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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有鬼呢-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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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记号是于行的核心人格留下来的。他短暂的在地窖里清醒过来,见到这个场面后,以为自己被杀人狂抓了进来,以为自己会死。所以他留下这个隐秘的记号,以便于大家有一天能够发现他的失踪,找到他的尸体。”
“至于那条男人的腿,我觉得不具备任何意义。作为救世主而存在的那个于行,因为身体的原因,绝对不可能将男人的脚这样不洁的东西,放到自己的祭祀场里面。你看他,他厌恶男人,但又渴望男人,在他的心里,男人是不洁净的,因为他把残缺的自己,神话在了洁净的位置上。所以,他不会用男人祭祀。”
我很想问杜好成,他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
详细到,仿佛这些都是他亲自去做的。
我怀疑杜好成,但我没有说话,我怕出声会引起于行和吴叔的注意。
杜好成说:“七重教,已经在短短三年多的时间内,渗透到了政府机关。那些信从七重教的人,被蛊惑,自愿将妻子女儿送进屠宰场祭祀。金仲所在的那个小镇,围绕金仲家附近一两里地之内,所有的人,都是七重教的教众。那些死去的女人,就是他们的家人。”
怪不得,路峰和杜凯他们去查失踪人口的时候,怎么也查不到。
怪不得,镇上那些人,都说没见过这些女人。
“宁彩,幸亏有你。”他突然来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话里透着庆幸。
好不容易等到于行和吴叔办完事儿,离开外面的实验室,我总算松了一口气。
朝后用力一拐,我想给杜好成的肚子来一下子,却被杜好成先一步抓住了胳膊。
甩开杜好成的手,我抻着酸麻到极点的腿,扶着门,慢腾腾的站了起来。
随后,我转过身,面对杜好成。
“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我逼视着杜好成。
杜好成说:“我以前告诉过你,拥有相同经历的人,他们的思想,有时候,是会相通的。”
“你?”我想到我那个梦,心里一颤,“我做的那个梦,是你的经历?”
杜好成点点我的太阳穴,“于行成为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他喜欢逃避。而我不,我将这些记忆,关进了一个箱子,放进了你的大脑里。那箱子,只有我能找到,上面的锁,只有我能打开。”
我倏然明白,杜好成为什么在好思佳一直对我催眠,原来是将我当成储存他痛苦记忆的容器。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他完全可以一直隐瞒我。
杜好成叹息一声,“如果我不告诉你,你就会一直以为我是个坏人,是在害你。我并不是要催眠你,改造你。我只是希望通过催眠,让你永远找不到我储存在你大脑里的箱子。”
“你有病,你才是真的神经病。”他简直太疯狂了。
“我不是疯子,我是心理医生。我是可以治疗疯子的人。”杜好成对我的怒视和指责,不以为意,依旧是那么一副温暖的样子。
“你就是疯子。”我用力的朝他砸了五个字。
第191章 诡七七
“宁彩。”杜好成并没有继续和我争辩,而是拉开门,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请我先出去。
我们离开的时候,差点儿被半途返回的于行发现。
于行走路无声,如同鬼魅。
幸亏杜好成警觉性强,在于行从楼梯踏上走廊的一瞬间,将我扯进了旁边的杂物间。
杜好成与我的距离,近到极点。
我被他紧紧压在墙壁上,鼻间充斥的是一股清淡的消毒水味道。
他衣物上的味道。
杜好成“嘘”了一声,将下巴抵在我的头顶上。他抵的并不用力,但我却有种被锥子刺抵头皮的紧张感觉。生命像是悬于一线,随时会被他下巴化作的锥子刺穿。
这并不是我与他第一次零距离接触。
在好思佳的时候,他常喜欢用拥抱作为对我的安抚,催眠前,催眠后,电疗前,我虚脱到极点的电疗后等等。
他擅长利用拥抱。也许,他也在渴望着拥抱。
于行匆匆回来,又匆匆离开。
但,不管他折返,还是离开,我都没有听见任何的脚步声。
这应该是因为他习惯性的踮着脚走路,加上软胶鞋底的阻力,致使声音降到最低。除非有野兽一样灵敏的耳朵,否则极难听到他的脚步声。
至少,我听不到。
但杜好成可以。
他总是能轻易刷新我对他的认知。
杜好成就像是一个多线头的线团,沿着一条线,朝里找,让我以为已经挖掘到了他的全部。但一转眼,更多的线头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永远都无法看透他,所以,我永远无法战胜他。
我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杜好成像是吉卜赛巫师,只看着我的耳朵,就能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他对我说:“你永远都不需要防备我,宁彩。”
我截断他下面想要说的话,“因为你存了我并不想要的东西,在我脑袋里,所以我们就是自己人了,对吗?”
