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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警察俏女鬼-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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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沈澜怎么知道三楼闹鬼?
我反问道:“三楼闹鬼!你有见到过吗?”。
沈澜叹了一口气:“玉哥,我是听我爹说的。以前我爷爷在你沈家做花匠时,带着我爹住在这里。我爹告诉我,你家的这三楼阴森森的,大白天都不敢一个人走上去。半夜的时候经常听见上面有脚步声和叹气的声音,好恐怖的……”
我听得倒抽了一口凉气,连带我的心也跟着毛毛的;立刻感到有一股阴森之气在房间的周围流淌。
“除了这些,你老爹还跟你说过什么吗?”我按耐住心中的恐惧,再次问沈澜。
沈澜欲言又止,说道:“我就只知道这些了。玉哥,以后没事就不要去三楼了……”。
他这句看似很关心的话很中听,我叹了口气,挥了挥手:“我累了,你也去睡吧……”。
沈澜答应着离开了我的房间。
第二天早晨,因为要去上班,我起得很早。虽然我不是很喜欢这份工作,但也想第一次在同事,特别是周队面前留个好印象。
脚已经不那么疼了,我从衣柜里翻出那套崭新的警服,穿上,用镜子一照。哇塞,我差些就认不出自己了。镜子中的我剑眉斜飞,满脸的英武之气,一套警服穿在身上居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既英俊有潇洒。
我很满意的对着镜子微微地笑了一笑。
沈澜推门进来了,看到穿着警服的我“哇”的一声大叫,惊恐的后退。我从镜子里面看到沈澜的脸色霎时间变得无比的苍白。
我耸了耸肩,在心里得意的笑道:“我草,没见过哥穿警服这么帅吧,即使帅,你也不至于惊恐成那个样子吧,真的是个乡巴佬……”。
我又耸了耸肩,打了个响指,也不理他,吹着口哨出了大门,上了车,开着车子一溜烟的往县城而去。
☆、第七章 田氏扎纸店
我驱车离开了沈家老宅,竟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有这种感觉我特别地奇怪,按道理,老宅是我的家,呆在老宅里,应该要有回到避风的港湾一样才对啊,怎么会有这种感觉,我也说不清楚。
总之,离开了那个鬼影重重的园子,我感觉浑身轻松多了。
说实话,我在老头子眼中,不是一个好儿子,在自己的心目当中,不是一个好男人,喜好泡妞、泡吧,但凡跟“泡”这个字有关的我都喜欢。我也不知道,我这个不良嗜好,会不会给现在的岗位丢脸。
在老头子的朋友眼里,谁都知道,我是出了名的情场浪子,祸害良家少女的专业户。从读高中开始到警校毕业,交过的女朋友我数也数不过来了。
这次,我回来的时候,老头子也嘱咐过我,如果遇到好的女孩子,那就不要像以前那样,只抱着玩玩的心态,该考虑成家立业的事情了。
我去!看到老头子那一本正经的摸样,我差些就想呕了。我草,光教训我,自从老娘去世,你不是交女朋友交了一大堆,最后还不是找了一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后妈才结婚了吗?
当然,这想法我是不敢说出来的,如果说出来,那我肯定会被老头子抽死。即使不抽死,老头子断了我的经济来源,我也就没法活了,我大手大脚用惯了的。
其实,作为老头子的儿子,我也不想给他脸上抹黑,让他操心,但这还真不能怪我,因为除了泡妞,我一无所长。
我没有遗传老头子那种敢闯敢拼的精神,万幸的是,我长了一张酷似古天乐的明星脸,还有一双韩国明星般的长腿,不管走到哪里都能吸引妹纸的眼球。
在警校,我三天两头的跟美女约会,换女朋友比换手机还快,时间长了,在朋友的眼中,我就成了花心大萝卜。
