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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爱是单行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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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天舞一听便仰头大笑,“先生,你铁定是第一次来这里,我们PUB里从投卖过马丁尼。”
“为什么?”这么普通的调酒怎么会没卖?
“因为来我们这里的客人,从不会点这种传统调酒。”
“那他们都点些什么?”车志宪看看四周,那些客人几乎都是十来岁的青少年。
“像宠爱、彩虹、雪国、忍者龟、B52……”她熟练的说出流行又时髦的酒款。
“那些是什么酒?”他听都没听过。
“我就说嘛!你不是来这里玩的,一定另有目的。”她聪明的猜测着,却怎么也想不到他的目的就是她。
“何以见得我一定有目的?”他不置可否的反问。
“直觉呀!像你这样的老人家很少会来我们这种PUB的呀!”
老人家?!从来只有人说他年少有成、年轻有为的,他才二十六岁,在她眼里居然已经是老人了!
杜天舞倒了杯冰水给他,眨眨眼又说道:“要点马丁尼应该去希尔顿的黑天鹅酒席或者西华的Henry’& Bar,那儿有一流的调酒师,可以调出口味绝佳的马丁尼,不过,遇到我算你走运,今天我特别为你服务,就帮你调一杯马丁尼。”
说完,她利落的拿出调酒工具,三、两下就完成一杯冰冷清澈的马丁尼,还很内行的问道:“你喜欢加橄榄还是加柠檬皮?”
“要三颗橄榄。”他微笑道。
“小舞,两杯长岛冰茶、一杯横滨。”外场的同事叫道。
“好!马上来。”她边应边调起酒来。
一整晚,车志宪就坐在吧台看着杜天舞忙碌的工作,发现其间也有不少人是冲着杜天舞来的。有的人明明不认识她,还要硬装出一副老朋友的样子对她说:“我确定以前在哪儿见过你。”
“是啊!所以我都不去那里了。”杜天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便回道。
还有一个胖子老想挤进吧台里,厚着脸皮纠缠她,“小舞,反正里面的位子没人坐,不如就让我坐好了。”
“好啊!如果你进来坐,我就让你直的进来、横的出去。”然后,她吹了声口哨,叫人把胖子撵走。
当然还有不少猛开黄腔、想吃她豆腐的男人向她说道:“如果我能看见你裸体的样子,我会高兴死了。”
“哈哈!”她一副兵来将挡的姿态吐槽,“如果让我看见你的裸体,我一定会笑死。”
甚至还有人明目张胆的想邀她来个一夜情,“打烊后,回你家还是我家?”
杜天舞一脸镇定的说:“都回啊!你回你家,我回我家。”
到了十二点,有个女孩进了吧台,杜天舞把还未调的酒单交给她。
“这儿交给你了,我要进去准备啰!”她匆匆的走进一扇门去。
没多久,PUB的前方已腾出空间,而主持人则向大家宣布,“各位来宾,今晚由黛尔芬公司提供的内衣秀,现在开始!”
顿时,场内的灯光大亮,音乐也随之响起,只见几个婀娜多姿的模特儿只穿着内衣,一个接着一个的走了出来。
突然,车志宪眼睛一亮。那……那不是杜天舞吗?她穿着一套纯白色的内衣,一头长发扎成马尾,脸上的笑容纯真如天使,但那玲珑有致的身材却引来不少男观众的掌声和口哨声。
车志宪恨不得把自己的外衣往她身上套!可她却落落大方地向大家抛了好几个飞吻,又引来一阵阵尖叫声。
终于,这场内衣秀在车志宪阴晴不定的眼神中结束了,所有的模特儿都回到后台,只有杜天舞留在原地。
只见她拿起小提辈开始演奏,出入意料的,她演奏的并不是古典乐,而是流行爵士乐以及拉丁乐曲。
长到这么大,车志宪作梦也没想到小提琴竟可奏出如此狂热的流行乐,而且她穿着内衣,边拉小提琴边舞动身躯的样子,说有多煽情就有多煽情。
不用几分钟,杜天舞就将PUB里的气氛整个炒热,许多人随她的音乐而起舞,仿佛这里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快乐天堂。
杜天舞老觉得有双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她,让她觉得怪怪的。
可现场有哪双服睛不是在看她的?于是她换了几个角度,巡视台下那群跟着乐音热舞的观众,终于,她对上一双深冷的眼眸。
以女性特有的直觉来看,杜天舞敢肯定就是那个喝马丁尼男人的眸光令她浑身不自在,于是她狠狠的瞪了回去。
没想到,他却对她露出一抹笑容,这一笑不禁让她背脊发凉。
直到凌晨两点多,杜天舞打了个电话后穿好衣服,便站在门口等侯。过没多久,杜天刚便出现在门口。
车志宪远远的尾随他们,见他们进入杜家大门后才离开。
接连几天,车志宪都跟在杜天舞身后,发现她下课后便到处去打工,不管是泡沫红茶店、便利超商,甚至连麦当劳都有她的足迹,看样子她挺缺钱的。
以杜天舞的家境来说,她根本不需要如此拼命的赚钱,打工的事她家人到底知不知道呢?
