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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糠之夫不下堂-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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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名也没有收徒弟,死时把这个药水的方子带进了坟墓。这种神奇的药水从此失传。

在此遗憾一下,本周的冲榜任务告一段落,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后天继续更新,精彩敬请期待。

☆、谁能执手凤凰谣

风皇崇安七年;黄河溃坝;下游土地房屋遭淹无数;一时间;青黄不接,流民聚集;暴动甚多。帝怒;使其四子夙然追查此事,终于查明原委,骠骑将军刘波得皇令,率军解了豫州太守赵恒的兵权;并将其与其子移送大牢。一时间,民间上书如雪花般飘至,纷纷要求处死赵氏父子。同月,江北盐价暴涨,数名官员因倒卖私盐而被惩处。

半年后,风动京城的梨花美人忽然抱病在床,二皇子与四皇子先后登门探望,但均被小姐以不宜见客之由拒之门外。翌日,誉满天下的蘅芜馆幺一姑娘,因罹患怪病,当夜撒手西去。二美风波尚未平息,西南与西北边疆硝烟又起,柔然联合南诏,对天朝再发重兵。帝密令斩南诏质子,以示惩戒,未料质子已失踪多日。帝怒斩府内眼线多人,派重兵缉拿段世子。

佛堂内,换了一身素衣的孙夫人,坐在蒲团上,手持佛珠,闭目喃喃地颂着佛经。在这青烟渺渺间,一个绿衣侍女走了过来,轻声说道:“夫人,二十夫人小产了,是个男孩,没有保住。”

孙夫人手中的佛珠不停地转动着,如同这个女人狂躁不安的心:“是吗,将军那儿,怎么说?”

“将军大发雷霆,扬言要揪出害二十夫人和小少爷的凶手。夫人,这次要不要再找一个替罪羊?”侍女小心翼翼的问道。

孙夫人发出一声冷哼:“做他的妻妾,无论有怎样高贵的出身,都躲不过噩运。梨丫头那里怎么样?”

“回夫人,将军说,小姐得的是怪病,会传染人的。现在整个梨花小筑已经被封住了,里面服侍的丫鬟,至今也没有人能出来。不过,奴婢倒是得了一个信儿,听说前几日,四公子独自出门,骑马朝西南的方向奔去,临走时的模样活像修罗,真真吓死了人。”

“是吗?”孙夫人手中的佛珠在此时停止了转动,一抹冷笑浮上嘴角:“看来梨丫头,果然病得不轻。你在梨花小筑附近,留上一个眼线,我倒想看看,这梨花小筑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秋高气爽,秋天的凉风吹拂过山林,伴着鸟转啼鸣,为这个萧瑟的季节,增添了几分活力。这厢,传言已死的幺一,正站在若涵的身旁,教其做饭。若涵一心想要拜张顽童为师,可张顽童说了,入他门者,必须通六艺,此六艺非彼六艺,乃洗衣、做饭、驾车、缝补、推拿、采药。按照张顽童的话,会琴棋书画却不会做饭洗衣者,除非囊中富裕,否则当个鸟吃。

“幺一姐,小霸王,大热天的,喝口茶吧。”一身粗布衣裳的弯月端着两个茶碗走了进来,热情地招呼幺一和若涵过来喝茶。累得满头大汗面颊乌黑的若涵,端过茶,立即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毫无刚来时的矜持形象。幺一则吹拂着碗上的茶沫,笑道:“妹妹辛苦了。张师傅今日,又出难题了吧。”

前些日子,弯月从张顽童那里讨了一个假死的方子,托前来探视的清遥务必交给幺一。几日后,京城那里,传来了幺一暴死的消息。然而,让她想不到的是,第二日,清遥就带着虚弱的幺一,找了过来。

“幺一姐,你怎么来了?”弯月见到幺一,惊讶的问道。此时,幺一应该待在大公子那里才对呀。

“妹妹,多谢你的救命之恩。”幺一从清遥的怀里抬起头,露出了一个出尘的笑容:“不知妹妹这里,可否容姐姐一段时日呢?”

