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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有毒-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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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衣男子身材修长挺拔,没有几步便走在了扶桑的前头,他妖治优魅的容颜上一直是寒着脸色,离扶桑的距离是尽可能的远,这点倒是为扶桑着想,因为他真的怕离的太近,自己会控制不住的想要弄死她。
扶桑的步伐越来越慢,她每走几步,便会忍不住扶着树微喘几下。
“你是不是故意的?”绯衣男子停下脚步,回头面部阴冷扭曲的看着她,嘴角擒着冷寒的笑,一字一句道。
扶桑无视他的神情,轻敛着眉头别开眼,声音淡漠又虚弱,“我受了重伤。”
“……”
绯衣男子没有说话,扶桑却听到了某只禽、兽开始磨牙。好半晌,他死死的盯着那个面容惨白却又清秀的少年,一边冲着她大步走过去,一边低低的咒骂,走到扶桑身边时,一把攥着她的衣领把她拎了起来,然后全身泛着嗜血之气下山。
扶桑本就受伤,在他面前完全是无力招架,被他拎着下山,双脚离地,带着她背后深深的伤口又涌出丝丝缕缕的鲜血,她脸色难看的很,“我劝你换种方式,这会让我的血消耗的厉害,如果不出意外,下山之前就会因失血过多而死。”
绯衣男子站定脚步,目光扫过后面遗留一地的鲜血,他冷冷的笑,“那你想怎么来?”
“背我。”
扶桑淡漠的语气说的脸不红心不喘,像是再正常不过。
“……”绯衣男子狭长的凤眸蓦然一紧,冷嗤,“你是不是想找死?”
扶桑这才冷幽幽的转过脸,不动声色的看着他淡淡道了一句,“不,是你想死。”
“……”
扶桑成功的再次听到某只禽、兽的磨牙声,那是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恨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的声音。
绯衣男子的底线一次一次的再创新低,从一开始的拎着,到手臂下夹着,到抗在背上,再到最后的趴在背上。
远远的看过去,一白衣少年被那个绯红衣衫的男子一路背下山,两个男人在一起如此‘亲密’的画面,还是狠狠刺激到了下山之后想要上山打柴人的眼。
那打柴人看着这两个男人看得目瞪口袋,而那绯衣男子冷寒着眸子一眼扫过去的时候,顿时把人家路人吓的连柴火都不要了,撒开丫子就是一顿狂溜,边跑还边喊,“罪过啊罪过……”
绯衣男子的脸色更黑了。
扶桑累的很,刚开始背他背起来的时候,她自己还尽量的让自己保持着上半身与他拉开距离,可是后来又累又疼,被他背着背着,上半身不知何时软了下来,柔柔的贴在他的后背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眼底青黛一片,眸子早已经微微阖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知道确定现在自己是安全了,还是感觉身下是自己从未体验过的暖,她睡的很沉,似乎从自己的手上开始染血的时候,她就再也没有睡过一次安稳的觉,变得极其浅眠,睡觉于她来说,不是噩梦连连,便是彻夜失眠。
而这一次,她靠在他后背的宽阔肩头上睡的从未有的沉。
一只手搭在他另外的一个肩头上,而另一只手则是另外一边垂了下去,垂在他的胸膛上方,随着他的每一步行走,一颤一颤。
绯衣男子心底满是暴怒,还有……浓浓的憋屈!
他狭长的凤眸还阴冷的扫着前方,死死的拧着眉,抿着薄如蝉翼的春内一言不发,到现在都没有缓过来。
他似乎怎么都不敢相信,仅仅是一夜而已,自己怎么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阴冷的眸子冷不丁扫过她垂在自己胸膛上方的手,纤细白皙,不过那种白是几近不自然的白,苍若无力,只是那莹润小巧的指甲盖上泛着点莹莹的光泽,一时之间让他充满怒意的眼底闪过一抹微微的愕然。
绯衣男子注意起来这才发现,后背上的身子轻如鸿毛,好得又是个少年,身子不结实硬邦邦的不说,还软绵绵的一片,就连那手都是纤细小巧的,若不是那上面隐约有些淡淡的伤痕,和手心里的一些薄茧,他还真会以外那是一个闺阁女子的手。
闺阁女子?
