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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命-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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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这世上有些东西它们不能被摧毁，这棺材就是其一，那点火伤不了它。”
“什么意思。三楼放的棺材我是看着着火的。”聂末问道。
“呵呵，那里放着七口棺材都是挨在一起，但是其中一个却与众不同，当六口棺材都着火的时候，你又是在逃生你会注意到其中一个安然无恙吗。即使你看见了估计也不会多想吧。”鬼月笑道。
聂末的不得不承认她的话是对的，但是他无法想像现在的鬼婆能将这样重的东西搬下来。即使只有一个。
鬼婆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然后指了一头顶，这上面就是那独楼的位置。
聂末看了看头顶，心里已经明白，他现在站的位置就是在木楼的下方。
聂末道：“你既然是装死，那么你也就没有必要真的要毁了这些棺木，而且正如你说的它们无坚不摧。其实想毁掉都很难。”
鬼月点头无奈一叹，道：“对，确实如此，不然我也打算毁了它们，因为我不愿意在这样守着，你知道吗，守着这样的东西很累。”
“你能告诉我它们的作用吗？”聂末试探性的问道。
“我猜想你来找我，也许想知道可不是这些吧。”鬼婆浅笑道。
聂末仿佛这时才记起自己来的目的，好像一下被‘死而复生’的鬼婆扰乱了他的思维。
鬼婆看着聂末，然后道：“聂末，你总是救这个救那个，其实你不要忘记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 ？你什么意思。”聂末冷然道。
“哈哈，你还是看不清自己，让我帮你想想你应该是什么人。”鬼婆大笑道。
“别在这里故弄玄虚。”聂末沉声道。
“是吗，其实你一直最关心的还是那些你觉得永远都解不开的谜团，比如你差点连来这里的目的都忘了。”鬼婆嘲笑道。
“如果你硬要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聂末冷言道。
“不是我这样想，而是你总是这样做。”鬼婆道。
“好，你怎么说都无所谓，告诉我镇上的孩子生病是不是你做的。”聂末问道。
“我！”鬼婆的语气带着某种愤怒和嘲讽。
“难道不是你？”
“哼，这镇上的人真虚伪。”
“你为什么这样说。”聂末眯着眼睛看着对方。
“恐怕还有许多的事情你不知道，我在这里虽然给他们带来许多的不安，但你去问问，我治好了多少人的病。”
“哦，原来你还做善事，是不是他们不领情了你现在开始报复。”聂末故意道。
“报复，如果我真打算这样做的话，他们全活不了，我只能说这是他们自作自受。”鬼婆冷冷的说道。
聂末还是没明白她的意思。正要问的时候，鬼婆已经道：“那只是他们不听我的话而已，你下来的那地洞曾经是口井，我想你知道。”
聂末点点头。没有说话，等她说下去。
“这井的水很特别，用于练僵很适合，既然你和鬼月的关系那么好，可能知道水质对于我们做这些很重要吧。”
聂末沉鸣道：“我确实知道，当初鬼琢呆在岛上有个原因就是那在忘忧峰的水源。”
第398章 病体源头
“这里的水曾经很多，我来了后，发现这里的水对我有大用，就打算住在这里，但是我没有想过要污染这水源，所以一开始还是特意保护它，不过后来这里的人认为我懂巫术，那是很多年前了，我的年纪不说你也清楚，当时这里很穷，那些人没有钱看病，而且也迷信，所以让我帮着看，我治好了不少的人，不过我虽然住在这里但是每年都有很长的时间不在，多半原因就是去找你师父。”
“这镇上除了一些老人，其他的人知道我其实住在这里很久的不多，但是后来，那些老人渐渐的死去，也许有些死前告诉了后人说我活的年纪太大了。”
