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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毒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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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周长贵也是收敛气息,眼观鼻鼻观心,好生恭顺。只虽如此,周掌柜心下也是添了几分疑惑处。
自家这个主子,那也是素掌大事的,且心狠手辣谋算无双,怎么今日竟然关心一单小买卖?
虽是如此,周掌柜亦是不敢怠慢,只在一边说道:“那昌平侯府主母纳兰音,确也定制了一枚发钗,设计可谓极为精巧,便是阁子里的老师父也是极称赞。只她定制这枚能杀人的发钗,小人自也不知道她是有何打算。只虽是如此,照着规矩,只要她给足了银两,这生意自然也是要做的。”
纳兰音在京中素有贤惠之名,亦有传闻,纳兰音性子软柔,故此才常常给自家相公抬妾。料不着,她竟然也是个面慈心狠的人儿。
随即周掌柜又奉送上另外一枚匣子,匣中一枚发钗却也是光润剔透,莹润生辉。
“小人见这钗设计得极为精巧,心里也是赞叹,就命师父多做了一枚了。”
天机阁主轻轻一点头,手指捏起这凤钗,眼中顿时添了几许浅浅光辉:“周掌柜,你难道不好奇,这一个深居简出的侯府夫人,为何要设计这等阴毒之物?”
玉珠轻转,光辉流转,越发的秀润剔透。
昌平侯府之中,姚雁儿也是打扮妥当了。她裤子乃是阔腿,只脚脖子处却收起来,如此一来行动之间尽显娉婷姿态,且又利落干练。这所谓秋猎,要外宿几日,自然是要行动方便的。姚雁儿手掌轻轻拂过衣衫,那上等的触感顿时让姚雁儿的眼神微微有些迷离,唇瓣欲言又止。
这上等的天锦果真是不俗的,寻常料子又怎么会有这般好的触感?只几个丫鬟心思却不在关键处,整日也就念着,自己可是得了李竟喜欢爱宠了,却没有想到过其他。这样子珍贵天锦,便是皇室贵族,也是稀罕物。李竟就算是侯爷,得个一匹两匹,也是不错了,他却是送了自己整整一个箱子。要知道,在外人眼里,李竟也不过是运气好些,方才得到皇上喜爱。甚至有人暗暗诽谤,李竟不过是个投机取巧的宠臣罢了。
可是一贯低调的李竟,怎么就能寻得出这些个稀罕之物?便是花了万贯钱,也未必能买得到的。姚雁儿真心觉得,自己如今这个相公,却也绝不似自己想的那般简单。
只是话到了唇边,却又让姚雁儿给生生咽下去。她心知肚明,自己这几个丫鬟可以调教,最多不过调教得对自己忠心耿耿。而这几个丫鬟的天资,是想不透某些事情的。

☆、四十八 有孕

方才这般想着,李竟也就进了屋了。姚雁儿转换了神色,顿时一副柔弱惹怜姿态。姚雁儿心里自也有些自己心思的,面上却透出几分受宠若惊:“夫君送的这些个绸缎,妾身,妾身受宠若惊。”
姚雁儿本来柔弱迷离的眼中,又添了几分甜美欢喜:“而妾身心里,却又是极欢喜的。”
她容色转换间,几个丫鬟虽身为女子居然也禁不住生出几分心动之感,亦是不由得赶紧收敛心神。
而李竟清秀面容之上,一双黑漆漆的眸子却也是透出一丝莹润光芒,本来平日里孤寡的面容,此刻竟然是生生透出了几分温润味道。
他只说道:“我原本便说了,要送礼物给你。”
姚雁儿娇嫩脸颊顿时透出几分红晕:“妾身,妾身好喜欢,也,也好欢喜。”
身为姚家女,姚雁儿初见那么多天锦是有几分震慑感。只她毕竟也不是什么庸俗妇人,再如何珍贵的东西,也不会让姚雁儿当真萦绕于心。故此此刻这些个极欢喜的姿态,倒多半是自个儿扮出来的。这男人,不是就喜欢自己给予一点,他身边妇人就极欢喜极高兴?更不必提李竟送的这份礼原本也算是重的了?
