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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寻人-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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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们这边的地形却要好上很多,于是,众驴友赶紧沿着岸边朝上而去,寻找着离那两个人更近一些的地方。

曲建芳自然是非常激动,一直在大声地询问着我们这边的情况,问我们有没有人受伤,有没有人离队?而那个郝卫国则要比曲建芳安静得多,他拄着一根棍子,艰难地立住身形。脸上尽管也是露着笑容,但明显有气无力。看来,他的确是受了很严重的伤。

“喂,你们是怎么那么快跑到对岸去的?”领队杨齐风边走便问,“你们还有没有见过别人?”

那边曲建芳听到询问后,大声地回答我们,说他俩被大水冲走之后,从一道很大的瀑布上掉了下来,而后就被冲到了瀑布下的一个深潭之中。从潭中游出来之后,他们又进了林子,而后他们就到了那里。

曲建芳还说,郝卫国的胳膊撞在石头上折了,还流了很多血,刚才差点昏死过去。

果然是从瀑布上掉下去的,我们先前猜的还真是没错。这俩人的命可真大,从瀑布上掉下去竟然都生还了!

就在我们到达离他俩最近的地方之后,曲建芳像想起什么似的,大声对我们说道:“对了!你们从这里一直往上游走吧!再有个三四百米,那里有座小桥,可以过来!咱们就在那里碰头吧!”

什么……桥?

12、羊

曲建芳所说的桥,是一座破烂的软桥。固定桥体用的四条绳索,如今只剩下了三条,整个桥面都朝一边倾斜而下。

软桥长约十米,桥下是七八米深的山涧,凶猛的流水看上去叫人心惊肉跳。

早些时候,当曲建芳二人从水潭那边过来之后,曾经见到过这座软桥,可是他俩人担心这小桥不太牢靠,便没有从上面通过。

山涧两岸,光滑而高低起伏的岩石并不好走,我们到达这座小桥的时候,已是20分钟之后。我们和曲建芳二人约好了,要从这桥边见面。

可是,当我们已经开始试探着过桥的时候,曲建芳二人却并没有按时赶到。起初,我们并没有太过担心,一来对面的地势险恶,他们夫妻二人需要绕上好一段路才行;二来,郝卫国受伤在身,行动不便,自然会花上更长的时间。

最后,大家决定,不如先试探着看看这座小桥还能不能用?能用的话,我们就先过了桥再去等他们。

领队和几位有力气的男士在岸边使劲地拉了拉那软桥的绳索,还好,尽管年深日久,但那剩下的三道绳索还是足够结实的。

软桥的桥板都是由一块块木板组成的,木板黑黑的,残缺不全,有的上面还生着苔藓和蘑菇。

领队杨齐风一马当先,慢慢地朝上边踩了上去,古老的木板发出吱呀的声响,却是完全禁住了他的重量。杨齐风冲我们点了点头,而后便小心翼翼地扶着绳索往前走去。

由于整座小桥是倾斜的,领队的身子也一直歪着,从我们这边看上去,很是为他捏一把汗。

桥下的流水比方才那里还要凶猛,奔腾的水流声几乎掩盖了周围的一切声音。直到杨齐风一脚踏到对岸的岩石上,我们这才为他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驴友们也陆陆续续地过了软桥,尽管每个人都过得心惊胆战的,但由于小桥坚固牢靠,基本上还算有惊无险。

最后,只剩下了我、老廖以及袁斌三个人。由于袁斌的双手被反铐在身后,如果不松开手铐,他根本无法过桥。

可是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始终都是一个一个的过桥,不敢两个人同时上桥。也就是说,老廖不可能跟着袁斌一起过桥。他要么是等袁斌先过,要么就是拿着枪在对岸等着。

这样一来,我们就产生了一个麻烦。如果叫袁斌先过桥的话,那么由于他的双手释放,他很有可能对对岸的驴友产生威胁;而如果老廖在对岸等的话,那么又怕袁斌会对断后的我不利。

权衡之下,老廖不得不选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那就是把袁斌的手铐铐在前面,这样,他既能过桥,又受到了制约;另外,老廖叫我先过河,还叫驴友们协助我在对岸形成一个包围圈,而老廖则拿着手枪留守在后,这样一来,除非那袁斌不想活了从桥上跳下去,否则他绝无逃脱可能。

我们是如临大敌,可那袁斌却并没有任何抵触,甚至连句矫情的话都没说,就乖乖地过了桥。

他刚一过桥,老廖则赶紧再次将他双手反铐身后。

是如此,所有人都安全过了桥,我们这才如释重负。

可是,这过桥几乎又耗去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而我们这才发现,曲建芳和郝卫国两口子,居然还是没有出现。

驴友们终于着急了,没有道理,短短三百来米的距离,就算绕远,这个时间也早就应该到了,可为什么到现在还见不到人呢?

