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变成蛇精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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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幅兄弟情深的画面落在旁边的男同学眼里就不是那么好看了。
　　席陆抬起头，并没有在游泳池边上看见陈芥，只看见了穿着黑色运动短袖短裤的女训练老师，女老师皮肤黝黑，身上充满了一股子矫健的味道，五官不是很好看，但是耐人寻味，她嘴巴里面叼着一个金色的口哨，看着游泳池里面。
　　席陆的学校在课外活动方面舍得花钱，而陈芥和其他一些人常常代表学校参加全国性质的学院大赛，为学校赢来了不少的荣誉，所以学校在游泳设施下了很大的本钱。
　　席陆注意到水池里面，有四个穿着同样黑色连体游泳衣的女孩子，她们都带着同样色系的泳帽泳镜，用的都是自由泳，他几乎是第一时间注意到了现在位于第一名，第二赛道的女孩子，没有丝毫的犹豫，他知道那就是陈芥。
　　陈芥的泳姿漂亮，宛如一条小鱼，好看的身体比例，先闪亮亮的水光之下，线条越加完美，她呼气吸气的时间有规律，白皙的脸颊因为外界光的照射下更显得白皙，但是漂亮的同时，也拥有格外强大的爆发力，在临近结束的时候，陈芥虽然一开始就是第一名，但是和第二名的距离相差并不算大。
　　手臂交替的次数比刚刚更加频繁，呼气吸气的也要更加迅速，让她和第二名的距离拉开了慢慢有半米的距离。
　　旁边男生的叫喊声此起彼伏，还夹杂着几声女孩子声嘶力竭的喊声——
　　“徐闫亚，加油啊！”
　　“张真，加油！”
　　……
　　席陆正要也喊一句的时候，却发现陈芥已经到达了终点，然后拿开了泳镜，低着头在喘气。
　　有一句话叫做，泳帽会让美女变成尼姑。
　　席陆却高兴的发现，就算是陈芥是尼姑，他也觉得是最漂亮的尼姑。
　　其他几个人也陆续到达了，然后揭开了脸上的泳镜，位于第二的就是那个叫做徐闫亚的，席陆知道这个人，在年级上面出了名的，公认的漂亮美女，和陈芥完全不同的类型，性格活泼，什么人都能聊上几句，不算太白的皮肤配上一双格外灵动的眸子，小巧的下巴然后还有讨人喜欢的笑容，及腰的卷发，徐闫亚有别人说过是年级的级花，学校的校花。
　　可惜，落在席陆眼底，就是一般般啦，没什么啦，女的不都是那个样嘛，两个眼睛一个嘴巴一个鼻子的。
　　什么？问他难道陈芥不是这样吗？
　　席陆会特别认真的告诉你，当然不是的，陈芥的两个眼睛是漂亮的眼睛，嘴巴是漂亮的嘴巴，鼻子是好看的鼻子，和其他女孩子不一样。
　　……果然蛇精病。
　　视线在那个徐闫亚身上只落下了一秒钟，便继续的转过去盯着陈芥看。
　　女老师看着手中的计时表，然后表情并不是很好看，对着陈芥说了几句话，陈芥站在那里听着，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她已经把头上的泳帽取了下来，齐肩的头发湿漉漉的被她用手指梳在了脑后，整个人漂亮精致的五官就露在外面，一双眼睛淡漠，瞳孔却是带着玄墨般的色泽，粉色的薄唇微微抿起来，让站在最佳观看位置的席陆看得一阵荡漾。
　　黑色的连体游泳衣却没有掩盖住陈芥的好身材，因为长得高，一双长腿足够让人有发疯的本质，已经隆起来的xiong部，不算大，但绝对也处于正常的女孩子水平，微翘的臀部看得席陆更加荡漾。
　　别问席陆怎么知道正常女孩子的水平的，看片看多了能不懂这些吗？
　　他只知道自己有点站不稳了。
　　旁边的矮蛋见他脚步已经有些不稳，立马走过去，掏出口袋里面的纸，就塞在席陆的两个鼻孔里面。
　　席陆：“……你干嘛？”
　　矮蛋义正言辞的说道：“我怕你太激动，流鼻血，往常你就是这样的，先做好准备啊。”
　　他说得太有道理，席陆竟无言以对。
　　不管自己凛冽在风中随处飘荡的卫生纸絮絮，席陆站在那里心神荡漾的继续欣赏着陈芥。
　　女老师说完了以后，似乎是让陈芥休息，然后把旁边三个人叫着一起表情严肃的说话，看那三个人的表情，自然不是好话了。
