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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难求-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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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怯怯道:“奴婢听人是这样说的。”
那榻上的年轻女子正是媚姨娘,今日见庄仕洋对周氏母女极尽亲昵,让她无端有了威胁之感。自己没有儿子,能在这府里有一席之地,凭的就是老爷的宠爱。周氏有庄语山这个女儿,平白就比她多了一个筹码,况且今日也见着了,周氏虽然不及自己美貌,但也是颇有姿色,那股柔润的气质是自己学不来的。庄仕洋多年习惯了自己这样的泼辣美人,府里来了个柔和性情的,多少都会有点兴趣。男人都是贪恋新鲜玩意的,自己已经双十年华,若是此时失了宠,再想翻身就难了。
于是今夜她特意梳妆打扮了一番,想要好好伺候庄仕洋,将他的心牢牢勾住。不想庄仕洋身边的小厮却突然来知会,今夜庄仕洋要歇在珙桐苑,她精心的打扮,吩咐厨房做好的羹汤全部都白费了,这让她如何不嫉,如何不恨!
“狐媚子!”媚姨娘咬牙道:“刚进了府就这般不安生,当我芙蓉园的人都是死的么!不过一个老妇,也想掀起风浪!”
一边的小丫头瞧了瞧她的脸色,终是开口:“主子,方才奴婢出去时,碰着四小姐的贴身丫头汲蓝,便与她说了一会子话。”
媚姨娘知道她不会平白无故说起这个,瞪她一眼:“说什么了?”
“回主子,听汲蓝说,周氏最近对四小姐很是殷勤,今日还去见了小少爷,送了不少礼,怕是有心巴结呢。”
媚姨娘大怒:“不过是个不受宠的小姐罢了,巴结,哼,她倒是愿意给自己找帮手!”
喝了口茶平复了下,又抬头问:“四小姐那边怎么说?”
小丫头凑近道:“汲蓝说四小姐是个不懂事的,见那周氏对她好,看着也有几分开心。”
媚姨娘不说话了,只是摩挲着自己裙边的花纹,半晌,站起身道:“娇梦,从今日起,你和四小姐身边的丫头多亲近亲近,她想拉拢四小姐,做梦!”
虽是个不受宠的,总还是在族里说的上话,若是庄仕洋有心抬周氏为正房,只要寒雁当着族长说几句好话,事情就成了一半。她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得想法子把四小姐拉到自己这边来才行。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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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京城首富
时节渐渐的发冷,冬日里日头也令人开始觉察不到暖意,反倒是城东门早晨挑着担子卖吃食的小贩跟前,食物热腾腾的香气令人闻之舒爽。
京城里,一直都流传着“东穷西富,南贵北乱”的说法,大意就是指东边多是穷人聚居的地方,北边治安混乱,南边达官贵人居多,西边富庶一方。据说是先皇在世时一个游历的道人所说,其实哪有那么夸张,不过是因为东北放靠近城郊,临着一大片荒地山野,自然了无人烟。
南桥边是京中贵人最喜欢呆的地方,这里玩的场子多,花样也多,但凡大家公子,都爱在这边寻个乐子。便是规矩的,也欢喜这边的精致环境,寻个雅致的茶楼喝喝茶听听琴,也是个不错的消遣。
但见南桥底的一间商铺,宽敞明亮,简单质朴,却又有通声不凡的富贵之感。门上方的牌匾上是金灿灿的一个大字:当,竟是个当铺。
铺子里老掌柜正在忙碌,当铺二楼是精致的倚栏,居然是酒楼的模样。
从二楼的楼上望下去,不仅能望见底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向东更能瞧见南桥下的一汪碧水潺潺流动,美玉一般灵动无暇。
“这地儿真好,恐怕是揽尽一方胜景了。”红衣男子持着酒盏浅酌一口,一双妩媚的眼睛水光潋滟,若是长在女子身上,恐怕绝代芳华。
垂下的纱帐是京里最新出的雨过天晴色香蔓,清清爽爽的摇曳间,真如同碧水洗过天空一般的色彩。珠帘外,两个美貌女子轻轻拨弄着琵琶,悦耳的轻音似珠落玉盘,令人心醉神往。
另一边斜坐的男子通身富贵,穿着大红猩猩毡盘金绣石青妆缎沿边的排穗褂子,扣子全用银线细细缝制,头戴一顶红绒嵌发紫金明珠冠,一手持玉筷夹了片菜肴放进嘴里,一边道:“没见过你这样混白食的,爷这可不招待闲人,每日里往这跑算什么事。赫连家的小少爷跑到我富贵楼里蹭饭,说出去也不怕人笑掉大牙。”
赫连煜闻言一笑:“有什么可怕,你江玉楼是天下首富,不过一顿饭,何必这么小气。再说蹭饭的不止我一人,”点着下巴朝对面:“你怎么不说他?”