驴友们朝山涧附近的林子里观望着,有的人还在高呼着曲建芳二人的名字。可是,我们却始终不见那里有什么动静。

不知道,他俩人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见不到曲建芳二人到来,大家的脸上渐渐露出不安。领队则不住地安慰大家,说这座小桥虽然破旧,但最起码都是人工修建的,这足以说明附近应该有人居住才对。

听到领队的话,我却深深地皱起眉头。那是因为,我刚才过软桥的时候,手可是接触到了绳索的,可那绳索上却基本没有什么明显的生命讯号传来。可见,这桥真的是已经很久没人走过了。

这时候,有人耐不住了,说不如咱们迎着曲建芳他们的路线去找找吧?要万一是他们遇到了什么麻烦呢?

大家一听觉得很有道理,想那郝卫国身受重伤,要万一刚才出了什么问题呢?

可是,也有人反对,说如果咱们走开之后,曲建芳二人又到了,怎么办?

最后,领队只好这样决定,先叫几个男士跟他一起进林子寻找,其他人则留守在原地休息等候。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于是乎,我和老廖、袁斌还有几位女士留了下来。

那袁斌在坐下来之后,眼睛一直在冷冷地注视着远处那片林子。那林子里的树木非但高大,而且十分密集。我对植物本身就不在行,只觉得那些树不是杨树就是桦树。

大概其过了5分钟,袁斌转回头来跟我说:“有水吗?”

我还未说话,老廖先开口:“我们都没得喝,你还是忍忍吧!”

袁斌哼了一声,转而又问老廖:“那,有烟吗?”

老廖冷哼一声,说就算是有,也早就泡成烟水了。

“老廖!”袁斌瞥了他一眼,竟然不见外地对老廖说,“怎么样,觉没觉出问题来?”

老廖不解地看了看他,我也是有点纳闷,不知道袁斌为何这样说。

“你在山里混不少年头了吧?”袁斌补充道,“发现没有?从一开始,咱们就已经被人——盯上了!”

袁斌的话使我心里咯噔一下。

老廖却骂了他一句,叫他不要乱说。

袁斌冷笑一声,对我说:“知道我被你抓住时,为什么不走大道而是走林子吗?那是因为,我发现有什么东西在跟着我,我试图甩开他们,所以才钻进林子的!”

袁斌的话,使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圪塔,听他的口气,好像真的煞有其事似的。

“那东西是什么?”我忍不住问。

老廖大喝一声,叫我别相信他。

袁斌则淡淡地摇头,说:“我也不清楚,那东西很隐秘,我甚至不确定,他们是不是人?就是这样,越是你不了解的东西,才越是觉得可怕!老廖,我没有瞎说,我相信你也感觉到了,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还有!”袁斌拿眼扫了一下四周,“他们——现在就在我们的身边!我劝你们,最好把那些男的都叫出来,否则……”

谁知,袁斌刚说到“否则”俩字,远处的林子里却忽然就传来了有人惊叫的声音!

女士们登时坐不住了。老廖则一甩胳膊,骂了一句“妈的”,继而押着袁斌就冲进了树林。

我和几位女士也是赶紧跟上。

谁知,等我们真的跑进林子,见到那些男人之后,我们这才发现,闹了半天,他们几人并没有出事,而是发现了一些惊奇的东西。

那些惊奇的东西不是别的,而是——羊!

13、鬼放羊?

林间的草地上,稀稀拉拉地立着几只山羊。这些羊基本上都是不多大的羊羔,它们见到我们并没有躲开,依然还在悠闲地吃着草。

“怎么回事?”杨红等女士们问。

领队杨齐风说,他们进了林子没多久就见到了这些羊。这些羊并不怕人,应该不是什么野山羊,应该都是有人放养的,所以,那放羊的人应该就在这附近才对。

“瞧!”绿瑶从一边的树下捡到了一根羊鞭子,拿给大家看。

那鞭子是用兽皮编制而成的,把柄那里腻着一层黑油,上面满是羊屎的味道。

众驴友见到这些,立刻变得兴奋。这足以说明,附近有人居住,只要找到这些羊羔的主人,我们自然就可以脱险了?