故此姚雁儿面上虽是娇羞怯弱无限,一颗心却也是冷若冰雪,宛若冰火双重。
李竟却是话锋一转:“我送你礼物,如今尚不曾真个给你。那几匹绸缎,原本也不配我郑重其事送你。”
姚雁儿抬头顿时露出诧异惊喜的样子,而她心里也真有些讶然。
只蜀地天锦,也算是极珍贵之物了,没瞧见铺子里纳兰羽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下去?如今李竟话里意思,竟似这也不算什么。而眼前这个男子,却也是越发让姚雁儿瞧不透彻了。便是有了纳兰音的记忆,纳兰音记忆力李竟也是冷漠淡然,如冰山似的,便是纳妾了也不见得对哪个女人多怜爱些的。
只如今,这孤寡男子若真肯上心,却也是温柔缱绻,令人如沐春风,甚至让人觉得自己是被碰在心尖,被他好生怜惜。若寻常女子,只在这男子跟前,指不定就真动了心。姚雁儿心尖虽是微动,却并不入心。只她面上,却也是一副极感激欢喜的神色。
随即姚雁儿眼波流转,只轻轻垂下头去,脸颊一股晕红顿时油然而生。
“夫君对妾身,真是疼爱有加。”
几个丫鬟无不是心生喜悦之意,从前夫人被冷待时候,虽有伯爵府长女的名头在那处,却也是处处受制。明面上虽无人不敬,私下却也多不少闲言碎语。上次兰氏也不知被人撺掇了,做那出头鸟,别人手中棒槌。只如今,她们院子里可是极出风头的。只说侯爷整日里都留宿在夫人院子里,夫人有孕也是迟早的事儿。待夫人膝下添个丁,那些妾室也便没什么好猖狂的了。
及姚雁儿出了门,树后一道身影孤零零站着,却见文姨娘面色极不好,肌肤苍白竟似有病一般。紫燕只在一边打着伞,眼中也透出几分关切。文姨娘手掌轻轻扯着帕子,似要将这帕子扯碎一般。阳光明晃晃的,文姨娘面色却也是添了几分阴柔冷狠,全无平日里的温良柔顺之态。
方才喝了一盏子酸梅汤,却也仍然压不住胃里传来的呕意。文姨娘念及上次自己怀巧姐儿时候,自个儿身子尚不曾这般闹腾。且这次有人请了大夫替她瞧过了,说这次指定是个男的。故此文姨娘内心之中那一抹心思却也是越发坚定。
原本心中安慰,侯爷只是瞧着正室薄面,待姚雁儿好些罢了,岂料竟然也是这般上心。文姨娘跟了李竟许久,也少见他这般在意谁的。只姚雁儿虽得宠又如何?自己只要有腹中那块肉,就有许多把握,且让姚雁儿先得意几日。文姨娘手指轻轻发抖,一双眸子亦是透出了狠锐之色。只一旁紫燕心下也是好生不解,生出几分疑惑困惑。姨娘有了子嗣,原本也是该极欢喜的,却又竟自不肯说。
只文姨娘平日里虽是个温和的,紫燕心里却有些惧她,也不敢多言什么。
姚雁儿上了马车,与李竟坐到一处,竟又觉得添了几分暧昧尴尬。
她原道自己不肯侍寝,李竟总会失了兴致,自己只要正妻体面也就是了,大不了寻几个美貌的妾替自己应付李竟。岂料李竟竟不曾失了兴致,总往自己院子里去。若说贪腥爱色,也不见李竟真个强势逼迫。
姚雁儿心中也是通透的,身为女子,原本就有许多不公平处。谁让自己如今这身子,是能让李竟正大光明享受的。只虽如此,李竟竟也不曾强迫什么。且姚雁儿也知,李竟也不是个冷情的性子,虽然不曾强迫,私下一些亲呢的举止也是有的。越是如此,姚雁儿越发看不透李竟了。难不曾这位昌平侯爷,竟很有兴致,与自己妻子玩玩谈情说爱的游戏?只要一想到这处,姚雁儿就好生不自在。
