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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警察俏女鬼-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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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书架上再次翻出了那个奇怪的记事簿。
看看吧;半个世纪前的东西应该不算侵犯*吧。“邪,这几天我感觉有恐惧在向我逼近……”
跳过第一页後我看到的是这样的一句话,“恐惧在向我逼近,是什么样的恐惧呢?我的后背有些发寒;却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整个房子里安静极了,我打开了留声机,坐到窗边再次看了下去。
“这样的生活何时才是一个尽头,还要怎么样的继续,这样的感情又何时才是结束,我惶恐、害怕,却无后路可退。我已是濒临绝望的深渊;前面像是茫茫的大海;不知该沉溺其中还是挥手后退……也许;终有一天会死去吧;其实死亡已伴随着恐惧在向我逼近。但是;邪;如果我真的不在了你怎么办?你应该怎么办?…”。
我轻轻的掩上小册子;感觉到脊背的寒意逐渐退去,取代的是心中的重重疑团。这个若无到底是谁,又是怎样的一个遭遇,她的生活、她的感情全部寄托在这个叫邪的男人身上……死亡已伴随着恐惧逼近是什么意思?
我微微起身;端过床头的白兰地向窗外看去。
没想到我又看到了那个小木屋里有隐隐的灯光闪现,这次我没有迟疑;直接冲出房子跑到楼下出了大厅朝湖边飞奔。
我是一个即将上岗的警察,必须解开这个谜。
☆、第四章 诡异的花匠父子
我顾不得害怕,这件事情如果不弄出答案;我就永远不会心安。
我一路放轻脚步飞跑著;感觉脚下的拖鞋已被沿途的露水打湿;急促的呼吸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分明;就连心跳也带著诡异的味道。夜风在我的耳旁淡淡、狰狞的吹着;天和地似乎也在旋转;我知道自己害怕;可我不去看个究竟会更惶恐。
从来不知道;这样的一节路我会走得如此的惊心动魄;也从来不知道;这一段路会走得如此的漫长。我只希望;到了小木楼的时候那灯还在亮著。
终于;我跑到了木楼前,所幸;那灯光还在。
但奇怪的是;那透出的光亮不是电灯;应该是类似于烛火的东西;但又没有什现闪现跳跃的痕迹。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怀着恐惧的情绪朝木楼的阶梯踏去。
尽量小心放轻脚步上楼;可木制的阶梯还是难免的发出了“吱呀”的声音。我捏紧了手心;觉得那每一步的轻响似乎都走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小木楼里的到底是什么人;如果他此刻在里面应该听得到我的脚步吧,他会做出怎样的反应……还是这一切都是我多想;不过是虚惊一场?
我提心吊胆的走完了最后一步阶梯,扬手推开小门;火光却在这瞬间熄灭了。
惊悚;是我这一刻的感觉,明明没有风;我却觉得全身都似在风中战栗。努力的镇定着心态;我还是将脚迈进了小屋。
小木楼的窗边;淡淡的月光下依稀有个白色的影子,若有若无的倚在窗前;看不很清楚。
“谁!你是谁!”我壮着胆子喝问;却不见他的回答,只余下两声若不可闻的叹息。
我寒毛倒竖,停在原地不敢迈步向前。
“你到底是谁?不要在这里装神弄鬼?”。半晌后我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缓缓的向前移动了半步。
我听到一阵阴测测的笑声后;那个白色的影子竟然从窗边飘了下去。
我可以确定自己没有看错;那个身影不是跃下而是飘下窗去;一瞬间恐惧充斥了我的心胸。
我的情绪在失常的边缘游徘徊,大着胆子追到窗边;那身影早已不见踪影。
黑漆漆的园中传来一阵古老的歌声:“黄昏卸得残妆罢,窗外西风冷透纱,听蕉声,一阵一阵细雨下。何处与人闲磕牙?望穿秋水,不见还家,萧潇泪似麻,又是想他又是恨他,手拿着红袖鞋儿占鬼卦……”
我再也控制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在黑夜中显得非常的恐怖异常。
这一切太诡异了;而我刚好又是个鬼神论者。我吓得魂不附体,跌跌撞撞的走下木楼;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人工湖边的杨柳树在这一刻似乎全部化成了鬼影,在张牙舞爪的向我扑来。
“三更半夜的你在这里鬼叫些什么?”
恍惚中;有人拉住了我的手;借着月光我仔细的看去;竟是一个年过半百的汉子紧抓住了我的手。
我就像漂浮在大海里的人抓住了一根浮木,紧张的说道:“大叔;这园子里有鬼!”
