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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毒妻-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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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姚雁儿为何又说出这样子的言语?
姚雁儿心里亦是开始有些个不自在,可是她不乐意招惹这等凶煞。
虽然这女剑客确实也是极为厉害,然而姚雁儿坚信她毕竟不过是血肉之躯,且如今已经是昏迷,若是放任她在冰山雪地,必定也是要死的。
她心里虽然有些个不自在,可是却也是下定决心。
只是这般可人,却被训练成杀人武器,确实也是极为可怜。
然而纵然对方确实也是非常可怜,姚雁儿却也是并不能救她。这个女子身份若是被别人知晓,那一定是会招惹许多祸患,更不必说她真正的主人也许并不是胡太后。
绿绮却并没有立刻随姚雁儿一并离开,反而急切说道:“所谓救人一命,便是无限功德,这个姑娘,也是好生可怜。”
姚雁儿微微讶然瞧了绿绮一眼,绿绮平日里话儿并不多,却也是极稳妥的性儿,断然不会如此无状。
只这时节,那少女亦是忽而就睁开眼,竟似一股子清润水光,明润到了极点,竟也无半分杂质。
绿绮如吃了口凉水一般,不由得啊的叫了一声,心尖儿却也是禁不住浮起来一丝丝的凉意,很有些个不自在。
便是姚雁儿,瞧在了眼里,心里亦是有些个异样。
那少女在宫中,却原本并不是这样子的眼神,那眼睛木木的,似乎并无感情。
如今眼前这清润的眸子里,却也好似透出了一股茫然。可是纵然茫然,却也是极为天真无邪。
姚雁儿恍惚间,就好似瞧见了秋日的天空,平静明润,竟无一丝云彩,澄亮明静。
绿绮慢慢的回过神来了,却也是终于禁不住再次恳请:“夫人,不如救了她?”
那少女身上的伤口流了不少的血,此刻流得干净了,却也是透出了白渗渗的感觉。她原本应当是极为痛楚的,然而那眼神却也是极为平静,平静得不可思议。
雪后初晴,天上的云彩轻盈的投入女子眼睛之中,流转了一股子说不尽的华彩。
姚雁儿轻轻叹了口气,知道自己亦是坚持不了了。感受到自己指尖儿传来的一股子暖意,姚雁儿顿时也是松了口:“那便救了她就是。”
房间里头,秦鸾只不耐烦搓手,只觉得那手掌总是不自在。
那房间里烧了火壁,也是极温暖,只可叹庄子里离京里有些个距离,每日弄些个火炭,也并不如何方便。
且纵容如此,秦鸾仍然是极为不喜的。
江南的冬日,可不会这样子的冷。
如此整日烤火,房间里虽然很是温暖,可是却也是干燥的紧。
秦鸾那一身肌肤也是极为白腻水润的,自然也是经受不住那这份干燥。
原本如此,也还罢了,只前日里秦鸾却也是听闻,附近那个庄子里头原本有那温泉,水汽温润,可是令人极为舒畅。那庄子里红花绿树,便是在春日里,也是极令人舒畅,温暖若春。
秦鸾虽并不十分相信,却也是听得那么个心动。及派人打听,果真有这么个去处,故此秦鸾也是动了心思,便让庄子里管事前去,准备将那庄子买下来去。只是却不曾想,那庄子里的村妇并不识得自个儿的尊贵,却拿些个话儿推脱了去。秦鸾心下自然是不喜,世族尊严,又如何能被这般冒犯?
若不是她身旁嬷嬷劝了去,只恐她已经不肯干休。
只是那白嬷嬷说的话儿,原本也是有那么几分道理。
自己是何等尊贵要紧的身份,又如何能自折身份,和那村妇前去计较?
