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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毒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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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人却需要她们疯。有时候,去给她们送送东西吃,舍几件干净的衣衫,和那些疯子说说话,就会发现其中很有意思,也能听到一些很有趣的东西。比如疯人塔里面,有个叫孙彩蝶的官家小姐,郡主还认识吗?”
姚雁儿说着,赵宛却觉得头疼。孙彩蝶?这个名字她觉得很耳熟,可是却似乎记不得了。
“那个孙彩蝶,不过是个小官的女儿。那时候,家里人才带着她入京,她有几分姿色,据说样儿跟你有些像,被人陷害穿了和你撞色的衣衫,又被你喜爱的表哥多瞧了几眼夸了几句。再然后她就不小心,一跌就跌坏了脸,真可怜啊,那脸为什么就恰好跌在尖尖石头上了呢?为什么郡主好心好意请了御医,用了那药,脸没有好,反而更一块块烂掉了呢。她未婚夫又退了亲,反而娶了她庶妹,于是她整个就浑浑噩噩的,不知怎么了,就被人说犯了疯病,就送到了疯人塔里。”
“那个女孩子,实在是太笨太笨了,原本她什么也不知道,只觉得自己命苦,觉得运气不好。真是个实心肠的孩子,亏得郡主好心肠,在她被送去疯人院时候,还特意好有兴致的见她一见,只说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
“郡主还真是有闲情逸致,你那个表哥,虽然赞了她几句,却也怕早就不记得这个女孩子了。其实孙彩蝶便是没毁了脸,也不及你十分之一的艳色。孙彩蝶原来不恨你,现在恨了。可是呢,这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孙彩蝶便是再恨,连你裙子边儿也是瞧不着。她要恨,只会让自己痛苦。”
赵宛觉得自己脑子开始痛了,那个孙彩蝶,她真的并不记得了。她随意戏弄个谁,就跟玩个蝼蚁似的,谁会将这些个事情记在心上呢?
只是如今听姚雁儿提起来,似乎也确实有这样子一回事。
可是眼前的姚雁儿,早就不是赵宛记忆中的样子。
自己没有疑过她吗?似乎也是有的。可是为什么呢,自己还是一次又一次的忽略了她,仍然心里瞧不上?就因为姚雁儿平日里那总是一成不变的样儿?
“区区一个孙彩蝶,又算什么?”赵宛虽然觉得脑子微微发疼,心中却盘算什么。
姚雁儿也许会武功?她似乎也并不是很确认,可是对方必定是有些手段的。她盘算着,自己应该去自己马儿那边,捉住自己需要的小弓。她的箭术,一贯都是不错的,也是下了些苦功。
“是呀,区区一个蝼蚁罢了,甚至也不配记得。只是妾身却是觉得很惶恐,这种事情,如果落在别人身上,只是一桩谈资。可是落在自己身上,似乎也是有些不妥了。孙彩蝶只是样子像些,就受了这般折辱。当初郡主说亲不遂,心里又会怎么想呢?”
赵宛听到了姚雁儿这样子说,面色亦是顿时变了,变得十分的古怪。她当初退亲之事,唯一庆幸没有谁知道。可是如今这件事情却是让姚雁儿说出口,这让赵宛觉得很是被羞辱了。
姚雁儿轻轻的说:“郡主一定好奇,我是怎么知道了。其实这很简单,这件事情别人虽然不知道,可是既然议亲侯府也没有别的长辈。婆母是知道这件事情的,她虽然不敢说出去招摇,可是却会跟身边的嬷嬷提一提。既然如此,自然就难免会露出一些口风。花个重金,买个下人,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
赵宛冷冷哼了一声,姚雁儿却不理会:“故此郡主这样子心性,会如何待我,那也并不难猜。从诚王府的书信,到安排好坏人名节的清客,郡主这般相待,当真是让我受宠若惊的。”
“你,你果然是知道的。”赵宛喃喃道。
“要躲过这些个暗算,可真是不容易。妾身只是个很普通很普通,也没有什么志向的妇人,只盼望能过那平平静静的日子。故此当我知晓那些个过去的事情,就知道只有一条路走。故此我那个时候,心里就下了决心,那就是一定一定要杀了你。郡主,其实我性子很好的,别人说话不好听,我也不放在心上。我也并不是个小气的人。可是若真让我记上心,平时我也不会去争,只会将威胁除了去。”
“犯那些个口舌,在些许小事情上争胜,似乎也没有意思不是?”
