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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之尸心不改-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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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篱想起了之前他说的话,“我替你稍微挡一挡,让你能多撑一会儿。”
她现在感觉还好,是因为江笆在保护她吗?江篱抬头,看着江笆近在咫尺的脸,他脸上青灰色越来越明显了,看起来都不像人了,就好像义庄里摆放的尸体。这是她的江笆,她可以渡灵气给他。
江篱将手放在了江笆的手上,只是这会儿,江笆已经不能配合了。她不知道是什么支撑着他仍旧把她护住,但很显然,江笆已经神志不清了。
江篱嘴唇凑上去,吻上了江笆的唇。灵气从她口中渡入了江笆的体内,只不过没有丝毫的好转。那个死阵,正无孔不入地吸收着他体内的灵气,只要她将灵气渡入,那灵气就会消失不见。
江篱还没想出办法,就发现自己体内的灵气也开始出现不妥了。只是她的不妥,又跟死阵之中其他的生灵不同。
灵气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拉扯出去,她体内又会涌出一股力量夺回,拔河比赛又开始了。这样的拉锯战让江篱疼得浑身发抖,体内的幽冥鬼火都几乎淡得没有颜色了。反复多次之后,江篱体内灵气紊乱,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若不控制,必定得经脉尽断而死。
江篱咬牙坚持,强打起精神想要平复体内灵气,唯一的办法就是修行心法海纳百川了。现在体内外的力量呈僵持之态,只要她运行海纳百川,内部的力量一定会加大,死阵不是吸收她的灵气么,她的海纳百川,也能吸收天地万物。
想到这里,江篱生出无限勇气,她哆嗦着盘膝坐起,忍着那剧烈的疼痛,开始运行心法。
灵气驱使着往前每运行一寸,那疼痛就像是又加剧了无数一般,她无法形容那样的疼,就仿佛皮肤被烤干,血液被烧沸,身体躺在烧红的铁板上,又像是在浑身上下扎满了硬刺。她每一次呼吸,心肺也撕扯着疼痛,如此运行一周天下来,江篱浑身衣服都被汗水给打湿了。只不过虽然疼痛难忍,但效果倒也出乎她的意料。
这么一周天的心法运行,体内的灵气竟然比从前增长了太多。筑基期以上修士才能很轻松的催发灵气屏障,形成一层阻隔,江篱这会儿只能催生木生春,让这些枝条将江笆的身体层层的包裹起来,这样一来,只要她的灵气不断,就能暂时护住江笆。
江篱觉得自己成了一个发电机,而江笆就是那灯泡,她必须一直不停地供电,才能使得江笆发出微弱的生命之光。
她忍着疼痛一刻也不停地修炼心法,与那死阵做抗争,俨然忘记了时间。
眨眼,一月过去。
被束缚在木条里的墨修远醒了过来。他被包成了一个茧子,但因为那茧子里还有一丝丝灵气,所以这一个月来,他的伤势是在缓缓恢复的,只是神识受损也颇严重,又觉得必死无疑,竟是直接昏迷了足足一月,醒来之时,一时还没缓过神来。
片刻之后,他的神识透过那抽了嫩芽的细嫩枝条,看到了正在修炼的江篱。
他看到她浑身脏兮兮的,头发像个鸡窝,一缕一缕的拧在一起。身上似乎还有一股臭烘烘的味道,而她的脸上也是一道一道的污痕,只不过,这个时候,墨修远发现,她脸上的红疤颜色似乎变得黯淡了不少。
他想起那时候,江篱安慰他道:“绝处可逢生。”
墨修远没有想到,他们真的还没死。而江篱正在拼命地修炼,拼命地用灵气催生木条,为他挡住了死阵的侵袭。墨修远稍稍一想,便觉得这一切与她脸上那块疤痕有关。只不过那疤痕特殊,恐怕得他恢复鼎盛时期,才能瞧出其中端倪。
当时他强行想要吸收灵气,结果反被吸走了灵气,这死阵其实与他之前强行采补灵气也是一个道理,所以现在的死阵,恐怕把之前吸收的灵气也给吐出来了。
不知为何,莫名想笑。墨修远低低的笑了一声,声音虽轻,却立刻引起了江篱的注意。
江篱觉得自己就像是蒙了头套了黑布套子的驴子一直在推磨,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尽头,就那么机械地往前,忍着疼痛往前。虽然痛,但收获却是不少,修为和神识都有提升,而现在,江笆的声音更是让她欣喜得很。
只不过她心法一个周天没有运行完毕,虽然感应到他苏醒却是没有立刻说话,等到运行完毕,又将生出的灵气催入那些枝条之中,她才稍稍的喘了口气。
江篱扭头看向包得严严实实的江笆,笑着道:“小笆,你还好么?”