　　期间那个徐闫亚偷着闲工夫在女老师说别人的时候对着旁边的人做了一个哭泣的表情。
　　逗得旁边几个男生直说，徐闫亚可真可爱。
　　和徐闫亚不同，陈芥虽然长得不差，但是性格太冷清，又不太爱说话，不熟的人搭话一般是不会理会，也不喜欢和人凑在一起围成一个小团伙谈谈八卦，和陈芥知心的几个人知道，陈芥上学除了认真听课认真写题认真练习游泳以外，还真没有什么很喜欢的东西了。
　　所以给她呐喊加油的并没有几个。
　　陈芥走到旁边，拿起了一瓶矿泉水，打开喝了下去，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旁边的席陆。
　　然后她就朝着学校浴室的方向走了。
　　陈芥的背影消失以后，剩下的三个人还要继续训练，但是席陆已经没有看下去的心情了。
　　正要和矮蛋说一声情况就突然听到旁边几个男孩在议论着什么——
　　“我说那个陈芥，傲什么傲的，不就是长得漂亮了点吗？面子上这样，谁知道背底里面是个什么逼样……”说话的人是昨天刚刚和陈芥表白过的一个男生，思来想去怄不住气，今天特意来看陈芥，陈芥连个眼神也不鸟他，他气啊。
　　“咦，怎么了？前几天你不是还喜欢陈芥吗？现在怎么变卦了？”
　　男生哼了一声：“我喜欢她？你不知道啊，我前几天在学校看见有个豪车来接她，她家又不是多有钱。”
　　“啊，你意思是……”旁边询问的人还没说完，就便打断了。
　　席陆阴森森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过来：“闭上你的臭嘴。”
　　男生一愣，看见席陆觉得有点眼熟，还没认出来，本来就有些生气，然后就对着席陆说道：“闭你妈X的嘴，老子说的实话……你他妈……”
　　席陆说：“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揍死你？”
　　男生恼了，还敢揍他，真是不要命了，看着席陆那张脸，对着鼻梁就是一拳，怒道：“看是谁揍谁了！”
　　席陆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从鼻腔里面冒出来，脑袋里面嗡得一声，他就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
　　矮蛋刚刚没注意到，等到他回过头，俩个人已经扭打在了一起，而男生的伙伴也趁机插上几脚。
　　“妈蛋的，过来帮忙，拦着，快点！”矮蛋把旁边的男同学叫着，一起扯着。
　　看着席陆鼻子里面已经染红的卫生纸，矮蛋心想：他还是挺有先见之明的，虽然流鼻血的原因有点出入。

　　☆、第13章　蛇精病的斗殴

　　这场斗殴的结果是说陈芥坏话的男孩被席陆打肿了眼睛和右脸，而反观席陆这边——
　　面目全非。
　　原本还算是一个青葱美少年硬是被打成了鼻青脸肿的猪哥哥，问他为什么会这样，席陆肯定会回你一句：“你他妈试试被一群人揍，你也变这样，矮蛋他们只拉人，不管挡伤的。”
　　好不容易被人群拉开的两群人，女训练员老师站在中间表情严肃的对着席陆还有那个先打人的男孩子吼道：“干什么呢！简直是无法无天的，竟然在学校里面公然的打架，都想要被学校撤学吗？”她说完，就急忙忙的拨通电话大概是通知了教导主任。
　　她转过头原本是打算先质问席陆的，却在看见席陆脸的时候倒抽了一口气，然后转向了受伤轻的那个男同学说道：“你们为什么打架？”
　　那个男同学叫周昌，家里有点小钱，初中的时候便和一群小混混玩在一起，高中以后凭借这一张吹牛皮不打草稿的嘴巴，在同学圈里也有不少朋友，周昌自知理亏，就把说陈芥的那一段给自己抹掉了，然后夸张化了席陆的话，说道：“老师，这不怪我，是他突然对着我吼，而且还扬言要找人打死我，打不死我也要让我断胳膊断腿，我也是一激动就出了手，你看，你看，我眼睛脸上都是被他打的。”
　　女老师有些怀疑，转头看了看席陆。
　　席陆因为周昌的胡编乱造气得胃疼，连带着脸上的表情也格外的狰狞，这一狰狞起来伤口就更痛了，看得旁人心惊肉跳的。
　　席陆的舌头在打架的时候不小心咬伤了，口齿有点不清楚，便支支吾吾的怒着说：“敏敏系他先硕晨结的……怀花（明明是他先说陈芥的坏话）……忒别的蓝挺（特别的难听）……而起我之硕了两局花（而且我就直说了两句话）……”