而这些疑问今天都有了解答。
上午十点左右,杜天舞一个人走出杜家。这次没有人载她,她单独搭了计程车,接着坐捷运又转公车,来到文山区的一处人烟稀少的山坡地。
她熟悉的沿着山中小径走,最后停在一幢铁皮木屋前,叫道:“祥伯、样嫂,我来了。”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此起彼落的狗吠声。
出来迎接她的是只西藏大型犬,跟着一大群大大小小的狗儿也纷纷向她奔来。
车志宪有些震惊,他从未见过这么多狗儿群聚在一起的景象。
只见她逐只的和它们打招呼,并且和这些狗儿玩得不亦乐乎。
“是小舞来了吗?”一个老人的声音倏然响起。
“可不是吗?否则那些狗儿怎会如此兴奋?”一个老妇人从铁皮屋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位老伯。
“祥伯、祥嫂,我来看你们了。”杜天舞快乐的声音特别讨人欢喜。
祥伯、样嫂满面笑容的拉着小舞,“进来坐吧!祥伯才念着你呢!他说后院种的蔬菜和瓜果要等你来才吃哩!”
“好哇!那中午我就留下来吃饭。”她抱了只吉娃娃蹦蹦跳眺地进入屋内。
等他们把门掩上后,车志宪才跟上前,贴近门口继续观察。
屋内的置极为简陋,除了一大群的狗,还有不少猫在里面慵懒的趴着,而杜天舞自在地坐在木凳上,不时逗弄着它们。
“祥伯、祥嫂,这些钱给你们。”她拿了叠钞票出来。
“唉!”祥嫂叹了口气,“小舞,往后你别再为这些流浪狗、流浪猫费心了。”
“为什么?祥嫂,这些钱都是我打工赚来的,难道你还怀疑我……”
“不,我们知道这是你正正当当赚来的钱,只是……这些狗啊猫的快要被人道毁灭了,你再也不用辛苦赚钱养它们了。”祥伯憨眉苦脸的说。
“你们不打算照顾它们了吗?”她问。
“养它们养了这么多年,我们又怎么舍得……”说着说着,祥嫂难过得流出了泪。
“还是我来说吧!”样伯拍拍祥嫂的背,望着杜天舞,“其实,你也知道这块山坡地原本是市政府的观光预定地,现在人家要收回去了,这群猫狗就没地方栖身了。”
“我们可以找地方搬呀!”她天真的提议。
“台北寸土寸金,要搬家谈何容易?而且卫生局还派人来视察,说这群流浪猫狗没有合格设备的收容所,不但容易传染疾病,还有环境卫生的问题。”祥叔叹了一口气,“而且现在又不景气,政府也没有余力帮助它们,所以只好以人道毁灭了。”
“那……真的没法子解决了吗?这太残忍了。”杜天舞泫然欲泣。
“所以这些天我们到处去贴海报、发传单,希望有爱心的人能来认养它们,看能救多少是多少吧!”祥嫂很无奈的说。
“有人认养它们了吗?”
“唉……”
看见祥伯、祥嫂摇头叹息,杜天舞就知道答案了。
车志宪透过门缝听闻这一切,对杜天舞的评价又要重新改变了。
原来杜天舞到处去打工,是为了养这些流浪猫狗啊!可见她很爱那些猫狗了,可现在它们因为失去栖身之地,而即将招致人道毁灭的噩运。
不过,这样的结果却也令车志宪有些头疼。原本他以为杜天舞是个品行不良的小太妹!等他搜集好她行为不良的“证据”,就能让他的父母打消逼婚的念头。
而且,就这件事看来,车家父母一定对杜天舞称赞有加,恐怕到时候想让他们撤销逼婚的念头就难上加难了。
第三章 逃婚遇到的“幸福”
杜天刚沿着仰德大道追赶了一小段路,就发现杜天舞背着背包,坐在路旁的大树下,发呆似的看着天空。
“小姐姐,你在干嘛?”杜天刚车都没停好就跳下来,接着连大哥和大姐也赶来了。
“小舞,跟我们回家去。”大哥想把她拉进车里。
杜天舞却挣扎个不停,“我不要!”
