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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糠之夫不下堂-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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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可为什么就这么难?
作者有话要说:总角出自《诗经·氓》“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一般指少年。总角之约自然是少年的约定啦。幺一和慕大少也算青梅竹马,可惜幺一家道中落,沦为官妓,这些年来,一直是慕大少在护着她。所以,当幺一被逼婚时,她第一个寻求帮助的,是慕大少……
最近,家里的两只白猫闹腾了个够呛,整日里为争宠打架。两个死东西大概是对春节独自过节气恼,待我回来后,每天都要整我几番。晚上睡觉时,两个钻到床底下开运动会,某只不好心的坏蛋叼着灯绳,一上一下的整夜闹鬼。我用电脑时,一只按住我的键盘,打出梅花乱码,一只哀怨的坐在桌子上,一双眼shuashua我。一只偷喝我杯子里的水,一只直接将杯子推到在地,华丽丽的碎了鸟……最要命的是,两只争宠争得在我腿上打架,尖锐的爪子,痛死偶鸟……
有了这两只不消停的东西,神马都是浮云……
☆、马下生疯当者迷
待骑马策奔出那片令她难堪的山腰后;弯月不禁出了口气。那位云天公主和她的侍女;作何苦大仇深的折磨自己?
孙儒才策马;和贺狐狸一左一右的伴在她的左右。此时;孙儒才的眼睛正在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弯月,心中揣测着眼前人与贺狐狸之间的关系?
断袖之癖?想不到;还君还好这口。
这个男子;是否会成为还君的弱点呢?他拭目以待。
感觉到孙儒才不怀好意的目光,弯月别过头不去看他,心中暗自寻思,这个人如此盯着自己;难不成察觉出了什么?
想到那次她和若梨的算计,弯月的心,就跳的咚咚的。
狐狸的目光微微流转于两人之间,这个丫头,难道认识左相家的公子?为什么一副做贼心虚模样?
孙儒才不着痕迹的扫了狐狸一眼,开笑道:“廖兄,让你见笑了。我与莲衣公子一见如故,总觉得我们似曾相识。不知江医正以前可有来过京城?”
弯月心下一惊,这家伙说出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她敛了敛心神,答道:“曾经来过京城,当时并未做久留。”
孙儒才“哦”了一声,继而问道:“江医正,可否认识蘅芜馆的幺一姑娘?”
弯月低下头去,打太极拳似的答道:“幺一姑娘的推算术天下闻名,能与她相识,实在是鄙人的荣幸。”
孙儒才“嗯嗯”了两声,似是怀念般说道:“幺一姑娘蕙质兰心,一手推算术更是举世无双。可惜了,红颜薄命,终是白玉落尘。”
想起了不知在何方的静姝,弯月的面上,一阵黯然。
一旁的贺狐狸,见孙儒才的话里多有打探之意,心中暗生疑窦。随着二皇子的私通柔然败露及逃离京城后,与他联姻的左相家摇摇欲坠,势不如前。自从孙夫人去后,孙家与慕将军为首的武官形同水火,几番内斗下来,孙家非但没有占到便宜,反而损兵折将,白失了几名心腹。
经受了这些变故的孙家,终于收敛了锋芒。然而,在看了父亲手中的密报后,他却觉察出了几分怪异。首先,左相虽然位极人臣,肚子里非但不能撑船,还睚眦必报。以他这样的性子,甘于人下,实在是匪夷所思;其二,孙家虽然按兵不动,但其手下,却频繁出入西山的苍云寺,苍云寺,坐落于京郊偏僻之处,平日的香火自然比不上城里,他们去那里,又是因了什么?
这一次,皇家狩猎,选择了西山猎场,狐狸的心中,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知不觉间,他的马已经夹到了两人中间,出神的他,自然没有注意到,孙儒才从怀中掏出的折扇,还有扇柄上发光的银针。
一声轻响,狐狸坐下的马匹,忽然抬着腿嘶鸣起来,前蹄不停地荡,糟糕,惊马了。
狐狸紧紧勒住缰绳,然而,身下的马儿却越来越高亢,不停地踢起前蹄,一副誓要将身上人摔下去的势头。
“狐狸。”弯月情不自禁的出了声,紧张地看着发生的一切。心,在此时悬了起来,满脑子想的,都是那只随马上下抖动的狐狸……
孙儒才的眼凉凉地扫向弯月,这个男人,还真是“鸳鸳”情深呢。
那就再加点儿料,让他看看,男人之间,是否也有山盟海誓儿女情长……
扇柄下的银针射出,正中马臀。马儿挨不住疼痛,撒起丫子呼呼地跑了起来,比刚才的样子更加疯狂。
此时,弯月策马追了上来,她紧紧地靠着狐狸,说道:“狐狸,跳过来。”
狐狸坐下的马儿是彻底发了狂,在弯月接近它的时候,它毫无预警地向弯月那里撞去,两匹马纠结的撞到了一起,扬起了漫天的烟尘。
而狐狸的身体,也在此刻飞了出去,烟尘中,他抱到了一个软软的物体,意识到了她的柔软,下一刻,狐狸翻身,抱着她倒在了沙土地上。
“狐狸。”在他怀中的弯月摇着他,脸上尽是不安。这只笨狐狸,怎么就这么傻,难道他不知道,刚才的决定差点儿就会叫他粉身碎骨?
