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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毒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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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雁儿轻点头,抽手端起了银耳汤,轻轻的尝了一口。她舌尖品尝这样子的滑腻,一口咽下去了厚,方才说道:“只是这局棋还没下完,就怕侯爷挂念。”
“今天下不完,明儿接着下就是。”李竟缓缓说道,不以为意。
屋里几个丫头面上顿时添了几分喜色,听起来,李竟的意思竟然是要常来!一念至此,这几个大丫鬟心里也添了几分酸楚。自家夫人,论容貌出身,哪样不是好的?不过是病弱了些了,竟让那些小蹄子比正房太太还要得意些。且如今,可算是盼着了,侯爷总算将心思放在夫人身上。
姚雁儿墨色的眉毛轻拢,一双眸子却是泛起了几许楚楚可怜的味道,期期艾艾道:“只是如今妾身这身子,始终不成好了,恐怕不能侍候侯爷。”
想到这个男人无穷无尽的索求,想到他好得过分的精力,姚雁儿就真心生出几分畏惧。她还以为,自己早就经历过了。她穿是穿了,又不是那青葱的小丫头,姚雁儿原本以为自己会不在意的。只是却不曾想只承了一次,她就受不了。比起温文轩,李竟这精力真是好得过分了。
见惯了对方柔弱期盼的模样,如今姚雁儿如此姿态却也不由得让李竟内心之中生出几分古怪。在他记忆之中,只要自己透出少许和悦之色,对方就会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如今这个女子容貌绝美,温驯之中竟然透出一股若有若无的疏离?

☆、十八 心结

梦里,一个男子拉住了姚雁儿,随即一具温热精壮的身子便覆上去。她想要叫,却生生叫不出声,只死死咬住了唇瓣,身子动弹不得。她唇角似品到了一丝腥甜,竟似生生咬破了自己舌尖。是温文轩,将酒骗了自己吃了,让她动不了。
蓦然她醒过来,冷汗津津,却也是浸透了这身上的衫子。她浑身僵硬,周围黑漆漆的,姚雁儿脑子似糊住了似的,浑浑噩噩。蓦然她心中涌起了一丝凉意,只因一条精悍有力的手臂竟然将自己搂住。她浑身一僵,知道自己被梦魇主了,可是竟然又觉得自己仿佛浸在凉水里,再也醒不过来。
一股子檀香味透来,男人身上竟似少见的干净清爽,也让姚雁儿禁不住咬住了唇瓣,柔软唇瓣轻轻呼出一口气息。这个男人,不是聂紫寒,而是李竟。可是自己在他身边,实在无法心安,知道这个男人精力有多少,姚雁儿怎会相信这次留宿,他什么也不做?只如今,李竟当真只是搂着自己入眠,却无其他。
