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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有鬼呢-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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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婶儿们不搭理我,大叔搭理我。
不过大叔们手头钱少,也没几个敢挑战大婶儿们的醋性,所以来找我算命的不多,给的钱也不多。
我偷偷摸摸算了算我这四天挣的钱,一共才六十五块,只挣了任酮个零头。
任酮很得意,眼里冒着莹润的光芒,“你乖乖玩,我挣钱。”
“我也想挣钱。”我琢磨着,要不我去别的菜市场开个摊儿。可转头儿,我就否决了这个想法。我得守着任酮,以免任酮被那些如狼似虎的大婶儿们占太多便宜。
为了能挣钱,任酮放下了很多东西。他的自尊,他的傲气,他的矜持和骄傲。他刻意收敛了那一身肃杀气,用微笑柔和自己的表情,让那些大婶儿们甘愿掏钱算命。
我很心酸。
尤其在看到他头上冒出好几根白头发之后,我心里就像灌满了醋酒一样,酸疼的要命。
我伸手摸向他的头发。
任酮警惕的侧头,握住我的手,“干什么?”
“你头上有白头发。”我声音有点儿哑颤。
任酮垂下头,摇了摇头发,“老了,都块三十了,肯定会有白头发。”
“我给你拔下来。”
“不用拔,以后会更多的,拔不完。”
我朝任酮怀里窝,想和他靠的近一些。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一阵巨震,吓的我心脏砰砰砰巨跳了三下。
我掏出手机一看,是姜婶儿打来的电话。
她着急的让我过去一趟,说刘小玉在家闹幺蛾子,正光着身子坐在窗口上嚎大戏。
第285章 神骗五
姜婶儿在那边催喊着,“你赶紧过来啊,让你对象一块儿过来,过来帮帮小玉。”
我让姜婶儿别着急,把刘小玉家位置告诉我。
拿到刘小玉家住址之后,任酮和我打了辆出租车,一溜烟的奔着地址冲过去。
消防车比我们早到一步,一部分消防战士们冲了上去,另一部分在下面架设软气垫。
上去的消防战士,两个从顶楼挂着安全绳朝下爬,一个从侧下方窗口朝上爬,两个在刘小玉家里头。
从我这个方位看,只能看见那两个消防战士和姜婶儿的头。
阳光太强烈,有些灼眼。
我朝刘小玉那边看,必须得使劲紧着眼皮子眯着眼睛,用睫毛挡住一部分强烈阳光。
边看边走,几秒钟后,我和任酮到了刘小玉家楼下。
刘小玉家楼下人不少,看样儿,都是这个小区的街坊邻居。这帮人,一大半是过来八卦看眼儿的,刘小玉闹的越离谱,他们看的越可心。一小部分,是觉得刘小玉可怜,在底下着急的谈论着对策,唏嘘着刘小玉悲惨人生遭遇。
姜婶儿眼尖,我和任酮刚到楼下,还没站稳脚跟,姜婶儿就隔着窗户和窗边张牙舞爪的刘小玉,朝我们两个大喊,“快,在这儿,快上来。”
我朝姜婶儿挥挥手,但并没有立刻上去,而是仰头观察了一会儿刘小玉。
刘小玉因为光着身体,所以从低处,能全观她生殖器外貌。
她生殖器上毛发浓密,但并不打卷朝中间聚拢,而是朝两边分开。生殖器上布满黑红色的疙瘩,一颗一颗叠挤在一块儿,让她生殖器看起来极为可怕,像是被什么东西下了卵在皮肉里头。
我看的有点儿反胃,拉着任酮朝里头,去里头帮助姜婶儿。
上楼途中,我问任酮,“你看见她生殖器上长的那些玩意儿了么?”
任酮点点头,眸色有些神,似乎在沉思着什么问题。
“那是性方面的病,还是和鬼怪蛊虫有关系?”
