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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糠之夫不下堂-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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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胆望着他的笑容,忽然颤抖了一下。奇怪,大白天的他抖什么,真是见鬼。
殊不知,今夜他是注定要做鬼的,因为惹了不该惹的男人。
房内,弥漫着浓郁的香气,赵水儿卧在软榻上,下方有一个美少年,正在讨好的为她捶脚。
“那个呆子,真的招惹了那尊神?”赵水儿眼眉露出了一番得意:“真是个不成器的东西,纵然没了□,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夫人,今夜要不要小的……”跪在她塌下的男子抬起头,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赵水儿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那是自然,遥哥哥今日有什么异象吗?”
“回夫人,小的观察了他几日,除了昨日他悄悄离开了一段儿后,并无什么异样。”
“哦?他去了哪里?”赵水儿眉目转了转,问道。
“回夫人,这个,小的只看到他带走了昨日闯入马车的清秀公子,两人去了哪里,小的没有跟上。”下面的男人说到这里,头立马低了下去。
赵水儿的面上并未现出气恼:“无妨,赵合,继续监视下去,一旦遥哥哥有异象,立刻告知我。”
属下得令,忙下了去。而那个美少年,手指仍在她的脚上有节奏的敲击着。
赵水儿一只手支住了头,一只手附在腰上。遥哥哥,自从那日从河中将他救起后,她的心就为他沦陷了。虽然遥哥哥最终被她用尽手段留在了府上,可她看得出,遥哥哥的心根本就不在她的身上。纵使自己夜下相会,也被他拒之门外。哼,若不是被那个无良的家伙纠缠,遥哥哥,我不会罢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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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点东西的弯月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闭上眼,尽是清遥和她的点点滴滴,岂是说能忘就能忘记的。
“如果夫妻间的恩爱,要靠美貌来维系,将来年老色衰,又当如何相处。”
清遥当日的话仍在耳畔,每想起一次,她就心疼一次。可忽然间,一个想法涌了上来,清遥那日必定是认出她来的,否则她不会感到清遥的悸动。而清遥携着那个女人离开,必定有不得已的缘由,难道,他被人胁迫……
“妹妹,”静姝此时正好走进,看到了愣神的弯月,心中又是一阵叹息:“别想那么多了,清副将与我相识的日子也不算短,他不是那种嫌贫爱富之人。”
弯月点了点头,她拉住静姝的衣角,急切地问道:“姐姐,这安阳城可有一位权势极大且好男色的夫人 ?'…fsktxt'”
静姝“哦”了一声,应答道:“据我所知,安阳城的权贵,早在破城前就携家带口离开了,那样的妇人,应该是没有的。不过,豫州城里倒是有这么一位。”
“豫州太守未称王前,有一儿一女,儿子赵恒,俗称赵大胆,是个不成器的纨绔子弟。女儿赵水儿,乃赵恒之姐,原先嫁了京城中的一大户人家,后来,其夫家出事,男儿尽数被斩首,女子全部发配为妓。赵水儿却借着京中的关系回到了豫州,从此寡居在家。其父称王后,姐弟两仗着父亲的权势,在城里欺男霸女。据传被他们姐弟抢入府中的男子,前后不下百人。此女虽然为女身,可其的头脑却比她的弟弟强了百倍,所以格外得其父器重,其父还封她为‘净水夫人’,可惜,这样的女子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静姝在提到这段儿时,眼里闪过无边的恨意,声音也在不自觉中陡峭了起来。
弯月听着静姝的说辞,心里忽然生出了一股惧意。净水夫人,应该就是清遥口中的水儿,这个女人如此□,她留下清遥,岂不是要……
想到这里,弯月忙起身向外走。静姝适时地拉住了她,劝道:“妹妹莫急,是你的自然是你的,逃也逃不掉。来,先吃点儿饭,喝点儿粥也行,今晚,恐怕会有一场大风雨呢。”
弯月本想说不,可在看到静姝冲她频繁眨眼后,心里似乎明白了几分。现在去,只怕自己非但帮不了清遥,还会身陷囹圄。一切,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夜里,弯月敲昏了即将入府的一名小厮,换上了一张人皮面具,同时穿上了他的衣服,赫然变成了他的模样。所以,当她入府时,并没有遭到任何阻拦,轻而易举的就进了去。然而,在转了几段后,弯月却讶异的发现,府中楼阁众多,这么一处处的找来,如何能找到她的清遥。
“站住。”一声低喝从弯月的身后传来,弯月忙站住,头却低沉的紧,这个京腔十足的声音,她好像在哪里听过。
“跑的那么快,莫不是心里有鬼。”那个人此时已经追了过来,一脚踢到了弯月身上:“臭小子,想给那个贱货通风报信,嗯?本王倒要看看那个贱货今夜打的什么主意。”说完就怒气冲冲地向前走去,他的身影,像极了那日在苍云寺见到的二皇子,宇文漠然。
没错,这声音,纵然只听过一次,可她绝不会记错的。只是,本该囚禁于京城的宇文漠然,怎么会在这时出现在这里?