总觉得对方仿佛是沉睡野兽,谁知道按捺到什么时候?姚雁儿内心不由得埋怨,李竟不是有好几个妾吗?为何不去他的那个妾里留宿?却跑来跟自己挤在一道。且李竟若真爱护自己这个妻,原也不会对原主那般冷漠了。还是如今这三个妾,让李竟不喜了?她可以大度,为李竟挑几个好的,她自信自己眼力原本是不错的。如今的她,自也无法再欺骗自己,是无法与男人共寝。只是二房那个芳情,却也不是个好的。
姚雁儿盘算这些,脑子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却也是经不住睡了去。
清晨李竟醒来,见着躺在自己怀中人儿,对方此刻竟然倒在自己怀中,睡得十分香甜。白玉似的脸颊一样的苍白,嘴唇却是红红的,孱弱得惹人怜爱,异样的可人。玲珑的身躯紧紧的贴在李竟的身子,让李竟下腹蓦然升起了一股火热!这样李竟眼神变得异样的深邃,他是个极善于克制隐忍的性子,如今竟然被从前懦弱且让他瞧不上的妻弄得不能克制。
李竟呼吸亦是一沉,凑去轻轻去吻姚雁儿的脸颊,蓦然舌头轻轻一伸,在姚雁儿嫣红唇瓣上轻轻一舔。身下的女子却在此刻睁开了眼睛,目瞪口呆便这般瞧着自己,仿若受惊的猫儿。
“醒了?”李竟嗓音也是微微有些干哑。
姚雁儿赶紧坐起身,神色亦是透出了一丝慌乱。她心中自嘲似的笑笑,死了后穿上别人的身,她面上不曾慌乱,却被这个男人的调戏弄得举止无措。谁让这个男人对她而言,是陌生的。而她浑身上下,也沾染了陌生男子的气息。
粉黛和红绫两个丫头进来,服侍姚雁儿起身,见状都是喜气洋洋。姚雁儿发丝凌乱,面色晕红,像极了昨夜被折腾过的。红绫心忖别人只说夫人身子差些,又不是不能生。要能得侯爷喜欢,指不定就怀上了。只侯爷那性子,可是极爱折腾的,又是个武夫。红绫不免心疼自家姑娘,生怕侯爷真折腾了,这身子难免吃不消。只不过她只是下人罢了,倒有许多事情实在不好说的。
如今侯爷常留宿夫人院子里头,府里上下一些闲话也该消停些。只如此想着,红绫脸上又添了几分喜意。
姚雁儿用了早膳,院子里走了圈,再沐浴一番,换了身干爽的衣衫。
娇蕊送上杏子酪,姚雁儿吃了一口,满口软绵香甜。
“今个儿兰儿去大厨房领食材,什么都是短了,只顾着推脱。”娇蕊面上添了忿色,便觉得闹心。那兰儿是院子里小厨房用的粗使丫头,五儿打发走了,才抬了她做三等丫头。
“我这里便缺公中些许东西?”姚雁儿却不动怒,只抬头,淡淡说道。
昌平候府的那些个烂事,她如何不晓得?原来那位老侯爷是个花的,家里还好,外头却不必说了。且平日里又爱赌钱,又不知道节省,斗鸡跑马,什么都会。若不是他死得早,家底早就耗空。如今那些妾被贺氏打发去院子里养着了,眼不见为净,只却补不回老侯爷亏了的银钱。不像自己,名下几个铺面是极好的,收入也是极为丰厚。她怕什么,只院子里不让二房那位随意拿东西,她还是能养得起自个儿。当时昌平候府名声,早被这个老侯爷给坏掉了,好在李竟还是个争气的。
娇蕊一怔,顿时回过神来,赶紧应了声,面上也添了笑容。二房平日里吃人参燕窝,还不是靠夫人银钱来贴。也不见得一个好,还将个妖妖娆娆的狐狸精便送来。平日里,又将夫人的好东西送出去做人情!
只如今,夫人发落了五儿,只送去庄子里,落得十分不堪。看来这院子上下,是绝不会给二房卖好的。
且如今夫人又有了侯爷喜欢,还怕什么?便是那几个妾闹得跟乌眼鸡一样,又还怕什么?
