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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寻人-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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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这一层,我不自觉地变得极为激动。虽然这和我以往感受讯号的方式有所不同,但是,我是不是能够从中分析出点儿什么来呢?

尽管我不能按着讯号找出目标的准确位置,但我却可以通过讯号的强度变化来判断出我和目标之间的距离远近。

哎呀!

我环顾了一眼众人,顿时为自己弄丢了那根弩箭而感到懊恼。如果弩箭还在的话,那我是不是就可以从上面判断出,那些大辫子离我们的远近,从而避免与他们的遭遇了?

此时,不光是弩箭弄丢,就连我的背包以及背包里被大辫子们触摸过的食物也全都不见了。我已经失去了能和那些大辫子联系的任何媒介。

我又瞅了瞅身边的物品,眼睛忽然一亮。

虽然大辫子们的讯号我暂时体会不到,但是有了那个篮筐,我是不是就能够以此判断出我和那些道士只见的距离远近了?

如果可以的话,那我能不能通过这个篮筐,找到他们的所在?

133、答案就在上面?

我的本意是,通过篮筐上那些讯号的强度变化,来估算出我与那些目标之间的距离,以及大致方位。

然而,等我再度仔细体会篮筐上的讯号之后,却随即就感到了大失所望。

篮筐上出现的数十个位置相同的讯号中,尽管有一大部分都是一模一样的。然而,当我拎着篮筐移动之后,那些讯号在强度上却是根本毫无变化。

此外,几十个讯号重叠在一起,就算讯号强度真的稍稍有所变动,恐怕我也是很难从中发掘出来的。

如此看来,我这个依靠讯号强弱来判断目标位置的办法,应该是行不通的。

不过,好不容易找到一丝线索的我并没有就此轻易放弃。我随即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这些讯号中最为清晰的几个上。

因为,早先的小道士以及小道童必然接触过这个篮筐。如此短的时间,在他俩离开我们之后,并不会距离我们太远。所以,如果我能够从中找到两个最为清晰的讯号来的话,那就很可能指示的是他们两个。

别说,在摒除了兰彩妍等三位女士的讯号之后,我倒还真的找到了两个附和条件的讯号。然而,叫我失望的是,在我观察了良久之后,那两个讯号竟然也是没有发生任何强度上的变化。

按道理说,此刻的小道士还有小道童,他俩应该都是在快速的移动着的,如果我的假设正确,那么他们两个的讯号应该会逐渐变弱,或是逐渐变强才对。

可是眼前的这两个讯号却是没有发生任何变化,这无疑说明我的假设都是不成立的。或许这里面有什么延时,也或者是我捕捉的讯号本就不够明确,但不管怎么说,我也是根本无法通过讯号的强度变化来找出目标位置的。

赫然间,我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要裂开似的。没想到,绕来绕去,居然还是一个死胡同!想到此,被屏蔽了特异功能的我,心中不由地生出了一股狂躁。

这他妈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

见到我神色有异,一会儿兴奋一会儿痴呆的样子,兰彩妍小心地推了我一下,问:“周老板,你又神叨什么呢?刚才干嘛摸我妹妹的衣服?”

我还没有缓过神来,因此并没有理她。

兰彩妍却又凑过来,接过了我还拎在手里的篮筐。

“这玩意儿能吃不?”大明星从里面捏了一颗浆果出来,“在船上,你的表情可是很给力啊!”

我无奈摇头,而后怅然叹了口气,这才没好气地说:“好不好吃,自己尝尝不就知道?”

“我才不会上当!”兰彩妍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在放下浆果之后继续跟我矫情,说周老板你那背包呢?里面的那些好吃的还在不在啊?

我说,你不是说过,打死你也不吃吗?

谁知,我说完之后,兰彩妍居然冲我嗲声嗲气地撒起了娇:“嗯嗯……你打死我吧!打死我吧!”

嘿!这妞儿的思维方式还真是叫人不好招架!

在我刚想告诉她有关背包的实情时,她却已然看清我的身后什么都没有了。

“真的……没了?”

兰彩妍失望地看了春丫一眼。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她是想要给春丫弄点吃的。可是,我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周老板,你看,你挺绅士的……”谁知,兰彩妍在简短的失望之后,居然还是没有就此放过我的意思,继续用那种叫人骨头都能碎的柔声哀求,“你看嘛!我这衣服紧贴着身子,实在太凉,要不……你把你保暖内衣……”

切!