那等村妇不知道规矩,不能敬重自己,原本是她自个儿无甚见识,若她前去计较,反而也是极无趣的。
不如寻得当真能做主的,自然也会跟自己客客气气的赔罪,说些个软话儿。而那等极无礼的村妇,自然也是会打发出去。
前日里,那庄子里也有了个动静,那叫翠娘的村妇却也好生客气迎了些个女眷进去了。大约这其中,当真能做主的人也是能来了。也是白嬷嬷先劝她先沉住气儿,打听一番之后再做计较。
只这时候,白嬷嬷却也是来了,只说道:“那庄子里头,如今住的是个妇人,却添了个身孕,只说好似是来养胎的。这京里的冬天,可实在也是冷了些个。只恐怕人家看重肚子里的那个,大约也舍不得挪动庄子。好姑娘,你发个慈悲心肠,莫与一个不要紧的妇人计较,平白惹别人说些个闲话。”
秦鸾却也是气了,不喜说道:“白嬷嬷,听你的言语,那庄子里的人,竟然是好厉害的来头,我倒是要避避风头了不是?”
白嬷嬷素来知晓自家小姐是那等极为要强的性儿,故此亦是不好说什么。
秦鸾原本躲在了一个暖烘烘的貂皮套儿里头,此刻也是禁不住跳出来:“白嬷嬷,人家到底是什么高门大户,你可要说一说。”
原本,她也是有些个心下不快的。
那公子苏尘,自己自然并无什么意见,却也是极好的一个人。苏家这些个日子十分张扬,可也是个极厉害的,原本就更有风头。可是容家与秦家,难道秦家就输了去,自己好好一个秦家女儿,却要送去做妾。那容世兰不过空有些个美貌,自己样样件件,皆也是出挑的,哪儿就差了去了?
白嬷嬷亦是见她面色生晕,下撒胡裙,上套淡蓝色络子衫儿,肩头带着银狐皮坎肩,如今因为生怒,面颊微微发红,可也是个极美貌的姑娘。
那苏家公子确实也是极为出挑,年前大公子又招惹了这么些个事儿,确实也是难为自家小姐。故此秦鸾便是脾气大些个,也是正常。
“虽然也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可是也算在京里头有些个门道,皇上跟前,也是得脸。那家子人,却也是与咱们家有些个渊源,我找人打听过,原本是昌平侯府名下的田产,还是父辈时候置办下来,从前空置,如今那夫人有了身孕,故此方才来这里休息。”
秦鸾嗓音也不由得尖起来:“连皇族都算不上,不过是没根基的勋贵,得势也不过这几十年,算什么要紧的人物,却也是这般轻狂。”
白嬷嬷却也是禁不住多劝劝:“奴婢却也打听过,那老侯爷也不算什么,如今这位年轻侯爷,可是不知道在圣上多得宠。”
“一时恩宠,又算什么?皇上跟前,什么时候没几个宠臣?一个年轻的臣子,又算个什么东西?”
秦鸾却也是笑得妖娆,她原本就是个极娇艳得女儿家,如今这么一笑,更也是百媚横生,极妩媚的样儿,那眼睛里却也是浮起了几许冰冷。
“只说这宠臣,如今因为平乱之事,李竟可也是红得发紫。只他一句话,那皇子赵慎,可不就是风光得紧,风头无二。这些个新贵,眼皮子浅,自然不懂得什么叫韬光隐晦,如今轻狂,自然不会相让。小姐也不必与这等人计较,平白折了自己的身份。”
秦鸾心下,却也是好生不自在,很有些个不是滋味。
白嬷嬷说些个话儿,虽然也是好听,可是无不是处处点明,自己处境并不是极好的。
原本秦家也是那五姓子之人,自己也是秦家嫡出的女儿,宛如一朵娇艳花朵,正是十分鲜润的时候。
可惜今日春日时候,自己大兄居然招惹了这么些个事儿。后来秦渊,也就是糊糊涂涂就死了,谁也是说不清楚究竟是如何死的。
而自己也是因为受了这桩事情连累,故此方才不得不为了攀附苏家,要做苏尘的妾。
这世家女儿一番调教果真也不是虚的,秦渊自个儿也是个极为通透的人,一下子心里就想明白了几分。可是虽然是如此,她心下仍然是好生不痛快。自己在容世兰跟前,是处处短了一截,料不到一个新贵居然也是欺辱自己跟前。
秦鸾伸手,瞧着自己手指上那翠色戒指,晃了晃,这翠色却也是好的。
她淡淡的说道:“只是秦家与那昌平侯也是素来没什么来往,方才嬷嬷说这其中有什么联系?”