“别闹了,有什么事回家再说吧!”大姐也劝道。
“拜托,你没事离家出走干什么?还不是给我们找麻烦。”这会儿杜天刚说起话来倒像是哥哥。
“我才不要!你们没一个人关心我,我好可怜,连离家出走都没地方好去。”她说着便哀伤的哭了起来。
“所以你不如回家算了,你想找个不让爸妈找到的地方太难了!如果去同学家,一定会被他们动用关系‘揪’出来,去找祥伯、祥嫂嘛……他们都自顾不暇了,你又怎好意思去烦他们?”
说真的,事情全被杜天刚料中了,所以她才会坐在路边发呆。
“既然这样,就跟我们回去吧!”大哥推着她上车。
杜天舞死命挣脱大哥的钳制,“不要!我抗议、要反抗、要争取到底!”
“你到底要抗议什么?争取什么?”大哥和大姐不耐烦地问。
“我……我要抗议嫁给车志宪,争取婚姻自由。”
她觉得好郁卒,折腾半天他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来真的没人关心她。
几个人在路旁吵闹不休,恰好碰上杜家父母开车回家,得知杜天舞要离家出走,两人吓了一大跳,硬将她给架了回去。
除了杜天刚以外,杜天舞在大家眼里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她不再柔顺乖巧,也不再温婉可人。
杜爸爸把她关在房间里,却听到她在房里不断的咆哮。
“我死也不嫁车志宪!”她生气的直跺脚。
“我们……是不是做错了?”杜妈妈在门外犹豫的问。
从未见过杜天舞如此撒泼,杜爸爸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笑话!我们是为她的幸福着想,又不是要害她。”
“也许我们忽略了小舞的感受。”大姐在一旁叹道。
“是啊!刚才她还说没人关心她。”大哥也有同感。
杜爸爸不同意他们的说法,“什么叫没人关心她?就是因为她书念不好,我才担心她的将来,所以替她找个好对象,难道这样也错了?”
“不如让我跟小舞谈一谈吧!”当心理医师的大姐夫提议道。
“也好,毕竟这方面你比较专业!就由你去跟她谈谈看吧!”杜爸爸同意道。
于是,大姐夫满怀信心的敲了敲房门,“小舞,姐夫要进来啰!”
他知道杜天舞正在气头上,所以不会有任何回应,所以径自开门进去,结果却令他大吃一惊。
“小舞,危险!你别这样。”大姐夫惊声尖叫,把全家都引进来了。
只见杜天舞一只脚已跨出围栏,正和大姐夫相互拉扯着,大哥和杜天刚见状,立即合力把她“抬”了进来。
“小姐姐,这是三楼耶!不小心掉下去会死得很难看,别吓人了好不好?没见过有人逃家像你这样双脚的。”杜天刚心惊胆战的抱怨。
“我宁可死得很难看,也不要嫁给他。”她很有气概的说。
“小舞,即使你不同意这件婚事,也用不着自杀呀!”杜妈妈有些内疚的劝道。
杜天刚最了解杜天舞了,他宁可相信天会塌下来,也不相信杜天舞是那种会闹自杀的人。
但这是个好机会,于是他猛朝杜天舞使眼色。
杜天舞自然了解杜天刚的意思。在众人一片自责、内疚声中,她原本可以乘机要求取消婚事的,但她却自认做人要磊落,才不屑趁这种机会哩!
她抬起下巴,骄傲的说:“我用得着为那个车志宪自杀吗?我才不屑!”
“那你爬阳台做什么?”大姐夫不解的问。
“我是要离家出走呀!”她坦白的招认。
“胡闹!太胡闹了。”杜爸爸大概是第一个从惊吓中回过神的,他气急败坏的斥责。
杜天舞镇静的说道:“爸,我不是胡闹,我只是想做自己的事,不想什么事都听你的安排,我不懂你凭什么安排我的一生?”