我登时咽了口唾沫,没想到,吃的不成,她又在打穿的主意。

不过,我老周那是什么人?半个心眼儿就够应付的了!

听到大明星的要求,我立刻就拍着胸脯说没问题,接着我就伸手去拉我潜水服的防水拉链。

兰彩妍见状顿时喜笑颜开。然而,我拉链还没拉稳,却突然把视线转到了姜澜那边。姜澜正在那块石碑面前仔细研究着,我立刻抬起头故作惊诧地冲她说:“怎么了,怎么了姜澜?是不是有新发现?”

接着,我不等兰彩妍有所反应,起身一跃就朝着石碑飞了过去。

“哎?周……周老板……你……”

等兰彩妍再回过味儿来,就只剩下了结巴的份。

不过,闹归闹,我周老板可是一个大老爷们,再怎么着也得照顾着人家大明星点儿。那时候,我只是打算跟兰彩妍开个小玩笑,晚脱一会儿衣服而已。

当我来到石碑之前的时候,姜澜已经紧锁着眉头研究那些碑文老半天了。她并没有留意到我和兰彩妍的玩儿闹,在听到我刚才的问话之后,她很认真地跟我说:

“你们还是过来看看吧!这东西……”

姜澜一面说话一面摇头,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极不寻常的情况。

我这才意识到这块石碑的重要性,想想也是,那位小道士应该不会是平白无故把我们领到这里的。

这块石碑上到底写着什么?

兰彩妍站在我的身后本想继续追我的衣服,谁知在听到姜澜的话之后,她同样认识到了石碑的重要,赶紧跟着我也来到了石碑面前。

“呦,楷书!”只看了一眼,兰彩妍就脱口而出,“字体秀美圆润……”在凝神琢磨了一秒钟之后,她一拍大腿,“馆阁体!错不了!”

我因为不懂,所以没有出声。但看着兰彩妍眉飞色舞的样子,说得倒是挺煞有介事的。

“清代的官方字体,呵呵……”兰彩妍说着就上前把文字仔细观察了一番,随后又道,“这种字追求光、亮、黑、匀,当然,那是说的毛笔,换做碑文,我就不甚了了了!我只是听我师傅说过,馆阁体这种字好看,但没有性格,所以现在真正的大家们很少有练这种……”

“行了,大姐!STOP!”我立马冲她做了个停止的手势。我真心看不惯她那种卖弄的高姿,便打断她说,“你要是真有本事,咱还是先研究研究它的内容吧!行不?”

兰彩妍斜着瞅我一眼,似要跟我争执。

而在这个时候,姜澜却指着碑文再度说话:“我觉得,我们想找的那个答案——就在上面!只不过,事情可能要比我们想象得要——严重得多!”

听到这话,兰彩妍非但眼睛一下摆正,嘴却也同时张得老大!

134、驭鹤仙年

“西夷之地,陇山南麓,XX贯通,往来X纵……”兰彩妍认真地研读那些碑文,由于石碑上很多字迹已经破损,因此才会弄出那么多“X”来。

从开头的这几段文字上看,此碑文很可能记述的是关于这个地方的来历。我们几个也不由得感到一丝兴奋,一时间全然忘记了自己的精疲力尽。

果不其然,在兰彩妍又读了一段佶屈聱牙的文字之后,文章似乎真的进入到了正题:

“瞧!有了有了!瞧这里……”兰彩妍眼珠子瞪得老大,她指着碑文念道,“泷水河镇,松涛闻名,庙台高筑,香火繁盛。贩夫走卒,行X山间,乃往来繁茂之地,昌盛之所……”

“原来,这个地方就叫泷水河!”兰彩妍读到这里,用心琢磨了一下说,“这里应该是一个历史上真实存在的地方。姜澜说的没错,这里不光是一个山间驿站,还是一个极为繁华富庶的城镇。”

“这个所谓的‘松涛闻名’,”我插嘴道,“应该指的就是松涛观。老三曾经说过,堰塞湖上唯有范家岛地区叫这个名字,看来此地当年真的是有这么一座道观的!”

姜澜点头同意:“我们在水下见过的,很可能就是这座道观。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松涛观这个地区的地貌很可能曾经发生过翻天覆地的巨变!”

