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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毒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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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也是慌了。
夫人这般天仙一般的人物,却也是被这个疯妇冲撞,便是月娘那也是瞧不过去受不了的。她只叫来侍卫,将姚雁儿护着。待月娘触及了姚雁儿的面容,却也是顿时将快到舌尖儿的话轻轻的吞下了肚子里去。
眼前的女子,容貌清而静,静而宁,一双清澄的眸子恍惚冷月倒影,竟也不见丝毫尘埃。
姚雁儿哪里有受惊的样子,却也是眼睛也不眨似的瞧着。
一时间,月娘心口亦是隐隐有些个恍惚。
眼前的女子,为何竟然是这般情态?
果真便是个胆大的,不是那等胆小的内宅妇人。
那疯女跌跌撞撞,却被侯府的侍卫按倒。
她努力挣扎,无非是身上沾染更多的尘土。
月娘回过神来,亦是指着那疯妇说道:“好大胆子,竟然敢冲撞我家夫人。”
众人虽然不知道姚雁儿身份,只看这通身气派,顿时也知道马上的妇人必定是身份不俗的。
亦是有人幸灾乐祸,这疯妇谁不好冲撞,竟然冲撞了这等贵人。
疯妇抬起头,脸上那蜈蚣一般的疤痕蜿蜒而上,越发的鲜红狰狞,竟也是说不出的可怖。
女子肌肉轻轻的颤抖,那蜈蚣也似的伤疤也是轻轻抖动,宛如活物。
月娘胆子也是大的,此刻内心也是恶心,不由得伸出了手帕掩住了嘴唇,眼中一丝厌憎之色却也是一闪而没。
只姚雁儿却是神色不动,丝毫没有吓到的样子。
而那疯妇抬起头,眼里一丝讶然之色顿时也是一闪而没。
这马车里的贵夫人,身份自然是极为尊贵的,原本也是她望尘莫及。可是她偏生认得这个妇人,那一日,自己前去寺里见张郎。那马车帘子撩开,露出了一张绝美的面容。当时秋儿也说了这个妇人的身份,似乎是,是什么昌平侯夫人。可是却想不到,自己竟然是在此处遇到了她。
月娘厉声呵斥:“还不快将那疯妇拉开。”
两个差役亦是上前,赔笑道:“这疯子脑子不清楚,又不懂事,故此方才冲撞了夫人。”
他们赔笑,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月娘也只冷哼,并无发作。
差役暗中松了口气,又恼便是这疯子闹出了这么些个事儿,心下平添恼怒,只用铁链锁住了,再发泄似的重重踢了几脚。
那疯妇喉咙里发出了闷哼,只这时,她眼中禁不住垂泪。
她哭,喉咙里却没有声音,只那眼泪珠子默默的流,冲刷了面颊上污秽,竟透出了雪白的肌肤。
月娘原本用手帕掩住了口鼻,厌憎的站在一边,此刻却似又突然发现,眼前的女子虽然面容极丑,却有一双晶莹秀润的双目,如今蕴含了泪水,越发如水晶般莹润透亮。
差役极粗鲁的扯开了这疯妇,扯着她离开。
姚雁儿仍然是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瞧着。
月娘也是吃不透姚雁儿的心思。也许夫人就是生了兴致,所以瞧个热闹罢了。
大约只是如此而已。
月娘心里如此想,却瞧着姚雁儿仍然撩起车帘子往外头张望。
娇蕊轻轻的踮起了脚,向外头张望,不由得说道:“那疯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人。”
却见那貌丑的疯子,眼睛里不断有泪珠子垂落出来,嘴里却没有声音。
那双眼睛就这般空洞的瞧着,也是不知道瞧向了哪里了,在阳光照耀下,却也是有着一股迷离的感觉。
忽的,那女子空洞眼神似乎添了些许焦距,似乎朝着人群里面往了去。
“那疯子在瞧谁?”娇蕊亦是好奇。
姚雁儿却也是瞧得出来,那女子瞧的是人群之中一名公子,对方一身青衣,容貌是极好。
女子嘴唇动动,却不知为什么,就什么话儿也是不曾说出口。
只她眼神,也并不似方才那般空洞,其中仿佛流转了些个别的。
姚雁儿似乎也多了些个兴致,仿佛眼前这一幕,是极为有趣的。
那青衣公子却也是从人群之中出来,许是因为他官家公子的气度,一旁两个差役亦是不敢十分无礼。
“这位公子,这女子可是个疯妇,你可也不必理会。”
只那公子面上却亦是添了浓烈的忿色!