什么情情爱爱的,她也不是很稀罕。姚雁儿垂头,又瞧见自己身上穿着的上等蜀锦,无论李竟是为了什么原因,他对自己也是花费了一些心思的。难怪人家都说女儿要养得娇贵些,不然被人些许示好就容易被蛊惑住心神。
及到了皇宫,下了马车,姚雁儿这等有品级的命妇被扶着进去,且与李竟分开。这男子女子,原各自有人从不同处入宫。宫禁之地,若非特殊身份,原也不允随意出入。

☆、四十九 清廉自诩

姚雁儿身子也是有些倦乏了,只养了会儿神,也不知这轿子抬了多久。第一次进入皇宫,姚雁儿心里竟也没多少忐忑之感。这抬轿的人换了几拨,总算到了下轿子的地方。两个宫女服侍姚雁儿下来,她们上身都穿着雪白短打襦衫,下撒齐了胸前的红色抹裙,行动之间衣衫舒展,又带了几分婀娜。
姚雁儿随意轻依,身娇若燕,美态逼人。便是一旁服侍的宫女,也是心中暗赞。从来只听说昌平侯府的侯夫人是个出色的美人,只也没亲眼见过,如今一见传闻也不是虚的。
“请夫人随我等前来,前去御花园中。”那宫女如此说道,面色柔和。
姚雁儿也随那宫女一并前去,凤尾珠子映着雪白脸颊,更添了几分娇艳。
御花园中,京中贵女也陆续来了一些,聚在一道,三三两两的说话。姚雁儿知原主因身子原因,也没个什么手帕交,又见无甚相熟的人,故此也只寻个花亭子坐下来。自有宫女备上香茶与点心。
姚雁儿也是个敏锐的,似也察觉有人打量自己。她长长的睫毛轻轻掩住眸子,掩住了眼睛里几许光彩。
这御花园中有几个女子却是一身素净衣衫,竟是极朴素的,与周围女子锦衣华服是截然不同。然而她们个个都是深色倨傲,并不见半点怯弱之态。姚雁儿眼珠子一扫,心中也估了价,这些个女子身上穿着的,不过是二两银子一匹的湖锦。当然她们衣饰整齐,并无什么逾越处,只与满室的华服贵女比起来,又自是有些不同。
一名黄衫子少女走得累了,也入姚雁儿这边休息,却原是礼部陈家姑娘,在诚王府见过的,也算是面熟。那陈家姑娘瞧着姚雁儿身上蜀锦,眼里也是禁不住透出了几分艳慕之色,也凑着和姚雁儿说话。陈家姑娘吃了口清茶,又扫了那些个素服女子,眼中也是透出几许轻蔑:“姐姐不必在意那些个穷酸,左右也不过是是都察院、御史府出身,只爱清贵的名儿,便是家里的姑娘,也被教导得跟夫子似的,极为素寡。平日里一个个却是端起架子,目下无尘的模样,仿佛咱们都是些个俗物,只她是清贵的。”
这陈家姑娘大约是瞧见这些素服女子对姚雁儿留意,所以这般解释。而她言语间,似乎也本来就极为不喜这些个女子的。
“也不过是太祖开了科举,给这些寒门子做官的机会。只他们原本就是泥地里的人,也只靠会写文章才得势。与世家比起来,却无什么底蕴。为了自抬身价,倒是另辟蹊径,打着什么为民做主的牌子,自诩清烈而已。咱们都瞧不上她们,就装腔作势哗众取宠罢了。”
陈家姑娘白嫩嫩手指上染着红红丹蔻,脸颊白生生嫩得很,说话却有些尖酸刻毒。姚雁儿却是知道,这些个监察御史在民间名声并不坏,时有他们为民做主硬冲权贵的故事。故此朝中除了皇家、世族、新贵之外,还有这样一股被称之为清流的势力。
只陈家姑娘虽说得好尖酸,却也并非没道理。姚雁儿也是个好享受的,这吃喝住都想办法折腾得自己舒服些,可不会苦了自己。
