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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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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什么事儿。
简顷似乎在思考什么,她说完话良久都没有反应,直到傅之晓不解地想再开口叫他,他才眸光幽幽撇了傅之晓一眼:“本王貌美走出去不也给你长脸么?”
长什么脸!她自己也不丑的好吗?
傅之晓也闹不明白这家伙空有一副好皮囊,那嘴一开口就是贱得让人恨不得一刀戳死他的话,可这火气偏偏又不好对殷王发出来,最终还是忍无可忍短短瞪了他一眼,又道:“你进屋来,不是旧伤没好么?给我看看。”
简顷挑起精致迤逦的眼尾:“在这儿不能看么?”
“……不用我提醒你你的伤口在胸口上罢?需要我叫宋桃花来参观一下么?”傅之晓呛声。
简顷似笑非笑地悠悠往里走,头一次让简顷吃瘪傅之晓竟升起莫大的兴奋感,她也抬脚往屋子里走。
走在前方的简顷忽而嗓音幽凉地道:“傅小姐这嘴儿还是一如既往不讨喜呢。”
“你也差不多。”傅之晓冷哼一声,加快步伐先他一步进了屋,“赶紧进来罢。”
简顷进屋径直在椅子上坐下来,椅子是原先屋子里就有的,木质低劣,一直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上面铺了一张软垫——
当然,软垫也是从高贵娇气的殷王殿下的马车座椅上拆下来的。
傅之晓去关门,而简顷似乎坐得不甚舒服,抬脚长腿一伸,交叠着放到了桌沿上。
傅之晓扭头就看见简顷大爷似的懒洋洋坐在椅子上,遂道:“把衣服脱了。”
闻言简顷散漫一笑,眸光竟有了几丝柔意:“天不见黑娘子这就忍不住了么?”说完又懒洋洋地站起身,慢条斯理地一边解着腰带一边道,“好,好,为夫这就来。”
明明只不过单纯的看看伤口,怎的被这厮描绘得……
傅之晓气闷:“赶紧把衣服脱了!”
话音刚落,抬眸之时简顷已然解开了外袍,不仅如此里面的衣衫也被一并拉扯开,露出平坦结实的胸膛,只不过有两条明显的白布绕着胸膛裹着。
果然旧伤未愈。
傅之晓一时也没了再和他置气的心思,正色道:“你坐下我看看。”
简顷难得听话的乖乖坐下。
傅之晓道:“把那布取下来我看看。”
简顷只慢悠悠地抬起双臂,眸光幽幽瞥了傅之晓一眼,意味明显。
让她自己来么?
殷王是靠着椅子坐着,傅之晓伸手拉开他的衣服,看了看,打结的地方不在胸前,于是她顺着那布条一直摸到了后背,果然摸到一个小结。
一只手是解不开的,她又伸出另一只手去解那结。
也不知大楚皇宫的太医是怎么打结的,竟是打了个死结,搞得她半天也拆分不开,直到额前发丝一直拂动挠得皮肤有些发痒,她才惊觉额头上一直有股凉幽幽的气息,下意识抬头便正对上殷王那黑不见底的魅眸。
此时傅之晓才发现,为了解开这个该死的死结,她双手绕过他的身体,以一种拥抱的姿势伏在殷王怀里,而不知不觉殷王的两条胳膊也放了下来,正好搭在她的腰间。
傅之晓不由自主面颊发烧,一把撑着他的大腿直起身子,恼怒道:“我已经解开了,你自己把它拆开!”