墨修渊嘴角一抽:“小笆!”
“我修为进阶了,现在是凝神期九层了,在这里修炼比以前快了好多。神识也有提高!”她明明很痛,声音倒是很愉悦的,只不过就在说话之际,江篱感觉到那股被她压制了不少的力量陡然爆发,像是垂死挣扎一般。
墨修远立刻道:“死阵快要被你破了!”
“现在是它最容易露出破绽的时候,你感应一下,那一股与你争夺灵气的力量,到底出自何处!”
可是好痛啊!
江篱额头冒汗,汗珠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将本来就脏兮兮的脸弄得更是黑一道白一道,她分出神识去感应周围的每一寸土地,片刻之后,只觉得脑中闪过一道白光。
“在那里!”
江篱这会儿瞬发了一道水箭,朝着她发现的异常之处轰了过去。而墨修远一直注意着她的动作,在她发出水箭之时,手指微动,一道金光同时射出,与那道水箭落在了一处。
只听轰的一声,那地面陡然炸开,溅起大量碎石。于此同时,江篱浑身压力骤然消失,她长舒一口气,扭头看向江笆道:“好了吗?”
“好了。”
既好了,那木生春便可以撤了。等那些枝条消失,看到气色好一些了的江笆,江篱毫不犹豫地扑了过去,将江笆一把抱住。
“看,什么必死之阵,还不是活下来了。”
她身上味道很重,墨修远眉头微微一皱,伸手推拒了一下,倒是没有用力,随后又直接垂下来了。
罢了罢了,她于他有救命之恩,就忍了这一回。他抬手想就着所剩无几的灵气来施展一个除尘诀,扬手之时又觉得似乎有点儿伤人,也就作罢了。
“江笆,你还在真好。”江篱下巴点在他肩膀上,说话尾音都上翘,那声音里得喜悦,听得墨修远都扬了唇角。就连元神里仍旧处于昏迷中的江笆,似乎也有苏醒的迹象。
她说的是江笆,他高兴个什么劲儿啊。想到这里,墨修远眉头又是一皱。他虽是大罗金仙,但天玄体质进阶顺利,一路来所遇劫难不多,虽说一直有女修想与他结成道侣,但他一心修炼从未在意过这些,此番怀里搂着个脏兮兮的臭丫头,倒还真是头一遭。
说不上喜欢,但毕竟是不讨厌的,隐隐还有些不舒服,这么复杂的情绪,对于心无旁骛的墨老祖来说,也是一番很奇特的体验。如今江篱已有十六岁,已经有了玲珑的曲线了,贴在他身上还能感觉到胸前的柔软,墨修远本是想让她抱一下就好,哪晓得她一直不松开,这会儿,他觉得自己有些不舒服了。
他想起了这个身体里很多的记忆,那是属于江笆的记忆。
她炼制活尸七七四十九天,便没羞没躁地把裸身给摸了个遍。
她给他洗澡穿衣服,还偷偷亲他的脸。
越是这么想,异样感就越明显,让墨修远觉得自己的心头像是猫抓一样微微的痒,那突然涌出的痒意让他身子都有些发热了。然就在这时,江篱松开了他,一双眼睛弯成了月牙,她直接捧了江笆的脸,吧唧啾了一口,又亲了亲她的唇,这才得意地松了手。
“江笆,阵法破了,我们去找出路吧。”说完她起身走了几步,却发现从前那种她一声唤,江笆就静静跟在身后的日子已经回不去了。
此时他脸色铁青,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江笆?”
他忍了她身上的味道,却没想到,她竟然得寸进尺。
这里是他神识所辟,如今恢复了不少,又没了死阵的威胁,他现在还是有几分能力的。墨修远大手一挥,再也不想看她一眼,直接将她推出了洞天福地。
江篱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等她缓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洞天福地的入口。还是脸朝下,扑在地上的。等她爬起来时,就听到叮的一声脆响,一个碧绿色的东西咕噜噜的滚到了她脚边,江篱认得,那是江笆拇指上戴的玉扳指。
她捡起来直接也套在了自己的拇指上,本来比较宽松的,却没想到戴进去之后,那扳指立刻收紧,怎么都甩不掉了。
而就在这时,她听到旁边师父的声音响起,“出来啦?”
