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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有鬼呢-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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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是再来找任酮,你就顺着她,让她进来。反正你看着她,她也做不出什么事情来。”

“她要是跟着你,你就让她跟着。她心地很善良,就算跟着你,也不会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情。”

“宁彩,你以后嫁给任酮,如兰就成了你表姐。都是一家人,你就多让着她点儿。”苗凤英摆出长辈式样慈善的笑脸,“都是一家人,就别互相计较了。”

要换成别的姑娘,估计会为了能够得到苗凤英的认可,而憋屈的答应苗凤英。会选择为了大家庭的和谐,而委屈自己,把自己肚子扩大,硬生生塞个船进去。

我做不来隐忍求全,也做不来大度。

尤其在感情方面。

要是按照苗凤英说的那样,我忍了,那换不来任何人的另眼相待,反而只会让那些人蹬鼻子上脸。

到时候,谁都能在我头上踩一脚。

“你不如去劝劝苗如兰,让她换个目标,别缠着任酮了。”我摆出诚恳的模样,劝着苗凤英,“只要她不缠着任酮,不就什么事儿也没有了吗?”

苗凤英眉头动了动,想要皱起来,但在皱起来之前,苗凤英硬生生将皱眉的表情压了下去。

她保持着慈善长辈的模样,“如兰如果精神没出问题,我肯定会去劝如兰。那孩子心眼儿好,又孝顺,不会舍得我这个长辈伤心。可如兰现在精神上出了问题,心都在任酮身上,谁劝都不听。唉。”

我审视着苗凤英。

如果一开始见面,苗凤英就用这种表情这种态度忽悠我,说不准,我就被她给忽悠住了,成了隐忍求全的大度苦主儿。

合该我做不成苦主儿,所以一开始见面,苗凤英摆的是另一种态度,让我知道苗凤英的真面目。

我都知道她底子是啥样儿了,她现在却突然摆和善模样,我只觉得假,假的要命。

看苗凤英那样儿,估计苗凤英以为,就算我知道她是在假装和我亲近,也会为了能进任家能得到她的认可,而憋屈的顺着她的话去做。

她预计错误,我不会按照她想的去做。

我掏出手机,找到杜好成的电话号码,“于其让苗如兰一直疯下去,不如我介绍个精神领域的专家,让他治好苗如兰。”

苗凤英推开我的手机,摆摆手,“如兰家找来了国外精神科的权威,说只能顺着如兰,这样她才能好转。”

“国外的权威?”我将手机放到一边,“我要给你介绍的这个,在国外也拿过奖。”

“不用了,还是算了。”苗凤英摇摇头,“我们不想让如兰知道自己有病,希望她自然而然的恢复正常。”

“她都病的那么明显了,还是赶紧把她送好思佳吧。”我指指手机,“我那朋友,就在好思佳当医生,特别负责任。”

“如兰只是执拗,对任酮感情太深,把自己折腾傻了。”

“我觉得苗如兰精神出了很大问题,应该有轻微精神分裂,被害妄想症。我建议,我真心建议,赶紧把她送去治疗。要是治疗晚了,等她把自己分裂成两半,说不准就闹出拿菜刀砍人的事儿。”我故意夸张了一下,刺激苗凤英。

苗凤英盯着我看了几秒钟,脸色倏然一变,由暖阳天变成阴云天。

“宁彩,我过来这么劝你,是给你面子,是看得起你。”苗凤英扔掉慈善面具,恢复刻薄倨傲的模样,沉声警告着我,“好话你不愿听,那我只能说不好听的。我告诉你,别以为任酮和你谈恋爱了,你就能进任家。也别以为,有任酮帮你,你就可以横行霸道。”

我抢话,“等等!我从来没横行霸道过。”

苗凤英心气儿本来就不顺,被我这么一抢话,更不顺了。

她从进门就压着的火气,这会儿全部爆发了出来。

她倏然站起来,尖利的红指甲,指在我鼻尖上,“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哼。”

“我是人。”我朝后仰,躲开她的指甲。

“人 ?'…'”苗凤英鄙夷的笑着,“要不是任酮到处求我们,让我们不要告诉你真相。你现在,呵呵,早不知道哪儿去了。”

“什么真相?”我起了好奇心。

难道又是关于我不是人的?

