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命-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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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岚看着他，道：“你这样回答，那就是说不会告诉我了。”

“其实你也许说得对，我已经不是人了。”聂末突然叹了口气，那样子看上去有些感伤。

莫语岚倒是没有想到现在的聂末会有这样的神情，他不应该是那种什么都不担心和害怕的人吗。而且还是那种铁石心肠型的。

聂末一转身看见莫语岚久久的盯着自己，道：“干嘛那样看着我。”

莫语岚回过神来，小脸一红，没有说话，只是看向窗外以掩饰她脸上传来的燥热。

“这就是你们容易出现的羞涩。”聂末突然问道。

他这一问，让莫语岚更是惊讶，她突然意识到现在的聂末变化最大的地方是哪里，他仿佛就像是一个完全没有接触过人类情感的人，没有人该有的潜在情感。

莫语岚这大胆的猜测，也让她自己也吓了一跳，虽然之前薛女士等人也做了许多的猜测或是解释，但是都无法真正的说清楚聂末身上所有的问题。

莫语岚觉得自己要是真的多留在他身边的话可能会解开这里面的谜团。

莫语岚道：“那你为什么要笑呢。”

“笑，笑容能麻痹敌人。”聂末道。

“这难道就是你笑的原因。”莫语岚惊诧道。

“不全是吧，不过是主要原因。”聂末淡然道，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说了这么多。然后他道：“对了，我喜欢你身上味道。很有母性。”

“你说什么！”莫语岚有些不相信他会这样说，现在她的脸更红了，即使车里的光不算那么的亮，她还是觉得自己脸一定红得很是醒目。

这次莫语岚干脆直接下了车，她希望外面的风能让她不论是身体还是心都能平静一下。

“上车，你干什么。”聂末喊道。

莫语岚深深的吁出口气，这才又上了车。

“你不知道外面不安全吗。”聂末不悦道。

“你那么厉害，还跑什么！而且那些人现在应该早离开了。”莫语岚反驳道。

聂末一下笑了，道：“你的胆子好像也变大了。”

“你现在笑了，又是什么意思。”莫语岚没好气的说道。

“我的意思很简单，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从车里扔出去。”

“你！”莫语岚一时气急。

“好了，现在去另一个地方。落日镇。”

莫语岚本想问他去那里做什么，但是话到嘴角又咽了下去，她心里暗暗告诉自己别在和这个男人说上半句话。

车开了许久，莫语岚确实没有在和聂末说过一句话。

聂末时不时的转身看她一眼，笑道：“你们女人的气量真小。”

莫语岚瞄了他一眼，还是没有开口，现在的聂末在她的心里就是那种毫无人情味的人，特别是对女人更是不懂得什么叫做怜香惜玉。

这时的莫语岚早已感到肚中甚饿，她打算到了小镇先回家一趟一来是顺便看看二来也弄点吃的东西。

小镇在望，现在是凌晨四点多，离天亮还有两个多小时，聂末这次来这个小镇当然是来找那中医。

不过他没有打算马上去，想等天亮了在说，于是道：“先去你家，你做点饭，我饿了。”

莫语岚露出了一个无语的表情，本想开口还是忍了下去。

“到了现在还不想和我说句话，那好，你点点头也行。”聂末道。

“我会做饭，但不做给你吃。”莫语岚终忍不住说道。

“哦，我付钱怎么样。”聂末笑道。

“不行！”莫语岚道。

“那好，我自己动手该行了吧。”

莫语岚不在说话，这时车已经停了下来，离她家不是很远，两人下了车，往莫语岚家走去。

聂末那了眼那倒塌的木楼，到现在那里还是没有人去理会，还是那般的杂乱无堪。

莫语岚进屋开了灯，然后去了外面的厨房。

聂末一个人在里面走了走，然后目光落在了那上二楼的楼梯口，他还没有上去过，正欲往上走的时候，莫语岚喊道：“不准上去。”

“为什么？”聂末问道。

“没有为什么，这是我家，我还要给你理由吗。”莫语岚皱眉道。

“那好，你快去做饭，我不上去就是。”聂末笑道。

莫语岚好似不放心一般，道：“那行，不过你得来帮忙。”