瞧见她恼羞成怒,简顷幽幽浅浅一笑,眸光似是大海映月染了几丝迷离的光泽,手指在胸前的布条轻轻一勾,那布条就散了开来,露出覆满药粉的狰狞的伤口,还在慢慢往外渗着血丝。
傅之晓顺势将那布料扯了开,低头去观察那伤口的愈合情况,越看越有些纳闷——
照理说简顷自受伤到现在也快四十天了,从禹中回大楚,行程快大概需要九天,慢一点也许要半个月。
就是不知道从大楚边境到大楚京都的距离长短,横竖总路程加起来也不会超过二十天。
她是处理过他的伤口的,虽然处理方式比较粗糙,但也足够了,剩下二十天,这伤口怎么着也该止血了,而且伤口并没有化脓发炎的趋势,怎么就还在流血呢。
大楚的太医就这么次?
傅之晓纳闷:“你这伤口是怎么回事?这么久了还这么糟糕。”
说完又没好气地道:“你等等,我重新给你上药。”
简顷慵懒地又将长腿搭上了桌面,这事儿傅之晓还真不知道。
当初简顷人还没回大楚,就要再回大齐,袁离只当他被人下了阴招心里颇为窝火,即便自己心中也着实恼怒大齐的行径,可如今殷王受了伤,还回去只怕也没活路了,便硬着头皮坚决反对。
谁知简顷凉悠悠瞥了他一眼道:“谁告诉你本王要回齐京的?”
袁离不解,又听简顷极为阴沉地笑了一声:“那个丫头倒是没少对本王动粗,一张嘴儿可真是贱呢。”
袁离更不解了,但简顷要回去的这个要求他就是拼了命也不会答应了,索性豁出命趁着殷王体弱劈晕了给带回去了。
当然,殷王转醒后袁离自然差点被剥掉一层皮,原以为这事儿也就算了,没想到殷王脾气也上来了,太医处理完伤势,便撂挑子要去大齐一趟。
殷王长这么大统共就去过两回大齐,第一次不提也罢,总之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第二次去了连命都差点折在哪里,此时伤都没好又要去?
楚皇帝不干了,派了精兵重重包围了殷王府,不知情的老百姓还以为殷王要叛变了,个个惊惧不已,一时楚京上空好几天乌云盖天。
可寻常又有多少人是殷王的对手,哪怕他受了重伤。
在这样的对峙中,伤口自然是不停的崩裂再愈合,愈合再崩裂。
傅之晓拿了几个药瓶回来,重新清洗了一下伤口,上药再包扎,顺手还将简顷的衣服撩起来遮住伤口:“重新上了药,今儿先别洗澡了。”想了想又补充道,“等忙过这一阵,我再瞅瞅袁离口中所说的到底是什么病。”
简顷沉沉的“恩”了一声。
晚饭是静女和行露准备的,三菜一汤,荤腥适宜,傅之晓自认十分善解人意地给简顷夹了菜:“伤口愈合这么慢,跟你不好好吃饭也有关系罢,营养跟不上,代谢自然费劲,多吃点。”
简顷看着那双筷子夹完菜进自己碗里,随后又在菜盘子里夹了一小夹菜放到对面的米饭里,然后那筷子尖儿伸进一张小嘴里,他眸色一深,拿起筷子也不疾不徐吃了几口。
却仍然是没吃多少。
傅之晓很纳闷,头天她看见他食量很不错呀,一口气吃了两碗饭呢,今儿这是怎么了?莫非肠胃也有什么毛病?
行露和静女也很纳闷,殿下外出之时的吃食一直是她俩在准备,虽然吃得不多可也不至于剩下,这回是怎么了?
“你怎么吃这么少?没有胃口么?”傅之晓问道。
简顷用手帕优雅地擦这唇角:“不合胃口。”
“挺好的呀。”傅之晓又夹了几片薄如蝉翼的牛肉尝了尝,“味道不错。”
比她吃过多少有名的大厨做得都好!
