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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毒妻-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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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昭也是冷笑不已:“那等贱妇,若不是她是唐国公主,我又何至于如此委屈求全?不错,当初是我去招惹,可是我如何知道,她居然是这般货色?我也算是对唐国忠心耿耿,只是有些贱人逼我,让我今日不得不,做那么些个忤逆的事情。”
玉慧娘听得一皱眉头。
她可谓最不了解,却又最为了解杨昭的人,如今听了杨昭的言语,她内心之中忽而升起一股莫名惧意。
玉慧娘欲言又止,想要说什么,可是最后却也是什么都没有说。
杨昭比她所想象的更不堪,更何况,已经到了这般时候,自己又还能说个什么?
只能瞧着他,如斯堕落,万劫不复,再也无可挽回。
玉慧娘忽而仅仅捏住了手掌。
“所以今日,我便瞧着唐国就此覆灭就是,又能如何?”
杨昭掷地有声,一双眸子带着几分恨意扫过了众人。
这些人,将自己的不堪尽数听到了耳里,既是如此,这些人一个个都是不能留。
只他目光落在玉慧娘身上时候,忽而微微有些异样。
可那些许良知,却也是迅速被淹没。
他被蹂躏的自尊,谁能相赔?
只能是将眼前这些个人一个个除去。
杨昭面上,却也是已经露出了几分癫狂之态。
陈长史却也是勃然作色:“大胆,杨昭,你害死公主,已经是大逆不道,想不到你竟不知悔改,说了这些个大逆不道的言语,实在是可恨,实是该死!”
也是料不着,这个杨昭平日里也是看着温文尔雅,实则却也是如此疯狂。
杨昭那面上,反而流露一丝极为诡异的平静,静静说道:“可我便是反了,那又如何?”
那马蹄声,似由远及近,的的而来,最后宛如急雨,十分密集。
杨昭唇角,却也是渐渐露出了一丝笑容,隐隐有些淡漠之意。
本来,他也并未想到一个反字的,可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更何况,赵青那等贱人,偏巧又身份尊贵,杨昭也是已经受不了。
马如黑龙,上头骑士俱也是黑色玄甲,好生有气势。
听了杨昭言语,在场众人,心下亦是生出了一丝不妙之感。
姚雁儿身在屏风之后,却忽而禁不住捏住了手中柔润的玉珠。
似那柔润的玉珠,方才能让姚雁儿心安几许。
那些个黑衣玄卫,衣衫服饰,居然俱也是前朝服饰。只是那所谓的前朝余孽,可不是已经被李竞尽数除去了不是?
既然如此,这些人,又是忽而就出现的?
“聂紫寒聂统领,何不取下面具。”李竞忽而扬声说道。
听者无不骇然,那个聂紫寒,可是陛下跟前的红人,又是那德云帝的心腹,谁又能想得到,聂紫寒居然会是那前朝余孽?
为首之人咯咯一笑,却也是出乎众人意料之外,揭破了自己的面具,露出了真容。
那张面容,可谓极为英俊,只是皮肤十分苍白,眉宇细挑,眼中似有寒水流转。一股淡淡的邪肆之意却也是缓缓滋生,令人不寒而栗。
李竞却忽而冷笑:“前朝余孽,好生厉害,借着陛下掩护,居然用着朝廷的银钱,栽培自己的势力。陛下暗中蓄养暗卫,千挑万选,选中的人居然是前朝余孽的领袖。聂紫寒,这些年来,你一边取得陛下信任,一边慢将暗卫里的人尽数换成前朝余孽吧。每年出出任务,死的也人不少,一边死人,一边补充新血,多年经营,终于在陛下眼皮子地下功成不是?”
德云帝手段阴狠,私下养了那么些个暗卫,甚至私下让这些暗卫冒充前朝余孽,行那么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可是如今,他若是知晓,自己眼皮子下却养虎为患,可不知道该如何动怒才是。
“侯爷果然聪明,如今一想就透,可不似那些个庸才,那真是如今还云里雾里。”聂紫寒只一笑,眼睛里却也是全无笑意,甚至隐隐有些个冰冷之意。
那是冰冷的杀意!