“行，没问题。”聂末笑道，主动走了出去。

莫语岚轻轻的吁出口气，然后本能的看了眼楼上，这才走了出去。

聂末看着莫语岚在厨房那熟练的摸样，突然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干嘛问这个？”莫语岚道。

“我只是想知道你和莫紫凝谁大些。”聂末道。

“你还是觉得我和她有关系。”

“对，哦差点忘了，你现在还不知道你和她的关系。”聂末道。

莫语岚没问，只是做着自己的事情。她不是不想问，只是心里有些不愿意去想，她一时无法去接受这些事情，比如她的生父突然出现了。

聂末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道：“你没有男人。”

“什么叫我没有男人。”莫语岚不悦道。

“你喜欢的人，或是喜欢你的人。”

“没有。”

“你是打算等你弟弟结婚了，你才找？”

“这不关你事。”莫语岚道，然后把菜放进了锅里，油烟一下弥漫在他们的四周。

聂末笑了笑，然后目光看向外面，这不经意间，他仿佛看见了一个在大门外偷窥的人。

聂末一下跑出去，那人想跑但已经被他逮个正着。是个年纪不大的孩子，可能就十六七岁的样子。

“放开，放开。”那人慌乱的喊道。

聂末道：“这个时候不睡觉，跑这里来偷看，我到想知道你是看什么。”

这时莫语岚已经跑了过来，看见那人时，道：“聂末放了他。”

聂末没有理会莫语岚，只是道，“说说，你在这里打算做什么。”

那人惊怕的看看聂末，又看看莫语岚，嘴里还是喊道：“放开，放开。”

“别问了，他的脑子有些问题，让他走吧。”莫语岚道。

“是吗。”聂末看了看手里的人，犹豫着是不是该放了他，这时这少年突然说了两个字，“医生。”

“什么意思？”聂末赶紧问道。

“放了他吧，在问也没有用的。”莫语岚看着聂末，那眼神仿佛有些祈求一般。

聂末笑道：“那好，你快去做饭，我真的很饿。”

说着最后看了眼手里的人，这才放了手，那少年急忙跑了，这时聂末仿佛闻到了什么气味，只是非常的淡，他也不能确定。

“医生？”聂末想起了那吴中医，难道是他让这少年来的，想到在这里他也不打算多想，反正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去找那中医。

“好了吃饭吧。”莫语岚喊道。

聂末急忙跑回了屋，看着莫语岚已经做好的饭菜，笑道：“一看就很好吃。”

“快吃吧，对了你来这里打算做什么。”

“找那医生。”聂末道。

莫语岚没在问，想了想刚才那少年的话，也觉得该去找找那吴中医。

莫语岚这恍然间，准备夹菜的时候，一看一时惊诧莫名，然后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大口大口吃着饭菜的聂末，道：“你吃的？”

“怎么了，我没有吃完，留了点给你。”

“不是，三盘菜，这一会的功夫怎么就剩这一点了。”莫语岚简直觉得不可思议。

“有问题吗，你应该多做些的。”聂末还一副责怪的神情。

莫语岚简直无语至极，一时真不知道说些什么，也不论什么淑女形象，干脆把剩下的都倒进了自己的碗里。

“你昨天都没吃饭。”莫语岚突然问道。

“那酒店里的饭菜不如你做的好吃。”聂末道。

莫语岚只是叹了口气，一脸无奈状，道：“好吧，你得做点事吧，等下把碗洗了。”

“我记得你说过这些事情是你们女人做的。”聂末已经放下了碗筷，摸着微胀的肚子一副理所当然的摸样。

第415章　不算男人

“你怎么变成这样。”莫语岚气急道。

“难道我说得不对吗，这可是你说的话。”

“那得看什么情况，对什么样的人。”

“哦，我明白了，你是说你比较喜欢那时的我，现在不喜欢了，就露出本来面目了，没有一个女人该有的摸样。”聂末笑道。

莫语岚一下站起身，简直不愿意在对聂末多说一个字，还是自己把盘子碗筷都收拾拿着走了出去。

聂末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然后看了一眼外面莫语岚那忙碌的身影，然后想偷偷上楼去看看，但这时莫语岚已经喊道：“你去把水缸灌满，这该行了吧。”