警校的朋友圈里,有一个叫做田伯光的同学,就是凤凰人,因为是老乡的缘故,我跟他走得特别的近。这个小子虽然没有笑傲江湖里的那个采花大盗田伯光那么色,但也差不了多少。只要一聊起哪个妹子如何如何的水灵,胸脯如何如何的大,两眼就放绿光,一整夜都会有话说。我给他取了一个外号,叫田鸡。
田鸡虽然好色,但跟我的感情却真没得说。在警校三年,这个家伙所有的宵夜几乎是我全包了,我不在乎那些钱,老头子有的是钱。
当我知道老头子要我从深圳回凤凰刑警队上班那一天,我打过田鸡的电话,说我回凤凰工作来了。没想到田鸡在电话里竟然比我答应老头子那一刻还要高兴,兴奋的大叫:“哥们,你回来上班就好!做兄弟的一定不亏待你……”。
他告诉我,有一个晚上,他在酒吧里泡吧的时候碰到一个女孩,绝对的正点,只要我一到凤凰,就马上介绍给我做女朋友。并且拍着胸脯向我保证,一定不会让我失望。
当时我正处在不愿意回老家的满腹牢骚当中,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句:“我草,有那么正点吗?你田鸡交往过的女人,我可不敢碰!”。
田鸡急了:“德性!我鞍前马后的跟了你三年,你难道还不相信我吗?别的人我或许敢骗,你玉哥我哪敢骗你啊?”。
不管田鸡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此刻我想来还真的是有点动心,这个小子不会骗我吧?如果今天到刑警队没事的话就去找那个家伙叙旧。
来到刑警队,周队见我一拐一扭的样子还坚持来上班,似乎很感动,当即对我说:“沈上玉同志,你有伤在身,队里如果没有什么事你就在家休息,伤好了再来上班,有事我会通知你。”。
我心里乐开了花,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连声向他道谢。
出了刑警队的大门,我直接将那辆半新半旧的宝马车往老城区开。田鸡跟我说过,他回家并没有去找工作,而是帮着他老爹在照看着一个扎纸店。
田鸡告诉我,在县城开一个扎纸店,比作其他的生意好,即糊弄活人,也忽悠死人,价格开出来,没有人会找他讨价还价,如果讨价还价那就显得对死人不恭。
当时我还感慨,这小子天生做生意的料,贼精贼精的。田鸡不以为然,偷偷的跟我说,他老爹在凤凰县城开扎纸店已经很多年了,是方圆几百里最有名的阴阳师、赶尸匠、道士。哪家有什么妖魔鬼怪缠身的麻烦事,他老爹可是手到病除,所以生意就特别的红火。
他将他的老爹说得那么神乎其神,虽然我也道听途说过什么湘西赶尸的事情,却也嗤之以鼻,反驳他,现在这个年头,你老爹那一套早就过时了,哪有那么多僵尸给他赶啊?
没想到田鸡那小子一脸的得意:“这你就不知道了,我老爹不仅是赶尸匠,同时也是能够穿行在阴阳两界的高人,能够帮人招魂、驱鬼……。”
我是鬼神论者,听那小子这么一说,不敢再反驳了,生怕会得罪神明。不过我知道,不管他老爹有多厉害,这小子却是不学无术,只知道混吃混喝。
想到田鸡,我心里还是很温暖的,毕竟,他是我的同窗好友,老家的第一个朋友。
我将车子停在了他家“田氏扎纸店”门口打开车门走出来的时候,那个小子睁大了一双比湖南卫视里那个主持人杜海涛还要小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我,就像看一个天外来客,半响才兴奋的喊道:“我草,我的沈大公子……我的玉哥,你终于出现了……”。
田鸡一副久别重逢、涕泪滂沱的摸样确实令我感动。我走上前,拥抱着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田鸡,我们又见面了。”
田鸡一把抱着我,在他的“田氏扎纸店”门口转了几个圈,然后将我放了下来,两眼仔细的打量着我,叫道:“哥们,你这身皮真帅!他妈的帅呆了,找个机会借我穿一穿。嗯……我想一想,有你在我们县城刑警队,那以后泡吧什么的,就要仰仗你了……我也不会受别人欺侮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保护神。”