只要有李竞在,他就如芒刺在背,简直是难受之极,浑身也是极为不自在不舒服。
他与李竞,自然也只能活一个,否则又怎生能心安?
姚雁儿却觉得手心一片潮润,蓦然唇角勾起了一丝似是讽刺似的笑容。
她忽而想起了许久以前的事儿,那时候,自己年纪尚幼。
那一日,天下着雨水。不知怎么的,自己见聂紫寒时候,总是下雨的。
她深一脚浅一脚,踩了不少泥水。
快要到了那院子了,她忽而身子不稳,跌了一跤,却并没有落在了地上。
聂紫寒扶住了她,却亦是隐隐有些不耐的模样。
他松开了手臂,忽而嘀咕了什么言语。
姚雁儿听了,却只觉得奇怪。
那时候,聂紫寒嘀咕的乃是:“总来寻我,是不会有什么好事。”
自然,能有什么好事,那可不就是因为他是前朝余孽?
前朝门阀林立,那些个前朝之人,自然将商人视为低贱。
所以聂紫寒纵然是落入了泥地里,自己的示好,自然也是一种羞辱。
只是这一次,姚雁儿心里忽而淡漠了不少。
从前自己每次想到了聂紫寒,总是说不尽愤怒,说不尽难受。
可是如今,她除了觉得淡淡讽刺,竟亦是不觉得什么。
“昌平侯可谓狡诈如狐,实在是令人头疼。而为了应付侯爷,我可也是费了些个苦工的,不但折损了不少人马,并且还将老巢舍了去。否则,又如何能让昌平侯心中松懈。”
聂紫寒挑挑眉头,如此言语。
李竞终于将目光落在了聂紫寒的身上,并且生出了几分兴致:“聂统领倒也确实有几分心思,想来那个死去的前朝少主,并非真的不是?”
“不错,我自幼流落在外,不得回归,所以家臣为了安稳军心,挑了个旁支奉为少主。只我那堂兄,实在是体弱多病,也处不得事儿。他背上的纹身,倒也是真的,身边也是养了那神蛇。”
李竞冷冷一笑:“更何况,你要在陛下跟前做事,总是要个傀儡,应付一下蜀中的人。那一日,我好生大阵仗,最后除掉的不过你所留下的傀儡。正是那壁虎,断了尾儿,再趁机脱身就是。”
“我们前朝后代,何尝不是在蜀中经营多年,又岂容你这般毁掉?只要今日,借着这所谓的堂审,将诸位一并除去,那蜀中又岂非是我等天下?故此,倒是迫不得已,让侯爷没了性命。”
聂紫寒冷冷说道。
虽然是轻描淡写,可是在场之人无不骇然,不少人更从其中听到了浓浓血腥之气。
聂紫寒却也是禁不住扫了那屏风一眼。
一想到姚雁儿,聂紫寒的心里,却也是禁不住生出了几分迟疑。
他心里挂念的那个女子,那就早就死了,而如今这个昌平侯夫人,是他难得有兴致的。
杨昭眼底,却也是升起了一股子亢奋!
“将这些人,尽数给我杀了就是了!”
他冷冷看着李竞,对李竞恨意滋生,好生不是滋味。
杨昭虽然富有心机,却也是并非一开始,就生出谋逆的心思。
若不是李竞,他又何至于如此?