绯衣男子脑海里猛然间闪过什么,然还来不及让他捕捉到什么东西时,背后突然传来一声闷哼,紧接着垂在他胸膛上方的那只手便被收了回去,绯衣男子的脸又恢复暴走模式。
扶桑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走出城郊,往城里走去,只是绯衣男子通过恐吓吓走了一辆驾着马车的主人,所以扶桑理所应当的又有了新的坐骑。
“……名字!”绯衣男子不耐烦的撇了她一眼,连话都懒得和她多说一个字。
“盎暖。”扶桑一开始就不期望过他会记得自己的名字,哪怕她是第二次亲口告诉他。
那双手环胸的靠着马车里美人榻的绯衣男子闻言轻嗤一声,“说清楚,你究竟是什么人,追杀你的人是谁,对我有什么目的?”
既然暂时摆脱不了这个让他想要扒皮抽筋的少年,那总是要搞清楚此人的背景底细。
扶桑微阖着眸子侧着头靠在马车内壁上,眼底青黛色愈发的重,此时听见绯衣男子的话,她凉凉的扫了他一眼,随即便转移开来目光,语气淡漠,“我没有必要与你解释。”
绯衣男子一哽,狭长的凤眸又瞪大,薄如蝉翼的唇瓣微张,好半晌发出一声可笑的语气,似乎完全没有想象到她竟然会这般回答自己!
心头火气上涌,死死的瞪着她,却又拿她无可奈何,一点办法都没有!
“反了,反了!”绯衣男子一拳砸在马车内壁上,狭长的凤眸艰难的从扶桑身上转移到别处,胸口不断地起伏着,随着自己口中喃喃出来的话,尽量让自己平息下来那熊熊烈火。
任这天底下,除了苏慕凉,还有谁敢对他这般说话!
谁给她的胆子?!
“你小子给我放宽心,这毒我自会找人解开,到时候,不折磨死你,我就不叫夙非离!!”绯衣男子越想越窝火,实在是忍不住上去踹了她一脚愤愤的指着她道。
此残忍凶暴的妖孽不是夙非离又能是何人?
扶桑被他狠狠一踹,小腿侧面立刻浮肿了起来,面对他的威胁,她连个眼神都没有赏给他,站起来半瘸着腿,二话不说就从马车里钻了出去,叫停了马车夫,浮肿的小腿不受控制的轻颤着,随即她想都没想跳下马车,拧眉闷哼了一声过后,一瘸一拐的径直向前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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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算你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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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马车帘蓦然间被夙非离扯得稀巴烂,看着那跳下马车越走越远的人,当下他就暴怒了,再一看,眼前就要超过那上限的距离,夙非离立刻什么都顾不上,连滚带爬的下了马车狼狈不已的追了上去。紫u阁 WwW。iu。
“你疯了不是!你明明知道你不能离我……!”他一把拽住扶桑,……不,是盎暖,扯着她的衣衫,伸出一根手指气呼呼的指着她,看着她那张风轻云淡的脸,心头顿时一股腥甜,差点被她气的吐血,指着她半天,愣是再说不出来一个字。
“我说过,别惹我。”盎暖冷清清的目光落在被他拉扯的衣衫上,倏尔眉头一拧,毫不客气的挣开了他的拉扯,说罢,便冲着一家客栈酒楼走了进去。
夙非离喘息着,看着她的背影,咬着牙,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才逐渐缓解了他心头的怒火。
他跟着盎暖走了进去,见她已经选一处靠窗柩的地方入座,他皱着眉,一声不吭的走了过去。
进了锦城,现在就可是在他的地盘之下,眼下天启的城池一座一座被复收回来,锦城作为政治经济文化的交汇中心,夙非离早就将京都迁移到了此处,所以锦城现在成了名副其实的天子脚下。
“快吃,吃完了我还有事要去办。”夙非离气的也够累了,勉勉强强的接受眼前的这个现实,敲了敲桌子,不耐烦的说着,只是那语气不再似之前恶劣。
再恶劣,于她来说也无用。
盎暖嘱咐完小二后,她神色淡漠的眼底蓦的一深,“要回皇宫?”