任酮摇摇头,“距离太远,我看不出什么。”
“等把刘小玉救下来,你就近观察一下。”想了想,我敲他胳膊一下,“你还是别就近观察了,别产生什么心理障碍。我就近观察一下,到时候告诉你。”
“什么心理障碍?”任酮看向我的眼神,十分邪乎。
我给他个你懂我也懂的眼神,扯出一个黄色的笑,“你应该明白。”
任酮敲了鼻头一下,“你什么时候能学会矜持,宁彩。”
“不认识那个词儿。”在进刘小玉家门之前,我朝他眨动了两下眼皮子。
任酮无奈的摇摇头,先一步进了刘小玉家。
刚才从楼下朝上看,我看刘小玉全身发光,以为那是太阳太耀眼的缘故。这回进了屋里,闻到屋里那股浓重的花生油味儿,我才恍然大悟,敢情刘小玉全身都摸了花生油,所以才油光呈亮。
“这可怎么办?”姜婶儿慌的厉害,见我来了,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她浑身都是花生油,滑的要命,一不小心,就会滑下去。”
我安抚姜婶儿,“滑下去也不要紧,下面气垫都垫好了,摔不死。”
姜婶儿觉得我这话太冷血了,一把甩开我的胳膊,“你这说的什么话,摔不死也得受罪不是。要是正好杵着脖子了,那不就死了么。”
刘小玉整个人完全处于疯癫的状态,哇啦哇啦的唱着自创的歌儿,左手把着窗棱,右手在窗外挥舞着。
她侧扭着脖子,得意的朝我们这边笑,笑容极为扭曲。
“刘小玉。”我弯起嘴角,像是在菜市场偶然碰见她似的,轻松的朝她招手打招呼。
刘小玉愣了一下,随后咧嘴大乐,“我认识你,我知道你。”
“你让我给你算命,你记得么?”我从两个消防员中间穿过去,诱导着刘小玉,“我给你算出来了。”
“是不是我那死鬼老公害我的,是不是陈建明害我的,是不是?”刘小玉瞬间变了脸色,狰狞着面目,朝我大喊着。
我把右手食指竖到嘴唇前头,“嘘”了一声,朝她眨眨眼睛,然后微不可见的点点头,小声说:“他就在这里头,在看着你。他就站在那边。”
指指姜婶儿旁边的墙角,我对刘小玉说:“他在那边笑,催你赶紧跳下去。你一旦跳下去,他就会带你走,还让你继续当他媳妇。”
“我不当,我不当他媳妇。他害的我好苦啊,你看,你看。”刘小玉一个旋身,双腿回到窗户里头,变成后背朝外的姿势。
她一只手还是继续紧紧抓着窗棂,另一只手扒拉着生殖器,也不管屋里有三个大男人,就直通通的指给我看,“你看,这都是他害的,害我长了这些怪东西。又臭又怪,让我嫁不出去。”
刘小玉这一扒拉,立刻有恶臭朝着我们这边冲扑过来,差点儿把我给熏吐了。
姜婶儿一点儿定力都没有,直接窝到墙根吐去了,偶偶偶的声音,其大无比,弄的我胃里也一阵阵翻腾,很想找地方好好吐一场。
我还想继续忽悠刘小玉,任酮不知道从那地方弄来一块粉白色的大步。
他趁刘小玉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贴着墙侧来到窗帘后头。其后,他找准时机,一个侧身,来到刘小玉身边,将白布朝着她身上盖了上去。
隔着白布,任酮抓住刘小玉的胳膊,将刘小玉从窗口拖了下来。
他没把刘小玉拽到身边,而是拽着甩向其中比较魁梧的那个消防战士。消防战士估计被刘小玉生殖器上那疱疹给震惊住了,所以有点儿愣。
在刘小玉被甩向他的一刹那,他左脚尖条件反射的朝右一边,右肩也轻轻晃了一下,做了个避开之前的准备动作。
可他并没有避开,僵硬的接住了刘小玉。
铁一样的纪律,让消防战士,即使遇到最困难的情况,也得把人民百姓放在自己之上。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克制住了本能,没有让刘小玉摔到地上。
消防战士带着刘小玉下去,姜婶儿陪同,送刘小玉去医院检查。
我和任酮在屋里转悠了一圈,没发现任何异常后,就溜达着离开了刘小玉家。
“刘小玉,这估计是心理病。”我推测,“家里没鬼没妖的,却做出这种举动,肯定是有毛病。”
“寄生虫。”任酮侧头。
“什么?”
任酮扫了眼我下腹部,“她生殖器上,全部都是寄生虫卵。”
“什么?”我惊吓的声音都走了调儿,头皮也麻炸起来。
“是寄生虫,她生殖器上,全部都是寄生虫卵。”任酮很认真的,又重复了一遍。
我觉得浑身痒痒,觉的裤裆里头也痒的厉害,走路都有点儿不对劲儿,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爬似的。
用力夹了夹裤裆,我问任酮:“你见过这种寄生虫?会不会传染?”