田鸡萝莉啰唆的说了一大通,我义正言辞的告诉他:“尼玛的,这身皮不能随便乱借的,作为警校毕业生你不知道吗?还有,千万不要以为我就是你的保护神,犯了法照样抓你!”。
田鸡又睁大他那小小的双眼,大吼道:“哥们,你才当警察一天吧?怎么就这么说话?”。
“呵呵……”看到田鸡那副惊恐的表情,我大笑起来,拍拍他的肩膀:“我草,开玩笑的,你就这么认真?”。
田鸡不好意的笑了起来,说道:“玉哥,走,我们去凤凰最好的饭店吃饭去。今天我请客,算我为你接风洗尘……”。
我使劲的耸耸肩,笑道:“你小子算了吧,今天还是我请你,怎么样?初来乍到,还需要你的关照呢?”。
或许我后面的这句话,田鸡听着非常的受用,那小子顺着杆儿就往上爬:“玉哥啊,不是我自吹自擂,在这凤凰县城还真没有我田鸡办不好的事情,黑白两道统统买我的帐。”。
我去!这小子说他胖还真的就喘上了,我笑得直不起腰:“好了……好了,我的田鸡兄弟,还黑道白道的,你真以为你是大哥啊,你就别吹了,刚才不是说还要我关照的么,现在倒吹上了。”。
见我这么一说,田鸡马上三缄其口,不做声了。
我揽着他的腰,说道:“走,我请你吃饭去。”
田鸡连店门都来不及关,上了我的宝马车,开着车子呼啸而去。
☆、第八章 酒吧里的午夜佳人
凤凰县城老城区湘西往事酒吧。
我和田鸡灌着一杯又一杯的冰啤,酒酣耳热,田鸡一脸色迷迷的笑容:“哥们,还记得我跟你说个的那个在酒吧里遇到的女郎吗?身材绝对的火辣正点……”。
我注意到了,这小子说到那个美女的时候,两只小眼睛散发出绿色的光芒。我不以为然:“不就是一个泡吧的美女么,值得这么青睐?”。
田鸡这小子话就多了,说这个美女确实与众不同,虽然是来泡吧,可安静的坐在一个角落里,像一个天外来客,浑身不带一丝烟火气,在喧闹的酒吧里,显得非常的特别。
我草,田鸡这小子把那个女人简直就说成仙女下凡了。我这些年交过的女朋友,学生、老师、护士、营业员,什么美女都有了,可就像田鸡说得这样悬乎的女人还没试过。
田鸡这家伙说得我怦然心动。我试探着问道:“这女人有没有码子?”田鸡一拍胸脯:“哥们,我向你保证,绝对的没有。这个女人每晚九点会出现在乐翻天酒吧,十二点准时离开。我已经观察好几天了,身边没有任何的男人。”。
我有些不信,田鸡神秘兮兮的一笑:“沈大帅哥,你不要不信,我偷拍了这妞的照片,给你看看。”
田鸡拿出他的手机,翻开图片保存,递到我的面前。
田鸡的照片虽然拍得很模糊,可我的眼前还是一亮。照片上的女人一脸的宁静,安静的坐在酒吧的角落里。光亮柔顺的黑丝美腿,紧致张弛的身材,一双眼神朴素迷离,似乎隐藏着很多的故事。
这些年头出来泡吧的女人,要么就是自以为是,要么就是丑得让人受不了。我原本不打算去的,当我看到田鸡手机里的照片时,我立即改变了主意,因为那妞长得漂亮,至少照片上是这样的。
我告别田鸡,开车回了沈家老宅一趟。沈澜见我一脸的兴奋,问我遇到什么好事了,我拍拍他的肩膀:“老弟,天大的好事。”说完也不理他,进房间准备今晚去乐翻天酒吧的事情去了。
晚上八点钟,我刻意精心的打扮了一下,怀里揣上一千元钱,到花店买了九十九朵玫瑰,到了乐翻天酒吧,刚好九点钟。
走进酒吧,我看到了田鸡照片里那妞坐的那个角落,位置竟然还是空着的。我走了过去,将那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轻轻放在桌子上,叫了一杯白酒,慢慢的品尝,准备制造一场浪漫的邂逅。
我等了一会儿,四下看了几眼,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了,丫的,这酒吧里全部是狂呼恶喊的人群,哪里有那个妞的身影,就我跟个傻叉似的坐在角落里,桌上放着那束鲜红的玫瑰。
酒吧里不时有*辣的目光向我看来,我浑身不自在。
我草,田鸡这小子不会是蒙我吧,或许,这酒吧里根本就没有他口中这个妞的存在?