这段时间,路远一直没有离开洞天福地,虽是相信江篱的福运,但到底是有些担心的,所以一直守着,就在这里修炼。他的行为,倒让有些心有不轨的人极为恼火,也算是无心之中为沧澜仙宫做了件大好事。
“不错不错,我就说小篱不会有事的,修为进阶了,哈哈哈哈。”路远一脸得意,抬手给江篱施展了个除尘诀,她身上立时就变得干干净净的了。
通过路远所说,江篱知道这次进入秘境的弟子陨落了两个,心头说不上有什么感觉,她受了太多的痛,现在想来,比死都难受,既然熬过来了,对于别人的死亡一时也就看得淡了。
只是她一直没出来,那秘境时间又快到了,沧澜仙宫就又选了三人填了位置,明日就该出发了。
“小篱啊,你出来这时间可就赶巧了。”路远哈哈大笑,“就是福运通天啊!”
这时,江篱才猛地一拍脑门,拉着自家师父回了典藏楼,将洞天福地内的事情说了一遍,又点出沧澜仙宫有内奸,引得路远格外重视。只不过他更关注的是江篱所说的那个人,在洞天福地遇到的那个人。
路远将江篱带上了浮空岛,指着沧澜仙宫老祖雕像低声道:“他可是你洞天福地内遇到的那人?”
江篱远远看着就已经愣了,这会儿近了,更是觉得脑子里仿佛被雷给劈了一道。
沧澜仙宫老祖墨修远,跟她的江篱长的一模一样。
她曾问那洞天福地内的人跟老祖什么关系,却没想过,他会是老祖本人?
难道说,江笆是那老祖飞升之时,在凡间界留下的后代?那为何他又会说,我是活尸,不怕死?
江篱脑子里一团乱麻,脸色难看得可怕。
路远看她样子便知道自己猜对了,于是便让江篱一定要小心保密,“事关重大,不得再让其他人知晓。”
老祖是沧澜仙宫最大的靠山,若不是实在没地儿躲了,怎么会跑到洞天福地,若是老祖陨落,这沧澜仙宫的地位,恐怕不保了。难怪云山门那老不死的敢肆无忌惮的挑衅仙宫威严,恐怕是知道些什么了。
莫非,云山门那楚云,是得了仙界修士提携,才能飞升的?否则的话那老东西都快到了大限之日,一直未曾突破,怎么又不声不响地飞升了。且飞升了不去仙界呆着,偏要在这修真界耀武扬威?难不成就是为了对付老祖,对付沧澜仙宫?想到这里,路远惊出了一身冷汗,随后道,“这事我得去和掌门商议一番,至于门中其他几位长老,也只能暂且不提。”
掌门长年累月在浮空岛修炼,依靠老祖福泽修炼,若有一丝判出之心都会被早早察觉,所以不管怎样,掌门是不会背叛沧澜仙宫的。
路远将江篱送回典藏楼,而这一会儿的功夫,江篱好端端的出了洞天福地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沧澜仙宫。
她不仅毫发未伤,还修为提升,恐怕得了无数法宝,这么一传,各种猜疑就出来了。
当日她发现问题,却不提醒同门,让一同进去的弟子去挡灾,自个儿得机缘,算盘打得精妙,心思委实毒辣。
这话到处都在传,源头却是东亭山那几人,当时江篱发现不妥一个人躲在后面,一同进去的弟子皆能证实,后来她又没跟其他人在一处,自然是找着生路自己逃了,如此不顾同门情谊,真是让人寒心。
于是乎,现定下的十一人有大多数都表示不想与大师姐一同进入云隐秘境。
在那里,沧澜仙宫弟子必定要拧成一股绳,同心协力,然而大师姐的行为让人不齿,他们也不放心将自己的后背交给她。第二日,掌门便下令让原定的十一人前往云隐秘境,江篱则留了下来。
然而原因却并非众人所想那般,而是掌门要向江篱了解情况,彻查门中内奸。
☆、第54章天难体质
内奸最首要的怀疑对象自然是阵法岛岛主。
掌门用神识探寻阵法岛;结果竟没有发现阵法岛岛主身影;却原来那阵法岛岛主早已离开沧澜仙宫多日了。因为是仙宫长老,平素是可以随意出入仙宫的,也不需要登记,是以大家都未曾注意。
