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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毒妻-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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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雁儿仿佛又听到了草儿的声音:“我说小姐啊,聂家那小公子瞧着心高气傲的,似乎也不会入赘家里,说不定以后就会做官,还会做一个大大的官,你瞧怎么办?”
那个时候,她也不怕羞,听到了草儿那样子说,她一点也不窘迫,只笑吟吟的说道:“那又怎么样?我也不怕,哼不怕做个官夫人的。”
自己那个时候,原本是喜爱聂紫寒的。可是自从被聂紫寒羞辱,姚雁儿就怎么也不会喜欢了。她虽然只是商户之女,虽然商户在本朝素来是被人轻鄙的,可是她也却有自己尊严。
如今姚雁儿瞧着这一场雨,心里亦是蓦然升起了一股寒意,让她轻轻的拢起了身子,眼波流转。
什么喜爱,什么羞涩,都是许久以前的事情。
只是如今,自己也是不知道怎么了,就跟发了魔怔似的,就老是想了些从前的事情。
而在诚王府中的聂紫寒,亦是双目流转一股火热,却亦是死死压制住了。他好似哄小孩子也似的一般,轻轻柔柔的说道:“便是不打紧的事情,世子说了那么久了,说说也是无妨。指不定这其中还能寻出什么线索不是?”
赵离轻轻嗯了一声,似乎有些神思不属,眼睛里却也是禁不住透出了几许古怪的光芒。
那样子眼神,应该是眷念?
聂紫寒如此心忖。
是了,赵离必定也是对这女子有情,故此心里并不肯相信那女子跟赵宛之死有丝毫干系。
所以他纵然不是刻意隐瞒,可是还是禁不住将这件事情藏起来,就这般藏在了心里头了。
“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赵离一开口,就先有几分开脱之意。
“我原本说也不乐意说了,那女子名唤纳兰音,是昌平侯府的正妻。”赵离只这般说道,心里也是觉得十分可笑。那女子身子那般孱弱,似乎轻轻一碰就是会倒了,又怎么会跟宛儿之死有那么一丝一毫的关系?且她那性子,也是十分温柔,不善和人争的。
却也不料,此刻聂紫寒心里就跟海浪翻腾似的,顿时就是又欢喜又冷怒。
只听了名字,就知道是她了。那日自个儿要杀的女人,可不就是李竟的正妻。虽然并没有证据,然而聂紫寒的直觉仿佛就一下子告诉他了,那女人一定是自己要找的人。
也是了,唯独这样子又聪明,又狡黠的女人,才能十分周密的策划这样子事情,让自己也是吃了个闷亏。
赵离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而这也是赵宛的印象。那就是纳兰音性子十分木讷,又是无趣,性子更是十分本分。赵宛刻意结交,她也是傻傻愣愣的,便是被人算计了,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
聂紫寒唇角笑容,也是越发加深,那女人是个愚妇?怎么也是不像的。就好像那一日,那个女人知道躲在了树上窥测,而就算要死了,也是有这等样子的胆气儿。那双眼睛里,可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只是那般直白的,就这般瞧着自己。
一个又聪明,又有胆子的猎物,偏偏让猎人觉得她又懦弱又愚笨,这还真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我只有一事不明白。”聂紫寒忽的扬起头,轻轻说道。
赵离倒是有些古怪,这些天来,聂紫寒可是极少会回问什么,一贯是由着聂紫寒嘴里这般说着,而他只是听。
如今聂紫寒却主动来问了,虽然这似乎也不代表什么,可是赵离心里,可是就是禁不住有些不安,有些不快。
“一个是侯府病弱的正妻,一个是尊贵的郡主,怎么令妹就有心思,有这样子的闲情逸致来对付区区一个纳兰音?”
