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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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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又十分焦躁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不过片刻,她又坐回床上,蹬掉鞋子,更为烦躁的在床上滚来滚去。
傅之晓鲜少这般孩子气,简顷微微勾了下唇,随即又淡淡瞥了一眼袁离:“还不出去?”
袁离被刚才那抹几乎可以说是毫无心机,似是发自内心的淡笑给惊得一怔,听了简顷的话立刻颔首道:“是,殿下。”
简顷这人,枉张了一张绝世容颜,实质一肚子坏水,浑身上下都充斥着诡谲妖邪的气息,像是黑暗地狱里的魔王,阴冷,妖艳,诡美。
在大楚,虽说他地位崇高,楚皇帝亦是宠爱得不得了,可与他的惊才绝艳齐名的便是性子捉摸不定,残暴以及桀骜不驯。
似乎也有仗着这份宠爱的因素,殷王时常罢朝,不上早朝也就罢了,可楚皇帝和皇后每每派人传唤亦是三番五次才能将这位爷请进宫,甚至几乎不参加宫宴。
而这位爷甚少出门,每每出王府必然坐着华贵的软骄,戴着面纱。
虽然知道殷王容倾天下,可见过的还真不多。
简顷生活奢靡,为人刻薄、待人冷漠,视人民如草芥早已是众所周知。
而这样难以把控的人,他的每一个表情自然也是难以言喻。
袁离走出房间,站了片刻,才慢慢往楼梯处走。
原本他心里认为傅之晓配不上简顷,即便简顷强行娶她或是纳了她,以简顷的脾性,两人只怕相处不了多久。
而女人,一旦陷入感情漩涡,就会仿佛变了个人一般,那时候的傅姑娘,殿下还能一如既往的这般对待她?
在他看来殿下只是兴趣多过倾慕,过了新鲜劲儿也就完了,再者简顷也确实似乎喜欢新奇的“玩具”。
他并不介意帮助殿下,毕竟男人在某些方面的成长必须是来源于女人。
可见了简顷方才那一抹不经意的浅笑,他忽然觉得自己太过愚蠢了。
傅之晓的价值需要重新审视,另外还有一个被他忽略的事情便是——
殿下那次刻意调走跟在身边的人后,身上就受了伤,会不会其实是一场针对傅姑娘的苦肉计呢?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袁离忽然发现很多事情都说得通了。
调走自己名义上是想让他混淆视听,实际上是为了让傅之晓照顾他。
刻意选了这个村庄,表面上看位于州南,北有禹中,然后才是齐京。可如今商贾四处奔波,歧王的眼线几乎安插到了整个大齐,又怎么会彻底安全?
名义上是永远呆在这里,实际上在等着带走傅姑娘的机会。
而这一次匆匆将他从齐京调回来,名义上是既然齐昀已经发现,便没有混淆视听的必要了。
虽然事实也是如此,可这一切——
难道不是为了让傅姑娘心甘情愿跟着他离开大齐的阴谋?
袁离走出客栈,后背亦是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殿下也真是太会算计了。
**
晚饭是钟二给傅之晓端到房里的。
钟二敲过几声门后,久久没听见屋里的动静,有些不耐,便道:“傅姑娘还用晚膳吗?”
话音落后,屋里才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即有人走了过来,将门拉开,不等对方先说话,钟二便径直将一盘子东西递过去:“傅姑娘,您的晚饭。”话里不算恭敬。
钟二不如钟壹有头脑,在对待傅之晓的态度上,他依然选择了一个让齐昀将来会万分后悔的态度。
傅之晓冷冷睨了他一眼,接过餐盘,抬脚将门砰的甩上。
钟二愣了愣,随即面色微沉,板着脸走回到齐昀的房间门口,钟壹正好从屋里走出来,瞧见他脸色不好看,问道:“怎么了?”
