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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糠之夫不下堂-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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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并没有过去多久,可是弯月的手心,已经凉透。刚才从这么高的地方落下都没有摔死,可进了山洞后,却无端地遇上了毒蛇,娘哎……
作者有话要说:猫杀的头领是谁呢?抢答啦,诸位发挥想象力,就在本文里出现过的人物……
☆、闯迷洞绿蛇点津
弯月小心翼翼地看着眼前的绿蛇,生怕它有异动。若半坐在弯月的身后,神色紧张地看着眼前的一人一蛇。依着他现在的样子,如果绿蛇真的发起攻击,而守在他前面的丑丫头又逃走的话,那么,完全暴露的自己就会成为这条蛇的攻击目标。
而他身前的弯月,则完全没有注意到若愚的想法。苦苦思索,她忽然想起在书中看过,动物都有追逐的天性。院中经常有家丁逗狗的,常常将鞋子或其他的东西扔出去,然后,狗就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叼起东西,然后再屁颠屁颠的跑回来。如果,蛇也能如此……
弯月轻轻掏出窝在怀中的银簪子,向着离洞口较远的地方扔去。就在她摸出簪子的瞬间,一道闪光从她的衣领中折出。这道光芒,不偏不倚地射入到绿蛇的眼中。
绿蛇收起蛇身,成一团状,头向下俯去,样子多显得畏惧。而后,它低下头,缓缓地游出了二人的视线。终于,当绿蛇彻底消失在弯月和若愚的面前时,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你不要紧吧。”若愚在弯月身后,低沉地问道。这是他,除了若梨外,第一个问候的人。
弯月摇了摇头,手心上早已聚齐了汗珠。刚才好险,若是被那可怕的绿蛇咬上一口,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就在此时,洞外传来女子的惊呼:“啊呀,好大的蛇,是毒蛇啊。”紧接着,外面传来了众女子的倒呼气声。
这里,怎么会有那么多女子?弯月看向若愚,发现他对自己做出了嘘声的动作。
难道,她们是猫杀?
“这个鬼地方满是毒蛇等毒物,想必那两个人掉下来了,也凶多吉少。偏偏主子一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另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夹杂了诸多不愿。
“死在这种地方,也胜过死在主人的手下啦。春夏秋冬四位姐姐,为主人做了那么多事,可主人想要她们的命,还不是一眨眼的功夫……”几个女子的声音渐渐飘远。
是了,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来到这地方的人,除了猫杀,自然不会有其他人。
弯月坐在了若愚的身旁,擦拭着头上的汗珠。古语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依着他们今日的遭遇,是不是就要否极泰来?
“猫杀的主人,真是个多变的人。”若愚低声说道。一个做事如此谨慎的人,想必在人前掩饰地极好,也许,还可能是众人口中的善君子呢。
善与恶,往往就在一念之间。
弯月附和地“嗯”了一声,眼睛却向着刚才抛簪子的地方望去。那毕竟是冷夫人留给她的遗物,这样的东西,若是扔在了这里,可真是太遗憾了。
在黑暗的洞穴里,白色的东西总是很容易找到,当弯月看到远处泛着点点白光时,她急忙走了过去。然而,让她心疼的是,簪子,竟然裂开了。簪子中间,一团裹着黄纸的白纸露了出来。
原来,这八宝簪,竟内附玄机。
弯月拿起簪子,揣入到怀中。她走到洞口处,接着外面的光亮,粗粗地扫了一眼。然而,纸上所书的内容却让她又惊又喜。
喜的是,那张泛黄的纸,竟然是她苦苦寻觅的卖身契。冷夫人果然为自己要了它过来,却将它封在了八宝簪里。惊的是,冷夫人白纸上,所书的,竟然是……
弯月急忙将纸塞入衣服里。转身时,正对上若愚那双探索的眸子。见他打量着自己,弯月急忙讪笑了下,殊不知此举更显得自己做贼心虚。
“她们该是走远了,这个,待在这里这么久,你也饿了,等会儿,我去抓鱼。”弯月找了个借口,急急忙忙跑了出去。待到跑出黑暗的洞穴,她大呼了一口气,老天,这,这是什么荒唐事。