简顷眸光诡谲地看了她一眼,极为惆怅地叹了口气:“不行,不和我胃口。”
“为什么啊?”傅之晓不解,这么好吃的菜色说不和胃口不是暴殄天物么。
简顷支起下巴,眸光如深流溪涧,精致地眼角轻轻一挑:“我只吃娘子亲手做的菜。”
“……!”静女和行露恍然大悟,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傅之晓被他近乎灼热地视线注视得耳根有些发烫,下意识避开他的目光:“我觉得静女和行露做得很好吃。”说完又觉得不妥当,补充道,“你不是说买丫鬟就是来帮我做事的么?”
“恩……”简顷鼻音沉沉地应了一声,尾音绵绵意味深长,“可我就喜欢娘子做的,不然宁可不吃。”
说着竟真放下筷子了。
静女和行露对视一眼,还是觉得不参与这种难解决的“夫妻战争”,默默地往门口挪。
“……你这是赖上我了么?”还非得她做的,不然就不吃。
“娘子做的饭菜和别人做的饭菜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她吃着还挺相似的。
简顷眸子微弯起,勾出一个靡丽艳美的笑容:“当然不一样,娘子做给为夫的饭菜可是有满满的爱意啊。”
“……”有个毛的爱意!一个饭菜还能吃出爱意来了?这厮真是越来越扯淡了!
“赶紧吃罢你!”傅之晓瞪了他一眼,拿起碗自顾自扒饭,耳根子却有些发烫。
饶是谁面对一个美人对自己说着绵绵情话,即便自己真的对这美人没有非分之想,可也难摒除这一点儿窘迫。
那耳根的一抹红,简顷自然注意到了,慢条斯理又重新拿起筷子,语气带了浓浓的遗憾:“罢了,为夫可不想娘子担心,也勉强吃一些罢。”
……不,你不吃也没人勉强你。
可傅之晓更纳闷的是这人今儿下午出去一趟跟变了个人似的,字字句句都暧昧得紧,莫不是真的被宋桃花刺激得入了戏了?
简顷小口小口优雅地吃着饭,却也将那一碗饭吃了个干净,旋即将筷子扔在桌上,又有些忧愁地扫了一眼满桌残羹:“总算没有辜负娘子的期望,明天能吃上娘子做的菜么?”
“……”傅之晓直接收了碗筷去厨房。
入夜傅之晓还是得和殷王一起睡,由于殷王今天下午出去一趟以后回来傅之晓总觉得他不正常了许多,因而睡觉又开始不放心了起来。
“就是这条线,你看见没,别超过了,不然我就踢你。”傅之晓微微瞪圆眼睛道。
简顷目不斜视地躺下,只懒洋洋地道:“你这么大声,是想告诉在偷听墙角的老鼠我们是假夫妻么?”
“谁是老鼠?”傅之晓一愣,却见简顷挑着精致的眼尾看向她,傅之晓顿时明白过来,有些忍俊不禁——
原来是说宋桃花!
可乐呵过了又疑惑地问道:“什么偷听墙角?”
简顷一副看白痴一样的目光看了傅之晓一会儿,随机轻描淡写地道:“她好像经常看蹲在这屋子后面将耳朵贴在墙上偷听罢。”
“……!”傅之晓震惊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这哪儿是普通纯真少女做得出来的事儿?整一个偷窥狂啊!
简顷似笑非笑地抬眸又扫了她一眼:“这是大事儿么?”
是的,殷王殿下处理的都是大楚上上下下各种棘手事件,哪儿是“宋桃花在偷听我家墙角”这种小事比得上的。
傅之晓有些郁闷:“可你也该告诉我啊。”
“一只老鼠罢了,还想让我为她费多少心思不成?”说罢又伸手在傅之晓身上比划了一下,轻佻地勾了勾唇角,“如果是娘子的话,我倒……”
傅之晓一把将被子掀起来砸到他身上:“行了!睡觉罢!”
说完躺下等着简顷灭烛。
谁知他却幽幽长叹:“娘子,我没有沐浴。”
“今天换了药,就别洗澡了。”傅之晓道。
“可我若不沐浴,就会浑身不舒服,一不舒服,就容易犯病。”
傅之晓从枕头上抬起头,学着他一贯的表情似笑非笑地道:“一直和你睡不就是等着你犯病么?”