弯月看到幺一蜷在清遥的怀里,登时心里很不是滋味,似是有人拿着锤子,在一遍遍地敲着自己的心。但她口头仍应道:“幺一姐,你若不嫌我这里简陋,住下去又何妨?”因着此言,幺一在此,一住就是一个多月,她的身体日益渐好,时不时地帮小霸王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以讨得张顽童的欢心。

这会儿,小霸王喝完了茶,已将做好的饭菜盛在盘里,给张大夫送去。而弯月和幺一,也来到了院子里,相互说着体己的话。

“幺一姐姐,过几日,清遥就过来了,到时,你又会有许多新奇的玩意了。”弯月坐在石凳上,羡慕的说道。

幺一的面上淡然如初:“弯月妹妹很羡慕吗?你拿去倒也好。”

弯月憨笑道:“姐姐,那些东西我怎么好意思要呢,那可是大公子对你的心意呢。”

提到若霖,幺一摇了摇头:“那个人,何必这么麻烦。”

“姐姐真不打算跟他在一起?”弯月试探地问道。

幺一叹了口气:“幺一生为官妓,这污浊的名声,早已无缘钟鸣鼎食之家。况且,豪门深深深似海,幺一好不容易才从一个牢笼里逃出来,怎能再跳入笼子里呢,只是名称不同罢了。况且,我与他,志不同道亦不合,若是靠美色,我又能与他安立多久。”

“幺一姐,”弯月深知自己说错了话,登时羞得面红不已。

“妹妹不要多想。”幺一此时,面上又露出几分甜甜的笑意:“如果不是妹妹帮忙,助我假死。只怕我,也不会有机会与你们走遍大好山川,欣赏眼前的美轮美奂之景。”

“谁言红颜多薄命,自古侠女出风尘。幺一姐姐,其实,我一直都很钦佩你。你才貌皆属上乘,又对我不离不弃。”弯月解语道:“人生,是一杯苦水与一杯甜水,苦水喝完了,自然苦尽甘来,反之亦然。所以,幺一姐,不用太过悲观,你的甜水,也许就在下面呢。”

幺一闻言,绽放出一缕如花笑容,富丽宛如盛开的芍药:“那就承蒙妹妹吉言了,想必妹妹的甜水,也近在眼前了。”她调皮地使了个眼色,示意弯月向后看去。

后面,能有什么?弯月狐疑的转过头,却看到了风尘仆仆的清遥,正倚在门边上,一双黑目灼灼地看向她。

“咦,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幺一露出暧昧的一笑:“弯月妹妹,我去看看若涵,你们慢聊。”说完优雅的走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向弯月调皮地眨了眨眼。

“这个月,怎么过来的那么早?”弯月见到清遥,心头一阵砰动,如同有只小鹿在心里不停地跳呀跳。

“大公子让我给幺一姑娘带些东西。”清遥苦笑道。须知,代送东西给女人着实是件技术活儿,无论对方想要或不想,都会先摆出一副拒绝的态势,这让心直的他好生烦恼。

弯月“哦”了一声:“腹黑男难得对幺一姐姐痴情,可幺一姐姐,似乎不愿领这份情。”

清遥直起身子,脸上却挂着藏不住的揶揄:“这是他们的选择。姻缘这种事,若能水到渠成,那是最好;若成不了,只能当命里无此缘分。这事儿,是强求不得的。还有,以后你不要腹黑男腹黑男的叫公子,他人其实很好的。”

弯月明白的点了点头,她不安地看向清遥,今日的清遥,为何总是在看她?若只是看她也就罢了,偏偏这个大冰块的脸上,还露着近乎傻气的笑容。天,她的脸都快烧起来了。

“我去看看幺一姐姐,省得小霸王又给她制造难题。”弯月硬着头皮,找了一个借口,正欲离开时,却听后面传来了清遥幽幽的声音:“后天,我就要跟大公子上战场了。”

弯月的头,如同被人从后面打了一棒子般,登时“嗡嗡”作响。

“上战场?”弯月回过头来,结结巴巴的问道。

清遥点了点头,表情多有无奈:“柔然这次联手南诏,在边疆挑起了战火。慕将军将携大公子出战,希望这次能速战速决。”

柔然联手南诏?那段子钰呢?风皇不会气得杀了他吧。

“那段世子呢?他还好吧?”

“段世子,他偷溜出了京城,没人知道他是怎么跑的。”清遥的脸上挂起了一分嘲讽的笑容:“有意思的是,在段世子离京的同时,五小姐也病了,奄奄一息地无法见人。”

段子钰跑了,若梨跟着病了?弯月想起了若梨向她讨要的两张人皮面具,深感上述结论无法站住脚。

“刀剑无情,你一定要多加小心。”弯月担忧地对清遥说道,眼睛很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清遥默默地递过了一张帕子:“傻瓜,你哭什么。”尽管是责备,可他的语气中,却隐含着欣喜。

“不知道。也许是难过。”弯月接过帕子,羞涩地转过身擦拭起眼泪来。文人小说下载

清遥静静地看向弯月,似是要将她的背影烙在心头。南诏和柔然,此次来势汹汹,短短几日内,就攻下了南方的几个重要的关卡。野性的柔然人,每到一处就对那里的居民与来不及撤走的守军展开血腥的屠杀,据探子回报,被攻下的城池,犹如人间炼狱,闻者惊心,惨不忍睹。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到时,他还能回来,见到心仪的姑娘吗?