“尔等实在是可恨,是受了谁人的财帛,竟然将好人家的女子当做疯子给关起来。”
他容色义愤填膺,眼里却亦是透出了一股怜爱。
“诸位评个礼,这所谓的疯子其实是姚二家的女儿,亦是我张华的未婚妻。姚二家是犯事了,只这所谓的犯事却也是祸不及妻儿,也不知是谁,觊觎姚家的财帛,如此折磨这好好的女儿家。”
众人无不哗然,姚二家的事情,他们也是知道的。
姚家铺子就开在此处,他们一贯与邻里关系不错,人缘也是极好的。
便是有些个人不知道这桩事,也立刻从旁人口中知晓是怎么回事。
有认得弯弯的,顿时也是不忍。原本一个好好的女儿家,怎么就变成这般可怕的模样?
这张公子所言显然是真的,一旁差役顿时面色苍白,神色也是有些个躲闪,仿佛是有些心虚。他们这种样子,似乎正是印证了张华的话。瞧来是有人盯上了姚二家的财物,如此折磨人家好好的女儿,要将她送去疯人塔中。
“张家郎君,这是官府办事,要你理会?仔细惹祸上身。”这恶吏似也不肯干休,仍然是咄咄逼人的姿态。
只那张家郎君,却也是不卑不亢,宁宁定定的说道:“本朝法令,若送女眷入疯人塔,须得家族长辈延请大夫看诊,方才有这般自个。”
一番话,倒是说得不卑不亢,掷地有声。小张郎君端是个风采逼人,义正言辞。
姚雁儿知道,张华这样说确实没有错的,只是她倒是越发好奇了,好奇怎么会有人送弯弯去那处,当真是如张小郎君说的那样子,有人要图谋姚二家的财帛?
两个差役顿时容色大变,似话也说不出来了。
围观路人本来心中不平,眼见小张郎君咄咄逼人,心里也是一喜,是极为爽快的。
亏得有这个有情有义的小张郎君,不然一个好好的女儿家,就要落到更为悲惨的地步了。
“尔等还不放人,否则我就为她击鼓鸣冤,告上官府,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眼见两个差役不知好歹,张小郎君亦是彻彻底底的怒了!