简顷没有接话,淡淡瞟了她一眼。
对方不接招了,傅之晓也有些无趣,索性继续躺了下来,道:“记得把蜡烛灭掉。”
简顷若有所思——
这招好像不怎么好用。
他抬手动了动食指,烛火剧烈的跳动了一下,随即忽的熄灭。
早上起来傅之晓煮了两杯牛奶,简顷放到鼻尖闻了闻:“有腥味。”
“喝罢。”傅之晓瞥了他一眼,夹了一个盘子里静女做的包子咬了一口,咀嚼完毕又端起牛奶喝了一口。
随着傅之晓仰头,那光洁白皙的脖颈露了出来,随着吞咽的动作喉头上下起伏着。
简顷魅眸幽幽,只觉得嗓子眼有些干涩发紧,也跟着端起牛奶慢吞吞喝了一口。
入口一股馥郁的香气,口感嫩滑带了一丝丝甘咸,又有一丝丝甜味。他愣了一下,诧异地挑了挑眉。
傅之晓兑了蜂蜜进去,虽说牛奶闻起来很腥,小部分人喝不惯,可蜂蜜能有效淡化这样的腥气。
傅之晓见他挑眉似是有些不解,也不由自主带了几分得意:“味道还行罢?”
她五官灵动,落了碎星的眼眸透出一抹调皮与狡猾,简顷黑不见底的瞳仁动了动,淡淡“恩”了一声,随即安静的吃着早饭。
傅之晓也不再言语。
吃过早饭简顷又起身道:“我出去一下。”
“哦。”傅之晓也跟着起身去门口看看翻地的情况,她步伐比简顷快了些,一踏出门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高昂的喊声:“傅姐姐!”扭头看过去,穿着粉色衣衫的少女像朵粉红棉花糖似的蹦蹦跳跳往这一处来。
又是宋桃花!
傅之晓只觉得脑门生疼,扭头对简顷示意道:“你先进去,等我把她打发走。”
简顷淡淡瞥了她一眼,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块手掌大小的暗紫色方巾。
“这是什么?擦嘴的手帕么?”傅之晓道,“要擦进去擦,快些,宋桃花过来了。”
简顷恍若未闻,提着那帕子尖儿一抖、那“擦嘴帕”立刻被抖落、面积大了不止十倍八倍。
傅之晓愣了愣,却见他优雅又极为迅速地将那巨大的手帕折成三角系在脸上,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双魅瞳和额头。
这暗紫色的手帕倒和那薄薄的面纱戴起来效果不同。
那面纱由于太薄,面纱的下的姿容隐隐约约反而更为撩拨人的心神,但这张暗紫色的手帕却遮蔽了他容貌的诱惑,反而透出一股股森然诡谲之感。
宋桃花走到面前,抬头向院子里张望,正好瞧见遮了面容的简顷,欣喜之余又不免失望:“美人哥哥怎么把脸遮起来了?”
简顷好似没有听见,目不斜视的走到傅之晓跟前,眸子弯了弯,似乎笑了起来,嗓音如暗尾焦琴拨动般好听:“夫人,我这就先出门了。”
傅之晓愣了愣,耳边又听宋桃花道:“美人哥哥要去哪儿?”
简顷自然不会理会,而他此刻“深情款款”注视着傅之晓,似乎又做戏的嫌疑。
……又入戏了么?
