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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有鬼呢-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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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了三四分钟,他突然伸出双手,掐向我的脖子。他眼睛圆瞪,面部肌肉纠结在一起,表情狰狞到了极点,一副恨不能将我撕成碎片的模样。
我默念法咒,结出手印,朝他身上打。
他并没有被我打飞,只是僵硬了一秒钟,就继续朝我掐了过来。
空间太小,他速度太快,我能力太差,这些原因导致我躲避不开他的攻击。踹他的下三路,我根本施展不开腿脚,想曲膝盖攻击他裤裆,却被他一脚踩住两个脚面,让我根本动不了腿。
我现在只有一个攻击办法了,就是在他掐上我脖子的瞬间,我也反掐到他的脖子上。
我们两个对着掐。
他掐的我喘不上气,眼珠子有种极端鼓胀感,像是随时都会从眼眶中迸射出去。我掐的他嘴唇发紫,舌头挤在两唇之间,看起来像是个古怪的龅牙。
我以为我会被他掐死,或者我们一块儿死。但在我快要晕厥的时候,他倏然松开了手,并用力挣开我的双手。他快速后退,直到后背贴到了墙壁上,才停了下来。
他一脸惊恐,将双手举到眼前,难以置信的看着手心,然后又惊恐的看向我,一副不敢相信自己刚才掐人行为的模样。
第208章 杀死放荡十四
“宁彩。”他圆瞪着眼睛,眼珠子上布满了红血丝,像是死不瞑目似的,瞪向我。
我一手捂着脖子,一手用力抚着胸口,用力朝下顺气。
“宁彩,宁彩是我的,宁彩是我的,宁彩,宁彩。”他眼皮子慢慢和缓下来,半遮住眼珠,像是得了癔症似的,呢喃着我的名字。
我皱眉看着他,费劲儿从肿胀的嗓子里挤出声音,“你究竟是什么人 ?'…'为什么要给我寄那些东西?”
“我?”他茫茫然看着我,“我们结婚了,我们的孩子还在家里等着我呢,对,等着我,我要回去看孩子了。”
说完,他突的转过身,似乎要穿墙离开。
可在他右胳膊没入墙壁之后,他的动作倏然停了下来。他从墙壁里抽出胳膊,转过身,紧张的叮嘱我:“宁彩,晚上你早点儿下班,不要和别的男人一起吃饭逛街,不要和他们说话,他们都是坏人,他们会害了你的。”
说着,他冲了上来,双手紧紧掐着我的胳膊,用力摇晃着我。
我赶紧应声,“好好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你一定要答应我,一定不要和别的男人一起。宁彩,你一定要答应我。”他脸色越来越阴毒,“如果别的男人敢碰你,我一定要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你放心你放心!放心回去看孩子,我下班就回去。走吧,孩子还在家等着你呢。”我安抚催促着他。
他恋恋不舍的转身,没入了墙壁之中。
等他从墙壁里消失,厕间两边的木板恢复了原状,不再顶着顶棚,厕间门也能打开了。
快速从厕间窜出来,我朝着外面冲。
冲到门口的时候,我差点儿撞上进来上厕所的小屯。小屯踉跄着后退两步,然后一个侧身,靠到旁边的墙壁上,给我让出路。
我抱歉的朝小屯笑笑,继续快速朝外窜。
闯进任酮办公室,我冲到任酮面前,拉住他的袖子,狠狠喘息了几口气,粗哑着嗓子,对任酮说:“刚刚,刚刚我碰见了昨晚超市遇到的那个怪男人,他在女厕所堵住了我。”
“咳咳。”用力咳嗽两声,我按住任酮的胳膊,止住他的动作,“不用去了,他已经走了。”
我把腰弯下来,一手拄着桌边,这样能让我呼吸顺畅一些,嗓子也能稍微舒服点儿。
“他穿墙出现的,有特异功能,能封闭空间。他精神不正常,应该是把我错认成了他老婆。”接过任酮递给我的水,我一股脑全灌进肚子里面,挥袖子擦擦嘴,继续对任酮说:“应该是有人故意误导了他,让他以为我是他老婆,让他缠着我。”
扯开衣领,我给任酮看我的脖子,“他有严重的心理障碍,你看我的脖子,他差点儿掐死我。他不能接受老婆和别的男人接触,他这毛病,和不要和陌生人说话里面那个男主角的毛病,一模一样。不,比那个更严重,严重的偏执分裂人格障碍。”
任酮从抽屉里拿出药膏,让我弯下腰,给我擦药。
他的手指肚很温柔,用药膏揉着我脖子上被掐伤的地方。
“他爱人和孩子,肯定都被他杀了,这也是导致他现在这么疯癫的原因。”我使劲仰着下巴,享受任酮的按摩,“我们得尽快找到他,他非常危险。他会因为疑神疑鬼,而去杀周围的邻居。”
“对了,他今天的相貌,稍微有了点儿变化。之前是一单一双的眼皮,今天完全是单眼皮,和侧写上面的画像略微有点儿相似了。”我猜测着,“他原本应该是长侧写里面的那个模样,可为什么到我面前却改变了模样,我猜不透。也许是觉得这样比较帅?”