钟二沉默片刻,冷哼道:“虽说她给殿下看过病,可也实在太不知好歹了。”顿了顿,他又道,“能给殿下看病是她的荣幸,如今殿下屈尊降贵准许她同乘一骑,居然还给殿下脸色看。”
钟壹闻言蹙了蹙眉,这个中事情钟二知道得并不详尽,傅之晓和殷王的事,鉴于钟二的脑子,他也不想再提,可在钟二看来傅之晓的无礼倒也没说错。
钟壹既不附和,也不反驳,他没有说话。
这在钟二看来便是默认了。
他遂又冷哼一声,却也不在纠缠这个话题。
用过晚膳,傅之晓也没有收拾一桌残羹,用铜盆接水洗了把脸,漱了漱口就上到床上休息了。
虽然睡不着,可也无事可做,只得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发呆。
天色渐渐沉下去,屋内并没有点蜡烛,是以也跟着渐渐昏暗,傅之晓也渐渐有些迷迷糊糊了。
这是一个开满娇艳欲滴的艳红色玫瑰的玫瑰园。
小径是用一颗一颗碧玉般的石头铺就而成,却很平坦。
她知道,这里是玫瑰园。
每一朵玫瑰花都开得这般绚丽夺目,鼻尖似乎能嗅到它们诱人的气息。
她并不喜欢玫瑰花,浓艳,张扬,太过夺人眼球并非好事。
可这花艳丽得这般理所当然,仿佛它与生俱来就应当是如此华贵。
这却不那么惹人厌。
她情不自禁沿着小径往里走,一面走着,一面看着小径两旁开得旺盛的玫瑰。
直至尽头,不远处忽然有一只如玉白皙的手一掌握着一朵玫瑰,手掌收拢,那朵娇艳的玫瑰花在他手中碎至花瓣,傅之晓一怔,眼睁睁看着几片花瓣从指缝滑落,掉到了地面上。
她怔怔的将目光移到那人身上。
那人穿着一身仿佛中世纪欧洲宫廷式礼服,一头长的披肩发松松垮垮扎着一根绳,垂到胸前,他的五官精致瑰丽到超越性别,狭长的丹凤眸子宛若工笔勾勒,皮肤如上好的羊脂白玉,唇瓣艳红如三月桃花。
他的双眸黑不见底,如九渊深潭,好在现在的环境太过怡人,将他那眼底的阴冷诡谲都给压了下去。
和他相比,这满园的景色都黯然失色。
傅之晓诧异地看向他:“你是谁?”
那美人眸光沉沉,看了过来,却是幽幽地道:“这是我想说的,你是谁?”
“我——”傅之晓猛地顿住。
她不记得她是谁了!
这是怎么回事?
傅之晓停了停,面上纠结之色一闪而逝。
这抹神色显然也落在对方眼中,他含笑道:“是谁都没有关系,你要留在这里了。”
傅之晓一愣:“为什么?”
那美人忽然抬脚,慢条斯理又不失优雅地走了过来,他居高临下看着傅之晓片刻,俯下身来在她耳边吐气如兰:“你要留下来,爱上我,让我变成个人。”
“什么意思?”傅之晓警惕地伸手将他推开,对方虽然被推开,却轻叹一声,伸出手似是极为爱怜的慢慢抚摸着她的面颊,眸光幽凉而专注,嗓音温柔地道:“因为我是野兽啊。”
傅之晓猛地惊醒过来,借着透过窗户照进来的月光,她忽然发现床沿边坐了一个人。
在大晚膳的,傅之晓当即脑子一空,几乎快要吓得失声尖叫。
可对方忽然转过头,伸出手抚摸上她的面颊,爱怜而缓慢,月光打在他的左脸上,露出精致的五官。
傅之晓一怔,失神半晌,正想说话却听来人轻轻低笑一声,双眸一如既往黑不见底可却带了几丝笑意:“夫人,好久不见。”
傅之晓当下来了脾气,一把将他的手拍开:“明明早上才见了面好么?!”
当然这也不是重点,顿了顿她又补充道:“你怎么来了?怎么不趁此机会逃回大楚?”
傅之晓实在有些生气。
简顷挑起精致的眼尾,轻描淡写地道:“难道我不应该先救回我的夫人才回大楚么?”
傅之晓迟疑了一下。
她忽然发现简顷虽然名声负多过于正,可在面对她时,却向来十分坦诚、说一不二。
她咬了咬下唇:“殿下,我有事情想要告诉你。”
简顷挑眉,示意她说下去。
“其实……”傅之晓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是大齐吏部尚书的长女。”
简顷没有说话,只是眸子一动不动盯着她。
他的目光太有实质感,让人有些难以承受的不舒服,为了忽略这种感觉、傅之晓又继续道:“我母亲去世得早,我与继室夫人相处得不是很融洽,或者应该说是彼此根本不对盘。继室夫人派人追杀我,于是我逃出了京都……”
遇到简顷那段太过令人难堪,她决定直接跳过:“后来在卞中继室夫人派来的杀手到了,也是多亏了武小将军的。”
“恩。”简顷淡漠地应道,“该奖励。”
他忽然冷了声,傅之晓以为他是对她的事没什么兴趣,便简略地道:“齐昀也是知道了我的身世,以及我和你在一起的消息,才专门来找我的。”
☆、第十六章 万万没想到
“哦。”简顷淡淡应了一声。
简顷态度忽然冷淡下来,气氛有些僵硬,可傅之晓还没忘记此时身在“敌营”之中,不忘继续问道:“你为什么来这里?”