“我答应过任酮,不说。”苗凤英卖关子,嘲讽的笑着,“你啊,我劝你最好识趣点儿。我和你说句实话,任酮最后肯定会和如兰结婚。”

“你想知道原因。”我越发好奇。

“我答应过任酮,不说出去。答应了,我就遵守约定。”

苗凤英哼笑一声,“你要想知道为什么,就自己去查啊。”

“不去。”我抛出两个字,砸苗凤英脑袋上。

苗凤英愣了一下,表情有些扭曲。

我翘起二郎腿,“你别瞎忽悠我了,前头苗如兰过来告诉我,说我不是人,让我去查。这会儿又换成你,暗示我不是人,还想让我去查。我自己是不是人,我清楚的很,用不着你们明示暗示我。”

苗凤英气的脸色发黑,“你是人 ?'…'真是笑话。”

“这有什么可笑的?”我斜眼瞅着她,“你和苗如兰才可笑,一个装疯卖傻,一个腆着二皮脸过来忽悠我。你们这一出出闹的,到底是图什么?”

在苗凤英说话之前,我抢先开口,“苗如兰早不缠着任酮晚不缠着任酮,离婚以后,开始情圣一样缠着任酮。你说这是真爱?真爱就这样?”

“我来猜猜她为什么缠着任酮。我没出现之前,因为任酮一直单身,所以苗如兰一直以为任酮还爱她,还等着她。我出现后,任酮不爱她了,她心理开始不平衡,就想把任酮夺回去。也凑巧,在她想夺回任酮的时候,离婚了。这好了,正好给了她夺回任酮的借口。”

我朝苗凤英摇头,“你帮苗如兰,是想占着任家的钱吧?”

“你胡说。”苗凤英不承认。

我看了眼苗凤英的肚子,“你一直没生出孩子,肯定觉得自己地位不稳,担心老公死了,自己得不到钱。所以,你就撺掇着苗如兰,将任酮抢回去。”

我很认真的评价她,“你就是根搅屎棍。”

她就是根搅屎棍子。

说不准,苗如兰离婚,也是她撺掇的。

苗凤英恼羞成怒,抬起手,挥巴掌想扇我。

我躲开苗凤英的巴掌,来到门口,打开大门,“你下次想打我,最好多找几个帮手。只你一个,肯定打不过我。”

苗凤英气的和驴似的,呼哧呼哧喘着气,冲到了门外。

到了门外,她一个转身,指向我,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我在她说话的瞬间,“哐当”关上大门,将她关在门外。

苗凤英在外面用力打门,胡乱嚷嚷着,声音和疯婆子一样。

嚷了有五六分钟,她迈着极其沉重的脚步,离开了门外。

她像是和地有仇似的,高跟鞋底用力磕着地面,那声音,像是恨不能将地戳两排坑出来。

任酮不知道苗凤英来过,闻到家里有香水味儿,以为我偷偷用私房钱买了香水。

我别嘴角歪下巴,皱鼻子斜眼睛,摆出不愉快的怪样儿,“你后妈来了,来警告我来了。”

任酮问:“什么时候来的?”

“她估计在楼下守株待兔。你刚走,她就上来了。”

“说了什么?”

“说苗如兰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最单纯的女孩,让我这个老棒子,顺着让着苗如兰。”

“老棒子?”任酮不理解我用的这个形容词儿。

“对啊,我就是棒打你和苗如兰一对鸳鸯的棒子。”

任酮低笑,“还说了什么?”

“暗示我不是人,希望我去查。”我皱眉瞅着任酮,“苗凤英和苗如兰两姑侄,脑袋肯定有问题。她们为什么老说我不是人 ?'…'”

“她们脑袋有问题。”任酮说话图省事,截取我话里的两段,组合到一块儿,用来回答我。

“幸亏早前杜好成用无神论让我醒悟。要不然,我肯定被苗凤英给忽悠住了,真以为我不是个人。”我伸手在任酮手心轻挠着,“我不会信她们的鬼话。我知道,她们是为了挑拨咱们两个之间的感情。”

第280章 假象九

任酮解开领口的口子,身体微微后仰,依靠在了沙发背上。

他微微垂着眼皮,嘴角勾着,残留着笑意。

我朝任酮凑凑,发现他左边眼角红了,红的有点儿不正常,像是被蚊虫咬过。

“你眼角怎么了?”我触摸他的眼角。

任酮瑟缩了一下,“嘶”了一声,“我爸打的。”