冷夫人,竟然是有夫家的人,却被将军困住成为其小妾。而她与夫君所生的女儿,却被人暗中调换成了若愚。这十几年来,冷夫人无时无刻不思念自己未曾谋面的女儿,无奈将军府看管森严,且牵挂着若梨,她始终无法离开。纸上的字迹歪歪扭扭,依稀可以看出那是冷夫人的手笔。想必,写此信的冷夫人,已然病入膏肓,无法完成寻找女儿的心愿了。于是,她将弯月的卖身契取出,放入到八宝簪内,期待若是弯月能看到其中的玄机,会念着自己放弯月自由的份儿上,为她找到失散多年的女儿。
人海茫茫,惟一能辨别那个女孩儿的物件,就是一枚雕着鹰的戒指。
想到这里,弯月的心不由得为冷夫人揪痛起来。这个可怜的女人,一生悲喜交集,死前却连自己最爱的人和最亲的人都见不到。何以薄命如斯。
洞中,若愚正闭目运气,悄悄地化解软筋散的力量。待到手脚稍稍能动,他从怀中取出一颗丹药,塞入到了口中,再次闭目打坐起来。
洞外的弯月仍在沉思中,自然不知洞中某人正在逐渐复原。直到肚子里不止上演了一遍的空城计,弯月才想起,自己已经半天没有吃过东西。
待若愚结束调息没多久,裙下湿漉漉的弯月捧着两条鱼,走了进来。
“今天就吃这个?”若愚有些厌恶地看着两条奄奄一息的鱼,挑了挑眉,问道。
弯月狼狈地点了点头,心里暗自说道:“这个四少爷,落难时刻,就别摆谱了,你可知道,我为了抓这两条鱼,几次差点儿掉到河里去呢。到那时,就不是我吃鱼,而是鱼吃我了。”
然而,这些话,她终是没有好意思说出口,只是问道:“公子,你身子有没有带打火石?”上午给冷夫人上香的时候,她看到,若愚的身上有带打火石。
若愚点了点头,说道:“在我怀中,你摸出来吧。”
弯月“哦”了一声,可手伸向若愚的胸口时,却停在了空中。那温热的胸膛只手可得,可是,男女授受不亲啊。自己要是摸了若愚,以后在四公子的眼里,这女色魔的帽子是不是越戴越高?
若愚见弯月的脸红扑扑的,夹带着几许羞涩,原本对弯月的厌恶逐渐为捉弄这个丑丫头所取代。传说中的女色魔,也会脸红?
他微不可见地抖了□,两块打火石顺势掉了出来。
“拿去吧。”他说道。
弯月“嗯”了一声,急忙取了打火石,生上了火。然而,不知是不是她太心急,那打火石始终打不上火。自己倒是急出了一头的细汗。
“把打火石对着干燥的木柴,用力地摩擦,这样点上火的机率更大。”若愚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懒洋洋地说道。
弯月闻言,如是打了几番,终于点上了火。零星火种燃烧着干柴,速有燎原之势。趁着这功夫,弯月将木枝插入鱼身。若愚见状,摇头提醒道:“烤鱼前,一定要把内脏取出来清理一番,否则味道会很苦。”这丫头,一看就知道她没干过粗活儿。
弯月脸再次红了,想不到,烤鱼前还要出这样的功夫,待到自己将鱼的内脏淘净,手上已经沾满了血。
若愚无语地看着弯月挥着自己的软剑,在鱼身上动来动去。这软剑,乃是自己刚入门时,师父赠送的。如今,却被这丑丫头用来杀鱼……
待鱼烤好了,弯月挑了一条较大的,递给若愚,自己则拿着剩下的鱼,啃了起来。这好歹是自己第一次烤出来的鱼,由于经验与火候不到,鱼肉有些干焦,勉强能够入口。饿了许久的弯月,自然是顾不得烤的口味如何,毫无形象地大吃了起来。
若愚轻皱着眉头,细细地咬着鱼身上的肉,那细腻的模样,与一旁大口吃鱼的弯月相比,宛若一条金鱼配一只土鸡,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待弯月满意地抹了抹嘴,若愚的鱼才吃到一半儿。看着他那优雅缓慢的动作,弯月的心里都为他着急,老天爷,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摆公子的谱啊,再不吃完,鱼可就凉透了。
想着想着,弯月忽然感到一身的不自在,只觉得洞里闷热无比,于是悄悄站起身,走出洞去,到溪水旁梳洗了一番。此时,太阳还未西沉,水面上依稀见得到她的倒影。虽然倩影惹人怜惜,可惜,偏生玉有瑕疵,只能顾影自怜。
回到洞里时,若愚已然吃完了鱼,鱼骨头有序地放在地下,而他则闭上眼,安然入睡。
当两人在一起时,怕得不是孤独,而是没有话说。
若愚对弯月便是如此,既然说不上话,不如省去说话的功夫。
弯月怔怔地看着若愚沉睡的样子,心头一阵酸涩。自己今日,为他做了那么多,又打架又跳崖的,难道对方,就不能跟她说点话吗,哪怕是一句也好。
带着满怀的怅然若失,弯月坐了下来,托着脑袋看向洞外。眼见天色几近沉浮,可弯月的心里,却愈来愈明亮,打算离开慕府的念头,再次升了起来。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只是,留下四公子一人在这里,安全吗?