杜好成笑着说:“你这么理解,也可以。”
他伸出手,探向我的脸。
我朝后一撤,后脑勺抵在了车窗上,避开他用来安抚我情绪的抚摸。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选择我?”我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杜好成回答:“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可以帮助我。”
他抽出一只手,指着自己的眼睛,然后隔空点点我的眼睛,“你的眼睛,带给我这种讯息。你从小受宠爱长大,你的父母给了你一座宝藏,一座精神上的巨大宝藏。那个宝藏,让你即使受到挫折,也不会因此而消极。我并不贪婪,宁彩,我不会想要分取你的那座宝藏。我只是想让你帮我在你的宝藏里,保存一些东西。那些东西,你并不会感受到它的存在,但却能让我轻松生活下去。”
我没有回答他,因为我想到了我做的那个梦。
想到梦里那些恶心的,恐惧的,超出我所承受底线的事情。
我换位思考着,如果经历这些的是我,我会怎么样?我很可能会成为于行,成为一个多重人格的冷血杀手。亦或者,我连于行都成不了,早早的结束了性命。
杜好成超越了这一切。
他没有自杀,也没有病态,更没有分离人格。
他或许曾经沉溺在痛苦里头,但是现在,他战胜了痛苦。
正确的说,他转移了这一切,将痛苦封闭起来,藏进了我的脑袋里。
这一路,我都没有再说话。我始终是愤怒的,但是我却发泄不出这种愤怒,这愤怒软塌塌的窝在我的心脏里头,让我噎的难受。
“宁彩,明天见。”杜好成笑看着我。
蒙娜丽莎被禁锢在了画像里,所以她的笑容得到了永恒。杜好成把自己禁锢在了一个轻松温暖的壳子里,所以他的笑容也得到了暂时的永恒。
如果,他永远不启动存在我脑袋里的那个箱子,那么,我猜测,他的笑容永远不会改变。
看着他的笑脸,我想,他需要一个拥抱,一个来自于我,来自于他选择的容器的拥抱。
即使我愤怒于他的疯狂,但凌驾于愤怒之上的,是对他曾经经历的怜悯和同情。我在梦里感同身受他的痛苦,所以我没有办法说出任何指责的话。
生活已经对他如此不公平,他好不容易从地狱里爬出来,我不能在他躺到岸上痛苦喘息的时候,踢他一脚。
我上前一步,抱住杜好成,“我帮你保存这个箱子,你永远都不要取出来,也不要打开。”
杜好成没有说话,没有动,他像是一尊石像,冰冷的没有活气的石像。
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也许不说才是最好的。我可怜他,同情他,想安抚他,保护他,想回到他年幼的时候,在他还未受虐待的时候,就将他带走。
这些情绪,将我的愤怒,紧紧压制住,几近消散。
“宁彩啊。”很久之后,杜好成才叹息似的叫了我的名字。随后,他拍拍我的肩膀,“任酮已经看了我们很久,他的眼神都快要把我割成碎片了。”
我抽手转头,一气呵成。
任酮像是刚遇到了糟心事儿的死神,阴沉沉伫立在墙角的阴影里。
他整个人都被阴影覆盖,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能感觉到,他的心情十分不好。这可能是因为我的晚归,也可能是因为苗如兰又做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哈哈,嗨,任酮,你回来啦?”我摇着胳膊,朝任酮招手。
杜好成在后面拍拍我的肩膀,“我先回去了,祝你成功破案。”
我敷衍的应了他一声,就疾步走向任酮。
任酮缓慢的从阴影那里走了出来,脸色却并没有因为路灯的照耀而变的明亮,而是戾气丛生,仿佛正要扑向猎物的野兽。
“你们去干什么了?”任酮问我。
“我们去查案了,他带我发现了于行的秘密。”我舔舔嘴唇,左右看了看,小声要求着,“我们回去再说,行吗?这里不太安全。”
任酮的目光,让我十分紧张。
他按超级强烈的掌控欲,令他不喜欢身边人脱离自己的掌控。今晚我的离开,触了他的逆鳞,肯定会令我受一番煎熬。
我很担心。
我希望能用从杜好成那里得到的消息,作为弥补和交换,令他平静下来。
第192章 诡七八
我事无巨细的将发生的一切告诉了任酮,希望能借此消灭任酮的愤怒,因为无法掌控身边人行踪而如同严重躁郁症一样的愤怒。
任酮像是耳背的老秃鹫,从我开始说话,到现在,表情一直没有变过。他深沉的打量着我,仿佛在用目光掂量着我的肌肉、骨骼,想从其中找到一个最适合下手的地方,撕碎我。
“我看到你抱住杜好成。”任酮将右腿从左腿拿下来,像是一个贵族老绅士,恰到好处的扯了一下衣襟,将衣领上因为坐姿而泛起的褶皱,扯平整。
但他并没有就此停止动作,而是将左腿抬起,搭到了右腿上。
他在试图用这样刻意的动作,来转移愤怒。
“我看到你抱住杜好成,宁彩,你骗了我。”他的眼神,像是两把锥子,直直刺向我,像是恨不能将我的身体刺出一身血洞。
我能理解他的掌控欲,以及他因为事物脱离掌控,而产生的愤怒。但我不理解,他为什么如此愤怒?