“因为我?”我弯腰从茶几下面拿出药箱,找到消肿的药,打开盖子,挑出一点儿,轻轻抹在任酮眼角。

任酮摇头,“他听枕边风听多了,想让我娶了苗如兰。”

我别别嘴角,“连你爸也喜欢苗如兰,看来她真的很讨人喜欢。”

“我爸?”任酮嘲讽的笑着,“只是听多了枕头风。”

我将药膏放回去,丧气的将脑袋依靠到他胳膊上,“对比苗如兰,我简直就像是蟑螂,谁都讨厌我。”

任酮捏着我的耳垂,轻轻揉着,“我喜欢你就够了。”

“那,等以后,咱们旅行结婚?”如果旅行结婚,就没有请不到亲戚的尴尬。

任酮点点头。

结婚这事儿,在这次偶然的情况下,真真正正的提上了议程。

任酮说要挑一个好日子,带我去民政局注册,成为法律上的夫妻。

我有点儿着急,恨不能赶紧去把那个红本领回来。但着急也没用,这事儿最终得任酮说了算。

时间跑的飞快,年尾这段时间,科里一共接了不到三个案子,都很轻易被破获。

眼看就要过年了,我们提前休了假。

年假三十天。

休假期间,如果科里来了案子,我们就轮流过去处理,权当值班。

我们的运气挺好,也可能犯罪分子们也想过个安乐年,所以直到大年二十九,我们也没接到案子。

任酮说好和我一块儿过年,我们提前准备好了年货,我还提议照着菜谱好好学习了半个月,只等大年三十晚上,大露一手。

到了大年三十早上,任酮被一个电话叫回了任家。苗凤英说任江源心脏病犯了,让任酮回去帮忙照顾任江源。

我猜任江源没犯心脏病,只是想逼着任酮回家过年。任酮估计也知道,所以并没有派小鬼探路,而是直接回了家。

他想带我去,我没答应。

这个时候我要是去了,纯粹给任江源添堵。要是真把任江源气病了,任酮嘴上不说,但心里肯定对这个事儿有个小疙瘩。

他爸和他关系再怎么疏远,也是他亲爸。亲情关系是割不断的。

他可以气任江源,但肯定不喜欢别人气任江源。

不止他,谁都这样,都会在外人面前维护父母血亲,不希望任何人伤害他们。

所以我不能去,不能气着任江源,也不会给他们破坏我和任酮之间关系的机会。

从早晨等到晚上,任酮也没回来。

我给任酮打电话,那边关机了。

一直等到晚上十一点,任酮也没开机。

我想找小鬼儿去探探消息,可在楼下溜达了一圈,也没找着半只小鬼,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和廖泽他们打电话问过年好的时候,我想从他们嘴里,探探任酮家里的消息。可他们比我还疑惑,反过来问我任酮是不是手机坏了,想通过我的电话和任酮拜个年。

任酮肯定是被任江源关在家里过年了。

看来,今年得我自己过年了。

我准备了一桌子的菜,本来想和任酮一块儿吃,两人过团圆年。可现在只剩下我自己了,吃什么都觉得没滋味。

吃了没两口,我就放下了筷子。

我盯着手机发呆,希望任酮能突然打来电话。

十一点半,电话响了。

但来电话的并不是任酮,而是杜好成。

他让我下楼,说要带我去海边看烟花。

我磨磨唧唧的下了楼,坐上杜好成的车子。

“如果我不是无无神论者,那我真应该去摆个摊算命。”杜好成心情极好,开了个玩笑。

我情绪很差,有气无力的问:“为什么?”

“我猜任酮会回任家过年,而你不会和他一块儿去,会留在任酮家。”杜好成朝我挤挤眼睛,“为了验证我猜的有没有错,我特意等到楼下,才给你打电话。”

杜好成很得意,笑的很畅快,“看,我猜的一点儿错都没有。”

“你厉害。要放古代,你准是做诸葛亮的材料。”我心不在焉的赞美着他。

杜好成抽出手,捏了下我的脸颊,“开心点,准备辞旧迎新。”

我强扯出一个笑。

杜好成故作不满,“你这笑还不如哭呢。”