“行，力气我有。”聂末说着走了出去。

这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微微亮，聂末做完事情后，道：“走吧，现在可以去找那医生了。”

“恩，你等会，我换身衣服。”

“换什么，也不脏。”聂末道。

莫语岚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嘱咐道：“别上二楼。”

“我可不会偷看你，你放心。”聂末笑道。“不过你得快点。”

莫语岚很快就换好了衣物走了下来，正准备锁门的时候，看见聂末在院子里盘膝而坐，甚是怪异，于是问道：“你坐地上干什么。”

莫语岚没有得到回应，锁好门，走上去一看，聂末紧闭双眼，神情淡然，看见他这摸样心里更怪异了。

莫语岚正想推他一下的时候，聂末突然开口道：“别碰我。”

莫语岚缩回了伸出的手，疑惑道：“那你这是做什么。”

“我中毒了，很快就好，你等等。”

“中毒，你这是学电影里在运功解毒啊。”莫语岚好笑的说道。

聂末还没有说话，突然大门外已经有好几个人跑了过去。莫语岚觉得奇怪往大门走去，正好看见一个正要过去的熟人问道：“王嫂你们这是干什么。”

“那小疯子死了。”

“什么！”莫语岚大惊道。

那王嫂看了眼院子里的聂末，然后道：“这人是谁啊。看起来怎么有些眼熟。”

“哦，一个朋友。”

“你也去看看吧，听说死得很惨，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干这种缺德事。”王嫂愤然道。

“好，我呆会就去。”莫语岚应道。然后走了回去，聂末还是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她的心里感到更加的奇怪，那小疯子，就是之前聂末抓着的那少年，他怎么突然死了呢，莫语岚不得不把这件事情和聂末扯在一起，于是道：“是不是你做的。”

“是那医生。”聂末开口道，然后缓缓起身，那脸上多了些阴霾，一双虎目更是寒芒爆射。然后一瞬不瞬的看着莫语岚。

“你看着我做什么。”莫语岚疑惑道。

“你为什么一点事也没有。”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语岚皱眉道。

“算了，先找那中医。”

聂末与莫语岚路过那木楼废墟的地方时已经看见了许多的人围在那里，看来那少年是死在了那里。莫语岚真想上去看看，但是聂末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加快了步伐。

莫语岚一路上都想着那少年，心里甚是痛惜，突然问道：“你刚才说是那医生做的？”

“恩，那少年来你家，我猜得不错的话，是有目的的，也许他全身都是毒，这就是他的死因。”

“怎么可能？”莫语岚惊道。

“我想那医生这样做还是为了对付我。”

“你说他知道你和我回到镇上，然后在小疯子的身上下了毒，让他去我家。”莫语岚说道。

“对，但是你怎么一点事情也没有呢。”聂末反问道。

“你不也没事吗，还学什么运功逼毒的摸样。”莫语岚没好气道。

“谁说我运功逼毒。”

“那你坐那里做什么？”

“你没发现今天的太阳很毒吗，地上多凉快。”聂末笑道。

“你这也算理由，好那你不是说你中毒了吗。”

“确实，但是我有那蜘蛛，当然不会有什么事。”

莫语岚一想起聂末身上那诡异的蜘蛛都还有些后怕，但她还是问道：“你那东西是怎么来的。”

“这是你该问的吗。”聂末故意一杨眉。

“不说就算。”莫语岚不悦道。

经莫语岚这一问，倒是让聂末想起了许多的往事，也想起了薛女士，冷怜紫，不经意间嘴角露出了笑意，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这时两人已经看见了那吴中医的住处，当他们走到那里的时候，大门是敞开的，里面的药味比起他们第一次来要少了许多。

两人一走近去，就看见不远处的房子里坐着那吴中医，他看起来比上次老了许多，头发也花白了不少。

吴中医仿佛知道聂末他们会来，坐在那里一直闭着眼睛的他突然开口道：“坐吧。”

聂末没有坐，只是饶有意思的看着他，道：“既然你知道我们会来想必也知道我们来为的是什么事吧。”

吴中医睁开了眼睛，那双不大的眼睛布满了血丝，也没有了上次他们见到的光彩，他只是道：“我大限快到，等的就是你们。”