傅之晓也扬起一抹柔和的笑意:“好,我等你回来。”
说完便虎躯一震,几乎快要掉下一层鸡皮疙瘩。
简顷眸光幽幽诡诡,亦是嗓音低柔地道:“是,我的夫人。”
说完就慢慢低下头。
傅之晓愣愣的看着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渐渐靠近,那双魅眸仿佛惑人心神,明知道他要做些什么,却被对方眼底那一抹流动的艳色所迷惑,根本动弹不得。
那隔着手帕的薄唇直直贴在了她的唇瓣上,那布料极为单薄丝滑,手帕另一方柔软的触感与热度传了过来,宋桃花的尖叫映衬着傅之晓脑子里轰地炸响声,尔后一片空白,似乎万籁俱寂只余两人孑然而立。
而眼前的美人还贴着她的唇瓣,吐气如兰:“夫人,为夫会早点回家的。”
脑海里似乎有如烟花噼里啪啦的炸响声与轰雷交织。
“美人哥哥!”宋桃花忽然又惊声尖叫起来。
傅之晓立刻回过神,下意识想后退,抬眸对上殷王迤逦诡美的双眸又硬生生顿住脚步。
简顷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终于直起腰身勾唇笑道:“夫人,为夫出门了。”
说完便目不斜视,优雅地自宋桃花面前走过。
宋桃花见简顷不搭理她,委屈地过来挽傅之晓的胳膊:“傅姐姐,你看美人哥哥他……”
抬头却不由自主愣了愣。
傅之晓一贯俏丽精致的面容此时染上一层淡淡的绯色,眼底流光溢彩带了碎星落湖面的迷离诱惑,眼眸却越发的亮。
“傅姐姐……”她不解地歪歪头。
傅之晓陡然回过神,自然感觉到面颊发烧一般的温度,转身往屋子里走,一面磕磕巴巴地道:“哎呀衣服还没洗呢,还得洗衣服真是累呀。”
心里却暗骂,那男人难道是狐狸精转世?还是修习了媚术?怎么这么容易被他迷惑!
他的外貌委实太得天独厚了!
“傅姐姐!”宋桃花见她匆匆转身进屋,站在原地负气地跺脚了跺脚。
☆、第七十三章 他的谋
静女发现傅之晓这一天,心不在焉。
做饭的时候将食醋当做酱油倒进锅里,吃饭的时候筷子拿反了,洗碗的时候打碎了至少三个碗,下午明明说自己要去桃源村,却往反方向的峡壶村走,好在静女表示不放心一路跟了去,看见走错路立马出声提醒,否则这一路走下去,还不得迷路了。
傅之晓也发现自己心不在焉,索性也不去大壮家了,安心呆在屋里。
于是便出现了这一幕——
傅之晓坐在院门口的椅子上,看着门口的田埂发呆。
在田里下小麦种子的杜构和吴柱被盯得浑身不自在,便想找着话题聊聊,喊了好几声,却发现傅之晓压根儿没听见。
“夫人是怎么了?”行露洗好的衣服一边搭在院子里傅之晓临时搭好的晾衣杆上,一面不解地问静女。
静女从盆子里将湿裤子拧干,举起来抖了抖,闻言看了傅之晓片刻,见她一直看着前面的土地发呆,眼珠动了动,忽然从耳根开始至面颊蔓延开一层淡淡的绯色,似乎是察觉到了这种变化,她立刻狠命摇了摇头,又用手心手背来回贴了贴脸颊,尔后又慢慢平静下来。
静女收回目光,若有所思,行露见她一脸高深,又用手肘撞了撞她:“哎,是怎么回事呀?”
