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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糠之夫不下堂-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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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桐,乃孙夫人的闺名。
若梨抿了抿嘴,还是乖乖的靠在了慕将军的身旁,眼里的光芒一闪而过,似是在算计着什么。
此时,红豆捧着托盘走了过来,道:“将军小姐请用茶。”两碗热气腾腾的茶被轻轻地放在了石桌上。
慕将军接过茶,只觉清香满溢,待轻轻抿了一口,心中更是暖和的不得了。
“这是什么茶?”慕将军问道。
“回将军,这是从徽州带来的红茶。”红豆不卑不亢地答道。
慕将军打量起了这个小丫鬟,见她身着红缎长袄,面色莹莹如玉,一双眼睛更是点缀了万千银波,在夜色中微微起伏。
南国有佳人,容华若桃李。说得也不过如此。
“爹爹。”若梨见自己的父亲盯着红豆,遂出声唤道。
慕将军回过神来,对着若梨笑道:“梨儿,墨桐虽然行事霸道,可她好歹是你的大娘,凡事你还要多让着她。”
若梨闻言,低下头去,道:“是,女儿知道了。”
“那个丑丫头,你如何看?”慕将军端起茶杯,缓缓问道。
“爹爹问得,是弯月姐?”若梨眨了眨眼,答道:“弯月姐对我挺好的,就像姐姐一样呢。”
“这个人可信得过?”
“嗯,爹爹放心,弯月姐她不会害我的,况且她还帮了我们好多忙呢。”若梨答道。
慕将军“嗯”了一声,视线却在红豆身上转来转去。在于若梨聊了些家常后,他终于离开了梨花小筑。
望着父亲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俯首收拾茶具的红豆,若梨的眼中或明或暗,似是又在算计着什么。
“小姐。”正要离去的红豆见到若梨的眼神,冷不防颤抖了一下,手中的茶具差点儿掉到地上。
若梨急忙笑道:“没什么。红豆,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我到四哥面前,少不了讲你的好话的。”
红豆的脸在听到“四哥”时,突然飞红。她扭捏地转过身:“小姐又拿奴婢开玩笑了。”说完,端着茶具跑了出去。
再说弯月,自打进了房中,她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总会想到慕将军看自己的眼神,如画中的猛虎,随时都会跳出来咬自己一口。奇怪,她怎么就这么怕这个男人。
正当自己心神不定的时候,忽然,远处传来了一阵遥远的箫声,如丝如缕,如泣如诉。是谁,大晚上还在外面吹箫?
怀着探究的心,弯月穿上衣服,悄悄地推开门向外走去。若梨她们早已不在,此时,她们已然休息了吧。
一轮圆月正当头,清冷的月光洒向大地,照出了黑夜中的另一个白昼,也为弯月照出了道路。
外面的箫声,却依旧源源不断地传来,近了,更近了。那是谁?
树上的那抹黑色的影子,孤独地吹着萧,一身黑衣衬着夜色,更显得冷清。
“清遥?”弯月惊呼出声,这么晚了,清遥一个人坐在树上吹箫,这是做什么?
听到弯月的惊呼,箫声只是震了一下,并未停止。一段段缠绵悱恻的音符,从清遥的手中缓缓流出,配着清冷的月光,似是演奏着世间永恒的绝响。
待吹奏完后,清遥长吁了一口气,淡淡地看向弯月,眼中有着掩不住的失望。
“你来这里做什么?”清遥问道。
“我听到了你的箫声,感觉人都飞起来了似的,就跟了过来。”弯月如实答道。
“哦?”清遥挑了挑眉毛,这个丑丫头,竟然能听到他的箫声,可见其内力深厚。“飞起来,又该如何形容?”他继续问道。
“那种感觉很舒服,如同飘在云朵上一般,轻轻荡荡,心里的杂念,似乎也没有了。”
清遥闻声,眼里的失望被赞许所取代,他喃喃道:“真是天意。”随即笑着摇了摇头,对着弯月道:“今夜的事情,就当是一个梦吧,不要对别人说起,记得了?”