这上等天锦,有些人瞧见,那是嫉妒。可落在清流眼里,那可是十恶不赦的罪过的。瞧来这根源还是李竟送的这一身好衣衫上。
姚雁儿也不理会,瞧便瞧了,她也坦然得紧,也不放心上。只这时,那几个清流女眷,竟自向姚雁儿走来。姚雁儿心中微愕,随即瞧去。
近些看,这几个女子年纪尚幼,不过十六七岁,正是花朵儿一般年纪,却是未施脂粉。好在十六七岁的女子,便是不如何打扮也是丑不到哪里去,反而添了些清爽干练。只这几个女子,神色都不是极好,瞧着姚雁儿却好似瞧什么十恶不赦的。这般年纪,华衣美服她们不爱,反而当做洪水猛兽一样。
“家父欧阳函,小女子欧阳素,见过侯夫人。”
欧阳素冉冉一笑,似十分自矜。陈家姑娘面上却透出几分惧色,也不好躲,只也是这般讪讪然坐一边。
那赵函在朝中可是出了名软硬不吃的,虽树敌颇多,只却反而得了当今圣上喜爱。只爱他性情铁硬,刚正不阿,又是十足纯臣。故此别人便是不喜他,也不好得罪。至于赵函之女欧阳素,也俨然这些清流圈子之中女子的首领。
姚雁儿起身行礼,也是不曾失了礼数。她这般娇滴滴的样子,让欧阳素那双清澈眸子之中也添了几分不喜。这些权贵家养的女子,那可是锦衣玉食,养得极为娇贵,会些琴棋书画又如何,却也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抗,只知道吟风弄月,浑然不知世事罢了。无非是仗着家世,在那锦绣堆里养着。
欧阳素的神色,越发清凛,目光却也是落在了姚雁儿身上穿的华美衣衫之上。
“夫人可是听闻,今年闽川一地,却也是闹了天旱。朝廷虽有拨款赈灾,却仍只能管个饥饱。只可叹,朝中权贵,却浑然不知民生疾苦,仍然是朱门富贵,不知那些灾民的苦楚。”
欧阳素甚是感慨,眼眶也是微微发红,透出了几分悲悯之色。
姚雁儿唇角透出了柔和的笑容,心下却也是有些不是滋味的。虽她是个好享受的,心底到底还是有几分敬重这些个清流。可如今,她可招惹上人家了。
当然这些清流可是站在正统道德上,无论多少人私底下骂他们是疯狗,仍然是不好招惹的。姚雁儿面上也并无恼意,只是轻叹一声:“赵小姐说得极是,我虽是一介女子,也不能视若无睹,愿送些脂粉银子赈灾。”
欧阳素瞧着她,神色也并无丝毫逾越舒缓。陈家姑娘心中琢磨,原本听闻这位赵家姑娘神色性情像极了她爹,似也不错。只这般女子,只恐谁也无福消受。
欧阳素听了姚雁儿愿意捐出些脂粉银子,心中却并无感念。这些贵妇,身份既尊贵,手中又有财帛,便是随意捐出去些个东西,那也是为了博得一个好名声。她并不乐意便这般放过姚雁儿,只因为今日满目的绸缎衣衫,瞧着让欧阳素有些堵心!

☆、五十 巧言令色

欧阳素步步紧逼,咄咄逼人。姚雁儿听到她话语之中一丝逼迫之意,自然也是暗中皱眉,一双眸子更是水光流转,隐隐透出几许寒辉。她姚雁儿难道是什么好人?欧阳素用这般威压,可当真选错对象。
先前对这些所谓清流一丝好感,此刻自也是荡然无存。什么清流,无非也是党同伐异罢了,只拿的幌子不同。当她姚雁儿真是不晓事的,无非是刻意捏软柿子罢了。
谁让自己根基不够深,穿得又极出挑。若是如容世兰或者赵宛,欧阳素难道便敢这般轻佻?