　　席陆还没说完，就被女老师打断了，女老师有点不忍心，说道：“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啊！”
　　矮蛋自告奋勇的说道：“老师，我听得懂，席陆给我说。”
　　席陆就操着一口夹杂着各种方言外星语的普通话和矮蛋把来龙去脉说了个一清二楚，矮蛋一愣，怪不得席陆会突然打人呢。
　　矮蛋便说道：“老师事情是这样的，我朋友刚刚走在这里听见这个人在说陈芥的坏话，很难听，他就气不过，让这个人别说，这个人还是在诋毁陈芥，于是我朋友就警告着说了一声，如果他再说下去就要揍他，但是这个人却先动手，你也看见了老师，明明是我朋友伤得重，你看他们人多势众的，我朋友再傻也不会自己上前去动手吧？”
　　两边人各执一词，女老师皱起眉头，显然还是比较相信席陆这边的话，她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
　　女老师话还没说完，周昌就怒道：“老师你不能偏袒他啊，他不就是伤的严重点吗？我这边也受着伤呢！我压根就没说过什么陈芥的坏话，这人就是一疯子突然上来就口头上威胁辱骂我，你可不能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乱说啊，有谁看见我说陈芥坏话了，有谁！”
　　最多周昌说这话的人不多，也就那几个鬼·混在一起伙伴，所以他才有自信这样说。
　　女老师有些头大，询问四周：“有没有人听见了？出来说一声。”
　　见半天没有人吱声，就算是听见了见义勇为的也没有几个，毕竟周昌外面混着，怎么说也算是有人，自己还算安分点吧。
　　席陆生气了，气得那张脸更惨不忍睹了，说：“泥憋气人太深！（你别欺人太甚）”
　　闻讯赶来的教导主任正在外面和人吃着好酒好菜突然被这么叫来，心里窝火着，赶过来的时候看着情况，还挺严重，怒了，“你们几个，谁惹的事，星期一给我去校长室办手续！在家里好好反省！”
　　话音刚落，就砸锅了。
　　矮蛋也急了，看着席陆，小声的说道：“你看你冲动个什么啊，现在出这种事。”
　　席陆扬起头，一双完好无损的眼睛亮亮的，他倔强的回道：“喔煤油错，是他现硕晨结怀化的，喔也煤油移开时动手，喔煤油错！（我没有错，是他先说陈芥坏话的，我也没有一开始动手，我没有错！）”
　　看着两边都不承认错误，教导主任生气了，便说道：“行，那我现在就给你们父母打电话，把你送回去，不得了了，小小年纪就这样，以后还得了。”
　　突然——
　　“老师，我有话要说。”略带清冷的声音响起来，陈芥穿着黑色的短袖和牛仔短裤走了出来，她的衣服因为沾上了水，有些地方湿掉了，齐肩的黑直发湿漉漉的勉在耳后，露出漂亮精致的额头和脸颊，让她看起来更加的冷淡，一双眼睛微微抬起，墨色便晕开了一大片。
　　在看见席陆脸上的伤口时，陈芥愣了愣，眼底划过一点心疼，然后她摇了摇头，走到了席陆面前，一双眼睛看着他的脸颊，然后问道：“痛吗？”
　　席陆突然有点说不出来的鼻酸，他就算是被人打死都不会觉得难受，只不过当现在陈芥这样看着自己的时候，他突然有点难过，为什么要让陈芥看见自己这样狼狈的样子，为什么每一次都是这样。
　　他笑了笑，说：“不痛……”却因为脸部肌肉的扯动而五官扭曲了起来。
　　陈芥眼底划过一丝自责。
　　“对不起。”陈芥跟着席陆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然后她冷着脸，一双薄凉的眼睛带着怒气看向了周昌，她将昨天自己和周昌的事情告诉了教导主任，她说周昌说她坏话并不是没有理由。
　　而旁边也终于有一位同学说了，他刚刚也听见了周昌在说陈芥的坏话，而且很难听，席陆只不过是警告了两句，出手打人的是周昌。
　　事情算是水落石出了，教导主任推了推脸上的眼镜说：“周昌星期一去校长室办手续，休学一阵子，至于席陆你也有错，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警告处分……”最后他看了看席陆脸上的伤，还算是有点人性的继续说道：“去医务室先处理一下伤口吧。”