姚雁儿柔柔的说道。
一股股凉气从赵宛心里涌起,眼前这个妇人虽然仍然是柔柔的,可是在赵宛心里的感觉却是截然不同了。平时柔柔弱弱的,可是若狠起来一定很可怕。是了,除非自己死了,她才能安生。她能斗自己,便是使了些手段让自己身败名裂万劫不复,可是她背后还有诚王府,诚王府背后还有当今圣上,还有一贯疼爱自己将她视如己出的太后。她一个柔柔弱弱的妇人,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是斗不赢。
赵宛越发的心惊,心里浮起了一层又一层的凉意。从自己在诚王府,欲用秦渊勾得这妇人春心,她仿佛是在一个真正的猎手面前摆布一些不入流的小手段。中了算计的却是纳兰羽,可是为什么自己竟然仍然下意识忽略眼前这个妇人?
她一定不能死,虽然不知道姚雁儿有什么手段,她也一定不能死!
☆、八十一 新欢旧爱
“可是要杀郡主,可真不容易。我是什么身份?就算露出丝毫端倪,郡主背后那些个势力,也是音娘招惹不起的。所以呢,我只能忍着。郡主构陷我清白也好,算计别的也好。我不但要躲了,还要让郡主觉得我很蠢笨,一定不能让郡主觉得我有威胁。还要面上和郡主亲好,这样子郡主就算死了,也和我没有关系。虽然一个懦弱的女子似乎不会是杀死郡主的凶手,可是我喜欢小心一点。”
姚雁儿早就琢磨着机会,虽然似乎越来越难容忍。直到那些杀手来了,别人都十分惊慌,姚雁儿却盯着赵宛。赵宛并没有丝毫惊惶之色,反而竟似笑了笑。
所以她绝对不会放过这样子的机会,无论赵宛设计什么,无论赵宛是否是要谋容世兰的命,赵宛死了疑心的人亦是有别的人担了疑。
赵宛瞪大了眼睛,忽的向着自己马儿跑过去,解下了上面的小弓,对准了姚雁儿。
她眼睛里透出了一丝锋锐,一丝狠毒。
这女人,去死吧。她一定是要死的,一定要。她拉起了弓,就对准了姚雁儿。
只是她手掌却也没有力气,手里的箭却也是松松的跌落在地。
赵宛虽然是女儿家,可是自幼习武,伸手却也是极矫健。可是如今,她连女人用的小弓也拉不开。赵宛死死的捏住的捏住了弓柄,眼里却渐渐透出了一丝不可置信之色,更添了一丝说不出的惧意。
姚雁儿手指轻轻拂过了身边香囊:“这里面有迷药的,散在空气了,慢慢的就没力气了。”
她手指轻轻把玩手里的金凤钗,随意挥了挥,一股淡淡的金光就流转。
“钗儿里有机关,毒针能用两次,一个用在兰娘身上,一个用在腰娘身上。如今不能用了,你也知道我娇滴滴的,一点儿武功也不会,只能用些药物。可是你也知道,无论多少的迷药,这样子用,总是要花些时间才能发作的。慢慢的多说了几句,郡主就没力气了。没力气了,那可真是可怜,连弓都拿不稳。”
姚雁儿轻轻的弯下身,将那小弓拿在手里。赵宛方才让她射箭,她笨手笨脚,连支箭也都拿不稳。可是如今,她虽然力气不大,可是捏弓的手法却熟练。刚才赵宛心里还在冷笑,笑姚雁儿的笨手笨脚。可是如今,她却瞪大了眼睛。
这种弓,并不需要很大的力气,姚雁儿深深的呼吸一口气,将这弓拉开一些。
从前的她,身子是健康的,也会一些武技。那时候,她随着父亲的商队走南闯北,随身就带着这样子的小弓。对于赵宛而言,她习弓也不过是随意玩玩,可是对姚雁儿而言,却是真正见过血的。
赵宛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从前她也见过别的女子面上露出这样子的表情,那时候她漫不经心,觉得十分无趣。可是如今,她透出了和那些个女子一样的表情,并没有丝毫的特别。
那箭恰好刺穿了赵宛心口的位置,一抹嫣红十分鲜艳的绽放。赵宛面上的惊恐就此定格下来,姚雁儿冷冷瞧着。
她忽的吐了口气,只觉得浑身酥软,将小弓丢了去。