“见过,会传染。”
我浑身皮毛一紧,几乎下意识的就想那衣服裤子全脱了,想仔仔细细好好检查一下我的身体。
“现在她生殖器上的寄生虫,是幼虫期。成虫,钻出体内后,才会传染。”任酮解释。
我呼出一口气,但依旧觉得裤裆里头不舒服。
任酮思索了几分钟,眼里有几分疑惑,“这种寄生虫,叫冰原隐条虫,生长在南极冰层底下。”
“然后呢?”我求知若渴的瞅着他,希望他给我多科普一些这种寄生虫的知识。这样,我心里也能安稳一下,不同提心吊胆被传染上。
“曾经有两个人被寄生过,是两个外国科学家。”任酮认真的对我解释着,寄生虫寄生的原因,以及寄生的条件。
冰原隐条虫,属于远古时期的寄生虫。它们被冰封在冰层地下,与世隔绝。
但,如果在它们寄生的冰层上面,点上火,温度通过冰层传递到它们身体上,它们就会活过来,并穿破冰层,无声无息的在人体生殖器官上产卵。
那两位被寄生了卵的科学家,都是男性,冰原隐条虫的卵,被寄生在了他们两个蛋里头。
他们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蛋越来越硬,后期硬的像是两颗连在一块的肉石头。他们不止蛋硬,而且也像是刘小玉一样,被寄生了冰原隐条虫卵的地方,散发出无比浓烈的腥臭气。
在查出被寄生后,两个科学家只能割掉蛋,并将蛋和蛋里寄生虫卵,留在了实验室里头,做实验用。
“除了割掉那些地方,有没有别的办法,能让那些卵消失?”
任酮说:“有。”
“什么办法?”
“等卵到了成虫期,咬破卵膜,从刘小玉的皮肤里面钻出来。”
我脑中窜出刘小玉生殖器钻出无数条透明长虫子的场面,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任酮掏出电话,给欧博士打电话,告诉欧博士刘小玉被冰原隐条虫寄生的事情。
挂上电话后,任酮说:“如果成虫从她皮肤里钻出来,那我们都会有危险,随时都可能被寄生。”
“宁彩,我们需要查清楚,刘小玉从哪里感染上冰原隐条虫。”
第286章 神骗六
我们如果想查到冰原隐条虫的来源,得从两条路线去查。
一条路线,是刘小玉本身以及她身边的人,我们需要查查,他们是不是有人曾经去过南极,亦或者那些人身边的某些人去过南极,从而带回了冰原隐条虫的成虫。
如果这一条路线,查不到任何线索,我们就只能去查另一条路线。
另一条路线,我们要查的,是科学家。
有极小一部分科学家,天生就具有疯狂精神。他们并不认为人长两个脑袋或者长一百条腿有什么错误,他们会疯狂的对此进行研究,试图找到他们想要的答案。
他们总是千方百计想要攻克某些难关,譬如将人和兽类的基因混合,譬如他们克隆人类,并认为这是一种救世主行为。
他们进行着很多残忍而冷酷的研究,无视生物尊严和伦理,悖逆生物发展规则。
在他们心里,研究出想要的成果,是他们人生的一切。
“欧博士电话里说什么了?”我摸着胸口,看着眼前冒着热气的面条,却一口都吃不下去。
任酮将手机放进口袋,拿起一边的面巾纸,擦了擦手,“他很开心,能在有生之年,见到冰原隐条虫的幼虫。他向我道谢,准备请我们吃饭。”
欧博士也属于疯子类型的科学家,和那一小部分科学家特点一样。不同的是,欧博士找到了适合他的工作岗位,既可以研究,又可以帮助人类。
“不行,我吃不下去。”我本来就吃不下去,听任酮提出冰原隐条虫的名字,我胃口全无,还有点儿反胃。
任酮却丝毫不受影响,把自己那碗吃光之后,把我这碗拖到面前,一就儿都吃光了。
“你胃口可真好。”我艳羡任酮的好胃口。
任酮擦干净嘴,将钱交给老板后,示意我离开饭馆。
外面的空气很浑浊,汽车尾气的味道十分浓郁。左侧路段南北方向那条路,正在堵车,唯有小电动车见缝插针,弯弯曲曲跑的欢畅。
我和任酮徜徉在步行路上,打算着朝前走走,左拐再左拐,拐过堵车这条路,去另一条路上坐车。