聂末接口道：“那么镇上的人随着时间流逝，文明的发展就会把你当成真正的巫婆了。”
“哼，你倒是说对了。不过在多年前还是有些人来找我，即使他们怕我，但是还是找我看那些很难治的病，我也治了，当然我不是神仙，有些病是治不的，而且也只能是让患者减轻痛苦而已。”
“不过可笑的是那些人开始猜测，不，是在慢慢的找我为什么能用那些奇怪的方法治病，为什么能活这么久。”
聂末问道：“他们发现了什么。”
“发现了这井，他们认为这井是其中很重要的原因，虽然这井虽然我无意污染它，但是我用它的水练僵的时间太长了，难免会有问题。”鬼婆坦然道。
聂末皱眉道：“他们喝了这里的水”
“恩，其实喝得不多的话倒是可以，对身体不但没有害，还有益。也许因为这样他们不懂得知足，那之后有什么不舒服都爱喝这里的水，而有得人甚至用去当家用水，然后许多的人都有了病症。”
“照你这样的说，也不对，现在都是孩子有事，大人没有。”
鬼婆没有理会聂末，自顾道：“我发现后做了补救，在水里放了药，那时的井水已经越来越少了。因为有人开始挖掘，他们想知道这水到底是哪里流出的，这样的好奇无疑是错误的。因为一件破坏了水的来源。”
“最近几年，我太专研于自己的青春外貌，加上这井有干涸的迹象也没有在管，所以后来的年轻人如果在喝的话当然有问题。”鬼婆沉声道。
“所以他们的下一代在母亲的怀着的时候就已经有问题了。那么鬼月的孩子是怎么回事。他的病情和别的孩子一样。”聂末说道。
“是吗。”鬼婆说着，突然又笑了，笑得聂末莫名其妙。
“你笑什么？”聂末皱眉道。
“他们夫妻虽然不食用这样的水，但是他们做的那些岂不是都是与它密切相关，而且水里都是人血还有各类的化学物质。你说鬼月的孩子会那么健康吗。”鬼婆道。
聂末道：“他的孩子有病，难道全是因为他们以前做的那些事情。我记得鬼月说过是因为他们的父亲对他们下的诅咒。”
“诅咒，哈哈，确实有点像，也可以这样解释，做我们这行的怎能结婚生子，我如果和你师父在一起的话，也不会考虑要个孩子。”
“说实话这不是什么诅咒，我们做的这些，接触的东西对身体的有害程度你无法想象，这就像是一个漂亮的房子，表面完好其实里面早已是千疮百孔，我们用自己的能力让自己多了一个洞，然后又有自己的能力去补这个洞，但是你永远也补不好，即使补好了也没有原来的好，那么生孩子的话，岂不是把这些也留给了他。”鬼婆正容道。
聂末已经完全明白，原来鬼月那么多孩子都保不了这才是真正的原因，而这最后一个能够现在才有发病的迹象估计与她很久没有碰那些东西有关。这样看来可能还有弥补的机会。
“鬼婆，你既然都知道，我希望你告诉我治好那些孩子的方法。”聂末恳请道。
“方法倒是有，但是我凭什么告诉你，我的善心早已用完。”鬼婆冷笑道。
“如果你现在还愿意，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东西。”聂末试探道。
“哈哈。”鬼婆大笑出声，笑罢脸色顿时冷然冰霜，“聂末啊，都这样了还和我来这套，我想要什么你心里清楚，你找的那些东西我现在已经没有兴趣，而且说实话你也不会真的给我。”
鬼婆说完，顿了一下，看着聂末又道：“我虽然不知道当初陆百天找你的情形，但是我敢肯定你不会真的为了救你身边的人愿意双手奉上那些你千辛万苦才找到的东西。”
“当时的情况如果真的能救他们，我愿意给。”聂末坦然道。
“哦，别在那里自欺欺人，你我虽然谈不上深交，但是我很了解你这样的人，你在那样做之前必定心里已经做了最后的一搏，你敢说不是。”鬼婆厉声道。
聂末眯起了眼睛，却不说话，因为她说对了。
“而且像陆百天那样的人你也是了解的，你就算是真的双手奉上那些，他即使嘴上答应了，但是我想他还是不会真的放过你。”鬼婆又道。
聂末还是没有说话，因为他的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哎！”鬼婆突然一叹，已经没有了外表看上去的年轻。
聂末仿佛又看见了原来的那个鬼婆。
鬼婆只是痴痴的看着一旁微微跳动的烛光，缓缓道：“你知道吗，我多羡慕那些能厮守终生的男女，只可惜我这一生都没有机会，但是我还是要守着它们，直到我死去。这就是承诺的代价。”