“他是入了银子的,你没有,”江玉楼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不如你进我富贵楼得了,唱个小曲儿什么的,以你的美色,不出三日,必定无数公子抛尽红绡。”
“你!”赫连煜生平最恨人说他男生女相,偏偏对面是个脸皮厚的,对他无可奈何。一气之下却是转了目光:“云夕,你方才开始就盯着楼下,瞧什么有趣的?莫不是瞧上了谁家姑娘?”
那男子正是傅云夕,此刻他倚栏而坐,墨色的眸子却盯着楼下一辆极普通的马车。
车夫将马车停在当铺前,片刻后,马车里钻出来两个丫头模样的女子,蓝色小衫的丫头站在车厢前,掀开帘子,扶着里面的人走出来。
那是一个身形尚小的少女,约莫十二三岁的模样,穿着一件弹墨绫薄棉袄,外面只穿着青缎夹背心,极是简朴。梳着两个圆圆的团子髻,从上面看不清面目,手里抱着个半人高的木头盒子。
赫连煜已经凑了过来,乍一看也是一愣,惊诧之下倒是忘了方才的不快,问江玉楼道:“你这铺子,不是只收宝贝么?”
江玉楼摇头:“但凡富贵的,便没有拒绝的道理。宝贝不宝贝倒是其次。”
“那就奇怪了,”赫连煜自言自语道:“穿着这般寒碜,居然敢进你家铺子,别不是走错路了。”
“你当我富贵楼是什么地方,人人都能走错?”江玉楼接口道:“富贵不显,越是有宝贝的人,越要藏着掖着。”
赫连煜哼了一声,却见身边的傅云夕鲜少露出了饶有兴致的表情,便跟着往底下瞧去。
那衣着普通的少女却正是寒雁,身边陪伴的丫头是汲蓝和姝红,今日便是要来典当东西。只是这东西一般的当铺怕是不能当了,只有富贵楼,京城最大的当铺,才有可能收下东西。不过,也仅仅只是可能。
掌柜的是个留着花白胡子的老人家,见寒雁她们三人近来,并未轻待,反而将她们迎到中堂,奉茶后和气道:“姑娘可是要典当东西。”
寒雁眼里便闪过一丝赞赏,京里做生意的哪个不是察言观色,都成人精了。今日她刻意穿着普通,放在别的铺子里,见她不似富贵人家,年纪又尚小,恐怕早就遭人鄙夷不屑了,可是这掌柜的非但没有露出他意,反而这般和气,难怪可以将铺子生意做成京中第一。
“劳烦掌柜的,我这里有个小玩意儿,掌柜看看值几个钱。”说着便令汲蓝打开大木盒子。
当铺中堂和外间有一张厚厚的布帘子盖住,且有人守着,就是为了防止歹人。所以寒雁也不担心,汲蓝上前将盒子盖掀到一边,里面的东西就这样暴露在众人眼前。
“这…。”掌柜的大吃一惊。
寒雁歪头笑着道:“掌柜的,估个价。”
“姑娘这是何意?”那老掌柜面色一敛:“莫不是在戏耍老夫?”
寒雁道:“掌柜是不认得此物?”