任酮为冰原隐条虫的事情担心着,眉心微微皱折,眼神深深沉沉,像是被车尾气污染的天空似的。
我心里也沉甸甸的。
欧博士晚上又来了电话,说特殊案件调查科准备插刘小玉这个案子。
欧博士电话刚挂上没多久,廖泽来了电话。
他说,梁倩媚准备亲自出马,查冰原隐条虫的案子。
以梁倩媚的为人作风,她应该稳坐办公室,耍官威才对。能让她亲自出来查案,肯定是因为她知道任酮也在查这个。
梁倩媚如果和我们碰了头,肯定会挖苦任酮,打击任酮的自尊。
这可不好。
我得从源头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
我劝任酮,“既然特殊案件调查科都接手了,那咱们就别跟着瞎折腾了。”
任酮很冷静的回答,“梁倩媚不行。”
“梁倩媚是不行,但廖泽行啊,欧博士也行。”我眨巴着眼睛,试图说服任酮。
任酮没吭声,转头看向窗外。
我把被子扯了扯,朝任酮肩膀上盖,然后就着姿势,抱住他的肩膀,“我们还是去摆我们的摊挣钱吧,我们这买卖,真挺挣钱的。”
四天就三千多,一个月起码得有个两万。要是遇到大客户,兴许一天两万就入账了。干几个月,我们就可以买房子了,也可以租个店面,一边算命一边做小老板。
任酮没听我的,执意要查冰原隐条虫的案子。我拗不过他,只能跟着他一块儿,东奔西跑,为案子奔波。
查同一个案子,肯定会碰到一块儿。
在我们查到刘小玉早前一个邻居那里的时候,正巧碰上了从楼上下来的梁倩媚和廖泽。
梁倩媚看到我们的时候,先是一惊,随后眼中冒出兴奋的光芒。
那兴奋,是不怀好意的。
她放慢了下楼的速度,把步子走的摇曳生姿,有点儿像是旧上海红歌房的高档舞女。
明知道任酮和我是来查冰原隐条虫的案子,梁倩媚却假装不知道,做作的“咦”了一声,“任酮,宁彩,你们来干什么呀?”
廖泽在梁倩媚身后,无奈的朝我们摊摊肩膀,别别嘴角,把眼睛撇到一边。
“任酮,你现在找到工作了吗?”梁倩媚太着急从我们身上找胜利感,不等我们回话,就急切的问出这句。
任酮眼珠颜色沉了几分。
“行了行了,别作了。”我在她再次张嘴打击任酮之前,抢先开口,“你一个特殊案件调查科的领导,竟然不知道我们来干什么?这可真稀奇。你下次装不知道之前,先把头衔去了,再来装。”
梁倩媚本来得意的厉害,被我这一堵,脸上立马变色了。
她冷哼了一声,“今时不同往日。”
我截断她的话,“今时你比往日更做作了。”
“你别以为我不敢动你!”说不过,梁倩媚就横眉怒目的威胁我。
“动吧,来吧,你来动吧。”我耍无赖,张开双臂朝她眼前走。
任酮拉住我的胳膊,“走,宁彩。”
他拉着我朝上走,根本不看梁倩媚。
梁倩媚在后头叫了两声任酮的名字,任酮却像是没听到似的,只顾拉着我朝上走。
我回头看了梁倩媚一眼,她眼神很失落很悲伤。
这一瞬间,我觉得梁倩媚挺可怜的。
廖泽后来打电话给我们,说梁倩媚一上车就哭了,哭的他都有点儿不忍心。
我让廖泽收了梁倩媚,别让梁倩媚出来作乱,尤其别让梁倩媚到任酮面前作乱。
廖泽在那边夸张的嗷嗷两声,说宁愿嫁出去,也不敢要梁倩媚那样的。
梁倩媚爱不可谓不深刻,但她的爱,完全是负面能量。她爱任酮,不正了八经的追求,而是拐弯抹角的,又是和苗如兰做好朋友,又是上头当小耳朵,最后还来个给身边罪犯行便利的事儿。
这样的爱,谁敢要,我也不敢要。太可怕了。
我问廖泽,他那边都查到什么了。
廖泽说:“什么也查不到,一点儿线索都没有。那个冰原隐条虫,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似的,根本找不到任何线索。”
“我们也查不到。”我看向任酮。
第287章 神骗七
任酮把脚丫子伸到我腿上,用大脚趾和二脚趾,掐我腿上的肉,掐的我痒痒。
我哧哧笑了两声,从沙发上跳起来,躲任酮的脚丫子。
廖泽在那边听到我笑,怪声怪调的问我:“怎么了宁彩?在那边和任酮干什么呢?嗯?”