弯月心下一动,忙暗中跟随起了这位皇子,希望能找到自己想要见到的人。
当宇文漠然一脸戾气地闯入一处小楼时,门外的仆人纷纷躲了开去,唯恐被主子的怒气伤及。随后,宇文漠然那狮子吼般的声音震得整个小楼都抖了一抖。
“赵水儿,你这个荡妇,果然在这里偷汉子。”
刚到门口的弯月被这个声音雷的不行,这位皇子,貌似对净水夫人蛮在乎的,喊得嗓门还不小。
想到这里,弯月屏住气息,悄悄地钻了进去。在通过长廊后,里面已经有了女子的呻吟作响。
“殿下,别这样。”赵水儿面色潮红,她急于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宇文漠然,不料后者根本就不是推动的料儿,反而将她压得紧紧的。
通过镂空的木门,弯月清楚地瞧见了里面的状况,赵水儿的眉头蹙起,衣衫褪下,似乎对宇文漠然的进入很不乐意。然而,细碎的呻吟却从她的口中发出,木床也在她的身下晃荡起来。
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已经上演,可惜眼下,弯月没有心思欣赏,她还要找清遥。
她轻轻转过身,打算如来时离去时,冷不防听到身旁有闷哼声,似是有人十分难受。弯月的耳力十分灵敏,在听了一小会儿后,她满腹狐疑地退到了廊上的柜子旁,轻轻地将柜门拉开。
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子,从柜子中爬了出来,他出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捂住弯月的嘴,而在见到这个人后,弯月几乎脱口而出的二字被某人心虚的盖住。两人心照不宣地退了出去。
如果不是院子里仆人散尽,如果不是赵水儿的卧房离柜子有段距离,他二人难保不会被立刻发现,可有时,世事就是这么凑巧。
待到一个僻静处,弯月打掉了他的手,狐疑地问道:“狐狸,你怎么在这里?”
月光下,贺狐狸的上衣已经解开,露出了精壮的胸膛,他的面色和赵水儿的面色一样潮红。忽然间,他如同一发疯的猛兽般,猛地扑向了弯月,将她压倒在地。
“狐狸……唔”弯月刚想开口示警,嘴唇就被他死死堵住,而贺狐狸那双烧起来的手,更是在她的身上煽风点火,引起了一阵阵颤栗。
该死,这只狐狸的手往哪里摸呢。被贺狐狸死命吻住的弯月皱起眉,她悄悄弓起腿,二话不说就向他的下面踢去。贺狐狸发出一声闷哼,可依然缠住了弯月,纠缠中,弯月的衣襟被撕开,雪白的肩头露了出来。
“唔……放开我。”弯月恨不得大叫起来,可这个家伙的嘴怎么就这么霸道。天啊,神啊,谁能救救她呀,再这样下去,她一准要被吃干抹净啊。
在两人纠缠的当口,一颗石头忽的从暗处袭来,直直射中了贺狐狸的睡穴。而好歹摆脱了贺狐狸压制的弯月,忙得空从下面抽出身来,喘着气看着这个对她上下其手的家伙。
此时,贺狐狸已经瘫软在了地上,可他潮红的面色却显示出他的不正常。弯月执起他的手,在把脉后终于了然,这只狐狸,平日里狡猾的不得了,想不到也有中药的时候啊。只是,他怎么会跑到赵水儿那里去呢,莫非赵水儿见色起意……
想到这里,弯月心头一阵恶寒,这位赵夫人,未免太特立独行了吧。她忙抽出藏在身上的银针,将其体内的媚毒逼至手上,随后用银针放出了带着媚毒的暗血。狐狸的面色,逐渐变得苍白起来。
“狐狸,你可好些?”弯月不放心的问道。
贺狐狸原本有些散乱的瞳孔,此时聚了起来,眼中逐渐映出了一幅影像。忽然间,他一拳打了过来,正中弯月的脸。
“啊……”弯月大叫一声,她的脸,好痛啊。“死狐狸,抽什么风呢。”她怒问道。
“啊……”一声男子的喊叫同时响起,由于离得近,听着还蛮清晰的。
随即,院子里响起了烦乱的脚步声,弯月忙拉起贺狐狸,躲到了后面的假山中。
“抓刺客,抓刺客。”喧嚣的喊声,吵得整个院子都不安稳。一道黑影从暗处窜出,他一手提起了弯月,一手提起了贺狐狸,瞬间就跳出了已经鸡飞狗跳的府邸。
在将两人放到府外后,那个黑影回头看了一眼弯月,如来时般飘然而去。
茫茫人海中,有些人,只需一眼,就能将彼此认出。那一眼饱含的情感,隔着肿胀的眼睛,弯月看得出,却看不透。
清遥啊,到底是为什么。