聂紫寒好奇,总是要有个由头的。
“不过是一桩小事,只是妹妹心里有些想不过罢了。”赵离亦是飞快说道。
赵离一副不乐意说的样子,然而聂紫寒却亦是仍然是那么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儿。赵离虽然不乐意说,还是说出口:“三年前,我妹妹也瞧中了李竟,想要嫁他。只是李竟自惭形秽,当时也不知如何想的,就拒绝了宛儿。之后他就取了纳兰府里那位,妹妹心里自然是有些不好受。只觉好奇,并不知道李竟怎么就这般。其实宛儿年轻美貌,身份尊贵,要挑一个如意郎君,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她只是心里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才有些这么些个心思。一旦日子久了,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聂紫寒亦是不得不佩服起了姚雁儿,要说那姚雁儿,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是这般聪明的。她也真会演戏,到如今赵离还当她是朵白莲花一样。
平日里,赵宛可以为了一些小事就极残忍对待别人,就更不必提退亲之事。三年以后还有这份闲情逸致,可见赵宛一如既往不是一个大度的人,而且将这些个事情都记了整整三年。

☆、九十三 教训姨娘

院儿里,紫燕轻手轻脚进了去,收了雨伞,嘴里也是轻轻抱怨:“外头好大的雨。”
她却也瞧着一旁有个碟儿,乘着上好的柑橘,也不客气,便拿了一个剥了皮就吃。
自个儿也是有功劳的,姨娘素来也瞧得上自己,自然也是好的。吃一个柑橘,也算什么?
紫燕塞了几瓣儿,还没来得及吞下,就瞧着一道婀娜艳丽的身影闪来。
紫燕唬得垂下头了,只赶紧将嘴里的柑橘肉给吞了下去了。
“见过方姨娘。”
方姨娘也不瞧她,就扭着腰杆子过去了。
紫燕心里暗暗啐了一口。
要说这方姨娘,也是身家性命都是捏在夫人手里,特意弄来服侍侯爷的。几个妾里面,她紫色最好,肌肤雪白,凤目生辉,腰杆子跟柳条儿也似,说话也是柔柔的,正是江南水乡一般人物。
只如今,没侯爷光顾,方姨娘眉宇间也是添了些哀怨之色。
也不是个好的!紫燕心里暗骂一声。
要说兰姨娘,那是最蠢的,赶着上去跟夫人不客气。方姨娘却是心计重,夫人跟前就十分恭顺,私底下变着花样儿勾着侯爷去她院子里,又拿文姨娘说嘴,只说文姨娘有个女儿比夫人还要金贵些。府里里心里有了成算了,只夫人再恨也只会嫉恨在自家姨娘身上。
如今夫人手段厉害了,又有了宠爱了,指不定还会有嫡出儿女。
而她们这些妾,就跟鲜花似的,一旦没了颜色,却也是会似一朵花儿一般迅速枯萎了。
紫燕暗中撇撇嘴角,来这儿做什么,不就是来结盟的。
果然,方姨娘才一来院子里,顿时就抱怨上了。
“可不是我的错?”