弯月点了点头,在她的眼里,清遥没有大公子的腹黑,四公子的手辣,七公子的蛮横,实在是府中难得一见的主儿。
就在她寻思的瞬间,树上已经空无一人。惟有树叶随风哗哗作响,似是在证明,刚才他存在过的痕迹。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啊,更新缓慢了,因为现在也正在更新吴哥呢,请大家谅解哈其实到了这里,红豆的命运,大家也能猜出来了。她抽到的签词,大家可以回去看看哈。情深情浅又何妨,佳人小镜正梳妆。何时共看夕阳去,鸳鸯被里好成双。
☆、呆红豆错取相思
第二天,太阳仍是早早的升起,而某人却因昨夜站了半夜的风儿,至今仍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弯月姐。”若梨调皮地跑了进来,红光满面的摇着弯月,叫道。
弯月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待睁开眼时,却看到穿着新衣的若梨,正神采奕奕地看着她,早已不见了昨日的颓唐。看来,父亲的关怀对女儿还是很重要滴。想到这里,弯月不禁羡慕起了若梨,至少身边还有人真正的在乎她。
“弯月姐,告诉你个好消息。”若梨开心地将嘴巴凑到弯月的耳旁,道:“昨夜我问爹爹能否出去玩儿,他竟应允了我们。太好了,以后我们就可以常常出去玩儿了。”
“真的啊?”弯月急忙问道:“我也可以去吗?”
若梨点了点头,道:“当然了,爹爹应允了,以后我可以带你出去了。”她冲着弯月眨了眨眼:“听说,红杏的身子恢复的差不多了,咱们今日出府去看看她吧。”
弯月闻言,紧张的问道:“只是去看红杏吗?”这大小姐,可别又拉她去逛青楼。
若梨笑得像只小猫:“自然是去看红杏了。这次有晏明带着我们,不会走错的。好了弯月姐,快起来吧,走得早啊,咱们还能早点儿回来呢。”
弯月闻言,心中动了起来。自从她来京城,除了出去祭拜了一次冷夫人,就再也没有在城中逛过。如今若梨带她出去,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错过?
这次随同出门的,除了若梨和她以外,还有红豆和晏明,及府内的两个黑脸侍卫。晏明见到弯月,表情变得很不自然,腼腆中带着几分害怕,大概弯月前几日对大公子做的事给他幼小的心灵带来了不小的撞击。
酒后不慎,酒后不慎啊。
弯月心中的懊悔,甭提了。自那次醉酒后,大公子再也没有出来见她,所有的小厮,见到她都绕路走,就连侍女们,也掩着嘴在身后嘀嘀咕咕。
此时,若梨拉着弯月,已经上了马车,两人亲昵地坐在马车里,红豆则坐在一旁,手捏着帕子,脸红红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红豆,在想什么呢?”若梨嘻嘻地问道。
“没什么啦。”红豆喃喃道。
“真的没什么?”若梨贼笑道,忽地抢去了她手中的帕子。红豆大惊,急忙抢回,可已经来不及了。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若梨悠悠地念道,嘴角已经浮起几分坏笑:“弯月姐姐,看来,今年的春天,要提早到来了。”
红豆的脸,早已娇红不堪。她手握着帕子,心如鹿撞般“咚咚”跳动不已。今天早上,她去四公子处寻晏明,恰巧碰到早起喂鱼的四公子。她前去行礼了一番,若愚不冷不淡地问了几句话,就离开了。然而,眼尖的红豆却看到若愚的身上掉下了一条帕子,待她捡起后,看到帕子上绣着黄色红色的小花,旁边有诗曰:“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这帕子,是四公子特意留给她的吗?红豆,相思……
红豆的心思,已然不受控制。她的心中暖暖的,期待已久的幸福,似乎已在对她招手。
弯月见到红豆半是羞涩半是憧憬的样子,心中直觉的可爱,想笑,却不好意思笑出来。这憋着的表情,倒让若梨看在眼里。
若梨嫣然一笑,急忙低下头去,嘴角却掩不住得意的笑容。
一路上,弯月不时地掀起帘子,看向外面。京城的繁华,果然胜过了雁城。虽然京城即将进入冬天,可城里到处都见得到春天的景儿,莺歌燕舞,其乐融融。
“红杏的家,在京城的北城,这一块儿,聚集着城里最贫贱的人,附近还有娼馆林立。红杏家旁边,就有一个蘅芜馆。”
蘅芜馆?这不就是幺一居住的地方吗?想到这里,弯月心里乐开了花,上次席上的事情,她最为愧疚的就是幺一姑娘,可由于种种原因,她一直未来得及向幺一道歉,如今何不借着这个出行的机会趁机拜访幺一呢?
马车终于在一个小院子前停住了。红豆递下一个凳子,抢先下去,随即扶着若梨下车,弯月随后。
听闻到马车的声音,红杏携着家人急忙走了出来,见到若梨后,大喜道:“小姐,你怎么过来了?”