弯月正背对着清遥,擦拭着眼里的泪珠。忽然间,一只手轻轻地搂住了她的腰身,将她带离了地面。

“清遥,你做什么?”弯月看向自己腾空的身体,惊骇问道。

“这里有一个很美的地方,我不想错过。”上面传来了男子低沉的笑声,清遥这个大冰块,也会笑吗?

此时,张顽童正舒舒服服地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若涵坐在他的身边,正摇头晃脑的背书。忽然间,一声爆笑打断了若涵,他忙睁开眼睛问道:“师父,你笑什么呀?”

“那小子,终于开窍了。”张大夫抚着胡须,眼睛瞅着天空,似是非常满意。

“师父,什么小子?”若涵好奇的问道。

张顽童一个暴栗砸了过来:“臭小子,关你什么事。快点背书。”

若涵“唉呦”了一声,他抚着疼痛的额头,很委屈的低下了头,继续背起书来。

清遥抱着弯月,如抱着一只小猫般,轻巧地落在了地上。一股沁人心肺的林木香气传入了弯月的鼻海,待睁开眼时,她与清遥,已经处在了层层枫叶林中。片片硕大的枫叶交相重叠在一起,如火焰般染红了半个天。一条载满枫叶的溪流,在他们的身边穿林而过,溪水不停地撞在石头上,发出愉快的叮咚声。

“好美。”弯月不禁赞叹道,在这里待了两个月,她怎么没有发现这个仙境般的地方?

正当弯月陶醉于漫山的枫叶中时,她身后不经然地传来了一阵箫声。箫声悠扬婉转,又带着无尽的缠绵,闭上眼,似乎有无数蝴蝶在脑海中飞舞,弥散在空气中的林木香,亦逐渐有了花香的味道。一时间,山里的鸟儿纷纷啼鸣起来,更为这箫声和鸣着。

一曲完毕,待弯月睁开眼时,眼前徘徊着一对儿小鸟,正相互追逐打闹着。而清遥则坐在树上,手抚着长箫,意犹未尽。

“这是什么曲子?”弯月闻之后,顿觉心地开阔了不少,曾经烦扰于心头的忧伤,逐渐消弭在了大自然的和鸣中。

清遥从树上悠然的跳落了下来:“此乃凤凰谣。相传西汉年间,文学家司马相如为了追求卓文君,特意做了一曲《凤求凰》,后人有感于这段姻缘,谱写下了《凤凰谣》,词还在,可惜曲子已然失传了。三年前,梨小姐寻到了失传的曲谱,将它赠与了我。这才有了刚才的曲子。”

原来其中,还有这么一番纠葛。三年前的若梨赠曲,自己也在跟前,可惜,那个知书达理却性子冷清的若梨,已经一去不复返。

思及此,弯月心里一片黯然:“真怀念那时的若梨,虽然冷淡,可心确是很好的。”

清遥垂下眼皮,和弯月坐了下来:“其实,梨小姐一直都在,只是,她并非我们现在见到的若梨。”

弯月闻言,吃惊的问道:“这话怎么说?”

“此若梨非彼若梨。”清遥将长箫塞入腰间:“还记得前年的某夜,你寻箫声前来的情景吗?”

弯月点了点头,那时,清遥孤独的坐在树上,吹着长箫,配着清冷的月光,似是在演奏世间永恒的绝响。

多年之后,经历了无数变故的弯月,每当想起那个夜晚,都会感慨世事弄人。老天,似乎已经算计好了一切,可惜,她猜不到开头,自然也没有猜到结尾。

“梨小姐的脉,我曾多次把过。”清遥折了一根草,在手中毫无形状的把玩着:“刚开始时,她的脉中,有股很弱的气息,脉弦的很,后来,那股气息愈来愈强,直到,红杏挨打,梨小姐晕了过去。那时,那股气息已经占据了她的脉象,而属于梨小姐的气息,却愈加微弱。可惜我学艺不精,一直搞不懂其中的原因。”清遥叹了口气:“后来,师父去了府里,在为梨小姐诊治了一番后,他偷偷告诉我,梨小姐并不是简单的失忆,她得了一种很可怕的病。”

弯月本能地竖起了耳朵,若梨,她得病了?