方姨娘掏出帕儿,轻轻的擦擦面颊,却也是委屈的。
“我原本也是好人家的女儿,也是能嫁个良家子。只夫人要拢侯爷的心,就将我弄来做妾。我哥哥弟弟哪个不是欢欢喜喜,只将我当做卖了一样。只入侯府做了妾,我原本也没盼什么,只说安安分分的,夫人说怎么样,我就怎么就是了。”
方姨娘也是微微发红,眼珠子也是透出了水汪汪的,透出了几分委屈。
文姨娘也只是听着,时不时也劝那么几句。
方姨娘原本也是个有心思的,只是和文姨娘说话,心火也是渐渐便重了些了。
“只说如今,夫人有了些个恩宠,似乎就使不上我了。二房送来个娇俏的,也是被夫人打发了去。”
方姨娘只这般说着,也是揉着手里的帕子。
眼见文姨娘也不肯说话,方姨娘心里越发不舒服。
自己初入门时候,也留意上文姨娘,只对方便是个无欲无求的,便是自个儿弄了些个手段,文姨娘也好似没有察觉也似。只如今,夫人十分得宠,又似乎不待见那些个妾了,可也是让方姨娘心中发闷,好生不是滋味。
她也不信,文姨娘心里就不急。只如今,自己也想扯个帮衬的,免得自己在夫人跟前也是立不起身子。
只如今,文姨娘仍然是不愠不火的样儿。方姨娘瞧着文姨娘,只有些讽刺也似说道:“我倒不似文姨娘,你身边有个闺女儿,自然也就什么都不怕了。可不是我,如今侯爷也不常来了,我可不知如何才好。”
好似那一日,侯爷与她一道,却没有留宿,然后便再也没见来了。
姚雁儿院儿里,娇蕊却也是将自己听到的事儿来说道:“六儿那小蹄子就说了,今个儿一大清早,方姨娘就来去了文姨娘院子里,说是去瞧病,谁知晓生了什么个心思。”
虽是不屑,可也有些炫耀的意思在里头。
红绫捧了碗参茶,只这般盈盈送来:“也是个不安分爱闹腾的,只文姨娘也还好,似乎也还不爱闹这些。”
粉黛几个也是深以为然,虽然粉黛也酸过文姨娘几句,却也是肯定,文姨娘那性子是十分恬淡,倒也不好招什么。只府里的人因文姨娘有个女儿,倒是将话给传坏了。平日里,文姨娘倒是不闹的。
而姚雁儿却也是若有所思模样,忽的轻轻说道:“似乎家里的姨娘,倒是都跟文姨娘好。”
经过姚雁儿这样子一番提点,几个丫鬟倒也似生出些个狐疑之意了。
似兰姨娘、方姨娘两个之间都并不十分要好,相互之间勾心斗角的事儿可多了。可是她们都跟文姨娘要好,和文姨娘关系不错。
好似昨个儿,兰姨娘就会跑去文姨娘院子里说话,如今方姨娘却也是跑过去。
在这两个姨娘心里,文姨娘都是可以结盟的对象。
而细细算来,文姨娘方才是几个妾里处境最好的。
她跟李竟时间最早,情分自然不一样,资历也在那儿。文姨娘虽然没有儿子,却也有个女儿傍身。而从前,夫人不得宠的时候,几个妾里面就属文姨娘处境是最好的。
仔细想想,似乎倒是文姨娘心计最深。
如今姚雁儿也缓缓咽下口参汤,如今这身子,似乎也要好生养着,只恐也出什么纰漏。
昨个儿,兰姨娘去坐了坐,就闹腾开来了。可是巧合?姚雁儿心里也捉摸不透。
且兰姨娘究竟如何就死了,这其中尚有诸多可疑惑的地方。
姚雁儿方才将一盏子参汤喝完,外头就传来了闹腾的声音。
红绫外头瞧了瞧,回来面上却也是添了些个难色:“方姨娘如今,却是在外头跪着了。”
娇蕊听得不明所以,不由得说道:“要跪也就是了,这般莫名其妙的,也不知闹什么。”
红绫听了也是着恼:“娇蕊你也便是个糊涂的,从前夫人被冷落了,这些妾来闹,那是她们顶撞,不知礼数。如今夫人得宠,夫妻恩爱,侯爷也喜爱怜惜。别个人说起来,倒似乎是夫人仗势欺人,欺辱一个妾了。说出来,也是不好听的。”
娇蕊听了,心里也是添了怒:“这些个小蹄子,可真是有心思,变着花样儿折腾。只说这方姨娘,从前也不像兰姨娘那样子爱折腾,如今瞧来却也不是个好的。”
随即娇蕊心里又琢磨,便是这些个妾爱折腾又如何?只侯爷心在夫人这里,便也是没什么了不得的。想到了此处,娇蕊心里也是添了些个底气。
红绫瞧着娇蕊,暗中也是摇摇头。只说娇蕊就是个年少不懂事的性儿,便是这般不知道轻重。如今夫人处境稍微好了些,就轻狂得很。
姚雁儿心尖儿也是浮起了一丝恼意,也是极为烦躁的。
虽如今男子三妻四妾似乎已经并不如何的出奇,只姚雁儿天性所致,还是很不喜欢这些妾。只她虽然不喜这些妾,可也是从来没想到过为难这些个妾。
如今方姨娘这妾室,却又好似蹬鼻子上脸,越发放肆起来。
姚燕儿搜刮原主的记忆,只记得方姨娘平日里也是娇滴滴的也是个娇弱的。
再看如今这日头,虽然已经入秋了,可是还是毒辣得很,早晨虽落了雨,那收了雨后却仍然是热浪滚滚的。
这样子日头跪着的,似乎也不是这娇滴滴的方姨娘能想出来的主意。
姚雁儿顿时也是若有所思,只恐怕这幕后,还是有那等另外的人谋划。姚雁儿顿时也是想起了文姨娘,这个女人的影子,便也是常常会浮起在姚雁儿的脑海之中。那文姨娘,不争不抢,与世无争的样儿,只是便当真会有这样子的人?