弯月转头看向四公子,发现对方仍然闭着眼,神态安详。想必,他此时也未真正入睡吧。
终究是,一个绚丽却遥远的梦罢了。
弯月回过头,却见一抹墨绿,迅速消失在洞里的石缝内。
是那条绿蛇?弯月的心中警惕起来,这条绿蛇,难不成又回了来?
弯月挑起烧着零星火种的木枝,走向那里。果然,那绿蛇缩在了石壁缝儿中,见到弯月过来,它“哧溜”一声游了下来,在弯月的脚边缓缓游过。
糟糕,四公子……弯月急忙抡起手中的树枝,向着蛇身打去。
然而,绿蛇开溜的速度极快,它绕过了若愚,向着洞里的一处挂着蔓藤的地方游去。
那里是蛇窟吗?弯月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用手中的树枝小心地拨开了蔓藤。一股熟悉的味道从蔓藤后传来,那是……
弯月努力地吸了吸鼻子,这个味道,她太熟悉了,这正是冷夫人生前惯用的味道。檀香配上淡淡的莲香……
蔓藤后,盖住的是一个小小的山洞,从里面传来的气味中,她隐约猜出,最近有人,曾来到过这里。
弯月返回到火堆旁,取来火把,随即走入小洞内,丝毫没有顾及身后那双半睁开的眼睛。
借着手中的火光,弯月看清了小洞内的摆设。这个小洞,被人摆成了灵堂的样子,一只香炉摆在地上,香炉里尽是燃烧完的香。而一套淡色的衣物,则被叠好放在了香炉的前面。衣物对着的石壁上,一左一右地写着七个大字:冷香一缕何处寻,血债还须血来还。
弯月傻眼了,这是谁做的?那套衣物是谁的?……她没有勇气走过去,去揭开这薄薄的窗户纸。正当她想退出这里时,一记手刃重重地打在了她的脑后。
好痛……弯月直觉的捂住自己的后脑勺,可眼前却是止不住的眩晕。可惜了,看不到背后打晕她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蛇是有灵性滴,中国古人对它的敬畏,如同古埃及人对猫的敬畏。很抱歉最近更新缓慢,本周二做完了学术报告,紧接着,体力超支,在床上躺了一天,现在头还晕晕的,有交代不清楚或错字的地方,还望大家指出来哈。谢谢小静为偶捉虫,哈哈
☆、回慕府惊闻事变
谁在耳边,如此呱噪的吵。弯月皱起眉头,身边仿佛总有两个男人在说话,断断续续地没完没了。然而,她却听不清他们交谈的内容,只是听到他们不断地提及到雅妃,雅妃是谁?
忽然间,一只很凉的手摸住了自己的脖劲,天啊,怎么会有这么凉的手,竟没有一分温暖的气息。弯月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冰冻起来,连呼吸都变得好困难。
可是,耳旁忽然传来了一声喝斥,紧接着,那种冰冷的触感从脖子上消失了去。此时,仍在梦乡中的弯月,殊不知自己已经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你这是做什么。”来人压低了声音问道。
“现在还不到时候,盯着这个丫头的人太多。你已经忍辱负重了十几年,没有必要功亏一篑于此吧。”另一个凉凉的声音响起。
“你还是想好,这丫头醒来后如何对她解释。”对方不满意的咕哝了一句,随即隐身在了黑暗中。
弯月在沉睡了一夜后,终于在清晨的鸟啼声中醒来,等等,她的头,怎么会这么痛。
“你醒了?”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弯月捂着疼痛的后脑,看向躺在她身旁说话的人,若愚的头发此时已然散开,双眼朦胧的看向她,仿佛也是刚醒。
等等,四公子怎么躺在自己的身旁?弯月忽然注意到,两人间的距离,已然亲密到连个枕头都放不下。而他温热的呼气,时不时地扑到自己的面颊上。
老天,昨晚发生了什么?