“那我还是哭吧。”我还真想哭。

盼来盼去盼着和任酮一块儿过年,可最后一刻,任酮却不见了。

“辞旧迎新,应该开开心心的。”杜好成笑眯眯的侧头看了我一眼。

海边有不少人,都在盯着大屏幕上的时钟,等待着十二点的到来。

十分钟后,十二点了,新的一年开始,烟花齐放,所有人都在欢呼。

我跟着嚎了几声,嚎的和鬼哭似的。

杜好成被我嚎乐了,笑歪在车上,差点儿把下巴笑掉。

可能是他忘形的笑感染了我,我也忍不住咧起了嘴角,然后跟着他一块儿笑了起来。

笑够了,我们沿着海边溜达。

杜好成说着好思佳里有趣的事儿,我边听边回应,不时拿出手机看看,希望任酮能够打电话或者发个短信过来。

“回去吧,洗个热水澡,睡一觉,然后迎接新一年的太阳。”杜好成乐的和个孩子似的。

杜好成将我送到了楼底下,抛给我一句新年快乐,然后递了个红包给我。

我想当场打开红包,但杜好成没让,让我回去再看,说里面有惊喜。

回去后,我打开红包,在最里头,摸出来一张褐色的粮票。

杜好成电话打了进来,“保管好我给你的粮票,那可是古董。”

“这一看就是上山下乡那个年代的。”近代的,和古董根本不擦边。

杜好成在电话对面笑,“以后没饭吃了,你可以拿着这张粮票来找我,我管你一辈子。”

“你说的,我可记住了。”我将粮票放进床头柜。

“我说的,一言九鼎。”

我乐了一声,“新年快乐啊。”

“快乐,你也要快快乐乐的。”

第281章 神骗一

任酮直到大年初三才回来。

他像是在哪儿做了苦力似的,胡子拉碴的,眼底下熬出了一对黑眼圈儿,眼里也布满了红血丝。

我很震惊,“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了这是?”

我还以为他会在家吃的膘肥体壮,可没想到,却像是克扣了口粮的马,不仅没长膘,反而瘦了一圈,颓了好几岁。

任酮让我给他拿换洗的衣服。

他将衣服脱下来,扔进洗衣机,然后放了一缸热水,将身体浸泡到了热水里头。

我把他的衣服放到一边的架子上,拖过小凳子坐到浴缸旁边,诧异的问他,“说话啊,你怎么了这是?”

任酮拿起浴球,递给我,让我给他擦胳膊。

我接了些沐浴露,搓出泡沫后,给他擦洗着身体。

任酮仰头盯着浴室上头的灯,看了一会儿,缓缓吐出一句话,“任家要倒了。”

“啊?”我停顿了一下,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任家要倒了。”任酮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什么意思?”我小心翼翼的问他。

任酮侧头看向我,眸色晦暗不明,“任家和田家支持的人,被上头查到了把柄,已经被关了起来。”

我抻着脖子,摆出认真倾听的姿势,等着他下面的话。

“这些年,任家和田家,给那个人送了不少钱。一旦查起来,我爸还有你大姑父一家,都会受牵连。”

“会坐牢?”

“肯定会坐牢。”

我问任酮,“你爸准备怎么办?”

“他想把我摘出去。”任酮脸色有些木僵。

接着,他说:“上面很快会下来命令,撤去我的公职。”

我握住他的手,“你会坐牢吗?”

“不会。”任酮摇摇头,“我没有参与过家里的声音,那方面查不到我身上。但,政府肯定不会继续留用我。”

我皱眉,“咱们科不是和别的地方不一样吗?经历过生死考验了,就算以前杀人放火,都可以留在科里。”

“我的情况和这个不一样。”任酮含糊的对我解释,“派系之争。”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知道他不会坐牢,我就放了一大半的心。至于他留不留特案科,这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好好的活着,安乐的活着,一直陪在我身边。

任酮用沾满泡沫的手,掐了掐我的下巴,“田家一旦被查,连你大表姐也会被关进去。”

仇人都被关起来,我应该开心才对。

可我心里却十分不是滋味,因为这仇不是我亲手报的,所以一点痛快的感觉都没有。

任酮敲敲我的鼻头,“这个房子,我会卖掉。卖房子的钱,我要用来上下打点。”他说出这话,意思很明显,他爸那边的资金都政府冻结了,所以没有办法拿出来支配。

“咱们得租房子住?”我觉得,是时候启动我藏在床底鞋盒里的小金库了。

任酮牵起嘴角,“以后要你养着我了。”

“行啊。”我一口答应下来。

任酮揉了把我的头发,转过身,让我给他擦后背。

“你怎么养我?宁彩。”

“我?我上班啊。”