“沧海变桑田!”我加了一句。

“错,”兰彩妍随即挑出了我的毛病,“道观都被埋在了水底,应该是桑田变沧海!”

这小妞儿!我被她弄得快要无语。

沿着碑文往下,我们三个又连认带蒙的鼓捣出了一大段文字来。这一大段文字应该记述的都是有关这个泷水河镇的一些相关背景,比如镇中驻有什么什么司,什么什么长,还有镇中有哪些大户之类。

由于都是古文,而且文字残缺,我们读得也是一知半解。读完这段文字,碑文已经过了大半。我不免开始担心,如果这石碑上都是有关这个龙水河镇的县志来历的话,那恐怕我们还是无法揭开这里的谜题。

谁知,等到我们继续读下去之后,情况却忽然来了一个180度的大转弯。只见后边的那一段文字中,竟然真的是详细地描述到了这个泷水河镇曾经遭遇的巨变,其中也道出了这里因何变成现在这样的——答案!

只不过,在得到答案后,我们三个却并没有得到应有的释疑,反而越看越是心惊。老天啊!这个答案,叫我们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谁也不可能想到,事情居然会是——这样!

只见那古旧的碑文上,在泷水河镇的介绍过后,上面的文字竟是陡然一转,开始描述起了那个一直叫我们捉摸不透的松涛观来。

起初的时候,兰彩妍也不管念的字到底对不对,便全都一股脑地将其读出了大部分来:“古观微尘,历尊远史,XXXX……XXXX……其凌霄登云殿内,地宫脊侧有一无盖红棺,粉光莹莹,透如薄晶。相传,此棺乃开隆福寿祖师所造,后为历任方丈登化X之。闻者,入棺后,金身飘然,驭鹤仙年,XXXX……”

这一大段的碑文由于受到那道巨大裂纹的影响,往往一断就是好几个字,所以有的地方我们是连蒙也蒙不出来的。

但饶是如此,短短几行文字过后,我们三个已然是看得心潮澎湃,波涛汹涌。

我滴个亲姥姥!看来,这个鬼地方的一切玄妙诡异,均是和这个所谓的“红棺”有着莫大干系的!

那段文字,我虽然不是非常明白,但是字里行间所透出的意思却也是大体能够领悟出来的。而且,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我曾经亲眼目睹过那个凌霄宫中的“红棺”!当时,我们就是被那个东西给吸到这里来的!

靠,真的有那么邪乎吗?

这个“红棺”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你……你们看啊!”当时,碑文还没有完全念完,但是兰彩妍却并没有继续念下去的打算,“咱们先别着急,先捋一捋,把它弄明白喽!”

见我和姜澜不置可否,兰彩妍又比划着她的玉手冲我们说:“这样吧,我现在用白话文给大家翻译一下,要是你们认为有不准确的地方,可以打断我啊!先看前边,前边说什么‘古观微尘’,是不是指的这个道观非常渺小,像尘埃一样?”

“是历史久远的意思!”姜澜淡淡地说。

“哦……”兰彩妍若有所悟,“那么……也就是说,这个道观很有历史,享受世人尊崇已经有了很长的时间?但……到底久到什么程度,就不知道了!瞧,这里已经看不见了!”

兰彩妍指了一下石碑上的裂纹,那里的几个文字已经没有了。而后,她继续翻译:

“咱们就先不管这道观究竟建于哪一年了,总之很久就得了!再往后看呐,最邪门儿的,就是这道观的凌霄宝殿里有一个……嗯……有一口红色的棺材!大棺材,还没有盖儿,然后棺材还是透明的,还会发光,发红光!”

“我记得,好像是粉红色的光来着?”我回忆着插了一句。

“啧,这个不重要,waitasecond(等一下先),”兰彩妍冲我摆了摆手,又看着后面的碑文继续,“传说,这个棺材是一个什么什么祖师造出来的,它的用处就是将……将……将……”

兰彩妍“将”了好几回,终于忍不住抬头问姜澜,这个“方丈”到底怎么解释?不是少林寺才有方丈的吗?这里可是道观!

“一样!”姜澜干脆回答,“僧道一家,这个称呼是可以通用的!”

“哦,”兰彩妍明了,“那就可以这样解释,这个红棺材是为了给那些方丈们死后登仙而用的,可是……一口棺材怎么能给那么多人用?还有,后面的‘金身飘然,驭鹤仙年’又是什么意思呢?”