姚雁儿再次吞了口药丹,舌尖品尝到了一丝苦涩。
她身子确实纤弱,可是养了些个时间,其实也是好些了。实则她身子,就算不是极好,也比别的人所以为的要好些。
这些个事儿,既然是赵宛策划,那么最初自己跟在赵宛身边,自是安全的。可是如今,她自也不能留在这儿。赵宛死了,她不能在附近的。
姚雁儿虽然身子软绵绵的也无甚力气,亦是上了马儿。
那个时候,虽然有一些女眷跟着她,可是那个时候那般慌乱,谁也不会留意到随行人里面有自个儿。
入了林子,姚雁儿却也是弃了马儿。一个衣衫鲜艳的女子就这样子骑马,那是说不出招摇的。她换下了一身华丽的蜀锦,内里还有一件颜色沉些的衣衫。
这身子娇滴滴的,似乎也没有力气了,姚雁儿轻轻的抿起了唇瓣。
她不断安慰自己,不会有事的。她也不算什么,这一次要针对的也并不是自个儿。她只要悄悄躲着,那就什么事也不会有了。
姚雁儿一咬牙,朝着树上爬去,如今这个时候,唯独爬到树上才是最安全的。
她对于爬树却也并不陌生,小时候的她,就并不是一个淑女,会爬上树摘些果子。她那个时候身体很健康,一路爬上去,面上也是渗透出汗水,却会很兴奋的很开心的将果子丢下来。可是如今,姚雁儿却觉得很吃力,她一步步的爬上去,每动一下似乎都是耗尽了全部的力气。
这具身子,也许不算没有缚鸡之力,可是毕竟也还是太孱弱了。
姚雁儿爬上了树,只觉得仿佛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空似的。
她耳边听着轻轻的风声,微微有些晕眩。靠着敏锐的耳力,姚雁儿也似听到了什么似的,马蹄声的的传来。姚雁儿死死的抱住了树干,慢慢的安慰自己,不必要恐惧的,什么事情也不会有。
可是那些人,却正是姚雁儿所恐惧的那些人,他们聚在一起,甚至在姚雁儿所在的树下挺下来。
“容世兰呢?”那为首的人冷冷说道,嗓音有些低沉。
姚雁儿却是打了个激灵,蓦然死死的咬住了唇瓣。那噩梦之中的冰冷顿时一下子就浮起在姚雁儿的脑海之中,让姚雁儿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她轻轻的甩下头,似乎要甩开那些念头。自己多想了,不会的,不见得就是那个人。
这声音多熟悉,那个人年纪还小时候,嗓音是冷冷的,可是毕竟还带着一股少年人的清朗味道。很多年了后,他回来了,那冷冷声音里的一丝少年青涩早就没了踪影,那人嗓音也是变得十分低沉,有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
她也记得那年夏天,自个儿已经跟那个畜生结拜为兄妹了。她中午时候,就是有些犯困了,迷迷糊糊的。聂紫寒轻轻的过来,眼睛里透出一股奇怪的味道,在她耳边低低道:“雁娘——”
就是那种他特有的说话口气,低低的沉沉的,可是糅合着夏日午后的炎热,就有一种特别暧昧的味道。
姚雁儿就好像一只受惊的雀鸟轻盈的跳开,警惕的瞧着聂紫寒。从聂紫寒回来后,她就对聂紫寒没有别的心思了。一个男人在你愿意嫁他时候不肯要你,反而在不该时候透出暧昧,那么在他心里,你就是不值得敬重的。
聂紫寒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瞧着她,好像沾染了荤腥的猫儿,透出了几分的古怪。
姚雁儿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水,死死的抿紧了唇瓣。她此刻面容格外的娇艳,被汗水打湿的脸颊透出一股惊人的绯红。她觉得这声音实在是太像了,若是别的人也许不觉得,可是谁让她对那个男人实在是太熟悉了呢?