弯月急忙滚了出去,语无伦次地指着若愚问道:“昨晚,我我……”她不会在梦中把四公子霸王了吧。
若愚揉了揉眼,随即恢复了冰冷的样子,道:“我也想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
昨晚发生了什么?弯月揉了揉疼痛的后脑勺,记忆在不断地搜寻着昨夜的点滴。她记得,自己好像看到了那条绿蛇,向着蔓藤那里爬去。对了,蔓藤……
弯月急忙小跑到蔓藤那里,待掀开蔓藤后,出乎意料的是,蔓藤后面竟然是一堵石墙。弯月不自信地用手摸了摸,发现那石墙厚重的很,且凉意深重,仿佛被水浸泡了很长时间似的。
这怎么可能!昨夜,她明明看到这里是一个小小的山洞,内里好像摆放着冷夫人的灵堂!
然而,是不是冷夫人的灵堂,她就不清楚了。毕竟,她只是凭借那种属于冷夫人的味道,还有那件未曾展开的衣物,做出的判定。
“你没事吧。”若愚在后面问道。
弯月“嗯”了一声,回过头来,却讶异地看到,若愚坐起身来,脸色阴沉地看向她。
“你,能动了?”弯月惊讶地问道。
若愚点了点头,面色依然阴沉:“今早醒来后,发现手脚能够活动开来,看来,她们所下的软筋散的力度并不强。”
弯月“哦哦”了两声,顺势说道:“既是如此,那我们快些离开这里吧,免得落入猫杀的手里。”
若愚站起身,望着弯月说道:“我何尝不想,不过,就算我们能离开这里,也无法顺利地回到慕府。既然猫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们两个大活人,又如何躲得过他们在城里布下的天罗地网?”
“别着急,若梨已经回去报信了,也许,救我们的人就会到了。”弯月在一旁安慰道。
若愚摇了摇头,脸上现出几分嘲弄:“若是如此,早就有人来救我们了。可从昨日到现在,他们连个影子都没有。”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失望。
“也许,是中途出了什么事儿也说不定啊。”弯月略带安慰道。也难怪,在入府时,她就觉得,这位四公子颇不受将军的待见,整日面对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儿子,想必将军心中也不好受吧。
只是可怜了四公子,也许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口中所称的父母,都不是他的亲身父母。
若愚一阵沉默,看得出,他有心事。然而,对着弯月,他终是什么都没说。
在简单吃过早点之后,弯月扶着步伐虚弱的若愚,走出了石洞,向着上方走去。然而,走了没多久,若愚忽然停住,将弯月拉到一处僻静的草丛中,说道:“我们被盯上了。”
被盯上了?弯月讶异地看向若愚,却见对方一脸阴霾。若愚阴沉地说道:“刚才离开时就觉得奇怪,怎么偌大的山谷中,却不闻鸟叫声。想来有些人已经赶在了我们的前头,控制住了山谷,一旦出去,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死路一条……弯月的心抽紧,为什么会这个样子。这个看似平静的山谷,真的会成为他们的葬身之地?
忽然间,山谷里弥漫起浓郁的花香,香气越来越馥雅,而弯月的头,也越来越沉。
“香气里有古怪,快捂住鼻子。”若愚取出自己的手帕,急忙捂住了鼻子。而弯月也拿出了自己脏兮兮的手帕,捂住了鼻子。尽管如此,那香气还是从缝隙中钻进来,徘徊在他们左右。
若愚头一个没撑住,率先倒了下去。弯月见状,急忙屏住呼吸,跟着倒了下去。
待花香散去后,两个绿衣女子从山谷的另一头走出。她们走近后,长衫的女子翻看了下若愚,面带春色道:“这就是闻名天下的舒华公子?果然仪表非凡。”
另一个绿衫稍短的女子嗤笑道:“舒华公子又如何。春夏秋冬那四个小蹄子的下场还在前面摆着,这个男人,你还是少惹为妙。”
“不过,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竟然毫发无损,也不得不算一个奇迹。可惜,这么好的孩子,却要先送到少堂主那里。”长衫女子的口中,依稀有不舍。
“少堂主喜好男风,对女子也不拒绝。他们的事儿,你还是少管,咱们完成了任务,至少这次能舒坦点儿了。”短衫女子说道。
“那这个丑丫头呢,要不要就地解决?”