我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会儿,“我靠,就算她那玩意长着花,老子也不等了。”我将满满的一杯白酒全部灌进了喉咙,点燃一根烟,站起身准备走人。
就在我要离开的时候,一个白色的影子从乐翻天酒吧的大门口走了进来,人还未到,一股玫瑰香水味扑鼻而来。
她来了。
我心中一喜,赶忙重新坐回位置,紧张的看着面前这个妞。
“先生,我可以坐在这里吗?”,她微笑着开了口,圆润的红唇微微上翘,温柔不失妩媚。
我紧张得连声音都走了样:“当然可以。”她比照片上还要美,一张瓜子脸,呈现着近乎完美的五官,白色的连衣裙里裹着浑圆的身材,仿若夜间的精灵,充满着魅惑。
唯一遗憾的是,她的脸上似乎粉扑得多了些,显得有些惨白,眼影画得太浓,眼眸里少了些许的生气。不过总的来说,她在我交往过的女人当中,绝对的能排前三。
我的心里美滋滋的,在心里盘算,如何才能快些把她弄到手。
这妞叫了一杯红酒,红红的,像血。她看了一眼桌子上那束鲜红的玫瑰,有些意外:“先生,你在等人 ?”。
我赶忙答道:“没……没有,这束玫瑰还没有主人呢,如果你喜欢,就送给你好了。”。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欣喜的笑容,一闪而逝:“先生,你开玩笑的吧?”。
我连忙把花递到她的手里,两眼显得无限的真诚:“收下吧,趁这花儿还没有谢。”
在情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我知道,一个幽默风趣的男人更会讨女人的喜欢,往往更容易获得女人的好感。
她接过玫瑰,重又放到桌子上,妩媚的冲我眨了眨眼,话语里居然略带挑逗:“你这个人倒也风趣,我们聊聊。”。
我求之不得,赶忙正襟危坐,一副正人君子的摸样。问道:“你想聊点什么?”。
她微微一笑,说道:“你的玫瑰我都收了,我们是不是需要进一步的了解了解?”。
我草?进一步的了解,这话的含义可就大了,这可是我经常泡妹子的官方用语,亏得田鸡那小子还把这个妞说成贞洁烈女似的,原来内心竟是一团火啊……
“好啊,你想了解些什么?”,我按住蹦蹦直跳的心脏。
她微微的附身,娇媚的看着我:“这酒吧里太吵,不如我们去附近的公园走走?”。
说话之间,我看到她胸前白皙的沟壑若隐若现,看得我直咽了口吐沫。
我晕,这么奔放,不会是一个“鸡”吧?不过想想又有些奇怪,如果是一个“鸡”,也不会像田鸡那小子说的夜夜出现在这酒吧里吧?
我没有往深层次想,跟着她出了酒吧的大门,往“越秀公园”里走。
一路上,我的心跳得厉害,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妞开口,往日的能说会道全不见了。我在心里暗骂自己,今晚怎么怂了?
公园里黑漆漆的,看不到几个人,这妞不会是想在公园里跟我野战吧?我一想,心跳得更加厉害。这里毕竟不比深圳,也不是警校,自己是一个人民警察,总还得注意点影响什么的。
她开口了:“我叫秦素儿,秦国的秦,缟素的素,儿子的儿,你呢?”
秦素儿?这名字够美的。
听到她问我,我赶忙答道:“我叫沈上玉,刚来县公安局刑警队上班。”。
黑暗中她的眼神有一丝慌乱,但瞬即镇定下来:“人民警察啊,好职业。”。
我问她:“你是什么职业?”。
她笑了笑:“无业游民,闲税局局长。”。
“呵呵……”,我笑了起来:“这个年头无业的比有业的好,自己管自己,不用别人管。”我才不管她有业无业呢,反正老头子有的是钱,莫说我只养一个女人,就是多养几个也没一点事。
秦素儿也笑了起来,笑声清脆动听。
我紧挨着她并排走着:“素儿,我刚从深圳回到凤凰,人生地不熟的,没有一个朋友,我们交个朋友吧?”。
秦素儿答道:“好啊,能够遇到你,我也很开心。”。
我们正聊着,秦素儿忽的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脸上现出焦急的神色:“哎呦,十二点了。上玉,我得走了,我老爸老妈给我定下一个规矩,午夜十二点必须要回家。”。
她的神情绝非伪装,我说道:“我有车,送送你吧?”。
秦素儿摆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打的回家。”。
她坚持不让我送,我没有办法。跟着她出了公园,扬手拦下一辆的士。的哥是个秃顶,嘴里嚼着槟榔,一副老油条的样子,也不问秦素儿去哪,油门一踩,车子就发动了。
我才突然想起忘记问秦素儿的电话号码了,她家住在哪儿?可车子已经去得远了。
☆、第九章 惊魂一夜
我懊恼的跺了跺脚,驱车回了沈家老宅。
沈澜还没有睡,站在大门里像一个幽灵似的四处张望,似乎在等着我回来。