大家伙儿在四周围转悠了一圈,还有人高声喊叫着,一边是在呼唤曲建芳二人,一边则是看看周围有没有人?

可是他们喊了半天,也不见有什么动静。

我心里却在纳闷,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些羊羔的主人,似乎是在故意躲着我们似的。这时候,我又想起刚才袁斌的话,难道,真的有人在暗中监视着我们不成?这里究竟是什么鬼地方?

我正想着,忽然有人在背后捅了捅我,我回头一看,居然是绿瑶。

绿瑶将羊鞭递到我的眼前,小声对我说:“你不是可以找人吗?那你倒是看看,这上面有没有什么气味儿?”

我登时差点雷翻在地,真是郁闷,竟然把我当成小狗儿了,还带闻味儿的?

不过,绿瑶倒是提醒了我,不管那羊羔的主人愿不愿意见我们,只要我从上面找到了他们的讯号,那么我们自然有办法将他们找出来?

于是,尽管不情愿,但我还是将那鞭子接了过来。可是,叫我极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那羊鞭上竟然只有一个绿色讯号,而这个讯号却显然是刚刚摸过鞭子的绿瑶的。

怎么可能?

我登时如坠五里雾中,感觉更加得不可思议。羊羔们就在地上吃草,很明显是有人把它们赶到这里的;羊鞭子上那么多油渍,不可能没有活人碰触过。可是,我居然连一个讯号都没有感受到,这……这怎么可能?

难道,他娘的,放羊的都是鬼不成?

见我摇头,绿瑶自然失望。旁边的一个女的立刻把绿瑶拉了过去,还冲她小声说着什么。看她的眼神,一定是在说我的坏话,估计在说我不过是个骗子之类的话吧?

其实,那个时候,我甚至自己都在怀疑自己。难道,我的特异功能真的出问题了?

“老廖!”袁斌全神贯注地盯着林子,神秘兮兮地对廖队长说,“这里——有点邪门儿!我看,你们还是快点离开为妙!”

“住嘴!老廖是你叫的吗?”廖队虽然不理这茬儿,但是我却见到老廖的手一直在摸着枪套里的手枪。

谁知,袁斌的话登时被驴友们听到了耳里。唱歌的那个瘦子赶紧大声质问:“什么,你说什么,什么邪门儿?你把话说清楚!”

老廖赶紧拦下,说,别听他胡说,他是个逃犯,一心想着搅合咱们不得安宁,他好趁乱逃走。

“去你丫的,死条子!”袁斌吐了口唾沫说,“我好心好意提醒你们,你倒不识好歹!这不很明显吗?刚才山那边那俩人,肯定是被这些放羊的给抓走了!你是山里长大的,难道你真看不出地上那些压断的树枝?你看不出这里曾经有搏斗的痕迹?”

“闭嘴!”老廖一拳头捶在袁斌后背上,“再乱说话,老子毙了你!”

唾!

袁斌摔倒之后又吐了口唾沫,嘴里哼哼:“一群弱智!”

“喂!你说什么?”

袁斌的话立刻引起了驴友们的不满,却也同时引起了他们的好奇。王山赶紧朝着袁斌所指的地上寻去,却真的发现,那里生着的一种草本植物的树枝都被某种东西碰断了,地上的草也明显比别的地方塌陷了下去。

众人眼见如此,赶紧跟了上去查看。而这时候,没想到王山却有了更加惊人的发现,那些被压平的绿草之上,居然还滴着几滴新鲜的——血液!

气氛一下子变得凝固,一股恐惧感在每个人的心中骤然升起。

王山沿着血迹朝一旁的一棵大树寻去,他很快又从树干上找到了一些不易察觉的血迹。他们还发现,那树干上有一截树皮已经脱落,掉到了地上,很像是有什么东西撞到上面给撞下来的。

在穿过大树之后,那里搏斗挣扎的痕迹更加明显,半米多高的野草被压得东倒西歪。突然,王山惊呼了一声,他伸手进草丛中,居然从里面捡起了一条白色的绷带。

当整条绷带都被取出来之后,我们发现,那绷带上还染着血红的一片。

我的心跟着就是咯噔一下,这绷带我之前见过,这很像是在郝卫国胳膊上缠着的那条!它居然会掉到了这里?难道说,方才那些搏斗的痕迹真的都是郝卫国和曲建芳留下的?难道他们真的如袁斌所说,是被什么人给抓走了?