“对谁的承诺，上官流。”聂末大胆猜测道。
鬼婆没有回答他，只是道：“聂末，你何不代你师父陪我在这地下长眠如何。”
聂末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道：“你觉得你能留下我。”
“我非留下你不可，因为你已经知道这些棺木就在这里。”鬼婆微微笑道。
聂末看着对方那自信的摸样，道：“既然如此，你何不告诉我一切，反正我都出不去。”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什么都告诉你。”鬼婆冷声道。
“看来你的自信还不够，所以才不敢说，怕我能活着出去，而你却永远都还是得呆在这里。”聂末摇摇头叹道。
鬼婆突然笑了，笑得很是凄凉，手不自觉的握住了一个烛台。
聂末的目光也一下锁定在她的手上，他的心里顿时感到了不妙，正欲上去，突闻鬼婆厉喝道：“别过来，不然我们很快都会死在这里。”
“你做了什么？”聂末急忙道。
“火，让这里来场真正的大火，这棺材的下面我都挖了沟渠里面都是油，只要我打开它，我们都要死在这里，当然也不会有人会发现，因为这里离上面和有些距离，这样的火不会让别人发现这下面的地洞，我们知道的人都死了，棺材也就永远留在这里。”鬼婆缓缓道。
聂末本能的看向自己刚才进来的地方。
鬼婆道：“别打那里的注意，那水我已经阻断了它的流淌现在你进来那不大空间里只有很浅的水。没有用的，我开始本是打算把自己长埋于此，但是没有想到那水流竟然让你误打误撞的找到这里。”
聂末一下想起在水里时突然出现的水柱，原来是鬼婆阻断水时的逆流。
聂末看着鬼婆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良久他深深的吸了口气，道：“那你最起码让知道这些棺材的作用吧，好歹我也是永远都陪着它们的人。”
鬼婆笑道：“其实我是可以告诉你的，但是你现在知道了有什么用。”
“不，你既然前面说过我最在乎的其实是心里解不开的谜团，现在我这点愿望也不满足我吗。”聂末祈求道。
鬼婆看了他两眼，终于松了口道：“这棺材是为几个人准备的。”
“为人准备的，为了什么人。”聂末问道。
“具体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制造这种棺材的人也许是想利用它保护什么。”
聂末点点头道：“恩，有可能，它们如此的坚不可摧。那么是什么人给你的，让你能如此的费劲心思的保护好它们。”
“一个女人。”鬼婆道。
“女人，什么样的人，叫什么？”聂末急忙问道。
“我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这身能力都是跟她学的，虽然我没有成为她正式的徒弟，不过我的心里她是我最尊敬的人。”鬼婆的说着眼里还流露出难得一见的崇敬。
“她死了吗，是不是那样才让你保存它们。”聂末又问道。
“现在应该是死了，但是给我的时候她还活着，她教了一身的能力，而且给了我很多的钱财，唯一的要求，就是让我不顾生命的守着它们。”鬼婆道。
“既然是为某些人准备的而且让你保管，那么你若是死了没有人知道它们在哪里，岂不是也没有完成她的心愿。”
“这我可没有办法，我只要完成我的任务就行。”鬼婆道。
鬼婆看着聂末那一副想不明白的摸样，犹豫了会突然又道：“你知道有几个箱子吗。”
“箱子？”聂末一惊。
“你竟然也知道？”鬼婆倒是觉得有些意外。
“你说的不是几个古代样式的木箱。”聂末问道。
“对，你哪里见过。”
“我不只见过，它们还在我的手里。”聂末直言道。
第399章 莫名等待
“什么！怎么会，你竟然得到它们。”鬼婆大惊，然后一时有些失神，聂末觉得有机会制止鬼婆的时候，她一下回过神来道：“你没骗我。”
“现在这样的情况我骗你做什么。”
“对，你没有理由骗我。”
“你难道也知道它们的作用，是不是你师父说的。”聂末问道。
“我只是觉得既然棺材的事情都告诉了你，也打算在告诉你有几个箱子的事情给你听，因为它们与你得到的那些东西有关。”