“江大夫,你们没事吧?”孙儒才策马赶了过来,在看到躺在下面的狐狸时,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
弯月回过头,正巧扑捉到了这丝光芒。然而,她眨眼的瞬间,孙儒才已经急切的走了过来,问道:“廖兄可好?”
狐狸忽然睁开眼睛,坐起身来:“我很好。”声音如腊月天的冰块,寒的不得了。
孙儒才明显被狐狸吓到了,他弱弱的点了点头,脸上挂着的表情是不安。
“狐狸,真的没事?”弯月不放心的问道。
狐狸点了点头,他走到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马儿身旁,细细的查看了一番。弯月和孙儒才也在旁查看着,三人心思不一,良久,狐狸站起身来,指着马肚说道:“这匹马被狗咬过。”所以发狂。
望着没入马肚的细箭,孙儒才心里那个悔啊。他只是射出了一枚银针,还是射到了屁股上,这只细箭,明显是之前就被人放出的。他何必多此一举再放一枚银针啊。
狐狸似笑非笑的看向孙儒才:“孙公子,真是明枪易躲,疯马难防。以后骑马时可要检查仔细了,若是被此宵小害去,此不冤枉!”
孙儒才硬着头皮答道:“那是自然,廖兄以后还要多加小心。”
狐狸凉凉地扫了他一眼,一旁,弯月已经牵起了她的马,示意他坐上去。狐狸一个翻身,上了马背,顺手捞起弯月,两人一同策马离去。
孙儒才晦气的上了马,夹了夹马肚,朝着另一个方向飞奔而去。殊不知,一双冷漠的眼睛正在林子里,远望着这一切。
“狐狸,你真的不要紧?”弯月坐在马上,问道。
“谁说不要紧,我浑身都被某人压的难受。”狐狸在后面哼哼道,顺便嘟囔了一句:“死丫头,有件事儿你可要从实招来。”
“什么事儿?”
“你刚才,不顾一切的挡在我面前,是不是心里对我有感觉?”狐狸坏坏的问道。
弯月噎住,这只狐狸,又在臆想连篇了。
她撇了撇嘴,说道:“哪有。”
狐狸听着她那蚊子般的声音,眼睛都笑眯成了缝。这丫头,口是心非,看她还能支撑到几时。
狐狸就地勒住了马,跳下马来。他笑嘻嘻的拉下弯月,将她抱到了怀里。
“狐狸,你皮痒。”弯月脸红的踩了狐狸一脚,气呼呼的抽身说道。
“刚才那么心疼人家,现在听了两句,就受不住了?”贺狐狸打趣儿道,表情像极了怨妇。
“狐狸,老实说,你跟那个孙公子,是不是有仇?”
狐狸无谓的笑了笑:“有些事儿,有些人,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就算无仇无怨,也保不准哪天不会兵戎相见。你的脸还疼不疼?”
“现在才想起来?”弯月白了他一眼,撅嘴问道。
“现在也不晚,脸颊很痒吧。过来,我给你上药。”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这里荒郊野岭的,我们还是回去吧。哎呀,狐狸你做什么咬我……”
狐狸坏坏的笑着,从衣袖里拿出伤药,轻轻地抹在了弯月的脸上。这个丫头,纵然对他的得寸进尺有微言,可也不像以前那样反应激烈了。
她终于对自己有心了吗?