　　女老师打电话通知了席陆的家长，席陆的脸上伤其实也就算外表看着惨了点，肿了点，没伤骨头，皮外伤。
　　女老师跟着一起来了，校医刚刚准备下班，看见席陆来了，吃了一大惊，看着他脸来回的看，确认没啥，只需要等肿消了，吃点药，抹点消炎药就行了。
　　女老师给席陆脸上上了一层药以后，又开了一些药，嘱咐完，就下班走了。
　　矮蛋看着席陆的脸哭笑不得，只骂道：“人家都说英雄英雄，我看来看去你都不像是，倒像是一只狗熊。”
　　陈芥一直站在旁边静静的没有说话，她的头发不知不觉已经干了。
　　席陆不太敢看陈芥，总觉得自己这副样子太丑，怕陈芥吓着，也怕自己一看她，又把持不住了。

　　☆、第14章　修蛇精病的悲伤

　　陈芥的身上有一股洗衣粉的味道还有一股海水的滋味，只要她一走近，就好像是周围的空气变得不一样了起来。
　　她微微垂下眼，点缀在右眼皮上小小一颗痣便露了出来，她张开唇，说：“别再这样了。”有些无奈，
　　有些伤心。
　　席陆沉默了。
　　陈芥拿起旁边的碘酒，用棉签沾上了一点，涂抹在了席陆的手背上，她一边涂一边说，太阳的余光有点泛红，照在她的脸上，似乎像是化开了什么一样，她说：“这样不值得，你不欠我的。”
　　是啊，席陆看着陈芥黑色的头发，斜在肩膀上面。
　　他和这个陈芥并不了解，他也不清楚重生之前的自己和陈芥有过怎么样的过往，他甚至不记得人生里面出现过陈芥这样的一个人。
　　但是赶不出去。
　　如果能够轻易就这样放弃掉，然后再也不去管陈芥的事情，他知道自己做不到。
　　陈芥说，不值得，自己并不欠她的。
　　可是，在那一个瞬间，席陆想要拥抱住陈芥，告诉她，值得，值得，只要是因为她就值得，上帝拿亚当的肋骨创造了夏娃，一个男人这辈子只有一个夏娃，而陈芥就是他的夏娃。
　　但，这又如何？
　　他分不清楚，这一切是因为自己身体里面的潜意思爱恋着陈芥而作祟，还是自己真实的感情。
　　他给陈芥带来了烦恼了吧，明明说好会不再骚扰她，现在却又将她牵扯进这种事情里面，烦吧。
　　是他也会烦。
　　陈芥说，别这样了。
　　别这样了，纠缠不放，也许对于陈芥来说，就算听见了闲言杂语，也会一听了之吧。
　　席陆苦笑了一下，他的脸上额头上贴着纱布，看起来狼狈不堪，一双眼睛完好无损，他轻声的说：“可是，陈芥，我并不后悔。”
　　就算是这样，无论是遇见多少次这样的事情，他都会第一次冲上去，挡住一切。
　　陈芥愣了愣，最后她扬起了一个笑容，她对着席陆说：“你……太傻了。”
　　席陆看见陈芥这个笑容，然后也傻傻的笑了起来。
　　……
　　听到自己儿子打架消息而匆匆忙忙赶过来的席南方和陆娟娟刚刚走进医务室就看见自己儿子对着陈芥傻笑。
　　没听清楚事情大概的席南方，以为自己儿子是因为陈芥而去打架的，一个箭步冲上去，巴掌就落在了席陆脑袋上面。
　　席南方怒道：“你又他妈给我惹事，皮子痒了是吗？几天不犯事，我和你妈都以为你好转了，得，现在又给我弄成这一闹剧……”他看了看旁边的陈芥不好意思的继续说道：“陈芥，不好意思啊，我这儿子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事情？”
　　席陆惨叫了一声，抱着负伤的头，说道：“爸，你干嘛啊！”
　　席南方继续怒道：“我干嘛，打你啊，混小子，你以为你脸肿点，脑袋大了一点，我就会手下留情了吗？甭想，你看一看把人家姑娘家折腾的，你还有心情笑！”
　　陆娟娟忙上去拦到：“别打了，没看见孩子伤得挺重的吗？本来就傻乎乎的，别打的更傻了啊。”
　　席南方还是比较听陆娟娟的话的。
　　引路的女老师也劝道：“那个家长别激动，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们听我说一下，可能电话里面没有听明白。”
　　女老师三言两语把话说清楚了，陆娟娟怒了，伸出手就不管有外人没外人的掐着席南方的耳朵说道：“你脾气就不能好点吗？看见没有？你这是第几次误解我们的鹿鹿，我们鹿鹿这次是做得好事，就算……额……惨一点，那也是好事，你刚刚竟然还打他，道歉，快给儿子道歉。”
　　席南方红着一张老脸，自知理亏，不好意思的说道：“回去道可以吗？”