对方面色难看,终究松开了铁链子,话也不说就调转身而去。
大约也是知道理亏,也是不敢犯众怒,所以方才是如此作为。
当然众人心里也是心知肚明,所谓民不与官争,就算张小郎君是官家子弟,有些事情也是不能不顾及的。毕竟官府之中,很多股势力可都是盘根错节,并不是那般好解开的。
当然如今,一个受屈的女子被救下来,众人瞧在眼里,心里亦还是欢喜的。
“好!”有人就在人群之中叫起了好,还有人拍起了巴掌。
就连姚雁儿身边,亦是有人感慨:“可多亏了张小郎君啊。”
粉黛却是喃喃道:“可人家小姐,已经是伤成了那般样子。”
只那样子一张脸儿,瞧了瞧,都已经吓得死人了,更不必说别的了。
弯弯的神色很是古怪,她对着赵华,神色有些冷漠,可是毕竟也不似方才那般空洞。
张华的衣饰是极为整洁的,容貌又俊秀,和衣衫褴褛,面容丑陋的弯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然而张华轻轻的凑向前,却也是并不嫌弃弯弯的污秽,竟将弯弯那手掌轻轻的握住了手里。
阳光下,两只手,一者男,一者女。一者干净宽大,一者污秽瘦弱。
瞧着那般的不相配,可是此刻却也是偏偏就握在了一起,越发显得突兀。
弯弯眼泪流得更多了,她原本就是个容貌好的,虽非绝美,可也是秀美。只如今,面上添了一道疤罢了。
张华嗓音亦是说不尽的温柔:“莫要哭,是我不好,是我来得晚了,是我没有护住你。弯弯,以后便有我在你身边,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补偿你。”
他越这般说,弯弯眼睛里滚落的泪水就越多。
弯弯心里禁不住在想,自己心里,还是爱着他的。
就算,张郎曾经那等可恶,那等可恨。可是他倒并非全然无情无义,对自己还是有情分的。
在自己最无助,最恐惧的时候,张郎却也是出现了,而且还救下了她。至少她没必要关进疯人塔,和那些疯子在一起,且自己容貌如此之丑了,张郎还是深情款款,竟然不带丝毫的嫌弃之色。
她并不是个爱计较的人,就算之前内心之中有再多的愤怨,此刻弯弯也是已经默默的原谅他了。
她嘴唇动动,嗓子里终于发出了声音:“张,张郎——”
弯弯眼睛里浮起了潋滟的光滑,这一刻,她面上的伤疤竟似不见了,竟似有一股说不尽的凄美和欢喜。
他们抱在了一起,如此偎依,仿佛不乐意分开。这虽然于理不合,可是张小郎君这等情意之举,到底还是令人感动的。
张华招来了马车,小心翼翼的扶着弯弯离开了。
而周围的人,犹自心情激动,议论方才说发生的一切。
“那张小郎君,又是谁,居然是这般有情意?”
“他原本是张侍郎的公子,原本就极喜爱弯弯的,也不嫌弃人家是个商女,就费尽心思要娶她为妻。这官家儿郎,居然要娶商女为正妻,这若不是真心喜爱,又怎会自折身份。若不是张小郎君是嫡出的公子,若非他自幼就被他爹喜爱,那恐怕便不是被打一顿后允了婚,而是直接就逐出家门了。可正因为张小郎君要结这门婚事,以后他仕途只恐怕也是会多多少少有些个影响的。可是谁让这位小郎君,竟然就是个多情种子呢?却也是不爱功名,却爱美人。”
众人听了,亦是恍若大悟,原本是这般,原来竟然是有这样子的情分。
若不是有这样子的情分,那姚家小姐面容都已经毁成了这么个样子了,怎么就不见张小郎君嫌弃一二。
就是月娘这等见过许多世面的妇人,此刻亦是有些动容。
原来这世间,还有这等男子的。
他温柔多情,不在意身份地位,不嫌弃容貌美貌,不畏惧权势逼迫,却如此一心一意的对一个女子。
姚雁儿本来耳目就是极为敏锐的,此刻却也是将众人的那些个议论之声都是听在耳里。
她眉毛轻轻一挑,眼睛里面却也是流转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之色。
可当真这般好?
这等近乎完美的真情男儿,似乎就是话本故事里的存在,是每个女子内心之中的憧憬与羡慕的。可是这一切,似乎也太像是一个话本,一个近乎完美的话本。张华他的表演,他说的每一句话,说话的神态,都是那般完美,完美得让人感动,可是又让姚雁儿觉得假。
她轻轻合上了眸子,掩住了眼睛里的一丝清润。
别人没有留意,只姚雁儿却是留意到了一点。
那时候,张华走向前去,去握住了弯弯的手,一点也不嫌弃对方的丑陋和污秽。真感人啊!那时候张华面上的神色自然是没有丝毫的不妥,近乎完美,只有一片怜惜。
可姚雁儿并不仅仅留意他的脸,还留意他的脚。那个时候,张华面上一片急切,脚尖儿却微微一顿,甚至是不由自主的往外撇开。他足上的动作,似乎已经昭示,这身子的主人并不是那么乐意向前,并不是很愿意亲近那个污秽丑陋的女子。
姚雁儿的目光划过了很多人的面容,最后却是落在了月娘身上。
在姚雁儿看来,月娘是个很有见识的女人,这样子的女子,亦是绝不会轻易动容的。然而如今,月娘容色亦是有些淡淡的柔和。
“月娘,你如何瞧那张小郎君?”