她自也清楚,自己在这些个女子眼里,那就是个纨绔吸血的。既然如此,她何不便做给她们瞧好了。
姚雁儿随即有些慵懒坐着,一双眸子之中竟似透出了几许媚意,轻轻笑着说道:“想不到赵小姐对京城时新的料子这般有兴趣,什么天锦蜀锦的,我可是不懂的。原来我身上料子竟然是这般好的,我也不如赵家妹妹懂得多。改明儿我出去逛街,定要带上赵家妹妹,让你帮我瞧瞧,那些个料子才是好的。”
本来欧阳素这般折腾,也招惹了不少人注意留意。如今却不料从姚雁儿嘴里竟然说出这样子一番话。谁不知道欧阳素素来不爱奢华,且学尽了她爹清贵做派的,姚雁儿却偏要她去挑什么上等的好料子。虽人前不可失态,不少人唇角也是溢出一丝笑容。
这些个清流虽然已然占住了大义名分,只如此揽事,总是让人不喜,人缘并不如何的好。此刻不少人听了姚雁儿这般说,心里竟也有了些快意。
欧阳素也不意竟然如此,眼前这女子娇美若花,却竟是个巧舌如簧的惫懒人物。欧阳素脸颊也是浮起了红晕,却也是被生生气着了。她强压下心中怒火,不由得道:“欧阳素对这些个奢靡之物从来没有兴趣,只听闻侯夫人这一件华衣,便能折价万钱,够寻常百姓吃上几年了。夫人又何苦贪图一时奢华,不如随欧阳素一道,换上一身素衣,以示对百姓心意。”
这般说着,欧阳素心里也是有些困惑起来了。传闻中的侯夫人,却是个软弱的性子,且李竟在京中虽然得宠却也是从来不出风头。故此欧阳素方才挑了姚雁儿,谁让姚雁儿身上穿的是千金难买的天锦?岂料这女子,却竟这般巧言令色!
姚雁儿听了欧阳素这一番话,心中却也是暗赞欧阳素是个会说话的。只这般随意几句,若自己不肯,便顿时被扣上一个贪图享受不恤百姓的罪名了。
她却也是眼波流转,竟也不露一丝愠色,也无半点恼怒之意。只是轻叹:“素儿妹妹一番话,倒是说得我无地自容了。”
欧阳素心中一松,只道姚雁儿必是服软了,亦是一笑:“正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侯夫人也是不必羞愧。”
邪不胜正,欧阳素心里也并不奇怪姚雁儿的服软,只认作理所当然一般。
“我只无地自容,督察御史竟自如此富豪,一件天锦衣衫也并不放在眼中,真衬托我眼皮子浅了。这衣既不能穿,或藏、或毁,我不如素儿妹妹舍得。”姚雁儿再这般轻轻一笑。
一旁陈家小姐脸也涨得通红,却是给憋的。她忍住笑,原本只听说这昌平侯府正妻身子骨弱,不喜见人,却不想今日一见,竟是个体弱舌毒的妙人儿。这话意思,无非是讽刺欧阳素拿大,还管人家衣衫柜里的事情。
欧阳素自也听得出来,双目跟喷火似的。她道自古邪不胜正,却从没见过哪家女眷居然这般惫懒。那些个女眷,就是恨自己恨得跟什么似的,人前总也忍了气,免得毁了名声,落得名声不好听。似姚雁儿这般回嘴的,欧阳素竟似第一次见着。
男子手指轻轻按动琴弦,二层窗户轻开,却正好将这些个女子争执之事尽收眼底。
只恐这些京中千金,也万万料不到,她们此刻情态竟然落在一堆男子眼里。
身处皇宫,能在此地吟诗作赋,笑谈天下的男子必定也是身份不俗的。如秦渊、赵离,无不都是座上客。在场年轻俊彦,亦是象征帝国最朝气蓬勃的圈子。同时,这圈子也象征帝国未来的权力。然而这些个珠玉般的人物聚在一道,却也仍然掩不住窗前白衣男子风华。
苏尘浅浅含笑,眼波好似春水一般游离不定。他是这些男子之中唯一的白身,只身上所散发一股淡淡的威仪却是浑然天成,甚至远胜在场皇族弟子,隐隐有领袖姿态。
