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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修仙-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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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起其余人来,更加显得紧张。
辰时过后,在庄外数十丈出,忽然出现了一抹青色。
那青色越来越近,十分轻盈,不多时间,已然现出清晰的人影。
云天恒立时喜道:“前辈来了!”
他到这会儿,心里才松了口气。
云镇海等人也精神一震,就朝那人看去。
那正是个相貌俊雅的青衣人,若只凭面貌来看,不过像是个二十余岁的青年。
但若云天恒所言为真,他既十年前就到禁地之中,应当并非这般年轻才是。
青年气质温和,行走时仿若炽热都要为之退避,显示出一片清凉。
在看清他的刹那,众人也似乎没那么燥热了。
青年很快站立在众人身前,随后他微微一笑,便说道:“在下徐子青,是一位游方的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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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镇海身为族长,也见识到不少各色人物,他一见这俊雅青年,就先将心中疑虑去了三分。
看此人气度,理应不是招摇撞骗之流;再观其神光,也应是个豁达宽厚之人才是。
如此人物,自当有气依仗所在,且也绝非恶人。
云镇山比之其兄长的见识略略欠缺,但他对兄长却很是了解,见云镇海神色一松,也就微微放心。
云镇海已然拱手道:“徐药师,若不嫌弃,请入庄一叙?”
云镇山也立时说道:“小犬蒙药师点拨,云某还未致谢。”
徐子青也是温和一笑:“那便恭敬不如从命。”
他原本见到云天恒,就觉得此子虽说有些丧气,但神气还算方正。现下再见到这云氏嫡脉的两位领头人,对师兄在此地托生之事,就越发安心一些。
不过具体如何,还是要入庄之后,再多多留意了。
一行人就进得庄内,云镇海等人直将徐子青带入一处待客的堂屋。
随后众人一一入座,又有仆人奉上待客的茶水,才算安顿下来。
云镇海就说道:“不知药师是哪里人士?”
徐子青笑道:“自打知事后便随恩师处云游,居无定所。后恩师过世,我便独自一人各处行走,至于故乡何地,却是不知了。十年前因采药而受了重伤,不得已在后山疗养,倒是给诸位带来许多不便,还要请见谅才是。”
众人听得,虽明知其言语中约莫也有不实之处,但此人言笑间语气柔和,使人如沐春风,确是瞧不出有什么不妥。
云镇海等人也知晓,但凡有本事的人,哪有几个没得过去的?既然给了这理由,便不会再寻根究底了。
这便也是一种心胸,也是一种实力。
否则,云家庄也不会是周遭威名不落的大庄了。
徐子青也在暗暗打量众人,见到这情形,不由亦是暗暗点头。
双方再寒暄几句,总算将话题又落到了云天恒身上来。
云镇山只有这一个独子,便是颇为心急:“听天恒说起,徐药师可为他疏通经脉?”
先前云天恒被云镇海所请来的名医诊治后,所得却是毫无办法,需知那名医已是方圆十万里内极有名气的医师了,他若无法,再寻他人恐怕也是无能为力。
故而如今这青年可谓是他独子唯一的救命稻草,让他如何能不急切!
徐子青点一点头,便温声道来:“天恒经脉羸弱,且有堵塞。恩师有家传妙方,可温养经脉,只是所需药物极有耗费,且先前的武学,也不能继续了。”他顿了顿,待众人想得明白,又说道,“我手中亦有一种功法,乃是我多年习得,很是温和。若是天恒有心,倒是可以教他。待到天恒经脉调养好了,再运行此法,就可自行疏通经脉。他若不学,我自然也可为他以药物疏通,只是如此一来,怕是耗费得更久,也未有十成把握。”
一番话说出来,在场众人便都起了深思。
云镇海到底是族长,更有魄力,当即问道:“不知这功法……”
徐子青领会其意,笑着说道:“若是族长不嫌弃,我倒可以演示一番。”他停了停,往周看看,“只是……”
云镇山等人松口气。
云镇海道:“药师只管出手,便是毁损了什么,也是无妨。”
徐子青便颔首,探出一指,就地一点。
指尖青光闪过,化作一股力量,“嘭”一声,在那坚实的石面上打出一个深坑来。
此坑约水杯大小,深幽三寸,颇为可怕。
论起威力,堪比后天六七重。
徐子青使出这一击后,又道:“此为五分力所得,若是将此法练至最高,可达后天十重。只是若要突破十重、成就先天,这门功法却是不成了。我如今练了数十年,也不过只有后天九重罢了。”
简而言之,要是练了这门功法,终生不能成就先天。
很显然,这门功法比不上云家庄代代流传的《风雷诀》,但对于再不能修习《风雷诀》的云天恒而言,已然是再好不过的结果。毕竟经脉羸弱、堵塞皆几乎是为绝症,二者有其一已对武学极为不利,何况二者兼具?
