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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糠之夫不下堂-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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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绿柳呜咽着,紧紧抱住了孙儒才的身体,十指在他的背上勾出了血痕。而对方,却对这小痛丝毫不在意,仍然强势的进出着她的身体。疼痛逐渐被欢愉所取代,绿柳逐渐呻吟出声,卖力的扭动着身体。

“十二娘,四哥,你们终于来了。孙公子刚才的样子,吓死若梨了。”若梨手拿着帕子,不断地擦拭着眼泪,对着十二夫人和四哥哭诉道。

“那小子敢轻薄你。”闻言赶来的若愚怒火中烧,跟着妹妹直接进了梨花小筑。然而,若梨摇了摇头,指向绿柳的房间。走廊上弥漫着靡靡的声音,女子的呻吟,伴着男子的吼叫,一波又一波。

这声音……十二夫人和若愚同时变了脸色,若愚急忙对红豆说道:“你在外侍候着小姐,不得有误。”,随即又招唤过一小厮道:“速请大夫人和将军过来,记得,不准声张。”

一盏茶的功夫,大夫人已到了梨花小筑,待看到自己的侄子与婢女的丑态后,登觉十分没脸。而将军也赶了过来,在听闻此事后,他虽什么也没说,可看向孙夫人的目光,却带了几分鄙夷。

绿柳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在府内,如果女子与男子偷情,按照府内的规矩,是要被浸猪笼的,更有甚者,还会被大夫人的刑罚折磨死。天,她是被强迫的。

“爹爹,算了。”若梨不知何时靠了过来,拉了拉慕将军的衣袖:“君子好成人之美,爹爹不如把绿柳送给孙公子吧,将来我嫁过去,与绿柳姐妹相称就是了。”

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沉了沉。若梨好歹是一等国公之女,却要与一个偷人的婢女姐妹相称,这不是折了慕府的颜面吗。

“若梨,你先回十二夫人那里吧,这里,有爹爹处置。”慕将军手上青筋暴起,敢在他府里偷人,这要置他和若梨的颜面于何地。

“若梨,走吧。”十二夫人拉开若梨,带着她和若愚离开。若梨貌似浑浑噩噩的出了梨花小筑,心里却乐开了花。

“这就是你的好侄子。”慕将军将手中的茶杯砸向孙夫人,怒道。

孙夫人跪在地上,脸色铁青。她这侄子的荒唐,自己早有耳闻,可今日,竟在若梨的小筑内偷人,此事若传出去,孙家和慕家的颜面,可就扫地了。

然而,她还是打起脸面,说道:“将军,此事已经发生,妾身已喝令下人,绝对不会将此事传出去。那个不争气的孽障,妾身已经送回去调教了,想必左相府,自会给出说法。”

再说孙儒才,他回府后,父亲少不得发了一顿脾气,骂道:“不争气的孽障,以前你在外面胡搞也就算了,如今,你竟偷人偷到慕将军府上,还被人抓了个现行。你,你要我如何向慕家交代。”

孙儒才跪在地上,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起来。他游遍花丛,环肥绿瘦都流连过,而那绿柳,不过是略有点姿色,不可能会让他今日做出如此过火的举动。只有,那杯茶……好个狠心的小蹄子,竟拿这种下三滥来害我。孙公子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慕若梨,绿柳,你们两个有种,等着。

这番偷情事件,在慕府与孙府的寂静中,化作了终结。而后,绿柳被查出有身孕,当夜乘着轿子,被慕家送入了左相府。半年多后,绿柳生出一男婴。左相得孙子,喜不自禁,而后,绿柳被扶成了侧夫人,风光自不用说。

而孙公子与慕若梨的婚事,则在两家人的沉默中,画上了永远的句号。

“夫人,弯月不想离开你。”弯月跪在地上,对着冷夫人哭道。

若梨的计谋,终究还是成功了。孙家人碍于面子,收了绿柳后,不再打她的主意。而她也履行诺言,将那日参与来的帮凶弯月,从冷夫人那里要了出来。可是,弯月在冷夫人这里生活了许久,早已对冷夫人的关怀产生了依赖之心,不舍得离去。

“傻丫头,去愚儿那里也好。愚儿为人,我信得过,他自然是不会为难你。比起慕府其他地方,他那里自然干净的多,然而,富贵非吾愿,帝乡不可期。此处,还是要尽早抽身的好。”冷夫人教诲道。弯月在这里,已经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是,说不定哪日就会枉死,如同前面那个侍女般。