姚雁儿忽的开口。
姚雁儿是极少开口的,一旦开口,月娘亦是不敢怠慢,只说道:“妾身瞧来,也是极重情的一个人。”
“极重情?”姚雁儿红唇轻轻的品着这样子的一句话,眼波流转,竟也似生出了几分淡淡讽刺。
月娘是个精细人,自也是听得出来了,亦是赶紧说道:“只我瞧来,张小郎君大约只是一时起了心绪,大约也是不能长久的。”
那般样子了,自然也是不能娶为正妻了,至多也是在外头养着了。
只是也难怪夫人心里不自在,这权贵里面,但凡男子哪个不是三妻四妾。
就说夫人,如今虽然是盛宠,可是也是玩弄了不少心思的。若夫人是个商户之女,侯爷也未必如张小侯爷这般痴情。
“那我与月娘打个赌如何,不若赌一赌,这张小郎君是否是那般痴情,我瞧却也是不像。”
月娘笑道:“我如何敢于夫人打赌?”
只此刻,月娘心里却也是觉得升起些个轻视。
月娘原本是个玲珑人,也断然不会对姚雁儿失了礼数。可是月娘心里,多少也是有些觉得,这侯夫人未必便知晓许多事情。
如今夫人,是太有闲情逸致了吧,所以方才对这些个事情又兴致。
“月娘,你是个能干人,消息也灵通,替我查些个事情,让咱们瞧一瞧如何?”
姚雁儿看着月娘。
这个月娘是个妇人,又很精明能干,说话也是透出了一股子的爽快劲儿。
姚雁儿觉得她是可用的,可是这样子的人,必定也是会有一丝属于她的小心思和小计较。别看这些个仆妇看着乖顺,可是实际上,也许人家心里并没有当一回事儿。
故此要用这样子的人,那就是要让他们从心里折服。
便是姚雁儿要赚些个脂粉银子,她也不急,也是要事事都考虑周全才会动手。
月娘自然不会不应,只是心头倒是升起了一时糊涂。
夫人不是要经营生意?怎么如今倒是有些个兴致理会这些?却也是有趣。
马车回了侯府,李竟只瞧着姚雁儿那样子。眼前的女子面颊亦是生出了两片红晕,骨子里却也是泛起了一股子活力劲儿,就是那股从骨子里泛起的活力,令人禁不住心生几分喜爱。
别看她会做出温婉的样儿,可是李竟就觉得她是个性子如烈火般的性情。
姚雁儿见着李竟,顿时也行了礼,心中却也是渐渐浮起了一丝不自在。
那日沐浴,李竟那般举止,姚雁儿可是还记得。
可李竟仿若什么事也没发生那般,只如从前那般,并无不妥。
蓦然他手掌轻轻的拂过了姚雁儿的额头,拂去了姚雁儿额头上的汗水。
“夫人不必太累了。”
仍如从前一般温柔体贴,温厚有礼。
姚雁儿心里却也是泛起了一丝恼意,每次就是这般,李竟总是主动撩拨,且之后又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仍如从前一般客客气气相处。
可是也并不能说李竟如何。自己这个做妻子不乐意侍寝,他不曾恼怒半句,仍然待她如平常一般,甚至更好些,还说出不肯纳妾的言语。姚雁儿只是想想,也是觉得自己这份恼怒还没有来由,甚至是有些个不知好歹。
若是别人,姚雁儿便都会以为李竟动了情,所以有了心思。
可是瞧着李竟狠辣沉稳,处事果决,不动声色,姚雁儿故此也不敢这样子想。
回了院子,摆了饭。
姚雁儿且盛饭了,替李竟摆上。
她吃饭姿态是极认真的,什么鱼、虾、肉、蔬菜,都会吃一些,并不挑嘴,且也极会克制自己。李竟瞧着姚雁儿,微微有些恍惚,眼前女子这般模样,也隐隐让李竟觉得,她是有些自己的影子。
许是因为这般,他才对这个女子生出了那么一丝好奇,甚至情不自禁的为她所吸引。
明明是那等娇弱不堪的样儿,然而骨子里却也是透出了一股子坚韧和活力。姚雁儿轻轻的抬起头,却也是娇艳无双,仿若明珠美玉。
姚雁儿却也是浑然不自在,慢慢的将自己嘴里那块虾咽下去,不由得道:“夫君看什么?”