她话明明是疑问着的,可是她的语气却极其肯定。
夙非离闻言,嘴角冷嗤嗤的笑了,“就说你目的不单纯。”
盎暖被他冷嘲热讽也不变脸色,只是淡淡回了一句,“你刚才说自己叫夙非离。”
想天底下,周转于好几个皇朝来回奔波的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夙非离是谁。他刚刚在马车上说的时候,她脸上没有太多的变化,可是心底却还是惊了一下的。
随即难免想起来外界对于这位天启的皇子的传言,再看看他的所作所为,惊叹真倒是传的一点都不假。
甚至本人比传言更甚一筹。
夙非离冷哼一声,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一手拿起酒杯放在唇边也不喝,只是细细的摩挲着,用阴寒的眸子去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她不告诉他要知道的,他也不会逼她,因为就算是她说了自己也是会派手中的人再去好好查探一番的。
他只相信他自己。
盎暖要的都是一些清淡的食物,她没什么胃口,可是身子需要,为了让自己好好的活下去,所以她得吃。
夙非离倒是一直都不动,幽冷的眸子一直盯着她,似乎想要将她看出个什么花来。
然而,这样二人短暂的安宁,骤然被打破了。
“你是不是脑袋有问题,没钱你来吃什么东西!”若是往常夙非离肯定不会因为关于‘钱’这点微不足道的小事来吵架,但关键现在是,她身上没有钱,他身上也没钱!
等小二来收账的时候,夙非离听盎暖说自己没钱,脸上的神色转变之快简直比那店小二转变的还快,站起来一掌拍在桌子上,震的桌子上面的碟子晃三晃,本来也要发火的小二被夙非离这一举动也吓得浑身一抖,整个人身上的气焰陡然蔫了下来。
盎暖神色不变,一副没听见的模样,侧着头任由那个人正居高临下气冲冲的看着她。
他们这边的动静大,本来这就是大酒楼,来往的也都是衣着不俗之人,否则门口的伙计也不可能让随随便便的进来,不过尽管是这般,还是没抵住一顿霸王餐。
反应过来的小二赶紧去通知了其他的伙计和掌柜的,顿时一堆伙计操起家伙围了过来。
夙非离死死盯了盎暖好半晌,好不容易才平复下去的怒火又涌了上来,强忍住上去掐死她的冲动转过身,带火的眸子扫过周围那些围上来的人,骤然大骂,“看什么看!都给我滚开!没见过吃霸王餐的!”
被他这么一吼,那些操这家伙的伙计们都蓦然瑟缩了一下身子,不过碍于自己的生存,他们也只是身子瑟缩了下,拿着家伙的手却握得愈发的紧,准备着时刻冲上去教训这吃霸王餐的人。
气氛蓦然间弩张剑拔起来,眼看着双方难以和解,突然有几个人男人从人群里走了出来,大声吆喝着,“啧啧,别这样,多伤和气,来来来,这二位欠下了店里多少钱,赶紧都记在本少爷的账上。”
那小二见许家少爷出场,连忙狗腿的笑,“真是让叨扰了许少爷,小的这就去办。”他说完,还回头有些幸灾乐祸,意味深长的狠狠剐了那吃霸王餐的那俩人。
盎暖倒是鼻息间溢出一声冷哼,夙非离则是目光更加犀利残暴的扫了过去,刹那间让那小二难耐的吞口水讪讪的撤走。
许家少爷和身边几个人见小二麻利的撤退,再回头过来看着那绯衣男子和白衣少年时,小眼睛眯眯着,笑的好不猥、琐。
“你们俩,本少爷帮了你们的大忙,可想好要怎么答谢本少爷啊……”那许家少爷的目光从白衣少年身上色眯眯的瞟过,然落在那绯衣男子身上时,顿时再也移不开眼睛,小眼睛直放光,看得他口水都快掉下来。
他这般一说,周围那几个狐朋狗友也都起哄的哟呵起来,惹得酒楼里的人议论纷纷,锦城这些地方,任谁不知道许家少爷是个断袖,好男色,前些日子还绑了个白白净净的俊俏小倌回去吊起来凌虐。
虽然大家都不以为常,但是周围那些看客瞧见那一绯一白两抹人影,都忍不住摇着头喃喃着可惜了。
盎暖一听那许某某的话,眼底深处一抹寒光掠过,她一向讨厌嘈杂的环境,更讨厌别一群人围着她看,更何况围着她讨论的还是那话?
她冷漠归冷漠,但这并不代表她看不出来那些人是什么意思,当下她敛了一下眉,起身就要走。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刻,她绝对不会出手。
夙非离听他那话,骤然全身升腾起来一股子可怕的气息,似乎让他想到了以什么羞辱至极的事情,当下就要动手整死那几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
不过察觉到盎暖起身就走,他忍不住低咒一声,好得让他整死那几个东西在离开也不迟?