“去吧。”冷夫人站起身来,面无表情的进了祠堂,沉重的木门在她身后缓缓关闭。

待一切收拾完毕后,弯月拎着包袱,对着冷夫人的位置拜了三拜,以谢她的栽培之恩,而若梨遣过来的红豆早已在门外候着了,见到弯月出来,她急忙上前拎起弯月的包袱,笑道:“姑娘,这边请。”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更新的有点急儿,请见谅,还望诸位亲们指出不足之处,秋海棠会努力改正。PS:柳,同“留”

☆、一曲流觞得签语

弯月进了四公子观贤居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慕府的大小角落。所有的小厮,都暗地里松了口气,看来,这女色魔不仅有色心,还有色胆,竟然打起了四少爷的主意。不过,有了四少爷在前面挡阵,他们是否可以放心了呢?答案是否定的。每个小厮,无论美丑,无论老幼,在洗澡的时候仍是慎之又慎,这是后话。

观贤居,离着大公子的会泽阁并不远,两者只是相隔了一座桥的距离。可当弯月走入观贤居时,惊讶地发现,这里的布置,比起冷夫人和大公子处的布置,简直是小巫见了大巫。如果说,大公子的居所可以用“玲珑精致”来形容,冷夫人的居所可以用“富贵典雅”来形容的话,那么,若愚的居所,用“两袖清风”来形容,是再合适不过了。

一方院子里,一道曲水,绕着假山上的亭台,簌簌流过。院中也有小楼,可简单的小楼与冷夫人或大公子院内的一比,真是寒碜到了底。大概因为这里太荒凉了,池子里稀稀拉拉的游着几条金鱼,便再也见不到其他活物。院子里惟一有生气的,就是凌凌乱乱种植的花草。这些花草都是些非常普通常见的花草,且路上一抓就一大把的花草。花草虽普通,颜色却非常明艳,想必有人日日料理它们。

这里,就是名闻天下的舒华公子的观贤居?

红豆带着弯月,走入了开阔的门厅。向左一点儿,就是书房。红豆敲了敲书房的门儿,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推门进入,规矩地行礼道:“四公子,弯月姑娘到了。”

坐在书桌前的若愚“嗯”了一声,头却未曾从书中抬起:“既然来了,就安排一个房间给她吧。”

红豆应了一声儿,随即对弯月说道:“姑娘这边请。”

然而,弯月却呆呆的看着若愚,正午的阳光,顺着窗棂洒了下来,滴在若愚的暖玉芙蓉面上,宛若天人。

“姑娘。”红豆见弯月看四公子看痴了,不由得咳咳了一声。这位弯月姑娘,难道真如传言中的那么不堪?而五小姐将她推到四公子这里,就不怕四公子羊入虎口?

弯月终于回过神来,见红都看她的眼神轻了许多,方知自己刚才失态了,脸登时红窘起来。

然而,若愚的头仍然埋在书中,即使在某人虎视眈眈的目光中做了一次猎物,他也处之淡然,似乎外界,没有什么能够影响到他。

待弯月在新房内打理好了下来时,若梨正坐在若愚的身旁,见到弯月下来,急忙亲昵地走过去,拉住弯月的胳膊道:“弯月姐,搬过来了啊,可有不满意的地方?”

“谢谢若梨,谢谢四公子,一切自是安好。”弯月答道,寄人篱下,她岂能说个“不”字。

“那就好。”若梨眉开眼笑,拉着弯月到若愚面前:“哥,这是我最好的姐妹弯月,你可不要亏待她呀。”

若愚“嗯”了一声,头仍未抬起。

“别理他,见谁都这样子。来,咱们来逛逛四哥的院子。”说完就拉着弯月出了去。闻两人都离去的声音,若愚抬起头,吁出了一口气。而红豆则在一旁,欲言又止,终红着脸说道:“公子,这位姑娘,虽然是小姐的客人,可她初来乍到,不如让奴婢回来照顾你吧。”

若愚摇了摇头:“若梨那里,我还是不放心,毕竟她的身边,还有无数人对她虎视眈眈。有你在那里,我才不会太分神。”

红豆的脸色闻言黯然,又是五小姐,似乎除了五小姐外,四公子的眼中就进不去其他的女人。可她还是大方的回道:“是,奴婢一定会拼死照顾好小姐,请公子放心。”

“弯月姐,你看,观贤居的草木虽不如娘亲那里种的好看,但都是四哥亲自种下去的,四哥对它们宝贝得很,千万别踩了折了。还有这些鱼,虽然它们不如娘亲和大哥那里养的多,可它们都是四哥一口一口粮食喂出来的,活到现在不容易。为了它们,四哥甚至都不养水鸟……还有这假山石,你看它怪怪的不像样子吧,其实这是块原石。原本是想打磨漂亮后给四哥,可四哥说,没必要为了美把石头割来割去,于是就原样搬了过来……”若梨呼呼地说了一大堆,每一样无非是这院子里摆放的由来,弯月边听边笑,想不到,四公子竟然是这样一个认真执着的人,且对这些与自己有关的东西如此护着,也是一个念旧的人啊。

待转遍观贤居后,红豆拿着托盘,对着弯月与若梨说道:“小姐,姑娘,四少说,今日难得二位过来,原本想在大厅吃一顿儿的,临时改换了地方,在这曲水之上,不知姑娘可是乐意?”