那掌柜的闻言一愣,老实说,他确实不识得眼前的东西,况且这看起来也太过普通。他自打在富贵楼做生意,每日见识的宝贝不计其数,一双眼睛却是毒到的。方才见面前的小姑娘虽衣着普通,其貌不扬,但捧着盒子小心翼翼的姿态,却让他对对方手里的东西不容小觑,可是没想到打开来看却是这么个东西。
他再瞧了瞧箱子里,确定不是什么宝贝,顿时就有些不悦:“我便认得,也是个不值当的!姑娘若是没别的东西,便去其他铺子典当即可。”
寒雁还没开口,姝红已经道:“老掌柜,若是就这么让我们姑娘走了,怕是你家主子知道了,会怪责与你。”
富贵楼的当铺和酒楼,幕后主人并非是眼前的老人,而是当今首富江玉楼,此人极有经商之道,不过弱冠之年,便将生意做的这般大,更是在京里开了这样体面的一间铺子。
老掌柜看着面前的少女,个头小小的,尚带着婴儿肥的小脸上露出自信的微笑,就这么从容的盯着他,好像有十分的把握那东西是个宝贝。当下便狐疑起来,却又听寒雁道:“老掌柜且宽心,你家主子到了,保准不会斥责你。”
老掌柜看了她一眼,终于下定决心对身边一个小厮道:“你去知会一声公子,这位姑娘有大买卖要做。”
☆、第十四章 珍宝有毒
江玉楼正尝着西域运来价值百两纹银的葡萄美酒时,便见一灰衫小厮站在珠帘外道:“公子,楼下来了位姑娘,要当宝贝,方掌柜看不出个来头,请您下去瞧瞧。”
江玉楼闻言一怔,老方的眼光他是明白的,连老方都看不出的东西,偏生还是个宝贝,倒是有点意思。
赫连煜却是眉开眼笑:“不会是刚才进去的那个小丫头吧?哈哈,恐怕是哄你玩儿的,哪有什么宝贝。”
一边的傅云夕握着酒盏的手一顿,摇摇头道:“未必。”
江玉楼已经整整衣袍站起身,懒洋洋道:“也罢,京城里好久没出个新鲜玩意儿了,爷就下去走一趟看是个什么宝贝,你们且喝着,不必等我。”一撩珠帘随那小厮下楼了。
赫连煜轻哼一声:“怕是要扫兴而归。”
傅云夕却是若有所思的盯着楼下的马车,神色不见有异。
却说那江玉楼随下人来到铺子,走进中堂一眼就看见中间的椅子上坐着个小姑娘。
方掌柜一件他来了,松了一口气道:“公子。”
他扬手:“这位就是要当宝贝的姑娘?”
寒雁迎着他的目光朗声道:“公子言过了,宝贝算不上,不过是个新鲜玩意儿。”
江玉楼对她回答却是略为惊异,再一看桌上吃了一般的糕点清茶,更是有些探究之意。方才瞧着是个未曾及弈的小娃娃,他并未放在心上。却见这丫头有几分胆量,京中人来了他富贵楼,哪个不是小心翼翼的。这丫头却是沉稳淡定,像是自家后园般自在,还有心思吃喝,却不知道是不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他瞧着寒雁的同时,寒雁自己却是极力让自己看起来显得镇定,富贵楼这种地方,京中贵人进了都有几分局促不安,她却不能露怯。因为,这个地方,今后她要常常来,今日这头一仗,断不能萎了气势。
江玉楼挑眉,径自走向那木箱子,眼睛一扫,两个小厮便将里面的东西抬出来。
寒雁手心里湿漉漉的全是粘稠的汗,一边仔细打量着江玉楼的神色。这个传言中的京城首富却是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年轻许多,看着便是个精明的。气质倒是出尘,容颜也是俊秀,只是一身衣饰,寒雁皱了皱眉,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自个儿是个有银子的。
这样大富大贵的装束,艳俗又宝气,真真可惜了那副清爽的好相貌。正在暗暗惋惜的时候,那人却已经抬起头,正对上她的目光,寒雁一诧之下有些脸红,便别过脸去。
江玉楼却是莫名其妙,这丫头一脸惋惜的看着自己,不知道是为什么。见寒雁尴尬的别过脸去,便笑道:“姑娘这宝贝似乎有些来头,却不知道在下是否猜对了。”
寒雁盯着他,见他嘴里慢慢吐出两个字:“號鹏。”
那被小厮抬出来的物事,除去了外边那层黑布,便是一个巨大的金笼子,笼里一只巴掌大的鸟儿,卧在笼中转动着眼珠。
那鸟儿生的普通,看起来跟麻雀没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是通体黑色,长尾上有一簇白羽,却也不是个什么名贵的物种。
寒雁却是心中一笑,果然是个识货的,随即点点头:“没错。”
鹏性淫毒,一出,诸之悉避去。遇蛮妇,辙啄而求合。土人束草人,绛衣簪花其上,鹏立之不置,精溢其上。采之以御妇人,得气愈劲。
这笼中的號鹏是缅甸的一种鸟儿,这种鸟儿性子淫毒,见着美貌的女人便会在其身上泄精,它们泄出的液体叫缅玲,是一种珍贵的春药,单是气味叫人闻见,便能产生反应。若是服下,更是灵丹妙药。
与其说是號鹏这种鸟儿珍贵,不如说是它产出的缅玲这种药物珍贵,若不是寒雁上一世出了山贼那事后,整日在家看书,无意间翻到记载这种鸟儿的古籍,也不会想到这小小的鸟儿竟然还有这般曲折的来历。
不过这虽然是珍宝,却是万万沾不得的。
江玉楼诧异过后却是惊讶,看起来这丫头是知道號鹏这种动物的,面对他一个男子,居然这样大方坦荡,顿时面色就有些古怪。
“江公子既然知道了號鹏的价值,可否估个价?”