云天恒虽同所有习武之人一般渴盼先天,但在如此境况下,能有如此功效,便别无所求了。
云镇海略作沉吟,当即说道:“能得徐药师相助,是天恒的福气。”
先天虽好,可能成先天者能有多少?这功法能至后天十重,已是再好不过。
何况他看这位药师神色清正,对天恒自有一份宽容,恐怕也有心收徒。
只不过,要多多考验一番罢了。
这般想着,云镇海对徐子青又多了两分亲近。
云镇山脑子不慢,很快也想明白,笑意也更热络了些。
如此双方都颇为满意,徐子青就从袖中取出一张药方,递过去道:“若是云庄主不介意,可以此方搜集药材。待搜集齐全,我也好早日为天恒医治。”
云镇海双手接过,言语里亦有敬意:“如此天恒之事,便托付于徐药师了。”
云家庄动作极快,似乎能力也十分强大,不出三五日,药材就已齐全。
徐子青很快调出药物,让云天恒早晚各用一副,慢慢调理。
他自己则被安顿在一处幽静小院里,各般服侍,尽皆极为周到。
徐子青也不着急,只管打坐修炼,间或看一看药书丹方之类,很是悠闲。
这般又是半个月后,他这小院便有人来。
来者除却云镇山、云镇海兄弟外,还有一位美貌的妇人,她面容柔媚,但眉眼之中又有一种英气,就显出一种有些矛盾,但又格外吸引人的气质来。
云镇海看向她时,神色略有柔和,就让人一眼推出,他们理应是一对夫妻。
徐子青见状,心里有些猜测。
据云天恒所言,云天罡乃是云镇海的长子,若云天罡真是师兄,那么云镇海的妻子,莫非就是师兄的母亲?
他看到这美貌妇人眼中似有急切之意,恐怕是有所求。
果然那美貌妇人先行了个礼,就开口道:“敢问尊驾便是徐药师么?”
徐子青也笑着回礼:“正是在下,见过夫人。”
美貌妇人嘴唇微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很快看向云镇海,神色有些激动。
云镇海一叹,便向徐子青说道:“徐药师妙手,天恒如今经脉已有生机了。”
云镇山更是抱拳:“犬子之事,多谢徐药师成全!”
徐子青笑道:“如此再好不过,也不枉费诸位一番辛苦。”
他态度温和,就让众人心里对他又多几分感激,对所求之事,也有些把握。
云镇海稍作沉吟,已然开口:“徐药师辛苦一场,云家庄定有厚报。只是……”他一顿,“云某还有一事相求,恳请徐药师能够答允。酬劳之事,不在话下。”
但凡医师、药师都有脾性,手法越高明,也越是难请。当年他为打动那位名医,不知许诺多少丰厚财物。可此回本是这药师为云天恒而来,他们冒昧想请,请不来也罢了,若是反而惹怒对方、放弃了天恒,他便太对不住他的兄弟了。
徐子青闻言,却是微微一笑:“庄主请说。”
云镇海眼中一亮:“云某长子自幼便有不足之症,若是徐药师不介意,可否也为他诊治一番?”