若梨闻言,忙不迭地点头道:“难得四哥有如此雅兴,如是甚好,甚好。不过,就我们三个人,是不是太少了?”

“三个人确实少了点儿,五妹不介意大哥来掺合吧。”一道朗声想起,灰白长袍的大公子带着黑衣的清遥,伴着段子钰,前前后后地走了进来。

“咦,今天是什么日子,大哥竟也忙里偷闲来看我们?”若梨嘻嘻道,而段子钰见了嬉笑的若梨,脸竟微红起来,忙撇开向外看去。

“今日,天朗气清,洽闻四弟在院子里摆席,行曲水流觞,如此乐事,又岂能错过?”大公子明眸含笑,他拍了拍手,唤道:“幺一,进来吧。”

一个衣着素雅的少女,踏着莲步走了进来。她身后,紧跟着一抱盒侍女,面色拘谨。

“幺一与荷香,给诸位行礼了。”一声软软的声音传了过来,幺一姑娘与她身后的侍女皆俯身拜了过来。幺一,本是官宦人家的女儿,可家中有人犯了事儿,结果全家都被牵连,女眷通通被发配为妓。幺一精通于琴棋书画,且为人大方得体,故经常出现在富贵人家的宴席场合。

大公子面色含笑:“幺一姑娘莫多礼,今日有劳为我们助兴一番。”推言间,下人已经摆好了酒席,若梨拉着弯月,靠着若愚坐了下来。而若霖见了,假装喝道:“梨丫头,你这是何意,曲水流觞,当一个人一个人入座,你却坐在了四弟的位子上,还拉着我们的客人,莫不是又想浑水摸鱼?”

若梨闻言苦笑道:“哥哥,怎好说起自家人的不是,若梨你是清楚的,要是真像你们男儿家般行酒,娘亲知道了,还不定怎么惩罚我呢。”

幺一听了,打圆场笑道:“既然小姐不便饮酒,那幺一倒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不知公子们意下如何?”

“说来听听便是。”

“幺一恰巧带了一罐签子,签字上行有诗,背后附有接法,有要求行酒的,也有要求行令的。不如将这签子放入托盘中,顺水而流,停到哪里,面前的人就要抽出签子,根据签子上的要求要么行酒,要么行令。然后再把签子放回罐子中。”

“这法儿倒是不错,五妹倒也不担心被二娘责罚了。”大公子笑道,遂看向众人:“不知诸位可有异议?”

众人被这玩法引出了兴趣,皆不做异态。于是,根据规则,弯月与若梨分开坐了来,同若愚若霖清遥段子钰般,一人一个小桌子,每人隔着几步远。一弯清水,正从他们面前轻快地流过。

幺一将一罐签子放到托盘里,任其顺水向下飘去。罐子首先停住的地方,竟正对着清遥。幺一笑道:“恭喜这位公子,请抽出头签。”

清遥苦笑道:“既然如此,那清遥献丑了。”长手伸入罐子中,摸了一道签子出来,只见那签字上方画着一个女子,正向着漫天草地遥望。后有诗曰:弱水三千路迢迢,谁能执手凤凰谣?十里长亭别伊去,青冢深处雨潇潇。

签子背后,有言曰:抽到此签者,当敬在座众人一杯,一醉解千愁。

清遥摇头笑道:“既是如此,诸位,请。”随即取过桌前的杯子,畅饮了一大杯。

签子下一个停在了若梨处。看到了清遥抽取的签子,若梨不安地抽了一签,只见正面画着茫茫水波,一条孤舟正在波浪中努力上溯。后有诗曰:不敢望故乡,唯恐泪成双。绢帕曾慵处,辜负锦衣郎。

后有言曰:抽到此签者,不便饮酒,上下家各饮一杯。

若梨的上下家恰是弯月与段子钰,于是,弯月与段子钰相互执酒对饮了一杯。

若梨小怒道:“这签子好不吉利。”幺一闻言,笑道:“只是图个玩法,小姐莫生气。”