“哼!”他不屑的拍掉我的手;冷言冷语的说:“鬼?你沈家老宅里鬼多的是,当心你自己哪天也会变成这园子里的孤魂野鬼……”。
“你什么意思?”我尖叫起来。
我不能说不生气;但此刻害怕的成分居多。
“没什么意思……”汉子一声冷笑;将我刚刚跑掉的拖鞋递给我:“胆子小就不要半夜三更的乱跑,当心被鬼吃了。”
“你……”我怒气冲天;一拳挥过去;没想到下盘不稳,竟然栽倒在地。
原来,我刚才慌慌张张的从楼上冲下来时将脚扭伤了。此刻;钻心的疼痛代替了我的愤怒与害怕。我挣扎着想起身;脚下却使不出半分力气。
“你这个大少爷还真的是麻烦。”男人一边抱怨一边将我从地上提了起来。说提还是客气的说法;他的动作简直就是粗鲁无礼到了极端,根本就不顾及我的脚上有伤;直接的拖着我朝主屋走去。
“我靠;马拉戈壁的……你是谁?怎么可以这样?你这个混帐王八蛋;快放开我,当心我会宰了你……”
被这个男人一路拖着;我一路不住地骂他。他并不怎么还口,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沈家少爷,如果你不顾及你的身份;那么你的嗓门还可以再放大点点……”。
这个男人是谁,为什么三更半夜会出现在我家的园子里,又说出这么一番莫名其妙的话。很显然,他知道我的身份。我立刻乖乖的闭上了嘴巴,说什么也不想在认识我的人当中就被人家看到如这样狼狈的我。
但我的心里还是丝毫不客气地问候了面前这个男人的祖宗十八代。
我被他七拉八拽的拖回主屋;上完药后已经是凌晨五点多了。
我和这个男人对视着;两人都尴尬地沉默。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出自己的心中疑惑;为什么刚好是那个时后他会出现在那里,是为了吓唬我吗;那也未免太无聊了吧……
我迟迟疑疑的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那个……刚刚是你在小木屋那里吧……那个唱歌的人是不是你?”。
“沈少爷;你的想象力还不是一般的丰富,你爹可没有你这么丰富的想象力……”,男人收拾起药箱答道。
我正准备反驳,没想到这个男人又说道:“沈少爷,你知不知道有个时候好奇心可以杀死一只猫?而在这个园子里;好奇心是能杀死一个人的,你好自为之吧。另外;请不要再惹麻烦,三更半夜最好乖乖的呆在房里不要出去。”
说完这些话后他转身离开了房间;甚至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我大叫道:“你是谁?”
男人回答我:“我叫沈如宽,是沈澜的爹,跟你爹是好朋友。”
哦,原来,他就是沈澜的老爹……我凝视着他的背影,心里骇异的想到,园子里那个白色的背影绝对不是沈澜的老爹,他的身材高大威猛、声音低沉;与那个白色纤细的人影完全是两码事……那个人影到底是谁?为什么;刚好在那个时候沈如宽也在那里出现,这个园子里究竟有多少秘密?或者一切都是我的幻觉……
再醒来时;已日上三竿了,由于扭伤了脚,我无法下楼。
我正为早餐发愁,没想到昨天我见到的那个沈澜来了,手里提着早餐。
沈澜满脸的笑容:“玉哥,我爹让我给你送早餐来了。”
我靠!没想到沈澜那个神秘兮兮的老爹居然还这么细心,知道我扭伤了脚,让沈澜给我送早餐来。
沈澜看着我吃早餐,并没有急于离开;站在原地带着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沈澜;你想说什么;不妨直说。”看着眼前的沈澜;想起他那个古怪的老爹,我努力的克制着自己语气中的不快。
“玉哥;我老爹交代我;要我提醒您一下,这个园子里有些地方您还是少去为妙。”
什么意思?我自家的园子怎么少去为妙?我克制着自己的怒意;将脸上的笑容挤出;缓缓的点了一下头。
我告诫着自己不要跟沈澜争辩;不要去理睬他老爹善意或者恶意的提醒;目送沈澜清瘦的背影走出房间。
“啊!……”沈澜的背影消失在我的视线后,我终于控制不了自己的怒气,歇斯底里的大叫了起来。这两天的经历已经让我受够了,这个鬼影幢幢的烂园子;这一对奇怪的花匠父子;到底有什么秘密?你们不让我触碰;我却偏偏要查个究竟。
☆、第五章 古宅惊魂,我一般不吃饭的
沈澜走出了房间,我气恼的将台灯砸了出去;没想到砸到了书架,书架上的书全部掉了下来。
我手忙脚乱的从床上爬了下去;心里庆幸着自己没有将书架砸倒,否则;我伤的就不止一只右脚了,有可能真的变成这园子里的孤魂野鬼。
我无奈地将散落地下的书一本本的捡起放回书架。
我迁怒地骂着沈澜父子。马拉戈壁的,该死的沈如宽,该死的沈澜;回头不把你们扁死我就不姓沈。
我忿忿不平地收拾着自己惹下的残局;却从散落的书籍中发现了一张照片。
看那张照片班驳的黄色痕迹应该是一张很老的照片了,黑白的;周围的景物不怎么清晰;但所幸的是照片中人的脸还能看得清楚。
一张很清秀的脸;混合着少男的羞涩,从他平板的身材和微微凸起的喉结可以看出;照片的主人是男性。头发很短;蓄着分头;穿着天青色的长衫;笑容很纯净;带着处子梦幻般的眼眸。不容否认;这是个非常让人心动的天使男孩,他是谁?是邪吗?