“不行。”短衫女子皱眉道:“主人有令,若能找到这个丑丫头,一定要把她直接带给主人。”
“这年头,女子真是越丑越吃香吗?”长衫女子讶异地看向倒在地上的弯月,自言自语道。
“少废话了,再不把她们送过去,只怕你我一会儿都要吃不了兜着走。”短衫女子已经抱起弯月,呼呼地向前走去。长衫女子不舍得抚了抚若愚,拖起他跟了过去。
弯月趴在短衫女子的肩头,一双眼微微睁开。只见身后,长衫女子拖着若愚,一副依依不舍的花痴样子,心中不禁好笑。看来,男子长得太有女人缘,倒也不是坏事。可坏就坏在女子不谙世事,执子之手,将子拖走。想必四公子醒来,身下一定会疼痛无比吧。
在行了一段儿后,绿衣女子将弯月和若愚扔到了一辆马车里。短衫女子坐在车前,驾着马车,而长衫女子则坐在车里,抱着若愚,仍旧一副花痴的样子。
“舒华公子可是少堂主看上的人,你可别想偷吃哦。”在驾车前,短衫女子警告长衫女子道。
长衫女子漫不经心的应着,可在车内,她的手脚却对若愚不规矩了起来。一双手从头摸到脚,最后,全身都贴了上去,就当她想一吻君泽时,却正对上一双喷火的眼睛。随即,一只冰冷的手握住了她的脖子,只听轻轻的一声,长衫女子杏目圆瞪,不可置信的滑下了身子。
香消,就在一瞬间。
“出了什么事?”短衫女子听到了异动,急忙向帘子里望去,可她的头刚伸进来,脖子也在瞬间被人捏住,如同长衫女子般,连挣扎的功夫都没有,就玉碎了一地。
躺在车内的弯月,忽然对上了两具尸体,吓得身上一阵哆嗦,就差没喊出来。镇定,再镇定,她不是被人迷晕了吗,所以,她什么都没看到,没看到。
“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若愚揪起弯月,问道。
不会吧,穿帮的那么快。
弯月急忙睁开眼,佯装不解地说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啊?”
“脱下她们的衣服,易容成她们的样子,别告诉我你连易容术都做不了。”若愚说道。
弯月瞥了瞥两具还未凉却的尸体,心虚地“哦”了一声,急忙脱下了长衫女子的衣服,扔给了若愚,而自己则套上了短衫女子的衣服,同时取过车内的床褥,盖在了两人的身上。
死者为大,不管她们生前做了什么孽,死后还是善待她们吧。
易容的面具很快就做好了,若愚散开了头发,像极了长衫女子,他随即坐到马车前,架起车向着京城驶去。而弯月则坐在了车帘处,既不敢跟若愚同席,也不敢独自面对那两具死不瞑目的尸体,只得傻傻地坐了一路。
两人终于风尘仆仆地赶回了慕府,倒也有惊无险。待除去了面具后,若愚看了一眼弯月:“还不跟上,想侍候那两个死人不成。”
弯月急忙跳下马车,跟着若愚走入了慕府。
此时的慕府,又是一番天地。若梨抹着眼泪,在看到若愚与弯月后,欣喜地扑入到若愚的怀里,哭道:“还好你们回来了,呜呜,梨儿好怕。”
若愚的眼神,在搂着若梨的刹那,柔和了起来:“傻梨儿,我不是回来了吗,来,让哥哥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若梨摇了摇头:“只是碰到了小兵小将,路上恰巧遇到了爹爹派来的暗卫,才有惊无险的回来。可他们再回去寻你时,却说你和弯月姐掉下了山崖……呜呜,你们若是出了意外,梨儿在这府里,还有何人可依?”
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难怪,若梨会被人称为“梨花美人”。看到这样的女子哭泣,总会有将她搂入怀中好好对待之意,弯月如是想到。
“梨儿乖,府里不是还有爹爹,大哥,红豆吗?他们自然不会害你的。”若愚轻语道。
若梨吸了吸鼻子,使劲的往若愚怀中拱了拱,如同一只撒娇的小猫,不愿离开。
“四哥。”若梨忽然想起了什么,抽着鼻子说道:“我回来时看到十二娘了。”
若愚“嗯”了一声。
“可,十二娘,她疯了……”若梨恐惧地把头埋在若愚的怀中,抽泣道。
弯月闻言,如被雷劈。端庄温柔且为冷夫人心腹的十二夫人,竟然疯了?
“爹爹在哪里?”若愚闻言,沉吟道。
“我跟你一起去吧。”若梨小声道。
若愚摇了摇头,将若梨推出去道:“红豆,带小姐回府。弯月,你跟若梨一起去吧,也好陪她说说话。”
说完,他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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