　　“不行，现在就道歉。”陆娟娟态度格外的坚决。
　　席陆说道：“妈，我没事，我爸就是心急，你别这样。”
　　席南方乐呵了，对着席陆竖起了大拇指，说道：“席陆，好小子。”
　　陆娟娟瞪了一眼席南方，就走过去看着席陆的脸来回的打量，越看这是越心疼啊，她摇了摇头，说道：“得，你身上唯一像我点的优良基因，被打没了。”
　　矮蛋在旁边使劲的憋笑，看着席陆的眼神都是，原来你小名叫鹿鹿啊，真逗，你的家人和你一样逗，也怪不得你会这么逗。
　　席陆没有理矮蛋。
　　陆娟娟嘘寒问暖过席陆，就转过头对着陈芥，说道：“陈芥，不好意思，我家鹿鹿又给你添麻烦了。”
　　要问席南方和陆娟娟对于陈芥的看法，除去了因为而自己产生的愧疚感，他们也算是从小看着陈芥长大的。
　　就跟陈猛看着席陆长大一样，两边的孩子从小一起玩到大。
　　他们也挺喜欢陈芥的，陈芥从小就乖巧听话，安静又漂亮，自己家的混小子喜欢上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如果陈芥也能喜欢上自己家的孩子也挺好的。
　　可是，似乎一直以来就是自己孩子单相思吧。
　　唉。
　　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来说他了。
　　眼见已经下午了，一大群人都因为这件事没吃饭，席南方和陆娟娟想要请陈芥矮蛋女老师教导主任出去吃饭，陈芥拒绝了，陈猛因为也听说这件事老早就在学校门口等着，她说必须要先走了。
　　席南方和陆娟娟也就不再坚持了。
　　因为头发刚刚干，陈芥的发丝并没有像以往那么顺，有几根翘起来，她静静的看了席陆几秒钟，直到席陆肿着脸不好意思的偷偷回看了她一下，她说：“那我走了。”
　　席陆点了点头。
　　陈芥对席南方陆娟娟告别以后，便离开了。
　　看着陈芥的背影，矮蛋在旁边拍了拍他肩膀，挤眉弄眼的说道：“唉唉，该回过神了，人影早没了，鹿鹿。”
　　席陆这才回过神，正要发怒，却因为牵动脸颊肌肉而吃痛的捂住了脸。
　　“鹿鹿，小鹿鹿，真可爱，啊哈哈哈哈。”矮蛋小声的在他旁边笑。
　　就拿他小名使劲的来回的叫。
　　最后女老师和教导主任以家里备好了饭菜，不想要席南方和陆娟娟破费为由，也走了。
　　只剩下矮蛋了，矮蛋正要拒绝，肚子却叫了。
　　席南方说道：“走，下馆子点几个菜吃，席陆的同学别客气，跟着吃吧。”
　　矮蛋最后点了点头，跟着去了，肚子饿没办法啊，家里只有泡面，父母亲都是夜班，加上席陆说，你就答应了吧，我知道你想去，别虚伪了，他就决定还是暂时放下脸皮吧。
　　脸皮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吃完饭，席陆跟着席南方回家了。
　　回去以后，席陆躺在自己床上，回想着今天一天的事情，他甚至记得陈芥今天一共对着他说了多少个字，什么样的表情。
　　门被敲响了，陆娟娟端着牛奶走了进来，她没有立刻就离开。
　　席陆知道她有话要说。
　　陆娟娟沉默了一阵子，然后她对着席陆说道：“鹿鹿，我和你爸商量了一下，南方那里的煤场需要有人长期管着，你爸来回跑也不是个问题，你准备一下，可能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要搬家了。”

　　☆、第15章　蛇精病的休假日

　　席陆因为陆娟娟这句话，失眠了。
　　他并没有立刻就反对陆娟娟的话，因为他知道煤场的情况，在席南方和陆娟娟因为车祸出事的那天，他知道了，其实席南方的煤场周转出现了问题，而席南方和陆娟娟出意外也正是因为那一天赶着去煤场造成的。
　　重生之后，虽然很多事情发生了改变，父母亲也同样选择了对自己隐瞒了家里的情况，但是他们却没有自顾自的行动。
　　他觉得自己从小到大没做过几件对得起父母的事情，直到父母去世的时候，他面对空荡荡的房间，泪不成声。
　　其实在陆娟娟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席陆就已经心里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