方姨娘如今站在院子里,身子也是出了一身汗,心里亦是觉得十分不好受。
可怜自个儿,平日里也是养得好的,如今却也是被拉出来,只恐这一身好皮肉也是经不住晒。且方姨娘也并不是多能吃苦的人,如今明晃晃的的太阳一照,方姨娘亦是微微有些晕眩,很有些不好受。
她咬着牙,亦是禁不住发狠似的想,自己跪了便要跪得久些,总是要让别的人知道夫人的不慈。
夫人总是爱脸面的,总是不会不理不睬。
只是如今,自己也好似算错了也似。她原本以为,自己这样子跪一跪,夫人必定是顾惜名声,自己也只是做做样子。只是如今,夫人却好似浑然不在意的样儿,竟似对自己不理不睬。
方姨娘眼前正发昏的时候,院子里门方才打开了。
而方姨娘顿时也是又惊又喜,自然也不放过这般机会,只捏着帕儿,就情真意切的哭诉起来:“求夫人饶命,妾身当初为妾,也是父兄安排,如今我入府里,也只求有那么一个安身之处,从来亦是不曾想过争什么抢什么。只要妾身能在府里落一个安稳,夫人如何吩咐,我如何做就是了。”
一番话,倒好似说得姚雁儿十分刻薄一般。
只一时,竟也无人搭理,却也是见几个丫鬟抬了软榻,上顶罗伞,一旁几上,还摆着些个水果花露。
早知道夫人是个身子骨纤弱的,却也没想到她这般好享受。
方姨娘偷偷的瞧了夫人一眼,只见姚雁儿容色十分柔和,似乎并没有什么挂念在心的样儿。这亦是让方姨娘心中泛堵,只觉得自己一番表演,可是尽数落空。
方姨娘心里也不甘心,手里紧紧的捏着那么一块手帕儿,心里想不如来一剂狠的。
“妾身可与兰姨娘不同,自然学不来她这般轻狂,自然也就安安分分的盼着夫人垂怜。只妾身盼着,夫人手下容情,妾身不愿意和兰氏一般下场。”
方姨娘一边这般说着,一边眼睛里就含着泪珠子,十分可怜样儿。
倒是个我见犹怜的美人儿。
方姨娘心中也是慢慢的发狠,只要自己人前给夫人挤兑住了,夫人便觉不好当真对自己动手。难道还当真为了个妾,拼着名声也不要了?想到了李竟,方姨娘眼波流动,也隐隐有了些个春意。如今夫人这般受宠,那也无非是侯爷一时新鲜。等李竟乏味了,以自己容貌身段儿还是有些个机会的。
姚雁儿身边的人听到方姨娘的话,心里亦是恼怒。
瞧着方姨娘说的,可真是极为不好听。
那兰氏,可是死了的,方姨娘话里话外的意思,却是夫人害死了兰姨娘的意思。兰氏是死得蹊跷,可是究竟是不是犯病死的,那也还是不好说,更不必提如今方姨娘那嘴里就口口声声说让夫人饶了她的命。
只说夫人,又什么时候害过人性命了?