秦鸾自也是并不知晓,自个儿那位厉害兄长,竟然是折在了李竟手里头。白嬷嬷一个下人,自然也更加不知道了。
听到了秦鸾这般垂询,白嬷嬷却也是不由得说道:“那昌平侯,自然也是与秦家没什么走动,只是那昌平侯夫人,却也是纳兰府里出来的,名唤音娘,自幼就是个美人胚子。她母亲萧氏,原本也是出自五姓子,故此幼年时候,这个音娘还来秦家走动一番。大少爷还在时候,两人是极为要好的。”
说到底,便是白嬷嬷,也还是有那么些个世家的优越感在的。
她话语之中,分明也是觉得,这个什么新贵,要的还不是自家大少爷不肯要的女人。
秦鸾心里也是想起来了,心想原来这昌平侯夫人居然是纳兰音。
秦鸾是久居在了那江南,唯独五年前来了京里一次,却也是住了两个月方才才走。
那时节,她也是见过了纳兰音几次,也是对纳兰音有些个印象的。毕竟这位纳兰府的嫡出女儿,原本就是个容貌极为出挑的人儿。
这妇人,当时对秦渊的情意,自己也是都瞧出来。
秦鸾亦是酸过纳兰音的美色,不过很快就发现那纳兰音不过是个蠢物。
待白嬷嬷说到了此处,秦鸾也是怔了怔的。
她可是还记得,那时节,自己不动声色弄了纳兰音那蠢物几次,却也是并不见如何反应,只拿出秦渊名号,纳兰音必定是会乖顺听话,连哥哥身边有些脸面的丫鬟都低声下气的讨好。那股子腻歪劲儿,可也是没趣得紧。她这等娇贵大气的世家女儿,又如何会瞧得上这等你歪歪的女儿家?
秦鸾可是反而甜甜笑了:“当初她可是极爱我大哥的。”
白嬷嬷亦是叹了口气说道:“可不是呢,谁让咱们家的大公子,那可是一表人才,琴棋书画件件精通,也是个极出挑的人物。”
秦渊便是死了,白嬷嬷提起秦渊时候,还是极骄傲的性儿。
事实上如今纵然秦渊失败,那些个世家男儿却并没多少人觉得秦渊是错了。
白嬷嬷也是个极骄傲的,自家少爷不要的,方才轮给那些个新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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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八 把柄(二更)
秦鸾却也是冷冷含笑:“嬷嬷可又知晓,当初这纳兰音,可是要许给我哥哥做妾的。”
白嬷嬷吃了一惊,这些个事儿,她却也并不知晓。
“她到底是萧家女儿所出,原本也是带了几分贵气,可惜生来就狐媚,据说是个没福分的人。她母亲不喜爱,就说了做妾,而她却也是眼巴巴赶上来做的。”
秦鸾又将松软的皮裘将自己身子裹紧了些个,心尖儿却也是添了些个嘲讽。
白嬷嬷说得厉害,她还道李竟当真是个极要紧的人物。
可惜如今瞧来,却也不过如此。
那时节,秦渊眼界也高,那纳兰音皮相虽然也是极好的,可却并不如何入秦渊的眼。
既是如此,也是无怪乎秦渊亦是瞧不上这个。
如今秦家一个瞧不上的女郎,可巧居然也是这位昌平侯妻子,可也没趣。
白嬷嬷听了,心下也是讶然,心忖李竟也应当是不知晓这桩事儿的。这件事儿传扬出去,可是要坏名声的。料来这妇人用了手段笼络住李竟心肠,却也是断断不敢张扬。