及到了诚王府寿宴那日,姚雁儿下撒百褶裙,腰间套着个红珊瑚的吊坠儿,头发梳成双环髻,点了个红石榴宝石钗,越发衬得容貌沉润。如今姚雁儿天天吃滋补汤水,容貌也养得好了许多。
“咱们伯爵府里姐儿一定也是会去的,夫人如今得宠,也堵了她们的嘴。”娇蕊笑吟吟的,笑得跟朵石榴花儿似的,灿烂得紧。
姚雁儿只淡淡一笑,她早趁机打探了些伯爵府的事儿,却也是知道些。纳兰音虽然是嫡长女,只处境却并不妥当。只她性子乖巧,陪祖母吃斋念佛,得了祖母喜欢,所以陪嫁才十分丰厚。原本她在伯爵府,因出身月份不好,幼年时候就送庙里去。及她被接回来,母亲跟前已经添了弟弟妹妹,也谈不上多上心了。也难怪原主有这般谨慎胆小,懦弱之极的性子。还有她还知道,自己那个受宠的二妹妹,可是对李竟极有心的。

☆、十九 母女

纳兰音生母萧氏也是出身极好的,且又是嫡出长女,方才能配得上纳兰家嫡出的哥儿。
如今的容国,本来就是清浊分明,勋贵与寒门之间,分明有那么一道无可逾越的沟壑。
本朝太祖,原本不过是地里刨土捞食的,只因世局混乱,方才揭竿而起,自封容王。而当初这些中原门阀世家,迫于形势,选择投诚容王,且借着何谈机会索取不少有利条件。而容王也实不敢怠慢这些手握实权的世族,在开国之初,不得不让出丰厚的利益。容国太祖原本待局势平稳之后,再对这些世家大族下刀,只不曾想这些世族百年间势力非但不曾削弱,反而越发的根深蒂固。这些个世家大族,哪个不有几百年的底蕴?历经数朝变迁,却仍然是屹立不倒。
且这些世家子,原是自矜的,一贯不予寒门通婚。便是在朝堂之上,勋贵与寒门两股势力,也分明是泾渭分明。
萧玉出自萧家,且比公主还要尊贵些。只她有一样不好,便是容貌平平。而原主的生父,那可是侧帽风流的人物,极招姐儿喜爱,生平不知惹了多少桃花孽。便是萧玉出身再尊贵又如何,纳兰明这辈子只爱容貌姣好女子。萧玉进门后,便也并不得宠,人人虽然敬着,私底下也免不得惹了些闲言碎语。
好在萧玉肚皮争气,纳兰明留宿时间虽然不多,她却怀上了。当时请人算过,是个男胎。萧玉顿时有了底气,只盼着靠着这一胎,让自个儿在婆家地位稳如泰山,堵住那些个下人的嘴。
只没想到,等纳兰音足月给生下来,却不是个小子,只是个姑娘。萧玉当时就不舒服了,私底下又有人说原本该是个小子,却被个姑娘占住了,还有人说这娃儿出的月份不好,不是个好的。萧玉听了心里堵心,干脆将这女儿送去庙里。
且如今,萧玉又为纳兰明生了一子两女,算是稳住了在纳兰家的位置了。平日里,萧玉也是对她这个长女并不理会。
姚雁儿更知道,原主私底下也不知道拿帕子哭过几回了。大约从小没娘疼的关系,故此更十分渴盼母爱。姚雁儿却不以为意,更何况娇蕊且还透过口风,若不是因原主是长女,只恐萧玉连婚事也不在意。亏得萧玉十分疼爱后头两个女儿,不肯因为这个不待见的长女误了两个妹妹亲事,方才为纳兰音谋个这个亲事。
原本说亲时候,李竟还没承爵,外头还有些闲言碎语,只说李竞脑子是有些不妥的。细细一想,萧玉却只顾面子上体面,不顾女儿死活。
只没想到,李竟却是能干的,去川中走了一趟,竟然立了军功,又得了如今皇上的喜爱。待他顺利承了爵位,又是御前的红人儿,从前那些谣言,也便早就没了影子,只有说他能干的。
姚雁儿心忖,原主虽然是个痴的,但是似乎又有些福气。她虽不得生母喜爱,又自幼被送去庙里面。却又因为性子温顺,又懂佛经,竟然得了同样礼佛的祖母喜爱。故此她出嫁时候,也是十里红妆,风风光光的。