简顷总算挑着眼尾瞟了她一眼,轻描淡写地道:“来救我的夫人啊。”
傅之晓沉默了一瞬:“殿下,我刚才说的话你听了么?”顿了顿,她又道,“我是大齐朝臣的家眷。”
简顷瞥了她一眼,含笑道:“夫人的秘密还真的挺多呢。”
傅之晓窘迫了一下,支起身子往后方坐了坐:“殿下……”
“行了。”简顷忽然站起身,眸光幽幽看向窗外的月色,随即又转过头来,眸光含笑,声音低柔地道,“跟我走罢,夫人。”
青年芝兰玉树,丰神俊朗,极亮的月光照射下,暗紫色的锦袍用暗红色的绣线密密行针绣着华贵妖魅的彼岸花分外惹眼,他伸出如玉修长的手到傅之晓面前,眯起眸子,微笑:“夫人,走罢。”
傅之晓怔怔地伸出手。
刚触碰上他掌心的那一瞬间,忽然如闪电般天空一亮,雷鸣般剧烈的一声轰响自窗外响起,震耳欲聋,一股强力的劲风径直掀开窗户,两扇原本就不怎么结实的窗户哐当一声重重打在墙上,随后又掉落到地上。
那劲风张狂的掀打进屋,傅之晓只觉得一只冰凉的大手迅速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带入那充满馥郁沉冷香气的怀里,从他背后忽然窜出极为刺眼的火苗,傅之晓下意识想退开,可那只冰凉的手迅速揽过她的腰身,将她更为坚定地圈进怀里,脸颊贴着他冰凉柔滑的衣衫,还能听到强有力的心跳声。
这一刻的傅之晓,脑中一片空白。
而这么大的动静,莫说就住在同一家客栈,同一条走廊的齐昀,就是整个青石城的地面都颤动了两下。
那一声震耳欲聋的火药弹响声响彻了整个夜空,客栈的大门当即就被炸上了天。
在那一声轰鸣声响起之前,齐昀一直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杯如老僧入定,静默不语。
钟壹从门外走进来,恭敬地对齐昀行礼:“殿下,已经布置好了。”
齐昀仍然不语,许久,道:“钟壹,你觉得他会不会来?”
钟壹垂着眸子,随即道:“属下……认为,殷王不会来。”
闻言,齐昀微微含笑,眸光在手中的茶杯上停了停:“本王倒认为,这一趟,他非走不可。”
钟壹诧异地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属下认为,以殷王的性格,不太像会关心傅姑娘死活的人。”
齐昀抬眸,唇瓣微微弯起一丝笑意:“若是连你都这般认为,这一趟,本王倒是来对了。”
钟壹面色微窘,却还是不解:“难道傅姑娘的救命之恩对他来说就这般重要?”顿了顿,他自己觉得亦是有些好笑,“殷王应该不是这般有道义的人罢?再者,属下能知道傅姑娘的身份,难道他会让自己蒙在鼓里?”
片刻,他又是迟疑地道:“难道他想要利用傅姑娘?”
齐昀看了他一眼,语气悠悠地道:“简顷或许早就知道了傅姑娘的身份也说不定,可是利用么。呵——”他愉悦地笑了一声,嗓音低醇,“他那么高傲又自以为是的人,你以为会放下身段去利用一个女人么?倒不如说,他是起了别的心思。”
齐昀手上一顿,眼里一闪而逝凌冽的寒意。
钟壹思忖片刻,却是没想明白齐昀口中“别的心思”到底是在说什么,只当是有什么阴谋,微微蹙眉:“傅小姐的事,殿下,您看,要提前知会傅大人一声么?”
齐昀略一思忖,一边伸手去放茶杯,一边道:“不用,到了京都再……”
轰——
一声巨响在楼下响起,整个楼面剧烈晃动了几下,地板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站在身旁的钟壹勃然变色,想要走到齐昀身边来却是一个趔趄,完全没站稳。
而正在将茶杯放到桌上的齐昀,那滚烫的茶水径直洒在了手背上,烫得白皙的手背发红,一股刺鼻的硝烟味弥漫在空气中。
齐昀眸色一沉,将手中的茶杯狠狠放置在桌上,起身想要走到窗户边一探究竟。
窗外隐约可见浓烈的大火和硝烟弥漫。
“殿下?!”看到齐昀的动作重壹大惊失色,慌忙走过去,“殿下!”