“那你为什么还要下毒，而且害了一个无辜的孩子。”莫语岚愤慨出声。

“我只是想证明现在我面前的聂末好了没有。没有特意想害那少年。”

“好了，比以前的身体更好了。”聂末笑道。

“是啊，一个找回自己的人，总是显得更有精神。”

“看来你知道的事情很多。”

“我活了一百多岁，当然知道许多的事情。”

莫语岚有些吃惊的看着对方，道：“你有这么大的年纪了。”

聂末道：“他这样的人，活得比普通人长也是正常的。”

“你为什么这样说。”莫语岚道。

“因为他本不算是个男人。六根比较清静你说是吧。吴中医。”聂末笑道。

“你，你怎么看出来的。”吴中医那本是淡然的脸上也露出了惊讶之色。

“你的声音实在是太特别，你的胡子实在是太少，不对，是根本没有，你的头发你还藏着细小的辫子。”

“当然最重要的是你身上的许多举止行为总是让人觉得别扭，所以我猜得不错的话你应该是个太监。”

莫语岚听完聂末的话，更是难以置信的看了看现在的吴中医。

吴中医微微闭上了眼睛，道：“也罢，其实就算你没有猜出来，我也打算告诉你的。我进宫的时候也就十岁，只待了几年，可是没有想到这大清朝竟然那么快就没了。”

“你的医术也是那时学的。”莫语岚问道。

“算是吧，只是学的时间不多，大都算是自学的，那种情况下也是为了混口饭吃想活下去，我们这样的人什么也干不了。”吴中医叹道。

莫语岚默然点头，她的心里当然明白。这时聂末问道：“我有个问题不明白，你既然是在那少年身上下的毒，为什么莫语岚没什么事，难道是因为没有直接接触到。”

“你这个问题，我倒是有些不明白了，我确实给小疯子下了毒，但没有真正想害他的意思，从某种角度来说我想治好他的病，因为某些毒也可以治病，大病需猛药医，他就是这样的情况，当然我这样的做法还是有些冒险，那小子的身体太弱了，受不了这样的药。”

“你的意思是说这只是治病的毒，不会让别人也中是吧。”聂末奇怪道。

“当然，其实那小疯子虽然疯疯癫癫的，但是也勉强有些自己的心智，所以我答应帮他治病，但是他得帮我去看看你们的情况，就这么简单。”吴中医郑重道。

“不对，那聂末他怎么也中了毒，还是他身上那蜘蛛帮的他。”莫语岚疑惑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不是我下的。”吴中医道。

聂末看了看面前的人，他并没有怀疑对方，因为现在这医生已经没有必要在骗他们。那如果是这样，这毒他是什么时候被下的，又是谁做的呢，而且还能让他没有察觉呢。

吴中医见聂末那露出的沉思之色，缓缓道：“聂末，我告诉你你的身世，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我的身世。”聂末眯起了眼睛，急忙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这等会我会说，但是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情。”

“好，我答应你，什么事说吧。”

“把我和鬼婆葬在一起。”

“这就是你的要求？”聂末道，随即又问道：“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我这辈子换了很多地方，但是在这里却待了几十年，就是为了鬼婆。”

吴中医这样说，其实答案已经很明了，聂末笑道：“你也会喜欢女人。”

“你答不答应。”吴中医不悦道。

“好，没问题。”

“还有我的命根，你也得让我同它一起下葬。我只希望下辈子做个完整的男人。我不想火化，要土葬。”吴中医嘱咐道。

“这些都不难，我可以答应你。”聂末点头道。

“那好吧，你们跟我来。”吴中医说着起身往里面的屋子走了过去。

两人紧随而去，进了间不大的房间，然后里面有楼梯，他们走了上去，到了二楼，二楼很是宽敞，吴中医从另一个房间抬出一个古式的小匣子，道：“这是我命根。”

莫语岚脸色已经有些不自然，看向别处，真不愿意去看那个小匣子。

这时聂末道：“好了，既然是这样，现在可以说了吧。”