“这做妾的,若都如你这般知情识趣,知道本分,也是极好的。”
姚雁儿缓缓说道,眼波流转,那语调之中亦是透出了一股浅浅的讽刺。
方姨娘顿时一堵,自己这话也是话里有话,却也不信夫人听不出来。只是夫人竟然好似听不出来一般,竟然这般说话。
随即方姨娘不由得说道:“夫人,妾身这些话儿,可也是真心实意,只求夫人就饶了贱妾一条性命。”
仿佛姚雁儿当真是一心一意,要谋了她性命一般。
“这就是,一旦乖巧听话,我自然也就是会喜爱怜惜的。只你跪在地上许久,料来也是有些口渴,我这处有一碗酥酪,也就赏了你了。”
姚雁儿语调轻轻一扬,竟也生出了几分讽刺之意。
方姨娘倒是越发措手不及,只低低说道:“夫人,赐,赐妾身这个——”
她亦是不信,姚雁儿竟然是这般张狂,会在吃食里动什么手脚,只方姨娘就偏生这样子说,闹腾开来。
姚雁儿竟似恍然未闻一般,只浅浅含笑:“绿绮,方姨娘不肯吃,料来是没有将我这份上次放在心生,你便喂了她吃下去。”
她亦是知道,几个丫鬟里面,绿绮是会些武功的。平日里绿绮话也不是很多,可是却也是十分乖顺听话。自己方才穿上纳兰音身子上时候,处置那罗嬷嬷,绿绮可是胆子最大的。
听了了姚雁儿这般说,绿绮却也是个憨的,只顾着走过去。方姨娘面色大变,心忖自己居然是将夫人瞧得低了,她竟然是这样子大的胆子,莫非就是要这般要将自己处置了?
方姨娘亦是想不到夫人竟然是这般心狠手辣,这般直接就赏了自己一碗酥酪,竟似不顾及自己名声。而当初纳兰音将她弄进府里的时候,也是使了一些手段,比如自己就是死契。以后便是死了,随意寻个由头,也没有追究的道理。
“夫人饶命。”这次方姨娘求肯却是真心实意得多了,心里也是一千个一万个懊恼。虽然心里知道夫人与从前是截然不同的,可是许是自己都是没有留意,也许自个儿心里面,究竟还是有些个念头,觉得夫人必定还是柔弱的。
可不是吗?如此逼迫,就是咬准了夫人是个要脸面,性子十分柔和的。
方姨娘想要挣扎躲开,绿绮却也是不顾那么多,就反手就将方姨娘给捉住了。方姨娘手膀子这么一扯,顿时硬生生的发疼,疼得方姨娘眼睛里好似要疼出了泪水也似。
绿绮是个会武功的,自然跟方姨娘这般娇滴滴的女子是截然不同的。且绿绮一拿捏住方姨娘某个穴道,方姨娘顿时也是动不得。
绿绮也是不客气,随即就捏着方姨娘的下巴,也不顾方姨娘眼睛里就不断在垂泪了,就生生将那一碗酥酪就这样子生生给灌进去了。
姚雁儿弄的东西,自然也就是极为好吃的,只是如今方姨娘哪里还能尝得出什么味道,只是心里惊惧得很。
一碗酪尽数喂给了方姨娘吃了,绿绮方才就松开手。
方姨娘此刻哪里有半点平日里娇娇柔柔的样子,只见她眼泪鼻涕都是流出来,瞧着可也是可怜得很,又让人觉得十分的恶心。
方姨娘哆哆嗦嗦的,顿时一阵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姚雁儿似乎也瞧不见方姨娘的样儿,只轻轻吃了口茶,轻轻说道:“你说得也没有错,我要取你性命,是十分容易,这碗东西没毒的,可是便是有毒的,我便一碗灌下去也没有什么。我记得方姨娘你当初进门,我手里可是捏着死契。故此你战战兢兢,讨我欢心本来也是应该的。你本本分分的,和我好好的处,也是理所当然的。方姨娘今日有自知之明,跟我说这样子一番话,也不得不说是极有眼光的。”