谁知他刚走出一步,楼下又是一声剧烈的炸响。
女人的尖叫、孩子的哭声以及男人们惶恐的声音夹杂在声响之下。
走廊里有人开始惊慌失措的大声叫喊以及逃奔,地板的震动越来越大。
齐昀猛地回过头来,还来不及说话,背后忽然一道极亮的闪光,一声炸响再次响起。
他一向沉静如水的面容终于微微崩裂,转过身眼中阴霾之色尽显,脱出口的话语也急促起来:“赶紧把傅之晓带过来!”
话是这么说,他却也率先迈着仓促的步子往门口走,钟壹紧随其后。
推开门,走廊极为吵闹,一股刺鼻的硫磺和木头烧焦的味道几乎比屋子里更加浓郁,齐昀忍不住咳嗽了几下,从怀里拿出手帕捂住口鼻。
因为方才太过颠簸,而不少人逃跑时亦不忘收拾自己的行囊,因而逃跑太过于缓慢,此时才匆匆从房里连滚带爬下了楼。
楼道行人匆匆,齐昀刚走出一步就被人撞了回来,钟壹急忙上前护住他,齐昀一把将他拉过来:“赶紧去把傅之晓找来!”
这种味道,他闻过无数次。
幼时,江湖上不知何人研制出了一种投掷便可产生火花与爆炸的药弹,若是砸到人身上,肉身损毁,若是砸到建筑物,则建筑物也坍塌。
这样强力而凶悍的物件儿自然让各国皇室为之震惊。
各国都派出人寻找这位高人,最终纷纷一无所获。
在这样的情形下,有这样两个人,一个人不为所动,一个人嗤之以鼻。
不为所动的是齐昀,既然父皇已经派人出去寻找了,他又何必浪费时间去查那位高人的下落,于是找到当初那个药弹试验的地方,搜集了那些残渣,找人来研究。
嗤之以鼻的是简顷,简顷是高傲的,既然求人办事,也是让别人跪着,他来求,因而找寻高人的事自然不是他来做,可对于这个火药弹,他还是万分有兴趣的。
齐昀自然也在这上面花了大功夫,可令人讽刺的是——
在他即将研制出来之时,简顷高调的宣布大楚研制出来了,取名“飞雷弹”。
这个味道,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虽然如今大齐也有了这项技术,可两朝都有,自然相互制衡了对方,但他却万万没想到此时简顷居然这般嚣张而大胆的动用飞雷弹。
齐昀面色阴沉,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钟壹听了令急急忙忙往傅之晓的房间而去,他霍地拉开门,夺门而入,片刻又匆匆走到门口:“殿下!”
齐昀一颗心猛地一沉,仿佛心有所感,下意识抬眸向楼下望去,硝烟渐渐散开,月色中一道黑色的暗影翩然而去,那道暗影回过头来,脸上似笑非笑地表情几乎刺痛他所有的神经。
“钟壹!”他猛地倒抽一口气,腮边的肌肉抽搐了两下,才强行按捺下心中的情绪,眸色阴沉几乎是咬牙切齿从嘴缝里挤出一个字,“追。”
钟壹亦是倒抽一口气,他万万没想到简顷胆大包天,在敌国的地盘竟敢闹出这般大的动静!
眼下大楚使臣还未离开,他便惹出这样大的事,真不知该说他有胆色还是太过嚣张!
钟壹正想赶紧下楼去追,齐昀忽然又道:“钟壹,算了不用追了。”
“……?”钟壹张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被简顷耍成这样,莫说殿下,就连他都快气炸了,可不追岂不是让人逃了?
尽管愤怒,可理智还在,钟壹略一思忖:“无论如何,去往大楚都必须经过缙城,不如先绕道去缙城布防。”
齐昀慢悠悠看了他一眼,缓缓勾起一抹冷笑:“我看,不一定!”**
傅之晓十分震惊。
“你用的那是什么东西?”简直就像是炸弹一样!
方才简顷带着她顺着人流逃出来,有那么一瞬间,她不敢相信事情如此荒唐而又顺利,可看见客栈的惨状,她又有些不淡定。
“飞雷弹。”简顷靠着马车,淡淡瞥了她一眼,含笑道,“夫人对这种东西有兴趣?”
“我只是觉得有点像火药。”傅之晓道。
“严格说起来,也算是火药了。”简顷支着下巴,幽幽地道。
傅之晓沉默不语,她有些惊讶的是这个地方居然会有火药这种技术,虽然名字有点改变,可也确实是被称作火药。
“那岐王那边你怎么办?”顿了顿,傅之晓仍然有些不放心,“闹出这么大动静,我们真的能平安离开?”