“它们之间有什么联系。”聂末急忙问道。
“那几个箱子是最初是装它们所用。”鬼婆道。
聂末吃惊的看着对方，紧张中带着些兴奋，道：“你是说奇门神灯，百目面具，还有那七世短刀最初是装在箱子里的。”
“确实如此，也许是天意吧，你既然都已经得到了。”鬼婆道。
“五个箱子，但现在我只有三件东西，是不是还少了两样。”聂末问道。
“也许吧，谁知道呢，可能另两个箱子装的东西和你现在有的那些不同。”鬼婆道。
聂末沉鸣半响，他觉得鬼婆说的有些道理。然后道：“鬼婆既然你都说了这么多，我还有一事想问问你。”
“无所谓了，我在给你五分钟的时间，时间一到，我们一起火中跳舞怎么样。”鬼婆笑道。
聂末似乎没有畏惧，在鬼婆看来也没多想，只是认为是他的心被这些好奇占据了而已。
“陆百天明明可以直接得到它们，为什么还要让我的朋友送到鬼月家里。难道只是故弄玄虚，或者是在我面前显摆一下他的能力，我想不是这样，他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聂末道。
鬼婆没有马上回答聂末，但是聂末能从她的表情看出她应该知道些什么。
“怎么不愿意说，想拖时间，你也不在意这几分钟吧。”聂末故意道。
“你为什么会问我这个问题，我与陆百天只见过一次面而已，而且他还是来自不善，你却问我这个可能只有他才能回答的问题。”鬼婆浅笑道。
“我也只是试试，但是我从你的表情已经看出你可能是知道其中缘由的。”聂末自信的笑道。
“哎，可惜了你可能要失望，我确实不知道。”鬼婆笑道。
“我不信，我相信自己的眼力。”聂末摇头道。
“好吧我确实知道，不过我也不会说。”鬼婆道。
“你前面那些都告诉了我，为什么现在这个问题你却不说。”聂末有些不理解她的做法。
“很简单，如果我说了你可能更不想死了。”鬼婆笑道。
“什么意思？我真是无法理解。”聂末顿时大惑，而且心里也更加的好奇。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鬼婆最后道，完全不打算在和聂末说下去。
聂末一摆手，说道：“不说也行。我也不在问。”说着他突然做了一个弯身的动作。
“你干什么！”鬼婆立时警觉道。
“别紧张，只是捡样东西。”聂末说着亮一下手里的东西，就是那个装蜘蛛的盒子。
“你带着一个盒子做什么。”鬼婆问道。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聂末的嘴角微微上扬。
就在鬼婆感到不妙的时候，她突然睁大了眼睛看着聂末，半响说不出话来，因为她以感到有什么东西轻轻的咬了她一口，而现在她的全身已然麻木，动弹不得。
聂末慢慢的走近鬼婆，然后又弯下了身，那蜘蛛像是凯旋的战士一般爬回了他手中的盒子里。
聂末收好后，道：“感觉怎么样？”
“你哪里来的这百目人蛛。”鬼婆惊声道。
“你叫它什么？”聂末也是吃了一惊，他可记得那乔玉被三眼亡灵吸附后变的样子，那不才是百目人蛛吗。
“你别装蒜，你会不知道。”鬼婆冷冷回道。
“我确实不知道，我本以为这个名字指的是别物。”聂末正容道。
鬼婆正欲说话只是已经说不出口，又睁大了眼睛，然后面如死灰，似乎身上的每一个器官都被冻结了一般，直直的站在那里，直直的看着聂末。
“鬼婆。”聂末急忙上前喊了几声，已经得不到任何的回答。
聂末一叹鼻息，已经没了呼吸，看着鬼婆那惊恐的死状，他知道这蜘蛛的毒已经要了她的命。
一个一生施毒的人，现在却死在这上面是不是报应呢。聂末如此想到的同时，心里也默默的为她哀悼，不论怎么说鬼婆也是个可怜的女人。
这下她真正的死了，但聂末却无法高兴起来，也许是还有许多的事情没有得知，也许是他突然明白一个道理有些仇人死了也不会让人痛快，死人其实都是件悲伤的事情。
当然对于聂末来说这仅限于鬼婆这样的人，像他心中真正的仇人，那他是杀之而后快。
聂末打算将她放入其中一个棺材中，这也是他最后能为她做的事情。
找了最近一个棺木，聂末将棺盖推开。这时他才发现里面被漆了红色。除此以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然后他将鬼婆放入后，盖上，正想找出口的时候，他还是经不住好奇，想打开其他的棺木看看。接下来他发现每个棺木里都有一种颜色，七个棺木都不同，形成了七色。