这时候,王山还想再往林子深处走,领队却追上去拦住了他。

杨齐风冲他摇了摇头,那意思是说,里面危险,不能再冒然深入。

王山尽管关心队友,但他自然也是意识到了事态有些严重,便只好和其他人退了出来。

袁斌见我们终于认清了状况,又是轻蔑地冷哼了一声。

我本想走过去问问老廖,下面该如何是好?可是见到老廖紧锁着眉头,估计他也是没有什么主意。

“别……别告诉我说,曲建芳他们真的是被人捉走了?”一个穿着粉红衣服的女孩颤抖着说,“他们会被什么人捉走?为什么要捉他们?”

女孩子的问话,自然没有人能回答的了。林中骤然是一片死寂,唯有一旁吃草的小羊,还时不时地发出几声咩叫。

这真是糟糕得很,我们原本以为如果能从这林子里找到人的话,我们就可以得救。谁知道,这里的“人”非但不会救我们,反而会对我们不利!

我真的不知道,往后的路还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们还有没有能够安然无恙地走出这片森林的可能?

14、湖

自从发现曲建芳郝卫国两口子可能惨遭不测之后,众驴友随即产生了分歧。

一部分人认为,大家应该深入密林之中,去营救他们;另一部分人则认为,既然他们两口子出了危险,那么其他人也应该处在危险之中,所以当务之急不是救人而是应该早点逃出这里才对。

叫我意外的是,前一部分人里面,居然以女人居多,其中尤以绿瑶最为决绝,她说大家都是一起来的,岂能见死不救?我们有这么多人,怎么都如此胆小窝囊?

另一队的领头人却是领队杨齐风。此人已经犯过一次重大失误,这一次变得极为谨慎。而王山等人也是站到了他这一边,认为前面情况不明,不可冲动行事。

驴友们的性格都是率直豪爽,嗓门也大,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吵翻了天。有的喊累了则干脆坐到地上,有的则抱着小羊羔说,现成的美餐,咱们不如宰一只,来个烤全羊吧?结果,此人得到了更多的唾骂。

看着乱作一团的众人,袁斌冷笑一声,盘腿坐在了地上。老廖则全神贯注地盯着他,手枪始终紧紧攥着。

那时候,我尽管站着没动,但心里比其他人还要乱腾。我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该不该选择救人。按我本心里想,我还是乐意去救的,可无奈的是,我和老廖需要看押狡猾而危险的罪犯,实在是不宜冒险。

此外,还有两件事情在困扰着我,一个是我那可能出了问题的特异功能,另一个则是——老廖。

我在想,如果刚才袁斌说得都是真的,那老廖的反应,实在叫人不可理解。他如果早就看出了这里有问题,那他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难道,他知道一些什么事情,还是,这其中还有别的隐情?

接二连三发生的离奇事情,叫我越来越看不清楚前路在何方?

万般无奈之下,我掏口袋又把从沼泽小镇里得到的那个门把手握在了手中,上面随之冒出了上百个生命讯号来。

我仔细感受了一下那些讯号显示的方向,很快发现,尽管这和曲建芳二人消失的方向有些不同,但大体上还是差不太多的。

我不由得这样猜测,讯号上所指的这些人,会不会和抓走曲建芳两口子的人是一伙的呢?

想到此,我忽然有了个主意,便上前劝阻那些暴脾气的驴友们。这时候,他们几个也已经吵够了,绿瑶拽着她那边的人就要进入到密林中去。

我拦住他们说,此时此刻,咱们绝对不能再分头行动,不如我来出个主意吧?大家看一看可行不可行?

众人顿时安静下来听我说话,我把方才发现的那些情况都告诉给了他们,并出主意说:咱们不如先到那些有活人的地方看上一看,如果那些人没有危险,咱们自然就得救了!而大家也可以得到更大的帮助,再去营救曲建芳两口子也不迟。

相反,如果那些人真的有问题,那么曲建芳二人自然就有很大的可能会被关在那里。到时候,咱们再见机行事,能救人就救,不能救就撤!只要大家行事小心一些不就是了?