如果被追上,只怕不止大卸七八块了罢?
“齐昀?”简顷魅眸幽幽,似笑非笑看着她,“没想到夫人还怕这种货色?”
“……”傅之晓哑然,齐昀一直与简顷并称,可到了简顷口里,倒成了这种货色了!
------题外话------
我被调职了…这几天都在忙这事。昨天我以为我更了,结果我居然没更…擦。骂我吧…。
☆、第十七章
顿了顿,傅之晓又问道:“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简顷眸光幽幽,勾了下唇:“不是说过的么,去大楚。”
傅之晓愣了愣,她是想过将来有一天如果自己没办法在这块土地上安静的生活,或许可以试着相信殷王,可绝对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她蹙了蹙眉:“现在?”
就算再换个地方也行,其实只要和殷王分开,齐昀也就没有再找她的理由了。
“夫人该不会忘记答应过我的事罢?”简顷慢悠悠地挑开胸前的一缕墨发,一边眯起眸子。
傅之晓尴尬了一瞬,她当然没有忘记,毕竟简顷几近色诱骗取她的承诺,当时脑子一热就应下了,此时想来想去也没有推拒的道理。
“夫人 ?”简顷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
傅之晓赶紧点头:“我是答应过,可是现在去太过草率了。”
在前方驾车尽量降低自己存在感的袁离,闻言几乎想敲傅之晓脑袋,殿下这样高傲的人自然是希望人人都顺着他的意,若是忤逆了他,怕是会讨到苦头吃。
果真,车内哐当一声茶杯落地的声音,袁离虽然很好奇马车内的状况,却只能专心驾车看路。
马车内,傅之晓紧张地额头冒汗。
简顷忽然直起身子,伸直胳膊将她固定在马车角落里,后背贴着又硬又凉的车壁,面前是简顷极为瑰丽美貌的脸。
靠的近了,他身上那股惑人的冷香迎面袭来,傅之晓脑子晕乎乎的,忽而又听见他嗓音暗哑的道:“夫人是想反悔么?”
傅之晓下意识抬头,正好撞进那双黑不见底的眸子,但这双眸子和平时不太一样,似乎更为浓黑了些,眼底似乎有更为阴冷的雾气弥漫开来,她几乎当即就打了一个寒颤,正对上他精致诡艳的脸,沉默了。
片刻,她又一把将简顷推开:“说话就说话,你凑那么近做什么?!”
明知道自己长得漂亮,还专门去魅惑别人!
简顷轻笑几声,又懒洋洋地支着下巴坐到一边,侧目看着她,嗓音幽凉:“夫人,你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傅之晓一怔,看见那靠着墙的美人忽然露出妖异诡美的笑容,在这样的夜里,更显得犹如暗夜妖灵。
这种仿佛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的感觉让傅之晓心里十分不安。
简顷挑着眼尾,愉悦地勾着唇瓣——
被他看上,便绝对不允许逃离他身边了。
傅之晓只觉这个笑容太过诡谲叵测,迟疑了一下,便抛到脑后:“现在直接去大楚?”顿了顿,她掀开车帘看了看夜空中的星星,轻蹙眉,不解地道,“可现在似乎不是往北的方向。”
简顷眼珠动了动,慢悠悠转过去,弯起唇角:“夫人的脑袋总是时聪明时愚笨呢。”
傅之晓:“……”
这厮的嘴巴总是不时说出些令人生气的话来!
两人生活在一起,尽管有时会和他斗嘴,可多半也是傅之晓吃亏,另外一方面,她总是轻易的发现简顷的情感波动,简顷位高权重,自然是有着自己的底线,而傅之晓每每只敢踩着那条底线游戏,却不敢越过。
这一点,简顷自然也清楚着,傅之晓比其他女人更为让人窝火,或者说是有意思。
这么一想,他就更想要占有她了。
傅之晓轻哼一声,也不跟他扯皮,事实上今天的简顷,心情绝对是很好的。
试问还有什么事情能比让对手眼睁睁看着猎物被夺走更为开心呢?
可换言之,齐昀对傅之晓明显有着别样的心思,这又令简顷心里扎了根针一般恼火。
“你以前见过齐昀?”简顷忽然问道。
傅之晓迟疑了一下,简顷明明知道她给齐昀看过病,虽然时间不长,但也担得上“见过”一说,既然如此,那便是更往前了。
“没有。”傅之晓想了想,脑海里关于原身的记忆忽然渐渐清晰了不少,“以前我不怎么出门,要说皇亲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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