姚雁儿如今的语调仍然是十分的柔和,可是方姨娘的心里却也是禁不住升起了一层一层的惊惧。
“妾身,妾身再也不敢违逆夫人。”方姨娘眼泪鼻涕都流出来,心里亦是好生委屈。
只如今,这份恭顺亦是真心实意,完完全全就不掺假的。
人家正房夫人,心情不好了,不乐意要名声了,取了自己性命也是极为容易的事情。只自己却是个傻的,居然就赶着往上面去撞,说傻也没谁比自己还傻。
她如今也算是瞧明白了,打今日以后,自己就要离夫人远些个,还要越远越好才是。
姚雁儿浑然不在意,不过是个妾而已,也许她人前可以谦逊谨慎,可是如纳兰音一般在妾跟前也是斯斯文文也只会让人瞧不上,反而没有人会感念她的宽厚。
随即姚雁儿眼波流转,轻轻说道:“如今我身子有些困乏了,不乐意院子里有人吵吵闹闹的,我喜爱清净一些。”
方姨娘亦是赶紧扑在地上,不由得说道:“原本是我的不是,妾身入府多年,是我还不懂规矩,打搅了夫人的休息。”
姚雁儿轻轻一挥手,方姨娘亦是比谁都跑得快些,便这般就离开了。
离得远些了,方姨娘方才是松了口气一般。
随即方姨娘心中也是暗恨,自己好生不是滋味。那文姨娘也不是个好的,居然就用这般法子敷衍自己。指不定,就是将自己当做一杆枪便推了出去了。
一抬头,方姨娘却瞧着文姨娘俏生生的瞧着自个儿。
“你也是有心思的,就弄我去试夫人。”
方姨娘嘴里埋怨,对文姨娘也是没什么好声气儿。
文姨娘仍是低低垂头,眉宇间却也似泛起了一股子淡淡的幽凉味儿。
“这原本是我的不是,故此方才让妹妹——如此委屈。”
文姨娘语调是极低极轻的,仿若轻轻叹息。
蓦然砰的一声,水面被荡漾开了,荡漾了一股子的水花儿。
方姨娘方才落在了水里,心里又是惊怒之极,这个该死的,可恨的!
怎么就推自己落水?
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双有力的手掌,就按住了她的后颈,生生的往下按了去。
文姨娘手掌很用力,容色也是极为平静。
她记得自己小时候,她不过是个粗使丫鬟,在侯府劈柴打水,什么活儿都做。
那个时候,她也没养得十分娇贵,手指间满满的粗茧。
而自己,力气一贯也是不小的。
她可不会像方姨娘那般,虽然是做妾的,也是娇娇女一般长大,养得一身细皮嫩肉。
文姨娘记得自己提起过刀,杀过鸡鸭,什么活儿,自己都是做过的。
畜类的性命,她亲手了结了不少,如今对于杀人,文姨娘亦是轻车驾熟,竟然没有丝毫的不安。
慢慢的,自己手掌间的方姨娘渐渐也不动弹,那乌黑的发丝仿若一团蓬草一般,轻轻的垂落水中

☆、九十五 小妾张狂

院子里,娇蕊却也是跪着,面上亦是透出几分惶急之色。
“是奴婢坏了事儿,不听夫人嘱咐,心里只想着,外头便有些个闲言碎语,又算些个什么?”
娇蕊心头自也是觉得后悔,好生不是滋味。
姚雁儿细声细气的说道:“既然如此,从前既不当做那么一回事,怎如今倒似十分惶恐?”
娇蕊自是后悔,也是吃吃说道:“如今弄出这么些个事儿,又死了两个妾,我自是觉得,觉得有些不妥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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