“诶,别啊,怎么想走啊,欠了本少爷的钱还没还呢,本少爷知道你们没钱,不过你们愿意陪我……”那许少爷见那清秀白净的少年想要走,连忙让围上去一手挡在了她的胸前。
“滚。”
“哈哈,这小暴脾气本少爷可真喜欢,看本少爷晚上怎么好好疼爱你…啊啊啊…!”说那时那时快,那许公子正色、眯眯着眼盯着她,话还没说完就立刻脸色一变,大声的惨痛的叫起来,如杀猪般一样的嘶吼。
他的下半、身,赫然是一只白色的鞋子,在某处狠狠的踩着,拧着,辗转着。
盎暖一脚踹倒身前站不稳的人,径直的走着,在这个污浊的空间里,她一刻也不想多待下去,身后夙非离想要追上她,却被那倒在地上的许公子一把抱住腿,连忙抽着气大喊着,“快看住他,千万别让他跑了。”
“许少爷,那个跑了也就算了,这个才是真真美啊,今个去我那,皮鞭,滴、蜡,吊绳样样俱全……”
夙非离听得眼皮子直突突,忍着强大的杀意一脚踹飞脚下抱着他大腿的人,紧着去追盎暖,天知道,他之前有多想整死盎暖,现在就有多想整死这些个人。
然而就在后满那些人呼啦一下即将要追过来的时候,夙非离竟然看到已经从消失的盎暖,竟然又一步一步踏过门槛,走了进来,眉宇间泛着重重的阴骘,冷冷的看着那些个人。
显然,她刚刚是听到了那些人的话。
盎暖在门槛处站了一下,然后又有条不紊的往里走,最后踢开一个椅子自己漠然的坐在那里,阴骘的目光这才从那些人身上落在夙非离的身上。
夙非离想整死这些人想的狠了,眼下盎暖就坐在他眼皮子底下不离开,他妖治优魅的脸立刻变得狰狞起来,活动着筋骨就将冲上来的那些个不知所谓的公子哥们好一顿血腥的暴揍。
夙非离是名副其实的血腥残忍,加之将之前在盎暖身上撒下的那股子火也一并交代了出去,最后那几个人都破肠子烂肚烂脑的白花花与血迹交融着流出,看得所有人以为自己见着了地狱里的阎罗王。
最后那个许某某颤栗着身子躲在桌子底下,吓得早就没了魂魄,看着刚刚那个让他色心大起的绝色美男此时走过来,慌得他呼吸快要停滞,“别,别,别过来……”
当盎暖看着夙非离了一手拎着凳子腿冲那许某某的脑袋砸过去的时候,她缓缓起身转过头去,不去看那血腥残暴的画面。
闻得一声惨烈的叫声响起来后,她这才一步步向着门边走去,之前那些小二伙计神马见她走过来,顿时慌忙逃窜。
夙非离出来的时候,不着痕迹的将染血的帕子撇到一边,冲着盎暖冷嗤的道,“算你刚才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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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变相的逼迫
前两三个月是最受折磨的时候,刚开始的时候还能接受,不过越往后日子就不好过。
“呕……”苏慕凉刚喝下的莲子糯米粥刚咽下去就忍不住开始狂吐,胃里一阵这翻滚,呕得她眼底泪花闪烁,一手紧紧的攥着身侧男子的大手,扣着他的手指甲边缘都开始泛白。
看着她这般模样,身侧男子一直神色凛然,冷锐薄凉的唇瓣轻抿,眼底深处却是溢满心疼。
夙君颜一手紧握着苏慕凉的手,一手在她的背上一下一下的顺抚,还不时的拿着方帕去擦拭她唇边的微沾的呕吐物。
苏慕凉好不容易缓过这劲靠在他的怀里像是虚脱般的喘息着,夙君颜却声音再认真不过的道,“慕凉,不然我们不要生了。”
苏慕凉一震,一下子从他怀里离开转过去瞪他。
“你这好几天都没有吃过一顿安生饭,吐的这么厉害,本来身上就没有几两肉,现在看着更瘦了,更何况你身子比较偏寒,等以后孩子要出生的时候……”
夙君颜的话还没等说话,苏慕凉就伸出手堵住了他的薄唇,“你是不是傻瓜,都把我折磨到这份上了,现在想不要孩子,之前受过的罪岂不是白受了,不如等出生后好好收拾他。”
苏慕凉听夙君颜那般说,心里也是惊了的,他一开始就很想要一个他们的宝宝,这还没到两个月,就想后悔了,她知道他是为了她,但是宝宝的性命能是开玩笑的?
她身子是偏寒,但是她也一直在调养,生孩子是见血的大事,更何况古代生孩子条件很差,她不会拿自己和宝宝的性命来开玩笑。
“可是我怕……”夙君颜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怀里,在她发额间细密一吻。
“君颜,会好的,我都不怕。”苏慕凉对着他笑了笑,示意他放宽心。
又在他怀间赖了一会,听着他长声低叹,苏慕凉往上拱了拱,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望着他下颌处的冷毅,轻声道,“哪个当娘的不都得经历这些?”