江玉楼抚了抚手中的折扇,眼光闪了闪:“这號鹏虽然是稀罕之物,京中却是不好出手的。顺便问一句姑娘,活当还是死当?”
寒雁听了就是一阵恼火,这东西自然是死当,难道哪天还要拿银子赎回去?当下硬梆梆的回道:“死当。”
江玉楼见她恼怒,愈发觉得有趣:“姑娘认为值多少?”
“一千两黄金。”说出这句话后,寒雁便一眨不眨的盯着对面的人,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什么端倪。没想到江玉楼却是大手一挥:“老方,去取银票来。”
这就么简单?寒雁大吃一惊,原本以为这样高的价钱,一定会与江玉楼有一番争执,没料到他这么轻松就答应了,要知道十几两银子就够一户普通的人家吃一年了。难道这淫鸟还能值更高的价钱?岂不是亏了!想到这里,立刻又急道:“那只是鸟儿的价钱,笼子需两百两黄金。”
江玉楼笑道:“去取。”
寒雁见他笑的开心,更是确定自己做亏了生意,可是又想到对方是京城首富,若是叫自己赚了,怎么还算得上有手段。今日自己亏了便罢了,以后还要来这里做买卖的。平静下来后便道:“我需要一百两碎银,劳烦江公子。”
一切整理好后,寒雁揣着银票,让汲蓝和姝红收好碎银,对江玉楼福了福身子:“今日之事还请公子莫要说出去,小女这便告辞。”
江玉楼却是唤住她:“在下冒昧问一句,那號鹏,姑娘是从何得来?”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都不该有这样的东西才会。
寒雁没有回头:“别人送的。”嘴角却是勾起一抹冷笑,是啊,周氏送的。
江玉楼一挑眉,小声吩咐身边人:“去,跟着马车,查查是哪家的姑娘。”
居然敢跟他做一笔这样的生意,眼光落在桌上的鸟笼里,又笑了一声,得提上去给云夕他们瞧瞧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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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险恶用心
刚一回府,陈妈妈便急着对她道:“姑娘,小少爷在院子里等着你呢。”
寒雁挑眉:“他倒是来得快!”脸上却是带了几分笑意,目光也柔和下来。
清秋苑院中的石桌旁正坐着一个蓝布衣衫的少年,听见脚步声,转过头来对她一笑:“姐姐!”
寒雁笑着道:“坐在院子里做什么,也不怕风吹着了,妈妈在屋子里生了炉子,进来吧。汲蓝,把昨儿个分下来的天山银针给少爷砌上一壶。”
庄寒雁笑着起身走过来,嘴里讨好道:“还是姐姐疼我。”
回到里屋,寒雁又让姝红塞了个铁皮小暖炉在庄寒明手里,见他端起热茶喝了一口,脸上也有了暖色,才道:“昨儿个周氏来找你了?”
说到周氏,庄寒明的脸色顿时变了,冷哼道:“没安好心,我看见她们就犯恶心。”
“你没有与她们起冲突吧?”寒雁担忧道,自己这个弟弟毕竟尚年幼,又不曾了解大宅院里这些腌臢的手段,加上少年心性,怕是会忍不住与周氏起冲突。落了人口舌,反而会让别人认为他这个谪子对新进府的姨娘苛刻,庄仕洋也会心生不满。
庄寒明摇摇头:“我照四姐说的,只是对他们很冷淡,她们送完东西便走了。”
寒雁嘴角扬起一个讥诮的笑:“送东西,她可真会送!”
昨晚汲蓝打听消息回来,告诉寒雁周氏母女见了明哥儿,只说是刚进府的见面礼,便送了好些礼物,粗略一听竟很多都是些珍惜玩意儿。
她可不相信周氏母女会这么好心,她们所做的事,必是有什么目的。结果当晚庄寒明便吩咐身边的丫头送来了一样东西,便是这笼里的这只鸟儿。
周氏当时告诉庄寒明,这鸟儿极是有趣,喜爱美貌的女子,若是见着美人,便会扑到那女子身上表示亲昵。京中的大户公子平日里逗个鸟也不是什么大事,庄寒明年纪尚小,自然对这种新鲜的玩意儿会产生兴趣。只是当时庄寒明已对周氏母女厌恶有加,故而对她的这只鸟也不待见,干脆令人交给寒雁,反正女子最喜欢这些动物。却不曾想到寒雁见到这鸟儿后大吃一惊,一眼便瞧出这东西长得跟古籍上的號鹏极为相似,加上庄寒明将周氏的一番话传达给她,更是确定了这是一只淫鸟。
周氏好狠的手段!若是一般的少年,见着这般新奇的鸟儿,势必会真令人寻了美貌女子来试验一番,到时候那號鹏见了美人之后动情,泄出了缅玲,那种春药的味道光是闻一闻便会令人失了神志,如此一来,便会就势与那女子发生关系。久而久之,便成了耽于女色的废物。而明哥儿今年才刚刚十一岁,周氏这是想掏空明哥儿的身子!