然而当李竞目光落在了杨昭身上时候,却也是顿时让杨昭心里生出了几分寒意。
李竞冷冷含笑:“杀就杀了就是。”
杨昭有些愕然,还未及反应,那空气之中,似乎忽而有了个什么响动。
好似蜜蜂,轻轻震动了些个翅膀,在空气之中划过了一丝颤音。
刷一声,一枚箭,轻巧的射过来,刺透了杨昭的身躯。
那锋锐的箭头,就透出了杨昭的胸口。
箭头染血,也是闪闪发光。
杨昭喉头咯咯做声,却也是根本不可知悉,他的身子轻轻挣扎。
还没有等杨昭没反应过来,一只只箭飞快的飞舞过去,扎在到了杨昭身上。
那些个射出的箭,就好似一道道的长虹,在空气之中流转美丽的弧度,最后扎在了人身上时候,却也是顿时血花飞舞。
锋锐的箭头,却也是毫不留情的刺透了血肉之躯。
眼前的身躯,好似射箭的靶子,顿时也是显得密密麻麻。
甚至连杨昭的脸颊,也是被洞穿。
原本俊美的面容,已经是极为狰狞可怕。
而杨昭已经是死了,他身子摇摇晃晃,也许插了太多的箭,轰然一下子倒下去。
聂紫寒忽而就眯起眼神,嗅出了空气之中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杨昭死了,他倒是并不心疼。
一个并没有太多重要的棋子,死掉之后,那也是不算什么。
可是,聂紫寒隐隐有些不对。
忽而,数道黑影就飞快涌动,那屋顶之上,更密密麻麻布满了弓箭手。
迅速流窜的人影好似飞快流转的水流,迅速从不同的小巷子之中飞快掠过来。

☆、三百一十三 聂紫寒之死

一枚冷箭,好似悄然而来,在空气之中轻轻划过了一丝弧度。
那箭尖所指,指的可不就是聂紫寒咽喉?
聂紫寒手掌一动,一条长鞭蓦然便挥洒而出,死死搅住了这枚箭,瞬间更断成几截。
聂紫寒嗓音里透出了闷闷哼声:“好一个李竟。”
那流窜的人影,仿佛是狭窄缝隙中快速的水流,仿佛是疾风中流窜的飞沙。
不似聂紫寒那般来势汹涌。
却也是极快的凝聚。
与此同时,数百侍卫急速向前,手提盾牌,大喝一声,护住在李竟跟前。
金黄色的盾牌齐齐落地,掷地有声,仿佛形成了小型的城池。
而李竟,犹自纹风不动。
今日前来的蜀中豪强,俱也是都存身于这个安全区域之中。
随即李竟身边,瞬间又涌出了二三十人,将李竟与姚雁儿护住,更与这些蜀中豪强隔成了一片区域。
玉慧娘心下稍安,忽而又浑身是汗。
死了一个赵青,却闹出这般大阵仗,区区杨昭根本也是做不到。
细细想来,却也是知道究竟是如何一桩事儿。
自己这些个人,无非是李竞诱饵。
玉慧娘忽而有些了然。
蜀中世家,只恐还在自以为是,能将李竞便这般拿捏住。
可是实则,对方眼中其实视若无物。
姚雁儿已经是松开了手中的翡翠珠子。
她暗暗吐了口气,外头那些个厮杀声音传进来,姚雁儿却忽而一阵无力。
李竞确实也是很聪明,什么都是算计到了。
可是姚雁儿心里,却也是隐隐有些不安。
当年聂紫寒的落魄,并不是假的。
既然是如此,又是谁让聂紫寒能顺利得到德云帝的信任,并且死灰复燃,甚至巧妙借着德云帝的壳子行此忤逆之事?
姚雁儿并不了然。
她如今虽然已经是隐隐明白了些个事情,可是总觉得这些个事情里面,总是有那么极为关键一环,却也是并没有就这般拼上去。
那一环,却也是让姚雁儿隐隐有些个不安的。
总是隐隐觉得,好似差了什么似的。
只是以李竞手段,自然也是咬得极紧,既然咬住了,又如何能松口?今日这般,聂紫寒必定也是不得脱。
姚雁儿轻轻摇摇头,似要将那心下念头逐出了去。
那芭蕉,那细雨,那少年青涩懵懂,早就是已经不复存在。
早就已经是碎了去!
聂紫寒人在局中,先是错愕,随即眸子之中却也是掠过了一丝近乎疯狂的战意!
杀杀杀杀杀!