他表现出这样强烈的愤怒,会让我产生误解,误以为他喜欢我。
看看现在的情形,谁都会这样认为。
任酮简直就像是发现晚归妻子在外面和男人拥抱亲吻的丈夫,那需要尽力遏制的愤怒,那汹涌的醋意,充斥了整间房屋。
“我有我的自由。”我鼓足勇气,顶撞他。
他一直拒绝我,却又在行动上让我误会。
我觉得,我需要一个恰当的时机,去打破这一切。
现在这个时机,并不好,但我却控制不住想要打破一切的渴望。
“你有自由,是,你有自由,你有很多的自由。”任酮突然像是疯了似的低语着,低沉的声音从他牙齿摩擦的间隙钻了出来,带着凛冽的刺感。
他脸皮绷的很紧,脸上有青筋在突动着,像是魔鬼树的根系,在土壤下蠢蠢欲动。
我警惕的绷紧了身体,因为我总觉得,下一秒,他会像一个拳击手一样,朝着我的脸,打出一个沉重但漂亮的左勾拳。
“我很不理解你的行为。”我说出疑惑。
任酮没有回答我。
他倏然站起来,用一种僵硬但充满戾气的姿态,快步进了书房。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消失在书房的背影,但并没有追上去。
怅怅然在沙发上呆坐了一会儿,我托着有些沉重的脚步,回了卧室。
手机震动起来,我看了眼号码,和之前杜好成打来的一模一样。
“喂?”我很清醒,却又疲累的张不开嘴巴,声音乌乌突突的从舌头和上颚的缝隙钻了出来,连我自己都听不清楚。
杜好成说:“停止喜欢任酮,宁彩。”
“为什么?因为你存在我脑袋里面的箱子吗?那和我喜欢谁不喜欢谁,没有任何关系。”
“你难道喜欢被关进笼子里吗?宁彩?”
“也许我会改变他。”也许我会让他改掉那浓烈的掌控欲,也许我能做到这些。
“你不能,你这是在扑火,你只会灰飞烟灭。”杜好成少有的下着肯定式的结论,仿佛他已经看到了我黑暗的结局。
我嗤笑一声,“也许我是只披了蛾子皮的凤凰呢?”