不会的,又怎么会这样子巧?
“属下寻了一圈,却并没有找到容世兰。”下属语调之中,也带着几分惭然。
“若没有找到,那就继续找吧,就算将林子里的女人都杀了,也没什么。”首领嗓音慢悠悠的的,似乎不慌不乱。
姚雁儿手指抓紧了树皮,这些人并不把人命当做一回事的。
那些黑衣鬼面人正准备离开了,首领却是做了个阻止的手势。
他忽而一笑:“真是有意思,这风中竟然有些女子的脂粉味。”
姚雁儿顿时浑身绷紧!那首领真是十分精明,鼻子学狗的?
那人突然抬起头来,恰好和姚雁儿四目相对,瞧得姚雁儿顿时心惊肉跳。是了,一定是他,别的人是不会有这样子眼神的。只有他才会用那种似乎很讽刺很自以为是的眼神。
首领轻轻一扬袖,一枚黑色的的袖箭顿时飞快的射出。啪的一声,那箭射入树干之上,尾端犹自颤抖。姚雁儿却已经是从树上摔下来了,重重的跌在了地上。她觉得自个儿整个身子似乎都已经被摔散了,仿佛从云端落在了实地。她喉头的腥甜越发的浓重,整个人好似一动也不能动了。
首领瞧着这落在地上的女子,她头发轻轻的散开,露出一张再姣好不过的容貌。再往下看,修长的领口之下,露出了一片煞人的雪白,竟是说不出的勾人妖娆。看来聪明的女子总是有的,比如这一位,就知道褪去华裳,躲在树上。可是那又能怎么样?要死的毕竟是要是的,且她运气也实在不如何的好。
只那张妖娆艳丽的一张脸儿,一双眸子水光流转,竟似并没有惧意,反而添了些入火似的愤怒,还有些他瞧不明白的东西。似悲愤,似不甘,这妇人倒也奇怪。首领本来只是玩味,又似想到了什么,竟觉得生生勾起了一丝极熟悉的味道。
那妇人,一张面皮虽然好看,可是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又是全然陌生的。首领只一寻思就忽的想起为了有这般熟悉的感觉。他眼里顿时添了些个恼恨之色,甚至迁怒眼前的这个女人。
那个女子,从年级还小时候就是个没分寸的。她是商户出身,懂什么贤惠之道?若是大家出身,也不会自个儿做丫鬟做的事情,送那些个糕点。便是起了心思,也是会遮遮掩掩,含蓄的试探,不肯失了分寸。唯独一个商女,方才瞧到什么想要什么,就这样子很直接的表现出来,家里的长辈竟然不知管束。
也唯独那个女人,会当众说出那么些个不知羞耻的话。他记得自己离开姚家的时候,她就是这样子的表情,瞪着眼睛,眼里透出了一股子的火热恼恨气愤不甘,还将鞋扔在自个儿身上。那种样子,真是让他就恨透了。一个小小的商户之女,居然也能这般快活肆意,甚至比自己还自在些。那个时候,自己离开了姚家,身边还有母亲、妹妹,可是如今母亲和和妹妹都已经死了。
可是现在那个雁娘已经死了,她骨头的灰自己都一把把的摸过,哪里还能有假呢?骨灰塞在嘴里是什么滋味,别人别知道,他却很清楚。
每次雁娘露出这样子表情的事情,他就很厌恶、很讨厌。现在他看到这样子相似的眼神,那股子恶心劲儿又泛起来。同时他心里也是有一丝恼怒,凭你也配像她?