我翻过照片的背面寻找答案。
果不其然;照片的背面有一行小字;和我的猜测如出一则:邪……………摄于1932年春三月
邪?他就是邪!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有一种微微苦涩的感觉。
我对这个名叫若无的女子好奇起来,从那堆书中翻出了那本记事薄坐到窗前继续翻看。
“我被囚禁在这里也不知道多长的时间了;不见天日;也不知岁月,这小小的空间让我与世隔绝。邪,我好想你,多亏还可以想你。我不知道是不是就快要死了;我死后或许会化为一堆腐肉,在这里腐烂……我已经筋疲力尽;人生的旅程就快总结;我在静静的等待死亡那一刻的到来。可是,我很害怕,无法克制的想你……我需要你;只需要你……唯一不能掩盖的真相就是我很想你。”
合上册子,我感到有一种悲哀在我的周围静静的流淌。那个若无到底怎么了?被什么人囚禁在此?她想念的邪又去了哪儿?这个园子或许就是当初囚禁她的地方;不然;这房子里怎么会有她的记事簿?
想到这儿;我感觉后背凉飕飕的。昨夜看到的那个诡异的白色人影不会就是若无的鬼魂吧?那么;我现在所在的房间是否就是当年若无住过的房间呢?
我不敢再想下去;一扭一拐的走出了房间。长长地走廊依旧阴森;连华丽的灯饰和奢靡的地毯都似乎透着莫名的诡异。
阳光;我现在急于看见的是阳光。我顾不得脚疼;用着吃奶的劲向楼下狂奔。
走到大厅;厅内空无一人;四周的落地窗在厚实的窗帘掩盖下,没有透进一丝一毫的光亮。我在大厅中打着转;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无力、孤独无助过。
“尼玛的,庭院深深;深的是几许;但也不要深得连阳光都见不到吧?”我在心里恶狠狠的骂。
“铛!铛!铛……”,大厅内的古钟突兀的响起。那沉重的声音逼得我差些就崩溃了,我再也忍受不了了;顾不得脚伤的疼痛,拔腿逃出了大厅。此刻,我的心里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离开这里;去哪儿都行。
我冲出铁门;将那怪异而荒废的园子甩在身后,已经是夏日了;炎炎的午后;蝉声在树丛中嘶鸣;我的汗水也顺着浸湿的脊背流了下来。疯了;我想我是疯了,虽然口干舌躁;筋疲力尽,我却不能停下来。
“玉哥;玉哥;玉哥;你要去哪里?”。
恍惚中,我似乎听到了沈澜的声音。我费力地回头;看见到沈澜从身后大步的追了上来。
这是幻觉吗?我停下了脚步;眼神呆滞的看着他:“沈澜,是你么?”。
“玉哥;你怎么了?”沈澜一把抓住我的肩膀。
我紧绷着的神经突然就放松了;我瘫倒了下去;在昏迷之前我看到沈澜一张焦急的俊脸。
黑暗;无边的黑暗……我坐在黑暗当中,居然看不到天和地;也感受不到一丝生气,周围一切都是空的,我伸出手去抓;却什么也抓不到,我就像掉入一个无底的深渊,一直往下坠落……