说完,我就挂上了电话。
“你们这一群神经兮兮的神经病!”我朝着任酮书房的方向,用力比了下中指。
睡眠不足,导致我下嘴唇内侧出现一块溃疡。溃疡面不大,但是其疼无比,像是有针头不停的在溃疡面上划拉着。
我不得不在开会时,偷偷摸摸一手挡脸,一手拉着下嘴唇,试图让氧气安抚溃疡面的疼痛。
这确实能缓解我的疼痛,但却治标不治本,只能让我短暂的舒服一会儿。
会议的主要内容,是讨论于行和七重教的问题。
任酮虽然拒绝相信我与杜好成没有旖旎关系,但他却相信我昨晚和杜好成在研究所看到的一切。
他可真矛盾,几近病态。
任酮召开的小组会议,仅有六个人参加,排除了梁倩媚,因为梁倩媚是上面的人。七重教渗入上层,会给我们带来巨大的阻碍力,所以我们必须暗地进行对七重教的侦查,并且避开梁倩媚这个与上面密切勾搭的小耳朵。
“我明白了,我懂了。”廖泽像是梗了数百年无法晋升的道士,突然醍醐灌顶,整张脸像是打了蜡一样放散出光华。
“因为于行和金仲有一样的遭遇,所以于行将金仲看成自己的孩子,或者说,是另一个自己。他让金仲在尸体上发泄愤怒,将那些尸体当成自己的母亲,切割她们的眼皮,朝他们的鼻孔里塞东西,割掉她们的****,割烂她们的生殖器。他将金仲当成了自己,会因为金仲的发泄,而产生报复后的愉快感。”廖泽兴奋的讲述着,像是随时都要跳起来手舞足蹈一番。
“一个多重人格障碍的精神病,创造出了七重教,并蛊惑控制了一群正常人,一群位居各行各业的正常人。这真是太可笑了。这里面甚至还有我们上面的头儿。我的天哪,我也许该转行了。”杜凯夸张的瘫在椅子上。
路峰说:“让金仲扔掉人肉的,也许是于行多重人格中那一位善良的老女人。那应该是他臆想中的妈妈形象。于行,在潜意识里,想拯救堕落的自己。”
任酮赞同路峰的猜测,大家都纷纷点头。
于行这个精神病,弄出了这样一个大案子,他是凶手,这毫无疑问。但是,我们不能这么简单的就去抓他,这会让七重教那些教众们疯狂,会给社会造成巨大的动荡,甚至是血腥屠戮。
因此,任酮将我们分为两组,进行抓捕之前的计划准备。
路峰杜凯和廖泽那组,必须要在短时间内,查出那只男人右脚的主人是谁,又是为什么缺失了右脚。任酮韩宇斌和我,则需要在短时间内,查清楚七重教骨干成员,尽量不要遗漏。
我们需要在查清楚之后,来个一网打尽。
跟踪于行,这并不是个容易的活儿。他警惕性很强,而且人格之间常常变换,经常会做出些令我们措手不及的事情。
例如,车子开在半路,突然转折,从原路回去。
走着走着,突然转过头。
这些非正常人的行为,令我们的跟踪极为艰难,几次都差点儿被发现。
第193章 诡七九
我们的跟踪工作,进展堪称神速。短短两天内,我们查到了七重教七名骨干。其中一名,就是我们上面头儿的副手。
副手是骨干,上面头儿肯定是骨干中的骨干,因为他为七重教的发展壮大行了很多便利。他积极在组织里发展教众,妄图让七重教深入到组织内部。
作为一名老同志,做出为邪教行便利促发展的事情,那十拿九稳就是其中成员。
路峰那边,经历曲折和艰难,也终于查找到了男人右脚的主人。那人是个惯偷,已经死了,尸体砍成好几段,粗糙埋在山沟里头。
昨天下大雨,把他尸体的一部分冲出地表。野狗闻味儿而来,三五成群,疯狂啃食小偷的尸体,将尸体啃的七零八落。
杜凯在山下听到野狗叫声不同凡响,追上去的时候,发现了惨不忍睹的尸体。
他说,这都是野狗的功劳,并洋洋自得的让我们看他脚底下的狗屎。
上次,他嫌弃厌恶脚底的狗屎,这次,狗屎却像是他的胜利勋章似的,他恨不能用狗屎在我们身上盖下鞋印,来纪念他因此找到尸体。
果然如同杜好成所说,这个惯偷的右脚落入地窖,就是个意外。
惯偷被于行在山沟肢解,金仲偷偷拿了只右脚回来,藏进尸块里头。金仲只是觉得好玩,所以才把尸脚藏进了那堆尸块里头,没有别的什么目的。
这一切,都是一条快要咽气的老野狗,告诉我们的。
老野狗活了近一百年,坚持吃素,本来可以修炼出一定的道行。
可是,天不从狗愿。
它没那个运气。
好好睡个午觉,却遭遇于行过来肢解惯偷。老野狗嘴里溅了两滴惯偷的血,几十年吃素毁于一旦,不仅没法修炼出道行,原本可以无限延长的寿命,也瞬间截断,身体从内而外快速腐朽。
“老天爷不让成啊。”老野狗沧桑长叹,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眼角滚落两滴浑浊的泪水。
奇迹在瞬间发生。
老野狗死后瞬间,身体突然炸闪金光,紧接着,从它脑袋冲出一颗板栗大的金色光球,速度奇快的冲出了窗外,冲向高空。
“不是不让成,看来是得死后成。”杜凯摸着下巴感慨,“这是成仙,和哮天犬当兄弟去了吧?啊?你们说是吧?”