我的话说完,众人都不说话了。尽管他们对我的能力已经产生了深深的怀疑,但是,我的话确实非常有道理。特别是对于现在这种状况来说,这无疑是个最好的选择。

就算我们真的不能得救,也最起码可以摸清这里的状况,以避免更大的危险发生。而且,我的话不偏袒任何一方,他们也没有更好的理由反驳。

于是乎,到了最后,领队杨齐风和小美女绿瑶全都同意了我的方案。

这么多人里,唯有袁斌对我的主意不屑一顾。尽管他没有说话,但从他蔑视的眼神里,已经很明显流露出来了抵触的情绪。我不知道,是他觉得我的主意很失败,还是根本就不相信我会有那样的特殊能力?

不管怎么说,大家依然还是聚在了一起,没有散开。而这一次前进,我们全都多了一份警觉。几个男的,也都削尖了一些粗壮的树枝,作为武器拿在了手中。

再往前的植物更加密集,一米多高的草丛里全是露水,穿行其中就像洗了个冷水澡一般。

起初还好,领队他们还能找到一些郝卫国二人的痕迹,可是到后来,他们就怎么也找不到了。于是乎,大家只能依赖于我,按照我指引的方向前进。

一边走,我一边在心里默默地期盼着,希望这一切不过是个误会而已。或许,这里并没有什么坏人,曲建芳两口子并不是被人抓走,而是他们两个中途出了什么事,正好被放羊的人看到,从而救助了他们罢?

不过,我虽然这样乐观的想,但从方才那些痕迹上看,的确是有人发生了激烈的搏斗,曲建芳二人遭人袭击的可能性还是非常大的。

草丛过去之后,依然是茂密的原始森林,森林里除了高大的松树外,还有一些板栗和野石榴之类的果树。可惜的是,现在不是收获的季节,我们并不能从这里得到什么食物。

透过树叶之间的缝隙,我们发现天空已经变得很暗,一股股低矮的乌云正在那里聚集。

我看了看手表,现在的时间是下午4点,可是感觉上,却总觉得像是夜晚已经降临似的。

我手上戴的这块飞亚达手表,是我和姚娜一起在商场里买的,花了4千多。我还以为它不防水呢,现在看来,它依然还在走字儿。

我记得,当初买表的时候,姚娜这样对我说:“这块表就算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吧?”

我说钱是我花的,怎么能算你送的?

姚娜小嘴一撅,说,谁叫你把我的表弄丢了呢?本姑娘没追究你的刑事责任,还不烧高香去?

我则刷皮说,刑事责任就免了吧,要是追究我的“性”事责任,这我倒是可以接受……

摸着手表,往日的甜蜜回忆涌上心头,心中不免一阵苦涩。由于姚娜在我这块表上接触过,上面还依稀可以感受到她的讯号。不过,由于她接触的时间并不长,讯号也已经变得很淡很淡。

那个时候,我甚至有些后悔,我堂堂一个亿万富翁,放着享受的日子不过,非得到这种鬼地方来受苦受罪,这是何苦来的?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随着眼前的林子一下变得开阔,就从我们的面前,赫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湖泊。

好大,好漂亮的一个湖!

那大湖呈碗状,水是深蓝色,美得犹如一颗巨大的宝石。从我们这里目算一下,这大湖的直径至少在200米开外。

惊讶的我们走到湖水边,发现这水竟然是完全透明的,几乎一眼就可以看到湖底。

众驴友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全都是连连惊呼,啧啧称奇。好些人都拿起手机开始给大湖拍照。

这时,有眼尖的人忽然指着大湖的深处喊道:“快看——瀑布!”

我们寻着看去,但见几百米外的大湖另一端,此时正是白沫飞扬,流水如银蛇一般从高高的崖顶上冲刷下来,一直拍到湖水之中。

尽管我们离得远,但从那激起的几十米高的浪花来看,那里定是蔚为壮观,水声轰鸣的!

“哦!”王山忽然想到了什么,兴奋地冲大家说,“瞧哇!我们应该就是从那瀑布顶上转下来的!早先我们听到的水声,应该就是它!好壮观啊?”

“那么说,”一个女生琢磨着道,“难道,曲建芳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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