“自然是来看看红杏姐啦。”若梨笑道,上前拉住红杏的胳膊,细细打量起来:“姐姐气色很好,身体可好了些?”红杏引着若梨向屋子里走,边说边笑:“承蒙小姐和四少爷的关心,红杏的身子,已经养的差不多了。这一年来,要不是小姐和四少爷时不时地来给红杏送药,还送些补贴家用,红杏这不争气的身子,也不会好的那么快。”
红杏原本姓何,单名杏。何杏的父母,皆为街上的小商贩,家境还算殷实。九年前,由于何杏母亲的大病,家里为了筹钱,不得不把长女卖入慕府为奴。管家周嬷嬷见这孩子不讨喜,于是送入到四公子那里。四公子在调教了何杏一段儿时间后,将她送给了妹妹若梨,并为其赐名红杏。从那之后,红杏与若梨相依为命,对这小主子格外上心,兢兢业业留在了梨花小筑八年。在她被仗责赶出府后,四少爷命人送来了一些细软与补品,不但解了她的燃眉之急,也稳住了这个摇摇欲坠的家庭。
若梨笑着与红杏寒暄了一阵儿,而弯月则趁着这当口,对着若梨说道:“若梨妹妹,我到附近转转,午时就会过来。”
若梨闻言,热心地说道:“哦,姐姐初来这里,还是莫要走丢,这样吧,晏明,你陪着弯月姐出去转转。”
晏明瞅了瞅弯月,脸羞得通红,很不情愿的“嗯”了一声。而弯月见状,急忙打圆场道:“没事儿的,我就在这附近看看,走不了多远的,两个时辰就回来了。”
若梨不依,瞪了眼晏明道:“姐姐别混他,晏明,弯月姐可是我的好姐妹,对她不敬就是对我不敬哦。”晏明低首道了声“是”,随即跟着弯月走了出去。
一路上,弯月见晏明心不在焉,知道此人厌恶自己,待走到蘅芜馆附近时,她寻了个借口道:“晏明,我听闻京城的糕点做的很好吃,你能不能帮我买一些桂花糕回来。”
然而,晏明却歪着头,不屑地说道:“得了吧。你有腿怎么自己不去买?怕是支开我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儿吧。”
弯月闻言,面上大窘。忽然间,她瞥见一个熟人,急忙拉住晏明躲到了一旁。
“你做什么。”晏明大惊,这个女色魔,不会要对他动手动脚吧?
“嘘。”弯月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同时对着外面使眼色。晏明狐疑之下,偷偷回过头一看,登时噎住了,急忙转过头。
喝得醉醺醺的段子钰,左手搂着一个衣着妖艳的女子,右手捏着一个娇小妩媚的女子,三人嘻嘻哈哈进入了一处红馆的大门,一看就是一副不正经的样子。
孤傲的段子钰,怎么会变成这副德行?
弯月长大了嘴,此事若是被若梨看到,还不知她如何伤心呢。
“这件事,就你知我知,莫要对若梨提起。”弯月小声地吩咐晏明道,心善的她却未曾想到,自己的一番善意,却会惹出若梨的几番波折,这是后话。
晏明点了点头,在慕家打滚了那么久,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他还是有分寸的。这个若梨小姐,虽然丧母,可她却比以往更加得宠,将军时不时地前去看她,而四公子也明摆着给她撑腰。加之她那副我见犹怜的样子,连他都对若梨小姐倍加怜惜。
在买完糕点后,弯月见晏明死甩不掉,心中厌烦的紧。带着这个跟屁虫,她是不能光明正大的进入蘅芜馆的,否则明日,还不知慕府会传出什么谣言来。
自古人言可畏啊……
弯月摇了摇头,终于慢腾腾地和晏明回到了红杏的居所。屋子里,不时传来一众女子的欢笑声,看来她们谈的很愉快。而慕家的两个侍卫持刀站在门外,警惕地看向四周。
弯月推门而进,晏明则候在了门外。毕竟,男女有别,不得同室。做为小厮的他,自然是明白的。
若梨瞥见弯月,忙伸手拉过她来,笑道:“姐姐回来了?”
弯月拿出手中的糕点,递给红杏道:“红杏姐,刚才游街时闻到了桂花糕的味道,就买下了几包,留给你尝尝吧。”
红杏急忙推辞不收,而她的馋嘴弟弟,却忽然抢过了一包,跑到了一旁大吃起来。红杏见状,急忙上前拍着弟弟骂道:“叫你嘴馋,叫你嘴馋。”
小男孩捏着手中的桂花糕,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弯月急忙上前哄道:“没事没事,你若想吃桂花糕,姐姐我为你做好不好?”