他突然再举起手,手中的弓弩对准了眼前的女子。而姚雁儿只是抬起头,并不露出丝毫惊恐的样子。对方骑在马上,身材很高挑,瞧着也很熟悉,虽然如今他戴着面具,自己也变成另外一个人,谁也不知道竟然会这样子遇见。
姚雁儿轻轻的咳嗽,更多鲜血从唇角溢出来。一股恼恨和不甘亦是涌上心头。自己死了一次,为什么第二次还会死在这个人手里。那些鲜艳的血珠一颗颗的落下,染在了衣衫之上,艳丽如红梅也似,竟也是说不出的凄然。仿若杜鹃泣血,又好像是一尊漂亮的娃娃,虽然十分好看,可是却已经被伤损得很厉害。
首领淡淡的想,这样子一个美人儿,能让自己亲手杀死,还真是一桩让人兴奋的事情。他一贯是个冷漠无情的性儿,自然也不会忽的动了怜悯之心,就生出什么同情之意。只见他扣动机簧,一枚袖箭顿时飞快的掠出去,正好朝着姚雁儿胸口射了去。
姚雁儿眼前也似有些模模糊糊,轻轻的喘着气。
叮的一声,一道金光一闪,准确无误的打飞了那枚飞过来的袖箭。
李竟一身沉沉的红衣,清俊面容上神色竟然是说不出的冷漠,冷淡的令人心生一股子寒意。只见他随手拉住了姚雁儿,让姚雁儿那身子便跌跌撞撞的就落入了怀中。一股子莫名的温暖之中,姚雁儿禁不住抬起头,映入眼帘的则是李竟那清俊的容颜,虽然眼前有些模糊,却亦是不容错认。姚雁儿轻轻咳嗽了两声,再吐了一口血喷在李竟的胸口,那一点点的嫣红就这般染红了李竟胸口的衣衫。原本沉红色的衣衫颜色更深了一些,随即渐渐又与那沉红色衣衫就融合成一道。
不知怎的,李竟就皱起了眉头,这个女人,究竟是吐了多少血?
她身子原本就不好,现在还这种样子。
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就这般轻轻的涌上了李竟的心头。
姚雁儿低低的笑了一声,不自觉的伸出手,弱弱的抱住了李竟的腰身。虽然依赖只是让女子软弱了些,可是如今自己却情不自禁的依赖这份原本并不属于自己温暖。
“李竟——”那首领低声嘶吼,且带了几分恼意!
那女子,浑身浴血,是极好看的,如今落在李竟的怀中,那样子竟然也是说不出养眼。
只他瞧了,就是觉得恼怒动气,就是觉得说不出的扎眼,瞧着就是很不舒服。虽然只是个相似的仿冒品,他也有些容不得。
他面具下的唇角扭曲,似乎是笑了,用那怪模怪样的腔调说道:“一个女人而已,成大事的人难道还用在意一个女人?我原本就是奉命行事,主子的命令,你倒为了美色耽误了。这女人听了也不少,要是留下来也是定然会坏事。她就是你如今的妻子?便是这样子又如何?不过是拿来做摆设的,要换一个,你要多好的都有,这算是什么事。”
李竟恍若未闻一般,手指轻轻沾了一点姚雁儿唇角的血迹,方才自己唇中一尝。这个动作,明明也没有什么,就是透着这么一股子色气儿,就是那么的让人不忍直视。
这般模样,瞧得围观的那些个黑衣人个个神色古怪,也亏得他们如今还戴着面具。亦有人心忖,首领这番话只恐怕也是白说了,见人家那样儿,就是宠着的,这些个屁话不顶用。那样子娇媚的小娘子,要真死了,你赔?说要找一个,这般风情这般姿色的,哪里那么容易就找得到?