签子继续向流淌着,不料却在红豆的面前停下。红豆面带喜色,却不敢伸手拿签,幺一笑道:“既然停在了姑娘这里,不妨抽一签,同乐同乐。”

红豆看了看若愚,再得到对方的肯定后,抽出了一签子,却见上面画着一枝桃花,娇艳非常,后有诗曰:情深情浅又何妨,佳人小镜正梳妆。何时共看夕阳去,鸳鸯被里好成双。

背后附文:得此签者,好事将近,当与上家共饮一杯。红豆未曾入席,恰巧若愚就坐在其上,于是,荷香递过一酒杯,二人对饮。

一段儿曲水流觞结束。然而,弯月、若霖、若愚、段子钰并未抽到签。幺一收起签,笑道:“此签不宜多抽。”然而,若霖却夺过罐子,笑道:“我倒要看看,能抽到什么签。”

翻手抽出一张签,却见签上一片乌云遮住了弯月,后有诗曰:少年得志多轻狂,不见乌云盖月芒。待到滚滚红尘尽,再与他人做短长。

还未翻到签后,幺一已经夺过签子,插进罐子里,笑道:“说了此签不可以再抽。公子此举,当罚酒。”说完,素手递过一杯酒,若霖大方的接过酒杯,一饮而下。

弯月瞅着被幺一收起的签子,心中一片茫然。刚才,但凡抽签者,貌似抽的都不怎么样,如果轮到自己,会抽到什么签子呢?既然都抽的不好,自己也不要赶这霉运了,那厢若梨的脸,已经黑的不行了。

幺一姑娘急忙打圆场道:“今日,随手就拿了副签子,诸位莫放在心上。前些日子,妾身得了一方凤尾琴,如此时光,莫要辜负的才好。”说完,从后面接过一部焦黑的琴,弹了起来。

弯月自然是不懂琴音的,她只能听出音里缓急,配着孱孱的流水,也蛮有诗意。而酒菜,也陆续上了来。弯月的心逐渐扑到了饭菜上,对那琴声,也就不再上心。

待到一曲完毕,宴会也差不多结束了,幺一款款起身,自谦道:“幺一献丑了。”

若霖大笑道:“幺一姑娘莫要谦虚,来,给段世子斟一杯酒。”

幺一点了点头,轻轻地走到段子钰旁,玉手斟酒道:“世子请用。”

忽然,一道犀利的目光刺了过来,只见若梨似有若无地望着幺一,眼中尽是敌对之色。

刚风卷残云的弯月不经意地瞥到了若梨的眼神,心中登时一惊,若梨,莫不是,喜欢段子钰?

段子钰仍然一张看不出喜悲的脸,终于说出了席上的第一句话:“多谢姑娘。”声音,竟似水般润泽。这样水做的人儿,也难怪心高气傲的若梨会看上他了。

而幺一似是也注意到了若梨的眸光,她对着若梨笑了笑,而对方却回了一记毫不客气的眼神。她摇头笑着坐回了大公子的位子上,目光却不时地看向舒华公子。

若愚冷着脸,有一下没一下地饮着酒,对身边的莺莺燕燕一副视若无睹的样子。而段子钰也冷冷淡淡不作声,两个大冰块加上大公子身边的冷清男清遥,席间实在热络不起来。幺一虽然殷勤地劝着酒,可对着三大冰块,只得笑笑罢了。

待酒足饭饱之后,幺一起身告退。可经过若梨处时,不知怎的绊了一下,身子直直向河里栽去。

“小心。”弯月眼疾手快拉住了幺一的胳膊,将她拉了回来。

众人皆惊奇地看向弯月,实在不明白这样一个瘦小的丫头,怎有如此大的力量,去拉动一个比她本身要大的女子。

惊魂未定的幺一软语扶着弯月道:“刚才多谢姑娘了。”胸口间依旧娇喘连连。

荷香急忙上前扶住幺一:“奴婢来迟,让小姐受惊了。”一副自责的样子。

幺一安慰她道:“没事儿,只是不小心绊了一下,不要紧的。”眼光还瞅了瞅若梨处。

若梨收回脚,一副不知所云的样子,无视投向她的些许目光。

“让姑娘受惊了,慕某实在过意不去。清遥,去备马车,送幺一姑娘回去,一路上不得有差池。”若霖沉声道。

清遥点了点头,应道“是”,随即对幺一说道:“姑娘请。”