清遥看了眼好奇的弯月,缓缓地摇头道:“事关梨小姐的清誉,恕我不能奉告。”

弯月的头顶,犹如被人泼下了一盆冷水,登时冷清无比。

“这病,有办法治吗?不会伤到若梨吧?”弯月不安地问道。

清遥卷了卷手中的草,将其扔入了溪流中:“医书中对此病的记载很少,治疗方法更是寥寥无几。不过,这并不代表没有。只要梨小姐不再受刺激,这病就有的治。”

弯月沉默了一会儿。她真的无法想象,清遥所说的可怕病症,会出现在若梨的身上。难道,这就是导致若梨心性大变的原因?

“若梨的病,和你的箫声有什么关系?”

“梨小姐以前,非常喜欢听曲子,常常为了一首曲子而陶醉半天。而我那夜吹的曲子,她却不屑一顾,连头都懒得回。这种违背本性的表现,罢了,一切看她自己的造化。”

此时,太阳的光芒正悄然褪去。清遥望了望天,知道自己该离去了。

“我该走了。”他站起身,看向弯月:“记得,你脖子上挂着的日灵石,千万不要让人看到。”

“这块晶石,你识得?”弯月掏出乌黑的晶石,问道。

清遥默然地看着晶石:“这块晶石,据传是从天上遗落下来的神石,可以护心神解奇毒,历来为世人所争夺。所以,这块石头若被别有用心的人看到了,恐怕会伤你性命。对了,师父给你开的药,你可有按时吃?”

弯月乖乖地点了点头:“每天都吃着。清遥,凤孤飞有没有解药?”

这话正戳到清遥的死穴上,他忙咳咳了两声:“我对毒物知之甚少。这一点,还要请教师父。”

得,在慕府打滚了多年的清遥,也学会踢皮球了。如果张顽童在此,听到清遥这番话,赏他N个暴栗子都不是问题。

弯月见清遥眼中有所躲闪,知他说了谎话。在慕府住了三年,清遥这个人她是了解的,他轻易不说话,亦不似腹黑男那样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如果清遥说谎了,恐怕这也是一个善意的谎言吧。她忙打圆场道:“算了。孤飞就孤飞,能交到这么多朋友,也不枉我来人世一遭。”

听到弯月大度的慰语,清遥的嘴角,缓缓扬起了一抹笑容:“如果我能从战场上平安归来,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从未被人揶揄过的弯月,脸登时红成了猴子屁股,放上一个生鸡蛋就能烤熟的那种。

“清遥,你胡说些什么。”弯月低下头,心慌意乱地嗔道。

“婚姻大事,岂能当儿戏。”清遥正色道:“我自然不是胡说。自从你来到慕府,我就注意着你。当然,其中一部分是应了大公子的要求,但更多是出于我的私心。”讲到这里,清遥的脸也红了起来:“不知为何,我每次看到你,都忍不住再看一眼。我这个人从来不会拐弯抹角,也不会说甜言蜜语。我……只想告诉你,我并不是因为其他原因而娶你,只是出于喜欢,那种内心的喜欢。”

弯月的头越埋越深,可她的心里,却被巨大的喜悦所充斥了。这是她的生命里,第一个走入她内心的男子,许多年后,每当想起这个时刻,弯月的心里,都会涌起如初的感动。

“可是,我在慕府里早已臭名昭著。而且,如果有一日我们走在一起,你不担心被人耻笑吗?”弯月担心的问道,她不是没有自知之明,依着清遥的条件,一个比自己更美丽更贤惠的女人,也许更适合他。

清遥对这个问题早已想好,他见怪不怪地答道:“谁说我们还要居住在慕府。我当初是自愿留在那里的,公子担心我留在府里师出无名,就与我签了一份儿活契,所以,我随时离府都可以。至于后面的问题,”清遥的面上并未露出尴尬,反而多了几分愉悦:“如果夫妻间的恩爱,要靠美貌来维系,将来年老色衰,又当如何相处。”

一滴眼泪“吧嗒”一声,从弯月的眼中滑落下来,轻轻的溅在了地上。看到弯月哭了,清遥有些手足无措,他所携带的帕子刚才已经递给了弯月,此时,他笨拙的伸出袖子,为弯月擦拭着面颊上的泪珠。