☆、八十二 滑胎(二更)
李竟亦是慢慢品味唇齿之间那股淡淡的血腥味道,原来她的血是这样子的味道。从前他也听有些人提及过,有人的血是甜的。他从来并不这样子认为,可是如今,这漫天的血腥味儿中,他还真觉得有那么些个甜滋滋的味道。
首领却也是不耐了,他轻轻一仰头,面具下一个尖削的下巴却是若隐若现,那语调里的讥讽味儿却也是越发浓重:“一个女人,怎么还真上心不成?李侯还端是多情,爱妇人容貌温柔。只是上头交代的,我不敢怠慢。”
他手掌舒展,捏住了长刀刀柄,轻轻的拉开了一丝儿,一丝丝雪亮的光就透出来,竟也是透出彻骨寒意。
这般略动一动,四周黑衣人皆是将刀拔出一截。
“没个妻子家室,只整日宿粉头那处的,自然也不知道家里有个妇人的好。”
李竟轻轻一舔唇瓣上的血腥气儿,回答得却很轻佻:“我就不喜欢打打杀杀,喜爱温柔乡,喜爱我家里这个。不对妇人上心,今年秋饷要不要上心?天机阁里新做的好武器上不上心?我不管你今日要杀什么人,做什么任务,我只要保住我的妻子。男人连自个儿妻子也是护不住,似乎也不算是男人。”
在场的黑衣人亦是心中惴惴,说来也是,人家妻子都给宰了,以后自也抬不起头来。更不必提那个女子,还生得那般貌美。
李竟如此放肆姿态,更让首领心里心火涌动。这个人,究竟哪里来的这般大底气,竟然是这般肆意,说出这样子的言语。他难道就不怕上面那位见疑?只是上边那位一直也待见他,喜爱他。首领就恨李竟这种肆无忌惮,随心而为。
首领到底还是将心火给压下来,手掌似费尽了力气,方才将那柄刀一寸寸的压回了鞘内。
一旦下了决断,他也是能忍所不能忍:“李侯多情,总是让人见识了。”
他语调变得温文尔雅,竟如那彬彬有礼的书生,可是其中却又透出一丝让人心悸的毛骨悚然。
策马离去,首领却鬼使神差一般,再瞧了一眼。李竟搂着那女子,眼神很专注,很温柔。那股奇异的不快又涌上心头,让他心里平添恼怒。
李竟却伸出手,轻轻的捏住了姚雁儿的下巴。姚雁儿眼睛轻轻眯着,乌黑的睫毛轻轻颤抖,人有些昏迷了,可是却也是不悦的轻轻侧过脸儿。
李竟有些恶意的想,是比从前养得肥了些,脸颊也是添了些个肉了,虽然还是纤细了些。
可是他心里还是恼,恼这个小女子平时瞧着温温柔柔很听话样子,今日就来凑什么热闹?
他原本以为姚雁儿身子骨弱,必定也是会乖乖的留在营地。这林子里再闹个什么状况,也是个这个女人没干系的。可是她就是这样子不省心,那么弱身子,却学别人去打猎。是了,连丫鬟都放走了没带,他信她只是一时兴起?也不知道,闹什么幺蛾子。
李竟手指捏了捏姚雁儿的下颚,仿佛挑拣似的,却又缓缓的收紧了手指的力道。
随即李竟轻轻凑过去,凑上了嘴唇,堵住面前姚雁儿的嘴唇。那唇儿如记忆般的柔软,李竟舌头轻轻的撬开了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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