秋狩的日子在一天天的守候着即将结束。弯月打了声哈欠,站起身来,看向窗外飘落的红叶。
“江医正。”二王妃身旁的侍女珠珠小跑了过来:“医正大人,王妃刚才昏倒了,求您去看看她吧。”
珠珠急得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王妃晕倒了,而孙公子却对她不管不问,一句“找御医去”就将其打发了,而杨大夫趾高气昂的,说什么陛下还在等着他,那边还有个医正之类的话,没有半点儿起身的样子。
她家小姐,真是个苦命人。原本在孙府受尽了欺凌,以为嫁人后就能好些,不想那个二王爷竟然将她家小姐弃如敝履,很少招幸不说,还经常带着不三不四的女人来羞辱她。
“二王妃在哪里,带我去看看吧。”弯月揉了揉太阳穴,今天终于有些像样的事做了。
珠珠忙点了点头,在前面引路。行进中的两人,丝毫没有注意到,坐在阁楼里望着她们的一双愤恨的眼睛。
一闪而过的阴霾……
“王妃。”珠珠推开门,小跑进了屋子里,趴在床前看着那个沉睡中的女人:“王妃,江大夫来了,江大夫来了。”声音中已有哭泣。
弯月现在的身份,使得她不便进入内室。于是,她从怀中取出丝线,告知珠珠将丝线绑在孙墨玉的手腕上。
“大人,王妃她不会有事吧?”珠珠一副哭腔的问道。
弯月摇了摇头,她低声问道:“王妃这些天食欲如何?”
“王妃这些天,总是不喜饮食。还有,她嗜睡很厉害呢。”珠珠抹了抹眼泪,答道。
这就是了。弯月闭上眼,拿出一个瓶子,递给珠珠:“给王妃闻闻,她就会醒来了。”
珠珠闻言,忙接过瓶子,放到了孙墨玉的鼻下。孙墨玉咳嗽了一声,眼皮动了动,似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珠珠,你怎么了?”孙墨玉有气无力的问道。
“王妃,你可醒来了?”珠珠抽泣着,肩头哭的一抖一抖。
弯月的声音,在屏风外不急不慢的响起:“珠珠姑娘,我有句话,要跟王妃单说,还请你在外帮我们看着。”
“珠珠,去吧。”孙墨玉柔柔的声音在里面响起,珠珠“嗯”了一声,小跑了出去,合上门。
“江大夫,坐吧。”孙墨玉柔柔的说道,声音中多了几分羞赧。
“谢王妃。如今,王妃已经有了身子,还是莫要嗔怒的好。”弯月并未落座,站在一旁轻声说道。
屏风那边,一阵寂静。孙墨玉不可置信的摸着自己的小腹,孩子,在这个时候来了吗?突然的她一点儿准备都没有。
“江大夫。”孙墨玉柔柔的声音再度响起,带着几分哀求:“这件事情,请你为我保密,可好?”
“王妃放心,我不会说出去。”弯月回答道,心里不禁为这位王妃叹息。没有男人保护的女人,总会被当成靶子,尤其是在她的肚子里有了继承人的情况下。
如今,宇文家的人,又如何能放过她?
在给孙墨玉开了几贴安胎的药后,弯月走出了二王妃的居所。然而,没走几步,她就碰到了几个她不愿碰到的人。
在云天公主前面引路的兰惠,眼尖的看到了弯月。她忙后退了一步,邀功道:“这行宫,还真小啊。公主,前面那个鬼鬼祟祟的人,不是江大夫吗。”
云天公主,此时视线与弯月交相对应,两个女人各怀心思,却谁都没有先开口。
兰惠看了看沉默中的公主,忽然上前训斥道:“大胆,见到公主还不行礼。”作势又要掌嘴。
云天公主忙止住了她,喝道:“兰惠,不得无理。”却在临走时哀怨的瞪了弯月一眼,遂带着兰惠离去。
“原来是江医正。”又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只是,这一次的声音更带了几分冷清与不屑。
弯月回过头去,看到一身荣华的四王妃廖玉珠站在她的侧面,一双凤眼冷冷地望着她。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真应了兰惠的那句话,这个行宫,可真小。
“江医正,今儿给谁瞧病来着?”廖玉珠眯着眼睛,不善的问道。
“回王妃,小的刚才为二王妃看诊。”弯月不卑不亢的答道。
“二王嫂?”廖玉珠的眼中闪过一道光:“二王嫂身子不适?可查出病因?”
“回王妃,二王妃身子不适,想是昨夜染上了风寒,并无大碍。”在说这话的同时,弯月的额头上,泌出一行汗珠。
廖玉珠的利眼扫过弯月,忽然冷笑一声:“你撒谎,从来都表现得这么理所当然吗?”