而容世兰则极端正坐在苏尘身边,身形是极姣好的,并无丝毫怯态。只她眼神偶尔扫过苏尘,一丝眷念情态也是一闪而没。
也正因如此,苏尘目光所及,自也惹起众人兴趣。
赵离唇角含笑,笑吟吟道:“却也不知道苏尘竟对女眷之事有兴趣。”
他随意一望,目光落在了姚雁儿身上,心中却也是一颤,竟也禁不住心中一抖。以赵离的身份地位,什么好的女子没有?不过他虽不是禁欲的人,赵离对女色方便也是看得淡了。只是不知为什么,那日他瞧见了姚雁儿,心里却忘不了这脸颊苍白的妩媚妇人。


☆、五十一 众人关注

赵离唇角含笑,笑吟吟道:“却也不知道苏尘竟对女眷之事有兴趣。”
他随意一望,目光落在了姚雁儿身上,心中却也是一颤,竟也禁不住心中一抖。以赵离的身份地位,什么好的女子没有?不过他虽不是禁欲的人,赵离对女色方便也是看得淡了。只是不知为什么,那日他瞧见了姚雁儿,心里却忘不了这脸颊苍白的妩媚妇人。
不过是一时心动,于赵离而言也不算什么,他甚至也没想过阻止自己心爱的妹妹算计姚雁儿。
只是此刻,他再次瞧见姚雁儿。对方气色好了许多,虽然身子仍然看着怯弱弱的,可那眼底波光流转,竟也透出了几分狡黠。
赵宛的话又再次浮起在赵离耳边,只说弄倒这妇人,可让他玩上几日。妹子也不知怎么了,竟是这般大胆,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也将这么些个话儿说出口。此刻赵离却也是面颊微热!
容世兰心忖怎么又是这个妇人,她轻描淡写说道:“不过是女眷间口角争执罢了,谈论无非是身上绸缎,手里脂粉钱。”
容世兰自认自己不是个庸俗女子,她可是能议论天下大事,知晓朝中情态的。故此平日里容世兰也不屑与那些个庸脂俗粉一道,说些没味道的话。也唯独自己这样子的女子,才配得上苏尘这般人物。
秦渊也瞧见姚雁儿,一怔之下却也是禁不住冷冷哼了一声。不得不说蜀中天锦果真是极好的,竟然将这个俗气的表妹更衬得美貌动人几分。
苏尘将众人反应尽收眼底,却也只是淡淡笑着不语,伸手轻轻揽住了自己的膝盖。
下边的欧阳素心里自然也是恼怒的,这恼怒之中还有那么一丝疑惑,怀疑姚雁儿隐隐有嘲讽自己穷酸之意。
姚雁儿几丝黑发垂脸颊,唇角噙着一丝娇美的笑意,这样儿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却越发让欧阳素心里恼怒。姚雁儿含笑道:“是了,我也想到一个极好的法子,不若我将这身蜀锦卖了去。再用卖衣得的钱财均给灾民,岂不是两全其美?”
欧阳素正欲这般分辩,却不料姚雁儿竟然说出口。
“这朝中官员若不是贪的,也买不起这等绸缎。便是有些资产买得起,为了体恤百姓,自然也是不能用的。除非卖给商户之家,只是莫非民间商户巨贾能用这上等丝绸,而官宦之家反而不能用?自古便是士农工商,看来素儿妹妹也果然惊世骇俗,竟要以商为尊。只有商人,才能享受这些上等绸缎不是?”
姚雁儿知道这些所谓的读书清流别看多疼惜百姓,对他们而言值得疼惜的百姓是耕地的农户。至于对商户,他们却是鄙薄之极。不就是靠着鄙视商户,太高自己清贵?
果然欧阳素受不得这些个话儿,禁不住恼怒:“商户贪图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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