任酮一直不说话,沉默的要命。
“你怎么一直不说话啊?”这会儿一直是我在说,他一句评论都没有发表。
任酮收回手,将药膏盖起来,放进抽屉里头。
我摸着脖子,站直了身体,有点儿委屈的瞅着他。
他就算不谈案情,起码也得安慰安慰我啊。
我们可是新鲜出炉的情侣关系,这种关键时候,他应该强烈表达他的担忧和心疼才对。
可他这大板脸,黑气沉沉的,压根儿一点儿担忧的情绪都没有,心疼就更没有了。
“下次去厕所,我在外间等你。”任酮说话了。
我一愣,瞬间被喜悦击中心脏,嘴巴绷不住的朝耳后咧。
他可真够别扭的,连表达关心和紧张都拐弯抹角。
幸亏我不是别扭类型,神经也不纤细敏感。要换成纤细敏感喜欢多想的别扭类型,理解不透他这种拐着弯儿的关心和紧张,肯定会埋怨他不懂关心人。
我皱鼻子挤眼,做出扭捏的怪样儿,想弄个小女孩情态出来,“那不好吧,要是别人看见怎么办?”
“把你脸给我弄正常点儿。”任酮叱我。
我收回怪样儿,美滋滋的点头,“好啊,一会儿我要是去厕所,进来叫你啊。”
任酮点头,站起来,让我带他去厕间看看。
进女厕所之前,任酮让我先进去查看了一番,确认里面没有人在方便,他才随后进了女厕所。
任酮在男人出现过的隔间仔细查看了一会儿,没有查到任何可供利用的线索,空手而归。
没查到线索,但他并没有露出失望。看他那样儿,估计早知道不可能查到什么,只是职业惯性,让他想过来查看一遍而已。
我暗戳戳的欢喜着,跟在任酮身后,偷着乐,乐他关心和紧张我。
“被掐了,很开心?笑一路都笑不够?”任酮不理解我为什么开心。
“嘿嘿。”我摇头,“当然不是。我开心你关心紧张我啊。”
扯住他的袖子,我仰头美滋滋的瞅着他,“一会儿,我去叫你去厕所啊。”
任酮拍开我的手,用下巴点点我办公桌的方向,“你老老实实在那里呆着,乖乖等着,一会儿我带你出去。”
“去哪儿啊?”
“查案。”
“要不要叫着杜好成?”我分析着,“那个男人,精神状态太不正常。这种状态,正好可以让杜好成催眠引导一下。把他引导平静了,我们就不用动手了。”
“不需要。”任酮扔了三个字到我脑袋上。
我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所以我在他回办公室后,偷偷摸摸给杜好成打了电话,寻求杜好成的帮助。
第209章 杀死放荡十五
杜好成不仅仅是个无神论者,还是个无异能论者。
即使我用脑袋发誓,我真的亲眼看见那个男人钻进了墙壁里头,杜好成也拒绝相信这件事情。
不信我也没办法。
他在这些事情上,善于自欺欺人到了极点,没人能改变他。
“一会儿任酮会带我出去查线索,如果找到了寄信人,我给你打电话,你过来帮我啊。”我同杜好成商量。
杜好成很爽快的答应下来。
挂上电话没多一会儿,任酮就从办公室里出来,遥遥给了我个眼神,示意我跟他一块儿出去。
他带我去了那家开在楼夹缝里的书店。
我再次化身壁虎,从墙缝间蹭了进去。
看着前面蹭的游刃有余的任酮,我不得不承认,就算抛弃等级地位金钱之类庸俗的东西,人和人之间也不能相同。
就譬如我和任酮。
在同样蹭墙而进的情况下,他就像走在阳光下的大路上一样坦然轻松。而我,却像是走在布满荆棘的小路上,总觉得朝哪儿下脚都不对劲儿,甭管怎么走,都能磨擦到墙壁。
书店的店主还是那么一副睡不醒的模样,就好似永远被睡雾笼罩着似的。