造反了!杜爸爸从没听过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只瞪着杜天舞说不出话来。
“听爸爸的安排有什么不好?我们也是为你好呀!”杜妈妈连忙缓和气氛。
“这世上有许多争端,都是一句‘为你好’引起的,也许你觉得很好,对我而言却不见得。”她一点也不妥协的回道。
杜天舞胆敢公然顶撞父亲,这种事对杜家而言太震撼了。
“不管你愿不愿意,我告诉你,这件婚事就这么决定了,而且后天车家双亲就会上门来讨论婚事,你非嫁车志宪不可!”杜爸爸的口气毫无转圆余地。
“我不要!”杜天舞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吼出声,只要她不愿意,杜爸爸架着她举行婚礼也没用。
“你们抓紧她。”杜爸爸一声令下。
几个男人不敢不从,只好合力抓住杜天舞。
“你要干嘛?”杜天舞动弹不得的盯着杜爸爸手上的针筒。
“为了防止你落跑,我必须先替你打一针镇定剂,等你乖乖睡一觉再说。”杜爸爸试按了一下针筒。
“不要——”她还没叫完,杜爸爸已经利落地注射完毕。
“你好卑,鄙!”杜天舞的声音越来越虚弱,最后合上眼皮。
大姐急忙扶住杜天舞的身子,把她安置在床上。“爸,这样好吗?”她不安的问道。
“唉!她还年纪小,以后就会感激我了。”杜爸爸挥手示意大家出去。
就在房门关上的一刻,杜天舞立即掀开被子走下床。她用力甩甩头,奋力的和药效对抗。
吸了口气,她还是选择爬下阳台落跑。
不知为什么,连续一个多星期跟踪杜天舞,好像成了车志宪生活中的乐趣,虽然不苟同她赚钱的方法,但见到她为那些流浪动物如此卖力,他竟然有些感动。
当他看见她毫不做作的言行举止,似乎比父母所说的还温婉有礼、柔顺乖巧有趣多了,他就忍不住的……被她吸引了。
只是,她去当泡抹红茶辣妹、吧台调酒师、拉小提琴跳艳舞这些事莫名地令他担忧不已,好像没看着她、守着她,他就会坐立难安。
唉——车志宪知道自己这次栽在她手上了。所以他做了这一生中惟一不在自己生涯规画中的抉择,他准备顺从父母的意愿和她结婚。
只不过,如果有天父母发现杜天舞并不如他们所想的温婉有礼,那表情不知会有多惊讶!
他藏身车内已经两个小时了,正纳闷杜天舞为何迟迟未出现时,突然发现杜家大铁门被人推开,一抹纤细的身影走了出来,摇摇晃晃的沿着山路往下走。
他一眼便认出那人是杜天舞,今晚她只有一个人出门,杜天刚并没有陪着她。
令车志宪起疑的是,她走路居然像喝醉酒似的走不稳,于是急忙跟在她后面。
她才走了几步,就抱住一旁的路树喃喃自语。
“你怎么了?”车志宪上前问道。
“好……困喔!”杜天舞勉强睁开双眸,只见跟前有个模糊的人影,伸手想抓却抓不到。
车志宪扶住她,闻不出她身上有酒味,反而闻到自她身上散发的清香。他拍拍她的脸,“你吃了什么东西?”
“嗯,我要睡——觉,床……床呢?”她说着便在车志宪身上摸索。
虽然只是无意的抚触,却令车志宪产生一股异样的燥热,只好努力拨开那双扰人的小手。
他才轻轻一拔,杜天舞反而更使劲的摸索,最后干脆紧抱着他,“给我睡……”
他低头看着她的小脸,果然已经是一副酣睡的样子,实在不知该由着她睡,还是摇醒她才好。
“喂!醒醒啊!”车志宪还是决定叫醒她,看她到底是怎么了。
“好吵……我……要睡觉……”她含糊不清的呢喃,小脸窝在他的肩颈间,柔软的唇瓣紧贴着他,令他身上该有的反应都有了。
“你是不是嗑药了,才会把男人当床睡?”车志宪拍拍她的粉颊,又摇摇她的身子。
“嗯……不要吵啦……”她干脆钻进他的怀里,贴着车志宪又磨又蹭的,这让他顿觉全身一窒,每条神经都紧绷起来。
“好硬……的床……”她还不满地扯开他的衣襟。
当她柔嫩的指尖直接划过他的肌肤,那些过度活跃的神经细胞更是毫无节制地跳动。
“别动!”他情急的警告她。
可是,说什么都来不及了,他胸前整排衣扣全被她扯落,衣服整个敞开。
显然杜天舞并不知道自己目前的处境,还以红唇对着敞开的胸膛又亲又吻,“好……好睡的……枕头……”
车志宪哭笑不得的看着她,在大马路上抱着一个“为所欲为”的小女人,除了百般忍耐外,他什么也不能做。
在昏黄的路灯下,他看着沉睡得宛如天使般的她,终于,他使尽全力平抚高涨的心绪,轻轻地把她抱进车子里。
“啊——”杜天舞一大早醒来便发出尖叫声,只因为这陌生的房间吓了她一大跳。
她掀开被子,看自己身上还穿着昨晚的衣服,这才稍微放心了。
可是,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她正努力的回想时,房门被打开了,门外站了一个男人。
杜天舞盯着眼前的男人看了许久,突然叫道:“啊!是你!马丁尼。”
马丁尼?她还真会取名字。
车志宪挑挑眉道:“你的记忆力不错。”
“那当然,每个坐过吧台前的人我都记得。”她自负的说。
他只平淡的接了话,“出来吃早餐吧!”