红杏不好意思地笑道:“让小姐和姑娘见丑了,这是宝儿,家里的独苗,爹娘自幼就宠爱的很,也没教他啥规矩。”
宝儿,从名字上就可见其受宠程度。
然而,宝儿好奇地看了弯月一会儿,忽然咧嘴笑开,然后他伸手去够弯月的脸。这个动作着实让红杏倒吸一口气,她拉住宝儿的手,怒道:“今天怎么这么不听话,快回屋去。”
然而,弯月却止住了红杏,她笑嘻嘻地问道:“宝儿,你不怕姐姐吗?”
宝儿天真地摇了摇头:“姐姐的眼睛好漂亮啊,就像发光的宝石。”
众人闻言,纷纷看向弯月,就是没有看到弯月的眼睛有什么特别之处。而弯月也好奇地摸着自己的脸,她的眼睛很漂亮吗?自己怎么就没有注意过呢。
红杏急忙拉过宝儿,歉意的说道:“小孩子不懂事,小姐姑娘莫放心里去啊。”
若梨站起身来,微笑道:“红杏姐姐过谦了,这孩子,我看倒是大有所为的,呵呵。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再不回去,爹爹可要派人来寻我了。”边说边向门外走去。
红杏急忙拉着宝儿,站在门口恭送若梨。弯月对着宝儿露出一个笑脸,挥挥手作别而去,红豆跟上。
若梨如来时般优雅的登上马车,可不知怎的,在上车时忽然踩住了裙摆,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到车马下。还好站在一旁的侍卫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待若梨站稳,她推开了侍卫,回头怒视自己的脚下,道:“这裙子做的真真碍事。”随即提着裙摆走上车去。回去后,若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脱下裙子,同时命令红豆将这裙子烧了,省的碍眼。
众人走后,红杏一边收拾残局,一边问道:“宝儿,你刚才瞎说些什么,那个姐姐的眼睛,怎么就漂亮了?”
宝儿舔着一张天真的脸,回答道:“因为她的眼里,有慈悲。”刚才姐姐出手打他的时候,他分明看到,坐着的那个小姐一脸看热闹的意思,而她身后的那个丫头唯唯诺诺,大气不吭一声,惟独那个丑姐姐出来说情,可见三人心地不同。
红杏闻言,轻叹了一声:“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儿。”叹息归叹息,她埋下头去,继续干起了手里的活儿。
女人的眼睛之美,不是在于媚态,而是在于她看向别人的目光中,带有慈悲。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同时更新《糟糠》和《吴哥》,两头有点儿顾不上啦,呵呵
☆、腹黑男心怀奇计
自打那日回来后,若梨看弯月的目光,多了几分打量,而看向红豆的目光,则多了几分深邃。直到……
一天下午,慕将军身旁的近侍慕泽小跑了过来,告诉若梨说,将军想要见弯月。
若梨闻言,不解的问道:“爹爹为何要见弯月姐?”
慕泽挠了挠头:“小的也不知道,只是听将军这么吩咐。”
若梨“哦”了一声,唤过红豆来道:“既是如此,那就叫弯月姐出来吧。”
红豆闻言,忙去寻了弯月出来,弯月揉着惺忪的眼,打着哈欠走了出来。而慕泽在一旁已然候着,看到弯月这不修边幅的模样,暗中乍舌。
“什么事儿?”弯月打完哈欠,问道。
“弯月姐,爹爹想见你呢。”若梨坐在位子上,亲昵地说道。
将军又要见她?弯月闻言,忽地打了个冷颤。上次将军见她的事情,自己还记忆犹新,那个阴晴不定的可怕男人,她可不想再见到。
娘哎,早知如此,在房里她就该问清楚红豆的,这下好了,进退两难了。
得,硬着头皮上吧。弯月只得低下头,道了声:“好。”
前往拈香居的路上,慕泽走在弯月的前面,但走的非常快,两人之间总是保持着三尺的距离。昨夜站了一夜冷风听萧的弯月,此时睡意还未退去,走起路来昏昏沉沉的,头更是晕的厉害。
忽然间,一阵女子的娇呼声传来,弯月摸着撞晕的脑门,吃痛的看向眼前这个撞了自己还夸张大叫的女子。
这女子,她认得的,正是孙夫人身边的一等丫头——绿水。
“你这丫头怎么走路的?”绿水不饶人地问道:“撞了人,也不知道声歉吗?”