聂末心中大惑。但是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得找到出口，先回去。这出口并不隐蔽，因为不久他很快就发现了一道铁门，打开后看见一条通道蜿蜒而上。
聂末最后看了眼里面的棺木，他知道这些东西等于已经是他的了，这世上除了他已经没有人知道它们就在这里。
聂末眼神突然变得迷离而且深邃，喃喃道：“都是我的！”
这向上的通道并不长，也就十几米，很快他又看了一到门，只是这门不是在他的前方，而是在他的头顶。
聂末用力的将其推开，雨水不断的落下，他知道外面又下雨了，也没有马上爬上去，而是闭上了眼睛，他突然发现自己有些喜欢这样的雨季，因为他已经笑了，笑得他都没有发觉。
当他爬上去后，站的位置就在独楼坍塌的右边，而这里的地上都是泥土，但是这泥地里却多了好几块他脚下这样的石板，形成了一个图案，这就是下去的门。
只是这些石板在这样的地方绝不起眼，因为这里怎么看都像是种花草的地方，在看过去这样的地板可还有的是。仿佛只是起到装饰外观的作用。
聂末将其复原之后，一看和其他的石板一致，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异样，这才离开。
这时的雨比起上午的时候大了一些，所以不一会聂末的全身已经湿透。
这不小的镇子仿佛没有了人一样，他实在感觉不到一点活人的气息。他直接去了自己停车的地方，这次来对于他个人而言是很有收获的，但现在问题是怎么去救那些孩子。他想到的是既然知道了病的成因，鬼月也许能想出办法来。毕竟她曾经和鬼婆这样的人很像。
聂末的人已经接近的车，然而这时他好像还看见了车里坐着一个人。待走近一看竟然是莫语岚，她还在车上。
这无疑让聂末大惑不解，车门一拉开，莫语岚欣喜道：“你终于来了。我以为你回不来了呢。”
聂末愣了一下，他看得出莫语岚的高兴不是装出来的，她的心里必定一直很担心他。的聂末没有提绳子突然断了，还有人盖上了那洞口的事情。只是故意说道：“我还以为你还在上面等我呢，我特意去看了一下，原来你在车上我就放心了。”
莫语岚看着他道：“是吗，我看下雨了就离开，在车上等你，你不会怪我没有等你吧。我可是说了一定在上面等你的。”
“没有，我就担心你冒着雨站在那里，你能回车上来等我本就是我的初衷。我怎么会怪你。”聂末笑道。
“你真的不怪我。那你在下面发现了什么。”莫语岚试探性的问道。
聂末只是摇摇头，故作无奈道：“没有发现什么，但是我觉得那水有些问题。”
“其实我也这样觉得。”莫语岚点头道。
聂末看了眼对方，他心里的困惑更甚，他相信很可能是莫语岚割断的绳子，但是她为什么还要在车身上等自己，难道她知道自己能活着出来。
莫语岚见聂末看着自己，有些紧张的说道：“你是不是有什么想问我。”
“对。”聂末晃过神来，道：“你是打算去找你弟弟，还是有什么别的打算。”
“如果我说，我想跟你走呢。”莫语岚道。
“跟我走？”聂末愣了一下，其实这也是他装出来的，因为他的心里早已猜到莫语岚会如此做。从一开始她愿意上他的车，到后面她某些奇怪的举动，他就知道了这样的结果。
“你不愿意的话，我现在就下车。我只是觉得也许我弟弟是去了城里。他几乎没有怎么去过外地，我猜想他可能是到城里找去了，最起码一开始应该会去城里。”莫语岚无奈的说道。
聂末没有说什么，已经发动了车子，意思已经很明白决定带她离开，虽然聂末一直有些特意避开莫语岚，但是现在已经是避不了了，有些事情必须弄清楚。因为现在的莫语岚很奇怪。
第400章 会见医生
“谢谢！”莫语岚真诚的说道，然后吁出了口气，想让自己紧张的心平复一下，也不想让聂末看出她的紧张。因为她确实担心聂末不带她一道离开。
但是聂末没有打算马上离开小镇，而是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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