“好耶!我饿毙了。”她跳下床,跟着车志宪来到餐厅。
杜天舞一点也不客气,自己找了个位子坐下,灌了一大口鲜奶,再咬了几口培根煎蛋,自然的就像在家里一样。
而车志宪仍和平常一样,边吃边翻阅手上的报纸。
“奇怪,”吃到一半,她才抬头问道:“喂!马丁尼,为什么我会在你家?”
“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吗?”他仍是低头看着报纸。
“唔唔唔——”她嘴里含着食物,只能咿咿唔唔的猛点头。
“昨晚我走在路上,莫名其妙的被你赖上了。”他只顾看报纸,头都懒得抬一下。
“真的?”她只记得昨晚好想睡觉,其他的她都不记得了。
“你赖在我身上睡着了,叫都叫不醒。”说着,他就忍不住训起话来。“你是不是有嗑药的习惯?这样真的很危险,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
“对了!”杜天舞终于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了,气愤的将手往桌上用力一拍,“我是遭小人陷害的,那个不要脸的车志宪。”
这下车志宪总算抬起头看着她了。没想到他在她心目中是个不要脸的“小人”。
“啊!”见他抬头看着自己,杜天舞讪笑几声,伸手摸模桌面,“对不起,差点拍烂你家的桌子。”
“你遇到什么样的小人?”他很想知道她说的“小人”是什么样子。
“唉!这说来话长……”她把经过一五一十兼加油添醋的说了一遍,最后还恨恨的说:“你知道吗?那只癞蛤蟆居然俏想吃天鹅肉。”
他不自觉的摸摸自己的脸上你没见过他,怎么知道他长得像癞蛤蟆?”
“这还用见吗?用膝盖想都知道,这种书呆子当然是娶不到老婆才会逼我做他老婆的。”她言之凿凿,宛如事实已摆在眼前。
他轻声低笑着,真佩服她天生异禀的膝盖。
“那你准备怎么办?”他试探地问。
杜天舞先是贼贼地一笑,然后胸有成竹的说:“一分钟前我还想不到该怎么办,不过,现在我想好该怎么做了。”
他桃眉等她出招。
“马丁尼,你的房子不小,不如让我搬过来同居,怎样?”她环视周围,想着离家出走的计划。
“你要跟我住在一起?孤男寡女的,你不怕吗?”他好心的提醒。
“怕?怕什么?怕你吃掉我呀?”她咯咯大笑。
“现在的女孩子都像你这么大胆吗?可以随便住在陌生男人家里?”他不满的皱着眉,对她的计划不表赞同。
“不对,你应该说,现在的女孩子都这么聪明吗?要是你想对我怎样,昨晚你就下手了,可是你没有,可见你是位君子,有什么好怕的?”
不知该认同她,还是拒绝她好,于是车志宪反问:“我又为什么要答应你?”
“拜托嘛!大好人马丁尼——”她伸手扯扯他的衣袖,声音又柔又软的哀求,耳根软的人一定会被她天真迷人的外表给迷惑。
一个念头渐渐在车志宪心中凝聚。这是她自投罗网,可怨不得他。
“这……”他故意为难的考虑了半晌,“你真的决定这么做,不后悔?”
“你答应了?好耶!那我不走了。”她乐得手舞足蹈。
“这是你自己要求的,可别后悔喔!”他再三声明。
“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后悔的是他们,那只癞蛤蟆知道我跟你同居,铁定不会想娶我了,而且,嘿嘿……”她贼贼的笑了几声。
“嘿嘿是什么?”车志宪觉得背脊发凉。
“这件事要是让他们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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