若不是对自己的仪态有信心,姚雁儿几乎都会觉得,是自己脸上沾染上了什么,所以别人才会露出了好奇的神采
李竟一怔,随即难得露出了几分窘迫,他一贯便是极为淡然的性儿,此刻却也是难得竟然会这般。这吃饭的样儿,也不过这般,应也没什么出挑。只在刚才,自己却亦是好似看呆一般只这样子瞧着。
若李竟淡淡一笑,浑若无事的样儿,姚雁儿倒也不觉得如何。只如今,她心里亦是浮起了一丝不自在,再吞了口米饭,心里也察觉空气之中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
李竟,似乎也不该有这般近乎纯情的姿态。这男子,分明亦是有好几个妾室,且他亦是极聪明狠辣不过的一样人。
可是便是是如此,这份感觉落在李竟身上,却也并不觉得违和,更不觉得做作。
有时候,姚雁儿甚至生出了一丝感觉,觉得李竟是能够依赖的。明明知道他的性儿,他是连自幼服侍他、喜爱他为了他生了一个女儿的妾也都不信。文姨娘最初应该也没什么心思的,至少对李竟并无丝毫异心。可是,李竟就是安排了个丫鬟在文姨娘的身份。
明明,自己什么都知道的。可是为何心里竟也还有这样子的感觉?越是这般,亦是越发危险的。
姚雁儿是个善于克制的性子,极少有事情能影响她的食欲,可是如今,姚雁儿忽的也是有些食难下咽。
李竟另取了双筷子,夹了一块翡翠豆腐,布在了姚雁儿碗里。
“多谢侯爷。”
姚雁儿轻轻说道。
正因为她很聪明敏锐,所以知道纳兰音虽然知晓李竟口味,可是李竟却并不留意纳兰音的爱好。且原本的纳兰音,并不爱吃这道菜。
这道翡翠豆腐,是姚雁儿自己喜欢吃的。
同时姚雁儿心里还有一丝古怪,她平时用餐,素来也是不挑,就是爱吃什么菜肴,亦是不会表现得极明显。
可是李竟就偏偏察觉到了这一点,并且将这翡翠豆腐极准确的布在自己碗里。
也许,平日里李竟虽然是淡淡的,可是共同用餐时候,亦是极为留意自己。
姚雁儿方才吞下了豆腐,随即一筷子的炒虾仁又夹在了碟子上,这道菜,亦是姚雁儿爱吃的。
李竟仿佛是为了报复自己方才失态一般,似乎可以如此来逗姚雁儿害羞。
“夫人身子纤痩,似乎应该养出些肉才好。”
李竟仍然是不动声色,却也是轻轻挑起了眉头。
姚雁儿一怔,随即险些咬了自个儿舌头。
☆、一百一十章 谎话哄骗
听了李竟的话,却好似自个儿成为了那挨宰的牛羊,似要养得肥胖些个才好。
姚雁儿也不好说什么,只慢慢的吃自己碗里的饭食。
一顿饭食完,姚雁儿又吃口茶,好生养着。
等姚雁儿消食了,她方才换了男装,前去练武场。
她今个儿瞧了一天了,有些困乏了,可是仍然是坚持习武。
一个人做一件事,若是不能坚持,总是会有这样子或者那样子的理由。如此一来,这坚持的事情,总是会功亏一篑。
故而自己若要做什么事情,必定是要坚持一致,断然不能半途而废的。
姚雁儿所用的弓,她没有用那些专门给女人用的小弓。