两滴眼泪,无预兆的从弯月的眼中滴出,落入下方贺狐狸的口中。
“别哭了,眼泪真咸。”贺狐狸有气无力地说道:“你不会想在这里坐上大半夜吧。”他那微颤的手,忽然伸向弯月的脸,撕去了她面上的人皮面具。
“啧啧,丑丫头,你哭起来真不是一般的丑。”贺狐狸在撇了撇弯月那肿起的左眼和斑驳的右眼,终于做出了他的评论。
弯月擦去了眼中即将流下的晶莹,她的手,忽然抬起,狠狠地抽向了贺狐狸。随着一个清脆的巴掌响,贺狐狸的脸,清晰地印下了五个黑乎乎的手指印。
“我们扯平。”弯月站起来,拢了拢身上凌乱的衣服,向着客栈的方向走去。清遥应该是看到了她与贺狐狸两人的衣冠不整了吧,他会如何想呢。
“喂,你不会把我扔在这里吧。”贺狐狸艰难的出声道:“要是那个女魔头追了来,那我可就晚节不保了。”哀哀的语气,活像一个被人欺负了的小媳妇儿。
“真是怕了你。”弯月转过头,瞪了贺狐狸一眼,转手间将他拉了起来,扶着他从后门走进客栈。
出乎意料,客栈的后门是虚掩着的,似乎是有人刻意给他们留下的。未作多想,弯月悄悄扶着贺狐狸,蹑手蹑脚的进入了她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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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一个男子跪在陈家树的面前,恭敬地说道:“人已经了结了,却不是属下动的手。”
“哦?”陈家树的俊眉轻抬:“还有人比我们更想要他命?”
“回主子,属下当时只是挑断了他的手脚筋,让他以后生不如死。不想属下前脚离开,后面就有人进了来,将他一剑毙命。属下当时在外面,来不及阻挡,之后府内一片混乱,属下也就跟着出了来。”
陈家树纤手摘下了一片叶子,在手中把玩:“看来,有人想让我们当冤大头。这出戏,唱的真是越来越出彩了。西柏,冬青那里可有动静,成败在此一举,莫要再失手。”
“主子,冬青那里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等那个老贼了。”西柏说话的时候,颇有些咬牙切齿,眉目间掩饰不住对老贼的愤恨。
“西柏,你的心情我知道。如今,老贼即将上钩,你所要做的,是耐心等待,而不是意气用事坏了全局,明白?”陈家树的目光仍在绿叶上,可他声音中的寒意,却让西柏冷了三分。西柏低头称了声是,随即退了出去。
在路过弯月房间时,西柏不自觉的抬头向她的房间内看了看,黑灯瞎火的,那个男人可是和她在一起?冬青啊,到底值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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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当贺狐狸从床上打着哈欠起来时,弯月已经盛上了一碗面条端给了他。
“你昨夜,在哪儿睡的?”贺狐狸并没有接过面条,反而咄咄逼人的问道。
弯月指了指地上还未收起的铺盖,其意明了。
贺狐狸有些抽搐地看了看地下的铺盖,终于发出了一道意味深长的“哦”声。
“对了,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是在赵水儿的房中?”弯月忽然想到这个疑惑,忙问道。
“嗨,还不是听说某人心心念念的男人就在那里。本来想教训教训这个负心汉,不料我刚进屋,就中了那个淫妇的招儿……”贺狐狸脸上一红,他差点被一个女人给XXOO;这种话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
忽然间,房门被人推开,静如蹦蹦跳跳地进了来:“姐姐,好……”在看到房中的陌生人时,静如的嘴张得大大的,要说的话全部憋到了嘴边。
“静如别怕,他是我的朋友,是好人。”弯月忙上前安抚道。
静如上下横竖打量了贺狐狸一番,歪着头撅嘴道:“这个叔叔,怎么长的像只狐狸?”