徐子青温和说道:“无妨,庄主带路就是。”
他此言一出,在场三人都是极为欣喜。
尤其那美貌妇人,更是眼中带泪,娇躯也有些颤抖起来。
云镇海连忙将她搂住,就将徐子青一引:“徐药师,请。”
徐子青抬步跟上,他心中,亦是泛起了许多风浪。
终于来了。
他做出那许多准备,又这般忍耐,也不过就是为了让这云镇海夫妇来请他一次。
也让他能够自然而然地……见到师兄。
云家庄是附近最大的庄子,内部也十分宽阔。
云镇海既是云氏一族的族长,也是云家庄庄主,所居之处,自然便在庄子核心。
正是一座大院子。
进得院门后,穿过外院,一行人就到内院之中。
这里有数间大屋,他们的目的之地,就是东厢最好的房间了。
徐子青能见到,这内院被种上了许多气味清淡的植株,许多都有轻微的药香,都是对体弱之人有益的。
可见这位云家庄延请的医师,的确本事不差。
因着这许多植株的缘故,内院上大半都被绿叶遮蔽,就算有日光透入,也被削弱得极为温和。
如此院落并不算如何敞亮,对于身体康健之人而言,必然并非十分舒适。
但正因如此,反而能让人发觉,这云镇海一家对云天罡的精心照顾。
徐子青一眼扫过,便心中有数。
他对这夫妇二人,也多出几分好感来。
看来,他们于师兄而言,确是一双极不错的父母了。
东厢的门关得严实,云镇海走到门前,用巧劲将门推开。
刹那间,一股淡淡的药味,就从中飘散出来。
云镇海几人的声音都压低些,说道:“徐药师,请。”
徐子青点了点头,也迈步进去。
在绕过外间,内室被厚厚锦被隔开。
药味越发浓郁了些,徐子青的心,也跳得更快些。
锦被拉开,终于,内室呈现于眼前。
内室中只有一张宽阔的床榻,而床榻上,则坐着个只着了单衣的男童。
他有一头乌黑的长发,一直铺在床面,他的皮肤更是一种不同于云家庄人的白,衬着他那毫无波动的面容,让他显得颇为冷淡。就让这一间原本该十分暖热的内室,也因他而变得冷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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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是一年过去,云家庄众人皆知有一位游方药师来到庄内,不仅能为嫡脉的云天恒解决凝聚不出劲力的问题,更成为庄主长子云天罡的贴身药师,地位日渐提高。
而这药师性情温和,闲暇之余若庄内之人有病症难以医治,只要求到他门下去,亦能被其治疗。多日下来,就让这云家庄众人,也对这药师生出了不少敬意。
那位名医诸般查验云天罡所用药物后,虽觉毫无问题,却不能看出其中奥妙,羞惭之下,便也将先前的嫉妒不悦之心压下,转而深居简出,更加精心研究药理来。
云镇海夫妇因同住内院之中,自是日日过问,云镇山父子虽住得远些,亦是时常前来探望。
今日清晨正是徐子青每日为云天罡运功时,四人恰好在门外相遇,就不打扰,直待他医治结束,才走了进来。
云镇海与其妻孟青霄看了看爱子,都是笑道:“天罡气色越发好了,徐药师,真多亏了你。”
二人原本只抱了三分希望,但这些时日下来,眼见爱子当真日渐好转,对这药师都是十分感激。
徐子青笑道:“本是医者分内之事,不必如此。”他再看一眼云天罡,目光柔和,“何况我与天罡一见如故,想来是有些缘分,如今若能让他恢复如常,便是我心中大愿了。”
除却这一具肉身生机逐渐恢复外,他更用神识常常刺激师兄元神,加上有灵气在肉身体内流转,就让那元神恢复之速,比起以往其独自修补时更快。
如今不过一年光景,居然已然又有三两创处恢复,如此下去,想必十年之内,就能好得完全。
云镇海几人都有些感叹,这药师因云天恒而进云家庄,结果不仅云天恒受益,还对云天罡如此尽心,当真是难得。
唯有云天恒心里暗道:这哪里是为了我,前辈分明就为天罡堂兄而来,我倒成了由头了。
不过这许多时日他亦有调养,确是觉出了精气饱满,偶尔有经脉刺痛,便是正在好转之兆。
如此迹象,也让云天恒心里安稳,比起之前那颓丧之相,就要好上许多。
徐子青也见到云天恒,就说道:“天恒过来,我为你把脉。”
云天恒自然欢喜,连忙过去:“是,前辈。”
徐子青就为他看过,因药物之故,那经脉已是拓宽不少,那萎缩处虽仍萎缩,却有些复苏迹象。
看来也理应是时候了。
而师兄这具肉身……也并非那般容易崩溃了。
徐子青松开手,便说道:“此时天恒已可习我功法,而天罡我亦有心教他一些锻炼之术,虽不至于如何厉害,却可强身健体,配合传功而使其恢复更快。不知几位意下如何?”
听他此言,云镇山先松了口气,他原本以为这位药师一心医治天罡侄儿,却忘了教导之事,如今一听,便知自己是想岔了,当即说道:“自然听从药师的吩咐,天恒有药师教导,便是他的福气。”
云镇海夫妇对视一眼,也是下定决心:“我等既将天罡交予药师,一切就随药师之意罢!”