赵宛等女眷学武,就是用的是女人用的小弓。可是这样子的弓,用来射射兔儿山鸡也还罢了,在真正的沙场搏杀之上,是没有什么作用的。
除非,射杀一个动弹不得的女人。
姚雁儿先是做了些个热身的动作,方才捏住了弓,缓缓拉开。
于她而言,这动作是有些吃力的,可是姚雁儿却也是尽力让自己动作标准了些。
嗖的一声,那箭只射中了靶子边沿。
姚雁儿眼神里却并无任何失望之色,慢慢来,她并不着急的。
暗处,李竟却也是瞧着姚雁儿的身影。
她很用功,这个女子如今的箭术虽然是极为糟糕,可是仍然是一枚枚的箭射出来。
女子的那道身影,在月色之色,掠动了一抹情理的光辉。
少女轻轻的抬起了下颚,清丽艳华的容貌之上,却亦是隐隐透出了一股子倔强之色。
这样子的女子,对于李竟而言却也是极为新鲜的。
她学武、经商,这是为什么?既要手中有财帛,又要如男儿一般会杀伐果断?
这女子,给李竟一丝莫名的感觉,似乎,她不乐意依靠任何人。
若她是男儿,李竟几乎都觉得,她是等着羽翼渐丰之后离开自个儿。李竟慢慢的,压下了心尖那丝说不出的古怪。
随即姚雁儿眼波流转,竟也似生出了几分清寒。
她轻轻的瞧着自己的手掌,那纳兰音身子原本是极不好的,故此平时也不曾沾染什么活计。
故此纳兰音那手,从小就是极为温软的,细腻得竟然不见一丝茧子。
可是如今,姚雁儿手掌轻轻擦过了虎口,那虎口亦是微微发硬。
若是别的女儿家,只恐也是心慌。姚雁儿却也是并不如何在意,只轻轻的擦过了自己那手掌虎口。
这女人,靠着谁都是不好的。男人的宠爱,或者是因为容色,姚雁儿并不觉得男人的宠爱是能长久的。
粉黛赶了过来,目光流转,只瞧着李竟似站在一边。眼见李竟侧了身子,就这般过去了。粉黛心里亦是添了些个古怪。
若能得这男子如珠如宝的宠着,可也不知道如何的欢喜。夫人原本这边冷冷清清,便是个妾室,心里也瞧不过她,身边的罗嬷嬷也是将她这般拿捏。如今姚雁儿却也是炙手可热,侯府里谁不畏惧她?
说到底,还是侯爷心里疼爱夫人,夫人方才如此风光。这女子是否得势根源,还不是在男人的恩宠。
粉黛也不提方才瞧着了李竟,只向着姚雁儿说道:“夫人,月娘却也是进府了。”
原本,夫人让月娘去打听那些个消息的。月娘本来是个伶俐的人,自然也是能打听到许多事情。
回了房,姚雁儿只吃了口香茶。
月娘亦是伶俐的行了礼。
她心里却也是生出了些个感慨,虽然不知道姚雁儿为什么对姚家那些个事儿又兴致,却亦是不得不佩服姚雁儿目光之毒辣。
便是自己,亦是还当那小郎君是好的。
如今月娘已经打听到了不少事儿,虽无十分证据证明张华有那个别的心思,可是亦断然不如自己之前所瞧那般。
当下,月娘也是将自己所打听到的琐碎事儿说出来。
“姚二家原本只有一处小商铺,只后来得了大房家产,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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