“若无;你未婚先孕,丢了我们整个家族的脸;还不思悔改,就该被关在这园子之中。让你不见天日!”一个很威严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是谁?谁在对我说话?若无;若无又是谁?我不是你的邪,我是沈上玉啊……
“玉哥;玉哥,你醒醒……”。
一阵呼喊声将我从恐怖的梦境中唤醒,我茫然地张开双眼;一眼又看到了那个书架。我又回来了;回到这个差点让我崩溃的房间。
“玉哥;你怎么了;刚刚是不是做噩梦了?大喊大叫着说自己不是邪什么的,说自己是沈上玉……”。沈澜将我扶起,并细心地在我的身后垫了一个枕头,一张清瘦的面容上全是关切的神色。
想起刚才那恐怖的梦境,我微微的一笑;却并不打算告诉沈澜这两天我心中的疑惑。
因为我不知道沈澜是不是一个相信命运和鬼神之说的人;如果告诉他这些;那他只会觉得我幼稚;我不能在他面前示弱。毕竟,我也能算他半个主子。
我仔细的梳理了一下思路,冷静下来。想起临行时老头子语重声长的嘱咐,自己信誓旦旦的保证,我决定留下来,不逃了;不管这老宅里有多少恐怖的事情,还有多少未知的因素,也不管那个白衣身影是鬼还是人,我都要留下来查个究竟。然后在老宅里住下,直到老头子回来的那一天。
我是一名警察,胆子这么小,那今后还怎么去办案,怎么去面对那些血淋淋的场面?我不能让面前这个清瘦的男孩笑话我。
我就知道自己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即便是真的危险重重,我也要去面对,挖掘秘密向来是我的乐趣。
幸好我听到沈澜告诉我,他那个阴测测的老爹已经同意让他搬进老宅里来陪我了。那么,晚上的日子就不会那么难挨了。
天黑之后,沈如宽过来瞧了一下我的腿伤,给我上好药以后,冷哼一声后又转头走了。他那冷冰冰的态度让我很费解,神秘兮兮的。但不管怎样;这个园子我却不想退却了。
晚餐是沈澜弄的,没想到这个英俊清瘦的少年弄饭倒是一把好手,不比那田家饭店的老板田大榜差。
喷香香的米饭,一菜一汤。沈澜只是笑眯眯的看着我吃饭,并没有动口。
我很奇怪,问他:“你怎么不吃?”
沈澜回答得很奇怪:“我一般不吃饭的。”
我差些就惊得将筷子掉在了地上,两眼直直的盯着沈澜。我靠,什么意思啊,一般不吃饭,那你吃什么,是神仙啊?
沈澜看到了我满脸的惊异,解释道:“玉哥,是这样的,我是说……我一般不吃晚餐的……”。
原来是这样啊,吓了我一大跳。
吃过饭,我告诉沈澜,明天我就要回单位上班了,早餐、中餐都在县城里面吃,晚餐才回家吃饭,如果有时间就帮我弄晚餐,没时间的话,我回来后再弄。
我掏出一千块钱给沈澜:“这是这个月的晚餐费用,你替我收着,平时帮我买一些菜。”
我看到沈澜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我心里得意的想:“靠,乡巴佬,没见过这么多钱吧?”
沈澜犹豫了一下,将一千块钱接到手里,点了点头,表示听到了。
老头有的是钱,反正不在乎我有没有钱,我没钱的时候一个电话打过去,那老头子还不得乖乖的给我寄过来?