“噗……”贺狐狸刚吃进嘴里的面条,登时吐了出来,华丽丽地弄脏了自己的外袍。
见到这种情景,弯月忍俊不禁,浓浓的笑意已经挂在了脸上,只是碍于某人的脸面,没有笑出声来。
“这个,我去拿件新衣服来,等我。”说完,她拉着静如,飘飘然地跑了出去。
这个女人哪……
贺狐狸摇了摇头,目光扫过地下的铺盖,一个想法涌上了心头。
作者有话要说:over啦。男主差不多已经定了下来,大家砸鸡蛋也好,送花也罢,本文坚持一女一夫,没有NP;过程还会有些小虐,哎,顶着锅盖飘过的某只秋海棠言语……
☆、坐看虎斗妇人心
今日的安阳;注定无法安定。昨夜;有刺客混入了豫州王的行馆;刺死了其独子赵恒;且手段极其残忍。豫王大怒,下令关闭安阳城门;誓要将杀害其独子的凶手揪出正法。
“那只老狐狸;是不敢露面,还是另有所图呢?”陈家树的玉手在烛火上一晃,手头的纸条瞬间化为灰烬。
西柏单膝跪地,纵然心里对那家人恨入骨髓;可在主子面前,他不敢多言。
“主子,”西柏的眼里升起一股冲动:“要不要让属下……”
陈家树摆了摆手:“真正毁灭他们的,只有他们自己。只有火候到了,狐狸才会露出尾巴。西柏,密切注意赵家人的动静,顺便给那个老贼加点儿其子惨死的料儿。如不出所料,那个老狐狸就快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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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这是王上给你的信函。”赵合捧着一封信函,低着头交给了躺在上面的赵水儿。
赵水儿玉手接过信函,在扫了一眼后,轻笑道:“父王就是父王,凡事都要事必躬亲。”
躺在她身侧的宇文漠然已经接过了信函,在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后,他的手搂住赵水儿的腰:“你的父王即将到来,怎么不开心?”
赵水儿的嘴撇了撇:“怎么会不开心。只是,在父王面前,我该怎么介绍你呢?天朝的二皇子,或者,我的夫婿?”
宇文漠然的嘴上挑起一个满意的弧度:“水儿,你已经是本王的人了,日后本王黄袍加身,那个后位,自然少不了你。”
赵水儿的脸上现出几分不屑:“后位?我要那个东西作甚。不过王爷也真够狠心,别忘了,府上还有你那娇滴滴的王妃呢。”
“少提那个哭精,我看她一次就气一次。”宇文漠然似是对自己的结发妻子孙墨玉很不待见,连名字都懒得提。
那个孙墨玉,每天一副死人相就罢了,偏偏每次见到他还哭哭啼啼的,死活不肯跟他圆房。该死,若不是为了联姻,这等货色白送上门他都懒得要。
看到宇文漠然脸上的不屑,赵水儿撇过了头,心里却对他恨得要死。当年,如果不是这个二皇子强占了她,她的婆家又怎会强迫相公休了她,她又怎么会变成寡妇。她的父亲,素日里就知道欺压百姓,带着那个不成器的弟弟作威作福,自己遭了如此大的委屈,她那个不成器的弟弟竟然送给她几个男宠,美其名曰“消消气”。他们可有当她是家人!
而那个罪魁祸首,在做了这一切之后,就对她不管不问,直到落魄了才来找她。
恨,她真的好恨。
总有一天,她会将这些欺负过她的男人狠狠踩在脚下!