静女高深莫测地看了她一眼:“这是夫人的内心在矛盾着啊。”
行露明显没有听懂,思考了片刻也没弄明白,索性负气地道:“算了,反正你是比我聪明,我也懒得想了。”
杜构和吴柱动作很快,不到一天时间就播完种,横竖地也不大,两个人就坐在田埂上陪傅之晓发呆。
傍晚简顷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傅之晓坐在院子门口发呆,他略一思忖,将挡住面颊的面巾取下来,美眸幽幽,勾唇笑道:“夫人,为夫……”
“回来了”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傅之晓如受惊了一般慌忙站起身,凳子被她猛烈地动作拽翻在地,她眼神乱飘,磕磕巴巴地道:“我我我去做饭。”
“夫人。”
“哎呀静女你刚才说哪道菜不会做?”她忽然大喊一声,掉头就往厨房走。
静女方才在屋子里叠衣服,听见喊声便走了出来,出门就见到傅之晓风风火火走了过来,诧异地开口:“夫人,奴婢没……”
“没关系,我教你就好!不就是一道菜?这做菜啊就和做人一样,就要有所尝试,我跟你说啊……”傅之晓拉着静女滔滔不绝地走向厨房。
行露不解:“夫人,老爷回……”
“行露!”傅之晓忽然严肃地回头,“快去收拾收拾桌子罢,差不多该吃晚饭了!”
“……”这不是才刚开始做晚饭么?
行露很疑惑,却见静女扔了一个眼神过来,她立刻识趣地颔首:“是,夫人。”
“静女啊我继续跟你说……”傅之晓抓着静女的胳膊往厨房走,隔着布料,静女都能感觉到她的手心出了一层细汗,再看着眼神心虚地躲闪,体温也明显的升高了些,分明就是紧张得不得了啊。
早上不还好好的么?
对了,从殿下回来夫人就惊慌失措起来了。
殿下该不会……对夫人做了什么罢。
静女惊疑不定地猜测。
杜构和吴柱坐在田埂上目睹了全程,目瞪口呆,傅姐姐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他俩狐疑地瞅向简顷。
简顷阴冷幽凉的目光瞥了他二人一眼,两人一个激灵,又回过头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看着田园风光。
简顷眸光诡谲地扫了一眼厨房的方向,表情有些似笑非笑。
是他心急了么?
他优雅地迈着步子进屋。
杜建一行人来告辞,简顷站在门边不语,行露自告奋勇送了一行人到门口,傅之晓躲在厨房仍旧没露面。
简顷百无聊赖地坐在客厅里,静女将做好的菜端上桌,正准备转身回厨房,简顷冷不丁地道:“怎么样了?”
静女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这怎么样自然是在问傅之晓了。
这么说来殿下果真是对夫人做了什么啊……
静女心下了然,神色恭敬地禀告道:“回禀殿下,夫人今儿一整日都心神不宁,在做饭之时亦是如此,切菜还不小心割到了手指。”
茶杯重重落到桌面滚了一圈,简顷淡淡瞥了那茶杯一眼,觉得有些碍眼,又将它拿起来放好:“伤势如何?”
“出了一点血,没一会儿就止住了。”
简顷应了声,随即又道:“你去罢。”
静女颔首退下。
菜全端上了桌,再也容不得逃避了。
傅之晓深深吸了口气,端着米饭进屋,将碗放好,随即在殷王对面坐下来,含含糊糊地道了一句:“赶紧吃罢。”就开始低头扒饭。
简顷看着她垂着眸子不敢抬头,便也慢条斯理地拿起筷子。
说早上的是个做戏?
可他是认真的,何必给自己挖坑往里跳。
但瞧着这幅模样,只怕说出来会给吓跑了。
简顷陷入了沉思。
如此这般,傅之晓既紧张的同时又松了一口气。
吃过饭,简顷起身,什么话也没说回了屋。
傅之晓松了一大口气,端起桌子的杯子猛喝了一口水压惊。
行露迟疑了一下:“夫人 ?”
“恩?”傅之晓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那个杯子是老爷用过的。”
“……!”傅之晓一惊,杯子顺着滚到了桌面,茶水四溅。
“呀!夫人!”行露惊慌地去擦傅之晓身上的茶渍,“夫人赶紧换身衣服罢。”
傅之晓愣愣地没动作。
那个茶杯是殷王喝过的?
她脑海中忽然想起清晨那个吻,隔着单薄的布料,柔软温热的触感贴在双唇上,似乎带了电,让她抑制不住颤栗。
她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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