他宛如入套的野兽,挣扎着那一份狰狞。
李竞冷冷瞧着,纵然刀光剑影,血肉纷飞,他仍然是死死盯着聂紫寒。
聂紫寒,他并没有绝望,李竞似也隐隐察觉聂紫寒的情绪。
只是,聂紫寒到底还有什么依仗?这却也是李竞极为关心的。
他手指微微卷曲,扣住了几面。
虽是如此,聂紫寒身边的黑衣玄卫,数量却亦是开始逐步减少。
李竞唇角渐渐勾起了笑容,并且轻轻抚摸一支箭。
那箭,却也是极为特殊制造的,箭身竟为螺旋状,一旦刺入了肉中,便死死的扣入肉里,竟也是不能脱身。
同时,箭腹之中的毒蛇毒液,亦是会因为受了气压,就迅速的注射进入了肉中。
瞬间致命!
这样子厉害的兵器,可也是银子堆出来。
这桩桩件件,哪样能脱得了银子?还不是那白花花的银子给堆出来。
当然,这样子的箭,亦是绝不能大规模的生产。
不过正如李竞估计那般,聂紫寒身边的精锐也是绝不会太多。
德云帝养暗卫,贵精不贵多。
且一旦太多,就养虎为患,尾大不掉。德云帝本就多疑,又怎么会不知这样子一点?
纵然德云帝没想到,李竞可也还是会提醒不是?
更何况,德云帝养这些暗卫,那就是为了刺探消息与暗杀,人数过多,反而不美。
若非人数不多,聂紫寒也绝不会以老巢为诱饵,迷惑李竞。
血流成河,那一堆堆身子跌在一路,却好似堆着血肉长城,血光冲天。
蜀中豪强,也是无不心下暗惊。
这一战,李竞的凶残,亦是在他们心中留下的深刻印象。
从今以后,李竞这个面色略略苍白的英俊男子,便已经是他们心下的梦魇,再亦是不敢生出了半点叛逆之心。
李竞轻轻的托住了下巴,一双漆黑的眸子之中,却也是生出了异样的光华。
而聂紫寒身边的人,却也是越发少了。
聂紫寒死死的抿住了唇瓣,眼里却也是流转了一丝疯狂。
此刻聂紫寒的身躯之上,已经是有数道伤口,虽然未必每道伤口都是致命的,可是也是失血不少。
此时此刻,聂紫寒的内心之中,忽而就有了一个极为异样的念头。他忽而很想要见一见,那屏风之后,那个如花似玉的昌平侯夫人。
也许也是因为,这个昌平侯夫人眉宇间,和他心里那个心心念念的女子是有几分相似的。
他忽而心下竟生出了几分酸楚。
只如今,到底也是痴心妄想,那个纳兰音又如何能见他?
李竞终于缓缓起身,他长身玉立,身段儿竟然也是不尽潇洒。
如今李竞手中捏的,可也是铁胎巨弓,他眼珠子微微一眯,随即弯弓搭箭。
刷的一声,一枚箭就正中聂紫寒的左臂。
一股子巨力传来,余力犹在,轻轻颤抖,让聂紫寒半边身子竟然也是无力动弹。
随即再一箭,聂紫寒另一只手臂也是中箭,掌中之箭委顿落地,发出了哐当一声。
电光火石之间,李竞又双箭齐发,可巧也是刺穿了聂紫寒的双腿。
聂紫寒再也支持不住,委顿倒地。
李竞轻轻吩咐一句捉活的,身边便有两道身影飞快掠出。
随即李竞缓缓收了自己的气息,平复自己有些紊乱的气息。
他固然也是个极为聪明的性儿,可也是偏生那身子却患了旧疾,并不如何妥当。
李竞眼眸之中,亦是透出了几分狠色!
便是这聂紫寒,闹的那天翻地覆,那又如何?
乱了唐国江山,那又如何?
聂紫寒千不该,万不该,就不应该将那诸般心思动到了姚雁儿身上。
他心爱的女子,又岂容别个不相干的人,动那般一丝一毫?