感受到赵水儿的怪异,宇文漠然的手毫无顾忌的伸入了她的衣襟,一声低哑的“水儿”,已经让周围的侍从红脸退了出去。赵水儿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媚笑,她扭着腰肢,温柔的承欢在男人的身下。
在这场有性无爱的追逐里,到底是谁算计了谁,谁玩弄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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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王的车撵在悄无声息中到达了安阳,随行的还有一大堆乌压压的士兵。守城的兵士马虎不得,忙打开城门迎接豫王进城。
“父王。”得信儿的赵水儿匆匆出了府,站在门口迎道。
豫王脸色铁青地看了她一眼,在经过其女儿的时候,发出了重重的“哼”声。
赵水儿面不改色,可心里却害怕了些。她这个父亲,虽然平日里很宠她,可女儿和儿子终究是不同的。她的弟弟是家里唯一的男丁,却始终未给家里留下香火,如今他死了,这赵家的香火,也就断去了。纵然父王平日里更为宠她,可如果被他知道此事与自己有干系,只怕……
事已至此,也只有放手一搏了。赵水儿眼中猛地一沉,再睁眼时,又恢复了往日的从容。
“水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看过儿子的尸首后,这位从来嚣张跋扈的老人,忽然间苍老了十岁。
“父王,都是我不好。”赵水儿抹了抹脸上的泪珠:“我早就告诉弟弟不要摘花惹草,可他就是不听。在外面也不知得罪了什么仇家,竟然就这么去了。”短短两句话,已经把自己撇了个干净。
“这些天,昆儿都和哪些人有接触?”赵老贼咬牙切齿的问道。
赵水儿适时从身上掏出一张单子:“父王,这是弟弟这些天去的地方。”
“把这些人都杀了。”赵老贼扫了眼名单,怒喝道。
“父王,”赵水儿在一旁柔柔地劝道:“安阳城才攻下不久,此时大开杀戒,只怕不但不能为弟弟报仇,反而会打草惊蛇,弄不好连安阳城都会葬送掉。一着不甚,满盘皆输啊。”
“能为鹏儿报仇,就算屠城又何妨。”老贼的眼凉凉地扫了扫赵水儿:“水儿那里,真的只有这些线索?”
“父王……”赵水儿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老贼的眼死死盯住赵水儿,此刻,他真的很想看清楚女儿身体里的那颗心,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父王,可曾听说过猫杀?”赵水儿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抬起头来决绝的问道。
“猫杀?”老贼皱起眉头,这个猫杀,和鹏儿的死有何关系?
“父王且听我说……”几阵微不可闻的细语,已然酝酿着惊天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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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豫王入城的第二天,安阳城内被一股乌云氛围笼罩开来。昨儿个不知谁放出的流言,说什么豫王要亲自屠城,为他的独子报仇雪恨。流言一出,家家都炸开了锅,人们纷纷收拾起自己的细软行囊,聚集在城门口等待出门。
一时间,安阳城内人心惶惶,一片愁云惨雾。
“狐狸,你不该来的。以你现在的身份,被那豫王抓到,只怕凶多吉少呢。”一身男装装扮的弯月站在房内,看着下面萧瑟的街道,呢喃道。
贺狐狸打了个哈欠:“那又如何,贺某只是想见识一下传说中的负心人罢了。想不到,某人却趁在下……便宜占尽。”最后四个字,这家伙很不情愿的咕哝出来。
一个斜睨,宛如一个幽怨的小媳妇儿。弯月的身上抖了抖,她清了清嗓子:“这个,你知道那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真的是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贺狐狸指了指脸上的五个手指印:“那是谁害得我毁容的?”
弯月身子又抖了抖,敢情这只狐狸,是要跟她秋后算账?
“这个巴掌,是我回你。毕竟……我救了你,打你一巴掌,不为过吧。”弯月咽了咽口水,刚才差点就把非礼那两个字说出来了。
“哦?”贺狐狸挑了挑眉毛,嘴角上忽然扬起一番贼笑:“那么,你更该对我负责了。”
弯月看出了这家伙是诚心找事儿,面上不由得一沉:“再胡说,我就把你赶出去了。”
“怎么,你不想对人家负责?”贺狐狸毫不犹豫地进逼过来。他的身子,在转瞬间靠向了弯月。
弯月直觉地想要避开,可她的腿上,却不知被什么砸了一下,她本能地抓住了离她最近的贺狐狸,两人一起倒了下去。
贺狐得意的接住弯月,在听到了门口的脚步声时,他顺势倒了下去,还“唉哟”的大叫了一声。
闻声而来的张大夫忙打开门:“弯月丫头……”在看到眼前的情形时,见多识广的他忽然愣住。只见一直张牙舞爪的贺狐狸,此时竟被弯月丫头牢牢的压在身下,还一副哀怨的小媳妇样儿。而压在贺狐狸身上的弯月,手中紧紧地抓着狐狸的衣衫,眼睛却惊慌地朝他们看来,一副,一副捉奸在床的奸夫样儿……
张大夫的脸,第一次抽的这么厉害。原来,弯月这丫头,还是个御姐……
在看到张大夫起伏不定的脸色后,弯月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忙松开了抓住贺狐狸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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