说:“他四年前,曾经去过好思佳,想要进行治疗,但他并没有留下来,只呆了半天就离开了。”

“你看他的屁股。”杜好成突然用力勒了下我的腰部。

我真怀疑他长了透视眼,要不然不可能知道于行正好在翻身。

于行的左边屁股上,有个很大的伤疤,一个大大的数字七,那个七字应该是用铁丝之类的烫上去的,底端因为铁丝折的不好,多余出一个尾巴,让这个七有点儿像是畸形的Z。

“我在你们科见到金仲的时候,感觉到眼熟。回去后,我想起来,我曾经见过金仲和于行走在一起。金仲描述的于行,是于行刻意给他制造出的形象,是虚假的。所以,侧写出来的人物形象,完全没用。”

“那个记号是于行的核心人格留下来的。他短暂的在地窖里清醒过来,见到这个场面后,以为自己被杀人狂抓了进来,以为自己会死。所以他留下这个隐秘的记号,以便于大家有一天能够发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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