掌门不想打草惊蛇,先是给阵法岛岛主发了传音纸鹤;奈何一直没有回复;他那点在大殿上的魂灯还旺得很;断不是出了意外。这才知道,那阵法岛长老俨然是逃了。掌门怒不可恕,勒令仙宫弟子近日一律不得离开,并召回外出试炼的弟子;这等动静自然引得门中上下皆是十分惊异,却被掌门告知,是老祖诞辰之日到了,如今是老祖一万一千岁生辰,需得大办一场。
实际上,墨老祖的生辰没个确切,以往仙宫都是以他飞升那日为准的,这会儿也是没办法了就寻了这么个由头,总不能叫仙宫弟子人心惶惶,内奸还没揪出来,自个儿就乱了套。
带领仙宫弟子去参加云隐秘境试炼夺宝的仍旧是戒律堂清渊,这次倒是跟了位长老,乃御剑岛岛主,这会儿肯定是招不回来的,不过掌门也觉得,老祖出事并没多久,这长老里的奸细,怕是不会太多才是。
之后的彻查就跟江篱沾不上边了,她在门中是妥妥的新人,委实出不上什么力,师父担心她安危,便设了结界让她安心呆在典藏楼修炼,有事情会通知她。
江篱如今是凝神期九层,再多努力一些,相信不久之后,便能突破至筑基,到时候也不算被其他同门拉得太远。至于那秘境之中的人到底是谁,为何跟江笆长得一样,还有江笆的记忆,江篱暂时不愿分神去想了。
反正她想不出个所以然,为何要浪费时间,若是有缘再遇,自是要问个清楚明白的。修炼之前江篱摸了摸拇指上的扳指,神识注入没有任何反应,就好像凡间一个普通的青玉扳指一样,她还尝试着滴了点血都没任何效果,也只能搁置不理了。
半年之后,江篱才堪堪突破了筑基期。她出关之后就直接去了典藏楼上层想要找找关于阵法方面的玉简,若是能有死阵的布阵之法,她就布个死阵来修炼,在死阵之中修炼虽然疼,但架不住进阶快啊,如今没了阵法辅助,她没日没夜的修炼竟花了半年的时间,半年前仙宫还在查奸细呢,不知道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不过师父没传讯,就说明仙宫是没什么危险的。
江篱找典藏楼的侍女问了情况,得知仙宫并没有什么异常,而她的师父,则在一个月前出门办事去了,因为走得匆忙,也就没给她留信儿。
“路远长老可心疼你了。”说话的侍女杏眼圆脸,修为不弱。她浅笑一下,“长老替你点了魂灯,现下谁敢动你,就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了。”
她见江篱呆呆傻傻的,怕她没明白,便有解释了一道,“路远长老花大力气为了点了魂灯,即是说,你若遇了困局,他便第一个知晓,若是生命垂危之际,他留在你身上的那缕神念还能攻击对方,从而保你性命。路远长老修为高,这修真界,敢打你主意的人怕是没几个了。”
她这时笑容可是真心的,语气也是充满羡慕,“少主真是好福运。”
江篱心头感动得很,只觉得那份恩情沉甸甸的。
又闲聊了一阵,江篱才得知门中去云隐秘境的十一人还未归来,不过云隐秘境一次半年,他们也差不过到时候出秘境了,届时就知道收获如何,有没有为门中争光。
说来也巧,她们上午才谈及这事儿,下午便有消息传回了仙宫。
此去十一人,有十人活着出了云隐秘境。
其中那天玄体质的沉锦得了大机缘,如今已经结了丹,突破了金丹期。不过修炼几年时间,就突破了金丹期,这样的进阶速度,丝毫不逊色于万年前飞升的仙宫老祖。甚至还要略胜一筹!
几年时间结成金丹啊,这个太不可思议了,简直让人难以置信!筑基期以后修为进阶便是极为缓慢,一般来说,资质好的提升一阶也要一至三年,而筑基到结丹的瓶颈更是难以渡过,很多人都得卡上个三五十年,这沉锦年纪这般小,真是了不得了。当然,金丹期之后每一阶的进阶动辄上百年,若他能够在百年内突破金丹期跨入元婴成为真正的强者,那便是整个修真界万年难遇的天纵奇才了。
真是让人期待啊!