秦鸾心思亦是轻快了些个,心忖若当真遇到了这个纳兰音,可不必顾及什么,这妇人若是知晓廉耻,只恐亦是羞也是羞死了。至于区区一个庄子,只恐那妇人亦是会立刻奉送,生怕自个儿说出些个不中听的言语。
想到此处,秦鸾面上笑容更也是甜了甜。
另一头,红绫却也是极无奈的瞧着眼前那少女,好生无奈。
也不知夫人何处寻来这么个女子,瞧这样子,也并不是个寻常人物。那般容貌,瞧着也是极为出挑的,清润如雪洗,极为清艳的一个人儿。可惜这个人儿,脑子却有些个不清楚。
姚雁儿最初有些个提心吊胆,如今却也是淡然下来,并且给这女孩子取了个名儿,如今这女孩子就名唤雪儿。
既是自己从雪地里捡来的,自然也就是添了这么个名儿。
姚雁儿心下却也是有自个儿的主意,既来之,则安之。
如今雪儿无论怎生瞧来,也是瞧不出丝毫暴戾之气,又哪里有半点宫里杀人样儿。红绫原本就是个最为心善的,瞧着雪儿是个傻的,却也是极为耐心的教导她说话儿。
雪儿却也只是甜甜笑着,手指将那糕点一片片的往嘴里送,露出了极甜美的笑容。
“这些个糕点,夫人赏给你的,你便能吃,且要谢过夫人,若是夫人没赏,你可是不能动。”
然而随即,雪儿却将那最后一片糕点塞到了嘴里,吃得鼓鼓的。
红绫亦是无奈,姚雁儿却也是轻轻抬起眸子:“红绫,你亦是不必在意了,她若爱吃,便吃无妨。”
红绫原本也是个心软的,也不见得真与雪儿生气。如今她听了姚雁儿这样子说了,亦是不由得掏出了帕儿,轻轻的为雪儿擦了唇边的糕饼屑。
她性子温顺,对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孩子,也是照顾仔细。
只可惜这好好女儿,如今却也是个痴儿,幸喜除了爱吃甜食以外,却也是极为乖巧的,不会招惹什么个事儿。
然而正因为这般,这个女孩子亦是越发不好安置。
若是个寻常痴儿,只让个人家照顾,料不得侯府定时出些个银钱,也就是了。可惜这个女孩子又是这般绝色容貌,只恐怕会受人欺辱。
红绫担心,姚雁儿自然是不知晓。红绫也许觉得这个女孩子既然是个痴儿,说不定是会被别人欺辱。姚雁儿却并不如何觉得,只恐怕若有男子敢招惹雪儿,早就被雪儿一剑刺穿了喉咙。
她自然不能放雪儿出去,若是放了,谁也不知晓会招惹个什么事儿出来。这个女孩子,不救也还罢了,救了就最好还是待在自己身边才是。
更不必提雪儿是个厉害的,如今瞧来虽然是纯良无害,可是亦是未必不会受了刺激杀人。到时候,说不定还会招惹什么血案。
姚雁儿原本就会调弄香料,如今为了以防万一,姚雁儿也是将宁神香料调配了些个。
雪儿吃完了甜点,就贪恋的来到了姚雁儿的身边,嗅着那宁神的香气,面上却也好似流转了一丝迷醉之色。
姚雁儿也是在琢磨,这等容貌好的女子,难道还当真天生是个痴儿?
还是后来被什么人用药,损了她的脑子,故此再也是恢复不过来。
姚雁儿眼珠子轻轻一眯,伸手就捏起了雪儿的下巴,瞧着雪儿那精致的容貌,说起来,这个样儿却也是极为精致的。将这好好一个人儿弄坏了,那可当真是暴殄天物,可惜得紧。
雪儿却仍然瞪着样子,无知无觉,仿佛什么也不知道也似。
姚雁儿随即轻轻的松开了手指,垂下头,心里头却也是不知道在思量什么。
娇蕊亦是不由得在一边说道:“夫人,这个女孩子,你又准备如何安置?”