“我被撤了职务,特安科肯定也不能留着你。”任酮说出现实。

“那我找别的工作。”我一琢磨,觉得任酮说的挺对。特安科上面的人,都知道我是任酮弄进去的,而且住在任酮家里头。所以,上头撤掉任酮职务的同时,肯定也不会留着我。

“你会干什么?”任酮饶有兴致的问我。

“我?”我想想我的学历,再想想我的能力。想来想去,也想不到一个适合我的工作。

我有点儿气馁的回答,“我肯定是坐不了办公室了。我去当服务员,或者导购,这些工作不需要会这样那样的东西,也不需要学历。”

“工资太低,不够房租。”任酮朝我脑袋上泼冷水。

“我去摆摊算命。”我在任酮后背上用力搓了两把,“咱们合作,我骗你忽悠,组合一下,一块儿发大财。”

任酮低笑起来,笑的身上一劲儿缠。

他突然转过身,把我抱在怀里,叹息了一声,“幸亏你还在我身边。”

“我就属于那种能同甘也能共苦的。”我不失时机的自我赞美一下。

任酮用力揉着我的后脖子,“再怎么沉重的事情,被你说几句,我就会觉得,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想到,我还有这个功能。

我美滋滋的应了一声,“那可不是。”

“一起算命?”任酮问我。

我用力点头,下巴磕在他胸膛上,“一块儿装神棍去。”

没到一周,上面下来了命令,扯掉了任酮的职务,顺便还把他带走调查。我也被赶出了特案科,连个遣散费都没发给我,就这么直接把我开除了。

我们走后没几天,廖泽打电话过来,说新科长走马上任,是我们认识的老熟人梁倩媚。

我在这边一边收拾东西一边乐呵,嚷嚷着让他也辞职,和我还有任酮组成铁三角,一块儿开创神棍大业。

任酮被带走调查了两天,就被放了回来。

回来后,他就紧锣密鼓的卖了我们现在住的房子,然后把手头财产都给卖了,凑了数额不菲的钱,给任江源上下打通关系。

任酮花了很大一笔钱,才得到了短暂的探视机会。

我和任酮一块儿去看的。

任江源和我想象中不一样,并没有趾高气昂的鄙夷我。可能是因为他现在落进了泥沼,尝遍人情冷暖,所以再也拿不出以前那种虚架子。

他不仅没有不屑我,反而夸赞了我,说任酮找对了人。

不是我自夸,相对比他找了苗凤英当媳妇,任酮找到我,确实是比他有眼光。

苗凤英在任江源被查后,立马卷着钱偷偷跑了。不过她没跑多远,就被抓了回来。她为了争取减刑机会,就和疯狗似的,到处咬,恨不能把所有人都拖下去。

她主要咬的是任江源,将任江源干过的事儿全部暴了出来,可谓窝里反的典范。

任江源让任酮不要白费功夫了,让任酮有钱自己留着花,不用给他打点。他肯定会被判刑,而且少说也是个二十年。

任酮答应了任江源,但并没有按照任江源说的做。

他继续到处打点着。

为了能让他爸减少刑期,他低下脑袋,放下自尊,到处求人。

将所有钱都送光了,任酮也仅仅让任江源的无期改成了二十年。

知道任江源刑期的那天,任酮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头。

我没进去。

他需要独自呆一会儿,宣泄情绪。

我大姑父大姑两个被判了死刑,因为他们两个不仅送贿,还涉及到买凶杀人。我小姑小姑父的车祸,就是他们两个找人干的。

他们因为资金周转不良,想跟小姑小姑父借钱。可他们没想到,竟然被我小姑小姑父拒绝了。他们恼羞成怒,就找人做了这么一出事儿,把我小姑小姑父撞死了。

我大表姐被判了五年,时间不长,但足够摧毁她的信心。

大表哥田高判了十年。

我去看他的时候,他挺淡定的,好似早就知道自己会有这一场牢狱之灾。

他很有兴致的和我开玩笑,说我不费一根汗毛,就报了仇。

我听他这么一说,更郁卒了。本来我是想来耍耍威风,从他们的落魄中,找到爽快感的。可被他这么一说,我半点儿爽快感都找不出来,反而窝了一肚子气。

转过头,我去看我大表姐。

我大表姐歪着脖子斜着嘴,一看就是受刺激过度导致她成了失心疯。

在大表姐这里,我也没找到丁点儿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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