一阵冷香飘过,廖玉珠已经在侍女的簇拥下,拂袖而去。
撒谎?弯月抬起头,眼中一片迷蒙,那个荣华的女人,她看出了什么?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怪不得是狐狸的妹妹。
都精的跟狐狸一般……
☆、英雄老鼠一锅粥
离着秋狩的结束日期越来越近;天气也愈发寒凉起来。然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弯月;却觉察出了几分不对劲。行宫里;怎么听不到巡逻的脚步声?而且,周围未免安静的吓人。
弯月忽然坐起身来;直觉告诉她;有什么事似乎要发生了。
她穿好衣服,小心的走到了外面。不同于往日,行宫里空荡荡的,不仅没有守卫的士兵;连宫侍,都见不到一个。
弯月心中一惊,她再也顾不得什么,急忙朝贺狐狸的居所赶去,心中惟愿狐狸无事。
然而,在推开了狐狸的门时,她恐惧的发现,狐狸的屋里,竟然空无一人。
不只是狐狸,就连慕少将军,孙儒才,四皇子,五皇子还有二王妃的屋子里,都空空如也。
人,都去了哪里?
一切,在到了风皇居所时,终于有了答案。
风皇捂着嘴,不住的咳嗽,全福小心翼翼为他捶背,眸子里是波澜不惊。
“父皇,还不下旨吗?”二皇子宇文漠然翘着二郎腿,坐在他面前的太师椅上,身后立着的,是一身戎装的孙儒才。而孙儒才的身后,是倒了一地的皇亲国戚,四皇子五皇子,还有四王妃、云天公主和慕少将军。
每个人,都如瘫软的烂泥般倒在地上,很明显,他们中了软筋散。
弯月心下一凛,软筋散……她忙悄声退了出去,循着记忆摸到了行宫的膳房。
在东摸西找了一番后,她终于摸到了一个坛子,里面那浓浓的酸味让她松了口气。
“终于找到了。”她自言自语道,竟没有注意,头顶上的月光,将她身后那个举起匕首的影子,照的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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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逆子,竟敢逼宫。”风皇的一双眼睛,闪着精湛的光,他冷冷的看向自己的二子,眼中晦涩不明。
“父皇,你当年登上这个位子,难道就没有手刃自己的兄弟吗?”宇文漠然眯起眼,似笑非笑:“难道就没有逼迫太上皇?”
风皇的眼睛,在此刻晦暗了几番。没错,他是斩杀了自己的兄弟,可那又怎样,谁让三哥,抢先动了逼宫的心思;他逼死了父皇,又能如何,是那个男人不义在先,害死了自己的兄长和母后,对他十几年不管不顾。在他斩尽三王,将权力紧紧握在手心的那刻,他清楚的看到父皇眼中的惊恐,那一夜,父皇驾崩。
而他,则坐上了那个位子,从此十几年。十几年呵,他的儿子,缠缠杀杀下来,只剩下了这三个,野心勃勃的老二,深藏不露的老四,还有按兵不动的老五。
他的儿子们呀,不过是将自己那一代的杀戮,再次演绎一遍罢了。可是,他的儿子,却选择了用他们的父亲,做开刀的第一人。
生在皇家,幸,抑或不幸?
忽然间,他羡慕起那个拥有星月般眸子的少女来,十几年了,她应该投胎了吧,曾经,她像一只雪的精灵,飘入了他的生命里,却在伸手间,融化的无声无息。
雪,是她的宿命吗?
一语成谶。命运啊,到底捉弄了谁?
风皇的眸子,逐渐寒凉。他看了看自己的二子,眼中忽然闪过了一分悲悯:“漠然,如果你能放弃,为父纵然不能交给你这个天下,也会保你一辈子荣华。”
“荣华?”宇文漠然站起身,向前逼近:“父皇以为,我那两位弟弟,能允许卧榻之下他人酣眠?”
宇文漠然的嘴上,忽然露出了嗜血的笑容:“说到这里,我倒很想知道,父皇更偏爱他们之中的哪一个。”一个眼刃,孙儒才的刀,已经架到了五皇子的脖子上。
宇文胤然冷眼看着孙儒才和他的二哥,久视不语。可笑啊,他的二哥,他曾经护着的二哥,竟然想要他的命。
皇家,真的没有任何亲情可言吗?
“父皇,你的两个宝贝儿子,只能一个死一个活,你会选择让谁活下去?”宇文漠然此时如同一个嗜血的猛兽,咄咄逼人的问道。
“漠然,真的要这样做吗?”风皇看向他的儿子,再次出声。
宇文漠然挑了挑眉毛:“父皇以为呢。”
“不要。”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孙墨玉抬起头,艰难的爬到了宇文漠然的脚下,拽着他的靴子哭道:“殿下,使不得啊。手足相残,是造孽啊。”
“滚开。”看到孙墨玉哭泣的模样,宇文漠然狠狠地踢了她一脚,将她踢了出去:“真是个哭精。”
孙墨玉的身子,在空中翻了一番后,落在了地上,身下,逐渐流出了殷红。
糟了,她的孩子,孙墨玉捂住肚子,脸色忽然惨白无比。报应,竟然转到她的身上了?