“他用脚丫子掐我腿上的肉。”
“脱了衣服掐的?”廖泽不怀好意的问我。
“你满脑子的黄水儿,我们穿着衣服呢。”
“我不信。”廖泽哼哼两声,“过几天,我去找你们玩。”
“上面不是不让你们找我们玩么?”路峰早前打电话给任酮,说上面下了命令,让他们和我们保持距离。
“是啊,上面的人脑袋里面都是屎,把任酮和你形容的简直就是他国间谍。”廖泽呼出一口气,“管他的。”
“你要是敢来就来吧。”我欢迎廖泽过来。
廖泽说:“等着我。”
过了没两天,他真来了,不是来玩的,是来投奔我们的。原来他早在任酮离职的时候,就朝上递交了辞职报告,但因为他手头有案子,案子不完,不能离职。到现在,案子都弄完了,资料也整理好了,他就拍拍屁股,离开了特殊案件调查科。
任酮用力拍拍廖泽的肩膀,与廖泽狠狠拥抱了几秒钟。
“路峰也提交了辞职报告,他一个月后能过来。杜凯不走,他惦记着那点儿死工资,怕过来吃不饱饭。韩宇斌也递交了辞职报告,他准备回家里去,继承家业,给人看风水算命。”
“那特殊案件调查科不就没人了?”我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廖泽灌了口饮料,“有梁倩媚啊,她一个顶五个。现在什么案子,她都得插一脚进去,这也管那也管,连上厕所时间长了都不行。”
“不说她,就算来的人不错,我也不打算干下去了。我跟任酮跟习惯了,跟别人,合不来。”廖泽乐呵呵的笑着。
任酮很感动,因为他脸颊紧绷绷的,嘴唇也抿的很紧。
“谢谢你,廖泽。”
“你吓着我了。”廖泽夸张的抱住双臂,“你可别对我说谢谢,我还是习惯你冷酷的命令我。”
“像对阶级敌人一样吗?”我插话。
廖泽用力点头,“对,我就习惯任酮那么对我。”
任酮再没说感谢之类的话,他也不习惯说这些,一句谢谢,已经是他能表现出来的最大的感动。
廖泽建议任酮组成一个民间组织,就如同特殊案件调查科一样。
“我挺喜欢这种惊险刺激的工作,干别的都没劲头。”廖泽袒露心声。
任酮看来也早就有这个意思,沉默了几秒钟后,点了点头,“好。”
“那算命那码事儿呢?”我觉得算命的收益很大,不应该放弃这个挣钱的买卖。
廖泽用一种你很傻的眼神看着我,“结合在一块不就行了。有人找过来,让咱们算命,咱们就算命,让查案就查案,全方位的服务好顾客,满足顾客的一切需求。”
我乐了,“那咱们是不是得租个店面,弄个招牌。”
“这是必须的。”廖泽将带过来的那个黑袋子,从地上提起来,放到桌面上,“启动资金我准备好了,这是我全部的家底,以后可得还我啊。”
袋子里满当当全是钱。
“这多少?”
“三百二十万。”廖泽伸出三个手指头。
任酮没和廖泽客气,收下了那袋子钱,作为以后开店的启动资金。
廖泽晚上留在这里吃了饭。
我送他出门,以为他会朝楼下走。他却走向了对门,并掏出钥匙,大摇大摆的开了门。
“前两天是你搬过来了?”我惊讶,随后一阵惊喜。
廖泽回头朝我乐呵呵的看着我,“你才知道啊。”
用钥匙头儿指指楼上,廖泽说:“我楼上被路峰租下来了,等他离职,他就会搬过来。”
我看着他那不以为意的笑脸,鼻子酸呼呼的,眼眶也热的厉害。
廖泽猛然瞪大眼睛,“别别,你别这么一副感动的模样。我可不喜欢看人掉泪,我害怕。”
说完,他一溜烟钻进了屋子,“哐当”一声,拉上了大门。
我朝着他房门比了下中指,转身回了房间。
“你知道廖泽搬过来了吗?”我问任酮。
任酮眼看也是刚刚才知道,所以脸颊紧绷着,明显又被感动到了。
他回答了我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明天廖泽和我们一起去查冰原隐条虫。”
这案子挂在梁倩媚那里,并不属于廖泽,所以廖泽可以顺利辞职。
廖泽来的正好,我们正需要人手帮忙,也非常需要钱。
他像是一阵及时雨,一下子替我们解决了这两个问题。
路峰打来电话,问我们廖泽是不是已经到了。随后,他说他很快就会过来,同任酮一块儿工作。
任酮回应的很剪短,但路峰肯定能从任酮的声音中,听出任酮的感动。
“我觉得我很有眼光。”我美的在床上打滚儿,腿在任酮肚皮上转来转去。
任酮握住我的脚腕,将我提了个别扭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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