想来萧玉便是想破了脑袋,也绝想不到自己这个长女竟然是有这般光景。只是一个人再有福气,若没本事,这福气也不够挥霍的。姚雁儿也不是多愁善感的性子,只她看着镜中容貌,忽的为原主升起了几许悲哀。
而如今,姚雁儿又想到了李竟。这些日子,李竟竟常常留宿自己院子里头,除了有个女儿的文姨娘会去看看,竟然也极少去别的妾室那里留宿了。
当然如今,姚雁儿也是并不如何乐意同床的,这心里多少仍有一个疙瘩。她推托自己身子骨弱,李竟竟也并不十分勉强。这是图什么?以李竟这种经历,姚雁儿也不信李竟不好荤腥。
姚雁儿心里乱糟糟的想了些,却也是压下了心里的心思。
她这身子原主,是真不得亲娘喜欢的。自己都穿了好几月了,也不见有娘家人来探望一二。原主可真是被气得犯了病,险些死了的。
只不过这次去诚王府贺寿,多半是能遇得到的。要知道老诚王当年取的嫡妃,也是出自五姓子。这五姓子自诩高贵,相互间通婚的多,是极少与外边的人接亲。如此一来,相互之间总是有些扯不断的亲戚关系了。
姚雁儿甚至无不自私的想,亏得原主和自家母亲关系不好,不然还真能看出一些破绽。
娇蕊看着姚雁儿镜子中的样子,越发觉得自家夫人是光彩照人,比起从前,更是美了几分。她不由得说道:“夫人身子才好些,二小姐若说什么酸话,你可别放在心上,要动了气,将养好的身子弄得不好了,可是真个说不过去,亏了自己。”
姚雁儿对于纳兰羽的家事,都是旁敲侧击问来的。好在她身边这几个丫头都是实在本分的,并没有特别有心计的那种,也没有生起疑惑。虽然这样,姚雁儿心里还是有许多不解的地方,比如自己那个亲妹妹,又会说什么酸话?虽然心有疑惑,姚雁儿却也是不好多问,只将自己心里那一丝疑虑轻轻压下来。
伯爵府门口,纳兰羽与纳兰秀两个,随着萧玉便上了马车。纳兰羽今年不过十五,正是说亲的时候,只见她一身穿蜜合色锦缎短衫,下撒淡黄色裙,配得清丽淡雅。那发上插着整套白玉盘发饰,既珍贵也不显得轻佻。萧玉看着自己这个二女儿,心中更添了几分喜爱,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哪里能不好?
纳兰秀跟在姐姐后头,她今年不过十一岁,身量未足,看上去格外的娇小,稚气未脱。
这纳兰家的二姑娘三姑娘,并没有纳兰家长女那般惊心动魄的艳色。纳兰羽容貌至多可称之为清秀,可是和美艳沾不上关系。平日里好生打扮一番,还是可以的,可是要是跟长姐站在一起,那可什么都不是了。
然而萧玉仍然是偏心自家二女儿的,这并不仅仅是因为纳兰羽和她最爱儿子纳兰风是龙凤胎。
萧玉记得,那个送出去的女儿被领回家时候,她都看呆了。生得那么好看,可不就跟妖孽似的?萧玉自己样子生得并不好看,圆团团的一张脸,说好听些叫有福气,说得不好听些就是一张饼脸。谁想自己生的一个女儿,反而出落的那般好看呢?倒更像经常爱出去风流的纳兰明!

☆、二十 天生矜贵?

萧玉记得,那个送出去的女儿被领回家时候,她都看呆了。生得那么好看,可不就跟妖孽似的?萧玉自己样子生得并不好看,圆团团的一张脸,说好听些叫有福气,说得不好听些就是一张饼脸。谁想自己生的一个女儿,反而出落的那般好看呢?倒更像经常爱出去风流的纳兰明!
反倒是自己之后两个女儿,出落得清清秀秀的,样子也并不出格。这还像她萧玉的女儿,不然那么一个妖孽样子,妖妖娆娆的,却又成什么体统?