好疼,好疼啊,谁能来救救她,还有她的孩子?
看着孙墨玉疼痛的样子,孙儒才并未挪动脚步,他的刀刃仍按在五皇子的脖子上,已见血。
“父皇,你还不选择吗?”宇文漠然冷冷地说道,丝毫不顾在地上呻吟的妻子。此时,他真的很想知道,他的两个弟弟中,谁会比他更为悲催。
“二皇兄,二皇嫂怀了你的骨肉,拜你一脚所赐,她和孩子都很危险,难道你不想法救她?”五皇子开口道。
“五弟,你总是这么妇人之仁。”宇文漠然的眼,却从未落在孙墨玉身上一分:“自己都保不住了,还想别人 ?'…fsktxt'”
一个醋坛子,忽然从外面被人扔了进来,浓浓的醋味,登时席卷了整个大殿。
“真正保不住的人,恐怕是你们吧。”狐狸从外面踱步走了进来,手里还抓着一个太监模样的人。
末了,他将手中的太监往地下一扔:“二殿下,你手下的人可真是不济。”
望着倒在地上的太监,宇文漠然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倒是孙儒才的面色,阴郁了一下。
“廖还君,你还敢来?”孙儒才眼中闪过几分厉色:“我以为,你夹着尾巴逃命去了呢。”
“夹着尾巴倒是不敢,就怕到时,有人想找尾巴夹都没有。”狐狸一张嘴,里面的毒舌足以气死人。
“不管有没有尾巴,今儿你都别想逃出生天。来人。”孙儒才冷目一转,几个黑衣杀手,立马从暗处跳出,举刀向着狐狸的头上砍去。
狐狸抽出腰中软剑,不慌不忙地与几人缠斗着。众人的目光皆被他们吸引了去,自然不会注意到,风皇的座椅上已经空无一人,就连倒在地上的孙墨玉,也不见了踪影。
狐狸终是寡不敌众,几个回合下来,他已是支不住。当无情的刀刃即将落在他的身上时,一声铮响,刀刃落在了寒剑上,被生生震飞。
“臣救驾来迟,请殿下恕罪。”沈末东收回寒剑,对着已经坐起了四皇子和五皇子行礼道。
宇文漠然不置信地看向自己的两个兄弟,他们已经勉强能动了,显然已经抗过了软筋散的效力。而他的父皇,那个糟老头子,竟然已经不在原处!
一股寒流,从心底流过。那个老头子,一定是被什么人救走了,救了又怎么样,这个京城,乃至这个天下,已经是他的了。
“沈末东,你也来送死吗?”宇文漠然扫了扫他,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把寒剑。
“殿下,你真的做的天衣无缝了吗?”沈末东的眼睛,直直地看向他,眼中多有嘲弄。
“你这话什么意思。”孙儒才也阴下了脸,不安地问道。
沈末东摇了摇头:“殿下,你以为,单凭左相大人,就能为你撼动整个朝野?”
“撼不撼的动,很快就有分晓。”二皇子话音刚落,一声“轰隆”的巨响就如惊雷般在地下响起,震得众人一阵踉跄,心中都在揣测到底发生了什么。惟独二皇子宇文漠然的脸上一派得意。
“没有想到吧。”宇文漠然哈哈笑道:“京城已经尽在我手了。”
“哦?”沈末东扬了扬眉毛,露出几分不屑的笑:“殿下真的以为,这声响是叛军攻入京城的声音而不是瓮中捉鳖的声音吗?难道那废弃的地道,殿下还想再用一次?”
宇文漠然,不置信的后退了一步,地道,他当初放入柔然人的地道,他们怎么会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此时,四皇子和四王妃,统统移到了沈末东的身后,五皇子扶着云天公主,和慕少将军挡在了身前。
而孙儒才,则面色惨白的站在自己的身后,他的倒吸气,让自己更为光火。
可笑了身边,竟然连个可用之人都没有……
“还等什么,杀。”随着宇文漠然一声破釜沉舟的令下,那几个黑衣杀手重整兵器,再次提刀杀了过来,目标,也不止是贺狐狸。
外面,二皇子麾下的死士也不断地涌入,同苏醒过来护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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