说起来,若她容貌并没有这般出挑,那么说不定还会好许多,绝不会如现在这般为难。
“养着就是了,样儿也生得好,总还是赏心悦目得。且她瞧来,也不爱闹事。”
姚雁儿既然这样子说了,几个丫鬟也没别的话儿。
绿绮却也是禁不住瞧了雪儿一眼,别人不知晓,绿绮却也是知晓的。原本是自个儿处理了雪儿的身子,那般样子,却也是出乎绿绮的意料,简直亦是触目惊心。
那身上,可谓伤痕累累,不知道有多少的伤。
有鞭子,有那刀剑伤,还有那火烧伤口。
若是寻常的人,身上若是有这么多的伤口,只恐怕早就已经被折磨而死了,更不必提这样子一个娇滴滴的女儿家。
至于姚雁儿,却并没有遮掩雪儿的容貌,若是遮遮掩掩,别人只恐怕这其中还有什么秘密,反而会胡思乱想。且雪儿容貌越扎眼,放在明处,别个注意力可都是被雪儿所吸引了,自然也不能联想到别的。
闲来无事,几个丫鬟也是不由得磕牙,只与姚雁儿说些个京里的事情。
李竟让姚雁儿到庄子里来,自也是盼望姚雁儿能静养。只姚雁儿原本也是那等耐不住的性子,便是到了这么一个山清水秀温暖如春的庄子,反而觉得没劲儿。可谁让自己肚子已经是大了呢?她要爱惜身子,每日走一走,却也是并不能走得太远了去了。
这些日子,京里原来也是生出了许多事儿。
比如原本有几个臣子奏请给那皇子赵慎一个封号,只因德云帝子嗣不多,既然难得有了个子嗣,自然亦是要更加爱惜一些。
德云帝沉默几日,最后也还是允了,只将儿子封号许王,且封了京城附近的桃源州为封地,这也算是极为看重了。
如此一来,赵慎自然也是那等烈火烹油,鲜花似锦,一等一的风头正劲。便是在宫中,亦是暗暗有些个宫人不断向着赵慎讨好,不似从前那般有如众星捧月的捧着苏后。
如此一来,苏后那处境亦是越发不妙,若是苏后一直没有儿子,只恐怕谁也是阻不住许王登基为皇。
就算苏后以后有了儿子,若让许王根基稳固了去,也是一桩麻烦。
可是纵然如此,如今德云帝雷厉风行,竟然也不似从前那般事事和顺模样,如此情态,倒也好似是受了胡太后的刺激。
既然如此,苏后纵然心下不快,可也是不敢明着闹。
等到赵慎被封了许王,苏后越发岌岌可危,让人心里担切得紧。
可巧这个时候,却也是有人奏请,只说陛下膝下本来子嗣单薄,如今既然难得有个子嗣,不如将那孩儿立为太子,也是稳固国本,安定朝廷。
有人上了这极要紧的折子,还有几个人不长眼的附和。
随即德云帝却也是将折子驳回去了,别的言语却也是没有。他虽然没有别的言语,然而别的那些个伶俐人儿,又如何想不透?