吴中医点点头然后将那匣子一直抱在怀里坐了下来，聂末与莫语岚坐在他的对面，都没有在说话，等着对方叙说他所知道的事情。

第416章　历史传说

聂末有些紧张，他真想知道这个吴中医告诉他关于自己的身世到底是什么。虽然他找回了所谓的自己，但是他觉得大脑的某些方面还是一片空白。

莫语岚也是十分好奇时不时的看看身旁的聂末。

“其实有人盗墓早在三国之前就有，只是那时并不是很猖獗，到了三国时曹操盗墓，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开启了盗墓的先河，只是这是历史记载比较突出的人物盗墓，而且是大盗而已。而在之前并没有盗墓之说，盗墓之人称为启墓，就是开启墓地的意思。”

“这些我们都知道，你说这个干什么。”聂末不瞒道。

“你真性急，听他说下去不就知道了。”莫语岚道。

吴中医，继续道：“在七国战乱时，到处是战争，盗墓也成了钱财的主要来源，齐国大王胞妹，田虞死亡下葬，财宝无数，当然会有人觊觎。”

“齐王为了防此，在墓中设有众多机关，一日他的侄子在外惹事，被人大卸八块，死相极残，他大怒之余，命人捉拿凶手，但是一去之人，个个无一生还。”

“齐王万万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情况，派去的士兵虽不是个个勇猛，但也是武力有余，第二次又派去二十余人，但还是都死了。”

“那人竟这样厉害。你说这些是不是说他是聂末的祖先。”莫语岚听到这里忍不住问道。

吴中医没有回答她只是自顾说道：“奇怪的是他也没有逃离的意思，好像甚是喜欢这样的杀戮。这次之后齐王反而多了别的想法，他想这等勇士要是招来己用，岂不更好。”

“做了这样的决定后，齐王亲自带人去找那人，那年是冬天，寒风刺骨，雪下了几天几夜，地上雪最深之处到达膝盖。那人就住在一个破庙，身上穿着单衣，且破烂，却丝毫不觉得寒冷。”

“齐王为表诚意，只带了几个随从，且都是没有带兵刃，而是带着大量的珠宝银器。当他看见那人时，觉得此人既不高度威猛，也没有那种迫人的杀气，但是他还是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惧。”

“因为那时此人仿佛正在练功，闭目而坐，面前放一大石，眼睛都没有睁一下，手一挥大石立时而断。”

“最后齐王表明来意，却遭拒绝。他没有生气，让随从离开，竟俯身下跪，恳请对方助己之力。”

“那人像是被其感动，但不愿带兵打仗，只说愿为他守其妹之墓直到归天之时。”

“虽然这不是齐王的初衷，但他也是欣喜不已，遂答应了。”

“那人确实遵守诺言一直守着齐王之妹的陵墓，齐王起初还去看过几次，但是后来战事多也就忘了，直到大秦逼近，他又想起此人，认为现在对方可能不会拒绝他。”

“谁知他一到自己妹妹墓前，竟然发现墓地已被盗，而且全部清空。从情况来看已经发生了很久。齐王更是心情低落到极致，也看清大趋势，然后主动投降秦朝，成为最后一个被秦灭忘的国家。”

“什么人做的，难道是那个守着墓地的人。”莫语岚急忙问道，然后本能的看了聂末一眼。

聂末冷言道：“这种人可能是我祖先吗。”

“莫小姐说对了确实是那人盗了齐王妹妹的墓，这对于齐王而已是奇耻大辱，所以史书没有记载。而这人确实不是聂末的先祖。”吴中医道。

“真想不明白，这人那么大的本事，怎么做这样的事情。”莫语岚感叹道。

“他哪里来的什么本事，那些只是障眼法而已，加之齐王对他有先入为主的印象，认为此人确实厉害，就完全没有发觉，反而心里更是敬畏。”

“你这样说也有道理。”莫语岚同意道。

“你这是怎么回事，说了半天，好像也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嘛，既然不是，你说这些做什么。”聂末皱眉道。

“那人虽不是你的祖先，但是却有着莫大的关系。”吴中医道。

“关系，什么样的关系，敌人还是朋友。”聂末问道。

吴中医淡然一笑，只是摇头，他这神情让聂末和莫语岚甚是奇怪，互看一眼后，本想问话，但对方已经开口道：“他们既是敌人也是朋友，那得怎么去看，朋友和敌人不同，一个看性格一个看利益。”

“你是指他们的性格相投所以算是朋友，但是利益不同所以也算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