其余九人多多少少都有收获,只是沉锦光芒太盛,俨然就失色不少。
因着这喜讯,沧澜仙宫上上下下一团喜气。大家设了接风洗尘的酒宴,就等着十位弟子归来,这会儿,倒没人去管那死去的弟子了。江篱的金蝉在她闭关的时候都是师父在养着的,如今被寄放在了灵兽岛专门的房间,据说已经交代好了也付了足够多的灵石,她这会儿只需要去领就好了。
江篱拿着玉牌去领金灵的时候,它已经长大了好几圈,躺在掌心里像个黄金馒头一样。当日在洞天福地,这金灵子一点儿要护主的意思都没,如今看它好吃好喝的养子,江篱气得伸出手指头戳了它好几下,“你个胆小怕事的吃货。”
旁边驭兽岛的弟子惊异道:“吃货倒是真的,你知道吗,它每天要吃一块上品灵石,我看着都心疼。”虽然那是路远长老留下来的灵石,但他们这些弟子可是不敢私吞的,只能乖乖喂给这灵兽,每次听得它噗噗噗地咬灵石,他都觉得心头在滴血。
说话的弟子揉了揉心口,接着又道:“胆小怕事您就说错了,这家伙来了驭兽岛,这全岛的灵兽都怕了它了。师姐你快快带走吧,现在岛上的灵兽都寝食难安的,喂得不好,他们又得怪我们了。”负责照顾灵兽的都是外门弟子,在仙宫地位不高,经常被责罚,他也是被这金灵给弄怕了,这会儿,也顾不得那么多,催着江篱将这灵兽给取走。
末了,他还道:“师姐师姐,这只灵兽其实照顾起来也很方便,也没别的坏习惯,不脏不臭的,你要是下次再闭关,只需准备好灵石就行,不用特意送到岛上来。”
见江篱好说话,又没给他脸色看,这弟子话也多了些,江篱有些哭笑不得,随后也点头应了,却是那金灵知道那小子在嫌弃它,两只小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直盯得人脸色发白才作罢。
待江篱走远,这驭兽岛弟子才连忙拍了拍心口。他心中暗道,都说沧澜仙宫典藏楼的大师姐冷漠无情,如今看来,传言并非属实呢!
返回途中,江篱听到低低的抽泣声。她循声望去,便见一名十三四岁的少女坐在石阶上哭。
江篱并非多事之人,只是她要离开的时候,见那少女咚的一声倒地,她神识一扫,便发觉这少女身体有些古怪,此时她气息紊乱,体内灵气疯狂乱窜,若不加以引导,很有可能会爆体而亡。
江篱到底不是个见死不救的人,这会儿还是去帮了下忙。只是等她去帮忙的时候就发现,这少女居然是传说中才有的废物资质。
灵气吸收的速度越高,则证明资质越好。反之一样。
不能吸收灵气,那就是凡人了,也说不让废,而这废物资质,就是说她明明可以吸收灵气,且速度很快,但灵气在体内还没转一圈,又回到了天地之间。就好比他们每个人都是装水的瓶子,只分大小不同,容量自然不同。但这姑娘么,就是瓶口大肚量也大,奈何瓶底是空的。这叫天难体质,与那天玄体质一个最好一个最差,都是万年难得一遇。
虽是天难体质,这姑娘体内却是有灵气的,想来是因为常年服用锁灵丹的效果,这样一来,她如今也有了凝神后期的修为,比江篱之前还略高一些。
江篱输入灵气,将她体内躁动的灵气压制下来,这样一来,只是片刻,少女就醒了过来。她见了江篱先是一愣,随后便恭谨行礼,“驭兽岛外门弟子崔霭拜见大师姐。”
她与江篱同期入门,只不过一个入的是内门典藏楼,一个入的是驭兽岛外门,自是天差地别。她这外门身份,却也是哥哥求来的。
崔霭,这名字听耳熟的。江篱随口问道:“崔雾是你什么人?”
提及这个名字,崔霭顿时又是热泪盈眶,她哽咽道:“哥……”
本以为除了她自己,没有人能记得这个名字了。
崔雾,正是这次前往云隐秘境的十一人中,陨落的那一个弟子。
年纪轻轻便丧命于那云隐秘境,再也无人提及。众人都只道他们同心协力为门派争光,伤亡微小沉锦领导有方,却无人理会这死了的人。江篱有些感叹,遂安慰了两句。
她转身欲走之时,看到那崔霭小小脸蛋上满是泪水,心头有些不舒服,倒也没多说什么,只觉得现在的她,有些像控尸门灭门时候的自己,那时候,觉得天都要塌了。
只是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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