如此,就说定了。
此时云天罡身体已然适应木气带来的酥麻感,看一眼床前几人,唤道:“父亲,母亲。”又向云镇山父子二人微微点头。
那几位长辈见到,都很欣慰。
云镇海道:“天罡我儿,方才徐药师所言,你可听了?”
云天罡道:“我同他学。”
云镇海感慨:“药师待你这般,你可要好生尊敬才是。”
云天罡神色不动,又略略颔首。
再说云天恒原本同这云天罡少有见面,这一年里见得却是颇多,对他很是佩服。若是他云天恒生来这般羸弱,怕是早就痛苦不已,绝不会同他天罡堂兄这般镇定,还有如此气度。
如今见云天罡也要同他一起修习,就想同他亲近,忙道:“天罡堂兄,日后还要请你多多指教。”
云天罡亦是略点了点头。
如此谈过之后,众人各自散去。
直至傍晚时分,烈日没入山头,徐子青就将云天罡带出门外,而云天恒,也早已急急赶了过来。
云镇海等人知道但凡功法皆为不传之秘,并不前来观看。
徐子青立在两人面前,又将他们一阵打量。
云天罡虽是瘦弱,身量并不矮小,其背脊挺直,神色平淡,自有一种刚正的孤冷之感。
云天恒也是挺胸站直,但他面带期待,眼神有光,就有那孩童灵动之气。
二人气质各自不同,徐子青对云天恒自有欣赏,而见到云天罡,却觉得师兄不愧是师兄,便是元神重创、记忆封禁,也格外与旁人不同。以羸弱之躯如此姿态,竟也隐隐有了从前的气势了。
看过一遍后,徐子青说道:“我要带你二人前去一处僻静之地,却不可告知他人,你二人可做到否?”
云天恒立刻说道:“自能做到。”
云天罡看他一眼,并未开口。
徐子青微微一笑。
他对师兄那般了解,自然也知云天罡言下之意。
此中诸多细节,与从前也无不同。
随后他便过来,先将云天罡半揽过来,又用另一手抓了云天恒手腕,周身顿时焕发出濛濛青光。
下一刻,一个光团平地而起,立时没入了半空之中。
云天恒只觉耳边风声响动,身子一轻后,便不能感觉己身存在。
很快他又脚踏实地,才发现自个正站在了一座荒山之上。
前方青衣人半搂着他那天罡堂兄,两人之间虽让他觉得很是自然,隐隐间又似乎有些古怪。
却不知,是哪里古怪?
很快徐子青放开云天罡,方才他一抱之下,便发觉云天罡同师兄身形相差着实太远。
思及师兄仙魔之体那般强健,就让他忍不住微微酸涩。
虽说这不过是凡人之躯,虽说师兄不过是元神未醒……
却听云天罡道:“不必多思,只管教我就是。”
这口气要徐子青一怔,一时间还以为师兄已然醒转。然后他细细打量云天罡神情,才发觉并非如此。
他叹了口气,温和笑道:“你且稍待,我将功法传与天恒后,再一心教你。”
云天罡见他过去,却是稍稍皱眉。
此人一年来对他十分精心,他原该将其当做长辈敬重才是,不知为何却并不甘愿。
而先前他对其那般语气,着实有些失礼,可说出时却觉平常,似乎便该如此一般。
此生十一载,他素来不欲与生人相见,唯独见到此人,倒觉很是亲切。
……居然会想要亲近。
更有甚者,这人年岁分明较他为大,他却觉原该自己护持于他。
这般思忖后,云天罡颇有不解。
若说从前见过此人,记忆之中分明没有。
难不成……竟是前世?
不过前世之事,理应都是无稽之谈。
今生之事尚未成就,又何必追寻前世之说?
那般虚无缥缈,若只妄自追寻而不思今生,却平白让人失了心志。
如此想过后,云天罡静立月下,气息冷肃。
他目光里无惧无怖,周身之间,居然仿佛渐渐生出了一种气势。
且说徐子青作别云天罡,就先来到云天恒身前,对他说道:“今日我先教你,你可准备好了?”
云天恒正色道:“请前辈教我!”