幺一点了点头,她感激地看了弯月一眼,在荷香的搀扶下走了出去。

幺一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若霖走到若梨面前,点了点她的头道:“小丫头,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若梨撅着嘴道:“哥,你说什么嘛。那是她自己绊倒的,你可别和她一样来栽赃我。”

若霖摇头看向这个深得宠爱的妹妹,对着段子钰笑道:“让世子见笑了,我那里备好了上等的女儿红,世子一会儿带回去,细细品尝。”谈话间,已和段子钰走出了观贤居。

“四哥,我也走了。谢谢你今日的款待。”若梨对着若愚露出了一个笑脸,提着裙摆跟着段子钰出了去。红豆紧随其后。

难得喧闹的观贤居登时冷清了下来,若愚看着若梨离去的背影,的眼中闪过几分神伤,他越过弯月,走进了书房。

弯月正欲离去时,忽然瞥见水边有一亮晶晶的东西,待取过来时,才忽然想起,这是今日幺一姑娘所佩戴的玉琳琅,这玉琳琅摸在手里,润滑无比,且泛着淡色的亮光,想来是玉中的极品。

丢了这个东西,幺一回去后,一定会很着急吧。

想到这里,弯月急忙向外追去,如果清遥送幺一离开,他们一定会走侧门,因为只有主子和有身份的人,才能走正门。然而,待到侧门时,一旁的卫士拦住了她:“可有腰牌?”

弯月摇了摇头,她忽然想起,没有腰牌,自己是无法随意进出慕府的。

于是,她只得讪讪地走了回去。这一年的时间,她差不多已经将慕府内逛遍,待回到观贤居时,月色正好。

弯月推开了观贤居的门,在进入房间时,忽闻下方舀水的声音,这声音,莫不是某人在洗澡?

一年前的窘事再次浮上心头,弯月羞得滚进被子里,捂住耳朵,昏昏沉沉地度过了一夜。

房内,慕若愚坐在书桌前,仍在读书。而一名白模样的年轻小厮则不时地舀着水,同时兴高采烈地向外看去。奇怪,他已经把声音弄得那么大了,那个女色魔怎么就不上钩?

“晏明,你在做什么?”若愚头也不抬的问道。

被称为晏明的小厮傻笑道:“公子,你是不知道,五小姐塞给咱们的这位姑娘是个什么主儿。”他神秘兮兮地小跑过来,附在若愚的耳边八卦道:“她可是,让府中小厮闻之丧胆的女色魔。一年前,曾偷窥众人洗澡,被捉奸在床……哦,是在窗。之后,府中的小厮见了她,都能躲多远是多远。如今,她被五小姐送到了这里,只怕来者不善,公子,你可千万要小心啊。”看着公子的暖玉芙蓉面,他几乎可以想象,府内小厮皆松口气的样子。

若愚撇过头,嘴角升起一番冷笑,他的笔杆子敲了敲晏明的鼻子,问道:“疼吗?”

能不疼吗,晏明使劲的点了点头。

“随意道人短长,到时遭殃的,不只是鼻子。以后这种事,不许随他人口乱说,明白?”

晏明有些委屈地抚着鼻子,喏喏地答了声“是”。

若愚复又低下头,翻看着手中的书籍。脸上,依然冷淡如昔。

作者有话要说:曲水流觞,乃古人在溪水边设宴,溪水会载着酒杯,在谁那里停下,谁就要饮酒兼作诗一首。哈哈,蛮有诗意滴。本章中,部分人的结局先贴出来,大家可以尽情yy。至于男主的问题,在秋海棠还没有正式确定下来之前,请大家畅所欲言,积极推荐心中的男主。PS:你们的支持是秋海棠写作的最大动力,在此特别感谢小静和温绮,谢谢你们的留言与支持。最后狗血一句:周四晚上考党纲,这两天要突击背诵了,更新可能会无法跟上。呜呜,pai也别pai我,偶也是被逼滴……

☆、风言还须风语解

弯月无聊的待在观贤居里,已经有几天的日子了。幺一的玉琳琅仍在她的手上,她思前想后,终于打算出一次府,把玉琳琅还给幺一姑娘,省的她惦念。

此事,她本打算找若梨帮忙,可转念想到若梨那日的表现,以及对幺一姑娘使出的绊子,若是自己说明前去找幺一,恐怕会与若梨间接结下梁子。可是慕府中的其他人,她又不太熟悉。四公子总是冷着一张脸,也不像好说话的主儿。想来想去,她终于想到了一个人,急忙走了出去。

“你要出去?”清遥皱眉问道:“大公子为了将你名正言顺安置于慕府,已为你在户籍那里编制了身份,若是出府……必须经过主家,也就是大公子的同意。”

弯月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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