远处,一颗小脑袋正悄悄地躲在草丛里,看着弯月与清遥的一举一动。此时,一只手从他的后面伸了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他的嘴,低声训道:“好你这个臭小子,不好好读书,跑到这里来看人家你侬我侬,难道你不知道非礼勿视吗。”

若涵推开张顽童的手,委屈的说道:“师傅,好像是你先到这里偷窥他们的吧。”

若涵的话刚落下,头上就挨了一个爆栗:“臭小子,好东西没学好,顶嘴倒会了。我是出来看看你的师兄有没有进展,这小子,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你傻笑什么,别被他们发现了。”

若涵很无辜的指了指前面:“师父,你声音那么大,他们已经发现了。”

张顽童闻言,登时一双眼对上两双眼,尴尬的很。他站起身来,嘿嘿笑了两声:“弯月丫头,我这徒弟,为人憨厚,绝对不会红杏出墙的。你若是嫁了他,那可真是福气。他若有对不住你的地方,老夫绝对帮你出气。”

清遥的面上露出一阵苦笑,自己带着弯月飞了那么远,还是被这顽童师父抓了个正着,大好氛围就这么被破坏掉了。至于弯月,更是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忙捂着脸跑了出去。

“好徒儿,莫怕,师父去追她,绝对没事滴。”张顽童干笑了两声,忙跟在弯月身后,落荒而逃。

若涵此时也站起身来,不满的对清遥说道:“师兄,你刚才应该快点去追丑姐姐的,这不,被师父捷足先登了。”

清遥的脸色,登时变绿了。可他实在无法驳斥这个性情古怪的师弟,只得付之一笑,华丽丽地飞走了。

若涵见三人都走了,自己也拍了拍身上的草,打算离去。可是,他忽然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自己根本不识路的,这么大的林子,他怎么走得出去……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古人诚不欺我。

作者有话要说:人算不如天算,前天又遇到了让人头疼的病病,躺了三天。今天刚打开网,就看到猫窝的朋友在谈论新出来的北京虐猫女,群情激奋。这些年,对猫猫狗狗的虐待一次次的升级,手段愈来愈残忍,真让人无法直视。我个人是非常喜欢猫的,打算在本文结束后开一个新坑,内容就是宠物情缘,希望能有愈来愈多的人关注这个游离在人类社会边缘的流浪动物群体,也希望那些可恶的虐猫者,放下手中的屠刀,毕竟,人在做天在看,这话不是空穴来风。当年那位上海的虐猫研究生,想要去美国读书,结果有人告诉美国大使馆他虐猫的行径,那家伙的留学申请自然而然地被驳回,理由是怕他去虐待美国的猫。啥都不说了,愿那群咪咪平安无事,愿中国社会,能够达到真正的和谐。

☆、神州北望烽烟起

因着张顽童的挽留;清遥破例在这个村儿里小住了一夜。第二日清晨;当他早早起了床;待整理好行囊推开门离去时;弯月已经不声不响地站在门口,手里还托着一个油纸包。

“你要走了?”弯月见清遥出来;留恋地问道。

清遥默然地点了点头;他看向弯月:“你特意在这里等我?”

弯月的面颊,一阵绯红。她伸出手,将油纸包塞到清遥的手里:“一大早起来,想必没有吃饭吧。我做了几块米糕;你拿着路上吃吧。”

清遥接过仍有热度的油纸包,憾然地看着眼前人:“辛苦你了。”如果不是战事在即,他真想赖在这里,好好守护心爱的姑娘。

弯月露出了一个腼腆的笑,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问道:“不去向张大夫拜别吗?”

“我昨夜,已经向他拜别了。师父他自然舍不得我,可是,战事在即,我也没有办法。”家重?国重?当遇到外敌时,男儿自当弃笔从戎,以自己的血肉之躯,换得家乡一片安宁。

誓扫匈奴不顾身,五千貂锦丧胡尘。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春闺梦里人……

“如果三年后,我没有回来,那么,别再等我,找个好点儿的男人,嫁了吧。”清遥黯然的背过头,决绝的上了马。他用力甩了甩鞭子,马儿嘶鸣着跑向前去。

弯月看着清遥绝尘的背影,耳旁响着他刚才说的话,两行清泪,从她的眼中无声息的流出。她忽然追跑了上去,边跑边喊:“清遥,你……一定要活着……回来。不然……我就……不嫁了。”

弯月的声音回荡在了山林之间,马背上的清遥,身子似乎颤抖了一下,一阵犹豫后,他再次甩鞭,如星矢般消失在了烟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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