徐子青略为满意。
云天恒是木土双灵根,其中木粗土细,正合适修炼他的功法。
只是《万木种心**》需得有单木灵根方能成事,云天恒却不能学了。
这一年来,徐子青闲暇之余,亦有寻思功法之事。
他既然有心教导云天恒,自然就不能随意应付,以免根基未能打稳,对他来日不利。
而一旦云天恒学有所成、其心不变,他便少不得能成为他的一位亲传弟子了。
这般想着,徐子青更加谨慎。
《万木种心**》为传奇功法,习练愈深,就能从中得到许多衍生篇章。
其中便有数种木属功法,虽奥妙有所不及,但若来作为初入修仙之道的功法,却是远胜其他。
精心择取后,徐子青所选的,便是一门《木灵诀》。
此法为行功之法,用其打牢根基后,可一直习练到结丹之时。
而后此法练到深处,就可习得《万木化灵诀》,只是这万木并非种于丹田之内,而是要自身催发,以其余法门栽培,用以御敌。若修习者资质足够,更有《万木化龙诀》能学。
可说一应功法术法,尽皆有之。
徐子青对云天恒,也算是极为尽心了。
云天恒原不知自己将要踏上修仙之道,而徐子青为考验其心性如何,也并未同他细说。
若是他心性不变,自然在他日后有所成就时为他一一说明,若是他心性不成……那徐子青便要中断他的仙途,让他至多不过只能修习到堪比这世界后天十重的境界罢了。
将法诀传与云天恒后,徐子青将真元送入他的体内,引到他行过一个周天,方道:“你可懂了?”
云天恒神色坚毅:“请前辈放心。”
徐子青点了点头,就往另一边走去。
此时天色已暗,冷月之下,云天罡神色不动,似乎无喜无忧。
这般情景,竟让人觉得,他仿佛又冻结七情一般。
但徐子青走近后,云天罡便睁开了眼。
这一睁眼,便让他多出了两分人气。
徐子青走过去,手掌中光芒微动,已然出现了一柄长剑。
他轻轻擎起,弹指使其发出一声轻吟:“天罡,你可知这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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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那里真元沸腾,有一种奇妙的收缩感在其中酝酿起来,仿佛吞吐、呼吸,似乎有一种生命奥妙之感。
然而这种奇异之感同真元却不在同一虚空之内,它似乎是一种更为玄奥之物,并非实体,而是虚无。
这样的感觉前所未有,但徐子青此时却是福至心灵,忽然知道了那是何物。
道种!
他居然就要凝聚道种了!
可是,他分明己身之道尚不明晰……为何却有如此感应?
下方,云天罡仍在舞剑,四季之意变幻不绝。
若说徐子青习练这一套剑法时,更多是收而不发,那么云天罡舞剑时,便是一片肃杀!
不论春雨夏雷,秋风冬雪,绝杀之意,寸寸而出。
徐子青看得越久,神色便有恍惚。
这云天罡为师兄元神托生,为人;师兄曾经元神所在,为仙魔之体;初见时师兄天魂出游,为神魂。
仙魔人魂,皆为师兄,又有生死之秘。
师兄踏入修仙之道,尚有无数危机,甚至元神托生,方能重回。
而凡人性命微薄,与大道无缘,却有魂魄轮回。可是来世与前世已非一人,只知今生。
那更多修士或是半路陨落,或是元婴夺舍,或是转世重修,又不知要经历多少险难,才能成就一场大道。更甚者有神魂俱丧的,竟是连凡人之轮回也不可得。
故而天道之下,虽修士有逆天顺天得道之法,凡人亦有魂魄不灭之法,天下众生,各具利弊,原无不同。
徐子青脑中轰鸣,似有解,似无解。
他那目光看向云天罡,却仿佛看到师兄本体,又仿佛见到从前之自身。
春雨细密,夏雷爆鸣,秋风萧瑟,冬雪孤冷。
如此四季剑法,有四季之意境,四季之意境可推衍万木之变,又是另一番体悟。
万木因四季萌发、茁壮、凋零、枯干,来年重新焕发生机,凡人有生老病死、魂魄转世、再回人道,修士有艰难险阻、路途漫漫、托生重修……前世之木非今生之木,前世之人也非今生之人……
徐子青丹田里,那一种玄奥之感收缩得更为剧烈。
那种膨胀与弹动之感,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控制一般。
这时候,他的紫府里,忽然也生出一种呼应。
似乎有一个声音威严而语:
四季往复,万木枯荣。
神魂不灭,世世轮转。
以万木化万物,以万木枯荣推衍万物生灭,以万物生灭知天地循环,是为生死轮回之道!
徐子青丹田收缩更为剧烈,猛然间,有什么东西突然凝聚,又突然迸发!
“轰!”
这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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