☆、第六章 三楼闹鬼,你知道吗
沈澜在我住的房子旁边收拾好了一间房子,早早的就睡下了。我闲着无聊,在灯下又拿出来那个叫做若无的女子那本记事簿翻看。
我被文字里那些阴冷的回忆震撼住了;陷入了若无和邪那段绝望的感情里。
她对邪的痴恋、那个神秘莫测囚禁她的人;都让我困惑不解。只可惜这记事薄里记载得很少;连那个邪的照片也只找到了那么一张。
如果;她文字里对事件的记载清晰一点的话我或许能理出个头绪。但翻完了整个记事簿也没见到一个完整的人名出现;里头写的全部是若无对那个邪深深的思念。
学刑警专业的我尽管逻辑思维能力不弱,可也只能整理个大概。这个叫若无的女孩深深的爱着一个叫邪的男人,而不知道为什么;她对邪的这份感情或许充满着罪恶,两个人在感情纠葛中挣扎……后来;一个什么人将若无囚禁在了这个园子里;若无直到死在这个记事薄里也没有提到过这个囚禁她的人的名字。站在若无的这个角度来看,她对囚禁她的这个人感情很奇怪;有恐惧与怅惘,却独独没有恨。但不管怎样,他们三个人的身份是一团谜。我叹了口气,无奈地合上了手中的记事薄,向窗外看去。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毛毛细雨;细细的雨滴轻轻地敲打着窗台,将一个黑夜渲染得诡异之极。
那个该死的沈澜估计已经睡下了吧,我却毫无睡意。我费力的从床上爬了下来;突然想起回来三天了,还没有到这栋楼房的三楼去看过;反正睡不着,不如上三楼去看看也许能发现关于这个若无和邪的秘密也说不定。
我拖着一条伤腿,打了一个手电筒,一步一步的往三楼爬;终于爬上了三楼。
三楼的情景让我很惊讶,在昏黄的手电筒灯光下,竟是一片荒凉。很显然,即使是过去最辉煌的时刻,这三楼应该也是无人区,我摇晃着头逐个的将一排排的房间看了一遍。
前面几个房间都是空空的;什么也没有;只有那厚重的窗帘挡住了我的视线。
中间的一间房却是杂七杂八的堆放着各种杂物,我推开门走了进去;闻到一股子陈年的霉馊味,我大声的咳嗽起来。我草,气味怎么这么难闻啊……
我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打开紧闭的窗户;发现这个房间对面看过去的竟还是那湖边的那小木屋,实在是太巧合了!
房间里的东西很多;乱七八糟的堆放着;不知该从何下手。我费力的挪开那些笨重的家具;将盖在表面上的白布掀开;振动了漫天的尘灰,又被呛得大声咳嗽起来。
我蹲了下来;仔细拨开上面的集结的蜘蛛网,这里的东西;还真的是很古旧。全部是半个世纪前的家具;半个世纪前的书;甚至还有半个世纪前的衣服。我一件一件的整理,不断的感叹着;仿佛回到了半个世纪前的沈家老宅,感慨这没落中的颓废。
半晌过后;我什么也没有找到,只找到了一本签有若无名字的昆曲曲调赏析。昆曲?我想象不出一个凄婉哀怨的女孩子唱着昆曲是怎么样的一个样子?我可是完全摸不着头脑。回想起昨晚在那小木楼听到的小调还真和昆曲有那么几分神似,我这么一想,浑身的鸡皮疙瘩又起来了,慌忙丢下书;站起身来。
我在心里默念:“若无,如果你真有灵的话,拜托你给我指引指引;有何冤屈;我为你伸……”我念念有词;在房间里转了一圈。
看到这阴森恐怖的房间,我不想再待下去了,正准备拿着那本古怪的昆曲走出房间。
猛然听到房间的角落里响起了一个歌声,凄怨缠绵:“叹芳辰;已三分;二分流水一分尘,寂寂落花伤春景;萋萋芳草怕黄昏……”。
我汗毛倒竖,手中的电筒砰地一声掉到了地上,顾不得腿上的脚伤,转身就往门外跑,刚跑到走廊,竟然迎面就撞上一个人的身体,冷冰冰的,黑暗中看不清他的摸样。我魂飞魄散,”啊……“的一声叫出声来。
没想到来人竟扶住了我摇摇欲坠的身体,轻声的喊道:“玉哥,是我!”
我草!原来竟是沈澜摸黑走上了三楼。我强自按耐住狂跳的心,狂吼道:“妈拉个逼的,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啊……”。
沈澜语气出奇的平静:“玉哥,对不起,我是听到楼上有响动才上来看看的……”。
我余怒未息:“你上来看打个手电筒会死啊!”。
沈澜没有争辩,扶着我默默的往楼下走,我感觉很奇怪,沈澜的身体怎么那么凉啊,就像一块冰似的。
我没有多想,血液正往头顶冲,浑身燥热,挨着他的身体还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沈澜将我扶回房中在床上躺了下来,我虽然心里害怕,但却不想在沈澜面前示弱,假装很累的样子,打了个哈欠,装出一副想睡觉的摸样。
半天没有作声的沈澜说话了:“玉哥,你怎么去三楼了啊,还三更半夜的去。”
我的火气又上来了:“这是我的家,我爱去哪就去哪,你管得着吗?”心里想,这个沈澜未免也管得太宽了吧,你爷爷充其量也就是我老沈家的一个下人。
沈澜瞪着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睛,小声的说道:“玉哥,你不知道吗?三楼闹鬼……”。
“闹鬼?”我在心底苦笑。我早已经遇到鬼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不过鬼我还是没有真正看到过。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沈澜怎么知道三楼闹鬼?
我反问道:“三楼闹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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