京中之人识得这號鹏的人又甚少,今日那阅宝无数的方掌柜也未曾看出来,这府中就更不会有人知道了。周氏这一招既隐晦又稳妥,今后明哥儿出了什么事,也不会有人怀疑到那只鸟儿身上!上一世明哥儿因为青楼妓子被关进大牢,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个的原因。想着想着,寒雁的脸色便冷下来,原来从一开始,周氏就布置好了一切!
庄寒明见寒雁阴沉的表情,也猜到了什么,问:“可是那鸟儿有什么不对?”
寒雁不想将这种脏污的事情告诉他,只道:“那鸟是个有毒的,不可近了你的身子。”
“什么?”庄寒明一听大怒:“她们好大的胆子,居然就敢在这府里谋害我!姐,我们告诉父亲去!”说着就要起身。
寒雁一把拉住他:“你做什么!你现在告诉父亲,反而会让那两母女生疑,今后她们还会不断往你屋里添东西。不如瞒着,也让她们消停一阵。”
庄寒明看着她道:“姐,那鸟儿现在在你屋里,你身子怎么办?”
寒雁笑道:“放心吧,我今日去了当铺,将那鸟带笼子一股脑当了,她们母女爱送就送,咱们把那些个全换成银子,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庄寒明瞪大眼睛:“姐,你居然偷溜出府?”
“嘘,”寒雁瞪他一眼:“你想让全府的人都听见?”顿了顿,:“这事没人知道,你不必担心,”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这是今日当了的银票,你收着。”
庄寒明摇摇头,把银票塞回寒雁手里:“我平日用不着什么银子,姐你自己留着吧。对了,”突然想到什么,又道:“周氏还送了我许多衣物和小玩意儿,我瞧着那些衣物都是些精致值钱的,那些小玩意儿也是稀罕的,不如姐姐一道拿去当了。”
衣物?玩意儿?
寒雁眼睛一眯,嘴角扯住一个冷笑。
精致的衣物和华贵的玩意儿,便是要明哥儿生了惫懒之心,成为那不学无术,成日只知玩乐的公子哥儿。庄仕洋见着了,也会觉得自己这个儿子华而不实,败家可恶。这捧杀,周氏玩的不赖!
“你有闲便收拾一下吧,除了衣物,其他的玩意儿我拿去当了便是,可别辜负姨娘的一片苦心。”
“姐,”庄寒明握住她的手,一脸认真道:“我平日在国子监,不曾到后院中,又是男儿身,周氏对我还有几分顾忌。你却不一样了,凡事要小心一点。”
言语间不掩关切担忧,寒雁心中感动,瞧着对面的少年,不知不觉,明哥儿竟也长得与她一般高了。秀气的小脸已经略有了男子汉的坚毅,少了些稚气。自从娘亲过世后,明哥儿也似一夜间长大了不少。顿时心中更是柔软。
陈妈妈瞧着这对姐弟,心中不由感慨。到底是亲生姐弟,感情不是作假。这府上处处都是陷阱和不安好心的人,真是可怜了这对钟灵毓秀的小人儿。好在姑娘懂事了,那份心机和聪慧让她看了都要赞一声好,至少在这府上,不是任人宰割。
那一厢庄仕洋和周氏刚刚经过一番折腾,周氏未着寸缕的身子柔若无骨的靠着男人,声音媚的让人心醉:“老爷,过几日的宫中夜宴,大臣们都要带女眷的…。”
庄仕洋刚刚挥洒了自己的欲望,脸上都是餍足的表情,闻言了然一笑:“当然带你这个妖精去了,你是爷的心肝,不带你带谁?”
“妾身只是个姨娘的身份,”周氏一双眼睛盈盈含泪,端的是万种风情:“语儿也只是个庶女的身份,跟着老爷,怕会被有心之人说闲话。”
“你是爷的人,语儿是我的女儿,谁敢说!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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