于是乎,朝中那股子对赵慎的热乎劲儿也是淡了些个。
饶是如此,不过短短时日,原本一无所有的皇子赵慎,却也是居然有了些个依仗,且隐隐有了与那苏后分庭抗衡之势。
料来苏后,心里也是极为不好过。
娇蕊说道了此处,心里只当是有些个不长眼的,说了些个冒犯陛下的话儿,故此方才招惹了这般事儿。
然而姚雁儿却绝不相信事实真相是如此,她原本就觉得,若能遏制赵慎之势最聪明不过是奏请他为太子。如今却也是想不到,还当真有人能有这般心思。姚雁儿的脑海之中,顿时也是浮起了苏尘的影子。
她与苏尘相处的日子虽然不多,然而对方的聪慧却是给姚雁儿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般玲珑心思的男子,自然很会为他的亲姐姐解围。
随即娇蕊就说起了另外一桩京里的的大事,这桩事情比起前一桩,却也是传的更是沸沸扬扬。
德云帝自从登基,就独宠苏后,并不如何乐意瞧别的女子。有的男人好色,然而德云帝却也并非如此,他更爱手中权柄。
如今却也是传来了消息,那就是德云帝意欲纳妃。
☆、二百五十九 做客
德云帝固然对那儿子少了几分的情分,可既然膝下统共只这一个儿子,自然也是不得不留意几分。过上几日,德云帝总是要去儿子那处坐一坐。
而如今赵慎身边,可巧又添了两个宫女,温顺柔和,与那苏后的张扬美丽自也是全然不同。
只是德云帝却并没有瞧中这两个宫女,而是喜爱上从前就陪伴在赵慎身边的宫女素娘。
从前赵慎身份并不如何的高,故此陪在身边的宫女也不算十分整齐。
这个宫女儿素娘,亦不过是中上之姿,略略会些个武功,所以被胡太后瞧中了,前去服侍赵慎,好生照顾。而这个素娘,与赵慎一见就十分投缘,极为爱惜这个皇子。只她心思不多,如今赵慎身边添了两个整齐模样的宫女,她也不如从前一般与赵慎亲好。
可惜德云帝偏偏就是瞧中了这么个女子,觉得她心思干净,话也并不多,十分惹人怜爱。
一来二去,德云帝就宠爱上这个女子,时时呵护,好生爱惜。原先德云帝跟前,除了一个苏后,连个妃子也是没有,如今德云帝却也干脆将那素娘封妃。
据闻苏后还气得犯了疾病,不乐意起来,德云帝却也仍然是好好儿的将素娘封了妃子。
姚雁儿可巧也是对素娘有些个印象,那日宫中生变,赵青为了抢功劳,一把将赵慎给抢了过来,还将素娘扯来挡剑。那宫人当时就受了伤,幸好那些个乱贼也不将这不起眼的宫人放心上,当时只刺了一剑,却并不曾将素娘杀死。
姚雁儿可是记得,那素娘虽然不是绝美,容貌不过清秀,却也是有些个楚楚之姿,是十分惹人爱怜那种。姚雁儿虽是有些歌出乎意料之外,然而细细想来,许也只有这般女子,方才能动了德云帝的心思。楚楚可怜,柔弱愚蠢,实在是没那么一点儿心计算计。
娇蕊说起来,只将这话儿当笑话说。
德云帝纳个妃子,原本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只是从前苏后却也是独宠。且从前苏后也是那等国色芳华,极美貌的一个人儿,又出身尊贵,乃是那苏家的嫡出女儿。如今让个女子封妃也还罢了,可惜人家也还不是什么绝顶的姿色,不过是清秀之姿,柔柔弱弱的,一个卑贱宫女之身,竟然做了妃子,德云帝还喜爱得紧,只恐苏后心里也是不对。
且那皇子赵慎一贯都是由素娘看护,情分自然是与别人不同。
赵慎虽无生母爱护,如今有个妃子这般爱怜,后宫里也是添了个依靠。
故此那皇后苏氏,如今也是可谓处处不顺。
此外便是那个赵青面上的伤,那天香苏合胶原本在玉慧娘手中。
这公主赵青挑的夫婿杨昭,原本就是那蜀中第一等的人物,容貌出挑,风流无比。且玉慧娘先前救与杨昭定下了亲事,只可惜被赵青坏了面皮,连个妾都做不成。
如今玉慧娘年已二十,却仍然是那云英未嫁之身,还不是因为她面皮上有伤,挑不出个称心如意的男子。
赵青低了头向着玉慧娘求药,又许了玉家许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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