他眼皮低垂,脸色困顿,放我们进来之后,就回到柜台那里趴了下来,继续他的睡眠。
任酮带着我朝里走,在内侧前排第三列书架的第五层最右边书格子里,抽出两本书来。他将其中一本递给我,示意我翻书查找有关特异功能人士的记录。
上次来的时候,任酮和路峰他们拿的书,上面写的全是古字,有百分之八九十的字,我根本看不懂。
这次的书,书皮虽然依旧古老,但里面却全部是简体字,现代简体字。
翻开书的那瞬间,我很惊讶。有种打开古代梳妆盒子,以为里面放着的会是檀木梳子,却看到一把塑料梳子的感觉。
“怎么是现代字?”我小声询问任酮。
任酮点点书本,“上面有现在还活着的所有特异功能人士的记录。你仔细找。你看到的那个人的记录,就在我们手里的这两本书里。”
“别多嘴,快查。”见我要说话,任酮喝止我。
我窝窝嘴角,翻开书,仔仔细细开始查看。
书本二百来页,不厚不薄,每一页记录着两个特异功能人士,反页记一个,正页记一个。
这上面不单单记录特异功能人士的年龄住址,还有特异功能人士的黑白小照。
照片虽然像素不高,但足够我辨认出是否是寄信人。
因为只看照片,所以我翻的特别快。
一遍翻完,我并没有从里面发现寄信人的照片。
见任酮还在翻看,有一半的书没翻完,我就把手里的书,快速的又翻看了一遍。
在我翻完第二遍的时候,任酮抖抖书,示意我朝他书页上面看。
我赶紧凑过去,“咦?这个人很像侧写出来的人,和我在超市里见到的那个人,也有点儿像。怎么回事儿这是?难道他的特异功能还包括变脸吗?”
我怀疑他会变脸。
可上面记载着,他的特异功能,仅限于穿墙和局部控制空间,根本不包括变形。
“这上面的资料,是去年整理的。”店主的声音,遥遥在柜台那边响了起来,声音沙沙哑哑的,有点儿模糊不清。
停顿了半秒钟,他继续说:“他去年不会,不代表现在不会。”
店主说的挺有道理。
别说特异功能了,就连我们普通人,也常常在发生着变化。去年有的人还不会开车,但今年就会开了,这对于我们普通人的世界来说,很正常。
那么,在特异功能人士的世界里,他去年不会变换脸型,今年会了,也是个正常的事情。
任酮简单的“嗯”了一声,算作对店主的回答。
我抓紧时间,紧盯着资料上的记载,争取将这页上面的每个字,都记录进大脑里头。
这个特异功能人士,姓张,叫天星。
名字很大侠,带着一股子不羁的豪气。
张天星今年三十岁整,过两天正好是他的生日。他身高一米八零,是个混血,外婆是俄罗斯人,所以他有一部分俄罗斯血统。
他十四岁的时候,曾因为无法控制特意功能,差点儿将同学囚在小空间里闷死。这件事情,被当时一个德高望重的特异功能人士压了下来。
他结婚很早,十九岁就结了婚,二十岁有了孩子。
他媳妇名叫姚青,是幼儿老师,十年前和孩子一起失踪了。姚青和孩子现在被划为失踪人口,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他们,如无意外,肯定被张天星给杀了,我猜测。
“十年了。这十年里头,他应该杀了不少人才对。”我看向任酮。
可我想了想,又觉得这猜测不怎么对劲儿。
任酮没有跟着我发表意见,他从离开书店开始,就保持着沉默,仿佛在深沉的思索着什么似的。
“你说,张天星这十年,究竟杀没杀人 ?'…'他不可能,只对我这么样吧?”我摸着下巴,猜测着,“难道他平常正常,只有被某个条件刺激,才疯癫?”