李竞眼波流转,竟然也是恨意滋生。
聂紫寒身边的人,亦是越发少了,只此刻两道灰色身影飞来,数道头颅亦是飞起。
那锋锐的刀锋,砍下了一颗颗头颅,好似砍下了树上已经成熟的果实。
聂紫寒眼波流转深深恨意,纵然被捉住在跟前,居然也是站立不稳。
李竞缓缓服下了一盏药茶,亦是缓缓说道:“余下的人,也是不必留下来,尽数杀了就是。”
聂紫寒亦是满脸血污,分明也是瞧不清他面上容色。
只此刻,一道娇柔的身影掠过来,却亦是被一旁的卫士拦住。
绿绮面上也是添了几分惶恐:“婢子,婢子实是担心夫人,方才来了。”
随绿绮来的,尚是有阿雪。
姚雁儿心下有数,却也是不以为意。
只是李竞身边下属,俱也是十分警惕,并没有容绿绮过去。
绿绮喘了几口气,方才发现阿雪居然也随自己前来,故此也是心惊。这般地方,自己居然也诱得阿雪前来,却也是不算好事。
这雪儿,可是个十分要紧的人,当初她甚至也是去行刺德云帝,那可也是极担干系的。
绿绮一贯也是照顾雪儿,此刻却也是伸手捏住了阿雪的手掌,却忽而面色一边。
聂紫寒压过来瞬间,李竞始终也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至于为何不对,李竞也是说不上来。
只是此刻,心口那丝别扭的感觉,却也是不断加深,很是有些不自在。
此刻,绿绮的容貌,却也是正好映入了李竞的眼中。
李竞不由得一惊。
那个阿雪,因为身份极为尴尬,故此平素也是遮掩住容貌,从来也是不肯让别的人看到。故此那张面具之后,究竟是什么容颜,谁也是不知晓。可是平素与阿雪相熟的,却也是绿绮。
就算那阿雪是个白痴,在那绿绮眼里,也是个独一无二的白痴。
故此别人瞧不出来,绿绮也是也能认得出来。
故此绿绮这般容色,只能说明,这个阿雪已经是极古怪。
绿绮是姚雁儿身边的侍女,若不是自己侍卫拦住了,只恐怕绿绮已经靠近了姚雁儿。阿雪自然也是能顺理成章靠过去!那样子一来,姚雁儿也是极为危险。
果然那一头,阿雪忽而就掏出了一柄匕首,毫不留情的刺入了绿绮的心窝,甚至缓缓的搅动。
一股股的鲜血喷涌而出,一切都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甚至连姚雁儿也是震住了,心口更也是浮起一阵痛楚!
自己重生以来,身边最聪明能干的丫鬟,却无疑是绿绮,可是却也是万万没想到,绿绮年轻的性命,居然是这样子轻轻易易的被摧残掉!
李竞却没想那么多,他心里满心都是姚雁儿,都关心姚雁儿的安危。
只李竞心神微分之极,原本萎顿在地上的聂紫寒,居然身子一扭,手中含住了一把匕首,朝着李竞脖子挥舞而去!
李竞调教的侍卫却也是十分训练有素,此刻亦是尽数缩住在姚雁儿身边,想要将姚雁儿护住。
只那个阿雪,却也是咯咯娇笑,笑声居然是无尽欢愉。
“阿雪”手一动,居然目标并不是姚雁儿,更不是李竞,而是倒在地上的聂紫寒。
嗖一声,一枚袖箭飞舞,正好刺穿进入了聂紫寒的胸口。
那女子也是并没有多留,左一扭右一扭,居然混入了军士之中。那些士兵纷纷散开,却见那地上居然添了一堆衣物,一张人皮面具。
想来那少女也是精通易容之术,再难寻得。
一旁的聂紫寒,却也是已经气息微弱!
李竞更不迟疑,目光流转光辉,缓缓凑过去问道:“有人要杀你灭口,究竟是谁?”