萧玉做姑娘时候,见到那样样子好的,出落得好看的女子,心里就会说不出的不痛快。
这些女子,不过仗着自己生得好些个,便十分轻狂,跟小妖精似的。这女子,容貌好些有什么好的?只要身份好,又有子嗣,那可是比什么都强。
那个女儿,是她生的,可是真是一点也不像她,生得跟狐媚子似的。自己也动了慈母心肠,教导过纳兰音,要她知道礼数,可是还不是到处招人。那脸一见就是个祸害,也让萧玉对这个女儿十分的失望,再也不肯待见。
纳兰羽坐在马车上,却也是一阵气闷,只顾着瞧马车外头。
“娘,你可听说了,如今侯爷可是对大姐爱护得紧。”
纳兰羽口气之中,顿时多了几分的酸味。在萧玉的教导下,她早就认定,自己这个大姐是处处不如自己了。
姚雁儿也许还并不知道,自己在侯府韬光养晦时候,可是在京中女眷圈子有名了一把。
谁不知晓,那伯爵府的长女,出身虽好身子骨弱,却是在侯爷跟前是不得宠的。如今却听说,李竟对这个妻子又再次看重起来,整日出入院子里,竟把小妾几个都冷落了。
“你别学她,她好好一个正妻,却不知道端起架子,偏偏跟小妾那些个学,弄些狐媚手段来勾男人,你以为能有什么好的?什么叫原配正室?那就是要端庄大气,能镇得住场子,不要那等妖妖娆娆,一看就是服侍人的小妾模样。你大姐,自幼也就不学好。”
萧玉伸出手指,轻轻点了女儿额头一下:“再说如今得宠,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又如何?这都是虚的。你看她膝下,可有一子半女?再好颜色,男人总是会看腻的。要新鲜,也不过就新鲜这一阵。你可不许对这些东西上心?”
纳兰羽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不服气,仍然加了一句:“姐姐可不就是命好?”
萧玉却嗤笑一声,越发显得不屑一顾:“命好?我家姐儿眼皮子也莫要太浅了。你是我萧玉女儿,也是有五姓子的血脉,那可是再尊贵不过。反而是昌平侯府,那根基浅得不能再浅,不过是靠着皇上喜爱,方才得意一时。没有底蕴的家族,又岂能长久?那侯府虽然不算是寒门,可是至多不过算是个新贵,和我们世家一比,那可是犹如萤火之光与皎月争亮!”
这些话,萧玉天天在两个女儿耳边念叨,故此纳兰羽与纳兰秀两姐妹也是视为理所当然。再者细细寻思,萧玉这些话也是极有道理的。
要说李竟他爹,原本也不是个好的,品行不堪。这些新贵,不过是容国立国后才有,个个跟暴发户似的,又有什么底蕴可言?
纳兰羽心存,侯爷虽然是个新贵,不是世家子,可是那样子生的真好。她虽然极是认同萧玉那些话,却也怎么也放不开。
看着女儿那纠结面色,萧玉越发气苦,只恨二女儿不争气:“你不就是被李竟那张好看的脸儿给迷住了?也是眼皮子浅,你要知道,我们这些世家,不知有多少风流灵秀的人物。待你真见着了,区区一个李竟,也就不算什么了。”
纳兰羽面色微红,却有些讪讪然。只她心里,却有些不以为意的,其实如今,也有世家女嫁给朝中新贵,这也是世家趁机扩充自己实力的一种方式。如果不是娘错看了李竟,她也可以嫁给李竟做正妻的。当然如今,这自然是不成了。毕竟以她身份,是绝对不可能给李竟做妾的。娘不是说大姐狐媚,失了清贵,怎么就这么样好运气?
不过,自己也未必没有机会。毕竟姐姐身子不好,指不定哪天就不好了。娘也未必会反对,她早就知道自己心思了,只每次对着大姐,也不见她说自己的。只萧玉唯一担心,便是耽搁了纳兰羽的年龄,所以时常有些唠叨。
待到了诚王府侧门,竟是两家人撞在一道。
姚雁儿认出伯爵府马车标记,便下了马车,走至跟前,柔柔说道:“娘竟也来了,真是十分可巧。”
出门在外,姚雁儿也戴着帷帽,却也能瞧出精神是极好的。
萧玉见她打扮得鲜亮的样子,心中更是发堵。果真跟自己寻思一般,这女儿便是个天生狐媚的。那明媚的艳色,是阳光下最好看的一道风景,好看得萧玉心里微微发紧。就如她做姑娘时候,见到那些妖娆可人的女子一般感受。只后来,她才知道自己身份是如何的矜贵,那些狐媚子给她提鞋也不配。
真不像是自己生的啊,萧玉心中是极感慨的。
想到此处,萧玉面色也是微微一沉,淡淡说道:“从小我怎么教导你的?如今你既为人妻,且又是侯府嫡出,如何不知清贵两字?”