有一类精神障碍,平时和正常人差不多,但是,一旦遇到某样刺激到他们神经的东西,他们立刻就会疯狂起来,六亲不认,见谁杀谁。
有的可能是看到某样图案,花的图案或者图腾符号,有的可能是看到某种特定长相的人。
“你是怎么想的?”我想知道任酮的想法。
任酮说:“我们回科里查。”
“不直接去抓他吗?”我惊讶的看着任酮。
“查清楚了再去。”任酮简短的回答我。
任酮要查的不是张天星,而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姚青和孩子。
已有的资料上记载,姚青和孩子,在十年前的五月三号失踪,当时张天星还曾经去警察局报案。
张天星报案之后,警察把怀疑目标锁在他身上,曾暗查过他很长一段时间。但因为在他身上始终查不到任何线索,就没有继续查下去。
这十年间,张天星一直住在郊区的一个小山村里头。他成天深居简出,过着不和人交往的孤僻日子。
第210章 杀死放荡十六
我背着任酮,给杜好成打电话,想让杜好成帮我分析一下张天星。
杜好成听完我讲的这些,并没有立即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我:“你确认姚青和孩子被张天星杀了?”
我迟疑了,“我猜测是这样,但并不敢肯定。”
杜好成说:“姚青和孩子,应该没有死。”
他认为,姚青和孩子不仅没有死,反而活的非常好,至少比张天星要好。张天星的发病应该是受到了姚青的刺激,但并不是她直接出面刺激,而是用了电话或者信件之类的,刺激了张天星的神经,让他变的疯疯癫癫。
“她既然走了,为什么又回来刺激张天星?”我提出疑问。
杜好成说:“要么因为仇恨,要么,是因为钱。”
“钱,应该是钱。姚青现在的男人,肯定遇到了金钱这一坎儿,急需解决。这时候,有人就找到姚青,以金钱交换,让姚青帮助刺激张天星,并且恶意的误导张天星,让张天星误以为,我才是他媳妇。”我根据杜好成的提醒,推测着。
“宁彩,我们心有灵犀。”杜好成轻松愉快的声音里,夹杂着几分促狭。
“我和你说正事儿呢,你别说的这么黏糊。”我翻了个白眼儿,“谢了啊,我挂了,一会儿再给你打。”
挂了杜好成的电话,我转身想去找任酮,将杜好成的分析和我的推测,告诉任酮,然后看看他的意见。
一转身,我就对上了任酮的胸膛,差点儿把鼻子撞上去。
我心里一抖,赶紧止住动作,朝后闪了半步。
“你可吓死我了。”我拍着胸口,安抚着跳动频率过快的心脏。
任酮表情阴沉,和抹了一层锅底灰在脸上似的。
他非常反感我给杜好成打电话,即使杜好成给我们的案子带来很大的帮助,任酮也依旧如以往一样的排斥着杜好成。
“我们现在去找姚青。”任酮冷硬的扔了一句话给我。
我震惊,“你已经查到姚青的住址了?”
“嗯。”任酮冷冷的应了一声。
姚青在本市一家酒店里头,和老公孩子在一起。
她现在的老公章文琪,在酒店定了长期房间。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房间里头,偶尔出去,但时间不长,很快就会回到酒店。
章文琪以前开了一家小公司,去年公司因为经营不善破了产。破产后的章文琪,迷上了赌博,至今欠赌债数百万。
缺钱;突然回到海城;回海城后没几天,就由破烂的小旅馆住进了酒店,并且预交了两个月的房钱;刚回海城的时候章文琪带着老婆孩子围追堵截大伯,向大伯借钱,住进酒店后,再没去找过大伯。
这上面几点,很明显的表明,有人给了他们钱,利用他们干一些事情。
这事情,应该就是让他们刺激张天星,让张天星害我。
姚青和章文琪被我们堵在了酒店房间里头,他们的孩子也在里面。
他们的孩子正在对着电脑玩游戏,玩的特别入迷,连我们闯进去堵住他父母,都影响不到他。
姚青和章文琪以为我们是来追赌债的,两人吓的要命。
姚青哆哆嗦嗦从藏在柜子后面的包里,拿出两叠钱,恭敬的递给任酮。随后,她跪在了章文琪旁边,窝着脑袋,像是一只惧怕炽热阳光的西瓜虫似的,尽量蜷曲着身体。
章文琪一直不停的苦苦哀求着,下着各种各样的保证,保证半个月后,肯定会还上所有的欠债。
他之前,眼看是被赌场打手给折腾惨了,右手除了拇指和食指,其余三个指头,都不自然的扭曲着,像是形状古怪的肉虫子。