“这事儿只有老天爷知道。”我指指高空。
杜凯赞同的点头,看着老野狗瘫软的尸体,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感慨:“以后我也吃素。”
“晚啦。”廖泽打击杜凯。
多余男人脚的事情,解决了。剩下的,就是全面对付七重教的问题。我们必须把他们连根挖起来,摧毁掉。
这单单靠我们的力量,是完全不够的。
所以,任酮越级寻求到了帮助。
上下合作,秘密部署了半个多月,在一天晚上,任酮和其他三个特科的领导,带领我们分头行动,将于行以及七重教的骨干全部捉拿归案。
同时,金仲家那个小镇,以金仲家为圆心,附近两里地之内,被严密封锁起来。具有演讲蛊惑力的心理医生,将会随着警察一起,进入那个区域,去纠正那些教众错误的观念,将他们从邪教的沼泽里,捞出来。
我觉得他们的任务实在艰难,因为那些教众将妻子女儿贡献成了祭品,良知泯灭,根本不可能悔改。
希望那个心理医生能将他们的良知,从恶臭的沼泽里找出来,从魔鬼的手里夺回来。
希望如此。
因为任酮他们部署严密,行动力迅速,所以造成的影响并不是很大。远远没有几年前,圆形圈功那么大的影响。也没有教众点火烧自己,做出傻缺的祭天恐吓行为。
组织内部人员,学习七重教的,全部被开除。因为这个教,虽然没有圆形圈儿教影响那么广泛,但是,用活人祭祀的行为,太过残忍。见到这种残忍场面,却不阻止,反而倡导,严重违背组织规章制度。
他们被开除组织,是必然的。
骨干们中,有十三位被判了刑,其中有吴叔,我们上面头儿,以及头儿的副手。他们这些人,亲手参与过祭祀行为,属于故意杀人。
于行归给任酮这边审问,我有幸听了个墙角。
本来我能进去旁听,任酮也答应放我进去。可后头儿,欧博士把杜好成请了过来,任酮就突然改了嘴,将我挡在了审讯室外头。
我站在审讯室的外头,在廖泽他们进入审讯室的时候,趁机听了几句话。但这几句话并不是于行说的,而是杜好成说的。
审讯持续了有一个多小时,任酮和杜好成从审讯室里走了出来。
门关上的瞬间,于行侧过脸,对着我笑了笑。
短短一秒钟的笑容,却有两种不同的含义。
半秒钟羞涩,半秒钟张狂。
很明显,他在短短一秒钟之内,转换了两次人格。
我问杜好成,“你问出什么来了吗?”
杜好成摇摇头,笑着回答:“他的情况太复杂,我需要时间。”
任酮突然唤我,“宁彩,来我办公室。”
杜好成用眼神示意我赶紧跟上任酮,他则转过桌子,来到我座位那里,拉开椅子,坐了上去。
进了办公室,任酮却不搭理我,只自顾自的看着电脑。
我在他办公桌等了几分钟,朝前斜了下身体,问任酮:“任酮,你有工作要分配给我吗?”
任酮抬头看我,好似刚刚发现我的存在似的,“没有,出去。”
指指他,然后转手指指门,我憋屈的对任酮说:“刚刚是你叫我进来的,不是要分配工作给我吗?”
“之前有工作要你做,现在没了。出去。”任酮冷酷的像是远古时期的冷兵器。
我暗自翻了个白眼儿,转身冲出了任酮的办公室。
等我出来,杜好成已经不在我座位上了。
我问廖泽,“杜好成呢?”
“欧博士叫去了。”
“哦。”我有些失望。
前阵子我躲着杜好成的时候,他偏偏贴上来。这会儿我不躲着,想要问点儿消息,他却溜号了。
他在我这儿,可真是个不赶趟儿的。
第194章 诡七十
杜好成没有从于行那里,得到任何可供我们利用的信息。
因为于行死了。
他单独在审讯室的那段时间,残忍的咬断自己的舌头,并将断掉的舌头吞进了肚子里头。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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