姚雁儿内心之中忽的浮起一丝酸楚,却与她本身全无干系似的。惹得她心中微微一悸!料来,原主心里每次听到这些,心下便是这般的。且姚雁儿眼里顿时生生透出一丝狠意!原主真是个柔弱的,若是她,是绝不会摇尾乞怜,博得一丝凉薄之极的母爱!
且姚雁儿随意瞧了纳兰羽一眼,对方这身衫子可是比自己还要鲜亮几分。
纳兰羽暗中搅动着手里帕子,心中却再酸不过。怎么些许日子不见了,大姐越发出落得狐媚?真是不知羞耻!娘都说了,作为正妻,原本应该清贵尊贵,怎么能跟小妾似的重颜色?
纳兰羽不由得开口道:“娘,你也别训大姐了,她便是这个性儿,向来不知道尊贵。她要跟妾争风吃醋,只顾拢人在院子里,不拿出正妻架子,别人笑话我们也管不着。”

☆、二十一 原主记忆

姚雁儿总算明白,原主为何是这般性情。原来原主好好一张出色的面孔,却任由一个嬷嬷打扮得老气横秋。想来是因萧玉时常便说着个这些话,让原主当真觉得容貌好些有些不端庄。
“娘怎么跟女儿开起玩笑,我这一身,似乎也没有什么逾越处。”姚雁儿抬起头,不轻不重的,柔柔的添了一句。伴随这般一句话儿,姚雁儿也便缓缓站起身,目光盼转,亦是挺直了身躯。
她这一身,是不见逾越品级的,颜色也并不如何鲜亮,可担待不上这些个酸话。
“二妹妹,你别怨姐姐多说了你几句。一个还没出阁的姑娘,可不兴说别人夫妻间那些个事。否则坏了妹妹闺誉,可是会耽搁妹妹亲事。”
姚雁儿这么些个话,顿时让萧玉与纳兰羽给怔住了。纳兰音性子,她们却也是知道的,那可是极软和的,甚至有些自卑。故此纳兰羽虽知自己说话有些个不妥处,只因长姐从不敢计较,倒真不当回事了。
如今姚雁儿只淡淡两句话,却镇得两人哑口无言,言语中蕴含机锋,竟然不好借口。萧玉肚里搜罗言语,想要将姚雁儿给镇住,却不想姚雁儿竟自便转身走了。萧玉更禁不住皱起眉头,心中越发狐疑了些。
她这个女儿,自己是清楚的。从前每次见到自己,便要凑来,总要添几句话说。萧玉也不以为意,女人这依靠不就是娘家?且姚雁儿又是无出的,自要更加讨好自己几分。怎么今日,便这般干脆利落?如今这女儿,心里是糊涂了?还是当真猪油蒙了心,因为得了男人一时宠爱,就当真便觉得终身有了依靠?
萧玉无奈笑笑,果真是个眼神短浅的,也怪这女儿从小就不服管教,当真不曾学到自己半点端庄大气。等李竟待她失了兴趣,又没一儿半女傍身,那又能有什么?到时候有她后悔。只是这等短视小家子气的女儿,萧玉还真不愿意再对她费什么心思。
纳兰羽手指松开了帕子,这好好一张帕子已经被揉得有些皱了,不悦道:“娘,大姐用了什么法子,怎么如今大家都说她在侯府十分得宠?”
要说纳兰音容貌虽然是个好的,可是要能得宠,早便是得宠了。
“她放下身段,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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