他右边耳朵也缺了一半,光有下半截,上半截没有了。看那疤痕,还挺新鲜,估摸着也是赌场打手给他的教训,旨在让他赶紧还钱。
章文琪哭的就像是灵前孝子似的,看那样儿,像是恨不能给我们磕几个响头,以期送我们这两尊瘟神离开。
“真的,我这次说的是真的。再给我半个月的时间,我就有钱了,就能把所有的欠款都还上了。”章文琪哀求着我们,“要不,要不先拿她抵债。就像上次一样,你们可以带她出去玩玩。宽限我几天吧,真的,就半个月就行。这半个月,你们可以随便让她干什么。就宽限我半个月就行。求求大哥大姐了,留我一条命,我半个月后真的会还钱。”
他见我们对姚青不感兴趣,就把沉迷在游戏里的儿子,提了出来。他指着儿子,目光卑污而又恶心,“要不,要不我儿子先给你们。你们可以找地方,让他干半个月。半个月后,我就有钱了,你们再把他还给我。”
“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还是假?你能搞到钱?还是那么大一笔?呵。”我在任酮眼神同意之后,拽出嚣张的模样,歪嘴斜眼翘二郎腿,嘴里假装嚼着口香糖,一边虚拟嚼口香糖,一边大力嘲讽刺激章文琪。
“真的,真的,我真的能弄到钱。”他用力推了姚青一把,将姚青朝任酮脚下推,“你们先带她去卖,宽限我半个月,半个月后,我肯定会还上所有的钱。”
见我们对他的提议无动于衷,他再次把儿子提了出来,和老婆一块儿,捆绑销售,“你们把我儿子也带走,彪爷上次玩过,你们可以再卖给他,卖的钱,抵这几天的利息。求求你们了,宽限我半个月吧,半个月后我绝对可以还上所有的钱。如果我半个月后没给钱,你们可以砍掉我的头,对,可以砍掉我的头。”
某些赌徒果然毫无理智,就譬如章文琪这样。为了赌博,可以卖房卖车,卖妻卖儿,罔顾人伦,泯灭人性。
我弯下腰,逼视着章文琪,“你从哪里弄钱?”
章文琪眼神慌乱,不敢与我对视,回答的支支吾吾遮遮掩掩,“有人给我介绍了个买卖,做完就有钱了。真的,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
任酮突然一脚踹在章文琪的右肩上,将章文琪踹的翻了个跟头,“把事情说清楚,要不然,你就永远留在这个房间里。”
章文琪身体剧烈的抖动起来,快速膝行到任酮面前,“我说,我说,别杀我,我说,我什么都说。”
第211章 杀死放荡十七
章文琪说,他们回到海城的第三天,走投无路的时候,有一位戴着墨镜的女人找到了他们。
那个女人,对他们的情况非常了解,而且也了解姚青和张天星的事情。
她与他们做交易,让他们刺激张天星,每天不间断的打电话刺激张天星。
就姚青对张天星打电话说的那些,别说张天星了,我听着都刺激的热血冲头顶。
原来姚青生的那个孩子,根本不是张天星的,而是和章文琪偷情得来的。那个孩子,现在就稳坐在不远处的电脑前,一副冷漠现实沉迷网络的模样。
因为姚青和孩子的消失,张天星心理肯定出了一定的问题障碍,日积月累十年,已经成了痼疾。这痼疾经由姚青亲自刺激,爆发出来,絮乱了张天星的神经,让他坠入混乱癫狂的精神黑洞,在里面越坠越深。
“那个女人,在你们打电话之前,有没有带什么人来?”我问章文琪。
章文琪用力点着头,“有,有有。她带了一个很瘦的女孩子过来。那个女孩子从头到脚遮的严严实实,我不知道她长什么模样。”
章文琪说的这个女孩,肯定具有特异功能,能够阻止张天星穿墙过来。
“和你们做交易的那个女人,长什么模样?”任酮冷沉着脸,锐利的逼视着章文琪,眼里充斥着对章文琪的厌恶。
章文琪恐慌的摇头,瑟缩着回答,“我不知道,不知道她长什么模样。她戴着墨镜和口罩,头发也挡在帽子里头,根本看不清楚她的长相。”
任酮眼睛一狭,章文琪立刻大了音量,快速说:“我,我能听出她的声音,好像是三四十岁,应该是个中年女人。”他双手比划着胸部的位置,做了个抬抓的动作,“她胸有些垂,应该是中年女人,不是年轻女孩子。”
章文琪主动交出电话,并从鞋垫下面掏出一个小电话卡,换进电话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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