“这不简单?”我立刻按照字面上的意思给出了解释,“金身飘然,就是指方丈的尸体在进入红棺之后,就飘起来了,飘飘然嘛!驭鹤仙年,就是飞起来之后,老方丈就可以驾着仙鹤到神仙家去过年了!”

135、浩劫

可能是我的解释太过霸气,连春丫都被我给吸引了过来。

“没想到,这还是个神话传说!”我略带自嘲地哼了一声,而后冲正用白眼看我的兰彩妍说,“我看,咱们还是先把碑文全都读完,再下定论吧!”

碑文再往下,还有较为亢长的最后几段。我们这时也全都注意到,这尊石碑的碑文并不是写满了整个石碑的。到碑文结束的地方,只是用去了整座石碑的三分之二而已。而且,叫人蹊跷的是,这碑文似乎并没有完全刻完的样子。

“你们看,这后面的文字好像刻得较为仓促,笔力已经不如上篇那样有力!”在兰彩妍的指点下,我们很快看到,下半阙的碑文的确是刻得较为肤浅潦草,似乎刻碑人很赶时间。

也正是因为如此,后面的许多文字更是模糊不清,难以辨认。

那时候,不用谁提醒,大家自然全都知道这剩下的碑文有多么得重要。兰彩妍急忙用袖子拂去了那里的尘土,继而一个字一个字地仔细辨认起来。

起初的几段文字我们还能勉强看清,但到了后面,我们则需要很耐心地分析猜测,才能认出个大概其来。尽管文字很可能不太准确,但经过了一番努力之后,上面大致的意思,还是被我们给鼓捣了出来。

在介绍完了松涛观的红棺之后,后面的文字果然是着力描述出了一场——浩世劫难!

由于那些文字很难再用原文叙述,我便只能将其的大概意思翻译如下:

碑文说,在庚子年的岁尾,西北方闹了匪患,朝廷便命令西北一个什么什么府派出一支上千人的军队前来镇压。

然而,当这支队伍行至泷水河镇的时候,谁也没有想到,他们竟然在还未剿匪之前就在此地发生了变节。

据说,起因是当时那支军队的最高头目,一个叫做什么什么将军,他的家突然莫名其妙地被朝廷给抄了,他的家人也全都命丧当场。

将军闻讯大怒,当即率军反叛,打算杀回去替家人报仇。然而军心难定,他的将领还有士兵们可不想背上叛国的罪名而被诛九族,自然有人不服从命令。于是乎,军内随即产生了内讧火拼,当场死伤无数,血流成河。

到了最后,军队溃散,将军就只剩下了自己亲信卫队百余人。将军眼见报仇无望,干脆就地揭竿而起,摇身一变成了官匪!

如此一来,泷水河镇的居民则就率先遭了秧。这帮杀红了眼的官匪当即就在镇里展开了令人发指的勾当。

虽然他们仅有区区百人,但是他们个个身经百战,武艺高强,镇上的护卫队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据碑文所说,这帮丧尽天良的官匪在占领了泷水河镇之后,就开始强奸妇女,烧杀抢掠,短短几天就将整个泷水河镇抢掠一空。

然而,在完事之后,那个贪心的将军仍不知足,竟然带着队伍杀上了——松涛观!

松涛观在当地名声显赫,历来香火旺盛。将军带人上山后,很快就将观内的珍宝抢夺到手,并且将道士们全都控制了起来。

贪心不足蛇吞象。已经抢劫了无数财物珍宝的将军居然还是不肯收手,没多久,他竟然又打起了那口红棺的主意。

红棺乃松涛观的镇观之宝,道士们自然不肯轻易交出,当即和这帮官匪发生了冲突,但是道士们人少式微,根本就不是官匪的对手,很快就被镇压了下来。

后来,将军以道士们的性命相逼,终于叫当时的住持大师交出了藏在凌霄殿地宫中的红棺。住持大师一再警告将军,说这口红棺乃祖师仙物,玷污不得,否则会有天灾降临。

结果,他越是如此说,将军就越是不屑。他当即命人凿开地宫,欲将红棺抬走。谁知,红棺竟然深入地下,七八个人都无法撼动分毫。

将军恼怒,当即叫人凿开地板,要将此棺挖出。然而地板乃是坚硬的花岗岩所制,开凿半天,收效甚微。

随着时间越拖越久,将军不由得交恶甚甚,迁怒于斯。他知道有秘闻传说,此棺乃是历代住持死后坐化登仙而用,但是世人却从未亲眼见识过。于是,他当场随便找来一具道士的死尸,也不顾众人阻拦,当场就将尸体扔了进去。

谁知,那具尸体在入棺之后,瞬间就化作一缕红烟,在众人面前竟然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众人惊呼!