看他脸色依然有些凝重,苏慕凉笑了,双手覆在他华美的容颜上,潋滟的美眸满带着深情,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君颜,我想为你生下这个宝宝,我爱你,我也爱他。”
虽然很辛苦,很累,可能比别人遭受的苦还要多一点,但是都无所谓,因为是为了你。
夙君颜脸上的凝重由苏慕凉的那最后一番话,毫无抵御的一点点瓦解开来,“傻丫头,谢谢你。”
生意上的事情吩咐下去后,都交给了几个心腹来处理,可即便是如此,有些东西刚开始的时候还是马虎不得的。
大掌柜又送来一些账本,自从将那六家药行合并后,还有几家药行业并入了进来,原本的圣济堂规模扩大了好几倍,因为资金流动的数据很大,所以很容易在这个时候让人钻下了空子。
有没有是一回事,她查不查又是另外一回事。
现在若是揪出来浑水摸鱼,偷摸捡漏的,这还好呢,她正好杀鸡给猴看,杀一儆百,让那些人知道耍小心眼子是什么下场。
夙君颜现在是全程陪伴在她的身边,就怕她的身子出了什么岔子,上午起来后他帮她一起查账,下午她睡午觉,往往一睡就是傍晚了,夙君颜把她哄睡后,还得小心的掀开被褥下床,接着帮她处理账务。
苏慕凉打着哈欠睁开睡意朦胧的美眸时,趴在枕头上,一侧脸就可以看到夙君颜靠在桌案旁边修长如玉的手指飞快利落的在算盘上拨动着,右手在做着记录。
午后浅浅碎碎的阳光透过窗柩,给他的身上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安静而又美好,长而密的睫毛在微垂的眼睑处投下一个淡淡的阴影,他认真做账的样子,一时之间竟苏慕凉的心神一阵恍惚。
就那么趴在枕头上看着他,静静的看着,看他沐浴在金色的光芒之下,清贵华美的容颜在这一瞬间犹如天神般。
这么出色的男子,竟然是她的夫君。
苏慕凉心里热热的,他怎么就可以那般好。
因为她不喜欢皇宫,他就陪她野鹤闲云,因为她不喜欢他三妻四妾,他就斩断别人对他的一切情丝,因为她吐的厉害,他就变着花样每日给她煮粥喝,因为她劳累,他就把她所有的工作揽下来替她完成,因为生宝宝痛苦,他就说不要孩子了。
苏慕凉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也许是怀孕的时候,情绪总是比较复杂,所以她鼻子有些发酸,眼眶有些泛红。
“你这样一直看着我,我可能会不好意思。”窗柩处他依旧认真的做账,可是却突然说出一句这样的话。
苏慕凉才是真正的红了脸,那人说出那话时,还是一脸一本正经的样子,哪里有什么不好意思。
她披着衣衫走过来,也一本正经的咳了咳,“你忙好久了,让我来查账。”
夙君颜看着她有些闪躲的美眸,修长如玉的手指顿了一下,清冷的凤目里微微噙笑,随即推到她的手边,“好,你来。”
看着那算盘,苏慕凉轻不可及的挑了一下眉头,“我想,我不会用算盘。”
“那看来真不错,我很高兴能够继续为你效劳。”夙君颜轻笑着道。
“哪里非要用算盘的道理?你把数据告诉我,还剩下两三本?等我几个时辰便可以结束。”苏慕凉说着,翻了翻所剩的那两三个账本很不以为然的道。
“哦?”夙君颜虽有疑惑,但还是将之前算出来的数据报给了她。
她的样子不像是在说开玩笑,可是每一笔都是如此大的数据,不用算盘怎么来算?更何况是几个时辰?未免速度太快。
苏慕凉这时挑着眉嘴角微微绽开了,这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有何难?她没说继续说话,只是给了夙君颜一个‘你瞧好’的眼神。
当看着苏慕凉在本子上写着奇怪的符号画来画去的时候,夙君颜的眉头蹙的更紧了。不过半个时辰而已,已经搞定一本,苏慕凉刚醒来,大脑正是非常清醒,处于高度运作时期,此时越算越来劲,更何况笔下那些久违的阿拉伯数字让她心里异常的亲切,让她很快就结束了自己的任务。
“怎么样?大掌柜报上来的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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