却见聂紫寒面上,居然是透出了不可置信之色:“不可能,他不可能害我,他又怎么会害我?李竞,你莫要以为,故意做戏,我,我便是会上当。”
李竞听了,简直也是不可思议。
别的且也是不必提了,聂紫寒可是个心性极为凉薄的人,想不到这样子的人,居然也是会全心全意的信任一个人,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而这个人,却也是已经将聂紫寒玩弄于股掌之中,让聂紫寒到死都被他所玩弄。
李竞冷冷发笑:“聂紫寒,你当真是愚蠢,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却仍然这般,自以为是,简直是可笑之极。”
聂紫寒面上透出了微妙的变化,却也是似乎已经说不出话来。
屏风后,姚雁儿却不由得收紧了手掌。
聂紫寒,他聪明得紧,利用了一个又一个的人。
可是他一生,似乎总是被一个又一个谎言所欺骗。
似乎,便是聂紫寒的报应。
就如当初,菊蕊对聂紫寒的欺骗,又似如今,那幕后之人对聂紫寒的欺骗。
总是,被人骗的,然后渐渐都一无所有。
而这个人,到底是谁?
姚雁儿总觉得有些别扭,很有些不对劲儿,似乎真相明明就在眼前,可是又偏偏不能触碰得到。
------题外话------
响应号召,每日一死,死死更健康哈

☆、三百一十四 生子

昨日清雪,寺中犹有残雪,轻盈飞舞,枝头却梅花清澈。
房中,苏尘轻品那梅花香气,眼观鼻,鼻观心,一片沉润之态。
眼前的少女,仍是面目平庸。
只是这般遮掩,却也是逃不过苏尘目光。
苏尘只轻轻一笑,随即就揭开了少女的面纱。
少女清艳的容颜,却也是尽数展露在空气之中,赫然正是阿雪。
只见阿雪却犹自沉睡,似乎并未觉醒。
苏尘手掌轻轻的磨蹭,眼底也是透出了几分迷恋之色。
“不错,是你,果真是你。那一日,我以为你死了,可是谁能想得到,你居然是不见了。你这般美丽,我精心制作,一点一点,纵然自己亲手毁掉了,又如何能容别人得了去?”
苏尘喃喃低语,言语里却有一股子阴柔黑暗。
这寺院,原本也应是那清静宁和之地。
如今却偏生沾染了几分莫名的妖艳。
另一头,那戴着面具的“阿雪”,亦是飞快掠动,她此刻,已经是换做了男人装束。
无人在的地方,她衣衫褪去,居然是一道极为婀娜的身影。
她手掌在脸颊上揉搓,甚至取出了眼睛里的玻璃片。
一双碧莹莹的眸子顿时绽放光彩,仿若两块上等的翡翠,灿然生辉。
碧儿轻轻抿紧了唇瓣,似亦是压住了身上痛楚。
她手指按出,伤口已经是渗透出血珠。
不过,这也是没有什么关系,这样子的伤口,公子必定是能顺利的医好的。
旋即碧儿眸中,却也是禁不住透出了几分淡淡的冷狠之意。
那个聂紫寒,实在也是该死!
公子那样子的人,原本也是应该高高在上,原本合该高高在云端之上。
可是聂紫寒那个贱种,那般污秽的人,却也是居然胆敢伤了公子。
碧儿又如何能忍?
若能为公子出气,她自亦是无尽欢喜的。
碧儿脸颊之上,蓦然又是升起了一股红晕,似连身上痛楚,也似淡了几分。
屏风后,姚雁儿忽而觉得好似喘息不过气来。
聂紫寒死了?她却仍然有那么一丝不真实的感觉。
从幼儿时候懵懂的喜爱,到少女时候淡淡的怅然若失,到最后的刻骨铭心的仇恨。这个聂紫寒,实在也是在她的人生之中带来了太多太多的变数。
曾有那么一刻,她全部的情感都是聂紫寒,除了恨意,似乎人生之中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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