将军大叹之奇,转而问那主持,说人何以在?

主持则浑身战栗,瘫倒在地,口中不停叨念“罪过,罪过!”

将军大笑,转而问其手下,说死人消逝,不知换做活人若何?

满场道人皆惊,主持随即跪倒疾呼:“万万不可!万万不可!祖师有训,活人若入,大难临头!”

然若,将军凶性已现,无可阻拦。他蔑笑一声,冲住持道:“大师有幸,可活得真身登仙去了!”

接着,他大手一挥,众手下就掳起那位住持,投入到了——红棺之中!

碑文记述到这里,由于残缺严重,我们并不知道,当这个活人入棺之后,当时究竟出现了什么异相。但越过几行之后,我们却可以看到碑文上写着“天塌地陷,江河倒灌”等字样。

估计着,应该是在那位主持被活着推进红棺之后,泷水河镇真的出现了传说中的天灾,发生了一场翻天覆地的末日浩劫。

从那些字里行间来分析,此后,整个泷水河镇以及松涛观全都被深埋在了水下。

然而,故事讲到这里却并没有结束。

再往下看,碑文上居然又出现了新的内容。上面说,当人们从灾难中苏醒过来之后,竟然发现自己都还活着,只不过日月无光,天阴地暗。接着,人们争相惶恐,左右逃窜。

“然则,道路往复,均不得行。将军斐然,命人寻之,均不得所……众被困于斯,年月渐深,官匪凶性X变,每每囚虐乡邻,生灵尽毁……”

看到这里,我的心就像被一个塞子堵住似的。这段话无疑在说,那些灾难过后的人们全都被困在了这里,再也找不到出路。

估摸着,他们已经被困了长达百年之久,他们都没有出去,那……我们呢?

136、三种人

再往后的碑文,变得更加难以辨认。有的字刻得歪歪扭扭,有的字则因为刻错了居然被涂成了一团。给人的感觉,好像这碑文当初根本就没有完全刻好似的。

此外,在最后的那一行上,也不知是当年的工匠用力过猛,还是其它外力所致,那里竟然出现了一道长而深的刻痕,把好大一片文字都给抹掉了。

这里面,我们仅能勉强看清几句,比如什么“饥渴难之,不以致殍。冷月悬空,不见朝暮”之类的几行而已。

而叫我们想不到的,在最最后的文字下方,居然还刻着一个方印,印上则工工整整地镌刻着三个小字——“秀才贾”。

那个“贾”字只剩下了一少半边,我们也是认了很久才推敲出来的。

“太奇怪了,”兰彩妍当场就说,印章上哪有这样表字的?就算写着“秀才贾”,也得有贾什么什么之类的名字才对。

我说,你现在管那么多干嘛?只要咱们知道这石碑上的碑文是个姓贾的秀才写的,不就完了?就算是秀才甲乙丙又有什么用?

我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有些激动。因为,按照碑文上所述,我们如今已经和当年的那些人一样,全都被困到了这个地方,不知该怎样出去。

然而,回忆往昔,像这样的事情我可不是头一遭遇到了。我记得,就算在黄金国那样九死一生的时候,我也从未像现在这样浮躁过。

我这是……怎么了?

是不是,因为我的特异功能被屏蔽了的缘故?我是不是觉得,没有了特异功能,我就无法走出困境?还是,我的眷恋和顾忌太多……

一连串的记忆走马灯似的在我脑中飞闪而过,叫我精神也跟着一阵恍惚。

与我相反,兰彩妍反而十分平静。她为了把碑文弄得更清楚些,如今还在对着一行行的文字仔细地钻研着。

当她念到:“众被困于斯,年月渐深,官匪凶性X变,每每囚虐乡邻,生灵尽毁”时,我的思绪再度被拽回眼前,而那些早先我们曾经见到过的非人场景则也再度浮现在了脑海之中。

如此来看,我早先的假设还是有很大偏差的。这些大辫子并不是什么看守,而那些用手走路的人也并不是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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