这丫头,真够趾高气扬的。难怪古代有成语叫“狗仗人势”。弯月不屑地想着,可面上还是不情愿的答道:“对不起。”
绿水上下打量了弯月一番,酸酸的笑道:“呦,我当是谁呢,皮儿那么厚,原来是府里闻名的弯月姑娘啊。”
这酸酸的语气,引得周围人都捂嘴笑了起来。
“你们在做什么?”一声冷清的话语,在众人的耳边响起。
弯月闻声,如见救星般看向清遥,而众人则散开了来,生怕被这冷面神揪到把柄。
“怎么这么晚还没到,大公子已经等的不耐烦了。”清遥看向慕泽,略有责备道。
慕泽回过神,急忙应声道:“是是,小的马上就带过去。”遂引弯月道:“姑娘快走吧,莫再耽误了。”
弯月应了声,感激地看向清遥,而后者仍摆着一张冰块脸,几步就消失了踪影。
这个清遥,跟人说句话就这么难吗。
弯月低下头去,默默地走在了慕泽的身后,在几番转弯后,两人终于到达了拈香居,而慕将军和若霖,坐在一起品茗已经多时了。
“将军,弯月姑娘到了。”慕泽小声说道。
“带她进来吧。”慕将军点头说道。
慕泽出去,带进了忐忑的弯月。弯月进来后,先对着慕将军行了个礼,后又向若霖行了番礼。慕将军和颜悦色道:“免礼。慕泽,你退下吧。”
慕泽急忙退下,顺手合上了门,屋内的光线,登时昏暗了不少。
慕将军不急不慢地抿起一口茶,问道:“听说,你治好了若涵的虫积,可有此事?”
弯月寻思了片刻,答道:“这……还多亏了刘大夫的医术高明,小的不过是在旁边帮了帮忙。”
这时候在一大一小腹黑男前面邀功,无异于告诉他们,自己想要早超生。弯月头上捏了把汗,如是想到。
“父帅,她真是个聪慧的丫头,可惜呀,却生了一张阴阳脸,肚量小的连酒都喝不下。”若霖在一旁惋惜道。可他的话怎么听,怎么带有嘲讽的意味儿。
弯月闻言,心中小怒,我长得什么样关你什么事儿,若不是你,我也不会虎落平阳到你们家,被你们欺负。怎么,你还嫌乌龟没画够?这次就公报私仇,联合慕将军来整我?
这些话,若霖自然是听不到的,他脸上依旧一副清秀的样子,让人着实无法将腹黑这个词与他联系起来。
“哦,依你之见,这个惹事生非的小丫头,该如何处置?”慕将军沉声问道。
“天朝律法有规定,欺辱主人的刁奴,当杖刑一百,当街示众三日,以儆效尤。”若霖不紧不慢地说道,得意的看到弯月的脸变得跟关公一样黑:“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加之这丫头年纪小,需好好管教。还请父帅给她一次立功赎罪的机会。”
立功赎罪?得了吧,不就是在你身上画了几只乌龟吗?犯得着来真格吗。真是个腹黑加小气鬼。弯月如是暗自咒骂道。
注意到弯月的异样,慕将军皱起眉头,眼光如刀般扫了过来。弯月心虚的低下头,心想,不愧是久经战场的大将军,那眼神若真是把刀的话,绝对能瞬间杀死她的。
若霖清秀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深邃的笑,他走到弯月面前,笑道:“丑丫头,莫怕。父帅只是想要你帮我们一个忙罢了。”
他又回头看向慕将军,温润的说道:“父帅,这丫头没见过场面,还是让我来跟她说吧。”
他转头看向弯月,道:“还记不记得我曾经跟你提过的猫杀?”
猫杀,她怎么会不记得,前个月,差点儿就死在猫杀的手里了。
于是,弯月使劲点了点头。
“猫杀本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神秘组织,在这几年却迅速扩大,对这个神秘的组织,江湖上闻之变色。而今,猫杀盯上了慕府,也盯上了五妹。”若霖缓缓坐下,啖了口茶道:“前些日子,五妹和你外出看望红杏时,差点遭到猫杀的伏击。若不是父帅派出的暗卫拼死护着,你以为,你今日能安然地坐在这里吗?”
猫杀那日有伏击?弯月闻言,浑身冒出冷汗来,那日在冷夫人墓旁,那个神秘人,不费丝毫力气,就夺去了两条鲜活的生命。这个景象,至今还徘徊在她的噩梦中,如果没有清遥的笛声,她都不知要如何入眠了。
就在出神之际,慕将军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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