我将车一停下,就看到他身如鬼魅的影子,吓了我一大跳。我骂道:“我草,你像一个鬼似的深更半夜站在这里,想吓死我啊……”。
沈澜有点委屈,说道:“玉哥……这不……,我在担心你的安危么。”。
想到今晚跟秦素儿在酒吧邂逅,却没有实质性的突破,最后连联系方式都没有留下来,心里头正自烦躁,没好气的应道:“我说沈澜,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婆婆妈妈,像一个管家婆似的唠唠叨叨好不好?你怎么比你那个神经兮兮的老爹还要讨厌啊,我一个大男人,难道还会把魂丢了,被女鬼缠上?”。
没想到沈澜竟然应出这样的一句话来:“玉哥,我还真的担心你会被女鬼缠上,把魂丢了。”。
我靠!这纯粹是在咒我啊,我无语之极,但看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摸样,我在心里忍着,算了,不与他一般见识。
我往房间里走的时候一声不吭,沈澜就像一个影子一般,如影随形的跟着我。我看着他走进隔壁的房间,关上了房门,心里吁了一口气。尼玛的,一个大男人怎么搞得像个小脚女人一般,如果不是在老宅里住着害怕,我敢保证,我会让沈澜明天天一亮就给我滚出这个园子。
我躺在床上,脑袋里不由自主的想起秦素儿胸脯前那若隐若现的沟壑、长裙下的美腿,心里燥热无比,下身不由自主的就起了反应。
尼玛的,我人见人爱、妖见妖喜的沈大公子在秦素儿面前的表现也太蹩脚了,如果能将她带回老宅,此刻又是另一番的情景了,说不定……嘿嘿,此刻,我正挪着她纤细的腰身在翻云覆雨呢……
这么一想,我更难受了,将手伸进了裤裆里,一摸,那活儿竟突突地直跳。
我在高中时有过撸管的经历,知道撸管撸管撸多了对身体不好。后来女友交了一大群,就再也没有撸过,可现在,我yy的想着秦素儿那妞的美腿,有一种想释放的冲动。
娘的,我实在受不了了,起身进了卫生间,来了一次彻底的释放,然后才重又回到房间里躺下。
困意袭来,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忽然,我听到了一个歌声;一阵细微却熟悉的歌声。
我一惊,从睡梦中醒来。
若无?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她的鬼魂又出现了么?我顾不得害怕,想弄清楚这老宅里究竟有何秘密的好奇心,让我顺着歌声追了出去。
黑暗中,长长的走廊显得特别的冗长。
飘渺的歌声来自三楼,声音细小,但清晰可辩。
我回到房间拿了手电,往三楼走,那歌声若有若无,在楼道里回荡。
“若无;是你么?”我高声的呼喊;希望能见她一面,弄清楚事情的真像……她为何会阴魂不散的出现在这老宅深处,夜夜歌唱。
但回答我的依然是歌声,我不死心的随着她的歌声一路追了过去。
我追到三楼的天台,歌声突然就停了。
夜风吹过,吹得园子里的梧桐树树叶沙沙做响,寒意涌上了我的心头。我四处张望;黑夜里不见半个人影。我一阵惶恐、一阵害怕,拿着手电想回房间里去。
我走下天台,耳边忽然响起了一个阴冷尖利的笑声。谁;谁在笑?
我打着手电转身就往二楼跑,那笑声似乎离我越来越近,就像跟着我似的。
“是谁?”我高声喊道。
没见任何人回答,我跑进房间,将门重重的关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娘的,这也太吓人了吧!明天必须去找田鸡的老爹问一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要不,祖业没守住,小命倒没有了。
早晨,我开着宝马出门的时候,沈澜已经起来了。他看到我一脸的憔悴,问道:”玉哥,昨晚怎么没有睡好啊?”。
我靠,昨夜又是歌声又是笑声的,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他居然像个死人似的没有听到,此刻还厚着脸皮问我昨夜有没有睡好?
昨夜的情形委实凶险,我没好气的吼道:“昨夜我又见到鬼了,差些没被吓死,你知不知道?”。
沈澜没有我想象中的惊讶,一脸的平静:“怎么?玉哥,你昨夜又上三楼了?”。
看来这小子早就知道昨夜发生的事情,我更加的来气:“我靠,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到三楼来?。
沈澜平静的说道:“玉哥,我早就跟你说过,没事不要上三楼。”。
三楼还真闹鬼啊?我简直无语之极,脚一踩油门,将车开出了沈家老宅。我狠狠的想,算了,跟他说话,简直就是对牛弹琴,找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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